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_1
阿有聪明人在队里好棒【给助教打call
咦为什么是写去白石家却没跟她互动……强行关联一波【????
惯例(?)有台词操作,OOC属于我,可爱属于大家_(: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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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穿透枝叶缝隙、照在草地上,原本这个时间点早该蒸干最后一丝残余在叶片和土地里的露水,但深山里始终有种阴湿气氤氲不去,就连蝉鸣都嘶哑得断断续续。
再次邀约对方来营地一起行动失败,凪有点遗憾地和蝉无挥手道别,后者也向他摆摆手,露出充分表达了遗憾又无奈的笑容。凪猜想那其中多半还是对方的本质使然,至于真心和逢场作戏的比例占多少则无法判断。
不过人在世间,总是社群动物,任谁都不会时时将真实想法暴露在外,真那么做的就不是真性情、而是彻头彻尾的笨蛋了。
他慢慢走回搜救队驻扎的地方,途中看见水手服在树丛里一闪而过,也看见凪的少女惊叫了声,逃跑得比兔子还快。大概是被队伍里的哪个人拉着说话,现在才回到医院吧,凪这样猜想。
他没有追上去。
樱井棲夜不喜欢他,或者说似乎是不喜欢「医生」这个群体,不分具体就业方向、也不分是否在职还是未毕业——之前吃了闭门羹的学姐向他这样哭诉,而凪只能无言地拍拍对方肩头,不去思考到底棲夜的抗拒有多少来源于美嘉的咋咋呼呼。
虽然这么说,他并不讨厌女性的活跃;山里这么沉闷,仍然有人有活力就再好不过。
他们至今所找到的建筑物,不论哪个都带着死亡的阴影与血气,盘旋着扼住喉头令人窒息。棲夜曾表示听说过这里是「无法活着出去」的山谷,尽管不清楚她口中这样说的人是谁,但不祥的说法还是让搜救队笼上压力,隔夜后的探索人人都有些紧绷。
凪握着口袋里的小刀,用冰凉的塑料降下手心温度。仍留在营地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多半是各自离开去寻找出路,远远瞟见他的女性用力跳起来招手,声音传得整片空地的人都回过头来看她,「学弟——这边、这边——」
「是是,来了。有什么指示吗,大小姐?」
凪夸张地四十五度鞠躬,让美嘉发出咯咯笑声,拉着他到已经聚集在一起的几个人之间,「刚刚我们有看到白石小姐,她离开房子出去做事了……所以就趁现在去探索吧!」
「啊?」趁屋主外出进去翻箱倒柜?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几个人互相看着坏笑起来,连一直严肃的唯名都挑了挑唇角,像在课堂上赞同学生的回答般矜持地抬起下颌点头,他的双胞胎兄弟勾着兄长肩膀,一本正经地「嗯嗯」两声,「特殊时期只能使用特殊办法,今天一天我就暂时不做警察了吧。」
「怎么觉得是在哪里听过的台词。」凪喷笑了声,上下打量据说这两天都对女子高中生百般献殷勤的成年男性,「不用陪小樱井去玩吗?」
「你以为刚刚樱井是为什么在营地的?」唯名摇摇头,一脸朽木不可雕的叹息让其他人窃笑不已。
跟着他们穿过长长的林间道和阶梯,小心地踏入屋主不在的大宅。
年轻助教键入密码,电脑解锁,少得可怜的相册让所有人露出介于同情和忍笑之间的表情。跟着是笔记,录音笔和钥匙,房间接二连三被打开,他们像恐怖游戏的可操作角色一样从不同的角落翻出道具,再进入下一个地图继续探索。
「不晓得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只写一段话的日记和只录一句话的录音笔。」空晴喃喃地关掉了小巧设备,旁边两个女孩子赞同地点头。
「可能是比较有氛围吧。」
低声打趣着,几人围在书架边用字典解读晦涩难懂的经文,时间缓慢流逝,不知哪里来的风突然刮过书页,让关键字跳入所有人眼帘,「邪教……杀人……」
「哇喔克苏鲁发糖。」按着一行行弯弯曲曲的异域文字,凪低声笑起来,「在自家书架里放魔法书,然后客人读完SAN值归零变成狂信徒,是这种展开吗?」
「……或许吧。」唯名的表情像是花了一点时间才跳过他那堆形容理解到实际指代的意思,与兄弟交换一个沉思眼神,「白石……她真的是这家的大小姐吗?」
「谁知道呢?鸠占鹊巢……也说不准喔。」
山庄和白石的违和感一瞬掠过心头,凪随口说着,将解读完毕的书本塞回书架里。调查没有解开太多谜团,反而增加了新的疑惑,自称大宅主人的女性身上可疑太多,让众人揣着警惕与戒备匆匆离开,途中拉走了差点扑进落叶堆玩耍的美嘉。
他们需要好好整理,增加更多判断的材料——不管是对白石、山庄,或是这座山里发生的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