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一个生贺,大概它是…………本来我想写一下从那个cp球里开的脑洞来着!!!!!结果我困到犯傻了到最后都没明确地说句啥。反正大概是联系弹丸企的内容吧我觉得你那个画得特别棒!!!
不好意思,感觉完全没有写出大意来,总之直到这一天的最后十分钟才意识到今天是你生日的我也实在…………ry
不要因为这个,破坏心情啊。
我想那一定是梦。
雪绒花的球形挂饰、无法辨认的破烂肖像、几颗不规则的淡水珍珠,还有一片一片散落下来的拼图,小小的纸片上没有勾画图形,仅仅是令人惆怅的空白四散开来。也许我不能把它称之为梦,这样支离破碎的梦实在是罕见的,所以那必定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吧。
我看见这些东西,渐渐地向下沉去,随着火焰一起熄灭了,随着千疮百孔的船体沉没了。只剩下透明近乎无色的世界,衍伸出蓝色、海色、无边无际的黑暗。随着他们一起下沉的身影我没有看清,只有自黑发脱落的卷曲发饰打着旋,大概它还犹豫着想要回到光明的世界里去。但很快的,就连这一片细小的发饰也被吞噬了,少女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睛,好像她从未睁开过似的。
再向上看去的时候,仿佛是一成不变的天空透过层叠的水色映进视界。光线忽然被遮蔽了,在无可抑制的沉浮中,我听见叹息。
——鲜红色的围巾,就这样突破了光和黑暗,生和死亡的界限,缓慢地沉下来。好像是承载了沉甸甸的记忆,它漂荡的样子有些摇晃了,但还是坚定地追随在后面。
他一定抵达了吧,这次修学旅行的终点——那或许不是令人庆幸的事情,一定发生了许多令人难过的事情,但是绝望的也好,希望的也好,我知道无论终点在哪里,他一定会走下去,带着再也没有看到黎明的她的一份。
“再见。”
我也相信着,总有一天,他们会在不同的天空下,看见同样的星星吧。
出场的小伙伴太多我就不一一AT了。
肝一小篇儿主线平坑。
仓促之间如有OOC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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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等……”
等一下这个词还没有从口中说出,团长就留下不知所措的一干人等,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哇哦!!现在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对面那个像蘑菇一样的爆炸头底下,厚厚的镜片后面似乎闪过一道光。团长带来的记者小姐露出了微笑,指挥着几个同事架起了摄影机反光板,把麦克风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接着大喇喇地坐了下来,兴奋地环视着房间里交头接耳的马戏团成员们。
“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们这个马戏团已经小有名气,但我想知道的并不是那些大家都知道的东西!”
“什么呢?记者小姐想问什么呢?”
“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我能上电视吗?这个节目几点播出?”
Issac和休宁松萝兴奋地跑到镜头前面前后打量着。而多吉几乎是把鼻子贴在了镜头上。
“什么都告诉她可不行……”
爱拉斯把身体的重心移到手杖上,拽了拽休宁松萝低声耳语道。她身后的小Blenk又往后缩了缩。而Berg和Erig保持着谨慎态度,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大票全副武装的狗仔队们。
“这个时候还是由我来说明吧。”
经济人推了推眼镜走到记者小姐面前,Elthan拉着他的袖口以冷淡的眼神盯着记者一行人。
“您是这个团队的经济人?那一定对马戏团的运作相当清楚了。”记者小姐兴奋地搓着手,
“听说你们是个神秘的团队,排练期间都住在郊外,只有公演的时候才回到城市里来?你们的演出有什么秘密吗?”
“既然是秘密自然不能公开,就像魔术师这一行达成的一致一样,不可能把魔术的手法公诸于世。”
“那么……还是从基础的开始吧,”记者小姐眼珠一转,抛出了新的问题。
“你们这个马戏团持有的动物简直太奇特了,从老虎、狮子、大象、猴子,到老鹰、乌鸦、猫头鹰,竟然还有火烈鸟和蝴蝶!你们到底是如何携带他们旅行的呢?”
“自然是普通的运载方式,陆地上用卡车,海上用船……”
“哦哦!”记者小姐在笔记上记录着,而摄像机也随之移动到经纪人的面前,
“可是,据说你们在亚历山大罗夫斯克出发的时候,并没有带那么多动物,上船的只有五六十人而已,你们是怎么凭空把它们变出来的?”
