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五
七海喵和猫宫喵的关系一直非常好!这是所有喵喵有目共睹的!!!
用人类的话来说,这就是闺蜜吧喵!
有的时候会看见两只喵喵窝在一起,一只在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声;另一只笑得特别阳光,给对方一下一下舔着毛。偶尔还会看到两只猫黏糊在一起,你蹭蹭我,我蹭蹭你。
……
……这!
这就是友谊的力量啊!诸君!
六
浅原喵是一只非常温柔的喵喵!
不管何时!都是大姐姐的样子!令喵安心呀咪!
要用一个动漫角色形容的话,那就是循山文乃!温柔又充满正义感的小英雄!
就比如今天!狗逼饲养员又偷懒了!
今天的猫粮……居……居然……只有泡面和鲷鱼烧啊!!!
怎么能行呢!喵喵们纷纷怒摔猫粮盆子,浅原喵把大家安抚了下来,道:“做喵呢,就是要和善、冷静,要和平地解决一切喵。”她的笑容无比灿烂,大部分喵喵都不再躁动。
然后浅原喵扑到狗逼饲养员身上吧唧一口就是个牙印子,仔细一看还在流血。
不愧是英雄大姐姐喵喵!
七
山吹喵是一位优雅的小姐。
充满诱惑力的上翘的尾巴,洋溢着贵族气息的优雅猫步,小巧可爱的鼻子,滴溜溜转动着的猫眼,不时晃动的猫耳,不论何时都充满女人味的举止,让狗逼饲养员为其倾倒。
最关键的是这只猫乖啊!
摸下巴时会抬头,伸出手就会把爪子搭上去,把手放到猫脸旁边还会轻轻蹭蹭,有时候又用有倒刺的小舌头舔一舔手心。
啊,永海先生的心要被融化了。
然而他忽略了一个关键事实。
山吹喵,是只公喵。
八
游鸟喵和夕夏喵是友好的姐妹喵!
不论吃饭睡觉都在一起,夕夏喵的身后永远跟着游鸟喵,这是多么亲密的一对姐妹喵哇,看得法拉小姐心痒痒,用手机拍了好几张。
可是!她图样图森破了!!!
那天!她!快要!下班!的!时候!看见!游鸟喵!压着!夕夏喵!
而且夕夏喵那个一脸娇羞是怎么回事啊!游鸟喵你不要舔它了啊!你知不知道你在耍流氓啊!还是对亲姐姐啊喵喵喵!
“温暖的气息”脱口而出的一瞬间,他竟忽然想不起来最初被自己称之为温暖的东西是什么。
光,火焰,太阳,宏大如天地或渺小如蝼蚁,皆为世人所知之恒常事物,能被冠以“温暖”的定义。但他向来搞不清那些被人们奉为金规玉律传世的“道理”,或者更多涉及哲学层面的复杂含义,总而言之只凭借着所谓“不靠谱”的直觉,闭着眼睛横冲直撞。
说到底,生活就是这样一种无数人无论如何都搞不懂的东西。
所谓“温暖”是为何物,仔细想想,他也并非没有切身体会过。纵然没办法解释清楚,但要认定本为陌生人的法拉与“温暖”几乎能够确切地画上等号,只需要一个擦肩的瞬间就足够了。
“那个人身上有温暖的气息”。
没有什么原因,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这句话。像溺水的人不顾一切靠近浮木,他下意识伸出手,仿佛只要往前一步就能抓紧她,抓紧那个被簇拥、包围着远远奔走于前方的身影。
而在伸手的那一瞬间,他忽而体会到了荒原中火焰熄灭前重被点燃的欣喜若狂。呼吸从高悬的天上落回地上,平稳绵长,宛如回归到出生前意识尚为混沌的安静沉眠,只需在血液的吐息中维持生命就够了。
世上的温暖,好像都是近似的。他模模糊糊地只懂得了这一点,是从好多年前到现在,才终于想明白的一件事。
法拉是温暖的,这认知就像很久以前,教会他很多很多东西——包括生病了要吃药——的某个人靠近他的时候所产生的。太长久的时间会改变什么,又好像没有,在学会判断何为“温暖”之前,他大概早就先学会了旁若无人,始终只注视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于是,就好像这世界真的什么都未曾改变,即使在这样的地方,他也找到了尽可伸手寻求的唯一一人。其他人怎么样或者怎么想,大抵都无所谓。温暖的即为光,她即为太阳。他只要跟随其后,好像世界都继续开始旋转。被一起困在这样一个地方,一起外出、调查,翻箱倒柜、翻山越岭,踩踏过灰尘与血迹,视线也始终不曾歪斜,就像是很多很多年前,他曾做过的那样。
以前也有人骂他固执己见,神经质过头。被骂得多了,渐渐开始习惯于这些早就不知道是褒是贬的形容词。虽称不上有多心性淡泊,至少对于大多数事情,他是无所谓的。
法拉是不会这样说的。
她很温暖。
星星是近似的,温暖也是近似的。没有人告诉过他这里面不存在逻辑,而逻辑本身究竟是什么,他也未曾在乎过。
