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难得你喜欢的女孩像你表白了,你却拒绝掉了。 ”
樱花树下,两个男孩在聊着天。
(Its just another night, and i am standing at the moon)
“恩..没法给她幸福,我就快要做手术了,也不知道成功率是多少。”
“..真替你可怜。”
-------被卷入一场...我该说是战斗吧?毕竟眼前所站着的是一位女孩,然后她的周围有火焰,那些火焰似乎是可以让她操控似的。
(I saw a shooting star, and i thought of you)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从海边转移到这样一个炎热的地方来,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死掉的树木,蝉鸣的声音未免让我感到不舒服,也许我会就这样被抹杀掉吧...无论如何,这个荒野看起来是一个对我战斗不利的方向。
(I sang the lulaby, by the waterside and knew)
不行..我怎么能这样未开始就这样轻松放弃掉呢吗,那人说过...
-----Emma,只要不放弃的话,我相信你也能游的好的,以emma的体质来说的话,说不定还不会厉害过我呢~
------邹君..呜呜...
-------真是的,你怎么哭了起来了呢?
--------邹君...但是...要是努力也游不好的话.....
--------怎么可能呢,真那样的话,我会一直陪着emma的,直到让你学会游泳为止
(If you were, I would sing to you)
“你帮我录着音了吗?这也许是我最后一首能唱的歌了。”邹用着熟稔的手法,弹着手上的吉他
“邹...不要出事啊,手术而已,到时候你一定能克服过去的。”
“命运这种事情不好说啊,人总会有死的一天,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至少在也许快到死期之前,想留下什么能鼓励到那女孩的东西,只是一只笔应该不够吧。”
“什么啊...明明是愉快的毕业式,被你这样一说,都要变成悲伤的了。”邹旁边的朋友说道
我睁开自己的眼睛,即使闻不到气味,那些燃烧起来的火也让我难以站住,就像是那些尸体一样,我也会死掉吗?即使我失恋了,我也好想再见多邹君几次,不想就这样消失掉。
可我...从小就依赖着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邹君在就好了。
(You are on the other side,As the skyline spits in two.)
----Emma?你还好吗?听见我的声音吗?别昏过去啊.....你还没和我一起学会游泳..
---Emma
---Emma
什么..是邹君啊,迷糊视线中握住了他的手,而现实是我在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中。也许是荒原的关系,火燃烧得越来越大
(I am miles away from seeing you, I can see the stars from America.)
“邹君,祝你手术成功啊。真是麻烦啊,毕业式刚完成,就要去法国了真是辛苦了。”“
“我觉得你才辛苦吧,我去国外做手术你还要陪我一趟。”
“什么啊邹这才是兄弟啊嘻嘻。”
“恩。”邹露出满脸笑容
“看来,我是赢定了。”眼前用着火的女孩说道
----Emma,你知道吗?我相信任何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我相信我们成为朋友也是有原因的。
而这时,我察觉到,火焰没刚才那样燃烧的厉害,不知道荒原里有什么尸体的我,只能一心想着尸体出现吧。
漂浮在空中的是腐烂的植物,虫子,动物的尸体还有一些浑浊的水。
居然还有水诶?即使是脏乎乎的也好,有更多的就好了,我把漂浮在空中那些不知过了多少年的水向火丢了下去,瞬间,本来就在渐渐变弱的火,被我所扑灭了一半。
#Jack Frost x Elsa
#脑洞超级大所以/w\请多包涵
--
嘿,你好啊,小家伙。
坐在庞大的祖母绿座上的小女孩回过头,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但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她揉了揉眼睛,又回过头去,继续阅读手中无聊的红皮书,打了个哈欠。白纸黑字,她看地头晕眼花,视野渐渐模糊了起来。她的上身因为朦胧的睡意而不禁控制地前后摇晃着着,白皙稚嫩的脸庞微微倒向一侧,灿烂的金发发丝从耳后滑落,垂在她的脸庞。
哦,这本书的确很无聊,你睡着了也不奇怪呢。
合上了那双清澈的宝蓝色眼睛,小女孩禁不住睡神的诱惑,渐渐倾向了软椅的一侧。软椅并没有扶手,而睡着的小女孩并不知道自己将要摔倒在地上。只见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靠近椅子的边缘,然后缓缓落下......
忽然,硕大的客厅里飘下不知名的雪花,衬着窗外阳光明媚的夏日,像是不同的两个世界。一簇簇雪花在阳光下像是绚丽地亮片,整齐地形成一卷气流,轻柔的在座椅的两旁撑起滑落的小女孩,像是软椅两旁的扶手一般,然后从那洁白的臂上,生出藤蔓与鲜花来。小女孩浑然不知,只是舒适地又向扶手靠了靠,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容。雪花像是被人引导着,在空中书写着不可思议的轨迹与形状,好似一跳连绵不断的星河,生机勃勃地跳动着。
“Elsa?”
