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生的瓦尔基里】
以人为本的嗜血铁匠,能铸造出所有东西,真的,没骗你,哎呀这哪儿是我抢的这是我铸的。
在红河镇里经营着一家“铁匠铺”,靠着出售赃物为生,在宰客和“宰客”方面颇有见解。对自己的同类也不会手下留情,毕竟这些灵装可是她最得意的一系列作品……
立绘是捏人做的(哭)
原链接:https://picrew.me/en/image_maker/2279652
【复生的瓦尔基里】
以人为本的嗜血铁匠,能铸造出所有东西,真的,没骗你,哎呀这哪儿是我抢的这是我铸的。
在红河镇里经营着一家“铁匠铺”,靠着出售赃物为生,在宰客和“宰客”方面颇有见解。对自己的同类也不会手下留情,毕竟这些灵装可是她最得意的一系列作品……
立绘是捏人做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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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汀:那么各位观众朋友你们好,我是猫汀,今天我们有幸邀请到了血注灵装产业的新负责人,希弗·史密斯。您好希弗小姐。
希弗:欸,你好你好,我还是头一次被采访,之前我经常看凯莱布和其他人被记者采访,现在看来我是不是也算某种大人物了?哈哈。
猫汀:毕竟您已经成为血注的一大经济支柱了,今天我们会对您进行一系列访谈,这些问题都是大家非常好奇的问题,如果您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了。
希弗:啊,好的,不过“大家”指的是谁啊……
猫汀:那么,第一个问题,既然现在血注已经开始进行集体性转型,您之后的工作内容还会包含暗杀吗?
希弗:这个啊,其实血注一直以来都没怎么转型吧,毕竟之前就是那样,表面上凯莱布靠着各种产业狠狠赚钱,背地里靠我们这些人替凯莱布扫清障碍,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没变,只不过没有了凯莱布的领导,该处理谁,怎么处理,我们都得好好考虑考虑再说。不过现在红河城本身客流量就少了很多,骑士团现在跟我们也不是敌对关系,重建工作也有他们出的一份力,所以城里值得我去敲打一下的人也没那么多。算一算……我上次杀人大概是几个礼拜之前吧,有人打算趁着凯莱布不在谋反,她要是一走了之还行,凯莱布不管我也不管了,但她谋反就是另一回事了,哇,我感觉我是真的生疏了。
猫汀:你对凯莱布真的是忠心一片啊。
希弗:毕竟她算是我某种意义上的领路人,她收留了我进血注,还让我自己爱干什么干什么。
猫汀:那可能不是什么好话……
希弗:我反正确实是干了自己爱干的事,杀人也好打铁也好,都是我遵从本心去干的事。凯莱布是个不错的老大,虽然看起来目中无人,但她说到做到,看人也很准,不然我估计她也不会把我们的灵装产业交给我了。
猫汀:嗯,那么第二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一位叫做青苔原的朋友问的,希弗今后要怎么搞钱呢?
希弗:喔,好问题,毕竟你也知道的,现在世界上已经不会有新的瓦尔基里了,也就是说,不会再有更多崭新的灵装了,那些有神奇妙妙效果的小东西也就不会再有了,哎呀说到这个我就好气,其他人拿到的灵装都有这样那样的神奇小效果,我的锤子就单纯只是一把普通的锤子而已。
猫汀:吃了复活太早的亏?
希弗:哎,真是,吃了复活太早的亏。不过现在我也算是得到了凯莱布灵装库的一部分通行权,可以接触到不少好东西,虽说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要拿来拍卖的,我前几个月干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这里跑那里跑,四处跟买家议价,我靠卖那些存货把我们的资金链补了一下。
猫汀:但是灵装到最后会卖完的吧,那样的话你们该怎么办?
希弗:是,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问题的解决方案真就是摆在了台面上,我那个铁砧,可以给一些普通的东西赋予类似灵装的特质,你知道吧。很多时候买家买的不是多么特别的灵装,他们只是需要一个相当好用的武器,能够除掉他们的人类目标。当然了,那些餐刀汤勺对于一个瓦尔基里来说比废铁都不如,但是对于有这方面需求的人类来说,这些东西既没强大到让他们握在手里就会暴毙,也没贫弱到杀不掉他们想杀的人,而且这种灵装特质似乎不是永久的,所以这也避免了市面上充满危险品的情况。
猫汀:你真的想了很多方案啊。
希弗:毕竟我现在处在这个位置上,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我自认为我可以算是一个血注的核心成员,我多少还是要为血注的未来好好考虑考虑的。我现在还在尝试从零铸造一把灵装,就是拿灵装化的大铁块去造点什么东西,要是质量够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开辟一些新的市场。
猫汀:嗯,很有野心,但单凭这个的话,血注还是难以维持巨大开销的吧。
希弗:是啊,所以说我们还在研究别的产业,比如赌场,赌场我们也在计划重建,但是有人提出即使重建也难以吸引到以前那么大的客流,所以我们还在考虑。橡林镇那边也基本被我们纳入麾下了,现在的计划是在那边修建一个瓦尔基里主题乐园,我觉得很有说法。其他人也在各自开发各自的产业,总的来说血注还是欣欣向荣的。
猫汀:挺好的,血注是不会被击垮的。
希弗:毕竟有我们在。
猫汀:那么下一个问题,当时是什么促使你走上了锚定之路呢。
希弗:这个……其实,这个我也不知道。
(这段录像中有一段长长的沉默)
猫汀:那个……没关系的,要是你不想说的话,我们可以到下一个问题。
希弗:不是,只是,这个要说的实在很多,我得好好组织组织语言。
(又是一段很长的沉默)
希弗:就是,这个得从我生前开始说起。我对我所从事的事情有种执念,可怕的执念。我父母对我的要求……其实并不算很高,但是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那种承受着家人的希望结果最后一事无成的绝望感。说实话,我一直不觉得我是一个好人,不然我也不会那么果断地走上杀戮的道路。我觉得我杀人不是因为父母的期望给我多大的压力,也不是因为我有多么想成为一个铁匠,只是因为我喜欢而已。
希弗:但是,还是执念吧,执念在这些年里一直在我心中徘徊,哪怕我很清楚我不是一个铁匠,我也一直坚持说,我是一个铁匠,但是这话说出来我自己心里都有些犯怵,我一直在欺骗自己啊。
希弗:说实话,要是没有这档子事的话,我可能很快就会失去对生活的期望的,但是怎么说呢,虽然我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遭遇了那么多可怕的事,但我反而知道我想要去做什么了。我果然还是想当一个货真价实的铁匠。但这次不一样,不是任何人逼着我去成为一个铁匠,只是我单纯从内心感觉,这会是一项能令我喜悦的事,我愿意像为血注卖力一样为打铁奉献生命。
猫汀:那是夸张手法对吧?
希弗:我总不能把自己当铁打了吧。我觉得我碰到的那个我自己的生前形象,可能就是我执念的某种体现吧。在跟他说了很多话之后,我一直以来不明不白的未来也明朗了很多。我要去哪里,未来要做什么,那些有关未来的问题,我觉得我也能给出我的答案了。
猫汀:所以你的当下?
