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 虽然说泡温泉喝酒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可是还是别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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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怕呀。”
和旅游团里唯一一个小朋友站在旅馆的门外,浅见叹了一口气。
本来应该是一趟愉快的旅程的,大概。说好的泡温泉,温泉还没泡上,旅馆的门上哐当掉下来一个长头发的脑袋。连踹门的导游小姐都被吓着了,更别说这个小熊孩子了。要是浅见小时候也碰见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变成一生的心理阴影的。
——“Mana要跟我一起到门外站一下吗?”
——“好阿。”
所以她把13岁的佐久间真名小朋友一起带到门外去了,希望可以让她暂时地舒缓一下心情,让导游小姐和其他同行者继续调查一下。
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就是站在门外缓和一下遭遇“有一个留在旅馆的同行者被分尸了无良老板弃馆而逃(并没有)”这样可能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的经历的奇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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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响子小姐的头颅收好,在客厅休息的时候导游提出要不要去寻找一下响子小姐肢体的询问。
Mana迅速地表示她要留在客厅,浅见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也陪Mana留在客厅,发现其实也有一部分人要留下的,有人和Mana待在一块儿想必可以保证一下她的安全,于是浅见决定和导游小姐去找一下响子小姐的躯体,至少让她有一个完整的尸体吧。
旅客房间里也没有什么线索,恰好不知道哪一位提到了“要不要去看看响子小姐寄存在旅馆的酒还在不在”,于是就在酒窖里找到了。
响子小姐带来的酒桶里,泡着她自己的残肢。
真的是分尸阿,特别爽快的,都分了。浅见看着他们捞起来残肢的时候觉得有点背后发凉,没敢凑过去看,就站在人堆后边问导游小姐肢体的情况怎么样。
“切口很平整,也没有其他伤口,上面的衣物是响子小姐的。”法拉小姐这样告诉她。
导游小姐也不容易阿……明明是电器狂人好不容易把发电机信号发送器扛过来了结果凝津山太偏僻了不说还出了人命。不管怎么样对导游小姐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响子小姐的左手呢?”收集完了酒桶里的肢体以后发现少了左手。
“在酒窖里找一找吧。”
然后大家分头在酒窖里面找了起来。浅见也就是在自己站的地方划水地随便看了两眼就算了。不一会儿就有人惊呼找到了,在门后边。
“这样的话就凑齐了……可以安心地走了。”
柏蒂拉小姐暂时先带着收集袋,也许很快就会把她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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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是一趟愉快的旅程的。
希望不要有人再出事了。
十分热爱温泉的浅见想,要是和大家开开心心地泡泡温泉在旅程的最后好好道别然后离开,这样就最好了。
月见七海是怎么想的,真琴无从得知。
她们虽说有些许亲缘关系,但那血缘也未免太远。真琴虽对这个性格内向胆小的女孩多有照料,但有时却也摸不太清她的想法。
她是真的已经忘记儿时的见闻了吗?是真的单纯无心才挑中了这个前往凝津山的调查团吗?
