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学生是不会悔改的!!!需要点时间就又能当讨厌鬼了(…?)把天才引以为傲的东西没收也是一种乐趣.jpg……虽然画的时候总觉得这小子说不定在牢子里哭的很难听,吵死了(别这样)
宝宝你更是个青色的宝宝www woc这个页数是怎么回事,你做的好啊!?我做的好啊!? woc血书是所有人都做了的必打卡事项!? 下面那行字好像摄像头观测视角,太有感觉了。冷静地解读着精神错乱的宝宝…… 原来如此!这件事对他的意义在于他发现自己也可以成为被赏玩的对象。世界一下子开阔(?)了!? 我可太喜欢蓝色淹没一切那张的感觉了。还有后面我吃我自己那个意向。 哇你画的典狱长太可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 五月,一副很有经验的前辈的样子,不愧是被关多次的过来人。 怪不得你在终章演出的造型是青色的(彻底理解) 我需要看到这篇成为banner。
没错,某种意义上春日哥的眼睛也是窗口了,要变成看着哥的眼睛但微妙的更像看着其他的东西嘞(…)不过就算蓝色终将反噬对奇美拉来说也还是非常非常好的颜色,春日哥的眼睛也是安心的颜色,蓝色呀蔓延吧……(虽然从眼睛里流出蓝色什么的这种幻觉感觉看到要sc了啊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起火到最后一分钟了(…)但还是画的太高兴了伟大的砌筑我要先拜你(敬拜的扭动 毕竟血书还是太好用了啊!本来还想多写点增加冲击力的结果又无法容忍自己的蚂蚁爬文字继续增殖(。。)你完全理解我在下面设置记录解说的用意了,,(感动)中途加入的蓝色也可以说是解离出来的奇美拉的观测…正是如此终于连自己也用来赏玩了,但是如果连这种事都能喜欢上的话要怎么办啊!!感觉要变成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终章的造型有一部分是想表示小学生从孤立无援的白房间里被拉出来之后正在寻找能让自己有安心感的东西(所以用最喜欢的颜色裹起来了),而且我也非常喜欢超大外套,有种很萌的脆弱感(说到底还是xp作祟吧这家伙 我在后日谈增加了更多典狱长含量,,欸!整个大的气死典狱长(喂
下篇:https://elfartworld.com/works/9567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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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誓要为了他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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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封面歌词来源:Who-ya Extended - 《Q-vism》
逆上するメモリー 憎悪と化して
脑海中逆流的记忆 化为憎恶
弱者が縋る解像力に 核心突く偽の愛よ
扼杀弱者的分析力 直刺虚伪博爱的核心
響け響け全て 生まれ変われ
让一切响彻四方 重获新生
現実は何時も 瞳の奥に
现实一直在双目的深处
汚れた瞼で 隠した世界には
用污浊的眼帘隐藏着的世界
嘘も真実も何もない
不存在谎言 真相 乃至一切
春日哥的心眼子算起来是真的计算量恐怖(……)他一边安排着一切一边又不含任何虚情假意,真诚而又虔诚地眼里只有大家共同的目标和未来,这就是春日哥啊(……
曾经拼尽全力只能满足本我的怪物,现在拥有了长足的自我与超我。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今的怪物不再执着于生存,但他仍然想要知道——生命为何奔赴死亡。
一边输入响应一边感叹:好多人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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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社会研究部唯一的好处就是开会简短,没有废话。白砂五月简单活动了一下因为绑缚而发麻的手脚,他旁边同样有一个被架进来的家伙,而且看上去状态很不好。
他弯腰侧头,终于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是“梦”里最看不惯的家伙,也是越狱成员之一,奇美拉。
那个骄傲的天才如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白砂五月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天才大人只是木然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咦?电子禁言也能传染现实的吗?还是说关傻了,现在说不出话?小怪物眨眨眼,他迅速撤掉了那些挤压奇美拉以获得乐子的方案,换成了有些干巴巴的安慰动作:摸摸头。
“那个‘我’答应的事还作数,记得准备个有趣的愿望。”实话说,小怪物并不擅长发起话题。
奇美拉沉默地戳戳他的手掌。
五月思索了一下,他放下手,摊开掌心,“有什么要写的吗?”
