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招呼的就写了和三个人的互动(因为是三个人其实每个人的篇幅都很短(
*菲安娜只是一个自己捏出来的npc(但是自己有画她的图,不知道为什么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7423/ )
*OOC慎!
古尔亲吻了面前的女人,说实话近十年过去之后又一次见面,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妩媚,也难怪对方现在嫁进了一位大户人家内。反而古尔混的倒还是和以前一个模样,两人相见时也没觉得有太多的变化,相识而笑,却没有谈及以前的事情太多。
今天古尔被叫来也是通过别的渠道,自己并未会对床上激情的女人留下太多印象,自己的名号估计也是其他人口口相传到了女人的耳中。
“麻烦你照顾我们家的女儿。”
古尔低下头,看见一个小女孩已经站在自己的身边,低着头,高扎着一对双马尾,似乎是不情愿的站在自己的身边,女人的目光凛冽的看着女孩,这才让女孩安分,不悦的嘟囔:“我不要跟这个黑漆漆的大叔站在一块……”
古尔无奈笑笑:“哈哈……小孩子,小孩子……”
“妈妈!我也要和你们出去度假!凭什么就你们可以出去玩!我也要去!”
“不行!”女人脸色一沉“你要好好听古尔叔叔的话,”随即女人又抬起头,看着人姗姗一笑“不,是古尔哥哥……”
古尔点头,蹲下身看着女孩“嗯,这个星期你要跟我在中心城里待着,知道了吗?”
(加加莉的场合)
菲安娜拒绝和古尔牵手,她认为古尔的肤色其实是用碳粉抹上去的,菲安娜的肤色白皙,看上去有尤金的特征,古尔清楚菲安娜母亲的出身,只能是跟在菲安娜伸手,她去哪里,古尔就跟去哪里。
不难看出菲安娜的家教修养十分的好,脾气却只留了她母亲坏的那一个方面,对这个黑不溜秋的“仆人”尽是不满意,不过女孩路过便利店的时候,脚步的确是放慢了一些。
“嗯?”古尔的直觉很准,也跟着停下来,看见的只是便利店里那些廉价的糖果,还有小零食,或者是生活用品,抛开后者,前两样物品对于菲安娜来说应该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才是——那些糖果看上去一点也不够精致。
可菲安娜绿色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柜台里的糖果,她单纯的动作直接出卖了心里的想法,没有城府的女人最容易了解他心中所想,他直接从放在柜台上的糖果架里拿起一根棒棒糖,在菲安娜的眼前晃了晃:“想要吗?”
菲安娜被古尔的无力激怒,转头便是打算离开。
“哎哎哎!!”古尔反而为难起来,叫住人,把糖果拨开,甜腻的果味就从糖果的包装纸里流出来,浓稠的甜味让古尔反而觉得恶心,但明面上还是不会表现出来:“你要是的话,我给你买,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爸爸妈妈,不过这个星期你要安分一点,好不好?”
菲安娜咽下一口口水,指尖情愿的碰到古尔的手指节,从人的手中接过了糖果哦,塞到嘴里去,又指了指杂货店:“还要!”
古尔和菲安娜重新回到店铺门面处,杂货铺的老板娘似乎这才注意到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过来,接着看见女孩嘴里叼着的糖果,疑惑的注视,过了半晌才忽然惊呼:“这不是我店里的糖果吗!!”
“傻莉莉,嘻嘻……”远处似乎传来女生愉悦的欢笑声,店主又气又羞的瞪了她的闺蜜们一眼,这才整理自己的情绪“咳咳,你好,那个……糖果的钱……”
古尔低头看着菲安娜,菲安娜眼馋的看着柜台里的那些糖果“古尔,我全都要!”
古尔抬起头,对店主露出一个相对和善的笑容“你好,全都要。”
“等,等下,你说什么??”加加莉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里的糖果,全部打包,麻烦你了。”古尔身子微微向前,看着年轻的姑娘,无意识的越过了两人正常的距离,抬起手把人黏在脸上的发丝给轻轻扫开“价格能不能便宜一点?”