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忽然打开了客厅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惊得小女孩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爸爸?”她坐直了身子。
霎时间,满房间舞动的雪花戛然而止,消失在空气中,只遗留下一些丝薄的冷气。阳光透过五彩的琉璃天窗照了进来,映着斑驳陆离的色彩,撒在她的脸上。门外的男人身着整齐的衬衫与蝴蝶结,外面罩了一件红色的燕尾服,面容俊朗,气质优雅绅士。
“如果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下吧。”男人露出慈祥的微笑,然后再次关上了大门,宽广的房间再一次陷入寂静之中。女孩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起来,然后低下头继续读起膝上那本枯燥乏味的书。
一片微不足道地雪花落在她的肩上,然后缓慢地化了开来。
--
冰冷的山丘与雪山,与山脚下四季长春的阿伦戴尔王国截然不同,而习惯了温暖的阿伦戴尔人民也不会来这座雪山上去受苦。常年无人眷顾的雪山积着厚厚的白雪,如果没有经验的人或许会直接陷在雪里,或者被冻死。
意料之外的,一位身着冰蓝色裙摆的少女轻佻地在雪上行走着,丝毫不受积雪的影响。而她经过的一寸土地,都会结起一层薄冰,然后像水蒸气一样化作雪花被冷风吹散。
“嘿,怎么又是你?”Elsa立即转过身,由纱与绸缎的裙子发出沙沙的声音,被风吹散。她忽然笑了起来,深邃的双眼里映出美丽的倒影,没有一丝对于寒冷的恐惧。“Jack,”她说话了,声音沉稳而轻柔。
在她面前的银发男子,眯起蓝色狭长的双眼,嘴边带着调皮的笑容,皮肤白似雪。他将抗在肩上的木质法杖在手里灵活的转了一个圈,然后插在了白雪中。“你就这么喜欢雪吗?”他随意地将法杖一摇,地上的白雪立刻像获得生命的植物一般,攀爬着他的法杖,顺着阳光的折射在顶端开出一朵洁白的“花”来。“怎么样?”他孩子气的抬高了头,然后将花摘了下来,法杖上似藤蔓的白雪立刻松散下来,落在了地上,而那朵花却愈加绚丽。
“你总是这么幼稚!”Elsa吃吃地笑了起来,随即抬起来她的左手,双目一定。两股细碎的雪花从她的掌心飘散出来,然后缠绕在一起,像是旋转的阶梯,最后在顶端如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变成了上千缕冰流,结成一根晶莹剔透的树枝,上面开满了掺着雪丝的冰雕花。显示花骨朵,然后是绽放的鲜花,一切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映照在两人彼此的眼中。
“瞧,我可比你厉害多了。”Elsa妩媚地望了Jack一眼,然后笑着将他手中的花夺了过来,插在了耳旁。“来呀!”她放声大笑,一改她以往冷艳的气息,向前奔去。
“谁怕谁啊!”Jack抬起赤足,飘在了空中。他将法杖向前一竖,一股雪流顺着顶端溢了出来,快速地朝Elsa袭去,将她卷了起来,脱离地面。Elsa嘴角上扬,双手一挥,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白雪瞬间消逝。她重落地面,双足踏在柔软的白雪上。双眉一蹩,笑意不住地洋溢在她的脸上。她抬起手,指尖在空中书写着字符。随即手臂一挥,围绕她一周地面上的白雪立刻腾空而起,组成阶梯,她提着冰蓝色的裙摆向上跑去。Jack身体一侧,将法杖从下到上抬起,一座冰墙出现在他的身前。
“来啊,小家伙!”他肆意大笑,在空中打了个滚,笑声回荡在山谷中。Elsa放开提着裙摆的右手,向前伸去,然后旋转着握紧。还未待Jack反应过来,一个实实在在的雪球砸在了他的脸上。“你才是小家伙呢!呆瓜!”Elsa大声笑道,然后倾过身子直接朝没有阶梯的空中走去。飘洒的雪花都变了向,为她铺出一条洁白的道路。“偷袭是犯规!”Elsa咯咯地笑了起来,只听身后Jack气急败坏的叫声,脚下的雪花霎时间消失了。她吓了一跳,朝下方跌了下去,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反正雪上也摔着不痛,她这样想着。
而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却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睁开眼,看见的是Jack迷人的双眼,满含笑意的望着她,立刻红了脸。
“算你赢了。”她赌气地说道。
Jack打量着她通红的耳根与低下赌气的脸庞,好笑的将嘴唇轻轻放在她灿烂的金发上,雪花染白了她的发丝。Elsa被惊地不敢说话,紧紧闭着眼睛,将红润的嘴唇抿了起来,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惹得Jack又是一阵轻笑。
“我一直都是嬴的那个。”Jack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