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CP
身高:188
体重:74kg
生日:10.10
职务:御虎堂打手
其它:用枪。随身携带匕首。擅军体拳。平时西装打架时穿自己定制的军装。
工作责任心强,因为会有自己坚守的并不必要的自觉,比如惜命但是自觉保护堂主的性命更重要,比如在堂里年纪大因而自觉照(调)顾(教)后辈。
烟瘾重,喜欢抽凉烟,没有固定的牌子喜欢尝试各种奇怪的味道【最喜欢的是带麦芽糖味的那款】必须禁烟时就吹泡泡。
讨厌雨天。宅。喜欢晒太阳。闲暇时段特别懒散,精神都有点涣散【俗称喜欢发呆】以此来调节负面情绪。唱歌可以算的上是顺耳,但是只有童年时期唱过童谣,长大后就再不开口没有人知道。会做饭,中餐水平一般,擅长做西餐。
生父中国人【从前军官身份后来因为权力斗争携妻远遁法国】,母亲法国人,从小在法国长大。继父【中国人,同样军队背景】因恋慕母亲穷追不舍在杜若十三岁时害死杜若父亲强娶母亲回到中国然后生下魁葵。杜若因为不适应读书留级后又跳级,暗自痛恨继父却无计可施,高中毕业那年母亲抑郁而亡,于是离家出走用奖学金去法国读大学,学习人事管理。22岁毕业回国后通过关系进入黑帮,欲向继父复仇。魁葵因母亲死去杜若离开太过悲痛选择性失忆忘记了杜若的存在,只记得父亲害死了母亲,长大后刺杀了父亲。杜若一直暗地关注着继父和魁葵因此在魁葵潦倒街头时派人收留并拉入御虎堂,但在发现魁葵失忆后决定隐瞒兄妹关系,以上司的身份默默关照。
误打误撞发现了卫清河采光极好的公寓就强行缴纳房租入住成为房客。
身高:188
体重:74kg
生日:10.10
职务:御虎堂打手
其它:用枪。随身携带匕首。擅军体拳。平时西装打架时穿自己定制的军装。
工作责任心强,因为会有自己坚守的并不必要的自觉,比如惜命但是自觉保护堂主的性命更重要,比如在堂里年纪大因而自觉照(调)顾(教)后辈。
烟瘾重,喜欢抽凉烟,没有固定的牌子喜欢尝试各种奇怪的味道【最喜欢的是带麦芽糖味的那款】必须禁烟时就吹泡泡。
讨厌雨天。宅。喜欢晒太阳。闲暇时段特别懒散,精神都有点涣散【俗称喜欢发呆】以此来调节负面情绪。唱歌可以算的上是顺耳,但是只有童年时期唱过童谣,长大后就再不开口没有人知道。会做饭,中餐水平一般,擅长做西餐。
生父中国人【从前军官身份后来因为权力斗争携妻远遁法国】,母亲法国人,从小在法国长大。继父【中国人,同样军队背景】因恋慕母亲穷追不舍在杜若十三岁时害死杜若父亲强娶母亲回到中国然后生下魁葵。杜若因为不适应读书留级后又跳级,暗自痛恨继父却无计可施,高中毕业那年母亲抑郁而亡,于是离家出走用奖学金去法国读大学,学习人事管理。22岁毕业回国后通过关系进入黑帮,欲向继父复仇。魁葵因母亲死去杜若离开太过悲痛选择性失忆忘记了杜若的存在,只记得父亲害死了母亲,长大后刺杀了父亲。杜若一直暗地关注着继父和魁葵因此在魁葵潦倒街头时派人收留并拉入御虎堂,但在发现魁葵失忆后决定隐瞒兄妹关系,以上司的身份默默关照。
误打误撞发现了卫清河采光极好的公寓就强行缴纳房租入住成为房客。
魁葵踩着板凳站在冲凉房的镜子前按照杂志上的方法把头发夹了起来一缕缕地放下剪,那是她第一次得了少年兵部格斗专科第一名的时候。老师说她刘海太长了,她觉得自己把她剪好了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地拿着证书去找他一定会被他夸奖的吧!
但是在松开所有夹子理应完全整齐的刘海却多出了一摞,她呆呆地站着,失落和无助有点涌上心头。
“…”有双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轻轻的拂起那摞头发,用很熟悉的技法编成了麻花, 用橡皮筋扎好在脑门绕了一圈固定在了脑后。
“这样就好了”他轻声说,语气里有难得的笑意。她开心地摸了摸麻花转身扑进他怀里。而后打着手语说“我是格斗专科部第一名!”他愣了愣,然后说出了最常说的一句话,
“魁葵不可以对哥哥撒娇哦”
01
食物钟在五点整敲响,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我尝试着活动一下身体,却只感受到散架般的疼痛,以及一股金属的锈味。
发生了什么?
我努力的回忆着昏迷前的一切,模糊的刀影和砰砰的枪响交替着,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个瞬间听到的是身体被狠狠地碾压在墙上不堪忍受的呻吟声,尝到的是口中带着血腥味的酸的难以忘怀的糖味。
扯着嘴角我苦笑了一下,依旧是如此没用的我啊……背后的十字伤似乎又开始隐隐的疼起来,灰蓝色的瞳孔就在眼前放大了。
……啊啊……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呢……
咦为什么会是又呢……?