答案无从得知。真琴也只是在对方前来请求同行时,爽快的满口答应下来——“好啊,反正我也很闲,陪你一起也没什么。”
这不算是谎言。只不过也不那么诚恳。
真琴胸中有一股隐秘的兴奋,她将之藏得很好,甚至连自己都看不出痕迹。
直到她跟在法拉小姐的身后,看着对方用力踹开旅馆的门,然后——有什么东西——带着她可以分辨出的腥臭——自上方砸了下来。
她睁大了眼睛,伸手掩住了嘴。
那是一个很有几分熟悉的物件。在不久之前,还完好的安置在一个女人的脖颈之上,从那些已凉透呆板甚至带血的窟窿里还曾射出生命独有的光辉,那东西砸在地上,声音沉闷,在异样的寂静之中却显得格外响亮。
那是榧野响子的头颅。
就是在这时。
真琴忽然发觉了某些异样。
她仍用单手掩着唇,自出事到现在,一直没有放下。
这的确是某种情绪极为震荡波动时会有的表现,但却并非是源自恐惧。惊讶……惊讶是有的,她感到非常的吃惊,不是因为面前血肉模糊的场面,而是对自己,自己毫无震荡的心灵,自己毫无慈悲的视线,自己无意识的上扬的嘴角——她在笑,不合时宜,她竟因这样突发的悲剧而颇感有趣的笑了起来——
真琴睁大了眼睛,伸手掩住了嘴。
没有人看到她的笑容。
但她自己已察觉到了自己的某些异质。
这是多么叫人叹惋,多么叫人痛心啊!猫宫真琴一直在一条普通的女中学生的道路上走得很稳,她对此感到十分满足,并乐于享受这种普通。
然而现在却不行了。她刚刚透过自己的笑容明悟了自己的某些本质,一时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官中,久久没有言语。
她看到在阴暗的地下酒窖中,一瓶瓶酒液无声的吐息,无声的冒出细小的气泡,散碎的人体泡在其中,竟出奇的焕发出一些美感。
只是那只左手……
真琴远远的打量着法拉小姐将在门后的那只手取下,这是除了头颅外唯一没有被泡进酒水的一部分,但谁也说不出这只手上有什么特别……
“但是……她真的死了吗……?”
真琴听到身边有人自言自语。
是七海。
女孩神色阴暗,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极大的痛苦。但她掩藏在刘海下的目光却异常冷静,她紧盯着被从酒中捞出的一块块零件。
“……她真的死了吗。”
七海再度重复了一遍。
真琴无言以对。
她在酒窖中逗留片刻,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从众多酒瓶中挑选了一瓶,拎在手上,这才和众人一同回到了旅馆一层。
旅馆老板永海一生此时刚巧回来。
他离开的时机实在不好。他们下午跟着导游小姐出门,只有身体不适的响子和老板二人单独留在了旅馆中,而现在,响子离奇死亡,另一人从现场消失无踪,又在这时才姗姗来迟……不管怎么想都太过可疑了。
“我回来啦!大家……好?”
金发青年带着笑容进门,像是被古怪的空气吓了一跳,很是有一些踌躇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吗……?卧槽我的门??”
他对着被踹坏的大门瞪大了眼睛。
一行人面面相觑,真琴冷眼看了半晌,突然拎起手中那瓶酒,带上笑容几步上前。
她友好的对永海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老板你上哪儿去了?发生了一些事情,大家正在讨论呢……正好这边有酒,要不要先喝一杯再慢慢说?”
说实话,这只不过是一次无聊的试探。如果这件事同永海一生有关,那他就一定会找借口推掉这杯酒,而如果和他无关……真琴甚至没有考虑这样的情况。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在她做出进一步的动作之前,金发的老板就笑容满面,看似毫无心计的朝她道了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真琴看了一眼对方手上的空杯,张着嘴却没说出话来,哽了片刻,索性再度替他满上一杯。
“好好好,再来一杯。……反正酒窖里还有的是!”
反正喝都喝了,一杯和两杯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人肉泡酒好喝吗老板?
————
似乎又被某个XX驴了。好生气哦。
猫宫真琴将手中的小说合了起来。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辫,又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和月见七海的,然后才拍了拍邻座的七海的肩膀,示意刚刚从假眠中回过神来的女孩看向窗外。
“我们到了。”
她简短的补充。
说是到了目的地,但其实风景同一路上看到的也并没有什么多大不同。
导游法拉小姐在山路上狂飙了数个小时,成功的将原本兴致勃勃的一行人变为了一车灵魂出窍的罐头咸鱼,随着山道弯曲巴士漂移而被甩来甩去,像是被塞进了洗衣机不停搅动。
真琴早在半路上就已经放弃了阅读。她将书扣在膝盖上,余光瞄见一边的一个女性团员正盯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不停输入着什么——然后车子猛然转弯提速,那台笔电直接飞了出去——这之后真琴直接闭上了眼睛,不是很踏实的小睡了过去。
“猫宫小姐也喜欢读这一类小说吗?”