“:(”
奇美拉在他的掌心画下一个难过的颜表情。
“哎呀,知道你被关得很惨,下次记得少想多睡。还有呢?”白砂五月想了一会儿,但脱口而出的还是只有干巴巴的安慰
奇美拉摇摇头。
“那就等会儿见啦。”五月伸手又摸了摸奇美拉的头,转身去找其他人了。
2
“奈能酱——”
白砂五月跑向面前那个红色的身影,轻巧地扑了上去。红发女士有些意外,她有些踉跄地接住飞过来的小怪物,然后向他的身后摆摆手,示意警卫停下。
小怪物把手伸进奈能红色的短发里,按着她头的两侧摸来摸去,奈能也善解人意地侧过头,“你看,这里没有伤口也没有洞哦,白砂氏。”
白砂五月放下心来,他松开手,开口便是一串略带可怜的抱怨:“你最后在搞什么要命的行为艺术快闪啊,还以为接下来就要我一个人拖着那个精神崩溃的小鬼了......”
奈能拍拍五月的肩,像是在安抚某种小动物,“放轻松、放轻松啦,虽然不知道那个我是怎么想的......”
显然,这样的安慰对五月来说很是受用的,他甩甩手,袖子上的固定扣互相碰撞,发出一连串的乐音,“那个愿望还有效哦,这次不要什么都不说就死掉啦。”
“有空吧!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再说。”
哇,好熟悉的句子,小怪物张张嘴,决定跟着她继续复刻那时的对话,“好吧好吧,回头见。”
3
女仆小姐换了新衣服,她看到白砂五月的时候有些微妙地踟蹰不前,白砂五月也微微一愣:难道电子传染现实是一种能广泛出现的症状吗?为什么现实里的女仆小姐还是混合味道的?
但现在的小怪物不在乎这些,他依旧充满热情地跑过去,抱着芝之转了个圈,“女仆小姐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快要被经纪人骂哭了,梦里的你还塞给我个护目镜就死掉......说起来,你怎么现在还是混合味道的?”
芝之看着五月夸张的哭诉,只是伸手拍拍他的后背,“真的吗,那可太可怜了,辛苦白砂大人了。白砂大人在说什么混合味道啊,可能是我被关在禁闭室里太久之后的问题......”
会是数据同步之后的问题吗?还是说,这也是禁闭室后遗症?白砂五月想着,歪歪脑袋做出一副略带可怜的表情,“诶,只有这点安慰?好过分......但是女仆小姐关禁闭也辛苦啦。”他伸手拍拍芝之的肩膀,“芝之永远是最好的女仆小姐!”
“那,等有空请白砂大人吃个饭?我记得有家甜品不错。”
“好哦!我相信芝之的品味!等你给我外带啦!”
小怪物还想问问是什么样子的甜品店让芝之如此青睐,可身后警卫的对讲机很不识趣地响起来。警卫听了一阵,开口道,“白砂五月,你现在需要去安全保障部更换颈环里的镇静剂。”
“......他们是这么说的。”五月耸耸肩,“回见啦,女仆小姐。”
芝之挥了挥手,“嗯,一会儿见。”
4
在去往安全保障部的路上,白砂五月遇到了常世田世流。
当他喊着“常世田酱”跑过去的时候,那个眼睛里刻着新月的家伙无动于衷,甚至在用看陌生的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没关系,这瞒不过小怪物,从他听见常世田比以往略微急促心跳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人在演戏。
白砂五月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虽然不知道常世田在演什么,但是他可一点不会客气。
五月一把抱住这个现在满身是伤,比自己瘦弱太多的家伙,恰到好处地收紧手臂,让伤口挤压碰撞,又不至于让人大叫出声。
小怪物听着冷漠的临时演员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心情绝佳。
“你的眼球口感很好,多谢款待。”白砂五月笑眯眯地松开手,心里为不能询问这人脑袋爆炸时的感受而遗憾;而常世田则是一挑眉,“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感受,不过谢谢你告诉我,尽管我并没有少一颗眼球。”
哇,好冷漠,好伤人心,白砂五月很想就这么顺着演下去,但时间和场合都不允许他们过多停留,他只能撇撇嘴,不再理会这个负心朋友,转身向安全保障部走去——再不走,他后面的警卫就要拎着他的拘束带和衣领走了。
5
白砂五月跨入安全保障部的工作区,所有认识他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小怪物就这样解开拘束,普通地走在路上,这感觉着实有些陌生。
他安静地换完颈环里的镇静剂,略显为难地伸着手,让操作人员剪去略长的,磨尖的指甲,他甚至多要了一片缓释吗啡,和着水吞下去。
所有人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只有白砂五月自己在漫无目的地想,何时才能见到他的猎物。
警卫送他回到监区后就离开了。白砂五月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距离那个会议开始还有五十多分钟,他懒得去换衣服,只好在净空的活动区里游荡。没过多久,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蓝色身影向他这里快步走来。
“春日哥!”
