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过的人可以不用看了,说的就是你。
车,翻了的车。
简直坟头飙车呢(迷之微笑
请仔细思考之后往下翻,可爱的ooc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在等这一刻。”
张青觉得她听到了诺言这辈子唯一一句全然真诚的话语。这个男人把她拢在身下,她对这套已经十分熟稔,唯一还不太习惯的就只有此刻套在手指上,有着晶体花纹的金属指环。这戒指是诺言不知道上哪儿摸的材料托人打造而成,触感冰凉,就算紧贴着皮肤也不见温暖。
张青的衣衫半褪半缠在她的身上,斜纹致密的织物在她的身下揉作一团,其褶皱大约要花上一辈子去抚平。
她能感觉到诺言手上的戒指与她的之间轻轻相叩,金属冷硬的触感被人类皮肤温凉的柔软包裹。诺言的手掌半裹着她的,不作出任何束缚或是强迫的努力。
张青还是很不习惯这一点。
诺言温热的吐息在张青敞开的衣间流连,最终埋在颈间。阿青抬起手犹豫了半晌,最终落在诺言的发间。她下意识的梳了那曾经剪短又蓄长的白发,松松束着的发绳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下去,诺言含混不清的抱怨了一句。
“⋯⋯会很热。”诺言微微撑起身子,张青这才察觉到他身着的衬衫又是那烟灰色,这勾起了她一些不好的回忆。
“看什么呢?又发呆了。”男人抿起唇露出个相当克制的微笑,他的手指又停留在张青颊边,张青顺着他一动,就见那黑褐色的瞳仁里映着自己。诺言的眼镜在床头柜上支着,在这么近的距离上眼神倒也不显迷离。
“在看⋯⋯”张青张了张口,她总不能说你今天穿的衣服和你曾经死去的那天一模一样。
“那就不说了。”诺言轻笑了声,这个笑让她背脊发麻。紧接着他俯身落下了一个吻,张青等着预料之中的啮咬和刺痛,但都没有。诺言小心的收着他的牙齿,在浅浅的唇瓣相叠后,他开始温柔的舔舐张青的齿尖,然后在呼吸的相互纠缠间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他们的这场性爱以这样的一个吻作为起始。
诺言将掌心贴着张青的腰线由衣物的下摆滑入,颇有耐心的沿着那肌肉的线条摩挲,一点一点把衣服从她身上剥离。张青偶尔顺从的抬一下身子,直到衣物被完全抽开,敷衍的一半挂在床沿,一半则落在地上。
张青没有——很少在这样的时刻注视诺言的神情,所以她全部都错过了:男人蹙着眉紧抿着唇的神情就像是在对待易碎而精致的工艺品,就算她已经伤痕累累,也被生活和经年累月的战斗粗暴的对待。诺言的手搭在她的腰侧,拇指稍有些重的擦过那些伤疤,仿佛这样就能消去那些不可磨灭的伤害痕迹。
张青轻轻的嘶了他一声,诺言就立刻住手了。他带着歉意轻柔的安抚着这些被蹭出来的红痕,在下一个吻到来之前翘起嘴角。男人用唇瓣蹭了蹭张青锁骨下的皮肤,在她的默许之下舔吻着直到留下印记。
现在也不用介意会被人看到了,对吧?
诺言满意的低笑将她惊醒,他的指尖从张青的上腹部开始下划,细细修剪过的指甲在她的皮肤上发出沙的一声。张青一阵战栗,她不满的扯了扯诺言虽显凌乱但依旧严实的衣服,对方会意的丢来个微妙眼神,直起身来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男人虽然年纪不小,但依旧和年轻时候一样偏向瘦弱。在他的心脏附近有道炸开似的疤痕,不过同张青相比,仍旧算得上完整。诺言褪下的衣物盖着阿青白色的西装以及那执拗不过的粉色胸花,他本人则是试探的用膝盖触了触张青,撑开她的双腿。
当诺言的第一个指节挤进去的时候,张青深深的吸了口气。就算是这样的情况,男人的指尖还是带着点血液循环不好的微凉,在小心的探索下一点一点的按压着。张青没有试图保持清醒,而是放任自己沉沦进这种如同浸泡在温水之中的失神感里。
她抬起手,最终落在诺言的肩头。诺言接过她的手,将细碎的吻落在她的掌心——以及无名指间。
“它不会束缚你很久。”诺言低声说道,这些低沉的词句在张青掌中震颤,“但在此期间⋯⋯我会尽我所能。”
“给予你⋯⋯幸福。”
张青半睁着眼,她沉沉的陷在诺言温柔的折磨里,陷在他的毒液和蛛网之中。不过她还是捕捉到了那个遥远词语前的一声叹息,或是一声哽咽。
这怎么可能呢?