“打、打个折!”加加莉往后一缩,弯下身去把柜台里的糖果全部打包。
菲安娜看着面前因为贪图小利的沾沾自喜的古尔,疑惑的皱起眉头。
(与蔻蔻、缇娅拉的场合)
大学城里没有特别明显的开学季的区分,除去一些求学的人,也有不少是因为不亚于广场的优美绿化而慕名而来的情侣,古尔的责任是看好菲安娜,准确来说菲安娜去哪里都是她的自由,菲安娜此时一手拿着糖袋,另一只手抓住古尔的左手中指指节,小女孩的手还不算大,菲安娜又讨厌自己的手被古尔给完全抓住,最后僵持了一下,就是拉着手指头走路。
古尔看风景不错,走路可以放慢,但菲安娜却喜欢快步走路,她似乎有自己的目的地要去:“古尔!你快点!腿长这么长干什么用呀!”
“好好……”古尔向身旁一看,一位扎着双马尾黑发的女生穿着护士装匆匆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古尔的眼睛一下就瞪直了,反手把菲安娜的手给牢牢抓住,抱起女孩,两步三步跟上去“我叫尼古拉斯,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你明明叫……唔唔唔!!”堵住菲安娜的嘴,古尔低低对着人安抚一句“一会带你去吃冰激凌,现在先跟着我。”
菲安娜老实了,古尔则一边跟着女生,一边猜测人的匆忙的目的,目光还时不时往人的胸上看去:“你是在找教学楼吗?这里我很熟,我以前也是大学城的学生。今天回来看老师。”
谎话连篇!菲安娜无奈的看着古尔,两个大人走的很快,女孩只能跑步跟着两人。
蔻蔻转过头,这才发现面前的男人,她的确是想找到讲座所在的教学楼在哪,今天因为原先的教学楼里在做清扫,调整了了一下地点,平时只是蹭课的蔻蔻反而找不到所在的地方:“那个,请问……”蔻蔻报出教学楼的幢号,古尔转头,指了指身后远处的那座教学楼“是不是这座?”
“对!谢谢!”蔻蔻点头,又匆忙转过身,谢过之后就不打算再和面前的陌生人继续交谈下去,古尔却一伸手抓住了人“那个,你今天下午有没有空,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女生只能是无奈的笑笑“下午我还需要去上班,对不起。”
蔻蔻粉红的双眸打量了一下古尔的身板,放弃吃掉人的念想。
古尔只觉得可惜,松开手,看着美女越走越远“现在的姑娘怎么都这么忙?”
菲安娜气喘吁吁的才赶上了古尔“呼!哈……你,你居然敢让我这么累!不可饶恕!”
“那要不要我背你?”古尔弯下腰,见了美女心情自然好了不少。
菲安娜拒绝了人:“我才不要变得黑黑的!……唔,我之前记得明明有一个姐姐在这里拍照的。”她抬起头,缇娅拉正好和蔻蔻错面,端着相机迎面走来,古尔的注意力又开始分散:“是不是这个姐姐?”
“不是她……喂!你别缠着她!!”
菲安娜挡在古尔面前,缇娅拉只觉得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位,她并不认识两人,古尔却不想让缇娅拉这么走开,转过头:“小姐,能不能帮个忙?我想和她合影一张,不过我身边没有照相机……她也很小,没见过你这种相机,孩子很好奇,可以吗?”
