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喻文州对黄少天的寝室自然是熟悉得很,入眼的那张床有一米五宽,不算太大,一个人睡宽敞又舒服,两个人睡正好也不勉强,橙黄色的被褥铺在上面一如既往的平整。旁边浴室的门正开着,白色的LED灯光洒向门外并不觉得刺眼,这孙翔是被少天扔在了里面吧,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孙翔靠着浴缸边睡得正香,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不同以往的安静,姿势摆得还挺好,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滑不下去的,只要他别乱动……
觉着硌就不要在这里睡觉嘛,喻文州本来就离得不远,眼见着孙翔别扭地动了动肩膀就要往下沉,他赶快上前架住孙翔的胳膊。孙翔的脑袋没落进水里让他松了口气,虽然孙翔看上去就不像个令人省心的货,这才见着多长时间就来这一出,袖子都湿透了。
喻文州挑眉,看着孙翔依旧酣甜的睡颜无奈地笑笑,只是刚刚没注意水下,这回可看得清楚了,孙翔身上那一片片的青紫痕迹,令他的目光倏然变得深沉。喻文州早就知道黄少天想对孙翔下手,网吧那种地方毕竟不安全,再像上次唐昊那样,万一出了什么事呢。想一想还是让他们去个自己信得过的地方,老板都交代好了,这自己的副队不给力啊,怎么还把人带回自己宿舍了呢,有精力在队长房间里DIY,为什么不直接把孙翔带到宾馆,非得让我做柳下惠。
喻文州知道黄少天是心疼孙翔,不忍再折腾他,可是他堂堂一个Alpha,对着一个自己非常感兴趣的Omega,这要不出点儿状况都对不起他Alpha的身份!
少天啊,既然你很信任地把孙翔交给了我,我也不能辜负你的一片真心不是。
喻文州正正经经地脱下上衣,把孙翔的上身收进臂膀,又拉起他的一条腿搭在浴缸边上,光滑的触感令他多抚摸了几下,不禁感慨Omega皮肤好得连腿毛都没有。孙翔微微动了动身体,喻文州转头看了过去,发现对方只是在自己的怀里找了一个好位置,歪头靠着自己的肩膀,那闭合的眼睑连睁开一点点的迹象都没有。
少天到底是做了什么啊,平时那么欢实,到了床上也一样?
喻文州摇摇头并不多想,一只手向下直奔主题探入穴口,伴随着手指所感受到的湿滑柔软的内部,一小声呜咽从孙翔的口中泄露出来,眉心微微蹙紧。看他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喻文州又探入一指,两只手指将穴口撑开,把热水引入到里面。
孙翔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不舒服,他还没睡着多长时间呢,怎么就不能让他好好睡个觉,上眼皮下眼皮挣扎着紧紧黏在一起不舍得分开,他不想睁眼。可那之后就由不得他了,热水的灌入刺激着内里,烫得他一下子就清醒了,周身异样的触感让他立刻挣动起来。
“别动,让我给你清洗一下。”
孙翔听到这近在耳旁的声音吓得往另一个方向躲远,差点儿整个人跌进水里,幸而被喻文州及时一把捞了过来,孙翔这才好好看清身旁这人。
“喻……喻文州!”
喻文州挑挑眉,原来他平时就是这样叫我的,想来在非公众场合他也不会对谁叫前辈吧。
但是果然还是这样的感觉好,总比对着一个死尸强多了,喻文州不否定自己是故意把他弄醒的,那双眸子睁开来才好看,睁大着怒瞪着自己,褐色的瞳孔像是燃烧着飞腾的火焰,眨眼之间肆意燎原,那眼眸里的惊讶,因为怒气而鼓起的双颊,不自觉嘟起的嘴唇,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你……你出去!我自己来!”
理解了状况的孙翔直接红了脸颊,遮着下面就想拒绝喻文州的好意。也难怪,一转神对着自己的人就从黄少天变成了喻文州,翩翩君子一代队长,温和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风,可惜就是因为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让孙翔愈发地不自在,自己刚刚翻云覆雨完毕,现在就被对方看光光了,他羞耻得不行。
“我不认为你自己能清理好,怎么看都不像有经验的样子。”
“谁说的!我呜……可以……”
“乖一点,不清理出来会难受。”
喻文州奖励一般在他的嘴唇上浅啄一口,直接让孙翔愣住再不还嘴,手指弯曲着向里探去,抠挖着深处留下的浊液。突然动作的手指和伴随着手指进入深处的热水刺激着孙翔呻吟出声,回响在小小的浴室里再传回孙翔的耳朵,孙翔推着喻文州的胸膛咬紧了下唇,脸上、耳朵和脖子都已经红透了。靠,这只是清理而已啊!
真的好可爱。
孙翔感觉自己听到了戏谑的笑声,转头冲着喻文州就吼,哪怕那音量在长时间的呻吟之下已经上不去了,“要弄就快点!”
“这种事情可快不来,再把你的情欲挑起来可怎么办。”
孙翔被喻文州赤裸裸的发言堵得说不出话,心说你慢腾腾的小爷我才受不了啊!
可他说不出来,一张口肯定是停不下的呻吟,他闭上眼不忍去看,却是把身体里手指的动作感受得一清二楚,脑海里仿佛能映射出那两根手指是怎样旋转着摩擦着内壁,引着水流在里面屈起手指按压摩挲,不时地分开撑开想要紧缩卷裹上来的穴肉,一点一点尽职尽责地把肉壁上非润滑用的液体刮弄下来,顺着水流引走。
可那手指也太不听话了吧!孙翔又吐出一丝呻吟,收回了搭在浴缸上的那条腿,双双并起来夹紧了喻文州的手臂,仿佛不想再让他有所动作。
喻文州不禁觉得好笑,这小家伙就像做了错事怕被父母发现的小孩子一样,双腿中间翘起来的那小东西难道他还看不到吗?双腿并起来就能挡住他的视线?脸红得跟番茄似的。他早就摸清了孙翔的敏感点在哪里,你说怎么办到的?太简单了!孙翔一到他差点儿抚摸上去的时候就紧张得浑身颤抖,绕个一圈结果不就出来了。
所以说惹谁都不要惹心脏。
在喻文州直接按上去的时候他应该说什么?不,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别人都是肏着肏着就撞向生殖腔了,谁还在乎前列腺这小小的敏感点。可那快感是那么强烈,顺着尾椎骨直直地冲向神经中枢,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孙翔抓着喻文州的手臂就差把自己蜷成了个球,似是攥着茫茫大海中自己唯一能够倚靠的浮木,而喻文州知道他不过是想把自己的手指从那洞口中撤出去而已。
“呃啊啊……呜不……嗯啊……你别……呜……”
喻文州静静地看着孙翔挣扎地睇向自己的蓄着泪水的目光,哪怕看上去再怎么柔弱再怎么楚楚可怜,喻文州知道他眼底的倔强不是这样就能打碎的,他相信如果孙翔现在有力气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拳,所以他也毫不犹豫地照着那一点继续向下按着,他还不想破相。
“咿啊……放嗯……出去……出呜啊……”
被反复按压的一点酸麻着向全身传递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电流,无法承载的欢愉激得他头皮发麻,官能的泪水在眼眶里将落不落,小小的喉结滑动着,一次次吞咽着分泌过多的津液,颤抖的身躯带起肌肤上一个一个红紫的痕迹如同翩飞的斑斓彩蝶,起伏的胸膛上肿胀的两点诱惑地挺立着,瘦韧的腰腹随着一次次用力紧绷的动作而浮现出六块腹肌来,每一个线条蜿蜒曲折并不显得刚毅,反而让人觉得魅惑,还有那下腹挺立的小东西,从上面小孔中流出来的液体都会溶入到水中,但从它的硬度也可以判断出它的主人正在承受着多大的快感,那茎身直挺挺地顶着孙翔的小腹。
“明明都被少天疼爱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兴奋啊,欲求不满吗?”