她抬眼看着诺言,男人的眼帘垂着,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诺言的动作不算激烈,只是温柔的反复撩拨,张青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被打开,些许餐前甜点般的快感麻木的放松了她的四肢。
张青攥了攥拳头。她不知道为何对这样的发言感到烦躁,但也无法真的⋯⋯她想做什么来着?总之,让人发晕的感觉占满了头脑,张青发觉自己忍不住漏出一丝低吟,她赶忙紧紧抿住嘴唇。
“就这样放纵自己一回,又如何呢?”
“你就这样闭嘴,如何?”
诺言信奉在这种时候,一个深吻不能解决的问题,就送上第二个。他抬起手,张青却瑟缩了一下,最终轻触落在了她耳廓,变成了摩挲。男人俯身亲吻她的鼻梁,张青半眯起眼。
“你以为我还要蒙住你的眼睛吗?”诺言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不必担心,我不会再让你陷入黑暗了。”
张青张开口,但诺言掐准了时点抽回了手指——那些夭折的语音化作一连串破碎的呻吟。他的手掌贴着张青的下腹,划出一小片反光的、湿漉漉的痕迹。
所谓的意乱情迷就是这样,嗯?
她能读懂诺言这时候的肢体语言,男人通过细微的抚触调整她的姿势,最终将她牢牢的锢在自己与床之间。张青下意识的环住诺言的腰,对方的发尾扫在她的肩窝中,让她忍不住偏着脑袋。她突然察觉到的事情有很多:一是诺言依旧做了该做的措施,有些凉凉的润滑剂蹭过她的大腿内侧;就像过了那么久她依旧读得懂男人的肢体语言,他也记得自己忌讳什么,二——
诺言在亲吻她唇角的时候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能感觉到张青的身体在身下紧绷起来,便停下了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她的额发,给张青适应的时间。他细碎的亲吻着对方的眉梢眼角,直到她没那么紧张的抓挠自己的背脊。诺言一直在等……直到他感觉到搭在自己身上的双手不易察觉的紧了紧,带着些许不耐和催促。
不知道张青要是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小动作,会羞耻到什么地步。
张青稍蜷,她被压在柔软的织物间顶得不断摇动。淹没在亲吻、温热的呼吸间的是细碎的呜咽和偶尔突然拔高音调的呻吟。诺言将手垫在她的颈后,她更加舒适的伸展躯体,露出咽喉。男人坏心的轻咬住她的脖颈,将力道控制在疼痛之下。
诺言压着张青,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想象中湿漉漉的黏音并没有很清晰,倒是互相贴合下的相合的心跳在皮肤下搏动着,存在感分外强烈。男人注视着张青泛着潮红的脸颊,隐忍的皱眉和因为情欲而扩散的瞳孔,最后安抚的亲吻着她的眉头。
“别勉强。”诺言的声音有些暗哑。
“……闭嘴。”张青用力握着他的手臂,咬牙切齿的的嚼碎言语间的喘息,“你……要做就快做!”
