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民警察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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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贰·月落余秋色 宴起惊鸿门 2

    最近实在有点忙得晕头转向,写得太慢导致总觉得全篇非常不通顺……努力地修改过还是收效甚微,对不起就,先这样吧_(:з)∠)_ 

    感谢创伤应激心理干预专家治愈系小天使秋秋❤ 对不起给黑街和唐门都泼了勺(躺着也中枪的)脏水……另外还擅自借用了子兰,希望没有犯太大的错误【。 

      

    【关联剧情: 

    发生在九月初二上午接近中午的时间。大概紧接在这一篇(http://elfartworld.com/works/81245/)的朱翊传纸条之后。单秋是送了信之后绕去找的小沈。#我说我竹马为什么一脸的笃定# 

    小沈目击(并歪曲理解)的场景见 http://elfartworld.com/works/79524/】 

      

      

    九月季秋。寒意虽然还并没有恣意地蔓延开来,日光却已经全然削去了夏日的暑热。穿过庭前扶疏的桐叶,斑驳地落在廊沿的时候,连颜色看起来都浅淡得没有什么温度。 

    沈苑站在雕花的窗格边上有些愣怔地朝外看。院子里的香糕砖砌得齐整,缝隙里却茸茸地冒出几点顽强的绿来,并不高,也不繁茂,只和苔藓一样驯顺地趴着,展示着这是一个时常有人精心打理的庭院。 

    只是以后恐怕不会再有了。 

    “庭芳?” 

    背后传来的呼唤声险些把他惊得跳起来,回过头瞧见白单秋,沈苑明显松了口气,有些勉强地冲他笑了笑。 

    “少游啊。你怎么过来了?绥娘子呢?” 

    “绥儿和其它女眷们待在一起,我有些担心你,过来瞧瞧你好不好。” 

    白单秋凑过来把他上下打量了个遍。 

    “我没什么事。” 

    沈苑摇了摇头,单秋握着他肩膀把他的脸色又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像是放下心来的样子。 

    “那就好。嗳,你家谢先生呢?” 

    沈苑朝里间抬了抬下巴。白单秋往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映柳轩的说书先生谢忘书正站在那里跟一个酱色衣衫的中年人说话。那人满脸都是忧虑的神色,一句话要叹上三口气,一面说着,一面却和旁边扎堆窃窃私语的人群一样频频抬眼往白单秋这边看,似乎想过来打听一下消息,却还拿不准应该怎么搭上话。 

    西花厅里安置的大多是些商贾名流,多半素与江湖无涉,哪里见过这样阵仗。晨间被各大门派弟子陆续唤醒时固然心里惊慌,唯这些江湖人的指令是从,可被这么拘得久了,又不许出庄去,难免便有些不安的情绪在人群里蔓延开来。 

    单秋觉得头大,有意站得离沈苑近些,背过身去装没瞧见那些探询的视线,稍稍放低了声音。 

    “你没事我就放心啦。我怕被他们截住,这就先走了。我陪绥儿在东厢第二间,有什么你来找我就是。” 

    他原打算说完就溜,沈苑下意识伸手去拽了一下他袖子,单秋以为他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回过头看他。沈苑松了手,脸上露出些迟疑的样子,单秋便站住轻声问他。 

    “怎么?” 

    沈苑没马上答他,垂下眼睛,有些心不在焉地理理袖口,似乎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问。 

    “……听说后院死人了?” 

    单秋看他一眼。 

    “嗯。” 

    “是中了毒死的?” 

    单秋有些意外地轻笑了一声。 

    “你们挺行啊。我都打听不到更多的了——别担心,毒没有下在饮食里,死的那几个人是淬毒利器杀的。食水都干净,放心用就是。” 

    沈苑的表情却并没有显得轻松一点。眉心全然没有要打开的迹象,不安地抿着嘴唇,像是觉得紧张,又有些犹疑的样子。白单秋看在眼里,伸出手去把他合在身前的双手握了一握,沈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不自然地攥着手心,捏得死紧,几乎有些发白。 

    “庭芳。” 

    单秋轻轻拍了拍他手背。 

    “你不要慌,没事的。” 

    白单秋与沈苑是蒙学时的同窗。沈苑长他几岁,结识的时候,单秋年纪还很幼小,刚随着家里大人举家南迁,换了个新环境难免惴惴。沈苑与他投契,又是本地人,自觉不自觉,难免总会带些兄长心态地回护他,久而久之成了习惯,一时竟没想到会被单秋反过来安慰。 

    单秋覆在他手背上的掌心温暖镇定,竟教沈苑心里也不觉渐渐宁定下来。他感激地捏一捏单秋的手,略倾身过去,声音虽压得尽量低,却带着些郑重的意思。 

    “有个事……恐怕得和你说一说。” 

    单秋有些诧异。 

    “什么事?” 