反正有形之物终将不复存在,一切都会行将就木。只在意顺应心意的东西,好像才更加对得起不知何时就会终止的短暂一生。
而眼下,他只注视着法拉一个人。其它的事物、生灵,仿佛很难再入他眼。只要看着她忽然笑起来,或是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周围便只剩下寂静,时间长短,都恍若天赐。
若故事这样继续下去,他再往前几步,或许不必接近往前栽倒地伸出手,就能将希冀的东西握在手心。终日听着别人无休止地数着时间,从第一天,到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过于受欢迎的法拉却好像越走越远,他追不上,只好拼命往前赶,连沿途经过了些什么都未曾在意,当做苍白的线条抛诸脑后。
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说不出口。
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看着别人包围她,向她伸出双臂。
看着那个女孩子跟法拉撒娇,凑近法拉的身旁,贴近她的笑容和脸颊。
甚至到后来,也只能看着法拉在早上调查的时候突兀的摔倒,那是他们一起被困在这里的第五天,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横亘地面、被埋了半截的一截断臂。干枯、残破、腐烂,和肮脏的泥土几乎混为一体,所以她大概并没有看见,或者说最后也没有在意这满地司空见惯的残尸。
那时他听见声响抬头,一眼就看到那头红发快要从眼前消失,直直坠向地面。脚步抬起,他立刻就想往前,但随后越过他的人群太多,他仰着头看了一会儿,忽然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在这理所当然、早该被预料到的混乱中,人群逐渐包围起那个忽然变得陌生的身影,纷乱、喧嚣、模糊不清。而他只是安静地站着,像是他从来未曾来过,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抿着唇一言不发。
灰白、静默。他看不懂。
看不懂法拉最后塞进那个女孩手里的,那枚早已消退了颜色、孤零零的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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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七夕。
啊。
掉落的挂件(。
有②。有好多后续。
喵↓
一
法拉小姐是凝喵山流浪猫收容所的一名志愿者。
富有爱心的她,今天非常开心地带了十几只小奶猫回来。
她打算带着小奶猫们逛逛,熟悉熟悉新家,但是有一只暂且起名为响子的猫猫,打死不肯走。它的尾巴耷拉着,耳朵也耷拉着,整个人蔫蔫得瘫成一团。
响子喵不肯出去,法拉小姐也没有办法啊,他就拜托非常不靠谱的饲养员永海先生照顾。
结果大家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响子喵被戴上了伊丽莎白圈,委屈得不行。
……
狗逼饲养员,我丢你雷姆。
二
永海先生是凝喵山流浪猫收容所的一名志愿饲养员。
他的日常就是撩猫,撩猫,撩猫。
因此他获得了一个很牛逼的称号,这个称号体现了百年的势不两立与他本人的污秽。
叫做狗逼饲养员。
三
前几天喵喵们在收容所打闹时,发现了一个小水池。
里面游了好几条小金鱼,超级可爱,游来游去游来游去。
李罔喵胆子比较大,它伸着花花的小爪子戳了戳水,然后开心地在水面上用爪子划来划去。第二个上的是真名喵,它一爪子就是对着齐川喵一脸水,咕噜一声又愉悦地糊了一只小金鱼。
狗逼饲养员看着这一切,若有所思。
第二天,猫猫们的食物是——小金鱼刺身。
四
要说到最势不两立的两只喵喵,必然是七海喵与柚木喵。
七海喵喜欢在法拉小姐面前打滚儿卖萌,偶尔钻进她的怀里蹭蹭,要摸肚子摸肚子,要摸脑瓜摸脑瓜。
柚木喵喜欢抱着法拉小姐的袖子不撒手。它不常叫,看起来有些冷淡。只有偶尔会愉悦地眯起猫眼,咕噜几声。
很显然,喵喵们谁才是法拉小姐真正喜欢的喵。
所以那天七海喵欢天喜地地向所有喵喵炫耀法拉小姐送的玩具御手时,喵喵们都扒拉着柚木喵。
“冷静!冷静啊喵!”