“不耐烦了?”诺言半抱住阿青,手掌沿着她舒展开的线条亲昵的滑动,对方渐热的身躯起了一层薄汗,但都比不过交合处的润湿。张青和着浓重鼻音地呻吟一声,诺言能感觉到她的大腿在腰侧颤抖,结实的躯体此刻丰润美好,潮红显得这一切柔软又情色。
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他的体力不算好,但是做点他想做的事情倒也是没什么问题。
张青觉得自己的脑中一片混乱,温和的麻痒在她的脊背上爬搔,作为报复,她把指尖陷到这家伙的手臂里去。诺言低哼了声,自顾自的按着节奏深埋进去。
他爱着手中那些柔韧的线条、张青温热活力的体温之类的……他年轻的时候也用过一些糟糕的药物,在初次尝试后忌惮的放弃了。不过他早就对其他东西上了瘾,甚至在初次品尝之后就失去了放弃的勇气。
湿润的滴落、滚烫缠绕的吐息以及紧扣的十指,语言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被性爱烧得头脑发昏。当这样的行为不再是宣誓主权或者单纯的解决本能的影响,剩下的就是甜蜜美味的相互折磨。
张青别过脸,在咬住的下唇间漏出柔软的叹息。诺言清晰的捕捉到了她突然紧绷了的身体和细微迎合的动作,还有……
男人低笑了一声,用手背蹭去了她渗出的泪水。他的声音沙哑,夹杂着喘息。
“我们的夜晚……还很长。”
+展开碎片
//001 about.Flavia//
Flavia看到西芙的时候其实有些惊讶。在她认知中西芙是个很洒脱,甚至冷酷的人,做出决定后不会再走回头路——这当然不是出于学生时代所能得出的结论,而是在西芙选择离开学院之后。
学校最初的那一批学生之中西芙·米兰特的水平算是佼佼者,但即使是学院与教会的那场大战时西芙也没有回来。玛塔那个时候找到对方属于几个知情者默许的行为,他们需要这样的战斗力,但最后想法没能实现。
Flavia并不会因此埋怨对方,仅仅是作为曾经的友人对她多年来的执着及一无所获感到惋惜。
“那可拜托你啦。”西芙笑了笑,“不会痛吧?”
“不会,只是恢复记忆,只要你凭感觉找到你当初存在这里的记忆碎片就可以。”Flavia也笑起来。
“哦,就是说……”
“还不是得我自己来!”
//002 about.Sif//
西芙最开始只是觉得对方很眼熟。据说是魔法界唯一一所学校的校长并不是西芙脑补的邓布利多白胡子老头,而是一个看上去颇为年轻的少女,甚至比自己还要娃娃脸。
但不知为何在深层意识中西芙对此并没有非常意外——就仅仅是一种直觉,仿佛眼前的人再年幼一些自己也会觉得那才是正确的。
以上是在她找回记忆后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原因之一。
——当然会觉得再年轻也没有关系!!!因为瑞尔斯校长他根本就是个正太啊!!!!
她手里握着魔核想东想西,直到Flavia轻咳一声进行催促。
“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新塑造一根魔杖的机会的,快试试!”
“其实无论什么都好啦,反正这次我不想要金箍棒……了……”
西芙一脸懵逼的看着手里的魔核。
它变成了一个自己特别熟悉的东西。
没错。
就是那根,陪伴了自己四年学习生涯的造型,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问道。
“我能再换一个吗?”她用她真诚的眼睛凝望Flavia,噢,她现在是新校长了。
Flavia也笑得特别真诚。
“不行。”
//003 about.唐眠//
唐眠倒在大雨中的泥地上。
腹部伤口很痛,没有关系。
左脚没有知觉,也没有关系。
可是哥哥给她买的衣服被弄脏了,这让她很不开心。
她用尽全力从地上跪坐起来,拖着受伤的腿挪到漆黑的野兽的尸体上,捡起了自己丢到一边的千机匣。
虽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还是一边哼着歌一边灌下了维斯塔送她的圣水。
唐眠丢掉了瓶子,开始往大路上走。她觉得自己似乎坚持不到那么远的距离,可也不愿意放弃。
西芙·米兰特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金发的女子骑在巨大的猫又身上,看到她,从猫又身上跳下来,走到唐眠身前。雨水没有一滴落在她身上,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离在外。
——嗳呀?
女孩意识有些模糊,倒在了西芙怀里。小小的身体沾着泥水与怪物的血。伤痕累累、狼狈不堪,这样的形容词出现在一个小孩的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怜惜。
——你是天使吗?
她昏迷之前想,忘了拿通讯器。
可天使的话,不需要她打出来也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吧?