希弗:我的当下也不再是一团乱麻了,我可以把我自己的生活握在自己手中了。
猫汀:所以你能回答有关“你”的那些问题了。
希弗:对,有关“我”的那些问题,我也能一个个给出答案了,毕竟我不再是任何人的期望和任何我自己的执念了,我就是我自己,希弗·史密斯。你今天这个采访假如放在橡林镇事件之前,我觉得我可能不会这么耐心的坐在这里回答你。
猫汀:你真的变了很多。
希弗:是啊,大家都这么说。
猫汀:那就……先这样,今天的访谈就先到这里,之后我们还可能会邀请你进行第二次访谈之类的,你愿意来吗?
希弗:当然了,我觉得挺不错的,哦对我顺便打个广告欢迎各位来红河城订购灵装——
猫汀:哎哎,好了好了,出去吧,慢走慢走……
……
猫汀:呼,真不容易,这比我想象的还累人……哎呦,我的纸袋呢……
纸袋头:好了,这才对,只有这样我才能以一个作者的身份打破第四面墙去对话啊……好了,那么……
企友们,读者们,你们好,我是纸袋头,纸袋头柳絮,也是这段时间来创造了有关希弗的这些文章的人。
很荣幸能在这个地方去跟你们对话,抒发一些我内心的感言。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企划,在这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一个人在写未命名大陆的设定。我还是头一次参与这种企划,感觉很好。
其实我参与企划的原因嘛,非常简单,而且也很有私心,其一就是我想练一练怎么写故事性文本,其二就是我想找更多人来看我的未命名大陆,当然了,这第二条原因已经差不多被我给淡化了,毕竟那不太尊重其他人,也不尊重这个企划。
但现在都完结了我可不可以在这里打一个小小的广告qwq
我参企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实在受够了一个人创作了无回音的感觉。我一直很想参与一下这样的东西,但我不会画画,又觉得自己写的文章实在不好,自卑与恐惧扼住我的喉咙让我难以向前,结果你说巧不巧,作为一个性转爱好者,我碰到了瓦尔基里这个性转企,我实在是很想参加,但我又因为没法交上一份人设卡而头疼,没办法,我只能抱着极大的忏悔之心用捏人捏了一张卡,又写了一篇【纸袋头的花名册】标准的文章随着卡一起交上去,你也能从我当时的措辞看出来,我内心很不安。
当然了,我的不安在后来被证明是无价值的,因为大家都是很好的人,企主也好企友也好,都是很好的人,很厉害的创作者,我很荣幸能参与到其中,写下这么一段伟大的故事,一段关于瓦尔基里们的故事,这其中有欢笑也有泪水,有整活也有严肃,我很高兴能够在这样的一段经历中奉献自己这稚嫩的文字。
在这段时间里我也学到了很多,首先就是,我写了巨多的故事性文本,比我给未命名大陆写的都多,这真是很不错的一种感觉,所以这里有个小广告,我打算代办v4就开始写点故事嘿嘿……
其次,我学到了很惨痛的教训。我以前一直觉得那种长篇的详细角色设定文本会有更好的效果,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似乎不太适合塑造一个不断发展的角色弧光。
一开始我只是想要挑战一下自己,说我一直在写善良角色,那要不就写一个腹黑的坏种吧,血注走起!但很快我就发现,希弗似乎被我给写出了一种对于过去的执念与对未来的迷茫,这点跟我自己倒是很像,所以你也能看出来,她从一开始的“嘻嘻我是一个有着独特铸造法的嗜血铁匠”变成了最后的“杀人和打铁并行”,从一个杀手成为了一个兼职杀手的铁匠,这点我一开始是没有想到的,也让我一直在想,这种角色设定文本对于角色发展是不是有帮助呢?
嘛,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得写这种设定稿的,这是传统,但是在角色的故事上,我觉得我也学到了“没必要严格对照设定稿”的教训。
无论如何,或许就是这样了,这真是一段伟大的旅途,我很高兴能见到你们。虽说我一时半会大概率不会再考虑参与任何企划了,我还有一整个世设要照顾!
我希望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希弗的故事有让你笑过,动容过,我希望这样一个曾为过去所困,如今为梦想而活的小铁匠,有曾触动过你的内心。
那么,就是这样了。
纸袋头向你致意。
+展开前言
我不常写前言,但这篇文章意义非凡,我要写>:3
你能看出来,这篇文章前后思路似乎不太统一,这还是我的老毛病,啊哈哈……
但是,好吧,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这并不是什么首次参企的完结感言,当然不是,我得用一个更正式的文章来抒发我的情感,这实在是一段伟大的故事,我很高兴能够参与其中。
无论如何,希弗还是找到了她的前路。有关“我“的那些问题,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感谢。
——————————————————
“……你太让我失望了……”
“……为什么你什么都干不好……”
“……我明明对你有这么大的期望……”
“所以说,我只再演示一遍,懂吗,这次好好看着,别让我再教一遍,好吗?”希弗把一把崭新的水果刀放到铁砧上,举起锻锤敲了一下,“只有灵装才能伤害到灵装,所以我们必须得用灵装化的磨刀石和锻锤去处理这些廉价灵装。”她随手拿起一块磨刀石,把水果刀放在上面刺啦刺啦的磨起来,“好好看着,这很简单,顺着一个方向有节奏地磨,别图快,别划到手,懂?”
希弗举起闪闪发亮的水果刀检查了一下,然后把它随手递给身旁的一个学徒,其他学徒们纷纷聚到那人边上,争相观摩这来自资深铁匠的作品。希弗相当满意,收起锤子,余光瞄到斜靠在门口的凯莱布,顺道向她挥了挥手。
“我去,凯莱布,好久不见啊!“
希弗走上前去,握住凯莱布的手,凯莱布笑了两声,绕过希弗看了看她的工坊,然后满意的吹了一声口哨。“有模有样啊,小铁匠,做的不赖!“
学徒们听到凯莱布的声音,纷纷转过头来,有些本来就属于血注的人热情地挥了挥手,其他流亡的瓦尔基里则稍微往人群后面退了两步。凯莱布向她们致意,随后又把头转向希弗:“现在忙吗?”
“我可以为你腾出点时间来。”
“那就走吧,我看酒吧已经修的差不多了,请你喝两杯?”