巴士缓缓停稳,各自从假眠中醒来的旅客之间开始互相搭话。先前摆弄电脑的女性看了看真琴手上的小说,看起来颇感兴趣的开了口。
女高中生多少有些惊讶的看向这个看起来十分和善的亚裔女人。对方留着整齐精神的短发,面容清秀,带一副红色的半框眼镜,是那种典型的活跃在大会社里的OL女性形象……这样的人会参加这种灵异怪谈事件的调查团,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的。
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手中的小说,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是呀。志怪或是推理,这一类的,我都很感兴趣……李小姐也喜欢吗?”
答案毫无疑问。真琴甚至看到对方的眼睛一瞬间亮了亮。清秀的脸蛋更加好看起来。
车是停在旅馆不远处的专门停车场的。一行人下了车,没走几步,就到了今次定下的温泉的正门,导游法拉小姐率先拉开显得有些年头的门,面上带着两分不耐向里探了探。
“XX老板快出来。”
她咋了下舌,朝里喊了一声,然后不耐烦的又低头刷了一下手机。
隔了几分钟,才有个脚步声由远及近,踩得木板“咚咚”作响。
一头金发的青年不紧不慢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哎呀。”
他挑着眉眼笑,摸了摸头,“是客人吗。欢迎大家入住,我是这里的老板哟。”
这神态惹得法拉小姐再度“啧”地咋舌。
‘为什么要特地跑到凝津山这种鬼地方来。如果是温泉的话,不论哪里都能找到比这种地方更好的温泉啊。’
真琴用眼角留意着导游小姐的神情,想起她先前在车上曾说过的话来。
虽然明显带着个人情绪,但她说的这话,却并没有错。
凝津山这个地方,老实说,真琴并不是很经常听人提起。
不过倒也不算是完全陌生。作为一个有几分名气的灵异地点,就算对此毫无兴趣,真琴也多少从学校的同学们口中零零散散的听说过一些关于此地的传言。
十三年前如何如何,十年前又如何如何。传言这种东西总是如此,很难说有几分可信,但却也不能全盘否认,似乎总有那么一两分事实,夹杂在这些荒谬的故事里。
真琴对某些事情心中有数。
在她还很小时,曾和作为远亲的月见七海一同被各自的父母领着,去到另一个城市的某个医院,看望一个‘亲戚家的姐姐’。
虽然是平时基本没有走动的单薄血缘,但似乎是遭遇了什么重大的事件,那家人家无法独立解决,以至于劳动了这些平日里并不联系的亲朋好友,这才在有了好消息之后再次联络他们,说是要兑现当时说的“必有重谢”。
她隐约从父母的口中听说,那家‘亲戚家的姐姐’是遭遇了‘神隐’。
那天到了医院之后的事情,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躺在病床上的远坂家的姐姐面色十分苍白,而她面容相似的姐妹站在床边,两人似乎产生了些许争执。
真琴拉着七海的手,两人躲在门边,只听到两姐妹断断续续传出的谈话声。
“……………。………不行……不要再………………”
“……但…………他们死了………!……………”
“……。………………纱萝小姐…………没事……”
“…………凝津山……!!不管……危险……!!”
……
……
数年后的某一天,猫宫真琴应月见七海的请求陪她一同报名参加了网路上募集的某个凝津山调查团,当她走下旅游巴士,脚踩在这片看似并不如何特别的土地上,她骤然间有了些许奇怪的直觉,竟为了她终于来到此地而欢欣鼓舞。
看着陆续从自己身侧走过的团队成员,以及站在前方说着欢迎的旅店老板,真琴深吸了一口气,也挂起笑容,提起背包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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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期依然是厚颜无耻的短小章,以后大概也会保持这种1500上下的字数来记录剧情……顺带刷好感(
导游小姐的角色还未建立,之后补上!