“柚木喵冷静!我的小鱼干给你!别闹腾啊喵!”
“七海喵还是个孩子啊喵!!!”
二ノ凝
总感觉……被误会了啊。
目睹了一下午闹剧一样的故事,似乎依旧一无所获。
从时空的交错上来看,他们不是掉进了皆神村,而是掉进了羽生蛇村……好吧,也就这里能开开玩笑了。
线索凌乱得她头痛,浅原真希望带来的老摄影机能有点什么作用,然而并没有。
如果说还有什么可记录的话,就是前几天晚上突然有一群不明“物品”来轰炸旅馆。浅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旅馆大门挡不住这些东西,房间门反倒起了点屏障的作用呢?
三个人抱团挤在一个双人间中,中学生开始念不知道是什么的咒语,看起来只有胸很可靠的三十二岁大姐一直哭哭啼啼的。当然,浅原本身也好不到哪去……外褂都快被冷汗打湿了。
如果不是有两个似乎比自己还胆小的人在的话,她几乎要昏过去了。
再之后,一天晚上有人提议去泡温泉,这时候,温泉的出水管突然流淌出血水……紧接着里面还混了细碎的内脏。
浅原在反胃,但就这么跑出去呕吐实在是太丢人了,于是她愣是站在那里,直到管道被什么卡住不再流出奇怪的东西。
“我们……要不要去看一下到底是谁死了……?”她倒是想起了死去的响子小姐,但是她的尸体应该已经腐烂了,再这么新鲜地流淌应该是不可能了。
没有人动……理所当然的……
浅原看向混在血水中的头发……上面覆了一层发黑的东西,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不会是老板吧?”有人颤抖着开玩笑。
“这么恶心,不愧是老板呢。”另一人回应。
浅原对老板没什么印象,感觉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自恋家伙而已。但是这些人似乎都被他灿烂的黄毛迷惑了,对他展开了倒追攻势。
不是老板……玩笑归玩笑,从头发来看,应该不是他。因为很长……
又有人戳了戳那一堆被温泉煮出奇怪味道的内脏,滑溜溜黏糊糊的……之后他马上跑出去了。
“你们在看什么?”熊孩子佐久间真名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她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望着这一群张皇失措的大人。
浅原用眼神将那一大锅血水指给她看,然而真名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不……
“什么啊?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
“诶?”
“没有?!”
……一瞬间,人群炸了。
“我刚才出去了,再进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哦!”真名声带笑意地继续说。
马上有人跟着出去又进来,当他再看向温泉池的时候,眼睛一亮,“真的……没了!”
其他人纷纷跟随,之后感慨居然真的如此。浅原皱着眉犹豫几分,也做了一遍出去又进来的动作。
果然……浴池之中,空空如也。
幻觉……么?
那之后的第二天,浅原睡了个很沉的觉,以至于连私下探索都错过了。
兴致索然地挨到晚饭时间……然而……
“今天的晚饭是鲷鱼烧和泡面,以及……没有了。”老板笑着说,那笑容让浅原联想到狐狸。
但重点不在这里。
泡面……
泡面……
泡面是什么鬼啊!
浅原坐在桌前,双眼笑得眯成一条缝,然而却有一道黑影遮在眼部。这让她看起来简直头上自带漫画风格的波浪线。
果然,对他有意见的吃货不只她一个。但是,大概没有一个吃货像她现在这么不爽……
今天因为起床晚了错过了一个亿!本来这一天就指着这一顿饭呢!你居然和我说……让我吃泡面?!
找死啊……你!
短短的几分钟,老板的粉丝团似乎对简单的食物没那么大意见了。柔弱的樱花般的女孩子依旧一脸“老板你杀了我都可以”楚楚可怜的表情;高挑的女高中生继续傲娇着;另外两个人浅原没记住名字,暂且略过。
他们几个人还在围绕着金发的男子展开着无声的修罗场,浅原有种被闪瞎的感觉。
“老板。”突然,浅原不知怎么做下的决定,她放下筷子,几步就走到了老板身旁,之后踮起脚,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这是为我的胃报的仇!
餐厅,一片寂静。
“我吃饱了。”她对老板甜甜一笑。本来以为他会羞恼成怒,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舔了舔嘴唇说,“还不错~!”
