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强开始之前】
HMW日常
又名:学长们打三强的时候凡妮莎都干了啥
跟同学们的各种互动,也有家里的故事。
这个学期就这么过去了,真快,快到连嗖的一声都来不及听见。
毕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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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强开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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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三强争霸赛和以往的形式稍有差别,每个学校派要四名而不是一名队员参赛。对于霍格沃茨来说的话当然就是每个学院要选出一名勇士,而且校长说要院内各自推选代表。虽然凡妮莎知道自己大概是不能参赛的,却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回去给自家长姐写了张便条,一边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这种小事不应该麻烦达尔文……不过自带猫头鹰不就是干这个用的吗?!
【to卢娜:
这学期要打三强啦!布斯巴顿的学姐都好漂亮呜呜呜!
好想参加!好想参加!好想参加!肿么办嘛!!!】
“凡妮莎学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啊,打算自荐吗?”室友菲尔好奇地问道,鉴于凡妮莎这几天晚上在宿舍的表现大体可以总结成“嗷嗷嗷哈哈哈啊啊啊”,红头毛的学妹甚至还在某次起夜的时候顺便给邻床学姐捡过一次被子,再之后凡妮每晚都把自己用被子卷成一个毛毛虫,夜里时不时就拱一拱,一边哼哼唧唧地说着三强啊比赛啊什么的模糊字眼。
“……并……哈欠……不啦……”凡妮用空出来的手捂住张大的嘴巴,顺便擦了擦快要被挤出来的眼泪。
然后隔天的早晨的餐桌上Duang的一下一个大包裹猛地砸在凡妮莎面前,这个毫无防备的蠢货吓得手一抖,哗啦啦地把一整杯南瓜汁倒在了自己身上。在凡妮依旧当机的时候,左右两边的姑娘一人念了一道清理一新,一个弄干净了她的袍子,另一个把她脸上的那些连着今天份的淡妆一起卸掉了。凡妮没有发现,不过发现也了不会怎么样就是了。(不就是黑眼圈嘛!别人看见了又能怎样啊!)慌忙地道了谢,凡妮取下了包裹上面附着的便笺,展开来是姐姐清丽娟秀的字体:
【to凡妮:
别想不开,吃只青蛙冷静一下。
乖。】
随信而来的是一个盒子——一打开就是十只雕刻着玫瑰的粉色青蛙冲出来,有一只甚至蹦蹦跳跳地进了隔壁姑娘的牛奶碗里——一大盒子巧克力蛙,居然还是法国刚出的情人节限量铁盒款!等等,这叫“只”?!凡妮莎七手八脚地一边捉已经跑出盒子的几只青蛙,一边向同桌道着抱歉一边往嘴里胡乱地塞,然后看见桌子那边的丁一学长捉起青蛙的一只腿就丢进了嘴里,旁边的李夏吟拍着他朝自己笑了一笑。
其实她总共没主动跟丁一说过几句话,但对捕捉异域组的热情以及因为时不时并不是为了认识盖哥而去黏着夏吟姐的缘故,也渐渐混了个半熟,出乎意料地,看上去有点凶巴巴的丁一学长有点萌,而且她挺喜欢那件运动服的,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校服穿法。还有他头上的那个揪揪也让凡妮觉得莫名可爱,对了,那头绳上的黑白图案是太极阴阳鱼图,沃伦老爹最喜欢的图案之一。
等等,她是看见自己的囧样了?凡妮莎有点尴尬地笑着跟黑发的学姐摆了摆手,低头开始对付自己盘子里的香肠和蛋饼。