响应打扰啦!!
1.
“嘿,朝戈,你的打火机哪来的?飞机不是不让带打火机吗?”李罔刻意放慢了速度,凑到朝戈身边,“是下了飞机才买的?”
“我是坐车过来的。一直带在身上。”朝戈把打火机塞到她手里:“你想看啊?”
“啊?啊,好啊……也就是个普通的打火机嘛。”李罔拿在手上玩了一会,发现确实没什么特别的,除了造型比较独特。
“对你来说,它只是个普通的打火机,但是对我来说,它意义非凡。”
李罔看朝戈一脸严肃,缩了缩肩膀,把打火机还给了他。
朝戈接过那打火机塞进口袋里,接着说:“因为很贵,二十五欧元呢。”
2.
“哥们儿,刚才看你拿本子写写画画的。”朝戈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一言不发默默跟着走的人,这个人跟他分在一个房间来着。
“嗯……在记写作灵感。”张徵羽回了一句。
“哦,你也来取材的?”
“说得好,什么叫‘也’?”
“同是文字工作者啊。”朝戈很高兴,“借我看看?”
于是张徵羽就把笔记本递给了他。朝戈接过来,一边翻一边咂嘴:“挺详细,比我专业多了。”
张徵羽礼貌地回道:“谢谢,混口饭吃。”
“既然都在一个论坛,说不定你写的东西我也拜读过呢。以后多交流交流。”
“好啊,你id是?”
“钟楼街的乌鸦,你叫我乌鸦就可以。”
朝戈还在翻本子,突然被一只手抢了过去。他愕然抬头,张徵羽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好意思,乌鸦先生,我就是宫商角。”
朝戈僵住了。
“我靠,智障角就是你?!”
3.
队伍末尾突然吵了起来。
“你别一口一个智障的行不行?有没有教养?”
“教养是展现给人看的,不是给你这种智障的谢谢。”
“到底谁是智障整个论坛有目共睹。”
“那当然就是你了还用问?”
李罔犹豫着望向争吵的两人。月见七海一把拉住李罔的胳膊,说:“这两个人就是这样啦,不用管他们。”
浅原北也说:“你不看文学板吧?他俩一天不掐就不舒服。”
4.
互掐以朝戈一句“我要换房间”落下帷幕。结果法拉急着下山一路健步如飞,朝戈一个弱鸡怎么都追不上。最后终于赶上了,只见导游小姐放下手杖,退后两步飞起一脚踹开了门。
“我要换……”
朝戈话没说完,门上掉下来什么东西,在地上滚了两圈,停了下来。
是榧野响子的头颅。
双膝一软,朝戈不争气地跪在地上,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他一边在地上摸索一边自言自语道:
“总、总总之先找、找时间机器……”
5.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吃完饭后李罔要把东西搬到206去,朝戈又去瞅了一眼凑了个热闹——虽然他实在拿不动什么东西只是象征性地拿了个电脑包——回来以后又跟张徵羽掐了一顿,一直到熄灯之后他才一拍大腿说:
“对了,我说要换房间啊,我怎么忘了。”
张徵羽翻了个身:“得了吧,赶紧睡。”
朝戈说:“明天再换。”
张徵羽说:“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换房间?”
朝戈很委屈:“住哪个房间跟命案又没关系!”