自嘲般的再次扯了扯人嘴角,意识又陷入了昏迷。
02
耳边响起了磁性的男声,正在唱着古老的童谣,带着催眠的作用,哄着她入睡。魁葵发烧了,脑门上贴着象征性的退烧贴,咳嗽着,双颊也烧的通红通红的。
“40℃了”
他停止了哼唱着的童谣,用淡无波澜的声音道,然后拿着温度计起身离开。大概是去找药。
魁葵很想说,我不吃药了好不好,你就在这里唱童谣,我很快就好了。
但她知道哥哥已经不会再为她停下脚步了,一味地闹小孩性子只会让他渐行渐远,最后抛弃她。
喉咙里又是涌上一股冲劲,她微微捂着嘴咳了咳,然后又往门口看了看。他好像去了很久的样子?魁葵垂下眼睑,不敢多想,合上了滚烫的眼皮,又是睡死了。
哥哥还没回来?
因为妈妈死了。
03
穿梭在警局里,我感到格外紧张,对黑帮这次行动的打击已经近乎到了最后阶段,本来就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的了,而今天中午又在和同事吃饭时又听到监狱里来了个娇小的银发少女,被逮进来时伤的啧啧啧叫那个惨不忍睹,根本就是从绞肉机里掏出来的吧。
心跟着绞肉机三个字狠狠地揪了一揪又一揪,匆匆扔下饭和诧异的同时就奔向监狱所去了。
“诶你要钥匙?怎么啦?”
“急用,急用,我就借一下,要不你跟着我一起过去吧上次审犯人时落了东西。”
“啊没事儿我给你拿钥匙,你小心点啊,来了个可厉害的小妞。”
哐啷哐啷的钥匙,一下下的互相撞击着发出不整齐的脆响,每一下都深深地折磨着我自己的身心。脑海里断断续续地堆砌满了那个少女的身影,和朋友的那一句绞肉机。
那大概是我这辈子最恐惧于打开监狱门的一次吧。
转动插入锁孔的钥匙,我不有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踏入了昏暗的笼牢。
少女蜷缩在角落,没有呼吸的声音,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就好像一具已经僵硬了的尸体一般,她微微皱着眉头,大概是疼吧……我不由得狠狠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地喘息着,监狱里污浊不堪的空气我已经丝毫不介意了。
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程度不一地在愈合,但也有脓的味道。带着沉重的心情我机械的迈出了监狱。
如何带她出去治疗……如何?!?!!!
思绪陷入了痛苦的边缘,我浑身一软就这么倒在了长椅上,把手指深深地插入了发间,就这么坐着。
04
魁葵不顾滚烫而又无力的身子带给她那小小的精神系统的负荷,扶着墙出去了。
他一直没有回来给她喂药和换退烧贴,已经不再冰凉的退烧贴被她一点点的撕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他看到了和名为爸爸的人对立而站地他。
“我要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着的愤怒。
英俊的男子只是挑了挑嘴角,一脸不屑而又挑衅地开口,
“哦你做的到吗?你舍得抛弃下你的那个小娃娃吗?”
“你以为她那一条命就能成为我的枷锁吗!!!你未免太小看我杜若了我告诉你!!!她是流淌着你的血液的恶心的东西!!!!不是因为看她可怜我根本不想碰她分毫!!”
他的眼睛充斥满了血丝,因为咆哮而颤抖着的身体让魁葵感到了可怕,她第一次觉得各哥哥是那样可怕,那样可怕。
“啪嗒”
毛巾掉落在了地上,魁葵侧头看了看。
不会有人在帮她捡起来给她擦汗了,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哭,这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她就看着地上出现了雨滴。
啪嗒啪嗒的跌落声很小很小,小到她只能听见哥哥和爸爸的争执。
她最终还是冲回了房间躲在被子里失声大哭了起来。他终究是不喜欢她的,厌恶她的,把她视为不祥和污秽的,她以为他不一样,但其实是一样的!是一样的!!
喉咙和眼睛都是滚烫的,一天没有进食的胃也是燃烧着的,她觉得自己就徘徊在灼热的地狱边缘,只需要微微倾斜一下身子,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跌入发出咕噜咕噜的沸腾声音的岩溶中。
绝望和绝望和绝望。
我如何做到选择?
双眼一闭,魁葵没有再醒过来。
05
习惯性地用手背擦了一把脸,溅到脸上的血滴被抹开,当然我丝毫不会介意。
毕竟已经习惯了。
银发少女正躺倒在墙角,墙上触目惊心的血痕正是她身上的。我没有丝毫想要同情的意思,转身离开。
把主动权留给敌人,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我不想和你战斗,能看懂吗”
能,但我的目标是把你干掉。
射出的子弹被一发发的切开,乒乒乓乓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最终砰啷一声,刀碎了。
我没有丝毫要松懈的意思,迅速切换了弹夹开枪。但是乒乒乓乓的切子弹声没有间断,而且更加凌厉。
在模糊中她摇摇晃晃地站着,我还没明白她怎么了,就已经再次冲了上来。速度更加极致化,力量也有一个质的飞跃。
棘手,的确是棘手。
无论做出怎样的判断都会被以非人类的反应速度迅速找出应对的办法。身上的伤口也是越来越多,大脑飞速的运转这,少女一手长刀一手短刀毫无缝隙地攻击着。
我笑笑,右手有些僵硬了。
想要吗?给你好了。
假装是个破绽的微微伸出右手,果然少女立刻短刀一划便断了我的手筋,下一秒我便一脚踢飞了她手上的短刀左手抬手架住她的长刀,狠狠地起脚踢在对方腹部。
再是拎起来狠狠地扔到墙上。
鼻尖还是少女散发出的奇怪的酸味。
猛敢不对地掐着脖子在墙边干呕了良久,掏出了对讲机
“搞定。”
“干得漂亮,皇甫光”
嘴角有一抹苦笑,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拼?