“走着,喂,你们,接着干活!别让我在凯莱布面前掉份!”在出门前,希弗指着屋里的学徒大喊了几句,然后忽略他们眼神中的哀怨,跟凯莱布一同走出了工坊。
红河城仍然是一幅凄惨的样子,虽然在经历了几个月的工程后,大部分的碎石瓦砾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东倒西歪的树和路灯也已经被搬走,还有不少新的楼正在废墟上升起,但它仍然是一座遭受了可怕冲击的城镇,往日的繁华已然消失殆尽,只留下街道上三三两两仍然留在这里的人还在努力讨个生机,看到凯莱布过来,她们纷纷点头致意,凯莱布看着周围的重建工作,只是抬了抬眉毛。昔日纸醉金迷的赌场已经被裂隙彻底吞噬,在那片相当具有开发价值的空地边缘,有一个小小的临时酒吧,她们走了进去。
“所以说,这几天怎么样?”凯莱布抿了一口酒,眼睛盯着草草布置的酒馆内景,然后看向希弗。
希弗当然知道凯莱布说的是什么,这几个月她可一直在做这项工作。
几个月之前,大概是邪教头子搞的那场大混乱被众人齐心协力搞垮的时候,希弗在织造里都能听见希尔维娅恼羞成怒的叫声。
“愚不可及!你们根本无法领悟……这本是赐予世间的恩典!你们毁掉了一切——亲手扼杀了真正的未来!”
“呵,吃屎去吧。”凯莱布望向天空,然后转头向希弗伸出双手,“来,拉住我的手,我带你出去。”希弗愣了一瞬,然后握紧了凯莱布的手。凯莱布身上的斗篷在一阵阵风浪中波动,然后猛地一震,带着凯莱布和希弗直冲云霄,毫无准备的希弗在空中扭来扭去,身后的铁砧被绳子牵着,好像在放风筝,只不过希弗可一点都不享受这个过程。
“我操嗷嗷嗷嗷嗷嗷他妈的说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她们穿过紫色的天空,穿过灰色的乌云,穿过织造那无能狂怒的目光,向着现世直直的冲过去。凯莱布以一个帅气的姿势落在地上,她的双刀插在她身旁,单膝跪地,单手撑地,斗篷飘荡,让她能流畅的站起身,回头看向这令人满意的成果。希弗当然就没那么好运了,她整个人直直拍在地上,眼镜都碎掉了,幸好凯莱布把刀甩出去撞上铁砧,让它换了个方向,不然希弗就要被压死了。
“啊,靠啊,我眼镜都碎了,你可得赔我……唔?”凯莱布扶起骂骂咧咧的希弗,然后把手指放在她嘴上,示意希弗安静,希弗顺着凯莱布的目光看去,看到失去一切力气与手段的希尔维娅正挣扎着飞向天空。她胸前的紫色光芒已经熄灭,身上的骨骼在众人的攻势下也逐渐崩解。“你们,你们这群该死的,该……死……的……!”希尔维娅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在猖狂的对着众人大喊大叫,但她最后的狂言还没说出口,她的双翼就被人们斩下。她在咒骂中坠入身下的裂隙,被暗淡的紫色光芒吞噬,在一片尖利的啸叫中,开裂的大地慢慢合并。
暴雨逐渐平息,曙光透过云层。
“天亮了啊……”希弗望向天空,积雨云被风吹开,荆棘消散成渣,太阳把半边夜空染成浅蓝,在天空的另一边,繁星仍在闪烁。希弗凝望着星星之间闪烁的金光,眼眶里莫名流出泪水,她眨了眨眼,低下头走到凯莱布旁边,希望她能说点什么,但凯莱布也只是盯着天空,一言不发,半晌,她才挤出一句话。
“哈,骑士团的贱人们,血注的叛徒们……风头都让你们给抢去了,可恶啊……“金光四散飞去,纷纷升入天空,化为那点点繁星中的一颗,”混蛋们,给我回来啊!这就跑了,算什么啊……“她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战争结束了,但故事并未结束,大家都很清楚。凯莱布招呼着血注的人们回到红河城共同商议下一步计划,但真正回来的人寥寥无几,大部分人都在决战前离开了,还有很多人失去了生命,血注的有生力量在这场战争中损耗了不少,如今还愿意听凯莱布的话集合的人,其中也有很多只是皱着眉头站在远处。凯莱布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默默向着红河城的方向走去,然后向着身后摆了摆手。
“愿意跟上的,就跟上,不愿意回来的,就走,一路顺风。”
希弗当然是跟上凯莱布的那一个,她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回到红河城后,稀稀拉拉也有很多血注的人选择离开,凯莱布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希弗后来问过凯莱布这件事,她也只是说“该走的人……是留不住的,无所谓了”。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以后,凯莱布又把大伙召集了起来。
在原本立着赌场的大空地上,凯莱布站在人群中央,环视着周围比往常少了很多的血注成员,然后清了清嗓子。
“大伙一直留到现在,辛苦了。”
“这几天城里乱糟糟的,大家也看出来了,重建工作我已经在安排了,然后……对,这个,喏,麻烦给发下去。“凯莱布掏出一沓东西,随手递给身边的一个成员,成员接过来,瞬间瞪大了双眼。
“房产证?“
“真的是啊……“
“这是什么意思?“人群开始议论起来。凯莱布看房产证发得差不多,开始继续发话。
“开战之前,我答应过大家,参战的人能拿到城里的一栋楼,嗯,虽然现在新的楼还没盖起来,但这片地已经是你们的了,也就是说……对的,到时候会有负责重建工作的人联系你们,你们可以跟他们交流一下你们的楼想用来干什么,反正现在也只剩残垣断壁了,怎么胡闹都随你们。”
希弗倒是没收到自己的房产证,她举手发话,凯莱布倒是回的很干脆。
“啊,那个啊,我知道你要一栋楼也没啥用,所以你待会跟我来一趟,我把我的灵装交易链交给你,还有那个谁,和那个谁,看着点消息,我待会也有东西要托付给你们。”说完了这些之后,凯莱布长舒了一口气,“那就是这样了,我明天晚上就要离开红河城,一时半会回不来,你们有事去找其他老资历,懂吗?我要在外面干大事,可别打扰我。“
然后嘛,希弗就从凯莱布那里搞到了一堆老买家的联系方式,还有很多很不错的灵装,凯莱布在走之前叮嘱希弗,血注的很大一笔经费都是灵装产业提供的,她现在肩负着一个艰巨的任务。所以也就不难理解凯莱布为什么一见面就要问这个问题了。
“嗨,那还用说,你之前交给我的那些东西现在可都是硬通货,市场上价格一个比一个高,然后我手底下还收过来一群人,专门负责对外出口那些便宜灵装,现在这种东西也有市场,买的人还不少呢,还有……”
“哎,打住,我可没问你这些,我跟之前那些常客都问过了,他们都说你干得不错,还有其他人那边,我也去过了,她们也都说你把事干得明明白白的,嗯哼,我敬你一杯。”
凯莱布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目中无人,她似乎多了一些沉稳,一丝狡诈,一丝让希弗捉摸不透的野心。她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放在桌面上。
“我是在问你这两天怎么样,上次我可看你心情不太好。“
“啊,这个嘛……那几天到处送货,干什么都亲历亲为,又没时间干自己的事,忙的很难受啊。这两天好多了,毕竟有员工了,但是嘛,但是……“
希弗握住杯子,冰凉的触感从手上传来,她盯着沉沉浮浮的冰块,苦笑了两声,“果然血注还是回不到之前的状态了啊,你走了之后大家的状态都挺低迷的。城里也是,各种东西都挺惨淡的,就是……唉,哈哈……“