“这,你是怎么打听到……不,我们当然是先把动物运上船,既然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注意我们,怎么会看不到那些大箱子和铁笼呢?”
“但水手们说那些箱笼并没有重量,他们也没有听到动物的骚动和叫声,你们的动物到底是哪里来的?已经取得合法的许可了吗?”
“你的问题已经超出了记者提问的范围……”
“反而是昨天有老太太打电话报警,说马戏团的猛犬一直吠叫,吓得她差点摔倒在马路中间……你们到底有没有照顾和看管好这些动物呢?”
“那是我想提醒她对面的车……啊不,那不过是团员白天带它去做一次普通的散步……”
经纪人的脸上发红,额头上开始冒汗。旁边的黑发少女捧着茶壶和茶杯小心翼翼地向前迈步,打算用这个方法打断两人的谈话,然而却一脚踩在连接摄像机和麦克风的电线中间,被绊了个趔趄,壶里的茶水泼到了她的手上。
“小心!”
随着众人的惊叫少女终于还是稳住了平衡,忍耐着没把盘子丢掉,但是“砰”地一声,她的头顶上,突然竖起了一双毛茸茸的黑色耳朵。
记者小姐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是什么……新的魔术吗?”
“是的,这是新的魔术,让你先睹为快了。胡纳斯小姐,没烫伤吧,去医务室涂点药膏怎么样。”
气喘吁吁的大个子阿尔贝尔托从门外跑进来,接过胡纳斯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接着把胡纳斯推向身后适时出现的绫濑。
“还有经纪人请立刻离开这!你好像又开始过敏了!Elthan去照顾他一下!”
阿尔贝尔托踹了经纪人的屁股一脚。接着把手里的一摞证件挨个放在记者小姐的面前。
“我们这里的全体团员都持有多国签证,动物也全部办过合法手续,想要检查的话可以看这里……
“是吗,可我总觉得有海豹和蛇的马戏团有点可疑……”
吱的一声,门开了,从舞台上走下的歌手还穿着缀满水晶一般亮闪闪的装饰的紧身服,头上戴着银冠,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
“等等雯笑,这里在采访请等一会儿再进来……”
“这是,演出服吗??真漂亮啊。”
白文鸟歌手成功地转移了记者的注意力,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在近得几乎要把眼镜片贴在对方脸上的距离停了下来。
“听说马戏团最近开始震撼人心的歌唱表演,那种歌声简直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歌手就是你吗?小姑娘?”
“我……”
雯笑浑身僵硬,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也有人说你的口型和歌声不一致,质疑演出并不是现场演出,你能在这里给我们表演一下吗?”
记者扭头示意身后的同事举起了话筒。
“这么说太过分了,我……吱……啾啾……”
雯笑的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鸟鸣。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
“记者小姐,这真是够了,连下次登台要表演的口技也被你看到了。雯笑是有着高超声乐素养的歌手,请你不要怀疑她的能力,另外,今天的采访还有十五分钟就结束了,我们全体团员还要赶晚上的航班……”
“阿尔贝尔托,你是阿尔贝尔托•奈德先生?”
“正是鄙人,记者小姐有何见教?”
“在东非高原呆过十多年,发表了十几篇游记,一直被退稿还在锲而不舍地投稿小说的奈德先生?”
“什,什么,编辑说这一次刊登很有希望的……”
“既不是生物和动物行为学家,又不是探险家,甚至连固定住所也没有,您到底是怎么一整年都跟随大象群记录它们的迁徙的?”
“……”
房间里静得让人不安,记者小姐站在出口附近,阿尔贝尔托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
片刻之后,那里传来扑通一声。
“啊!您怎么了!”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们一拥而上,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记者小姐。spphins跪在地上,使劲按着她的胸。
“有可能!是癫痫!我已经给她做了人工呼吸……哎呀,看来好像越发严重,开始吐白沫了!还是快点送到急救中心去!”
工作人员们默契地点了点头,似乎在平日就对记者小姐有所不满的他们连拖带扛地把记者小姐送出了门,焦躁不安的团员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阿尔先生,刚才是……?”
“我在她下巴上打了一拳。只是轻轻地。”
“……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