缇娅拉停下脚步,古尔对人摆出笑容,菲安娜她的确没见过这种相机,好奇心没让她有很强的拍照欲望,扭过头。
“可以。”缇娅拉点头,打开相机换了胶卷,正想对着两人拍照,古尔却又走近到缇娅拉身边,手搭在人的肩上“小姐,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同框,相机让她拿着吧。”指了指菲安娜。
菲安娜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古尔已经把相机放到了女孩的手里:“摁下这个就行了,它会闪一下,记得别拍糊了。”
“我下次要去找我妈告状…”菲安娜不高兴的嘟起嘴,拿起相机对准那个正在光明正大吃人豆腐的古尔,接着一挪。
闪光一闪,照片却不能及时出来,菲安娜把相机还给缇娅拉,古尔趁机继续搭话“照片等你洗出来之后,我们再找个机会见个面怎么样?我的号码是……”
“走了——!!”菲安娜不爽的怒吼。
缇娅拉后来顺带其他胶卷一并把照片洗了出来,只见那张本来应该是两人同框的照片,女孩只是拍了缇娅拉一人。
聖誕快樂
“冬至快樂。”
讓本大人看看這個包裹,本大人是說,天底下不可能有比這個還糟糕的包裹了。
“啊,怎麼了,這個盒子怎麼這麼大……你究竟送了什麼禮物啊?”
本大人聽到一個男聲這麼說著。本大人覺得他肯定會失望,畢竟這包裹實在是很糟糕,這個包裹底下軟綿綿的,上面卻很硬,而且這個盒子黑乎乎的,讓本大人摸起來覺得難受。本大人覺得送給女孩子、男孩子、還有無性的、雙性的所有的禮物都應該是完美而美麗的,如果他是軟的,那就應該全部是軟的,如果他是硬的,他就應該全部是硬的,這樣一半軟一半硬,實在是不像話。
本大人就是這麼覺得的。
“拆開看看吧!”女聲說。
“停一停,首先,今天不是聖誕節嘛?和冬至有什麼關係嗎?”男聲說。
“冬天的節日總是有那麼些相似之處,不,我覺得他們就是一回事兒。”女聲又說道。
本大人聽到本大人的頭頂傳來了一聲撕裂聲,本大人尋著聲音望去,一個紅頭髮的男人看著本大人的臉。
大笑。
“天吶……!這是一隻……”
本大人呆愣愣地看著男人。
“是個機器狗的頭,我從警察那裡卸下來的。”女聲煞有介事地說道,“開齋節——還是什麼快樂!希望你能喜歡它!我想我們可以用他拍點東西不是嗎。”
天吶。真煩。
本大人只好面對那女人和那男人,擺出來難過的笑臉。
生日快樂
“我很感謝你誕生的事實。”
金燕梓吻了水野純,這是他們開始慶祝的第一步,吹蠟燭和切蛋糕的步驟在雪城的夜裡被省略了,他們交纏在一起,隨後金燕梓咬了水野純的舌頭——那是個綿軟的攻擊。水野純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依偎在雪夜的火堆旁。
“你聽到了嗎,火焰爆裂的聲音。他們在跳舞。”金燕梓說道,“這團火會無限地跌落再升騰,隨後一個個小世界在裡面滅亡又誕生,滅亡再誕生,知道火焰熄滅了,事情都會結束的。”
“都會結束的。”水野純疲勞地重複著這句話,“到以後。”
“是的,我現在希望這團火也能祝你生日快樂。”金燕梓俯下身來,向那火堆吹了口氣,隨後她從她的口袋裡拿出那把匕首,并割掉了一綹頭髮。她將那段烏黑的綢緞丟進火中去,火迅速地吞噬了那點祭品,隨後燒得更汪。“我希望你能幸福,我親愛的旅伴,水野純先生。哪怕這個火焰不能祝福你,其他的火也會這樣。”
他們的手疊在一起,這比火焰更灼烈。
“如果我不能呢?”