凯莱布点了点头:“没办法的事,毕竟打了那么一场硬仗……至少你们几个老东西还算靠谱,我就知道指望你们是对的。哎,挺好的,至少你们干活干的挺好,你也不像之前那样了,有点自己的事做挺好的。“
“哎呀,也就是看点那种锻造法教程……不过我还真学到了点东西,我发现我那个铁砧不光对成品有用,那种买来的铁锭也可以变成灵装,我在尝试研究一下自制灵装,特殊效果是指望不了了……但是搞一点比餐刀好用的东西还是差不多的……“
凯莱布笑着听着希弗说了不少未来的计划,等到最后一口酒喝完,她果断站起了身。
“挺好,看到你还是这样一副样子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我还得探望一下其他人,”她拿起东西准备离开,却又站住了脚步,“……哦,对了,小铁匠……你知道吗,那天在橡林镇,我也看到我生前的样子了。”
“他问了我很多……有关”我“的问题。”
“哈,倒是挺有意思的,我不知道你碰见的那个你问了些什么……”
“但我希望你也能找到答案。”
凯莱布离开了酒馆,希弗目送她离开,也把最后一口冰凉的酒饮下喉咙。
橡林镇几乎仍是一片废墟,几个血注的骨干正在商讨把这里改成主题乐园或者博物馆的相关事宜,希弗把车停在镇子外,跟大伙打了声招呼,然后迈过碎石,往镇子中心走去。教堂与裂隙曾在的位置,如今是一片绿茵茵的青草,一小丛白色野花在草地上摇曳,希弗走向野花,坐在它旁边。
微风拂过,希弗索性躺在草地上,望向蔚蓝的天空。
有关“我”的那些问题,希弗默默问自己。她觉得自己好像听过很多这种东西,但她不介意再问一遍自己。她觉得自己已经知道自己是谁,已经知道前路何在。她的过去不再困扰她,她的未来也一片明朗,她终于能够抓住自己的当下,能够活成自己的样子……
此生,她将为何而战?
此生,她将为自己而战。
这就是有关“我”的那些问题。
在她的身旁,花仍绽放,一片明朗。
+展开我后悔一开始给希弗设定成五星了,因为异格之后只能升不能降,但其他人都太厉害了导致我觉得她很难有六星实力。
无论如何还是,档案资料之后再说哈哈,还有访谈节目和正经剧情也往后放放(
被锤锻者希弗Thief the Reforged 6⭐ 特种-行商 再部署时间减少,撤退时不返还部署费用,在场时每3秒消耗3点部署费用(不足时自动撤退)
再部署时间 25s 初始部署费用 7→9
阻挡数 1 攻击间隔 1.0s
所属势力 血注
Tag:快速复活,控场,爆发
第一天赋 灵装产线
(初始解锁)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一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
(精英阶段一)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一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自身攻击力提升
(精英阶段二)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一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自身攻击力进一步提升
第二天赋 自学铸造法
(精英阶段二)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希弗攻击时有一定概率使目标晕眩数秒,对晕眩状态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希弗造成的晕眩时长可以叠加
技能
技能1 我将过去粉碎 自动回复 自动触发
攻击力上升,技能期间使第一天赋获得的【廉价灵装】数量+1,技能结束时,消耗至多数把【廉价灵装】,根据消耗的数量相应使周围敌人晕眩并造成物理伤害。
持续时间无限,可随时主动关闭技能。
技能2 我将今日紧握 自动回复 手动触发
技能开启后消耗至多数把【廉价灵装】,根据消耗的数量,使自身在技能持续时间内攻击速度提高,攻击力提高。
本场战斗总计消耗一定数量【廉价灵装】时,技能期间共计无视敌人一定比例的防御力,消耗更多数量时,技能期间造成小范围溅射伤害,消耗更多数量时,技能持续时间变为无限。
技能3 我将迈向未来 自动回复 自动触发
技能持续时间内使第一天赋获得的【廉价灵装】数量+1,自身攻击力提升,攻击速度提升,攻击距离扩大,对攻击范围内所有敌人造成伤害。
技能开启后获得一个可部署于地面位的【铁匠密友】,部署【铁匠密友】后,立刻消耗一定数量【廉价灵装】,对【铁匠密友】周围的敌人造成相应次数的物理伤害并使其晕眩。技能期间每次获得【廉价灵装】时,在自身及【铁匠密友】周围触发该效果。
若【铁匠密友】部署于自身攻击范围内,则自身的攻击可以命中【铁匠密友】,每次命中【铁匠密友】获得一把【廉价灵装】。
召唤物 铁匠密友
部署费用 3
再部署时间 10s
技能 铁砧出击!
部署后对周围敌人造成一次物理伤害,并使其眩晕数秒。
天赋 快回来!
一段时间未被被锤锻者希弗攻击后,自动退场。
后勤技能
技能1 铁匠素养(精英0) 进驻加工站加工异铁类材料时,副产品的产出概率提升80%
技能2 业务扩展(精英2) 进驻制造站时,赤金类配方的生产力+30%
模组
被锤锻者希弗证章
基础证章,无特殊效果
干员希弗·史密斯经历橡林镇事件后,以锚定身份归来
根据凯莱布认定
将城内的灵装交易链交予她手
特别颁发此证章
以兹证明
MER-X 锚定的内心
Stage1 攻击力 攻击速度
特性更新:再部署时间减少,撤退时不返还部署费用,在场时每3秒消耗2点部署费用(不足时自动撤退)
Stage2 攻击力+ 攻击速度+
天赋【灵装产线】更新: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一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自身攻击力进一步提升+
Stage3 攻击力++ 攻击速度+
天赋【灵装产线】更新:每次特征消耗费用时获得二+把【廉价灵装】(可用于技能消耗),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自身攻击力进一步提升++
铁砧就那样出现在了那里,位于寂静与黑暗之中,像是在等待希弗走上前去。
她其实很久没有摸过铁砧了,看着眼前这个沉重,粗糙,一言不发的大铁块,希弗心里莫名感到一种陌生。陌生很快变为了不安,如同飞虫一般啮咬着希弗的内心。
希弗啊,希弗,你究竟是不是个铁匠呢,这个无数次在她心里出现过的问题,又一次被摆到了台面上,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任何事情能让希弗从这自我的思辨中脱身,她已经面对了过去的自己,而现在拉住她的脚步的,是现在的自己。
她迟疑了。
身后疯狂的死棘们张牙舞爪,身前只有一片看不到头的黑暗,而她所处的当下,却只有一个似乎在嘲笑她的铁砧与她相伴。
或许就这样一死了之吧,砸碎自己的脑袋,让身后的怪物把自己撕碎,权当是为了过去的罪孽还一笔血债。但她当真有那勇气去面对死亡?