……呵呵。
相比老板的不要脸,麻烦似乎在其他人身上。
浅原本想信步回房,但是身后的气息似乎有些奇怪……
本想刺激一下的猫宫小姐居然没什么反应,沉默了一会之后居然狂笑起来。
待って!
真琴桑你不是想攻略老板么?天天看着你粉红色的日记我在替你着急诶!你看到别的女孩子这么主动居然没有一点点要一鼓作气的意思么?!
难道……我理解错了?!
浅原的笑容有些僵硬,她审视了一番其他追求者不善的目光,风一样闪进了房间里,反锁了门。
……
老板他是偷吃了什么啊,嘴这么油。
过了一会,浅原北嫌弃地擦了擦嘴。
————
同人文卡了……顺便写写这几天的事情_(:зゝ∠)_
小北还是挺任性挺腹黑的……角色不代表作者立场(洗煤球,洗煤球……)
第二天毕竟还是没有发生游客生啃店老板的恶性事件。
虽然真琴认为永海看起来并不可口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在他按时提供了餐点后,大多数游客都放下了虎视眈眈的注目,毕竟老板的吸引力实在还没有盘子里的早餐蛋来得更大。
真琴拍拍永海的肩膀,笑眯眯的祝贺:
“太好了永海老板,看来大家都对老板的肉质不太感兴趣啊。”
旅店老板耸了耸肩,做了一个帅气无人欣赏的遗憾表情。
他虽时常不正经的夸口说自己英俊帅气,但事实上对于游客们的反应却并不如何在意。似乎他们的想法如何,对于永海来说都显得无关紧要,全没什么可在乎的。
而对于这家御鸟旅店,则又是另外一种态度。他像是对这里存有某种特别的依恋,不仅对住在这里的游客们的出入场所严加限制,平日里也时常不知所踪,或许就独自一人呆在他们被禁止进入的区域中,不知做着什么……
在调查后的闲暇时,若能恰好碰上此人,真琴也会选择同他多聊两句。大部分时候只是毫无意义的闲话,偶尔也会暗藏深意,隐晦的试图次探出此地的一些故事——听得最多的一个名字是森下舞,据说是此间旅店最初的主人,这种说法在别处都站不住脚,只有永海极坚持,甚至同她提起,自己珍藏有一张老相片,正是森下舞本人。
黑发少女略带好奇的询问: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不可以哦。”
旅店老板拒绝得毫无犹豫,碍于情面这个词似乎和他扯不上关系——不如说,按他本人的自我介绍来看,正是为了逃避大城市中的人情世故,永海才会搬来此地,心甘情愿龟缩一隅。
真琴忽然想起永海提起的那张照片,是在这样一个时间点:
他们早晨出了门,旅馆周围的风景隐约间又好似与先前不同,一行人穿过树林,来到一间荒废的医院,在医院三楼外科的检查室中,众人在座椅的残骸中翻出了一张孩童的简笔画来。
那上面画着一个被黑色包围的女性,身上穿着和服,面貌模糊不清。笼罩着她的黑色暗沉而狰狞,在画纸的一角,有一个稚嫩的笔迹写就的“ま”。
看着那幅粗糙的孩子的画,真琴先是忽的想起她所知道的有关森下舞的一切,然后那些杂乱的思绪奇异的远去,另一个更加鲜活的身影浮现在她的眼前。
ま。
作为涂在自己满意的画作上的某种标识,或许并非是舞,而有着另一种可能……
真琴控制着自己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不要看向某一个人,尽量做出自然的神态,像是往常一样——她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尽管早已对某人心生怀疑,但却并不挑明,只默默按下,仔细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不挑露半点痕迹。
只是关于那个人,她尚且还有无法想通的部分……
关于十三年前的凝津山究竟发生了什么,关于这个团队中的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切似乎都和一个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模样的孩子有关,如果只有一个是真的,那真相究竟是谁被抢走了身份,还是——
————
全是胡扯。个人主观。不要信。
真琴抱着双臂,肩头颤抖。
她低着头,刘海在面上打下阴影,看不清具体神色。永海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扯,嗤笑一声:“想笑就笑吧。”
此言一出,他面前的少女立刻倒在桌上,笑成了一个拍桌狂笑.jpg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方连眼泪都飙了出来,掩着肚子险些翻倒在桌下,半晌才挣扎着又坐了回来。
“抱歉、我、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真琴坐正身子,大口喘气,好不容易将笑意压了下去,不过脸上仍旧爬满收不拢的揶揄笑容,朝旅店老板挤眉,“如何呀,永海老板。被女孩子主动调戏的感觉——”
永海一生也挑起眉来。
“很不错哦。”
他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透露着某种低俗而约定俗成的隐晦意味。
真琴再憋不住,再度笑成了表情包。
无缘无故笑成这样难免会让人误会,姑且也说一下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吧。
概归因于晚饭时分,搜查回来的小组成员回到旅店,却只得到了泡面招待,对比起前两天的丰盛菜肴,很是有些被养刁了口舌的众人一致表达了不满。
其中以名叫浅原北的女大学生为最。她一言不发搁下碗筷,走上前,然后略略踮起脚,在众人的注视中一口咬上了金发青年的嘴唇——
捕捉到永海面上一瞬间的呆愣,真琴险些当场笑得栽下座椅。
失礼失礼。只是没有料到会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没有美食的不满,更加没有料到……咳,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调戏这人原来这么有趣?
