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防爆,凑出来的其实是……
如果有幸活到下一章,我会万分认真的!
在这里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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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千代子坐在湖边的围栏上,不停敲打着手中拿捏着的雪茄,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她不停环视着四周,嘴中还不听嘟囔着“太慢了,迟到了”这类的话语。直到她听到身后那声“千代子君,很抱歉我来晚了。”那句呼喊,才停止了碎碎念转过身去。
“你迟到了多久你知道么!身为医生居然会让身为病人的我等这么久,你还想不想继续做医生啊!”
千代子愤怒扔掉手中的雪茄,冲着面前的人抱怨起来。面前的医生挠着头,露出一副十分抱歉的表情:
“真的抱歉啦……千代子君难得会找我,我还迟到什么的。真的对这里的路不太熟悉啦……”
千代子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她叹了口气,又点燃一颗雪茄向着面前的医生挥挥手,说:“坐吧。”
医生脱下自己的白色外衣,边叠边做到千代子身边。她看着前方的湖水,闭上眼睛感受着微微的风带来的那丝凉爽的水气。
“千代子君难得愿意找我,是遇上什么事情了么?”
“如果不是你这次来这边,我真的不想见你,绫濑。在医院的那件房间我就会想到那天,那双猩红色的眼睛就如同粘在我视网膜一般在脑中挥之不去……”
绫濑握着千代子的右手,她真的想不到那双眼睛会给千代子带来如此大的阴影。她一直认为出院后的千代子不来找她的原因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决定重新生活。但她现在才知道,千代子的状况比她预想的要糟糕的多……
“那么今天是什么事情?”
“这边有没有大批因喰种攻击事件住院的人,还有那些看到喰种猎食人类而需要心理医生的人?”
绫濑对千代子的话吃了一惊,“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这些了……对你没好处的。”
“出院后,我进了CCG。现在是调查的任务,具体的情况我不能向你透露。”
“恩……这样啊,我这边还没有呢,医院那边不清楚啦。倒是有一些打来电话就说自己看到喰种什么的,那些无聊的人。不过,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话,我会去回电话核实的。”
千代子听到这样的答案,些许有些失望,但仅凭这样一位医生能知道什么,又不能让她夜晚去偏僻的地方验证到底有没有喰种。
“总之谢谢了。那么还有……
“我认为,我或许真的需要心理医生这种人来帮帮我了……现在,就连我的同事,我也会认为成那个喰种。那时候以为进入CCG就可以摆脱这些念头,进入CCG我就不会看到,进而专心找到它,然后杀掉!”
绫濑清楚的看到,当千代子说要杀掉那个喰种时眼中流露出的坚决,和那年一样,当她问16岁的千代子以后的梦想是什么的时候一样。3年了,那个铃木千代子完全没变啊。
“呐,千代子君,如此让复仇占据你的脑海,真的有用么?”
“当然,让那个喰种付出他应得的代价。”
“但是,即便你复仇成功,之后的日子里,你真的会释怀么?……”
【在姐姐家住下没网,手机是小破诺基亚,昨晚上闹肚子本来熬夜能写完结果一下子死机惹233333等到凌晨四点手机也没开机把剩下的细节简单补一下卧槽粗糙的简直不能忍,艾玛我这种有病的文风果然只适合写杀人狂の二三事www这次尝试小清新结尾没写完还真是勉勉强强交上了大家就凑合着看【谁会看 看来童年篇第三章我发不上来了各位抱歉。BGM Guessing-Against The Current
【Oliver】 Can't I Even Dream
配合食用更加。
二
别忘了这里是东京。
我们平视的世界,不只是人类主宰。
总有一些影子蹿进了了夜色之中,无声无息地拈起裙摆,加入血色的盛宴。
炎烟也是其中之一。
跟那些刚刚步入青春期的暴躁小
子一样,炎烟也认为自己是个冒险家。
所以这次他脚一滑脑一抽跑到别的区的喰种场找吃的结果被场主发现追着打。
难怪古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且暂不提处于这种尴尬的物种界限的炎烟,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慌乱之中的炎烟不认道,左转右直不知道蹿到了哪。
荒山野岭的,这哪啊?