或许就干脆堕落下去吧,成为与身后一样的怪物,舍弃过去,把自己紧握的那些尽数埋葬,沉沦于最纯粹的嗜血快感当中。但她当真有那胆量去遗忘过往?
或许还不如舍弃自我,成为某种超脱于三界之外的存在,干脆为了某种远大的事业奉献生命。但她当真有那觉悟能遗弃一切?
她实在是迷茫了,迷茫到不知去向,迷茫到在黑暗将她吞噬笼罩时,连她那一直紧握的执念都无法唤醒她,只有手中锻锤那紧实的握感予以回应。
锻锤坚韧,锻锤不语,锻锤经历过敲打与血腥,但它仍是它。
我想我找到了我的答案。
希弗伸出手去轻轻抚摸那铁砧,铁砧也回应以温暖的温度。她轻抚铁砧的表面,然后举起了手中的锻锤,就像她无数次在内心想象过的那样。
她无数次想过要成为自己。
如今,她将开辟自己的未来。
MER-Y 名片样品
Stage1攻击速度 防御
特性追加:每次特性消耗费用时攻击力+4%,最多可以叠加5次
Stage2 攻击速度 防御+
天赋【自学铸造法】更新: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希弗攻击时有一定概率+使目标晕眩数秒,对晕眩状态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希弗造成的晕眩时长可以叠加
Stage3 攻击速度+ 防御++
天赋【自学铸造法】更新:具有的每把【廉价灵装】使希弗攻击时有一定概率++使目标晕眩数秒+,对晕眩状态下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提升++。希弗造成的晕眩时长可以叠加
“红河城 买 灵 装+vSmith10086瓦 尔 基 里 的 灵 装 分 为 铁 器 和 非 铁 器 , 非 铁 器 又 分 为 铁 匠 能 打 和 铁 匠 打 不 出 来红河城 买 灵 装+vSmith10086 “
希弗把手机上的照片递给凯莱布看。
“……这啥?“
“名片,我打算把咱们的灵装产业做大做强,虽然现在没了新的瓦尔基里去产出有特殊能力的新灵装,但是我拿铁砧敲一敲,做一些便宜货,还是有不小市场的,我调研过,你看……“
“不是,不是,等一下小铁匠,“凯莱布捏住自己的鼻梁,眼睛皱成了一团,被气得呵呵笑了几声,”这个,就是说吧,我知道你有想法,我喜欢你这点,但是,不是,你看看你设计的这玩意。“
凯莱布指了指那张名片……好吧,希弗的脸以一个死亡角度贴在设计图的右下角,那张照片估计是某次杀完人她自拍留下来的,然后背景还没扣干净,覆盖到了旁边杂乱堆放的歪七扭八的灵装上面。带有可怕人机感的广告语覆盖了名片几乎全部角落,让整个构图变成了一滩可怕的大锅乱炖。
“我只有一个小问题,小铁匠。“
“你,额,真的会用电脑吗?“
“啥?我在相册里自己编辑的,啥是电脑。“
“啊我靠……“凯莱布这下真的被气笑了,”唉,唉行吧,我这两天帮你联系咱们一个设计师,你先干好你的活就行,嗯。“
“那灵装市场呢,你不用看看吗。“
“你是负责人了,我不管这事,我有别的事要去干,都交给你,你来拍板,可以吧。“
“没问题,我干活你放心。“
希弗把手机拿回来,乐呵呵出了门。
凯莱布目送她走出去,觉得自己该去卫生间洗洗眼睛。
人员档案
基础档案
【姓名】希弗·史密斯
【工作经验】本人表示遗忘
【出身地】英国
【生日】本人表示遗忘
【身高】165cm
【种族】经瓦尔基里同类感应鉴定,确认为瓦尔基里
【道途】经经验主义判断,确认希弗·史密斯选择了锚定之路
综合体检测试
【物理强度】卓越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优良
【战术规划】标准
【战斗技巧】标准
【特殊能力】隐藏气息,降低存在感
【灵装】铁匠锤,铁砧
客观履历
在橡林镇一战中,希弗·史密斯被卷入了混乱的战场中,并立刻失去了与凯莱布或是其他人的联系,在废墟中穿行,受裂隙影响看到生前的自己后,希弗在生死关头笃定了内心,把自己一直以来紧握的执念和内心的困惑化作前行的道路,并获得了铁砧作为自己的灵装。之后她在裂隙内与凯莱布回合,通过自己的呐喊削弱了织造的连结。
战后希弗得到了凯莱布的嘉奖,并接受了她的灵装产业,现在正在利用自己的铁砧产出廉价灵装进行低买高卖,为血注赚取资金。
晋升资料
血注需要转型,整个红河城都百废待兴,所以我很乐意参与一下我们的工作,毕竟凯莱布也算是有恩于我。毕竟从一个打手晋升到一个商业部门的领导,我都怪不适应的。
毕竟现在的局势就是这样,不会有更多瓦尔基里了,不会有更多新的灵装了,而我是唯一的灵装产出者,只要放到我的铁砧上敲一敲,我就能造出一把有灵装效应的小东西。虽然比起原生的灵装差了不少,但对于那些买家来说,他们可不会介意为这种东西多付出几十倍的价格。
所以我大概也可以骄傲地说我确实是个铁匠了。虽然我还不太会正经打铁,但目前看来,我干的活都是铁匠会干的,铸造法什么的我也有在学,说不定我以后还能参与一下那种锻刀大赛呢。
只不过整个红河城内部现在都一团乱麻,我们的人也走了不少,不过我还是相信血注能继续发展,毕竟有凯莱布,有弗农老爷,有那么多血注的人,还有我,我当然会为了血注继续挥舞我的锻锤,无论是为了杀人还是为了锻造。
毕竟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嘛,我很乐意继续走下去。
+展开“行了,就这样吧,我要走了。”那个一直折腾收音机的成员终于放下了手里可怜的铁盒子,拎起自己的灵装,长长叹了一口气。
“要去哪儿?凯莱布不是还没回来吗?”希弗厌倦地伏在铁砧上。
“就是因为她还没回来,我才要走。”
“是啊,小铁匠,大伙都有自己的事要去做……那个老爷估计已经带着她手底下的人找圣诞树去了,其他人肯定要么跑,要么死,要么就是在天上打……哈哈,要是凯莱布真死了,咱就此散伙倒也不错,你说呢?”又一个人站了起来,紧接着,又一个,再一个,很快,房间内只剩下了希弗和几个人还在坐着。大家望向窗外的一片混乱,没人说话,人人脸上带着或凝重或苦涩的神色,缓慢地向着门外蠕动。
希弗跟在队伍最后,目送着他们离开,纷纷走向不同的方向。很快,视野里就一个人都不剩了,有人拍了拍希弗的肩膀,她回头,看到一个面带歉意的人递给她一本东西:“那个,希弗,对吗?”
