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取题目(你
#意识流
#不像R18的R18
#心塞的小奥,懵逼的夏夜,以及看穿一切的妹妹
#前半段啪啪啪,后半段你猜我在讲啥
#妹妹专注助攻三十年
Part.A
“夏夜医生,来做吧。”
青年轻声地说,在他的话语里像是蕴藏着某种晦涩不明的情感——那是夏夜所不能,也无法理解的。
“好啊。”
于是他微笑着接受了这份邀请。
这很容易,就像过去的任何一次一样——稚名夏夜在床伴方面并不挑剔,和他上过床的人甚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而除了极少数之外,大部分的人在第二天早上就会被忘记。
只有欲望而不含感情,这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就像往远方流淌的水,一旦经过,就不会余下任何痕迹。
Osirros用嘴拉开牛仔裤的拉链。
在开始之前他摘下了眼镜,这使得夏夜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的眼睛。
实际上Osirros并没有视力上的缺陷,即使摒弃那平光的玻璃片,他依然能够清楚地看清周围的一切——这使得戴上眼镜这一行为显得令人费解。
“为什么平时不摘下眼镜?”
夏夜问道,饶有兴味地观察那双碧色的眼睛。
然而青年避开了他的目光,垂下的眼帘使得眼中的情绪变得模糊不清,就好像它们原本就不存在一样。
Osirros将手伸进衬衫的下摆,夏夜笑了一声,放任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腰侧抚过。
失去了布料的阻隔,每一寸肌体的触感都变得清晰起来。整日蹲踞在手术室的身体出乎意料地并不单薄,反而能够触摸到明显的腰线与肌肉的弧度。
手指沿着肌肤滑动,撩起名为欲望的火焰,夏夜低低地笑了一声,低下头含住对方的耳垂。
“有人说过你技术很好吗?”
他带着笑意问道。
Osirros抬起头和他接吻,嘴唇贴着嘴唇,舌与舌交互,空气变得灼热,近乎令人窒息。
Osirros捡起一旁的领带,遮住夏夜的眼睛。
柔软的布料将视野阻隔在外,只留下隐约的对光线的感知。
“为什么要绑住我的眼睛?”
夏夜问,但并没有阻止对方的行为。
“夏夜医生讨厌这样吗?”
“不是。”
回答当然是否定的,夏夜并不讨厌这一点——他乐于将之当作一种床笫间的情趣,对于这种小花样他乐此不疲,因为这使得单纯的做爱变得比料想中更为有趣。
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反而变得敏锐,这时候他能够感觉到Osirros急促的呼吸,以及比体温稍低的手指。
夏夜摸索着抚上对方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能够在脑海中勾勒出失去的影像。潮湿而微微卷曲的头发,在手指下颤动的眼睫——熟悉而未知,这使他联想起手术时触碰到的心脏的跳动,鲜活而固有地存在着。
Osirros抓起他伸出的手,亲吻他的掌心。唇舌温暖而潮湿,带着一点酥痒的触感。
“把我当成是他吧。”
Osirros这样说,然后是再一次的亲吻。
夏夜顺从地张开嘴容许他的侵入,舌尖相互纠缠,唾液在口腔中交换,灼热的呼吸被情欲弥漫。
牙齿沿着脖颈噬咬,带来细微的疼痛,夏夜喘了口气,未出口的疑问回落到他的脑海,变为无数快速消散的思维中的一个。
——你是希望我把你当成谁呢?
夏夜隐约觉得其中像有什么误会,然而又无法分辨出怪异的源头。
即使被要求幻想对象的样貌,在他的脑海中却难以形成固定的形象。既没能具体到某个人,也没有任何能够被呼唤的名字。
对于稚名夏夜而言,绝大多数的人都毫无区别——他很少会去将某个人打上“特殊”的烙印,在更多的时候他放任自己被无缘由也无目的的情欲吞噬,就如野兽屈从于交媾的本能。
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Osirros的手握住了他勃起的下身,太过突然的刺激让夏夜在一瞬间失去了反应,直到下一瞬他才意识到对方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等等,你还没有…”
没有润滑,没有经过任何准备。这原本不应该是会在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理应熟知如何避免不必要的疼痛,而显然那种疼痛并不会转化为快意。
即使不依靠视力,夏夜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所忍受的痛楚,因疼痛而生的颤抖通过接触的部分传达,然而Osirros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停下来的意图——他甚至拒绝交出主导的权力,即使那对于现状毫无帮助。
那并不像单纯的做爱——在那其中必定有着更深层次的理由,然而站在路彼端的并不是盲眼的俄狄浦斯,在隐约中Osirros像是说了什么,但那声音和想法一样,难以传达到目的所在的地方。
“喂,Osirros!”
夏夜喊了他一声,挣扎着试图坐起来,以使双方都更加好受一些。
然而回应他的是甩来的皮带。
“请不要乱动。”
Osirros说,夏夜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继续动作,迎接自己的会是和刚刚一样的鞭打。
“如果我拒绝呢?”
他饶有兴味地问道,却没有真的付诸于行动——大多数时候稚名夏夜都乐于满足床伴的要求,在这一方面他并不挑剔,也从不固执己见。
但他确实想要弄清驱使对方行为的理由,这场欢爱从头到尾都充斥着某种异样的,难以理解的情绪,以至于令他感到无所适从。
“那么,你会成为第二只被闷死的兔子。”
Osirros轻声的回答从近处传来。
这并不是纯粹出于自我满足的欢爱,至少不仅仅是源于一时之兴的欲望。然而保有视力的人往往无法窥见真实,直到失去的那一刻——这似乎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从伊甸园到忒拜,皆是如此。
Part.B
“为什么是兔子呢?”
稚名冬音靠在病房的床上,兴致勃勃地提问道。
“我不知道。”
夏夜回答,他开始后悔对妹妹说漏了嘴——大多数时候他都不会向妹妹讲和自己有关的事,但那段古怪的对话在他脑海里徘徊了太久,以至于一不小心便脱口而出。
“不过兔子的话,确实会被闷死吧,因为兔子没办法说话。”
没有得到哥哥的回答,女孩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
这似乎是兄妹俩交流时的常态,妹妹兴高采烈地说着,而哥哥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在这一刻世界是静止的,这世界独立于常识而存在着,直到其崩塌的那一刻。
“那么,如果是狐狸呢?是狐狸的话不就好了吗?”
冬音忽然说。
像是解决了一个难题似的,她忽然笑起来。
“狐狸?”
夏夜怔了一下。
“因为啊,如果是狐狸的话,一定会说'请你驯服我吧'。”
冬音认真地解释道,伸出手指给他看书里的那一段:
“我的生活很单调。我捕捉鸡,而人又捕捉我。所有的鸡全都一样,所有的 人也全都一样。因此,我感到有些厌烦了。但是,如果你要是驯服了我,我的生 活就一定会是欢快的。我会辨认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脚步声。其他的脚步声会使我 躲到地下去,而你的脚步声就会象音乐一样让我从洞里走出来。再说,你看!你 看到那边的麦田没有?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来说,一点用也没有。我对麦田无 动于衷。而这,真使人扫兴。但是,你有着金黄色的头发。那么,一旦你驯服了 我,这就会十分美妙。麦子,是金黄色的,它就会使我想起你。而且,我甚至会喜欢那风吹麦浪的声音……”
“哥哥你就是狐狸呀,狐狸只会死于孤独,怎么会死于窒息呢?”
女孩轻声地说道,认真地注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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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梗出自圣·埃克苏佩里《小王子》
我说妹妹能够穿越次元壁和作者对话你信吗(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