“不是呜……哈啊……不是啊……”
孙翔觉得自己脑袋都要发烧了,一切的反抗都成了徒劳,双腿不断地摩动着却怎样都无法逃离喻文州恶魔般的折磨,心思也渐渐趋向快点让他释放的想法。屈起的手指用圆润的指甲不断搔刮着那不堪承受的一点,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胀痛的茎体开始不住地发抖——要……要到了……呃啊啊……
可他没能呻吟出来,孙翔愣愣地放松了力道跌在了喻文州怀里,一下一下地喘着气,似乎难以置信。孙翔觉得自己都看到了烟花的炮弹升上了天空,可谁能想到那居然是一个熄了火的哑弹。
喻文州停了下来,他知道孙翔快要到了,就转移了阵地轻轻地揉按着周边,安慰着周围酸痒着团团围上来的软肉,被细心照料的甬道水色泛滥,他轻柔地调戏着因受到刺激而一次次紧缩的穴口。
“怎么了?想射?”
“呜……”想!怎么会不想!那一点酸痒难耐,整个穴道都在叫嚣着期待着能有什么来将它填满!浑身都在发热发烫,肌肤敏感得过分,就连水面上因身体的动作而激起的小小浪花都会让他有过电的快感,浓浓的油墨香侵袭着他的身心,再给他一点儿刺激他就会射出来!但他不服输的韧劲儿又上来了。
“不!想!”
“那好办,”孙翔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的笑声,“不想的话就不要射好了。”
孙翔眼睁睁地看着喻文州把什么东西迅速地系到了自己的下体上,痛得他呜咽了一声,偏偏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你要做什么!?”
“放心,少天的鞋带而已,洗干净了。”
这回孙翔也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了,喻文州看他缓得差不多,便又加了一指再次狠狠的压上去。孙翔可算是明白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濒临爆发的茎体被死死地勒紧胀得发痛,而那痛感又变成了蚀身噬骨的快感,爽得他浑身发麻,那按压在前列腺的三根手指更是,交替着欺负那突起的部位,没有被好好满足的肉穴发疯了一般纠缠着入侵进来的物体,可这不够粗不够长的手指又怎么能让它们满意。
“呀啊啊……放……放开……哈啊……我嗯啊……我要……呜……”
受不了……不行,好痛,但是快感好强烈,不,不要这样,解开,快解开它……
Alpha的气息充满了整间浴室,更是侵袭着这个身处其中的Omega,已经被黄少天好好疼爱过的身体本能地拒绝着新来的喻文州,可这般拒绝给孙翔带来的刺激依旧是巨大的,他的身体体质因半标记而接纳着所有的Alpha,就算是信息素的冲突带来的痛楚也几乎与快感无异,饥渴到疼痛的穴肉更是不会拒绝任何楔入的物体,孙翔的身体实在太热情了。
“果然是个放荡的孩子,咬得我这么紧,”喻文州凑到孙翔的耳边向里面喷吐着热气,而后含住了敏感的耳垂儿用唇瓣厮磨,灵活的舌尖拨弄着小块的软肉,并不锋利的牙齿在已经充血发热似是要滴血的耳朵上轻咬着,“现在呢?不想射吗?”
“不哈啊……不是……呀啊……咿呜呜……”
别说……我不是,我不是这样的……你放开我,我想射,解开它快解开它,混蛋……好痛,你让我射吧……
孙翔扭着头一直想要躲开喻文州的攻击从未成功,而那已经被喻文州划为重点对象的耳朵碰一下都会让半边身子酥麻不堪,更别说他正在细细地品尝着耳廓,脆弱的耳骨被皓齿轻咬,小巧的耳道逃不过舌尖的攻击。热,好热,就像是被放置在火炉里蒸烤一样,浑身的液体都在蒸腾着,烧得脑细胞无法正常思考,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薄红,快速流动的血液刺激着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
“看来是不太想射,那估计你一晚上都要这样了呢。”
喻文州语气遗憾,脸上的笑容却是分毫不减,孙翔使不上多少力气,上半身只靠着喻文州的手臂在支撑,双手无力地放在自己的茎身上想要解开那该死的鞋带儿,可那吸了水的东西根本不是他颤抖的手指能够解开的,折腾了半天也不过是越来越紧,越来越难耐,自己折磨着自己仍旧无法解脱,蛰伏的热流盘踞在小腹来回地流动着,每一次的冲刺挤压都如同海浪拍上陡峭的崖壁,偏偏越不过那高处的岸头,自己的手指更是加剧了无法纾解的痛楚与快乐,没达到目的反而帮了对手的孙翔真的要哭了。
“这么饥渴吗?都忍不住自己上手了。”
“不哈啊……没有……不是……呜啊解……呀啊……”
孙翔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清醒,脑袋里面白光一片片闪过,混沌着连喻文州的话都要理解不了了,只能来回说着没有、不是、解开,快乐包裹着痛楚一并上升,全身酥软得像是每一个细胞都不属于自己,隐隐约约地知道喻文州想要听什么,可是一开始的拒绝令他难以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口,只是,他真的受不了了,每一寸的皮肤都像是在被蚂蚁噬咬,放到茎体上更是让他无可抑制地流下了泪水,就算是发情期都没有这般难以忍受,Alpha就在他的身边,却一直得不到满足。
喻文州轻柔地舔去了孙翔滑过脸颊的泪水,撤出手指抚上了一直得不到纾解的茎身,指腹攀上了顶端,指尖揉压着脆弱的铃口,绕着圈细细地研磨着,喻文州听着孙翔突然迸发的高昂的惊喘,吮吻着因仰头而暴露的颈项,轻咬着滑动的喉结,窒息的错觉将一切感触加深,泪珠就像是不要钱一样止不住地向下落,直到喻文州一口咬上了胸膛上那红肿的乳珠。
“呀啊啊……解开……受不了了……我想射呃啊……呜……解开……嗯呜呜……求你……让我射……”
听着孙翔断断续续轻飘飘又沙哑的泣音,喻文州抬起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做过头了,那双眸子盛着泪水潋滟微光像是上好的琉璃珠,却是带着一点点绝望的神采,嘴唇张张合合吐着孙翔平日里绝不会说出的话,就像是被牵着线的木偶一般,机械式地说着那些会让自己得到救赎的话语,喻文州在心里叹口气,果然还是逼得太紧了,让他主动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就这么难吗……
喻文州动手解开了束缚,将孙翔抱出了浴缸,孙翔似是对这突然放过他的举动无法理解,呆呆地任凭喻文州摆弄,连下面被解放了都不知道,嘴里浅浅地重复着刚刚的那些话。水滴落下打湿了他的裤子,喻文州把孙翔放在了洗手池上,脱去了湿掉的衣物,见孙翔被冰凉的镜子和瓷器冻得一抖,微微清醒过来,喻文州扶着他的双腿,对准红肿的入口径直插入进最里。