希弗点点头。
“我赶过来的时候上你的店里看了看,里面基本什么都没有了,但是……我找到了这本日记,还给你。”
希弗接过略带焦糊味的日记,随便翻开一页,看到上面写的歪歪扭扭的“你好”,有些发怔。她抬起头,发现刚刚那个人已经走远,回身向她挥了挥手,像是在祝福她,于是希弗也挥了挥手,另一只手仍然捧着那本日记。
她回到屋内,把日记放在铁砧上,盯着空荡的沙发发呆。先前内心的喜悦已经被更深的迷茫取代,她随便踢了踢腿,踢到铁砧旁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感觉心里更加烦躁。
无论如何还是得先离开这里,未来什么的之后再议。希弗这样想着,翻出一根麻绳,把铁砧和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捆起来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拎着锤子,也走出了门。
天上飞舞的金色光芒似乎多了些许,希弗眯起眼睛,望向那些燃烧了所有情感的牺牲者,总觉得那里有些熟悉的身影,但她抿了抿嘴,随便挑了一条路,没再把目光投向那暗紫的天空。
街道上安静了许多,嘈杂只从战场中央传来。希尔维娅在空中嘲弄着卡里略,丝毫不吝啬讽刺挖苦的话语,卡里略却并不做出回应,只是继续攻击着,哪怕她的一切尝试都是徒劳。希弗低着头走在街上,越来越靠近风暴的中心。
大地在震颤,希弗再一次抬起头,希尔维娅扭曲而狂傲的笑声自高空传来,响彻战场。
“看看你这副模样,萨尔瓦多,还有谁愿意尊称你一声‘将军’?“希尔维娅掠过卡里略的腿部,用手里的剑再一次割断了她的足部,卡里略轰然倒下,用手撑住地面,激起一阵烟尘。碎石迸溅,希弗护住眼睛,继续看着这场争斗。
“你毕生追求的秩序如此脆弱,到头来不过一场虚妄。而我……才将是真正重塑世界的先驱!“希尔维娅飞向高空,表情无比狰狞,她环视着四周的废墟,不禁发出一阵有如尖啸的狂笑。
“口气真大啊。“希弗冷笑了一声,继续向前迷茫的走着。
一团黑影笼罩了她,她抬起头,看到卡里略又一次站起身来。她庞大的身躯残破不堪,胸前的火焰不断摇曳,如同希弗记忆中那即将熄灭的锻炉。她沉重地呼吸着,每次喘息,身上的骨骼都会开裂一分,她本就残破的面容更加碎裂,已经彻底失去了人形。
她带着荣耀抬起了她残破的头。连空中飞舞的金光都不禁为她停步。
“你们眼前的这个背叛者……“她用残缺的骨爪指向希尔维娅,“是‘织造’投于现世的锚点。只要她存在,裂隙就永远不会消失,侵蚀就永远不会结束……“
卡里略的身躯发出响亮的咔嚓声,她胸前的火焰彻底失去了光亮,身上的漆黑骨骼也变成了随风飘散的黑色粉尘,她单膝跪地,声音却依旧坚定清晰。
“只有摧毁她……才能终止‘织造’的窥探……“
“结束这一切。深入裂隙,斩断根源。“卡里略彻底消逝,化作了风中一道久久徘徊的声音。
希尔维娅静静地听着卡里略的遗言,慢慢鼓起了掌。
“好,讲的真好,我都要流泪了,不愧是将军!在织造里待了那么久,竟然还有自己的意识!可惜,可惜……你们要如何阻止我呢?呵哈哈哈哈哈!“
希尔维娅的笑声戛然而止。希弗看到一道流光从红河城的方向飞来,直击希尔维娅的面门。一把巨斧深深嵌入了这飞天巨怪的鼻梁,然后又飞回它身后的另一道流光手里。
“……那人是不是骑士团的人?果然这群混……啧,这群人都愿意牺牲自己。”希弗扶了扶眼镜,看着脸上已经失去喜怒的埃利亚斯握着那把巨斧,用宛如神明一般的声音喊道:“瓦尔基里们,随我击垮这死亡的使者。“
她的声音冷淡,庄严,不可侵犯,仿佛不再属于这个世界。天上振翅的金光们停了一瞬,随后纷纷响应了埃利亚斯的号召,纷纷化作流光攻向希尔维娅。希弗感到内心有种说不上来的敬佩,她掏出手机,给凯莱布发了条消息。
“搁哪儿呢,我打算去找你。”
凯莱布的头像仍然是黑白色,不知她是没上线还是死了,希弗等着凯莱布的回复,却听见一声呼啸——她下意识侧身,右臂被划开一道漆黑的伤口,向外流淌着鲜血,手机也被砍成两半。在她刚刚站的地方,一把荆棘构成的镰刀深深嵌入地面。
“嘻嘻嘻……难道你想要去支援那些跳进裂隙的人吗?我可不会允许哦……“一个骨刺从浑身上下穿刺而出的同族从房顶一跃而下,用长到明显不合理的瘦削手臂拔出了地上的镰刀,“真是可惜……你莫非是想要主宰命运的那一类人吗,多么,多么愚蠢啊……“
好快,根本来不及反应。希弗只是眨了眨眼,就险些被砍断双腿,镰刀击中希弗身旁的废墟,让废墟变成了更废的墟。小腿传来一阵刺痛,希弗低头看去,鲜血正静静向外渗出。
“看到了吗?这才是瓦尔基里的完美形态……绝对速度,不死不灭……还有织造的力量!呵哈哈哈哈!你本该加入我们的!“眼前的侵蚀怪物捂住自己的脸开始狂笑,希弗有点气愤,忍着疼痛挥舞起麻绳上的铁砧,把它当作流星锤砸向对面。
“太慢了,太慢了!“怪物俯下身子,让铁砧从自己头顶擦过,然后再一次露出尖锐的牙齿,向着希弗迅步冲了过来。希弗闭上眼睛,感受着逼近面庞的风声,难以被捕捉的脚步声,还有……没错,还有那声令人安心的叮当声。
怪物的脚步停滞了。她脸上依旧带着那狰狞的笑容,希弗甚至都能看到她那漆黑的牙齿上的小小尖刺。她把铁砧流星锤扯回来,庆幸自己把三角铁也一起捆在了上面,然后举起它,对着眼前的怪物奋力砸了下去,理所当然的,她也化成了一滩渣滓。
希弗感到浑身发痛,这才发觉右臂的伤口还在流血。她随手撕了一些布条给自己包扎,然后向地上吐了口唾沫。
“啧,不让我去,我偏要去,滚你妈的吧,还没谁能管我想做什么。”
这一路的旅途并不轻松,腿上的伤口时时刻刻都在刺痛,希弗拖着铁砧和一条伤臂,在崎岖的废墟里来回穿梭,但在天空之上,飞舞的光芒们依旧在奋战,希弗咬咬牙,痛骂着这群爱出风头的骑士团傻子,然后继续向着裂隙前进。幸而这一路没有遇到其他的怪物,或许她们也都飞到天上去保护希尔维娅了,希弗暗自庆幸自己运气不错。
终于,希弗到达了裂隙的边缘,紫色的光柱从其中升起,直冲云霄,将天空也染成了诡异的颜色。希弗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她把铁砧抛出,落在裂隙边缘,给自己留出一片安全的空间。她木然地盯着眼前深不见底的黑暗,又回头,向熟悉的现世最后一次投向目光,然后带着笑容把铁砧抛进裂隙,让她拽着自己向下坠落,坠落。
黑暗在风中蔓延,重力肆无忌惮的飘动,时间无关紧要,空间折叠盘旋。希弗感到铁砧正扯着自己飞来飞去,她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无尽的下落,下一秒却直接拍在了地上。希弗晃晃悠悠抬起头,感恩于自己的眼镜依旧没碎,然后看到了一具无头死尸脖子处干净利落的切口。
她觉得眼镜还是碎了更好。