白砂五月的身体甚至比他的声音先一步动了起来,他三两步跑过去,在叮当作响的环扣碰撞声里扑进常守春日的拥抱。
常守春日紧紧抱着五月,小怪物听见他在自己的耳边呢喃,“我真的好想你...我以为我再也不能保持清醒了......”
春日身上还带着新鲜的消毒水和外伤药味。小怪物皱了皱鼻子,他攀着春日的肩膀,略微松开现在过于贴近的拥抱。终于,他看清了——
他的猎物脸上有着掩盖不住的疲态,但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仍然充满着生命力。
这才对,这才是他最爱的食物。
小怪物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常守春日的生命,他的心跳,他的体温都不能满足小怪物现在的欲望,小怪物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白砂五月捧起常守春日的脸,就这样吻上去。
这个吻几乎可以被称作撕咬,不知谁的牙划到了谁的舌,也不知谁的唇磕到了谁的齿,怪物微微眯起眼睛,他看到猎物那一瞬的停滞,于是变本加厉地纠缠,啃咬。
铁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几乎要从唇角溢出去,这其中恐怕只有白砂五月才能分辨出它们属于谁,但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这些。
或许只过了几秒,又或许过了很久,在自我克制的警示下,小怪物终于舍得松开口,他舔舔唇角,亲昵地抵着春日的额头,“我抱着你的脑袋徘徊了两周,你死掉之后可累惨我了......”
“抱歉呢,那时候我不得不这么做……但现在看来,估计也只是为了我的梦的自我满足吧。”常守春日抚摸着五月的后发,试图安抚躁动的小怪物,可小怪物不领情,他用指节敲击春日的脑袋,又侧头在他的肩上留下几个牙印才罢休。
“总之我很努力了,夸我。”白砂五月鼓着脸,本就漂亮的脸蛋看上去更加惹人怜惜。
常守春日也不恼,他笑着回应五月,“嗯嗯,很了不起哦,还替我去做了那些未完成的事情……”
“虽然没能陪你们到最后很遗憾,但或许……这份记忆很及时,它在我绝望的时候拯救了我。如果不是这段经历的话,我可能真的会死在禁闭室里。”
后半句的话音还未落下,白砂五月的手已经掐上了春日的喉咙。刚剪完的指甲切面依旧锋利,守护者清晰地感受到威胁生命的疼痛,他看见塞壬抬起眸子,那双笑意散尽的紫色眼睛里只剩下冷冰冰的怒火。
“我知道我知道……”守护者的手抚上塞壬的手臂,求饶似的念着,“因为‘他’在和我彻底融合之前告诉我了——我没有资格决定我的生死。”
“死一遍不够还想死两遍啊?”白砂五月瞪着自己的猎物。
“或许确实不够。”五月看到春日苦笑着,“但从今往后我也会像以往一样为了你们而活的,因为我想明白了,这或许就是我的生存之道——成为你们的利剑,成为你们的盾牌……”守护者用喉咙抵着塞壬的利爪,就这样凑近到他的耳边低语,“成为你们的食粮。”
这是世界上最难以拒绝的邀请,白砂五月想。他松开了扣在春日喉咙上的手,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有时他在庆幸,在那个箱庭里,他的猎物退场得足够早,没有看到他最后的末路。
“这才对嘛,春日哥要永远在我身边,或者......我永远在你身边。”白砂五月搂住春日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低语,“在我这里,春日哥只要一直是春日哥就够了,这样才好吃——我只想吃这样的你。”
“而我害怕我不再是我,这样大家就会离我而去……或者我离大家而去。”常守春日垂着眼,“但只要你们愿意接受,那么我就可以是任何样子的我。”
但是,春日哥,你的灵魂永恒不变,无论何种样子,那都是你,怪物想,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这样近乎祝福,也如同诅咒的话。
“以及,五月君。”白砂五月听到春日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们待会儿就要一起去见伊奘诺云雀,如果……如果还是没法改变一切现状的话,下次实验就把我全部吃掉吧。”
这次,白砂五月没有任何动作,那双紫色的眼眸只是静静地看着常守春日,告诉他,小怪物在安静地听。
“或者...你留一节我的指骨给海澄,如果真的到了那时候,我会把他的联系方式留给你。”
“但如果一切能往好的发展的话,我还会陪在你们身边的。”
“我知道了。”怪物牵起英雄的手,用自己的小指牵住他的小指,“约好了,我会成为你的棺木,你的墓碑,我会歌唱你...直到他们把我也肢解殆尽。”
“但是,因为是春日哥的请求,所以,在吃掉你之前,你要解答我最后一个疑问。”怪物狡黠地笑着,“不过这个问题...现在保密。”
“当然...我也不想再失去你,把你吃掉的记忆一次就够了......虽然‘我’好像什么都没吃到。”
“所以,好吃吗?”五月听到春日这样问。
于是,他认真地回答,“很好吃。”
“那就好。”
+展开
民政局不收这俩认知错乱的木头(?)...等等不对民政局可以收,毕竟可以办理领养关系.......(语无伦次(
nano姐姐非常包容小怪物,nano好...但好像这俩人凑一起很可能搞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是的,是超重力宣言(......)