06
魁葵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能睁开眼睛的机会。
在黑暗里昏迷了太久,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喉咙干渴得不行,软绵绵的身子也让她深感无力。
为什么连死都这么难呢……
咳了两咳,魁葵坐了起来,微微偏头就可以看见还在冒着热气的白粥,带着咸味。
她居然一瞬间感到了开心,她苦笑着摇摇头。她就是如此卑微地爱着他,不论他如何视她为污秽的东西,恶心的东西,只要他微微伸手,她就可以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
她舀起一勺粥,边喝边哭,一碗本分量刚刚好的,硬生生被她用眼泪填满了一大碗。她咕噜咕噜,把所有的苦涩和不堪都灌进了胃里,让时间去消化。
她放下碗,吧嗒吧嗒地赤着脚丫走了出去。
杜若站在客厅,手里叼着烟,眼神中的愤怒和仇恨可以轻易的读出。魁葵告诫自己,不要回头,不要下楼,往前走,往前走。
然后她猛地转头,任由眼泪从还没消肿的眼眶里滚落。
“杜若!”
她嘶哑着嗓子喊。
他愣了愣,叼着烟的手明显顿了顿。
但没有回头。
“不要走!不要走!”
不能抑制的大哭着的魁葵,她扑上去拽着他的衣袖。
杜若叼着烟,眼神有些恍惚。仿佛还是妈妈带着他跪在坟前哭的那一年,那个男人挑着嘴角不屑地看着他。
杀了他!
他咬牙切齿地。
然后甩开了魁葵的手。
“我讨厌你,”他用余光看着她,把所有的不忍和怜悯压在心底,“你和那个男人没有任何不同!”他咆哮。
魁葵愣了愣。眼角的泪水还在往下落,却哑口无言。
她昨天就应该知道的了,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自找其辱。
她摇摇头,扶着墙回了房间。
失声大哭,终于再次晕死过去。
07
我踩灭了最后一根烟,望向天空。这场战斗已经进入了收尾,只要解救回三少,整个任务就完成了。
是不是该告诉她一些事情了?我默问。
摇摇头习惯性想要掏出一根烟才意识到已经没了。我调了调频道,对着耳麦开口:“魁葵,任务结束来一下我房间。”
熟悉的一声干脆的是,迟迟没有传达过来,大概是在战斗吧?这么想着我又调回了公共频道,听着哪里需要支援。
“三少救回来了!”
不知道是谁咆哮了一声,我脑海里紧绷着的第一根弦放下了,然后再是迅速向指定的集合地点靠去。
魁葵呢?
我看着周围慢慢聚拢起来的兄弟们,始终找不到一抹和自己一样银发的少女。
“辛苦你们啦”
三少被簇拥着,带着笑容道。大伙立刻开始各种各样的回应。但我此刻没有这样的心情。
她在哪里!?!!难道……出事了?
“三少!”
我冷静了一下,大喊了一声。
“我觉得要不要趁着夜色找找看人齐了没有?”
三少思考了一下,也点点头。
“那你带着手下去找找看警方那边,我带着剩下的人清理一下战场。”
我点点头,挥挥手带着人去了。
你在哪里?魁葵。
“大家两三个人一组,在指定的范围内搜查!伤亡的人都要找出来!不能让兄弟们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明白吗!”
“是!”
看着大家都散开,我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在现在去寻找关于她的蛛丝马迹。
08
?
回过神来,手上冰冷而又熟悉的质感让魁葵回了回神。哦?发呆了呢。利落的给枪上了膛,她系上了不补给的弹药腰带。
13发高爆手枪两把,补给弹夹4盒,匕首两把。
摸了摸头想着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却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倒是摸到了一圈凸起的麻花。
诶……什么时候弄得东西啊……?嘛算了……现下要紧的是从这里出去对吧?要出去的话就要全部——杀了对吧?特别是把爸爸杀了的话他会很开心的。诶……等等……爸爸是谁?他又是……?
魁葵摇摇头,拉开门就看见了菲佣南茜。
“小姐你可算是——”
pong——
还尚未冷却的枪口带着白烟,菲佣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不是说了要你先走的吗?南茜。魁葵看着已经倒下的菲佣,突然又觉得记忆很模糊。
她是谁?
枪声不断响起,魁葵就这么踏着尸体一路往下走,脑海里一边不断地问自己——是谁?这些人?都是谁?
恩……无所谓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魁葵站在了一扇门前。半掩着的门里,有少女的娇笑声和男人低沉的调戏声。
魁葵思考了一下,推开门,错愕的少女和邪魅地微笑着的男子看着她。魁葵突然愣住了,有些什么邪恶的东西在心底里生根发芽后,开出了邪恶的想念。
她的嘴角浮现了一个可怕的笑容:
“呐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她不断地复读着这个词,每念一次都伴随着一声枪响。
少女倒在血泊里,男人也是被打得血肉模糊。
两人如何恐惧地想要躲开子弹想要上前来把她摞倒她不记得了。手枪扑通一声掉到血泊中。
我刚刚在干什么?