“那我也不會幸福,我希望你能活得……隨心些。我會愛你,無論如何我都愛你。”她又吻了他,這個吻被賦予了保護的意義。水野純想起奧茲國遊記中的女巫也是如此。
這個吻是有魔法的。
“我很感謝我能遇到你,謝謝隨便什麼玩意讓你在今天誕生。”半晌,金燕梓說道。
·米特的前置
·和缇娅拉相遇
夕阳落下,余晖挥洒在中心城的黑塔上,映射出巨大的阴影。
有人在这黑塔的庇佑下努力生存,也有人在这黑塔下,干着肮脏的交易。米特正扒在一栋小楼的二楼向外开着的窗框上想着这些。小楼似乎已经有很久的历史,砖墙布满斑驳的痕迹,她骨架瘦小,穿着深色的夹克,又在背阳处,光线暗淡,乍一看还真是看不出来窗户旁多了个人。
无数信息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滔天巨浪从天而降,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就鲁莽地冲进她的脑海,脑海瞬间被这些消息占的满满当当。“下午5点老地方见。”“我刚从尤金回来,尤金那边的漂亮妞可真的不错!”“最近刚上的新黑兽皮料,结实的很,不要错过。”……米特看上去有些难受,微微皱着眉,努力的从巨大的信息量中搜寻着自己想要的消息。
“不就是那些货……交给金大人就好,”一个像是中年男子的低沉声音响起,带着调笑的意味,“随便找个人运出去就可以了,万一被查到,那也是运输贩子的罪过。”
是了,就是这个。
米特锁定来源,把这个终端设备上的所有消息都一字不落的存储在脑海中为此专门分隔的区域,这样一会儿好整理消息发给顾客。而大脑中更大的那个区域储备的都是范围内无意间接收到的别的讯息,比如“我要海水缸,带生态循环系统,2m左右长,小鲨鱼要用。”“小姐,和我喝一杯?”“这个蝴蝶结太可爱了!”
噢我的天,西奥干脆和鲨鱼结婚算了。米特摇摇头。
回想了一下自己完全没有遗漏掉什么细节,米特沿着窗台扒着砖墙爬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帽子,再从墙角把背包捡起来跨在身上,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化身为一个普通的、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小报童。虽然她今年已经有十八岁了。
刚使用完命烛的能力,米特此时非常乏力,最后的一点力气已经用来爬墙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背靠着墙坐在墙根上,蜷缩着等待力气的恢复,以便能够走回家里。同时又顺便整理起了刚接收到的其他杂乱的消息。
西奥……一个牙医,却对鲨鱼有着异常狂热的爱好……真是奇怪。嗯?古尔回来了啊,怪不得刚刚有听到搭讪的声音……诶?这个冷冰冰的小姐姐要关于黑兽的消息干嘛?真有意思……米特暗忖,对缇娅拉上了心。
从很早开始,米特就对中心城的大部分人都了如指掌。作为报童,她经常走街串巷,更是因为命烛的能力,从而得知了许多藏于平静水面下的暗涌。顺其自然的,卖报之余,她成了一个地下的小情报贩子。
当然每时每刻都会有新的事情发生,米特就需要时刻更新自己的资料库,就比如刚刚,缇娅拉,摄影专业毕业,现在却在暗地处询问黑兽?
米特的嘴角勾了一个笑。
真是巧。
米特在回家的路上居然见到了缇娅拉。缇娅拉拿着一个相机,看上去十分悠闲,似乎在漫步一样。紫粉色的头发在余晖下的光泽格外柔软,衬得原本疏离淡漠的缇娅拉看上去竟也多了几分可爱。
“天马上就完全黑下来了呢,小姐姐还不回去吗?”米特主动冲着缇娅拉打招呼。
大概是惊异于不认识的人主动招呼自己,缇娅拉表情有些不自然,生硬的回应道:“就回去了。”
“缇娅拉小姐姐,我叫米特,”米特无视缇娅拉有些抗拒的态度,凑近她,笑嘻嘻道:“以后若是找不到黑兽的消息,其实也可以来找我的,我知道很多噢?”
