既然男盆友都死了就把这段儿扔后妈组里好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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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摸尸体但貌似没怎么摸()
语序错乱的流水账
应该有BUG
BGM 二宫和也 - 梦 http://v.yinyuetai.com/video/53676
↑其实跟这文没啥关系_(:3"∠)_主要是我写分手()都听这首()
0.
撇捺横撇竖横折勾竖。
点横竖折撇横折勾横横横横竖横。
希望。
明明是很简单的两个汉字。
然而日兔里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两个字了。
此时的她只觉得眼前的希望比这笔划还要更零碎,零碎到让自己眼花缭乱不能直视。
1.
“嘎嘎嘎嘎嘎嘎嘎,没错这次的凶手就是超高校级的导演和超高校级的保育员两位同学没错啦!”企鹅助欢快的语气让它原本聒噪的声音更加让人烦躁,与现场的气氛造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企鹅倒是一脸不怕事儿多的神情继续搭着话,“这次投票有同学并没有按投票键哟——不过老师我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先不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了,但以后就——”
日兔里握紧了怀里厚重的字典,没有投票的人就是她。
投票处决这种事她本身还是有一些排斥,但毕竟之前的人与自己也没有太大交情,于是也还算能不会过分纠结的按下按键。
但这次不一样,虽然本人一脸释然的笑容,甚至有带着些期待着被处决那一刻的神情,如此这般的帕夫.柴可夫斯基,也是自己最喜欢的人,是这次学级裁判的主角。
“呐呐日兔里酱、我可是都看到了哟——你怎么可以不投票呢,不怕那个企鹅处罚你么?”隔着一个空位,帕夫君带着些许责怪的表情看着日兔里,“明明给凶手投票也是这个世界的固有规律,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充满了主观观念的举动呢——还是说这里的剧本就是让你不去投票?”
“日兔里才不管什么投票呢……反正这里是帕夫君口中的虚拟世界,那就算因为没投票而被惩罚——按你的理论只要重新读档就好了……!”
2.
不知是不是因为童年就习惯于独处,日兔里有意无意的与人群都保留着一定程度的距离。
不说话、不接触,问题就能与自己越来越远直至不见——也不能说是消失,只能说是自主性的无视而已。
好像只要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什么都就都不存在了。
所以最初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日兔里甚至产生了一丝愉悦的情绪。在这个相对密闭的环境里,自己需要面对的只有29位并不熟悉也没必要过分亲热的[同学]和一只企鹅,而地球上剩余那七十亿和自己便完全没了关系。
独自一人不去接触一切,默默地旁观着所有却又不参与其中。
如果可能,一直生活在这儿就好了。
然而有个人——
“别再沮丧了!开心起来吧!”
带着仿佛带光的闪亮微笑——
“比起企鹅的话,我更愿意相信大家能团结起来。”
这样对自己说——
“如果一起努力,一定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如此闪亮的人,高高在上的人,仿佛是哪个神明送来的人,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日兔里也不敢直接看过去,涨红着脸偷偷瞟过去一眼然后小声回答着自己也相信。
如果是和他一起的话,也许——只是也许——离开了这里也能生活得下去吧。
虽然当时就觉得,离开这里——就和做梦没什么两样。
3.
结束了投票后便开始了企鹅最期待的处刑时间。
就在日兔里发呆的那么一会儿,刚刚还在身边的帕夫已经被带到另一个地方,而裁判场的眼前只剩下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屏幕显示着实况画面。
喧闹的场景,欢快的音乐,而配合出现的则是一地鲜血和身首异处的尸体,看着这些的日兔里忍不住感觉到了一阵反胃。
转眼行刑结束,大家都纷纷离开,日兔里捂着肚子酝酿着感情让自己别在人前留下个不雅的模样,磨磨蹭蹭的退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却又迟迟不想离开,最后终于忍不住又跑回到企鹅的位置上质问起来。
“呐、企鹅桑……帕夫君的尸体最后会怎样……会被带出去么……”
“嘎嘎嘎嘎嘎——老师我可不能告诉你这件事儿呀毕竟涉及到商业机密呢嘎嘎嘎嘎嘎嘎。”
“是么……”日兔里微微点了点头,“也是呢——企鹅桑你也没必要……把这个告诉日兔里……”
“不过啊——”企鹅的声调诡异的提升了起来,“经过这件事想必老师我也能成功教育你了吧?可不能轻信任何人哟——毕竟这里的大家只是互相杀戮杀戮杀戮杀戮的同伴而已啊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可是这样的话,就连他是否真的存在过也没法确定了呢。
4.
日兔里也不是没有过其他执着的人,不过蛮神奇的,那些人总会不声不响的消失不见。
且不说连脸都没见过的亲生父母,也不提多灾多病的图书馆大叔。年幼时的玩伴到最后都嫌弃自己而逐渐离开,过去的同学也逐渐与自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就连难得有好感的男生也在没什么交集就转学从此再也不见。
日兔里曾经有过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对她说名字就像个和你纠缠不清的诅咒一般,从生到死都跟着你。日兔里有时候想自己的名字应该就是个蛮厉害的咒语,日兔里(hitori)一人(hitori)独(hitori),不管怎么解读都是独自一人的意思。就连那个向自己灌输了这个思想的人最后都说着“日兔里果然是一个人啊”而消失不见。
日兔里晃晃荡荡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既然是hitori,那就一直hitori好了。
5.
日兔里再回过神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其实一直闷在屋里的她并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不过毕竟企鹅的早安铃声依然存在,所以姑且应该是早晨没错。不过此时的日兔里没闲心也没余力来搭理一向聒噪的早安铃声。
不过时间也没容得她继续清闲下去。原本只想继续闷在屋里的日兔里听到了敲门声。
其实日兔里倒是挺想无视这敲门声——尤其是当得知门外的人是那个没什么魄力的哭哭前辈后让她更加坚持来这个想法。
“那个……图书馆同学……不知道是哪里捡到的东西……我觉得交给你比较好……”宇佐美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拿捏着措词,“应该是帕夫同学……留下来的东西吧……”
房间里依然没有回应让宇佐美有些打退堂鼓,但毫无成果又怕企鹅会怪罪下来,弄得他紧张的都想咬指甲,却又在下一秒钟看到眼前的房门拉开了一道缝。
“……是什么东西…?”
6.
淡蓝色的领巾,沾着些许已经变暗了的血迹,就这样出现在日兔里的面前。
日兔里当然是记得这东西的。帕夫有空没空会对自己开些无伤痒痛的玩笑,比如捏脸蹭鼻子摸摸头之类的。在这种时候日兔里会觉得那个人距离自己有那么近,鲜亮颜色的领巾也在自己眼前晃啊晃。
一起逛夜市的时候,一起坐摩天轮的时候,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一起打牌的时候,感觉两个人就是这样一直在一起。
“……如果日兔里带着这东西是不是就不算是一个人了……”
突如其来的开口把宇佐美弄得一愣,虽没太明白眼前学妹是什么意思但也条件反射的嗯了一声。
“总之我们下去吧……企鹅老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说……”
日兔里不声不响的把手上的领巾绑在头发上,然后跟着宇佐美出了门。
7.
其实梦早已经醒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而继续发着白日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