——没想到玫瑰巧克力还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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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自然是没有参加院里的勇士竞选,格兰芬多最后决定出的勇士是洛丹·欧洛温,是个冷静而机敏的金发学长,就比她大一届。说熟不熟,凡妮莎几乎每次去图书馆的时候都能遇到这位看上去轻薄寡淡的学长,有时候他跟赫伯特学长同行就会打一个招呼,因为后者她是认识的。彼时凡妮莎才刚刚入学不久便认识了赫伯特,一个温柔可人好学长,而且跟自己一样喜欢热可可。不过天然蠢的凡妮终于还是暴露了她的属性,问道“赫伯特学长你姓什么呀?”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当时学长身边人爆发出的笑声拍倒了。后来才知道学长是德国移民,赫伯特就是他的姓,威廉才是名,可是写成德语形式却是不认得了。啊……丢脸丢到外国啦囧。凡妮莎从此算是跟赫伯特有些熟络起来,偶尔还跟这位学长讨论一下草药或者魔药学的内容。几个学期来自己是受益良多,不过“赫伯特的姓氏”这个梗却为凡妮莎的蠢字又深深地刻上了一笔。
“恭喜你,欧洛温学长。”随着人群挤过去跟自己的学院勇士击了个掌,凡妮很快地就顺利完成了“人家还是好想参赛啦”到“啊啊啊啊学长们好帅加油加油”的心路转变——在民主投票里还有她的一份力量呢。于是凡妮以为自己对三强的执念终于到此为止了,既然实力不强,也没法出谋划策什么的,直到某一天在走廊不小心听到一耳朵“龙”的时候突然自己停了下来,调转方向朝寝室走去,把“乌头”说成了“龙头”又急忙地改正过来钻进了房间,翻出一年级就拿过来压了箱底的《如何与龙相处》使了个缩小咒语塞进了随身口袋里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到底还是一心扎在比赛里了。
【to卢娜:
三强第一战的内容出来了,是龙。
还记得那本《如何与龙相处》吗?你的入学礼物,我现在开始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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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开学一周后,他一如平常地带了各式各样的小东西回来然后一如平常郁闷地地感叹了一下女大留不住了,又立刻一脸正经地问家里人凡妮莎有没有带上对话框口罩,最近有没有来信,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吗!你最近也没看朋友圈是吗!”大女儿终于叉起腰嘟起嘴回身搭理了自己老爹,一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她正在洗餐具。“哎呀卢娜你怎么手洗起盘子了?女孩儿的手才更要保护好知道吗。”说着褐色头发的男子从衣服内侧口袋抽出魔杖连挥几下——精妙的无声咒——杯碗碟子们就焕然一新地摆在了碗橱里,然后他亲吻了一下长女的脸颊。
——我就享受一下这等平静时光不行吗?身旁传来卢娜忿忿儿的声音。
其实卢娜心里很高兴,因为童年时沃伦很少陪伴她,甚至杰西生产时沃伦都不在身边,那时他刚被派出国工作,还要一年才能回来。而杰西当时还在布斯巴顿教书,很快就又回去了法国,卢娜大多时间是跟两位老人在一起的,一位巫师,一位麻瓜。在这一点上凡妮莎和卢娜到非常相似——她们幼年时期都更倾向于对麻瓜的东西感兴趣。沃伦的父亲是个老手艺人,会用传统方法制作精装硬皮书,家里有全套的装帧设备——并不是说魔法做不到,而是麻瓜的方法更能让人觉到历史感,实际摸上去的话不对的地方可以随时调整,不像用魔法,有时一失足成千古恨,造成的损失可不是轻易能弥补的。爷爷是从不让小孩子触碰他的宝贝设备的,维护什么的也全都自己来,凡妮莎和卢娜都曾整天整夜坐在爷爷的工作室里看着爷爷的手在设备之间舞动着将一页一页的纸张变成一本本漂亮的书籍而且乐此不疲。他曾想把这老手艺传给儿子,可是沃伦显然对魔法世界更感兴趣。所以在几年心不在焉的学习之后,沃伦凭借聪颖的天资和记忆力确实记住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手艺确实在是普通,只能说是摸到了装帧技术的一点点毛毛尖儿。
“父亲,”迟疑了一会儿,沃伦拿起听筒拨通了电话:“我明天可以去你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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