    他见沈苑目光越过他肩膀瞟了一眼背后隐约透出焦躁的人群,又很快收回来,了然地勾一勾唇角,音量却扬了起来。 

    “……嗯,我也觉得这里闷得紧呢。谢先生!” 

    他回过头去,遥遥冲谢忘书爽朗地点了点头。 

    “我借走你们家少爷透个气去。你放心,一会儿就囫囵整个儿地还给你。” 

    说完不由分说地就将沈苑的臂膀亲昵地一挽,拖了他就往外走。沈苑只能无奈地回身朝谢忘书挥挥手。 

    “不妨事,谢先生且先在这里等着,我稍后便回……” 

    谢忘书倒是识得白单秋的,先前他本已经草草结束了和那富商的谈话,打算过来打个招呼,这还没走到跟前就见他把沈苑拽着走,忍不住紧跟几步笑着提声喊。 

    “哎,哎,白少爷这是什么道理?整个儿的恐怕不太够的吧,我家陈掌柜可是千叮万嘱过,擦了一层皮都得拿我是问的。” 

    白单秋脚下不停,笑得简直要绊上一跤,随口应付他。 

    “什么呀,陈叔这究竟是养着个少爷还是小姐?” 

    谢忘书还想回个嘴,却瞧见沈苑冲他打了个眼色,他怔了怔,便把嘴边的话咽下去,故意把脚步慢了下来,扒在门边,冲着他们的背影装腔作势地喊。 

    “是少爷是小姐可不都是金贵人嘛,白少爷,哎我说白少爷?可轻拿轻放悠着点哎……?” 

    单秋便一面放声笑着,一面拉着沈苑穿过了整个北院。一路都有瞧着像是名门大派弟子的江湖人三两结队,神情或凝重或焦躁地匆匆走过,有的朝他俩投来探询的目光,单秋却全不理会,径自往前走,直到穿过月洞门走到东院里人才显得稀少下来。 

    东院有个景致不坏的园子,叠石引泉,林木葱茏。可惜秋意已经深了,角落里一架凌霄花叶子泛着黄,疏疏落落的,在风里颇有些瑟瑟的意思。单秋随意地往花架子底下一靠,抱了手看向沈苑,眼睛里明白地写着“喏我给你把闲人都甩开啦有什么不好当人说的都讲来听听”。 

    沈苑倒是给他逗得微笑起来,摇了摇头,也学着他的样子朝后往廊柱上靠着,倒有些抱怨的意思。 

    “也没什么大事,给你搅得像做贼似的。我都被你唬了一跳。” 

    单秋瞪了眼睛抗议。 

    “怨我呀?你自己给我打眼色,我还当你有什么惊天秘闻要说呢……到底什么事,出都出来了,你这会儿吊我胃口?” 

    沈苑冲他摆了摆手。 

    “你别忙……我先问问你。我晓得你是和绥娘子来瞧热闹的,可现在这场面,你好歹也算是个官人……” 

    “哎!” 

    单秋顺手就拐了他一胳膊肘儿。 

    “怎么说话呢沈七,什么叫‘好歹算是’!” 

    沈苑揉了揉肋下,笑了一声。 

    “是是是,如假包换的官大人,是草民失敬……可大人就不用出面,嗯,安抚一下秩序什么的?” 

    “这个嘛……” 

    单秋拖长了音,随即转了转眼睛,慧黠地一笑。 

    “你就不用操心啦。……有管事的人在呢。” 

    后半句,却是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出来的,仿佛像是在这样偏僻的地方都恐怕让人听去似的。沈苑怔了怔。 

    “诶?你这是……” 

    单秋已经直起身来,竖起食指,神秘兮兮地冲他摇了摇。 

    “我可什么都没和你说啊。再说了,我今天休沐,干我什么事。人又不是我杀的。” 

    沈苑简直啼笑皆非。 

    “就你这样当官,草民简直惶恐……哎不成,我理你管不管呢,在场的人里我可就只认识你一个官。不报你,我报谁去?” 

    单秋咦了一声。 

    “报官?报什么?” 

    沈苑的脸色稍稍正肃了一些。 

    “原我也没在意。是听得谣传说,这次拘了参宴的宾客不许出去的缘由是后院里毒死了不少人,我便想起一件事……” 

    他看了一眼单秋。 

    “少游可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映柳轩中秋闹腾了一场的事?” 

    单秋点点头。 

    “嗯。就那个有人上门来挑事,结果给个蜀中唐门的人搅了的事吧?” 