缇娅拉似乎一惊,转瞬又恢复冷漠的表情。不过那一刹那的惊异早被米特收入眼底。米特笑意更甚,“早点回去吧,黑夜可能不太安全。以后有需要记得找我就好啦~”
说罢就离开了。
缇娅拉注视着米特离去的背影,清秀的眉头皱了起来。
“婆婆我回来了。”米特跨进门,家里燃着灯,婆婆戴着老花镜,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张报纸。听到米特的声音,婆婆抬起头看了一眼,“回来的真迟。饭做好啦,你自己去吃。”
“好~”米特佯装轻快的语气,以免叫婆婆看出自己的虚弱,“婆婆又在看加尔姆综合征的东西?”
“嗯。”婆婆应了一声,就继续自己的阅读。米特见状,也不再打扰婆婆,径直上了阁楼。
和顾客联系完交了情报,拿到了报酬。米特疲倦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完全陷入黑暗前,米特迷迷糊糊的想着,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呢。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54870/】
水野純無論聽到什麼,臉上都帶著笑容。
“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做金勝男的人?”金燕梓敲敲高腳杯的底部,杯中的飲料開始變得渾濁起來,“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名氣,告訴我吧。”
水野純只是笑著說道:“稍稍有聽過名字,不過沒有見過面。”
張浩賢在幾米外背對著他們,一有動靜就會帶著金燕梓離開——當然那是計劃最佳方案。金燕梓掃了一眼水野純的桌面,桌子上只擺了一杯喝了幾口的酒。
“那你也不知道她帶著人離開了。”
“並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水野純的仍然是笑著的,他的兩道眼睛瞇在一起,看起來就像一隻慵懶的貓。金燕梓倒是不討厭這種將微笑掛在臉上的人,令人覺得不舒服的是那張笑臉底下粘稠凝固的什麼東西。
“那麼你知道一個叫水野Jun的人嗎?不是你,是另一個人,一個女孩子。”金燕梓拋出了準備好的問題。站在不遠處的張浩賢打了個顫,好像沒有料到金燕梓會問這個問題。
水野純的笑容被擊碎了。
“你在哪裡知道的這個人?”取而代之的是水野純猶如波濤般湧上來的感情,那是震驚又帶著點困惑的情感,在一瞬間壓過一切,然後又冷卻下來,像潮水似退的一點不剩,只有水野純那僵硬的表情上還帶著些許殘留的表情。金燕梓原以為對方不會露出這種表情,但她錯了。
“具體情況你問他比較好。”金燕梓抬手指了指探風的張浩賢,“金勝男是我媽,她把一個女孩兒帶走了,我猜那個水野是你家人?”
“是妹妹,很小的時候走丟了。”
金燕梓坐在他對面,等待著水野純的下一句話,迎接她的卻是沉默。與此同時,有個十分怪異的想法開始充斥金燕梓的大腦。
“要和我一起去找他們倆嗎?”金燕梓問。
“哈?”
“你看,我們不是因為一些很奇妙的原因目的一致么。”金燕梓把自己用來玩的棉簽拿了出來,散落在桌子上,一個一個挑起來,排列到一邊,“你又是獵人,和我一起去唄。”
水野純冷冷說道:“我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行動,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呢。”
“我僱傭你啊?”