民政局就这么出现了...!但是这俩一个没有常识,一个死不承认,最后可能只有领养证(嗯...其实好像比结婚证更加一步到位(?)
执着于生的怪物,终为生所困。
他还没意识到,他选择了置身其中的痛苦,但总有人要走下去,见证最后的终局,或是新的开始,不是吗?
不存在的大纲增加了.JPG
牙痛硬写,大纲压缩,来不及上ps排版了,先卡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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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找奇美拉可费了一番功夫。
再次见到这位电子支配者的时候,白砂五月已经失去了大多数都耐心,而他正在找的人似乎正在无意义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五月直接无视了那个与奇美拉一模一样的投影女仆,快步走到冰浴缸旁,给浴缸里的“本体”戴上护目镜。
“快看。”
等到日志播放结束,浴缸里的人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哦,这表情不错,白砂五月的心情略微舒畅了一些,他摸出口袋里的数据卡,连着护目镜一起交给裹起了浴巾的奇美拉。
“接下来我要委托你两件事情。”
“第一件委托,把这个数据卡里的一首歌伪装起来,骇入我的待发专辑资料夹里,把其中一首同名歌与这首歌调换。”
“第二件委托,再给这个护目镜的改造一下,遭遇非法访问和强制访问的情况,加入一些污染脑袋的惊喜音频。”
奇美拉本人听到第二项委托时露出了些许不愉快的表情,同时,他旁边的电子投影开口道,“主人对自己建立的防火墙非常有信心,所以主人认为没有加入病毒污染的必要。”
“话是这么说。”白砂五月随手拖过一把滑轮椅,毫不客气地坐下,“但你不想给那些可能会不尊重他人隐私的黑白团子和调查人员一些礼物吗?”
他看到奇美拉叹了口气,电子投影的表情变成了略显狡猾和得意的微笑,“这也确实!”
“那么关于白砂君的另一项委托,主人说不确定这部分能不能成功,会让你这家伙别忘记我们现在还在虚拟空间里,从虚拟空间往外层传输文件的事现在还没试过所以不能保证,虽然成功的话对我们来说也有好处......”
“我的专辑保密度很低哦,这方面你不用费心......?”
“并非存在加密方面的问题,主人大人的意思是……他说不想解释了,最近烦心的事已经够多了,我们会尝试的,所以白砂君只要等待就好。”
“嗯,我知道了,都交给你。”五月放弃去思考那些他一窍不通的问题,“哦,对了,作为回报,奇美拉有什么想要满足的愿望?我做得到的都可以哦。”
奇美拉看上去有些意外,他思考了一会儿,与电子女仆对视一眼,“主人大人说暂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会把这个机会留待日后,在有用得到白砂君您的地方毫不留情地传呼使唤。”
“可以哦。”白砂五月点点头。
“有点意外,还以为你肯定不会信任我们呢!”电子女仆满意地点点头,“不过这样就最好了,因为白砂君的才能非常有价值,主人酱打算拜托你一个最激进的尝试,尽请期待、尽请期待!当然既然委托已经成立了该做的事也会尽全力做的!”