//004 about.Mars//
“她要找的人不在这儿。”褐发绿眼的青年神情严肃地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摇头,“是我没瞒过维斯塔让她漏了风声,唐宵之前来澳大利亚办别的事,就和我打个招呼,走得很匆忙。谁知道那孩子听维斯塔说漏嘴后这么快就跟上来,还解决了那个怪物。”
“唐宵到底有什么资格说我妹控……他自己连千机匣……自己吃饭的家伙都留给唐眠了。”
“我觉得你们半斤八两,好好认清现实不好吗。”西芙推开面前的咖啡,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喜欢这带苦味儿的饮品,“一股脑否认自己的属性只会让人更加坚定自己的推测。”
西芙能找到那个女孩自然不是偶然,而是来自友人玛尔斯·赫本的委托。玛尔斯替维斯塔收拾烂摊子不是第一次,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当她将唐眠带回教会后,发现麻烦似乎还没有结束,一点儿也不对此意外。
“西芙,可以的话,帮我把她带回松山城吧,我没有精力管唐宵的事,他给我添的麻烦已经足够多,我今年估计就会离开澳大利亚,教会那边朱斯提提亚已经催促我好一阵了。”
玛尔斯揉揉自己眉间,这是他心烦意乱时的习惯动作。
“这真叫人抱歉,似乎每次你见我,我的麻烦最后都在拜托你。”
玛尔斯认识西芙的时候他们一个不知道自己是魔法师,一个也没有随着长姐的步伐进入教会。无论身份立场如何,对玛尔斯而言,西芙·米兰特是他喜欢的人,向她求助,难免令自己的自尊心受伤。
“无所谓,去哪不是去呢。”
西芙笑笑,站起身,轻轻拥抱他。
“忘了说,升迁恭喜~”
//005 about.Mata//
西芙带着唐眠和玛塔又从澳大利亚飞到中国松山。
松山城中心的石碑,就刻了松山两个字,透露出一股苍劲的力道。此前玛塔没来过这儿,老城作为古文化遗产被保存得很好的青瓦白墙它看得稀罕,也挺合乎“老人家”心意。
他们在澳洲白跑一趟,玛塔也没什么好说的。它这些年来跟在西芙身边,已经白跑太多次了,从最开始的同情到之后的暴躁,再看如今,心如止水。
玛塔一点也不希望西芙找到唐草,甚至害怕这件事发生。
西芙·米兰特有一半的人生花在了寻找上,成为她活下去的道标,如果失去了这最后一点目标,粗心眼的玛塔都不敢想这个本就不长情的女人要变成什么样。
这样说未免太看不起自家契约者,但它还是担心西芙那年月打磨过后似乎并没能变得坚强的神经。
和来到这里就有许多事情要忙的西芙和唐眠不一样,少被尘世烦扰的猫又总是无所事事。它一会儿跟着西芙四处奔波,一会儿陪着唐眠练习还不甚熟练的新武器,更多时候哪里都找不着,西芙也从不管它。
少被尘世烦扰的猫又没告诉契约者自己也是要寻人的——这年头,好像没有一个两个失踪的人要费心思的话总觉得自己落伍似的。
招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联系它,最开始玛塔并没有在意,直到陪西芙回一趟茨格姆学院,发现妹控大哥并没有厨房给久不归家的妹妹奉上亲手烹饪的全鱼宴。
没办法,作为一个靠谱的妹妹,它就屈尊去找找那个脱线大哥吧。
//006 about.张青//
张青醒过来,就看到西芙靠在墙上,懒得像没了骨头。她在想自己有多久没见过张青,十年,还是二十年?米兰特连自己今年活了多少年都不记得,反正大约还能活上很久,久到余弦死了,诺言也死了,她的亲人们也只剩下弟弟一家。
“诺言呢?”
“……”
“死了。”张青半晌挤出两个字
“哦,是吗。”
表面上看,西芙·米兰特还是当年那个样子。瘦瘦矮矮的女人,金色的马尾一直垂到脚踝,只要不去看那双眼睛,就会觉得时光在她身上毫无痕迹。而张青不一样,她的变化太大,大到即使找回记忆,西芙也没法认出她来。
“节哀。”
张青知道哪里不对了。
总得来说在学院时她和西芙的关系并不如余弦何西芙那样好,这么多年过去,对西芙的印象也就是热心、乐观以及……战斗力很强这种层面。听到死讯时,五十年前的西芙·米兰特绝对做不出现在这副淡如止水的眼神。
即使努力维持自己的外貌、语气和当年保持一致,有些东西却并不受个人意念控制。
那是无法再对情绪进行感知、共鸣的冷漠。
·随便写写
+展开打牌输了的CGM社团的互动,大家一起打牌好开心哇!