四下看看周遭,无明显异常。
看来这里是个躲避天敌的好地方,可以考虑常驻。
“嗯……”炎烟抽了抽鼻子,微微皱了皱眉、。
即使再轻,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终究逃不过喰种灵敏的嗅觉。
虽说炎烟是个喰种,但多少对食人有些抵触,奇怪的是他嗅到的这股血腥味道却是有别于人类腥臭的味道,竟带着些意外的甜美,这让他莫名安心起来。
刚要喘口气,不只是什么窸窣的微微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炎烟的神经绷得很紧,他两步躲进草丛,屏着呼吸向前探去。
他似乎听见自己的神经“啪”的断了。
是不是他饿太久产生幻觉了?
一个勉强可以称作球体的东西贴在墙角瑟缩着,不断的抖动身体,似乎还在变形?
“唉唉唉!??”
炎烟条件反射性地向后一跳,本应连惯的动作却因为石子的突然加入变得滑稽,身子也是重心不稳狠狠跌了个球啃泥。
“可恶,什么东西……”,说完抬起头,眼睛便跟让他受到惊吓的最魁祸首对了个正着。
“……?”刚刚平静下来的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闹搞的最后一根神经也崩了弦,呆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少年,似乎要把他穿透似的。
对持了三秒,炎烟回过了神,看到所谓的“怪物”只是个手无搏鸡之力的人类少女,警戒之心渐渐放松,紧接着便恼怒起来。
在飧种眼里被一个人类吓得绊跤可不是什么光彩事,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小孩子。
“什么嘛……”炎烟尴尬地搔搔头,把脚下的石子丢了个本垒打,故作镇定地站起,对刚才自己的失态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女孩依旧呆楞楞地盯着他,像块柔软的木头。
“喂喂,你傻了么?”炎烟不耐地冲她挥了挥手,
“嗯……?”像是惊醒一般,少女回过神,表情依然傻愣愣的。
“请问你是……?”少女道。
“呃……”这么直接的 这该怎么回答?其实我是个饿的发昏的食尸鬼,跑到别的区偷点食物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逮了个正着,情急之下跑到你家避难?怎么可能啊。
“……我离家出走,但是天黑了迷路了,所以就……”
“噢……”女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为什么离家出走呢?爸爸妈妈对你不好么?”少女的好奇心似乎被吊了起来,可她不知道自己一下子就触及到了炎烟心中某处危险的领域。
炎烟感到胸腔“咯噔”一声闷响,
“关你什么事。”炎烟沉下脸来,硬邦邦地回了句。
“可是你的父母……”
“我没有父母,他们都死了。炎烟生生打断少女的疑问,语气中更是掺杂了些许愠怒。
“……对不起。”少女自知犯了大忌,赶忙道歉。
“跟你没关系,你道什么歉。”炎烟转过头去,冷风牵起他的额角肆意摆动着。
……紧接着便是死一般的沉默。
“……对不起。”
“知道了。罗嗦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少女不断嘟囔着,嘴里的声音都变了调。
“你烦不烦啊?!”炎烟大吼一声,树上的乌鸦尖叫着飞远。
“……..”少女低着头颤抖着, 看起来是哭了。
“喂……”炎烟道
“嗯,所以说。
炎烟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
“就会走啦……”炎烟磕了磕鞋底,破碎掉落的泥土还混着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鲜血,炎烟胃里一阵恶心,弯下腰掸掸鞋跟,紧接着就是一声衣料撕裂的声音。
今天是万恶日么?一瞬间炎烟的无力感扩张到他整个身体。
“啪哒”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面上,咕噜咕噜竟滚到了女孩脚边,少女定睛一看,被什么动物的毛包裹着的圆滚滚的小球,看起来样子十分可爱。
“毛球……?”女孩楞楞地眨了眨眼睛,微微嘟囔了声。
“毛球个毛球啊!你全家都毛球!”炎湮脸色大变,闻声猛转过身,将地上那团毛绒绒的小东西狠狠塞进衣兜深处,愤怒的样子像是只炸毛的小猫。
少女显然被炎烟的夸张行为吓了一跳,向墙角缩了缩,又垂下了头颅:
“对……对不起 少女道
“那……请问你叫什么呢?”转移话题。
“……毛球”炎烟还是将“关你什么事”咽了回去。
即使在怎么轻,他还是听到了少女微微的“噗”了一声。
“喂!!你笑个鬼啦!!”毛球
,啊呸,炎烟又炸起来了。
“啊……对不起……”少女又蔫儿了。
“我叫炎烟。”炎烟别过脸,心说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干吗要告诉她真名。
“唔……炎炎……”
“炎烟啦炎烟!”少年不悦。
“嗯……炎炎”纵观古今中外,这口齿不清可是害死了多少人。
“……”你的舌头是铁做的么?!打结都打的这么有个性?!