魁葵明亮的双眸里清澈地倒映出了窗外明媚的天空。
以及窗户上浑身是血的少女。
09
怀里抱着少女,我风一般的从警局里窜了出来。在伪造了一个少女越狱了的假象后,拉响了警铃。
然后带着她风一般地逃离了那里。
医院医院医院——
脑海里只有这个词。下半夜的街道空荡荡的,我按照记忆飞速地穿越街道,然后再在某一个路口撞到了一个人。对方手上的枪跌落在了地板上。
“……魁葵?!!”
对方失声喊出她的名字。我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下,对面男子的发色和怀中少女的发色出如一撤。我愣了愣。
“你……是他哥哥?”
“你……是警局的?”
010
杜若看着怀里的少女,对方才发生的事情始终感到反应不过来。
呃……我家丫头,和一个,警察,恋爱了?
不等等……重点错了……
怀里的人已经几乎没有气息了,皱着眉头,浑身是伤。
啧……清河应该已经回去了……
他飞速赶回了公寓,对着耳麦喊了一句:“我这边有个人继续治疗不用等我”
魁葵……
011
模模糊糊中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哼着熟悉的童谣带着熟悉的药味。
“哥哥……”
喃喃自语出了一个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词,但对方明显听到了这句话并且愣了愣。
我猛然醒了过来,发现脸颊上还带着泪痕,深感不对。
“来喝药,魁葵。”
他不容置疑的语气一如既往,熟悉得让魁葵大脑一片混乱。
和某个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你……是谁?”
他打翻了药,她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慌张。
012
"我就是……杜若啊,你在干什么魁葵?"
就像是一颗高速子弹打入心脏,一瞬间把魁葵所有的底线都打爆了。
你骗人?!!你骗人?!!——
你还要骗我多久杜若?!!你还要骗我多久?!!!!!
“……”
“骗人……
“杜若……
“是谁?”
他没有说话,安静地站着。
“对,我是你哥哥”
第二枚高速子弹,打穿了她的大脑。她死死地抓这被子,深呼吸着。
那些被她深深地遗忘了的东西……
已经想不起来了的东西……
模模糊糊地梗塞了她余下的所有的思绪。
LAST
他是她哥哥,同母异父的哥哥。
他恨透了他,而她的世界是由他书写的。
患上了忧郁症的妈妈跳楼自杀,他舍弃了她。
于是魁葵把所有人都杀了,所有人都忘了。
当你给我的全部东西都被我抹去了,我就又是一张白纸了。
那魁葵,你为什么不拆了你头上的麻花?
她微微合上双眼,一觉不再醒来。
END
奇奇怪怪的文……好吧我果然还是乖乖地画画比较好【【】
+展开单纯秀恩爱,按媳妇的要求把相识相遇什么也塞进去了,就给这个cp一个交代吧,所以时间线很乱细节也没扣重点层次不分明,随便看看吧。
文章有点字数,自己也感觉蛮耻的。我只想说:为什么我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过的人要写别人谈恋爱啊!!!还是两男人啊我咋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啊!!!还写得这么苏啊真是好羞耻啊!!!
以上
清晨六点
杜若睁开眼睛,瞪了会儿天花板,想了想早晨的安排,慢慢地坐起身检查了腰上的绷带伤口后,扭身低头亲了亲仍在一边熟睡的人的额发,轻手轻脚地掀了被子下床去洗漱。洗漱完随意用大齿梳子刷刷地梳理头发,杜若换上便服在客厅打了套太极。前辈说自己戾气时常作怪,心事太重,打太极定定神养养气比一味地做体能训练效果更好。打完拳,杜若拿了围裙穿上,开了火摆上油锅做早饭。在油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他熟练地敲了两个鸡蛋煎着,又趁着空闲开了烤面包机丢进去四片切片面包。正当准备转身从柜子里取碗碟的时候听到身后开冰箱的声音。
“芝士片呢?”卫清河眯着眼睛有些迷糊地问,“还有再不取出锅你的鸡蛋就要全熟了。”
“旁边那个冰箱的第二层,你打开的是放中药的冰箱,”杜若扭头看了眼卫清河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只穿着睡衣站在冰箱前找芝士片的样子皱了皱眉,“医生,是你叮嘱伤口未好时不能吃半生的鸡蛋的。”说完他上前握了握卫清河的手又开口:“手怎么+凉的,你先去添件衣服。”
“哦。”卫清河撕了芝士片的包装丢在了鸡蛋上,遂转身离开了厨房。他有些好笑地想杜若有时候真是细心过头。杜若向来是考虑事情极周全仔细,也许是幼年丧母又担当着长兄如父的责任,杜若在照顾他妹妹的过程中努力弥补了男人的随意和大大咧咧,多了些女性化的细心和温柔。这种周全已经是他的习惯,并不针对谁,对他的手下,也总带着长辈般的关心,仔细所有人的精神身体状况。有时候甚至在面对三少的时候,都会自然而然地表达些超过从属关系的关心。对于这种对男人而言有些过于细致或者说肉麻的表现,大家在不明真相的时候都觉得好气又好笑。
