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不会被查水表啊好担忧……感觉好耻幸好没弄第一人称啊。触手play,慎入】
“你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理吗?”villar抬起头,面前纤细的少年正注视着他,然而说成注视不太准确,这个少年的眼神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什么,像是在注视着他,却也没有注视着他的那般虚无缥缈。
“不想。”villar用书籍遮住自己下半边面颊,无神的双眼在少年身上停留了片刻。“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诶……居然是这样吗。”少年微微歪着头笑了笑,villar便干脆放下书,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形状瞬间扭曲,或者说有什么冲破皮肤的束缚,机械扭曲的交织、膨胀,就像绽开的花苞,最后它们重新组成手掌的形态,“因为触碰了不该让我知道的东西,所以我才会变成这种似人非人的形态。”
金色的眼眸在villar的脸颊上流连片刻,而那张死气沉沉的面容毫无起伏,似乎事不关己。
“这样啊。”那双眼眸眯了起来,看上去如盯紧猎物的蛇一般,“既然如此,为了褒奖你曾探索过真理的‘勇气’,就给你点糖吧。”
面前的少年自说自话,villar很难理解他口中的“糖”,紧接着的下一刻,他便明白了。少年的一只手臂化作庞大的黑色丛林,向他袭来——不,那并不是什么丛林,而是难以计数的触手,将他的双臂束缚在头顶。
少年微笑着,“性交也算是真理的一种,而且会让你的肉体感受到欢愉,这样的糖如何?”
“……那还真是不胜感激了。”
“莫非你厌恶性交?”
“算不得讨厌,但是也不是很喜欢。”villar的双眼扫过束缚住自己的东西,“不过,即使我想要反抗也是不可能的吧。”
“没错。”少年闻言依旧是微笑,“在进行下一步之前,你的名字是?”
“villar。”
“你可以叫我Tholania。”
灵活的触手探进衣物中,被接触到的皮肤微微泛起粉色,微妙的感觉从脚尖传达到发梢。“唔……”villar口中不自觉的发出甜腻的声音,然而在嘴唇微微张开的同时,黑色的触手侵入了口腔,直达喉头的窒息感令villar弓起了身体。
在身体上爱抚的触手却并不这么粗暴,反而温柔的令villar升起了有些讶异的感觉。触手拉开了他的双腿,从裤腿摸索进去,缠绕在性器上,“你这样倒是有些吃糖的样子了,”Tholania让口腔中的触手抽出,粘着着津液湿答答的触手褪去了villar的上衣,在惨白的皮肤上滑动。
“药?”villar喘息着,刚刚疲软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铃口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会让你感觉很愉快,没错吧?”
“如果只是想性交的话,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villar断断续续的说道,“毕竟,女性拥有接纳的性器和……繁衍的能力……唔……”身体内部被探索的感觉令villar只能垂下头喘息。
“确实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更柔软,而且拥有乳房。”Tholania点了点头,“不过……我看你们的书中,常常将女性的胸部描绘的超过正常比例,人类对偏大的乳房有什么执着吗?”
“繁衍啊。”villar的金发被汗水打湿,双眼也渐渐趋向迷离。在身后探索的触手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适应,于是更粗大、与男性性器相似尺寸的触手插入了后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啊……啊啊……”
“繁衍?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Villar克制住喘息,“如果,女性的乳房足够大的话,哺育下一代比起乳房小的女性更有优势,大概是……出于这一点吧……”
“低维生物的思维也蛮有趣的。”Tholania注视着villar的样子,对方正扭动着腰肢,甜腻的呻吟着迎合身后的触手。“那么你呢?对这种行为的感觉?”