“……那我可以叫你阿炎么……?”女孩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少年又“轰”的炸毛,
“啊啦随便你。”炎烟架起双臂,头颅与天空正好成45'角。
“好的……阿炎你好……我姓秋源……”
“知道了。”炎烟打断了他认为没有营养的对话。
“阿炎……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的……”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少女竟然小声的抗议起来。
“……好啦好啦我错了。”炎烟蹭蹭鼻尖,伸手搔了搔头顶
“噗……”女孩似乎是被逗笑了
“那个……谢谢你…”她撑着地面勉强站起,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动作牵扯手臂上没有凝固的伤口,她咬紧了下唇,泪珠挣扎着便又滚落下来。
“谢我什么……”炎湮不解地转过身,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怔,混暗的天色混淆了他的视线,他本以为女孩制服上的斑斑褐色只是些微不足道的脏土,哪知道这所谓的花纹是干涸许久的鲜血。
“你的伤……怎么回事?”
“……妈妈出远门,爸爸他很生气……”少女道。
“所以他打了你?”
“而且,
“……这跟他打你有什么关系么?”莫名其妙的大人,炎烟腹诽。
“不是……因为放学我回家晚了……惹他生气了……”少女低着头,
“这算什么理由啊……”炎烟愤愤地转过身,
“那你几点回的家?”
“不知道……到家的时候天黑了,应该很晚了吧……平时到家太阳还没下山……”女孩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干什么去了?”虽说没有时间观念,炎烟还是明白她迟到的时间不算少。
“嗯……因为这个……”女孩将手伸向衣兜,从里面掏出一把不知名的野草,将野草散开,露出一个小巧的东西。
“这是什么?”炎烟似乎被这个草编的小东西弄得来了些兴致,
“手功课上老师教的,用野草编得小马形状的挂件。”少女似乎很高兴。
“你喜欢手工课?”炎烟道
“这么说,你很喜欢马咯?”炎烟挑了挑眉。
“嗯嗯……!我长大一定要买一匹马,骑着它去各处玩!”
炎烟真是被她的这副傻乎乎的童真击败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啥。
“你知道么,”少女轻声喃到,就像晚风里精灵的吟咏。
“阿炎你是除了妈妈之外,唯一一个肯听我说话的人呢。”
“……?”
“爸爸生气就会打我,从不听我说话,没有人愿意陪我玩,都说我是援交女的孩子……”
“所以……我才要谢谢你呢……”
炎烟不语,慢慢走到女孩身旁,蹲下身轻轻抹去了她的鼻子上的泪水,冲她挤出一个淡淡的笑:
“呐,小鬼,要不要跟我做朋友啊?”
就像是寂寞的小王子向远方来临的异国少女发出的邀请,强势却稍带稚气,
女孩又愣住了。而后便却涕为笑:
“嗯…!”
似乎是骤然回升的温暖,微风拂过,轻轻刮在两人的脸上,却留下了,深深的羁绊。
“看你这么喜欢马,我就叫你小玛好了。”炎烟有些时候还真欠揍。
“好啊。”没有认何不满的少女轻轻莞尔,刚刚的双眸微微发红,像一只软软的小兔子。
“……笑一笑不是很好嘛。”炎烟闷声道。
“……”眼眸中投射出似乎是受宠若惊的表现更加像兔子了。
“呲……”冷风刺入少女伤口,她反射性缩了缩身体,却忘了身后只是一堵墙。
“很晚了啊……”炎烟不做声,轻轻脱下外套,盖在少女身上。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的月亮
“睡吧,”炎烟搓了搓双臂、
“谢谢…”
“别客气了,小玛晚安。”
“毛球晚安。”
“都说了不要叫毛球啊!”
“嗯嗯,阿炎晚安。”
“啊啊对了。”少女起身,将兜里的挂件塞进炎烟的兜里。
“请多指教。”少女微笑。
少女阖上眼,思绪落入了梦中,嘴角也带着一抹微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