困得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感觉思维和故事一样飞起来了
搞笑的OOC实在是太抱歉了[土下座]不喜的话请拒绝响应,抱歉[土下座]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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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奥斯德老师左手拿着教材教学书,右手轻叩深棕色欧式雕刻风格门。两三下过后并没有反应,稍微靠近门,隐约能听到门内人的交谈声。
这是位于教学楼一角几乎没人踏入的cgm社团教室。40年前奥斯德还是个学生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
房间空荡荡的,不管什么时候,屋内始终是干净的,多亏了社员们保持着轮流打扫的习惯。屋内的木柜大多都是空的,里面的东西早被物主带走。正对着门的,是一扇大打开的窗户,风带动淡白色的窗帘向室内飞,时不时有几瓣樱花瓣飘入。也正因为对着窗口的原因,门被的压力阻挡有些难推开,但以奥斯德的力气,只需稍加把劲便推开了。
“我进来了。”
“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淡亚麻色发上使得发梢看起来有些许金边。男子抬头看往奥斯德,像是亲友又像是许久不见的友人一样打量他,开口说道,“下午好,奥斯德。”
“下午好,Elias。”Elias的出现让奥斯德有些惊讶,本应该在现界的Elias看出了对方的疑惑,刚想开口,身旁的女性抢先一步。
“如你所见,我们在玩牌。”女性抬头挥挥自己手里的卡牌。长到几乎及腰的黑色单马尾和额头前一小撮红发是张青的标志,奥斯德记得。
“牌……?”奥斯德这才注意到他们在打牌,仔细一瞧才看到牌只有盾,星星,刀和狙击这几个标志……啊,最近经常玩的那个游戏吧,各位最近还真喜欢玩啊。奥斯德心想,难得露出笑容,随手关门加入其中,“带我一个吧。”
“一对一,要等一会儿喔。”Flavia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招呼奥斯德坐下。奥斯德便坐在离他最近的木椅上,看张青和Elias打牌。
(二)
不知过了多久,奥斯德也加入其中,也不知玩了多少局,他对牌的游戏方法也已经轻车熟路。轮到Flavia玩了,奥斯德给她让了个位置,自己坐回木椅上。等意识到的时候,奥斯德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微笑。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不大的社团房间也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奥斯德笑着说道,但身旁一起观战的拙仓似乎根本没听到他说话,“拙仓?”
“喔,又赢了。” 张青往牌堆里放回手里的剩牌,该奥斯德和Elias了,奥斯德并没怎么注意拙仓的反常,和之前一样,坐到了Elias对面,开始抽牌,出牌。
有星星的牌只有1张,狙击标志的牌一个都没有,奥斯德苦笑看着手里这副烂牌,整理好牌后,他抬头看到对面的Elias咧着奇怪的笑容看他,“Elias……?”
Elias没有回复他。
“Elias?”
“奥斯德,你知道吗。”
“?”
“这个牌会变成真的喔。”Elias右手抽出一张牌翻给他看,是张有匕首5的卡牌。眨眼间卡牌真如Elias所说,变成了真的匕首,“如果你的艾○的HP为零,那么你也会……”说着便向奥斯德刺去。
“哈?!等等!”奥斯德来不及反应,先不说为什么牌好好的变成了真的匕首,倒是Elias怎么会突然毫无理智。下意识想使用魔法防御,奥斯德脑内却一闪意识到自己发不出魔法。
眼看着匕首马上就要刺入自己的头颅,奥斯德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三)
等奥斯德再睁开眼睛时,他坐在社团教室内的木椅上。刺眼的阳光让他眯着眼睛勉强看着周围。
真奇怪……
刚刚确实要被Elias用匕首攻击。
奥斯德想不通,,屋内还是和无人时的一模一样,没有异常,没有卡牌,也没有社员。只有他一人。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还没等奥斯德说话,门被推开了,是紧忙神情的Elias。
“啊,Elias你…”虽想确认刚才的匕首攻击事件,但是对方极其时尚的衣服让奥斯德吓了一跳,全身白色配上右侧一直到膝盖的绿色布料,像裙子的一角搭在那里,右边的口袋还配上了银色的小链子,感觉像是要去演出。
“奥斯德!你果然在这里!”Elias有些不开心,如果他是女孩子的话,嘟嘴生气是最适合形容他现在的样子了。
“啊……?”奥斯德还是一点也搞不懂现在的情况。Elias直接闯入拉起奥斯德的手腕就往外扯,奥斯德也被他的力道吓到了,只好乖乖跟在他身后被他一路扯到一楼大厅。大厅内站满了社员,全员都像是等着奥斯德的样子盯着他被Elias拉过来,果然他们的衣服有些奇怪。
比校服的颜色要靓丽很多,还有很多闪片,小链子之类的装饰,有点像演唱会的衣服……?