希弗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吐出口中的沙土,环顾了一下四周,天空呈现出无光的暗紫,四处的景物无一不深深溺于黑暗之中。无日,无月,无声,无息,空中的飞鸟成为了一团无意义的黑影,远处的树叶似乎生出了尖刺。有什么东西透过紫色的天空向希弗投以目光,希弗却觉得这里既邪门又眼熟。她心里直犯嘀咕,干脆踹了一脚这具无头死尸。她用脚把尸体翻过来,看到了他手中那把染血的锻锤。
“这……不会吧……”她把锤子从尸体手中扒出来,拿出自己的灵装细细比对,只能说是一模一样。“这是……我……“她有些难以呼吸,感觉有人扼住了她的喉咙,或者说,有人切断了她的喉咙,她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感到一阵莫名的刺痛。
“不对,冷静,希弗,如果这是你死前的景象,那么,也就是说……我操!”希弗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把从自己身上扒过来的那把锻锤向身后猛地一丢,完美击中了向她的脖子挥过来的利刃。一具狩骨,穿着全套的铠甲,拿着一把无比优质的长剑,摇摇晃晃向着希弗走了过来。看到那把剑,希弗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她盯着眼前那个曾杀过她一次的人,缓缓退到自己的铁砧旁。
狩骨跃了几步,径直刺向希弗的喉咙,希弗扭转身体,举起锻锤,却看到了它头盔后的凹痕,她愣了一瞬,却被狩骨抓到破绽,被一下肘击击中腹部,飞了出去。希弗的手仍紧握着用来捆铁砧的麻绳,落在地上后,她猛地一扯,让铁砧砸中向她走过来的狩骨的后背。然后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狩骨被铁砧击倒,身上却没有任何损伤,仍然握紧那把闪着寒光的剑,向着希弗腾跃过来。希弗拼劲全力去用锻锤抵挡,却仍旧受了不少伤。狩骨挥出的每一剑都以砍下希弗的头颅为目标,它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也没有任何听觉,无论三角铁响了多少次,希弗招架了多少次,狩骨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变慢,每一剑都精准,有力,震得希弗胳膊发麻。在这样强劲的攻势下,希弗逐渐失去了招架的体力,她尝试用铁砧把对面压住,但是它似乎永远不会被击倒,无论被砸中多少次,被砸得多么狠,它始终站立,依旧挥舞着手中的剑。
希弗节节败退,濒临绝望,嘈杂的电流声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响起,希弗连咒骂的功夫都没有,只希望自己死的时候能获得片刻安宁。但是随着几声闷响,希弗很快就改了主意。
“喂喂?听得见吗,各位大英雄?“
“凯莱布?我操,凯莱布啊!“希弗用铁砧抵着狩骨的剑,听着凯莱布那目中无人的声音,头一次感觉她这么亲切。
“告诉你们个好消息!那个‘织造’还没来得及把这辆刚进来的广播车吃了,让我给发现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们比它快!比它聪明!“
广播中,凯莱布开始自豪的大笑起来,希弗也跟着一起乐了乐:“你妈的,真的比它快吗,能不能说正事!我快死了!哈哈!”她奋力推开逼近到脸上的剑刃,然后一把丢出铁砧,把狩骨砸退了两步。
“别跟那些骨头纠缠了!赶紧顺着我的声音找过来!找到车,对准麦克风,把你最不甘、最愤怒、最他妈放不下的全都吼出来!这个鬼地方早就死透了,只要你还活着就能扰乱这里和外面的连接!照我说的做,相信我,外面那帮和邪教头子打得焦头烂额的家伙也会感谢你的!”
凯莱布的话语一顿,随即声音陡然拔高,带起一阵刺耳的电流啸叫。
“都给老子记住!这世界再烂,也是留给咱们糟蹋的!轮不到什么外来的杂碎抢地盘!”
躁乱的摇滚乐紧接着响起,希弗抬起头,找向音乐的方向,然后回头看了看那个曾经残忍的给了她新生的身影……然后拔腿就跑!
“永别了,你这个戴超硬头盔的混蛋!地狱高速!直通地狱!我他妈来啦!”
希弗拖着铁砧大步跑走,身旁的景色不断地扭曲着,上一秒,她的身边环绕着工匠模样的死棘,下一秒,脑后有着大坑的死棘就从地里钻了出来。树变成楼房,再变成烟雾,燃烧的炽烈的火焰里钻出漆黑的锤子。希弗不断向前丢着铁砧为自己开路,听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摇滚,逐渐进入了一片与她先前在现世走过的废墟相像的区域。
希弗渐渐放缓了脚步,望向那直冲云霄的暗紫光柱,感到一种被注视的不适感。她向光柱比了个中指,然后继续向着音乐的方向前进。一辆涂装依然变得斑驳的广播车出现在废墟之中,其上“high way to hell”的涂装依稀可见。车旁站着一个熟悉又飘渺的身影,她面带微笑,向着希弗走来。
“你好呀,希弗·史密斯,真可惜你没有注意到我给你的留言。”诺埃尔的声音模糊不清,身体也如同泡沫一般虚幻,她与周围的边界模糊不清,仿佛随时可能破裂。
“你是……那个诗人……留言,是这个吗?”希弗掏出被血浸了的日记本,翻到那页“你好”,诗人笑着点了点头:“你在日记里写的东西我都有看,你跟别人眼中的那个你不一样,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呢。”
希弗没有说话。
“那个铁砧是你的吗,很适合你呢,你也选择把自己的命运紧紧握在手里了呢。“
“你的羽毛笔……我看见了,但我弄丢了。“希弗低下了头。
诗人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诗歌是不需要被撰写的,随风消逝的灵感或许是更美丽的诗篇……咳,咳咳……“诺埃尔面露痛苦,身躯变得更加模糊。
“你还好吗?我……我还能做些什么?“
她摇摇头:“没关系的,希弗……我曾探寻圣逾会的秘密,直至被教堂地底的裂隙吞噬。在此地我一无所有,只剩观察的眼与行走的足,却也正因如此,我才得以窥见'织造’的全部真相。”
“我们……我们其实都是‘织造’的造物。‘织造’是一个以死亡为食的世界。它吞噬时间,吞噬空间,吞噬一切可被吞噬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它吞噬一切死亡,又留下生命,这些生命……就是瓦尔基里。它们会被织造清除,也会穿过裂隙,回到现世,与我们这样的死者结合,成为我们认知中的瓦尔基里。“
希弗表情凝重:“那……我们还有办法去对抗它吗?”