不过也不坏就是。卫清河靠在门框上微笑着看着杜若围着围裙的背影。
早晨七点四十
“今天几点回来。”卫清河把泡好的茶水倒入保温杯递给杜若。
“和往常一样吧,如果我能回来吃晚饭会知会你一声。”杜若接过杯子塞进包里,“我走了。”
“小心点。”卫清河拍了拍杜若上臂膀,打开了家门。
“你也是。”
上午九点十分
“医生,下一个病人是个老爷子来做体检的。”
“可以了让他进来——”卫清河理了理病历卡,站了起来。
上午九点十五
“杜若,突发任务。二号区有人闹事,具体计划传真给你”通讯仪闪着灯,里面传来三少严肃的声音。
“知道了。”杜若挂了通讯,大声朝正在训练的属下们喊,“集合——”
看着属下们迅速地集队站好,杜若抽了口闷烟。上次的伤还没好就被卫清河念叨了许久,希望这次别出什么岔子。
十一点二十
“清河哥,青门这边到了五个人需要治疗,报告说都是轻伤,但是需要及时消毒。”钟亦小跑进了会诊室,对卫清河耳语道。
“这是您的开药单,这个护士会帮您拿药的。”卫清河摆着职业性微笑让钟亦送走了病人,走到门口翻上了暂停开放的标志,走进了隐蔽在储物间后面的专门给黑帮提供治疗的病房。
上午十一点五十
“手臂被刀划了,大概还有几处乌青,新的也就这些皮外伤。”杜若微微垂着头,视线着在左手,拇指不断按着手指关节检查着灵敏度,受了不浅刀伤的右臂放在桌上,任卫清河钳着酒精棉小心翼翼地消毒。
“痛吗。”卫清河打量着杜若略苍白的脸,不放心地问了。问完又觉得傻气,摇了摇头。这几道划伤相比从前处理过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简直就是轻描淡写。像是前些日子腰上的刀伤,极其凶险狰狞,这次又裂开了,出血量不小,让人头疼。但无论是怎样的伤情,治疗的时候心里总是梗着,他哪怕是一不小心在厨房伤了点手指,虽然不说,自己也是要默默在心里把那菜刀咒个十几二十遍的,又怎么能不在一次一次任务后的治疗中,再像面对千百个病人时那样冷漠的置身事外呢。可自己如此纠结心疼,当事人却总是没什么自觉,风尘仆仆的回来,总挂着彩。若是以他现在的职位又怎么需要次次冲在前面,还总是喜欢替部下挡刀子。那些部下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虽然自己是医生,见惯了伤痛死别,可碰到自家这位,就怎么也冷不下心肠平静地面对这些不可能避免的伤口。卫清河这么想着心下又是一片恼怒又夹杂着悲凄,不觉下手重了一些。
突然,白大褂被轻轻地拉扯了一下。
“不痛。”杜若微微抬了眼,阳光照来,竟衬得目光温柔又潋滟。额发长了未剪,轻轻伏在鼻梁上,乍看起来居然有些孩子气的乖,和委屈。但下一秒,又是那个绝不示弱,倔着骨头说着没问题的杜若。
哎,每次自己傻气的问题,总之被这样傻气的回答堵回去,还能说些什么呢。卫清河忍不住叹气出声,瞥了一眼杜若,又没好气的避开那浅淡的温柔着的目光。
太狡猾了。一边想着一边没好气地缠上绷带。就知道这样的示弱和温柔只是为了堵住自己的唠叨,百试不爽。
“近期都不要做剧烈运动,若是再伤口裂开一个月都不能做任务了。”
“恩,”杜若抚了抚绷带,站起来伸手取了衬衫穿上,“一起吃饭?”
“好。”
中午十二点二十。
杜若从前吃饭的时候是不说话的,他解释说是家教的关系,但是在卫清河严肃的抗议下,也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几句。
“出了点小差错。”杜若败在卫清河相当不好的脸色下,一边垂着头舀着白粥一边解释。
“然后你又给别人挡刀去了。”卫清河用筷子搅着酸菜面,以肯定的口气断言道。
“部下不服从,因私仇想杀害这次留着有用的目标。”
“对部下教导不力,自己战斗力也受损了,看你流血程度估计还被小老大扣着骂了吧。”
“本想利用他对敌人的仇恨让能力得到最大发挥,没想到及时像他这么冷静也已经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杜若没有否认,语气平淡地把话题扯开。
“人呢。”卫清河看着杜若有些惋惜的模样大概猜到了结局。
“被小老大嘣了。”杜若慢条斯理地咽下粥,“可惜了这身手和复仇背景。”
黑帮里不服从和背叛就是死,非常简单。
卫清河听到这里抬眼看了杜若,杜若会意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小老大同时在警告我掂量黑帮和私情的重量。上次行动手下重了的原因看来是被看出来了,不过我不会让我的目的和黑帮的利益岔开的。”
卫清河忍不住摇头。上次魁葵在一起扫荡中被打断右腿送到自己这里医治的时候就注意到杜若隐藏在平静面具下的狰狞残忍的气息。果不其然在几个月后一次小任务中对本可以一枪解决的对手进行了不小的折磨。