“大家都在等你。”Flavia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胸前有蓝色的大蝴蝶结作装饰。
“再不来我们就先上场了!奥斯德。”张青穿了朋克风的衣服,像是摇滚明星一样,尖刺的铆钉在马甲上尤其亮眼。不得不说,奥斯德觉得特别酷。张青右边的是拙仓,相比张青,拙仓更要平凡一点,最外面是一件淡棕色的薄风衣直到膝盖,配上全身的黑色衣服简直是绅士的教科书。
“门外的学生们在等着我们呢!”Elias突然拉起奥斯德的手跑上前推开大厅的大门,突然一阵欢呼声几乎要把奥斯德震聋。
(四)
等奥斯德再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还坐在社团教室的那个椅子上。奥斯德感觉有些诡异了,他一定是睡过了头。
“奥斯德?”奥斯德听到Elias叫他的声音,Elias推开门问他,“你怎么了。”
“我感觉不太好,”奥斯德没有看他,双手捂着脸无奈解释,“我,我梦到了Flavia在舞台上大喊茨格姆入校指南,张青被女粉丝们称作男神,拙仓很绅士唱歌也很好听……似乎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倒是Elias你自己一直在舞台上叫我唱歌……之类的。啊,没什么,我梦到你们都变成了学院偶像。”
“学院偶像?大白天就在谈些鬼马行空的东西真不愧是奥斯德。”Elias被他逗笑了。
“是啊,你是不知道,当时拙仓还……”奥斯德感觉好多了便抬起头跟他讲,谁知对面是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胡子白又茂密像极了圣诞老人,不知为何,奥斯德自己觉得他就是Elias。
“就算是真的,我也记不住了啊老头子,吼吼吼……“
…………………………喵喵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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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全文都是奥斯德在做梦,似乎再做2,3个梦就醒了的样子。希望奥斯德的san值可以快点恢复回来[祈祷]【x
+展开
胡说叫胡说(yue),不叫胡说(shuo)。
不过当他得知自己的BOSS叫诺言的时候,顿时觉得胡说这个名字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对的地方。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念自己名字时候流下的泪都是爸妈起名字时候脑子里进的水。所以在外的时候,他总用一个娘们兮兮的悦字来替换掉自己的名,免得要花半个小时去解释。当然他顶着胡说这个名字念完图书馆学专业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自己毕业了之后会在一家咖啡书吧工作⋯⋯当然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表情冷峻的姑娘提枪站在自己面前,像是要砸店。
胡说被某个人的三姑六婶二少奶奶挤掉工作机会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他心灰意冷又一贫如洗,在他决定念这个专业的时候父母已经当没有他这个儿子了。
所以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去应聘书吧的服务生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毕竟他颜还可以,足够骗骗各种类型的文艺少女。
结果他就这样获得新工作当上CEO走向人生巅峰噢不至少是一份稳定丰厚的工资没有白富美。
根本哪里都不对劲好吗!
至少煮咖啡和泡茶不需要经年累月的学习并且考取什么职业资格证书,更加专业的设备BOSS觉得太吵所以十分拒绝。
胡说本以为会投资这种文艺小店的都是些有钱任性的姑娘或者是想要钓这种姑娘的汉子,但他的确是没想到自己的BOSS诺言看上去是一个头发全白年纪不小的男人。
这里表面上是给未来的自己寄信,实际上就是卖书和明信片,喝杯茶或者咖啡,养养猫和花花草草之类的。
胡说心想这才是命运在胡说八道。
大概在入职之后的一周,诺言提着个纸袋就进来了。这时候胡说正在瞌睡,撑着个头晃得渐入佳境,就被风铃的响动吵醒。
“欢迎光⋯⋯咦?”胡说回了一下神,招呼客人的说辞还没开头就被一阵恶寒给截断了。他赶忙把衣服捋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椅子发出巨大的拖沓声,令人牙酸。
诺言摆了摆手,他把纸袋放在一旁的矮桌上,组织了三五秒语言。
“你张着嘴打瞌睡的样子会吓跑姑娘的。”他说。
胡说愣了,实在是猜不透这个老男人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些什么。
“下次挑个雅观点的姿势,至少展露一下你静好的睡颜。”
胡说心道你在哪里见过我静好的睡颜!虽然我就住在这儿的阁楼里但那又不代表着我睡颜一定静好!说不定还是和死猪一个样!