诺埃尔笑着拉开车门:“‘红凯尔’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向大家讲述你的故事吧,铁匠希弗。我实在不喜欢'红凯尔’发号施令的方式……可有时候,说出口的话语确实比写下的文字更有力量。”
“那么,愿来自过往的你,能迈向自己的未来。“
“愿余烬中绽放的火花能点燃熄灭的心。“
“愿砧台上落下的锤头能锻出翱翔的翼。“
铁砧和锻锤泛起微光,令人感到温暖。“谢谢你,诺埃尔……希望还能再,啊……”希弗笑着回头,却只看到闪着微光的泡沫升入天空。
“干啥呢,小铁匠,跟线人聊起来了?你可真是给我引过来了好大一波粉丝啊!“凯莱布从车顶一跃而下,手里的双刀沾满了死棘的粉尘。她把刀转了两圈,抗在肩上,带着比以往更加自信的笑容看向希弗。
“你这电台可真够火的,嗯?真高兴还能再看到你,圣诞树。”
“也真高兴看到你没变成某种木头人偶或者骨头怪物。行了,干你该干的事吧,这里有我。”她把车门猛地一关,只身走向追随希弗而来的死棘群。
麦克风就在眼前。
最不甘、最愤怒、最放不下的事。
过往在希弗面前一一浮现。
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希弗!史密斯!”
“铁匠的孩子!”
“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铁匠!”
希弗的声音通过广播车,传到了织造的每一个角落,她声嘶力竭的吼着,吼着心里的沮丧,吼着心里的遗憾。
“我活了太久!我见了太多!我看到我的执念被历史碾过再无价值!我看到我熟悉的一切化为铁锈随风飘散!“
“但!我还是想做一个铁匠!只为了自己!为了我自己!“
“我是个杀手!是个嗜血的恶魔!是血注的锻锤!“
“我乐意!这就是我!“
“我想当铁匠!我想弥补我的遗憾!我不在乎现在还需不需要铁匠!“
“我也乐意!这也是我!“
一直注视着希弗的视线,此刻开始动摇。它的视线开始摇动,开始被广播的声音颤动。
“我活在别人的期待里,活了太久了!“
“但是这一次!就这一次!”
“我要活成我自己!”
“活成希弗·史密斯!”
“我不要再被我的过往困扰了!”
“我要!迈向!我的未来!”
凯莱布砍下又一个死棘的头颅,然后被身后传来的冲击波震到,转过身去。刚刚来势汹汹的死棘也纷纷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来。
暗紫色的光柱迸发出亮色的光。
它摇曳着,震颤着。
未来将至。
+展开
啊是的我把缺的档案资料1234补上了,字数似乎少了点,但格劳克斯的档案字也不多,有教无类我恨你我的格劳克斯剧情在哪里……
在我写主线之前,先写一个这个吧!因为希弗要异格了XD
·
档案资料一
希弗女士对于别人对她的称呼非常敏感。无论是叫她希弗还是希弗史密斯她都能接受。但是如果管她叫强盗或者小偷的话,她的心情就会一下子变得很差。不止如此,如果对她的战斗方式指指点点,她的反应也非常大……有一次我吃饭的时候多嘴了一句,结果希弗就站在我的背后,她那个眼神让我觉得我可能马上就要被她敲死了……不过如果管她叫铁匠的话,她会变得很开心,虽说她完全没在干铁匠该干的活。
——某血注成员
档案资料二
希弗加入血注的过程非常平淡,她就只是单纯的走到红河城里,找到凯莱布的赌场,敲开(不是用锤子)她办公室的门,然后直截了当的跟她说“我想加入血注”。凯莱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稍微咨询了一下她的生前履历,测验了一下她是不是瓦尔基里,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接纳了她。只不过,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希弗并不被凯莱布看好,这样一个不干活的铁匠说到底是很难让人信服的。但是幸而凯莱布是一个慧眼识人的领导者,她很快就发现希弗并非一个铁匠,而是一个嗜血的杀手,一把能为血注所用的锻锤。于是凯莱布一边哄着希弗一边利用她所谓的“锻造法”,替血注处理了不少可能对血注的统治带来不稳定因素的人。而她只是需要把自己的灵装市场稍稍分给这个“小铁匠”一份,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交易了。
档案资料三
烁金赌场内发生的一次对话记录节选:
凯莱布:采访你一下,小铁匠,你这把锤子跟着你多久了?
希弗·史密斯:那可太久了,我想想……生前吧,我生前的锤子就是这个样子的,当时我发现它的时候很惊喜,上面的划痕,磨损,所有地方都跟生前那把锤子一模一样,然后我就一直拿着它。
凯莱布:没考虑过换?
希弗·史密斯:没考虑过。
凯莱布:哈,现在像你这么专一的瓦尔基里不多了啊。大多数人还是愿意拿一些更帅更强的灵装,旧灵装不是卖了就是丢了。你看骑士团那群家伙,恨不得人人都拿长剑拿骑枪。
希弗·史密斯:有点千篇一律了,我都不太愿意把她们的制式灵装摆到货架上,看着没什么美感。
凯莱布:你不觉得她们着装统一会给群众一点可靠的印象吗?
希弗·史密斯:或许吧,但那不适合红河城,还是像你这样狂放的风格适合这里。
凯莱布:欸,这话我爱听,来。
(碰杯声)
凯莱布:所以说你还真奇怪,现在的瓦尔基里啊,灵装基本都带点特殊能力,你这把锤子还真是普通的要命。
希弗·史密斯:特殊能力又有什么用,我还是觉得武器本身的性能更重要,铁匠又不能让他手底下的作品获得这样那样的奇妙能力,像这种最简单的东西往往最可靠。再说了,你的那把刀不也毫无特色吗。
凯莱布:哈哈,对,对……你倒还真有职业操守。
希弗·史密斯:哼哼,多谢。
档案资料四
老实说,大伙都没怎么见过她……她就是那种,凯莱布最喜欢的一类人。不,我不是说她是凯莱布的心腹什么的,只是……她非常忠于自己的本职工作,该杀的人一个都不会落下,然后……对,她很容易满足,稍微夸她两句,给她点奖励,她就能在那个铁匠铺安安分分的干自己的铁匠营生。而且她也没什么社交,她走出家门基本都是为了……按她自己的话来讲,打铁,对。她跟其他人没啥交流,偶尔在酒吧出现也是自己缩在角落,大概率还是在寻找目标……就是,像这样的人,非常受凯莱布喜爱,因为她们就像是凯莱布的又一把灵装,听话,好用,并且基本不会出什么问题。
老实说,看她那副样子……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忠诚,愚蠢,可怜还是幸福。
——某血注成员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