“哈啊……呃啊啊……呜呜……好哈啊……舒服……哈啊……”
巨大的茎身碾过敏感处,破开层层挤压过来的的穴肉一直戳刺到深处,被放置许久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围剿了上来,终于等到了散发着浓烈Alpha气息的蓬蓬勃发的肉柱,热烫的温度烙印在饥渴难耐地甬道壁上,把孙翔渐渐消散的意识拉了回来,倏然得到了满足的身体快感在一瞬间迸发,被抑制了的快乐终于找到了出口,却是因黄少天之前的索求失去了气势,茎身颤抖着小股小股地向外吐着精液,白色的浊液稀薄地染脏了孙翔的小腹。
喻文州并没有动作,他在等着孙翔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看着孙翔餍足的表情,发红的眼角带着猫儿样的满足感,手指不禁向上拨开他额前湿答答的发丝,被抚摸了的孙翔还在他的掌心里蹭了几下,不同以往的乖巧。但是也只是到这里了,终于回神的孙翔瞅着喻文州带着温柔微笑的熟悉面庞,记忆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刷刷跑过,他刚刚……说了什么?求他放开?让他射?说了好舒服?
孙翔默默低下头咬牙,赛场上没打过就算了,场下还被正副队长轮番欺负,求饶了两次。说好的要和这帮Alpha们一样强,不是,是超越他们呢!居然这么轻易就认输了……
喻文州看到孙翔的这副模样,以为这孩子又钻牛角尖了,果然是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了吧,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偏偏被我欺负成这样,还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不陷入自我厌恶才怪。掌握的限度有点超了,不然就是少天之前做了什么,早就知道他跟其他的Omega不一样,我们还没熟到能让他放心地向我服软的程度。
要先道个歉吗?AO做爱中调情的方式何必那么当真,这倔强的不愿服输的性格他自然喜欢得紧,男孩子就要有坚定的信念和绝不服输的勇气,可是他既然是Omega,舒服的事情尽情享受便是,这又不是比赛,向Alpha说一下自己怎样会舒服不是更好……要是能这么容易说服他也就不是孙翔了。
喻文州花了两三秒想了以上内容,只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抢了白。
“你们蓝雨的给我等着,管你们两个正队长副队长都是Alpha,看小爷我下次在赛场上不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孙翔知道在床上受到的委屈什么都不算数,要赢回来,那就赛场上战吧!
他的目标一直是那么简单,变强!然后在赛场上发挥他的最高水准,打败面前的所有敌人。
孙翔是猛地抬起头瞪着喻文州说出这句话的,喻文州看着那明晃晃的眸子诧异了一瞬,是怎么都没看出来里面有什么自我厌恶的情绪。真是怪不得少天念念不忘想一尝孙翔的味道,简直什么也别想打垮他,不用别人帮忙自己也能够爬起来寻个方向继续走下去。那些事情哪还用得着他说,等到他真的想要了,怕是那个Alpha没那个体力还满足不了呢。
只是现在还处于口嫌体正直的状态,别太戳他的羞耻心才好。
孙翔什么道理都懂,可要让他适应居为人下的感觉着实还要费些时间。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唯有这两年,甚至说是这一两个月,他才对这些事情开始接触,对着另一个人完全地展示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觉得羞耻,肉体的享受依旧无法习惯。
可这些都不是什么决定性的要素,现在不是发情期,他要是真的不想做,没有几个人能逼得了他。孙翔对于喻文州的做法绝对谈不上喜欢,但是他并没有在喻文州身上感受到任何轻蔑看低的情绪,反而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从喻文州身上传来的赞赏心情愈发清晰。孙翔确认他没有判断错,喻文州对他好,不管他是怎么做的,做了什么,对于孙翔来说,那确实是做爱中的一环,自己要是再那般恼羞成怒就有些小气了吧。
要是平时拐弯抹角的话语和行为看不出来也就算了,可是这真真切切感受到的好意,对于对性爱接受度提高了的孙翔来说,真的拒绝不了。
因为喻文州的一切都很明确地传达了一个信息——他想和孙翔做,只因为他是孙翔。
喻文州眯了眯眼睛,对着朝自己龇牙的孙翔直接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尖撬开孙翔折磨着下唇的齿列,钻进温暖的腔室四处搜刮着甜美的津液,引诱着不敢上前回应的小舌舔过牙龈和舌根,卷挟着与他一起相互纠缠,温柔的攻势令孙翔无法拒绝地探了上去,缱绻缠绵的舌体依偎着旋转舞蹈,味蕾摩挲间蹭出滋滋的声响,因搅拌而带出的津液顺着嘴角下滑,分开之后被润湿的微微肿起的红唇上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刺得喻文州的眸色愈发深重。
“孙队,之前跟你做过的Alpha,有说过你很诱人吗?”
喻文州好笑地看着孙翔一脸的“你居然这个时候喊我孙队!”的羞耻表情,用力地向里撞去,柔软穴肉的欣喜迎客换来了汁液被肆意挤压而出的噗嗤声和一寸寸迅速袭向脑门的快感,把孙翔怒气冲冲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
“怎么可呀啊……能哈……有……哈啊……”
肯定有,要么是你忘了,要么就是在心里说的。
“那这回让我说给你听吧。”喻文州没有停顿地说了下去,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因为暗哑而愈加情色,不容拒绝地钻进孙翔的耳朵,“用这双饱含着泪水的眼睛勾引我,你是在求我再强硬一点吗?”
“还不是……呀啊因为……你……”
孙翔因为那声音浑身都颤栗了一瞬,却还是不肯服输地反驳着。溢出的泪水是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又怎么是他能够控制的,可那充满怒气与抱怨不满的目光衬得水润质地的眸子波光流转,十足的勾引。
“脸都红透了呢,嘴唇艳丽红肿得像是抹了口红,这么喜欢我的亲吻?”
“才不是唔……!”