“我我我我下次不敢了。”胡说脑中吐槽,可还是大气不敢出,缩着肩膀。诺言又看了他三五秒,最终从纸袋里抽出一叠纸制品。
“帮我保管点东西。”他数了一下手上那些信封,胡说倒着目测,约摸有十多份。
“什么时候寄?寄到哪里?”
“转给每周一都会来的那个戴眼镜的姑娘,和她说交给张青就行。”诺言把那叠信整了一下递给他,“至于什么时候寄⋯⋯当你总共收到六封一周内转寄的黑色信件之后,每个你觉得需要给姑娘发短信的节日都寄一封吧。上面都有方便撕下的标签。”
“黑信?什么事情那么不吉利,谁死了吗?”
“我。”
“⋯⋯”
胡说想说他是胡说八道的,但是诺言看着神情自然平淡,也不像是在胡说八道。他开始工作就换上了隐形眼镜,不过觉得现在急迫的需要一副眼镜来摘下然后使劲揉脸以表达自己的心情。
“老板,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工资照发,日子照过。”
“那老板你可以走了。”
“⋯⋯别忘了帮我寄信就行。”
所以他真的就这样走了。
胡说把脸埋进掌心,他开始觉得自己的生活哪儿都不太好了。
BOSS第二次前来视察是半个月之后,在这半个月里,这家小店被闯过空门,来过两只流浪猫,胡说整天吃了就睡睡了就照顾店,胖了三斤。
当BOSS第三次来的时候胡说就放弃计数了,他用自己算得上丰厚的薪水在店里添了个小烤箱,又胖了五斤。BOSS以一种挑剔的眼光看了他整整十秒,吓得胡说决定开始减肥。
后来诺言来了之后偶尔会在店里坐坐,喝一杯不加奶不加糖的红茶。胡说发现虽然这家伙饮料里从来拒绝加糖,但是每次他一来一走自己囤积的糖果就会消耗掉不少,地下那个恒温恒湿的保管室里又多上一些不署名又没有地址的普通信件。
有的时候诺言会坐在店里写完一封信,胡说大着胆子瞟了一眼,只见到信的开头是“见信安”,BOSS好像就察觉到了什么把信翻了过去。
“老板你很喜欢这个姑娘啊。”
“嗯。”
嗯?!嗯个鬼啊?!胡说以为对方至少会支吾一下或者干脆洒脱到原地起飞,没想到获得的答案却是个像被问及初恋的少年作出的回答。
他觉得一阵恶寒。
当给这名叫张青的女性写的信超过1024封的时候胡说又放弃了计数。
“老板,这姑娘几岁?”
诺言抬眼看了他一下,用左边的唇角笑了。胡说飞快的转过头去以至于脖子都扭伤了,他呲牙咧嘴的想着要找个时候提醒BOSS不能这样笑,会吓跑小姑娘。
“一年的节日也只有那么多,就算这姑娘现在刚刚出生,这些信都已经够用了啊。”
“不够,至少要准备三百年。”
三百年?!这姑娘是山上的精怪还是羽化的道人?还是这姑娘会出生在两百年后?BOSS醒醒啊三百年后不要说我和这家店就是那个会在周二来的眼镜姑娘也已经不在了啊?!