“……”水野純似乎還在思索些什麼,但金燕梓繼續說了下去。
“我聽說過你的實力,要保護並且帶著一個小女孩兒,”金燕梓玩著頭髮,“對你來說沒什麼問題吧,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啦,我們不知道我媽對你妹妹是什麼情況,不知道她是綁架了你妹妹還是別的什麼,如果是我出面,我們總不至於讓我媽把情況搞得太糟不是嗎。”實際上,金燕梓也不確定她母親會不會聽她講話,那個女賞金獵人一向我行我素,更何況只是女兒的幾句話而已。
“……那麼,把你們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再考慮一下。如果我們的信息不對等,這件生意是做不成的。”水野純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又恢復到剛才笑瞇瞇的狀態。
“生意?噗哈哈哈哈哈。”金燕梓捂著嘴大笑了起來,“好啊好啊,你想當成生意的話我沒問題。我想想,第一點是我母親是個行蹤不定、說要去哪兒就要去哪兒的獵人吧;第二點,只要你妹妹一直跟著我母親,我想她應該是很安全的。”
“你直接說重點吧。”
“嗯嗯,你別急嘛,他們兩人是在一個月前失蹤的,最後被人目擊到的時候在和一個黑皮膚的女人一起住在同一家旅館,然後,他們就消失了。我有情報來源說他們兩人應該還在雪城內部,以我的推測來說,他們有可能是在比較小的雪城區域裡。”
“消息來源準確嗎?”
“你得找過才能確定消息來源是不是對的呀。”金燕梓說道,“我去給自己要一杯西柚汁,你可別走呀。”
過了一會兒,金燕梓端著一杯番茄汁回來了,原因是做西柚雞尾酒的原料用完了。金燕梓啜飲著小玻璃杯裡的果汁,水野純則喝酒,張浩賢呆的久了有點不耐煩,金燕梓也給他拿了一杯檸檬水。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旅行?”
“我沒有疑問,就按你說的出發吧。”水野純用食指敲了敲已經喝空了的酒杯,“你的行李都在嗎?”
“有,在旅館裡,還有一輛租來的摩托車。”金燕梓聳了聳肩。
就在這時從吧檯後發出一聲短促的鈴音。金燕梓尋聲望去,看到有個穿著黑色酒保服的男人正站在那裡,對著她,或說整個酒館的人做出請的手勢。
水野純搖了搖頭,快步走了過去。金燕梓跟在他身後。酒保看到兩個人走來,眉頭沒皺一下,只是遞給兩人兩個徽章,叫他們別在胸口。
“密林好漢交接儀式?”金燕梓小聲問水野純,他們被一名嚮導帶著穿過昏暗的走廊。隨後,金燕梓聞到了從走廊盡頭傳來的濃烈臭氣。
水野純沒說話,只是快步向前。
他們停在一扇門前,嚮導向他們做個請進的手勢,水野純便拉開了門。刺眼的光線把房間內部照得像白天一樣,甚至亮到金燕梓有點看不清楚水野純的臉。她隱隱約約看到在暗處有更多的人影在。
“下面有請我們的商品十一號,還有捕獲了商品十一號的獵人,水野純。”
金燕梓這才意識到這是個舞台,在水野純旁邊,是一個造得有一人高的籠子。籠子裡裝著一只全身漆黑的野獸。金燕梓可以聞到那種濃烈的臭氣,她記得小時候被班裡的老師帶著去過動物園,進了虎山時聞到的那種臭味,現在聞到的味道就和那個差不多,只是夾雜著另一股味道。是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而那籠子裡面的怪物,要說獨特也很獨特,畢竟兩個頭的黑獸怎麼說也不少見。金燕梓看到那隻怪獸一個頭是貓科的肉食獸,而另一顆……應當是鳥。兩個頭部組合在一起,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味道,就好像在一隻黑豹身上多長了一隻鳥形的肉瘤。
“想必諸位也看到了,這隻黑獸非常有趣,看起來就像神話中的多頭奇美拉一樣。這隻黑獸的價錢從五萬起跳,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把握機會吧。”
很快就有人將價錢叫高了,五萬一下子變成了五十萬,然後又變得更高。
金燕梓覺得這場景怎麼說都有些無趣,她在台上玩起來頭髮,等著那個主持人一錘定音。“妳抓的?”她問身旁的水野純。
“嗯,在比較偏僻的地方發現的。”
“有點沒意思,你是不是要拿錢啊?拿完以後我請你兜風。”
“好啊。”水野純笑瞇瞇地說著,金燕梓也不打算多問他,只是等著拍賣會快些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