喻文州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与孙翔接吻的感觉太过于美好,根本不忍离开。双舌纠缠得难解难分,呼吸受到抑制的孙翔想把那在自己口腔中肆虐的物什推出口外,却被喻文州拉扯着在唇边交换甜美的津液,粘稠的银丝向下牵连下坠落在孙翔的胸前愈加淫靡,可怜他不被放过地连舌根都被牵扯得发酸。
“耳朵也是红彤彤的,你在说谎吧。”
“谁哈啊……”
“明明就很喜欢。”
剧烈的喘息还没有缓和,而敏感脆弱的耳朵又一次被含住轻咬,孙翔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那舌尖濡湿的触感是怎样拨弄着自己的耳垂儿,又游移着向上把耳廓耳背完完整整地舔舐了一遍,还用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戳刺着不堪一击的耳道。后面就是镜子,怎么躲都躲不过去,连下颌都被牢牢控制住。明明时间不长,孙翔却觉得过了很久,喻文州的气息就洒在耳边,而自己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停过,自己究竟喊了多少声不要?甚至觉得要是喻文州再不停下来,他真的就要求饶了。
“肩膀上的齿印是少天留下来的吧,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暴露在外面。”
“因为我呜呜……嗯啊……在……洗澡……”
孙翔被折腾得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仰着头抵在身后被身体焐热的镜子上,望着天花板和上面明晃晃刺眼的灯,大脑还可以思考,还可以反射性地说出回答,也能感受到肩膀上的刺痛和柔软发丝扫过下颌的瘙痒,随着喻文州的话语和动作,身体上的每一个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性欲愈发得高涨。
“红樱桃已经圆鼓鼓的了,我能吃吗?”
“什……不呀啊啊……”
好热,好烫,喻文州的手上有火焰吗?不然为什么他触摸过的地方都烧得难耐,不,脑袋里面也烧得浑浑噩噩了,痛,但更舒服,怎么会这样,而且下面是怎么回事,难受……难受?不,我不要这样,不要只是这样,我想再舒服一点,我想……我想射……
“你的每一块肌肤都在引诱着我,真想尝尝你真正的味道。”
“哈啊……呜,放,放开啊……”
“你根本不知道你对Alpha的诱惑力有多大,小羊羔进了狼窝,你觉得他还有活路吗?”
喻文州知道这不是孙翔真正的信息素味,可他不想多说什么,对着已经被他折磨半天的红樱咬了下去,齿间厮磨,早已变得敏感而脆弱的乳尖经不起任何的刺激,孙翔又一次仰头,后脑磕在玻璃上的少许痛感却完全不能让他有任何的清醒。
“呀啊啊啊——”
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自己高潮了,在完全反应不过来状况的情景中,他居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孙翔软着身体抽搐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或者要想些什么。面前应该有什么?伸出手去,会握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喻文州多精明的人,孙翔的身体反应早就掌握得一清二楚,那么他现在会想些什么呢,被含着乳尖就射了,骄傲如他也不得不开始怀疑了吗?要再加一把火……
“只是这样就射了,你就这么想要?”
孙翔不作任何反应,但是喻文州知道他听到了,他自然知道有自己在下面抽插的原因,可是看孙翔现在的状况……
“但是你真的满足了吗?仅仅是这样……你的身体究竟想要什么?”
喻文州退了出来,孙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神充满着迷茫。他拉着孙翔翻身,让他撑在了洗手台上,双腿软得站都站不了,喻文州就在后面搂着他的腰,抬起他的下颌令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问问你自己,跟我说。”
喻文州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明明不带丝毫的命令感,却让人不自主地想要服从。喻文州真的不愧为四大心脏之一,看似人畜无害,玲珑通透的心思早已转了千百回把任何事都摸个透彻,而且他还有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如若说在蓝雨训练营被人嘲笑:明明是个Alpha怎么连这种训练还只拿这么低的分数,他知道自己凭借战术碾压一定能赢下他们,这点忍耐不算什么,那现在的状况,他用行动和话语引导孙翔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他却忍耐着明白现在时机不到,哪怕额上已经布满汗珠,哪怕身体里的饿狼早就口流涎水挣扎着前扑想要撞碎那名为理智的闸关,他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在孙翔的身上留下印记用来解渴。
孙翔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做爱中原来是这副模样,散乱的发丝带着凌乱的美感,发红的眼角蓄泪的双眸让人想要狠狠欺负,嘴唇上的血迹沾染着点缀红透的双颊,原本白皙的肌肤泛着粉色,青青紫紫的痕迹勾勒在上面凌虐之美赫然呈现。孙翔震惊了,这还是他吗?色气得连他自己都要不认识了!他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人,可他看不到,那人正细细地啃着他的后颈肉,压着腺体的边缘令他浑身颤抖,那人的手不老实地在腰腹侧摩挲着,酥酥麻麻的痒让他无法忍耐地晃动着腰肢。
承认吧,这就是我,难以置信,也只能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是吗?
孙翔做不到自欺欺人。
喻文州能够很轻易地探知到孙翔的情绪,时机到了,他从后面搂着孙翔的腰身直插而入,细韧的腰身滑动在掌心吸附着双手不舍得放开,没有被好好满足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围剿上来,争夺着这唯一可以让它们满意的东西,喻文州被这令人欢喜令人忧的攻势惹得喟叹一声,而孙翔被这径直捅向生殖腔的肉柱惊得高声尖叫,身体不住向前倒,只能用手推着面前的镜子维持平衡。
“呀啊啊……喻……文州,不要呜……我不要看……”
一抬头就是极羞耻的表情放大在自己眼前,身体喜欢这样的侵犯,好,他承认,他自己心里开始渐渐喜欢这样的行为,好,他也承认,但这并不代表他能若无其事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别人身下承欢,原因也不为其他……太羞耻了好吗!
可喻文州要么搔刮他侧腹的软肉,要么捏揉他胸前的乳粒,要么啃咬他突起的蝴蝶骨,迫使他只能挺起胸膛抬着头,直面镜子里那个他不认识的自己。他恨恨地闭眼,可那画面已经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都可以想象随着后面愈发强烈的攻势,自己究竟会做出怎样的表情来。
“没事的,睁开眼好好看着,多么漂亮的身体。”
喻文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可孙翔想不了那么多,他摇头,却换来喻文州毫不客气的向里冲撞,没有多少肉的腰身恐怕已是被掐得泛红泛紫,可那双手执拗地贴在那里控制着他的扭动,热烫的柱体一次比一次挺进得更深,碾压着溃不成军却依旧向前涌进的穴肉,甬道内湿滑无比,体内的高温带来无可比拟的享受,喻文州在孙翔耳边低低叹了一声,直教孙翔绷紧了身体,穴道内一阵紧缩,如此柔软紧实又细腻的包裹,卷缠在青筋暴起狰狞火热的下身,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你总要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不是吗?怎么,不敢看?”