胡说刚刚张开口,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的时候诺言就接了下去:“那姑娘走了自然会有人接替,总之我希望⋯⋯不,我请求你尽自己的所能将这件事情继续做下去,或者在你想要放弃的时候,把它托付给另一个人。”
胡说的胡说都卡在喉咙里了。这事情从气氛上来看就像是在托付终生,尴尬异常。他深吸的那口气憋在胸口堵的严严实实,然后化作了一声叹息。
“好。”
后来BOSS来的间隔越来越长,每次带来的信也越来越多,偶尔也会有别人代存,时间间隔最长的一次,中间隔了半年。
胡说已经放弃在下午的时候保持清醒了,但他谨记教诲,学会了一种充分利用阳光和猫主子,能展现他静好睡颜的姿势。然后在这个美好温暖的冬日午后,把自己埋在围巾里的BOSS抱着一纸箱的信把风铃推响。
“一会儿还有一箱。”诺言稍微扯开了一点围巾,他的眼镜上面蒙了层水汽。胡说懒洋洋的挂在椅子上,刚来的时候他还会立马蹦起来给BOSS倒茶,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我说啊老板,你这么爱这个姑娘,为什么不娶她呢?”胡说很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BOSS从来没有戴过戒指或者之类的东西。
诺言数着纸箱里的信,胡说就这样看着一封信一封信朝着另一个方向倒去。大概又数了五十几封后,诺言朝着这堆信叹了口气。
“时机未到。”
“我说啊老板!”胡说拍了一下桌子,吓得猫主子动了动尾巴,“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告白求婚要什么时机!除非这姑娘还没生下来,不然什么时候都是天赐的好时机啊!”
“没谈过恋爱的人不要说话。”
胡说一下子就焉了。他没想到BOSS这么快就祭出杀手锏把他幼小的心灵折磨得遍体鳞伤。他慢吞吞的走到桌边,把头往桌面上一摆,好像打算插根香祭拜天地。
“老板,要是不抓紧时间好姑娘都会被别人拐跑的啊。”
胡说听到拐跑两个字后面跟了一声嘲讽的轻笑,不是自己发出的。他又不说话了。
“你放心,不会的。”诺言把一纸箱的信放在他的脑袋上,胡说眼神涣散,好像已经死了。
“那老板你最近这么忙是不是在准备求婚的事情?”
“我聘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么八卦呢?”
“那天穿了件蓝色的内衣,我深藏不露(blue)。”
“⋯⋯对,算是吧。”
“那老板我什么时候能喝你们的喜酒?”
“我又不会请你去。”
“老板你好无情。”
“我只是无义。”
“⋯⋯”
胡说想这世界上有一种被称作flag的东西还是有道理的。自从那天展开了有关求婚的话题BOSS就再也没有来过,然后等到冬去春未来,有个表情冷峻的短发青年提着数目夸张的信件挤进了这家小店。
“还是老规矩。”那短发青年把信轻轻的放在桌上,好像怕惊动了什么东西,然后他伸手到衣服的内袋里掏什么,看的胡说头皮发炸,感觉要掏出一把圣甲虫。
然后他拿出了比两把圣甲虫更可怕的东西。
一封黑信。
“七十二小时后转交给第一个进店的人。”青年把信放在桌上,不等胡说有什么反应,就像万千电影里的酷哥一样推门离开了。
胡说傻傻的看着这封信。纸张经过特殊的处理,纯黑不反光,放在这个文艺又温馨的咖啡书吧里就像是在这儿开了个世界上的洞。
他是没想过世界上真的有那么狗血的事情。
在他经手第六封黑信的时候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不接受也得接受。这第六封黑信在除夕的夜晚送到,胡说没有地方可去,就呆在店里陪猫主子。在这第六封没来的时候胡说还抱着某种希望这黑色的进度条半路卡住,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偶尔会想到那个叫张青的姑娘。
胡说在保管库里翻找有情人节标签的信,意料之外的非常容易找到。他把这封信放在自己的右手边,等着那每个周一都会来点一杯加倍糖奶的咖啡和松饼的女性。
当那个表情冷峻穿着黑风衣的姑娘提着枪找上门的时候,胡说的心连多余的跳动都没有。
当她把那封没头没脑的信摔在他桌上的时候胡说一下子就认了出来。他认得这封信的纸纹和磨损的痕迹。
所以这个姑娘就是张青。
胡说抬头打量着张青,给她倒了杯没加糖没加奶的红茶。
“老板说见到你的话要给你个拥抱,可是我怕被你杀了。”
兄弟诶。这姑娘真的很赞,腰细腿长,眉眼如刀,虽然看上去有点凶,但是真的很漂亮。可是为什么她的手指上没有套着你给她的戒指呢?
时机未到最后等来的就是这个时机吗?可这算什么狗屁时机,不如不等。
胡说的手腕底下压着十封信,诺言当初交代的是见到张青之后,每隔一天按顺序发出一封。这十封信,每一封上面都只有地址而无姓名,都是诺言的字迹,但与给张青的那些信件不同,这十封信上面的笔迹都如刀刻,在胡说的掌心隐隐作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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