“无所谓。”即使在情欲之中,villar却也没有真正的沉沦下去,“如果是正常的男性,应该会感到屈辱,但是那些对我而言只是名词。”
“是吗。”
Villar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另一根试图进入他的身体,“这样强硬的进入会造成撕裂伤的。”
“低维生物的肉体真是脆弱。”
像最开始那样,触手粗暴的侵入口腔,来回搅动着。“唔……”villar发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皮肤泛起粉红色,侵入口腔的触手分泌药物后并未离开,反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他的口腔中冲撞,villar的眼眶因呼吸困难而泛红,肌肉似乎渐渐松弛下来。
“舒服起来了?”第二根进入身体,褶皱完全被撑开,然而皱着眉的villar身前的性器反倒更加兴奋。
这应该不仅仅是引起情欲的药物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Villar一边被触手侵犯,一边用朦胧的目光注视着少年,心中居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期待,想象着接下来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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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顫抖著拂過古籍的紙頁,在無名的興奮與恐懼中狂笑了起來。他環視四周,地上所畫的法陣早已深深滲進木材的內部,以血液構成的法陣無疑能為他召喚來那些古老又難以言狀的——神,惡魔,或是奇跡——無論是哪種稱呼都不重要,他只知道,那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傾聽我的召喚,您的僕人正歌頌您的名諱。”男人垂下頭,開始儀式,高度集中的精神讓他背後留下了一身冷汗,稍有差池都可能招來不幸,這就是他現在必須面對的處境。他在心裡祈禱自更高維而來的“那位”不會遷怒于他。
“我的神啊,我照耀于頭頂的明星啊,請讓我回去!回到我的家鄉,我願以三分之二的生命,與永世的神智作為交換!讓我回到我的家鄉吧!”他痛苦不堪地吟誦著書中的文字,瞇著眼看向眼前的法陣,他感到自己的頭腦中似乎有什麼被打開了,腦髓則即將被抽走,可他還不能放棄,“Thu’okula!”
法陣毫無反應。男人先是愣住,隨後痛哭了起來。他詛咒起這異變的時空點,還有進入這裡來的自己。那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成無聲的啜泣,再成了寂靜。幽暗而寬大的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男人放棄了希望,轉而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就在這時,“他”來了。
——男人甚至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個眨眼的功夫,眼前的法陣上卻多了個纖細的少年。少年——也有可能是少女,差不多比男人要矮上半頭,身材纖細,從還未鼓起的喉部來看,甚至未經歷青春期。
“你……您,您就是‘那位’嗎?”男人驚呼起來,以雙膝跪拜,用舌頭舔舐起少年的赤腳,感受眼前的神跡。
“你就是召喚我來此處之人?依你所言,你要向我奉上三分之二的生命,與永世的神智?”少年輕聲問道,聲音聽不出高低起伏,又或男女之別,既說不上沙啞,也說不上圓潤,雖然並未傾注多少感情,但也並不像人造機器的聲音那般生硬不堪。男人自認為懂得如何分析人類的情感,但他竟聽不出少年聲音中的意圖來。
男人點了點頭,略有些緊張地選擇著措辭:“是的,是的大人……請您帶我回到我的家鄉去。”
“那麼,你確實要奉上三分之二的生命,與永世的神智,是嗎?”
“是的、是的……”
少年笑了笑,抱住了男人的臂膀,像對待一個老朋友似的。男人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卻沒敢推開。就那麼一剎那,時間過得仿佛永恆,已經衰老且失去了神智的男人疑惑地看向了少年。
少年鬆開了男人的身體。那具形如枯薧的尸體像是石塊般癱軟在了地面上。
“你剩下的壽命,甚至不足夠三分之二啊,可憐。”少年輕聲說,再度一腳踏入虛空。可這次,他卻回不去了。
……
“就是這樣,除此之外沒別的。我就像個游到寶特瓶的金魚,只能進,不能出,要出去一定要找個比之前更為隱秘的角度……哎,算了,我說這些你也不會懂吧。”Tholania如是說,擺弄著手中的布偶。
坐在他對面的男性歎了口氣,說道:“你可以把那個布偶放下了嗎?”
“嗯?哎?抱歉,我沒注意到你,剛剛一直在和他說話呢。”黑髮的少年說著抱緊了手中的布偶,看向了與他對坐的男人,“你要說什麼呢?”
“……所有想在醫院裡的人,都要獻血。”
“哎,原來是這種事啊,早說嘛。不過我沒有血液那種奇怪的液體就是了,需要肉的切片嗎?”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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