“如果连亲人都无法保护,那我就丧失活着的意义,”杜若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别担心,也这么大年纪了我知道怎么权衡的。”
啊啊不许我担心不许我反驳总是自说自话的自己做决定。卫清河不满地推了碗:“这么能干那把碗洗了吧。”说完了便起身,也不摆好椅子就转身走了,留下杜若一脸无奈地收拾碗筷。
中午十二点五十。
“别在这笨手笨脚的,该干嘛干嘛去。”卫清河在杜若进厨房洗碗两分钟后突然跑了进来,没好气地撞开杜若,几下除去他手上地洗碗手套和围裙自己戴上。
“那我能去睡一觉吗。”杜若抿嘴笑了,讨好似地弯下腰轻轻把头搁在卫清河肩膀上。熟悉的气息从身后笼来,不带任何杂质的挟裹着寒气的清凉气息。刚认识的时候觉得这种气息极疏离而冷漠,衬着他灰蓝色瞳色发色感觉就像雪峰顶的一片雪,敛着天空的光芒,冰冷得锐利。
可就算是冰寒刺骨的雪,在熟识后,居然能从中体会到龙涎香般的温暖。卫清河又忍不住叹气:“行了,这种小事别问我。别压着伤口了。”
“恩。”杜若轻轻吻了吻卫清河的脑袋,左手习惯性地捂着伤口走进卧室。
下午一点四十。
今天下午并没有什么病人到访,自己又有些挂心杜若的伤口,便让美名其曰锻炼能力让钟亦看顾着诊所,自己在其了然的目光中不好意思地溜到诊所后的居所里,查看杜若的状况。
理论上不躺平的睡姿和明亮的光线并不适宜人深度睡眠,但是杜若认死理一般就是要让自己188的大个子挤在沙发里,还一定要照着太阳,才能好好睡午觉。卫清河以医生的权威施压了好几百次都不见效,也就只能听之任之,最多在心里暗骂明明纹了只气势汹汹的老虎却有蠢大喵一样的习性。这次也不例外,杜若在靠窗的沙发上窝着,倒是一如往常般熟练地找到了合适的姿势腾出了地方没压着大伤口,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陷在里面,盖着薄毯,任阳光洒满全身。午后的阳光绒绒软软的,不那么刺眼,也就这么温温柔柔地浸着这打盹的人。只不过脸色仍有些苍白,神情也不安稳,可见裂开的伤口还是痛得不轻。之前就在逞强板着脸不愿让自己再担忧吧。卫清河半跪在沙发前,掖了掖毯子,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杜若讨厌在睡眠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本来就睡得很浅不安稳常做噩梦,有了人便更没有安全感,觉得多余的呼吸声都吵闹,所以对周围响动非常敏感,有人在身边就容易被惊醒。但这次大概是身体负荷过大,几分钟便陷入了沉眠。
安全感单薄,心事沉重,平日打架训练身体负担也不小。性格又不服输倔强得狠,无论处境多危险受到多大伤痛也不肯露怯示弱,还总想着要照顾别人因而又多出许多杂念勾画了巨大的野心。卫清河伏在一边,默默看着杜若。他给自己塑造的形象太过强大,多少人从中得到荫庇和好处,以至于他自己不得不在外在投来的期望和自己的理想中苦苦维持自己束缚住自己的强大形象。
“没有回头路了。”杜若曾苦笑着这么对自己说。当时自己看着他说完这句话后扭头又深吸一口烟,也忍不住苦笑起来连没收凉烟的心思也没有了。杜若唯一的排解便是手里一天消耗一包的香烟,让整个人沉浸或者说是藏匿在朦胧的烟雾和烟草的香气中,凝望着无法捉摸的远方。他也只是个人类而已,极度的依赖烟草以求心灵上的麻痹缓解,在一次次的噩梦中辗转反侧。然而在见识到他竭力掩盖在尘土中的虚弱后更是被他所坚持的强大所震撼。
“我要活到最后。”一次大任务中杜若重伤,一旦昏迷就极可能死亡,伤势严重到要做截肢的最坏打算。被送往手术室的时候他意识已经不清但仍死命咬住嘴唇保持清醒,一嘴的鲜血,断断续续地说“我,要,要,活下去。”他想要活的意志如此强烈又坚决。卫清河曾动摇不安,他这样孑然一身地拼命地向前奔跑,自己根本留不住他。杜若听闻后眯缝起眼睛笑得不可自制,抖落了不少烟灰。
“有什么好笑的。”卫清河不满地挑高了眉毛,嘀咕道。
“和我一起走不好吗,我会等你跟上来的。”杜若伸手揉乱了卫清河的头发,微笑着摇头。卫清河呆愣住,一会儿回过神来嗤笑一声,一拳狠劲敲在杜若肩上:“说的很容易,可你总自作主张还自大,总想把我放在自己身后的保护范围内,你哪是让我和你一起走的样子。”
杜若侧头想了想,摁灭了烟,十指相交扣住了卫清河的手,无言地交付绝对的信任。
下午三点
“医生,医生。”卫清河模模糊糊地听见有人叫自己,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正在包扎杜若的伤口,一个激灵爬起,发现自己躺在原本应该是杜若睡着的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卫清河愣了愣,转头看到杜若已穿好一身西装在一旁整理领带,气息内敛像把抽入刀鞘的利刃,强大又沉稳,之前受伤的疲态已经几乎看不见。此时他正一脸好笑地看着自己。
“我睡着了?”卫清河瘪瘪嘴,翻身下来,“几点了,你还有工作?”