不敢个毛线!孙翔咬着下唇,带着湿气的眼睫颤抖着缓缓向上,却在看清镜子的一瞬猛地睁大了眼睛。真的不敢……他后悔了。可他不是被自己吓到的,而是喻文州!
两人的目光因为镜子的反射而交汇,如果说韩文清是老虎,黄少天是狮子,两个人是强大优秀的猎手盯上了逃无可逃的猎物,那喻文州该怎么形容?孙翔在那一瞬感觉到自己被用了束缚术,而死亡之门正在朝自己缓缓打开,喻文州身为魔君大人正在紧盯着自己这个被送来供他享用的祭品。
喻文州真的等了太久了,他绝不可能放过孙翔,看到孙翔的瞳孔紧缩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多么可怕,吓到他了吧,谁能想到平日里温和的蓝雨队长还有这样的一面呢?一丝苦笑爬上嘴角,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停手了啊。真是没有想到会在最后的关头出差错,玩战术的总要把自己算进去的不是?
情绪的感知是相互的,孙翔做不到,可喻文州总是控制得很好。孙翔在那一瞬是真的被喻文州的索求欲望吓到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那燃烧的暗火,那满溢的欲求,想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目光。喻文州一直都是那么游刃有余,原来他对自己也是这般渴求的吗?孙翔仿佛是发现了喻文州一直掩藏的秘密一般,沾沾自喜地想着果然翔哥我的魅力大啊。
然后他作死地缩紧了穴道,并冲着喻文州挑衅地笑了下。
俗话怎么说的来着,不作死就不会死,孙翔这回可是玩大发了。
喻文州在那一刻是真的什么顾忌都没有了,脑袋里面好像传来了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那也不管,退出来拉着孙翔转个身,啃着孙翔的嘴唇就把孙翔压在了后面的墙壁上,好不容易焐热了镜子,后背再一次贴上冰冷的瓷砖冻得孙翔一哆嗦,可这完全比不上喻文州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就冲了进去来得刺激大。
“等……哈啊……不唔……慢一点呃啊……”
失重感突然来临的一刹那孙翔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柔韧性极好的身体没有传来任何的不适,本应该有的疼痛被喻文州垫在后脑的手掌缓解了力道,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等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喻文州已经就着这个姿势进入到了最深,充分的润滑辅助着他快速而精准的顶入不遇到任何阻塞,而早已湿泞不堪的后穴里湿滑的液体要么依着重力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渐渐变凉,要么因茎体的抽动而四溅到地上,亮晶晶地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你惹的,慢不了了。”
喻文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孙翔很想反驳怎么错的就变成他了却说不出话来,殊不知喻文州依旧在尽力压着心中野兽的最后凶残之处,要是真的无意中做了什么事那才是真正的追悔莫及。
这也是为什么喻文州能排上最想嫁的荣耀选手第一名了。
肌肤相贴细细的摩擦如同钻木取火越烧越热,孙翔的腿软得支撑不住他自己的身体,只能环着喻文州的后颈,放任喻文州的手臂收紧似是要把自己收纳在他的怀抱里,身体的契合是那般完美,每一条曲线的对接都仿佛严丝合缝。
“不哈啊……不要……太快呀啊……”
喻文州力道与技巧并存,又重又深还每一次都顶撞着被欺负已久的生殖腔,充血粗长又青筋布满的火热茎身把穴道撑得满满当当,厚大的头端每一次的碾压都会带来电流冲刷般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直冲而上的炸裂火花带出拔高却沙哑的尖声吟叫,红痕遍布的胸膛不自觉地挺起直往喻文州的怀里送。
“慢下来的话你又该嫌弃了吧?”
“嗯啊才……不会呜……哈啊……”
喻文州抬起头就能看到孙翔深陷快感的快乐与痛苦并存的表情,蹙紧的秀眉,情动的瞳眸,难耐的喘息,高扬的头颅牵扯着颈项拉出一条优美的曲线,汗湿的发丝调皮地晃动着,聚成液珠的汗液顺着侧鬓滑进了耳孔,孙翔立刻低头摇着浑身都被刺激得抖了几抖。
孙翔几乎是在同时被封了口,喻文州吻上来的时候他上一口气还没缓匀,那灵舌顺着还未闭紧的牙关就钻了进去,拽着那终于气势汹汹冲上来的小舌黏腻地纠缠,各个角度不停地变换着仿佛就要这般吻到天荒地老。
孙翔的一条腿虚虚地落在地上,腰肢被死死地扣着,整个人都随着喻文州的动作而贴着墙壁上下滑动,孙翔知道喻文州浑身都在用劲,恨不得把自己往死里干,掐在腰上的力道是那么重,还能感觉到他的腿部肌肉正在绷紧着用力,两个人的腹肌都大眼对小眼地盯着,而面前正在与自己接吻的喻文州,涛涛欲火藏都藏不住。
你们这帮Alpha们都没个羞耻心的吗!
油墨书香的气味从口腔进入侵占着孙翔的脑海,说不上讨厌,谈不上喜欢,就是这样淡淡的,慢慢笼罩着全部的组织,安抚着每一根神经。这样细致的工作当然是信息素自主自发的,别以为喻文州这个时候还能干什么特精细的事,尤物在怀,君子都没法坐怀不乱不是。
“哈啊……呀啊哈……”
终于被放开的孙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即将窒息的错觉逼迫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来不及吞咽的甜美津液滑落嘴角也不做任何理睬。喻文州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般不断动作着,下身的深入从未停止,架在肩上的腿被放了下来缠在腰上,收紧的膝弯,绷紧的足背,还有那尽头不住蜷起又伸开的足趾,都在诉说着对于这个姿势的不安和无法承载的过多的快乐。
孙翔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地徘徊着,心脏砰砰地跳动着供给过快的血液流速,孙翔忍不住撤下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下身上,下腹燃烧着,不用看都知道早就高高翘起湿漉漉地吐纳着透明的精水,射了这么多次再勃起射精哪还有什么东西,伴随着些许的疼痛,低低呜咽了一声夹紧了穴道。
喻文州一声轻笑,他覆着孙翔的手握在弯着完美弧度的小东西上,在孙翔耳边不无赞叹地说着。
“孙翔,你真的是太棒了。”
“什……!”