朝戈说:“……”
朝戈说:“好像有关系。”
张徵羽说:“我感觉你立了个flag。”
朝戈打了自己的嘴,换个话题:“没想到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
张徵羽说:“……我感觉你又立了个flag。”
朝戈说:“不说了,不说了,我还想活过三集呢。”
没死掉的和死掉的。
活过来的和躺着的。
站起来的和跪着的。
有所谓的和无所谓。
“柏蒂拉,你应该学着外向一点。”
我偏头看着坐在面前的老师,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老师很年轻,只有二十岁出头。还怀着满腔的热血认为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改变整个学校的风气。
很好心,也很无知。
毕竟是坐落于贫民窟的学校,对于父母来说只是一个帮忙照看孩子的地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有越积越重的戾气才能成就这里。
比如女孩子们在课堂上趴在桌上,把裙子撂倒腰间,口中发出不堪的声音。老师没有办法管,索性也无视掉。她们便哈哈大笑。这样的余兴活动是轮流来的,今天轮到我,我做不出,就被拉到了角落里。
然而面前这个帮我解围的老师把一切归咎于我没和同学好好相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为孤儿院出身的人,我学会的第一条规矩:不要顶嘴。
第二条:不要反抗。
于是我乖巧地点点头:“好的,老师。”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女生,她微笑着上来拉我的手腕:“怎么这么久,快去吃饭吧。”
我感觉到了手腕的骨骼发出咔哒的声音。
她拉着我又回到了那个角落,班级里的女生都聚集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位漂亮而妖冶的白人女生,她一脚踢到了我的膝盖,然后揪起了我的头发。
“老师找你说了什么啊婊子,是不是向她诉苦了?”
我垂下眼睑不说话。
烟头烫到了我的眼角,皮肉发出焦掉的味道:“怎么不说话了小家伙?”
无所谓啦,无所谓。
我任由她们将我推倒地上,将垃圾扔到我脸上。我只是抱着怀里的布偶,面无表情地闭眼承受着。
无所谓的啦,无所谓的。
被撩起裙子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被辱骂也不会流血。
被打也不至于致命。
就算被杀掉,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我懒地反抗,便甘愿承受。并不是源于懦弱之类的原因,只是懒得纠缠下去。
不过有两样东西还是有所谓的。
一个便是我的布偶。
这是我在孤儿院收到的礼物。一对来拜访的夫妇很好心地给我们每个人带了一件礼物,我一眼便看见了它。
孤儿院所有的孩子都抱着礼物站到他们身边拍照。我揉了揉怀了软绵绵的布偶,第一次有想要微笑的感觉。
毕竟微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拍完照之后,夫妇两个就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从门口再走进来了几个黑衣人一个个拿孩子们手中的玩偶。他们大哭着拉扯,却还是被轻易夺走了玩具。
我瞪大了眼睛抱紧它,那些人终于走到了我面前,伸出手就要抓住兔子耳朵。我偏身避过,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
和他同行的人看见情况不对劲,冲上来便是一脚踢到了我的肚子。我被踢到在地还是不松口,生生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
那天我断了三根肋骨和一根脚骨,但是我护住了我的兔子。那对夫妇都看不下去,不耐烦地将那只兔子留给了我,连忙赶去下一个孤儿院。
这是我的兔子。
被送到学校的时候就因为不合群受欺负,他们先是打我,我没有反抗,就变本加厉地来抢我的兔子。我用椅子把那个男生打到了进医院。
没人可以动我的兔子。
打我可以,兔子不行。
还有一个便是我的名字。
我原来不叫这个的,我没有姓。他们叫我奥利弗,是个男孩子的名字。
然后我在六岁的时候遇到了她。
她实在没有什么取名字的天赋,想了半天和我说:“我想好你的姓了。”
“……?”
“柏蒂拉。”她笑道“和我一样。”
我忍不住翻白眼。
最后她将名字定为慕里奈。是《塔尼克的布偶》里布偶的名字。她说和我的兔子很像。
慕里奈•柏蒂拉。是她赐予我的名字。
我六岁认识她的时候,她十五岁。但是她好像一直是十五岁,但是也一直不是十五岁。
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她告诉我她要来凝津山做一件事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如果硬要说出一个然后的话。
就是十三年之后,我也……来到了这里?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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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洛可可出来打个酱油。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