“是。三点了。还有工作,”杜若转身,对着镜子捋了捋自己睡翘起来的头发,“你也辛苦,记得好好休息。我走了。”
晚上八点五十
“我来帮忙吧。”卫清河看着杜若倒吸着冷气拆绷带的样子忍不住说。
“不用,总是让你帮忙会被你养残的。”杜若见着疤痕狰狞恐怖的形状和仍有一些向外渗血的伤口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要紧,随叫随到。”卫清河在一旁不放心地监督,随口说道。
杜若抬头看了卫清河一眼,眸色冰凉,床头暖光的白炽灯投来一抹柔和的暖色调却仍化不开在内里滞留的沧桑和凄凉。卫清河见了心里也是一痛,仿佛杜若仍如最开始一样,看得见却摸不到,其本人抚不平的伤痛和孤立冰冷的气质如鸿沟一般横栏在他与旁人之间,孑然一身,孤影单人。
“你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对自己有点信心,你能保护好我们,我们也具备自保的能力,别多想,没有人会再离开了。”卫清河上前正面对着杜若,捏着他的下巴直视眼睛。
“。。。”杜若沉默着看着卫清河坚定的神情,长叹一口气,松下了绷紧的肩膀,“我努力。”
“啧,”卫清河摇着头懒散地躺上床摆着一副嫌弃的口气拖着长音开玩笑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谁能想到看起来这么高富帅的家伙实际上这么脆——”
“帅?”杜若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印象了。不过到你这里,肯定是血淋淋地进来的怎么可能帅。”
“哼,贵人多忘事当然不记得了,我在帮会大会上可在你讲话的时候见过你几次,真是威风凛凛啊台下的姑娘们血压都高了,”卫清河不无调侃地说,“当然你第一次见我的确是血淋淋的相遇。”
“恩。”杜若顿了顿手里扎新绷带的动作,简单地点了个头。那个时候伤势极其严重,因斗殴,枪战和爆炸一身各种各样的伤都齐全了,骨折烧伤都不落下,能活下来已经是命格硬,但即使在大医院的治疗下来保住了命,人大半的生气却都流走,身体极其虚弱,伤口愈合期一个人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并且妥善调养病体,便依着老大的吩咐在人完全康复之前住在卫清河的诊所里让他看护。本来自己就不喜欢和人亲近,又要被生人这样照顾觉得非常别扭,想着住上个一个月便溜,但没想到一直住到了现在。
“我也是没想到你对我家的房型这么钟情,让你到最后都舍不得走了。”卫清河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棉签盒子。杜若,从前对他来说不过只是脸熟,耳闻其孤立的性格和与其性格不符的极强的组织能力。不过自己是医生,在他眼里送到他这里的不过都是病人,再健壮的体格强硬的性格也不能逃脱伤病带来的肉体痛苦和随之引发的心灵上的无力和软弱。所以在小老大脸色古怪地告诉自己杜若性格冷硬不喜人亲近可能会有奇怪的执着,麻烦自己照顾的时候有些不以为然。众生皆凡人,逃不过伤病痛苦内心空虚,总是要有人陪伴照料的。而事实上,杜若某种意思上真的是“省心”到极点,不哭不闹不吵不叫,能自己做的从不麻烦别人,基本听从卫清河的医疗建议,话少,气场又冷。卫清河深深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被当成透明人对待的。两人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却除了处理伤口饮食调理的必要任务之外没有任何交集。如果不是因为饮食和香烟的问题吵了几架卫清河都怀疑他与人交流有障碍。
卫清河讨厌吸二手烟,对于杜若在屋里吸烟的行为极其不满,更何况杜若身体状况极差,吸烟本就是一种伤害,作为被交代了任务的医生卫清河屡次三番警告杜若不要抽烟。杜若明面上表示会减少抽烟的次数,就算抽也去阳台和屋外抽,但实际上烟瘾极大又习惯独自居住而养成的无意识行为总让屋里弥漫着一股恼人的烟味。虽然凉烟相较一般香烟气味轻了许多,但是在基于杜若如此虚弱的状况下这种不听劝告的行为让卫清河极其恼怒。在几次争吵和威胁赶出门报告老大的情况下,杜若极其不情愿地找了替代品——吹泡泡管。虽然房间里开始弥漫古怪的肥皂水味,但总比香烟好啊,况且杜若一本正经吹泡泡的样子实在搞笑,也算是缓和了一下他冰冷尖锐的气场。
还有一个让杜若这样冷静自制的人发起争吵的话题——食疗。作为一个精通中医的医生,对于食疗用药方面如数家珍,调理病体方面简直小菜一碟,当然,是要在病人配合的情况下。
“这个,不吃。这个,什么东西。”杜若极其不满地皱着眉头,阴着脸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状固体。
“啊,这是中药食疗。”卫清河虽然听出只是埋怨并没有询问之意,但却坚持着医生的立场解释道
“食疗,让我当药直接吃那些中药好了,混在食物里简直是反人类。”杜若极其坚决地说,“我是人类我想吃正常的三餐。”
“我只会做这些,”卫清河耸肩,心里默想你行你上啊我就不信你会做饭了,“要不你来。”
杜若冷笑一声,似是体会出他的挑衅之意,砰地掷下了勺子,深沉地看了自己一眼,捋起袖管走向厨房。
“那之后怎么样了呢。”钟亦像其他新人一般一直对杜若抱有极大的好奇心,在休息时间总缠着卫清河询问从前的趣事。
“很好吃,于是我就放弃我的自制药粥了,”卫清河不得不承认杜若水准一流,着实吓了自己一跳,本以为是或许是个有家族背景的娇气少爷,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不过只限于西餐,中餐很普通。”