当然,得要赶在他还•算•正•常的时候才行。
永海一生摸了摸脸,多少有些许郁闷的看向仍笑容满面,胸腔颤动时不时喷笑出声的黑发女生,伸手在桌上敲了敲,以示自己的不满。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他又敲了敲,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这证明我的魅力大呀,毕竟我是这么受欢迎?”
真琴毫不犹豫的对他做了个口型:‘口丕。’
要说赏心悦目的帅哥,永海一生大约只能摸到评判标准的一点边角。而如果要论脸皮厚度,真琴认为此人一定有望名列前茅。
不欲进行对于‘我帅不帅帅不帅我可帅了英俊帅气美男子’这个伪命题的讨论,真琴忙不迭的转开了话题,努力收住了先前的笑意。
她瞧着桌上剩下的几个鲷鱼烧,想起这个引发一切的关键问题来。
“说到底,今晚为什么会只有泡面吃?”
她略有些好奇的问道,面带嫌弃的斜了一眼被堆放在一起的泡面桶,“而且还只有海鲜鱼板味的……这也太过分了吧?难不成我们已经把储存的食材都吃完了,终于只能搬出应急粮来吃了吗?”
金发的老板小人满面的摇了摇头,竖起一根食指,理直气壮:“当然不是啊。进货这种小事,还难不倒万能的我。”
真琴对其投以冷漠的视线。永海面不改色,左右晃了晃手指。
“其实是因为……”
他拖长了音调,见女生专注的等待下文,这才喷笑一声,轻快的道:
“当然是因为我懒得做啊!”
“……”
真琴盯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双手撑桌,站起了身。
“我要去问问浅原小姐。”
她自言自语,“她应该还很饿,应该会很乐意再吃点什么,比如——”
自顾自笃定的点一点头,真琴一字一句的补充:
“比如,生•啃•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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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笑成表情包的我,已经在互动里都撑不住要破皮(有点出息
浅原小姐关联打扰了!!实在没忍住稍稍玩了下梗——
讲真,我觉得,这个老板,肯定不好吃啊。
老板说他因为觉得世间烦扰之事太多所以搬到了凝津山,为了生计于是开了这家叫做御鸟的旅馆。
给客人们端上料理的时候是客人们一天之中唯一能够见到老板的时候,于是大家都会抓紧时间多调侃老板一下,不然等会儿老板又浪得人影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什么客人的时候,也许旅馆里面的活物只有老板跟金鱼了。
浅见想着只有金鱼陪着真的好寂寞阿……
然而老板前几天把他的金鱼们全部做成了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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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还会再养金鱼吗?”
浅见偶尔在旅馆里游荡的时候碰到了神出鬼没的老板,跟他随意聊天的时候想起了那个空池子。也许等大家都离开了以后老板又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守着这个温泉旅馆了,心里有点难过。
“不会了吧。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麻烦。”
老板似乎轻松了许多,十分欠揍的表情让浅见觉得白难过了这样的人真是活该一个人。
“咦养金鱼很麻烦吗?”
浅见以为老板平时的生活就是给金鱼喂喂鱼食,给客人们提供餐饮但不提供洗碗服务,给温泉放放水,然后出门浪。有的时候甚至开放厨房让客人们午餐or晚餐自理。虽然他自己承认了,用另一种十分体面的方式表现出自己偷懒这件事,而这样区区喂个鱼食的也不用花太多力气吧。
“超级麻烦阿。”他“啧”了一声,“喂鱼食,还要打扫鱼塘,想想就很累。”
“这样的话,老板不会觉得很无聊吗?”
