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紧急续命
大家都已经迈步入风雪 而我还在炎夏.jpg
终于有点自知之明的放弃了画漫画了……慢悠悠写小学生作文ing 先打个卡!
每次都蹭豆花热度(?)真是对8起!!
他看到焰火自眼前垂落。
那是灰黑色的视野里透出的点点亮光,像深夜里有顽童把一盒子油纸全点着了,丢在干枯的叶子上,哔哔呖呖地响着。那点暗红色跳跃着,时而又划成一道自下而上的强光,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但是又听不清……也许并没有。双耳好似被一层纱布蒙住,只能感受到胸腔里所跳动之物带来的轰鸣作响。
痛觉贯穿了他,又随着腥臭的鲜红粘液,浸至他的四肢百骸。液体干涸得太快了,他颤抖着滑坐到地上时,几乎以为自己背后要和墙面粘在一起。
那会很糟,他想。我还没来得及挂上歇业的牌子…这个月店才开了两天门,入不敷出啊。
大概是认识现状花的时间稍长了一些,思绪总不能绕回正确的轨道上,面前的人不耐烦起来。他感觉到颈被扼住,力道不轻不重,叫人只悬着一口气,处在求死不能的边缘。手指摁上脸颊,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外侧的压力终于把眼前跃动不止的焰火赶到了别处,他勉强地眨了眨眼,半凭着光、半凭着记忆勾画眼前的轮廓。
“你笑什么?”那来人说。棠紫色的瞳微微眯起,像秃鹫注视着爪间腐烂的老鼠。
被问至的人却兀自摇着头,间杂着几声痛喘——大概是想要说话,开口间又扯着了腹间的伤口。他的嗓喉里积了血,先前猛咳了几下仍没能清干净,也就这么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
“太早了。”姞三说。“现在杀我太早了……白窦华,你算错了。”
然后第二把刀捅进了他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