虽然有些争执,但是也算是风平浪静地相处在一个屋檐下,日子也算过得顺心,以至于卫清河已经逐渐习惯了杜若的存在,潜移默化地把本来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任务变成自己无意识下的保护心理,在每次杜若受伤时都不由自主地焦急。卫清河知道这种习惯很不妙,在一次杜若出差离开的一个礼拜内这种习惯了另一个人存在的症状开始显露出其纠结的负面。
失眠,恍惚,注意力分散,把卫清河本是理所当然的独居生活搅得一团乱。
都怪杜若,伤势还没完全痊愈出什么远门,老大也不太不体谅下属了。若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岂不是又要忙乱一阵子了。卫清河这样胡思乱想着,试图用照顾杜若本是任务的思想压下一切不明确暧昧成影的杂乱思绪,但显然有些徒劳。即使杜若平日早出晚归,就算相处上也自处得安并不多言,但两个人的气息和气场在磨合中慢慢融洽合拍,突然的失去让卫清河的确有些措手不及。
“所以呢,你当时就喜欢上他了吗?”钟亦插嘴道。
“大概,吧?”卫清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自己也不确定,不过我并没有纠结很久。”
“啊,杜若表白了吗?”钟亦眼睛亮闪闪地看着。
卫清河笑着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心理上的变化使杜若归来后的相处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当然这可能是我单方面的错觉,卫清河看着钟亦说)自己也心情复杂地看出杜若身体已经痊愈了,但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自己被这种犹豫吓了一跳,原来这么舍不得他了吗。卫清河苦笑,终于在拖了一周后死了心向杜若宣告他的解放。
“哦,”杜若抽着泡泡(别怀疑这个动词),简单地点了个头。
那一瞬间卫清河感觉有什么东西放下了,又有什么东西沉重得压得自己呼吸都被堵塞了,压抑得很。正当他僵硬地转身准备回房间时听到杜若淡淡开口,“我原来的房子,卖了。”
“什么?”卫清河正沉浸在自己的五味杂陈中没反应过来。
“你开口吧,房租多少,就那个房间。”杜若窝在客厅的沙发里,下巴朝自己睡着的客房努了努。
“什么?”卫清河直接呆愣住。
“我喜欢这里的采光,所以我决定住在这里做房客。”杜若从报纸背后抬起头来,带着坚决不容反驳的声音说道。
“好吧,随你。”卫清河突然感觉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杜若已经打好了这样的算盘。不过他为什么要留下来呢。为了采光?卫清河想了想杜若对阳光极好的客厅沙发的偏爱觉得有些道理。但是——
卫清河用力摇了摇头,别自作多情了,他这么想道。
“诶——”钟亦托腮在一旁听着卫清河的回忆,“肯定是因为你啊。”
“啥?”卫清河一脸惊讶地看着钟亦。
“不是吧,你到现在还不知道?”钟亦忍俊不禁,“明明那么了解杜若独来独往的脾气却不明白为什么他愿意和另外一个人一起住在你这小房子里?”
“哼,你倒是个明白人。”卫清河也笑。
“那后来为什么会在一起?谁先告白的?杜若为什么喜欢你?”钟亦如连珠炮般砸来一串问题。
“是杜若先告白的,至于为什么,给出的理由是安全感,以及本来就已经离不开彼此了那么就在一起吧。”
“真是极其简单毫无浪漫可言。”钟亦摇头。
卫清河也摇头,大概女孩子眼中的爱情和他们眼里的爱是不同的吧。能如此相伴已是上天的赏赐,自己是格外珍惜和杜若在一起的时光的。只要杜若能平安地活着便是最大的幸福了。他执拗的脾气,喜欢在思考是摩挲戒指的习惯,缺乏安全感的性格,不知不觉都已熟烂于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深深地注视着你了。
半夜两点四十
杜若喘着粗气,心跳轰隆隆地在胸腔鸣响,头都痛了起来。又做恶梦了,记不清梦见了什么内容,但是那种孤独,彷徨的无力感如蛛网般天罗地网罩下把自己团团裹住,越绞越紧,都快要夺走所有的空气。杜若冷汗淋淋地坐了一会儿,随即扭身准备下床抽根烟,这时左手突然有了柔软的触感——他碰到了一旁熟睡的卫清河的头发。杜若神情慢慢缓和下来,极轻极轻地握住他松在一边的手。卫清河睡得很安稳,平缓的呼吸声让杜若焦躁起伏的情绪也渐渐散去。卫清河能给他安全感,虽然极其不愿承认,但这个比自己年轻了不少的青年的确能以他淡然的心态甚至可以说是无所谓的态度震撼自己过于沉重的内心。“心有猛虎也能细嗅蔷薇啊。”卫清河这么开解杜若。并没有打杀经验或任何强烈的负面情绪亦或是复杂身世的他不能完全明白自己所承受的负担和痛苦,但是这样随意又坦然的心态在相处中带给自己极大地影响,连自己极其锐利的棱角也慢慢的圆滑温和了起来。
他想了想放弃了抽烟的念头,躺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一根根合上,扣住卫清河的手,嘴边噙着如龙涎香般的温暖的笑意,平复下心跳合上眼睛。
晚安。
+展开高烧39℃+明天考试+因为学校惨无人道【误】的按年级成绩排座位不考试下次就会去没有暖气的最后一个考场所以无论如何也得去:3
感觉已经死了WWW让我安安静静的去吧WWW
人生第一个成稿条漫。。。惨不忍睹。。。因为表达能力有限我来描述一下。总而言之就是芹菜和杜若相遇菜市场抢黄瓜,最后发现了对方的身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别问我黄瓜死谁手我也不知道【喂【本来想抢猪蹄胖的但芹菜表示还是抢黄瓜吧】【那个菊花炒黄瓜也是他的建议,据说他麻麻做过尝起来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