    “对。” 

    沈苑深吸口气。 

    “那个唐门的年轻人,这次开宴之前,我在外院又见了他。” 

    “唐门么?按说他们的势力在川蜀,路途遥远,应该接不到这次宴会的帖子。不过外院设的是流水席,就算是唐门弟子,既然这会儿在临安,想来凑凑热闹也并不是稀奇事。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沈苑摇了摇头。 

    “不止是那个唐门,还有那个中秋夜他解过围的年轻娘子,也在。” 

    “那位娘子,不是惹了黑街的麻烦么?” 

    “也许是惹的麻烦……也许还说不定呢。” 

    “怎么说?” 

    “那天闹完之后,我给先前来找麻烦的两个地痞塞打点钱的时候,顺便就打听了几句话。他们并没直接说,不过听着口风恐怕倒像是……那位娘子自己也是黑街里的人。” 

    “诶!” 

    “是帮派内讧还是旁的什么,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知道了这个,这次在万贤山庄再见着,我心里就有些发怵,想着黑街的事,能避过便尽量避过,刚打算远远绕开,却见那位唐门的年轻人过来找她说话,态度颇为亲昵的样子。可说了几句之后他们却刻意装作互不相识,就有些让人犯嘀咕。因着不想多管,当时也并没多在意,后来便听说有毒死人这回事……我虽然不是江湖人,总也听说过蜀中唐门是出了名的毒药高手。我自然是不愿意捕风捉影地构陷人,或许全然不相干呢。只是既出了这样的事,我总觉得我知道的部分,倘不说出来,心里有些不大安稳。” 

    单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像觉察到什么似的抬起眼睛往水面那边看过去。沈苑跟着他的视线瞧过去,一时并没看见什么,刚想出声问却被单秋低低嘘了一声。他有些紧张地瞄了一眼单秋全神贯注的侧脸,再把视线转回去的时候,便远远看见对岸曲廊上有个人影,是个高瘦的男子,却有些奇怪地戴了一顶及颈的黑纱幂篱遮去容貌,此时正站在游廊边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他们所待的地方和池塘的水面隔着一整块嶙峋的太湖石,又有凌霄花架遮掩,按说从那人的方向看过来应该什么也瞧不见。然而不知为何,沈苑却有一种对方正从黑纱底下直直凝视过来的感觉,禁不住下意识打了个冷战。这点微不可察的动静本该完全不可能隔着半面池塘传过去,他却见那人忽然抬起一只足尖,踏上了游廊边的护栏,竟像是打算往这边过来查探的样子。 

    就在沈苑一颗心悬到了喉咙口的时候,池塘这边低矮的灌木丛突然猛烈地摇晃了几下,随后一只斑斓的锦鸡跳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在水边蹒跚了几步,吱咕鸣叫,随后拍打翅膀低低掠过池塘,一头扎进了对岸的茂草丛里。想是有人下迷药放倒山庄众人时,竟连园中豢养的这些珍禽也一并中招了。 

    戴黑色幂篱的男子盯着那只锦鸡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踏在栏杆上的脚撤下来,步子安静而又不疾不徐,沿着游廊往东院深处走去。直到走得连他的背影都瞧不见了许久,沈苑才终于敢喘上一口大气。他有些不确定地抬起眼睛去看白单秋,单秋也刚巧在这时候朝他看过来,对视之下忍不住噗地笑出声,倒化解了还残留着一丝紧张的气氛。单秋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好啦,你说的我都知道了,回头我想法子告诉给能管事儿的人听。这件事……嗯,还有这件……” 

    他抬抬下巴,点了点刚才那男子离开的方向。 

    “你就别管了。便有人问,你也尽量别多声张。” 

    沈苑点点头应了,单秋想了想,又叮嘱了几句。 

    “和谢先生也说说。他胆子大不假,这时候场面乱,还是别蹚这趟浑水为妙。屋里食水都是安全的,吃一些,别饿着了。现在牵头调查的是少林和其它一些大的门派,安排得很妥帖,你且放心在屋里等结果就是。只不过我估摸着眼下这情况怕是一时半会儿查不完,搅到夜里去也说不准……但你也别担心。” 

    单秋冲他微微地笑。 

    “不会再有什么事的,有我们呢。” 

     

     

    【注】 

    •……我算是体会到称呼不统一的苦了。图好看把“少爷”和正确的时代叫法“郎君”混用的结果就是时代感一混淆,我差点让谢先生爆了满口“哎呀爷您别”的京片子_(:з)∠)_……然而为了好看我又并(懒)不(得)想倒回去全部统一成“郎君”……啊算了,架空魔改大法好,总之爽就好了……!!!【你 

    •个人感觉单秋并没认出子兰来,毕竟子兰遮着脸而且平时也并不像是会和同僚天天混脸熟的那种……。不过单秋听到看到的消息之后应该是统统想办法传递给朱翊了(虽然他基本都已经知道了……)。做鱼没有见可疑上报的职业道德,和碳烤鱿鱼丝有什么区别。【× 

     

    贰·月落余秋色 宴起惊鸿门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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