“来,自己玩。”
喻文州说着就没再管他,一只手攀上孙翔的胸膛,夹着那饱满红肿的乳粒再一次用力地掐揉,向外拉扯着用指甲刮蹭,指腹压在肉粒上用力地揉弄。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传来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发狂,下身源源不断积累的快感就像是直插云霄的山峰直冲而上,越是濒临顶点反而越是清晰这件事,被无解的快感刷屏的大脑下意识地寻求着解放,手上套弄着下体的动作毫无章法,普通的撸动怎么可能满足这个贪婪的小东西,可孙翔已经不顾力道地用手掌来回揉按,甚至用指甲去抠挖上面的小孔,却依旧痛苦地满涨着充斥着射精感就是没有办法达到高潮。
喻文州向来不会亏待自己,生殖腔的入口已经为他开放,他依着重力顶入进最深,就着这个姿势晃动着胯部,令头端插入在里面搅动着里面最脆弱的性感带。
“呃啊啊啊——不呜……别这样哈啊……受不了呀啊——”
“呼……很舒服……”
就算得到了夸奖也完全不会高兴好吗!况且孙翔已经听不到这些了,耳边的嗡嗡声愈加强烈,耳鸣带来的混乱感让他紧紧地倚着喻文州,而头一次被如此侵犯的生殖腔竭尽全力地绞紧了入侵的茎柱,紧窒密实的甬道将茎身团团围住,柔软的穴肉挤压着炽热的肉茎丝毫不敢懈怠,喻文州却是在这种状况下用力地抽出至几近脱离,又冲破一道道防线狠狠地楔入进最里。
“哈啊不……要坏了……呜呜会坏掉……”
孙翔手上用力越来越大,茎身胀得红肿却依旧射不出来,就连用指甲刺入那敏感的孔隙也无法达到任何效果,孙翔慌得都要哭了出来,什么都想不了地向喻文州这个完全不理会此状况的侵犯者告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了不得的话。
喻文州咬着孙翔的耳朵,“那就让我弄坏你吧。”
听起来倒是丝毫不掺假,可孙翔现在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瞪大着双眸,泪水瞬间就流了下来,喻文州转移阵地吮吻着泪水滑落的脸颊,直到源头处轻轻用舌尖搔弄着密长的眼睫。
喻文州知道自己也快要到了,他抬起孙翔的手重新环在自己的颈上,然后亲自握住孙翔的下体,轻柔的力道逗弄着下面的两个玉球,从下面一层层向上滑动揉压着每一个青色的筋络,在顶端用指腹由轻至重地按压,明明只是比孙翔多了些许技巧罢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喻文州而变得有所不同。
“哈啊……呜我……我快……”
“那就……一起……”
喻文州低喘一声,用力地抽插十数次以至把自己送入到最深,成结的时候喻文州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而孙翔仅仅是因为那个压力就达到了高潮,高低不匀的惊叫声不绝于耳,孙翔也只能靠这种方式来发泄过多的快感,哦,还有在喻文州后背抠着皮肉的手指。巨大的结将本就撑满的甬道开得更大,仿佛撕裂的痛楚似乎再多一点那透明的薄膜就会碎掉,热烫的液体一股股地浇灌在内里,时间长久得仿佛没有尽头。孙翔的茎体颤巍巍地吐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水就垂了下去,使用过度般透着疼痛,而孙翔已经管不了这些了,结开始消退的时候他的视界就从纯白变成了纯黑,直接昏死过去,整个人向下滑,被喻文州直接揽在了怀里。
睡过去的孙翔看起来安稳得很,可能是真的太累了,深度睡眠直接屏蔽了外界的一切感知。喻文州小心地退出来,毫无厌言地做着事后清理,两个Alpha轮番上阵也真是难为这个孩子了,而且还是两个喜欢欺负人的Alpha。
喻文州摇摇头,把孙翔放在少天的床上,细致地涂抹了药膏之后在孙翔旁边和衣睡下,对于是谁半标记的孙翔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头绪,时间倒是能推测一二,可这人选也未免太多了吧……而且万一,真的不是联盟里的人呢?
叶修是一个omega,这是全联盟最公开的秘密。曾经在世界赛的时候有过一个女性的Alpha,用来自Alpha与生俱来的掌控欲对他说:“作为一个Omege,还是一个男性的Omega,你应该做的只能是生孩子,而不是在这里。”
而后的对赛中,中国队的战斗法师突然宣布腹痛(当然是装的)让作为领队的叶修用一叶之秋横扫了擂台赛。
从此,再无人敢拿叶修Omega的身份轻易说事。
许多人都知道喻文州是叶修的合法Alpha——哪怕在喻文州的身份没讲出来前大多数人都觉得他是一个Beta。但仔细想想也是,哪个Beta会具有那么强烈的掌控欲?
既然是Alpha,那理所当然的,叶修在他们眼里,早早的就被喻文州完全标记了。
其实不然。
职业选手的寿命很短,到了叶修那个年纪还能飙手速已经会对手产生剧烈的伤害了。叶修很珍惜他的职业生涯,喻文州也是。
所以一个令人错愕的消息就是,
喻文州对叶修的标记,从来都是暂时的。
今年的情人节,按照以往的习惯,喻文州都会跑去兴欣,和他心心念念的叶前辈好好的交流一番,今年也不例外。
但是叶修这里却出事了。
他的发情期,提前了。
叶修靠在衣柜上,大腿微颤。股间那个甜蜜的地方此时一张一合,不停的收缩乞求往日硕大的小喻文州的进入。
一点点的,透明的液体开始由股间的小禸穴分泌而出,顺着大腿划下。
今年的天气其实不暖和,但叶修此时却觉得燥热无比,恨不能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来安慰一下他才好。
他没有准备抑制剂。喻文州的前来本来就没有抑制剂的可用之地,更何况他这是发情期提前。
兴欣的人知道喻文州回来,早就笑嘻嘻的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此时的上林苑除了叶修空无一人。
叶修面色潮红,慢慢的挪着脚步踉踉跄跄的跌倒在床上。
就是这里了——
他打开床头柜,一个小小圆圆的跳肏蛋精力充沛的向他打招呼。这是喻文州在上次离开时笑得一脸高深莫测所留下的东西。
叶修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手指在小禸穴里草草的抠,挖几下就算了事。小禸穴早已湿的不得了,小小的跳肏蛋轻轻松松就进入到了那个进入。
“遥控器……”叶修唠念着,虚浮的手左右翻找了一会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简简单单的四个键的遥控器。最下面的绿色键是关闭,随之而上的从黄到橙最后是最高档的红色。
他犹豫了一会,慢慢的按了黄色键。据说这个东西是喻文州专门找人定做的,效果好而且时间可以延长很久,最起码可以秒杀同类产品一条街。黄色是最低档,叶修本来就是要稍微安抚一下自己的身体——没办法,要是被喻文州看见了,作为一个Alpha他会做出什么,叶修大致也感觉得到。