“知道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白砂五月站起身,但奇美拉依旧看着他,带着一些琢磨不清的情绪。
“还有事?”怪物感觉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耐心的尽头。
“我们会尽好份内的事,很遗憾同为异类的我们却也并非同类。”虚幻的电子投影的手指向门口,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希望你的愿望也能得到应有的结局。”
白砂五月看着虚幻的电子女仆,咧开嘴角,扯出一个瘆人的惨笑。
“这世界上有你口中的“同类”吗?”怪物癫狂地反问,他笑着质问那个自傲的天才,又仿佛在质问自己,“那只是狂信徒的借口罢了。我同样祝愿你,拥抱自己,又或者被孤独吞噬,反正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和我一样的怪物了。”
电子投影停顿了几秒,又再度开口,发出那刺耳的电子音,“我从来都无处可归。”
“那就让我们毫不尽兴地迎来自己的终末吧。”
白砂五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2
实话说,白砂五月真的不想去见这个“食物模型”,他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呼吸和心跳,那具身体里的机械音和电流声也相当吵。但当他想起现在大家都不能吃之后,他相当释然地开始寻找这位送货员。
哦,那个送货员在非常暴躁的殴打墙壁和家具。
“能听见我说话吗?飞客?”白砂五月离着他十米远,试探性地喊这个暴躁的机械人偶。
“啊...是食人鱼!你来做什么!”机械手臂咚得一声锤在墙上,震得白砂五月往后倒退一步,“我来给这个家伙还债。”怪物指指自己臂弯里的头颅,“你想要什么?”
“我记得你可以,用音乐让人冷静下来,就用这个吧!”
白砂五月眨眨眼,看着飞客正敲打他那过载高温的脑袋,撂下一句“等我一下”就跑走了。
回来的时候,他背着小提琴包。
“现在我不能唱歌,用这个代替有一样的效果。”在那个机械拳头挥到自己眼前的几秒,白砂五月迅速解释道。
“那就,快点开始!”
白砂五月拨动琴弦,转动旋钮,随后音符在琴弓下流淌,与机械的响动拟合。
“喔...!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好厉害的小提琴!”
“......”白砂五月懒得解释什么,他放下小提琴,“这样就可以了?”
“对!他的债务就算一笔勾销了!如果你能把这么厉害的小提琴给我,我可以再帮你一个忙!”
面对那个纯粹得有些怪的笑容,五月干脆利落地把琴递了出去。
反正这是练习室的琴,又不是他的私藏。
看着机械人偶摆弄着小提琴,白砂五月后退一步,“我先走了,虽然我不是很认同你的身体,但鉴于之后我们还会合作,就先如此吧。”
那个机械人偶的注意力已经全在那把琴上了,白砂五月叹了口气,迅速离开即将充满噪音的现场。
3
现在,应尽之事已毕,白砂五月躺在冷冰冰的床上,用力裹紧被子。
晚安,希望下一次睁眼,就能够与这里长别。
怪物将他唯一的那抹蓝色拥在胸前,尽力缩成一团,沉入虚假安眠的深渊。
4
不幸的是,白砂五月还是睁开了眼睛。
于是,他照常进食,他听到广播,他看到新的尸体...他看到那里空无一物(徒有其表)。
他忽略自己反胃的感觉。
他强迫自己忍受着一切。
哦,他看到了熟悉的机器。
躺进去的话,能“吃掉”那时的你吗?
一厢情愿的怪物整理好自己的肢体,躺进那个长长的铁盒子,再度闭上眼睛。
5
好饿。
大家和自己都不好吃也不能吃,既然如此,那此处的“我们”就都是同类了,他想。
怪物的精神游离在环状的裁判庭,徒留疯狂后的疲惫。
直到那耀眼的红色轰鸣在他眼前炸响,绚烂的血与花瓣散落一地。
你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你的愿望——
“她已经告诉你了,不是吗?”蓝色的幻影轻抚他的脸颊,“你知道该做什么,即使你的行动只剩下意义。”
他附身拾起一片带血的花瓣,放入口中,咀嚼,吞咽。
为何你们能如此决绝地以死问路,又坦然地面对死亡?
白砂五月闭上眼睛,用无人可闻的声音浅浅地哼唱着自己的悲伤与哀悼的歌。
直到一切归于虚无的寂静。
6
亲爱的“我”,你在哪里?
这里一切的一切,好想让“你”知道啊。
+展开
五月:压力大了,捏捏奇美拉(?) 本来以为五月有时候已经够不看空气了,没想到奇美拉更胜一筹(?) 不疯了的疯子四舍五入就是正常人嘛,沾点人味儿也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