平时吊儿郎当浪得飞起的老板笑了一笑:“不会呀,无聊不都是自己给的。”
不知道为什么浅见觉得这一刻的老板居然有点帅。不过也只有这个时候可以帅一下,很快老板又恢复了平时自恋欠揍的节奏。
“朋友什么的,陪伴什么的,好麻烦的。”感觉老板对人际交往表示出了嫌弃,不过下一句却又带着点希望,“不过要是有一个足够有趣的人来就好了。”
好像不小心让老板感性了一句话……在这样的没话找话里面实在是太难得了,本来想顺着话题顺藤摸瓜一下老板的爱好什么的,结果“老板平时浪什么阿老是没见到人”、“有趣是怎么定义的阿……”稍微试探性的问题全部被老板打太极糊弄过去了,很完美地保持住了自己拥有神秘感的形象。
距离一点都没有拉近呢,浅见想。虽然老板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很亲切可是一直都是微笑着在拒绝别人的亲近。如果知道了他的爱好就好聊很多啦,比如知道了法拉小姐是个电器控,就可以跟她聊各种各样的手机呀电脑呀扫地机器人之类的,可是老板太神秘了什么都不知道……
真想跟老板交个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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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心累【
是不是。是什么?不是什么?
真琴不答话,她回了房间,毫无异样的梳洗上床,睡得仍旧安稳,似乎与来到凝津之前也未有任何不同。
她酣睡一场,第二天一早爬起来,精神反倒比前几日还要更加好一些,早餐是西式的餐蛋火腿,大家都因有多种口味的果酱可选而面露满足,早已放弃追究在被困此地的现实之下,每日三餐新鲜可口的食材究竟是从何处获得的。
……多少也有些对旅店的古怪听之任之的意思。
距离出门调查还有一小会时间。真琴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闲闲看着满池金鱼游来摆去,偶尔有一两条跃出水面,数量比起前几天似乎要少了一些。
这也是难免的。
没人能想到随口戏言的结果是,在某一天的餐桌上,真的出现了一盘像模像样的金鱼刺身……
真琴对薄得几近透明的鱼片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对一手好刀工、脑回路有时简直清奇的永海一生更是无话可说,只能比上拇指,安静的点了个赞。
就像之前也说过的那样,御鸟旅店本身和其老板在多数人心中都太过可疑,而一旦超过了一个刻度,接下来反而不论表现得多么出格,都不会再叫人感到多么惊奇。
女生注视着池中的金鱼,忽然蠢蠢欲动,涌出一股想要伸手去捞的兴致来。
但她到底还是没有动。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像是被徐徐吹来的风带走了这个念头。真琴注视了一小会,有些遗憾的转开了视线。
“请不要这样,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她忽然像是证明自己似的举起双手,略略耸肩,自言自语。
从身后传来某个人的声音。
“幸好猫宫小姐没有做什么。”
那人笑道,“毕竟我也不想对猫宫小姐做什么呀。”
真琴头也不回,放下手,她坐在池边的一块圆石上,曲起一条腿,单手撑着下颔。
“嗳,永海老板。”
她喊一声,也不等对方回应,就自顾自的说下去,“说真的,不给我们进厨房,是有什么原因吗?”
永海一生也在她的一侧坐了下来。
“也不是。”他也学着真琴的模样,单手撑住下巴,“就是单纯不喜欢别人动这个旅店的东西……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真琴忍不住偏头看了他一眼。
她有些想告诉对方,如果单单只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就做到这个地步,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正常……虽然她并非不能理解,但人总还是要有自知之明才好。
按下泼冷水的冲动,她选择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回答。
“是这样吗?”
黑发女生歪了歪头,像是觉得有趣似的假设道,“那么,如果有人进去了的话……?”
事实上,除去刚到此地的第一天晚上,由于老板的缺席而得到允许使用了厨房,在这之后的几天里,他们再没有人踏进旅馆内除去公开的几个休息室之外的封闭空间。
对于这家旅店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众人恐怕都是好奇的。
真琴自然也不例外。
而听她这样说,金发的旅店老板假作出思考的模样,拖长了尾音。
“嗯,这个嘛……”
他显得很乐于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是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那可就危险咯。”
至于到底有什么危险……
永海颇为神秘的将食指压在唇上,弯起眉眼,轻声笑道:
“那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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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已经无梗可写的我。选择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