跳肏蛋在小禸穴里欢快的,慢慢的跳动起来了。
不够。最初的快肏感后带来的是一点都不满足的空虚。
不够。
比起喻文州的分身,一个小小的跳肏蛋根本不足矣让习惯于欢爱的叶修满足。
他平时一向平稳的手头一次开始发颤,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按上了橙色的按键。
“……唔!”突然加快的跳肏蛋直抵肠肏道深处,碾压过那片敏感的地方。叶修眼前一黑,身体向上弹了一把,又抽搐的倒下。小叶修委屈的吐着透明混浊的液体,像是埋怨主人没有好好关照他一样。
叶修大口大口的喘气,等缓过来后白皙的手掌握住男性最脆弱的部位开始撸肏动。
“哈……”低声的喘肏息侵略了空旷的房间,自己看自己自肏渎还是不好意思,叶修回头把床头灯关了。
黑暗中人做一些罪肏恶的事总会比较顺溜,叶修也不例外。他毫不犹豫的把遥控器调到最高档,手上的速度也开始加快。
他已经做好在喻文州来之前自己先身寸一次的准备了。被喻文州发现?这有什么区别,他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嘛,顶多也就做的狠些。
给自己找好理由的叶修心安理得的开始安慰起空虚的身体。燥热的躯体让他觉得身上厚厚的衣服根本没必要,他的手发软——所以他只是把衣服拉到胸部以上就没有再脱了。
平坦的胸部上点缀着两颗诱人的茱菮,透着粉红的颜色。并不是说喻文州不喜欢玩肏弄这两颗果实,相反,他喜欢得要死,每次在性肏爱中都对它们情有独钟,恨不得把它们含出血。可能是叶修体质的原因,每次都被疼爱的性肏爱后红肿不堪,一套上衣服就被摩擦的叶修苦不堪言的茱菮,总是如同从未被玩肏弄过一样,引得喻文州又一次的蹂肏躏。
叶修闭着眼扶上两颗茱菮,按照记忆力里喻文州的手法,先掐住粉嫩的乳肏头,有往下按,大拇指时轻时重的揉捏,过了一会他开始不满足于这般磨磨唧唧的爱抚手法,直接粗肏暴的欺负起可怜的茱菮,毫无章法、不控制力度的按压。
又疼又肏爽。
叶修感觉得到小叶修的渴求,他没有那些什么关于时间的概念——除非实在太快有早肏泄的嫌疑。
他开始快速撸肏动他的分身,像喻文州一样摸了摸自己的两颗卵肏蛋,后肏穴虽然没有得到足够的满足但也不能要求一个小小的跳肏蛋发挥出像喻文州的分身那样的作用,前头的小叶修终于被主人关注,心满意足的喷吐出浊白的液体。
叶修像是被一道电流从尾椎处飞速的蔓延至大脑中枢,如同密集的铁路联通一样快速的传遍每一个角落。
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叶修当然明白发情期的威力,所以他根本不指望能休息多久。但熟悉的空虚又蔓延起来的时候,叶修也有些吃惊:怎么这么快?
“喻文州……”叶修躺在床上四肢大开,目光又如同最初一样的迷离。
咔啦——
他的房门被关上,传来了锁门的声音。
“……谁?”
属于Alpha的薄荷抹茶的信息素的味道并没有铺天盖地的侵略,而是包裹住他的Omega,传达他的问候,安抚Omega躁动的情绪。
喻文州抱起叶修,低声问:“玩了多久?”这么重的玫瑰奶茶信息素的味道,喻文州感觉到了他体内开始苏醒的Alpha的“人格”。
“……多久?”叶修躺在熟悉的怀抱里,歪着头想了想后,“天快黑的时候吧。”
“自己玩了半个多小时?”喻文州低声笑道,戳了戳叶修略微虚胖的脸,“怎么不用抑制剂?”
“抑制剂……”叶修靠近喻文州,“那你来个屁。”语气毫不客气。
坦白说,在Orega里叶修并不是顶级的那种。最顶级的Orega总有温柔的性格,完美的身体以及脸和受孕率极好的体质。比较起来——叶修的性格虽说是随和,但是把他惹急了张口就是云淡风轻的嘲讽;性格不同于寻常Omega顾家,反而是能拖就拖,能不干就不干,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闲着绝对不自己找事干;完美的身体……职业选手本来就是常常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许久的工作,不长痔疮就不错了,又不是谁都想霸图严格的训练和周泽楷那除了职业选手外还是荣耀之脸的的身份。叶修有些小虚胖,白白的肚子上有一圈小软肉,捏下去肉感十足,手感极佳。至于受孕率……凡事随缘,职业选手时期,能不受孕就不受孕,这一点谁都明白。
叶修的信息素一直是个迷——毕竟那么久没有出现在采访中,连最八卦的记者都为之扼腕。甚至有人恶劣的猜测是不是烟味——不过还真有人信息素是这个味道,比如说魏琛,这大概就是他们两臭气相投的原因。
叶修的信息素是玫瑰牛奶的味道——如果不清楚这种味道是什么样,前往滨海城市,最好是靠近T岛的地方绝对找得到。玫瑰牛奶不像一般Orega的信息素那么甜腻,而是翻着玫瑰的香气的牛奶味,闻着很舒服。一开始可能会对这种味道并不大感冒,但是如果经常呆在一起,总会对它无可自拔的深陷。
喻文州的信息素的味道是薄荷抹茶——很清爽,让人为之一振,不同于其他Alpha信息素那样霸道,他的信息素对于Omega来说仿佛是安抚一样。等叶修的情绪开始缓和后,喻文州才把叶修往怀里笼。
“临时标记?”喻文州询问道。
“你说呢?”叶修反问,“有没有兴趣今年陪我回家?”
“那就彻底标记你好了。”喻文州声音里满满都是笑意。
喻文州把叶修翻了个身,在他的小禸穴旁打了个圈引得叶修哆嗦了一下后满意愉悦的拿出那个湿淋淋的跳肏蛋。
他把跳肏蛋置于叶修面前,手上挂着透明的肠肏液:“你看,湿湿的呢。”
“……滚,做不做?”叶修老脸一红,撇过头不去看眼前令人羞耻的东西。喻文州也不强求,随手把功成身退的跳肏蛋放到一边——他的性肏爱不喜欢有别的东西存在。
他慢慢的脱下叶修的衣服,和手速没关系,只是想欺负欺负叶修,看他的脸涨的通红,明亮的目光瞪向他,嘴里吐出言不由衷的斥责。
果不其然。“你怎么这么慢?”叶修怒视喻文州,他当然知道这只是一个
小小的戏弄,但是——它的羞耻度太大了!
喻文州不以为意,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他把身上的毛织衫脱去,露出蛮有料的身材(他的大衣在进门的时候就和行李放在一起了),解开皮带,看到叶修偷偷的吞了吞口水后勾着笑把裤子脱了。
Alpha的分身都很大——听说过只识弯弓射大雕没有?每个Alpha都有性能优越的弯弓,喻文州也不例外。
他的分身不是男性里最粗的,但是很长。每次看到那个骇人的长度叶修总会想起以前突然宣布离开嘉世被喻文州发现后被捅肏得两眼泛白,几乎要被捅到肠子里的恐惧和自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
叶修缩了缩,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喻文州也不说话,脱下内肏裤,一根长长的,青筋浮现的在一片黑色森林中鹤立鸡群的巨峰弹跳出来。
“不知道叶修大大能不能赏脸舔一舔?”
叶修的身体又开始泛红了。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喻文州,舔着开始半抬头的分身。他挑起眼看到喻文州带笑的眼睛,心中不由一阵不悦——想让他,开始变成疯狂的样子。
叶修的方法很简单。他轻允喻文州的龟肏头,因为太长所以舔不到的地方用手帮他撸肏动,等喻文州开始勃肏起后,叶修不怕死的深吸了一口。
喻文州倒吸了一口气,差点精肏关失守。他眸色变暗,拉起叶修按在床上,“原本想轻一点……这是��你自找的。”
叶修干笑几声,脊背发凉。偷偷的扭了扭身体试图逃走,却被喻文州的席卷而来的信息素整的浑身发软。
喻文州用手指随意的开扩了几下后分身就毫不留情的进入到叶修幽深的小禸穴中。
叶修身体开始僵硬,刚刚被喻文州全肏根没去时他恍惚觉得好像被顶到了肠子——或许是生殖口?
“等一下……不要!”叶修刚准备让喻文州等一下让他适应一会就被喻文州整根抽出只留龟肏头在小禸穴里,然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叶修手指无意识捏紧了床单,张大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叶修眼眶里透出了生理性眼泪,眼周掉下了几颗金豆豆。
“等哪一下?”喻文州抱住叶修,牙齿轻轻舔咬着叶修的耳骨,含住叶修的耳垂,舔肏弄得叶修的耳朵红彤彤的。不过倒也明白叶修现在不舒服,停下来缓慢抽肏插。
喻文州跟叶修做了不知几次了,对于叶修的敏感点早就熟烂于心。他掐住叶修的小红点,颇有技巧的揉捏,比叶修自肏慰时不知轻重的技法不知好上多少倍。他伸手覆上精神抖擞的小叶修,握住龟肏头轻轻的抚摸,他掀开叶修包肏皮,叶修一哆嗦,在喻文州的怀里不知抖成什么样。
“好些了?”喻文州一向是体贴的。
“哈……快点……”叶修抬着头,Omega的发情期带来的空虚此时奔涌而来,喻文州为了安抚他的缓慢抽肏插对于他来说根本不足够。
叶修扭着屁股,慢慢的抬起来又坐下去。满满的充足感遍布全身,却又开始期待起喻文州猛烈的肏动了。“文州……快一点……”
“不许反悔哦。”喻文州也不好受。听到叶修的这句话后早已石更得发疼的分身犹如如鱼得水——他本来就在叶修的小禸穴里了,只是不能好好大展雄威罢了。
喻文州的做肏爱抽插速度与他的手速成反比——现在叶修被操得在他的怀里微微抽搐。
“你他妈、嗯……不会轻一点啊……?”尾音的呻肏吟像猫的爪子,在喻文州的心里绕啊绕。
“轻点?”喻文州笑着重复了一遍,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猛,“刚刚是谁让我快点的?”
喻文州这个人。
叶修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喻文州,却被他的好皮囊吸引。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和喻文州在一起。叶修抬起手,引诱一般的从喻文州的侧脸划过,指尖停止在喻文州的唇上。
啊啊啊,是在第六赛季的时候吧?发情期不请自来,靠在厕所门板上大腿发颤,他敲了敲门说:“叶修前辈,需要帮忙吗?”
又或者是……
“不要……临时标记……”彼时二十六岁的叶修靠在喻文州身上,脸上挂满眼泪,拽住喻文州的手用残存的清醒的意识说。
喻文州亲了亲叶修的颈侧,按耐住来着Alpha的“彻底标记他!”的欲望,“好。”
喻文州含住叶修的手指,“不专心。”
“该罚。”说着,他抱着叶修,连分身都没有抽出来的把叶修转了个身。
“喻文州……哈啊!”叶修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喻文州的手臂,小腹紧绷,直挺挺的分身吐了今天不只是第几次的精肏液。
因为不是第一次身寸,所以叶修的精肏液稀薄了很多。叶修一脸无神,空白的大脑里大脑神经仿佛次啦次啦的跳动着火花,“喻文州……”
喻文州被绞得差点也身寸出来,他闷哼一声,额头出了不少汗,“我在。”
叶修摇摇头,把自己从高肏潮带来的迷幻中拽出来,他伸出手搂住喻文州的脖子,“标记我。”
“彻底的。”
有时候男人可以不管受多大的屈辱都可以忍,却可以因为一句话彻底疯狂。喻文州咬了咬叶修的嘴唇,胯下的分身有胀大了不少。
他掰开叶修的臀瓣,把叶修稍微举起来又坐下去。叶修被折腾的只知道喊喻文州的名字。
“叶修……我是谁?”喻文州大力抽插着,语气急促不再是刚才的冷静自持。
“喻文州……呜呜呜喻文州……”
“喻文州是你的谁?”
“A……Alpha……!我的Alpha!”叶修双腿夹住喻文州的腰,迷乱道。
喻文州得到满意的答案,顺着叶修的脖颈一路吻到胸前的茱菮,留下不可言说的小草莓。
在叶修被操肏到身寸了第二次时,喻文州的小兄弟也开始想身寸了。
喻文州顶着叶修的敏感点,再深入的地方有个一张一合的生殖口。他的分身抵在生殖口前,却因为叶修稍微停下。
每个Omega对于被进入生殖口时都会产生恐惧,哪怕是叶修也不例外,他的小禸穴一缩一缩的下意识的排斥入侵者。
“叶修。”喻文州亲着叶修的脸颊。“让我标记你,好不好?”
不是命令,是来自于大脑的荷尔蒙传来的对于配偶的请求。
叶修纠结了一下很快就释然了。
喻文州,是我的Alpha啊。
进入到那个从未被参观过,紧热的生殖腔时,喻文州长叹了一口气。他在那个紧的犹如处肏子的地方大开大合的抽插了数十下,痛痛快快的把积蓄的精肏液尽数贡献到生殖腔里,与此同时,他咬破了叶修脖子后面,对于Omega来说最敏感的地方。
“出去……”叶修倒吸着气,推着喻文州叫他出去。
喻文州顺从的把分身抽出来,一股股叶修的小禸穴“吃”不了的精肏液顺着股间不断划下。
喻文州侧躺在叶修身边,拍了拍叶修的屁股,在叶修面前晃了晃沾满精肏液的手指,“真多啊。”
叶修脸一红,拍开了喻文州的手,“也不看看是谁的。”
喻文州却得寸进尺,把手指抵到叶修嘴前,“舔一舔?”
叶修怒视喻文州,却发现喻文州撑着脑袋笑着看他。“你等着……”他含住喻文州的手指,手指上沾着的精肏液味道咸咸的,独属于男性的咸腥的味道。他把喻文州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仔细舔着,等舔干净了,报复性的轻轻咬了手指一口。
“真爱记仇。”喻文州感受到来自手指的略带疼痛的酥麻感,“我可以理解成是邀请吗?”
叶修放开喻文州的手指,“Omega的发情期可没那么快结束啊……”
“保佑你不会被榨干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