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操作,神父受
黑暗的洗礼堂中,唯有几丝光芒透过彩绘玫瑰窗投射在地面上,光影间可以见到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粒闪闪发光,除此之外的就只余下空旷却庄严华美的轮廓向内蔓延。
而越向内,却能听到宛如啜泣似的声音,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大概是某个人被什么所折磨着。
那是赫拉斯,他正躺在神坛上,努力的将脸颊埋到臂弯里去,阻止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出来。
而他旁边站着个俊美的青年,正低声祈祷着,雪白蜡烛的光亮映照出他陶瓷般白皙的面孔,他微微转过头来,对着神坛上的男人微微笑了一下,那个笑容纯洁无暇,宛如天使一般,然而此刻赫拉斯心中却只有不解与微微的恐惧。
“神父,您打扰到我了。”
“维……吉尔……”
“打扰到虔诚的信徒祈祷,这不像是您的风格。”青年走过来,翠绿色的眼眸凝视着喘息着的、衣衫不整的神父,他伸出手抚摸神父的脸颊,感受到对方微微的颤抖,他再次笑了起来,“您何必恐惧,这是在主的面前坦白自己啊,我亲爱的。”
然而被情欲所折磨的神父抓紧了维吉尔的手臂,他喘息着开口,“拿出去……把那个……”
“您讨厌它吗?难道您忘记了,这是您不久前送给我的,主的雕塑不是吗?”维吉尔伸出舌舔舐神父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啊……您这幅样子真是让我沉醉,宛如陈年的美酒一样美妙芬芳,我亲爱的。”
维吉尔的手很漂亮,这无论是在年幼时还是在如今都是毋庸置疑的,年幼时的维吉尔用它拿着画笔涂抹色彩,而如今的维吉尔……他那双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手,则探入了赫拉斯的身后,去取那沾上污秽之物的雕塑。
冷冰冰的菱角在内壁摩擦,维吉尔将它轻缓的向外抽,这样的折磨比起鞭笞和绝食痛苦不知多少,赫拉斯甚至忍不住开口呼唤那孩子的名字来哀求,“维吉尔……别……”
“您的呼唤真是悦耳。”维吉尔轻笑着将雕塑完全抽出,赫拉斯甚至听到了轻微的水声。在主的面前,在这圣洁的神坛上……他们将要行不洁之事。
“啊,我的主,”维吉尔温柔却坚决的将赫拉斯的双腿打开,在大腿间的嫩肉上亲吻吮咬,直到那里留下了紫红的印记,他才住了口,“既然我已经完成了祷告,那么主应该会允许我品尝圣地那儿的蜜与奶了吧,我亲爱的?”
接着,维吉尔不顾赫拉斯的阻拦,蒙住了他的双眼,在他的咽喉、胸膛、小腹上流连,维吉尔的唇如同花瓣那样柔软,赫拉斯能够想像得到它粉红的色泽和蜜似的滋味,直到那嘴唇也覆盖上他的嘴唇。
最开始是蜜一样甜美的,与他想象的一样,但是接下来的就是激烈的侵占,那味道似乎变成了微微的苦涩,最后,维吉尔咬破了他的嘴唇,口腔中就尽是腥甜的铁锈味了。
当他们的嘴唇分开时,赫拉斯听到了维吉尔低低的喘息,已经度过变声期的那喘息听起来就像是松香拂过大提琴的琴弦,轻缓美妙,“听说有年轻的女士为您的温柔与俊美倾倒,但是她们绝对不会想到……您这幅染着血与情欲的模样才是最美的。”
维吉尔亲吻着赫拉斯的胸膛,然后将他的衬裤完全褪下来,将自己的面颊贴上去,在白皙的小腿与脚踝啃咬,黑暗中赫拉斯所体验到的,就是酥麻与轻痛,他在脑海里勾勒着青年的模样,又忍不住想起他年幼时的模样——年幼的羔羊,那是真正纯真的天使。
然而仅仅一夜之间,长大的天使就化身为欲望的恶魔,第一个被吞噬的就是抚养那孩子的赫拉斯神父。
“您说句话吧。”维吉尔亲吻他的大腿内侧,又用指腹在那上面打着圈,“哪怕是辱骂我也好,不要咬伤自己的嘴唇,只有我可以在您身上留下印记,我亲爱的,哪怕是您自己也不行。”
“……这是罪……这样的行为……会被主惩戒……”赫拉斯侧过头,忍住即将发出的呻吟,哪怕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被维吉尔的爱抚弄的勃起了,“这是罪孽深重的……”
“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亲爱的。”维吉尔耐心的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赫拉斯的甬道,温柔的说,“您绝不是罪孽深重的,如果主要来惩戒的话就来惩戒我,如果那罪孽降临在您的身上……那么谁都无法阻拦我投身恶魔的。”
听到这话,赫拉斯的手臂忽然勾住了维吉尔的脖颈,他剧烈的喘息着,嘴唇开合几次,最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叹息。
“您是我人间的神啊,赫拉斯。”
随着这句爱语,维吉尔的性器连根没入,赫拉斯高扬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海面上的浮舟般随着波澜起起伏伏,细微的水声与喘息、呻吟交织着,他不知道自己的腿何时放在青年腰间的,也不知那柄没入他体内、给予他甜美惩戒的矛何时停止,直到波澜将小舟吞没,他的大脑彻底放空——
蒙着他双眼的布条解开了,他瘫软在神坛上,主的大理石像大概正注视着他,他喘息着,感受到粘着着维吉尔体温的液体从他股间缓缓的流出。
他望向了维吉尔,青年舔了舔自己的手心,那大概是赫拉斯所留下的体液,维吉尔将身体前探,与他交换了一个腥麝味的吻。
“欲望是不会被惩罚的,相反,我们一同到了圣地,我亲爱的。”
差一点就要变成狮院的叛徒了……
依旧借用了一点朋友家的孩子,ooc了的话请务必敲打我(。
奥提斯并不写日记,当然这是在五月之前的事情。一切的成习都能在美食的诱惑前改变,奥提斯自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当金发的大姐姐端着一盘起司鲜奶骨饼,笑着拜托他看看不靠谱的学长再记记日记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于是,七月之后,日记经由莎伦•肯特之手交给了柯莉斯特尔•威尔逊。
她翻开第一页。
上面只有一些骨饼碎屑。
第二页,依旧是骨饼的碎屑,其中还夹杂着干透了的紫红色葡萄汁。
第三页,奥提斯浑圆的字迹终于出现在纸上,留下的信息却只有“5月5日,晴,今天唐学长也不知所踪。”
柯莉斯特尔继续向下翻着。
5月14日,多云,今天午饭的时候见到唐学长,他跑去跟拉尼学长还有罗宾说话,然后一转眼就飞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5月20日,阴,今天唐学长抢走了我的棒棒手指饼,我只好趁他不注意咬了咬他的魔杖。魔杖不好吃。
5月26日,晴,今天唐学长在魁地奇训练的时候跟拉尼学长撞到了一起。虽然唐学长坚持是拉尼学长的错,但我可以保证他们两个人相撞的时候都没有看路。
5月27日,小雨,突然想起来,昨天唐学长和拉尼学长相撞的时候,训练场边观看的人有柯莉斯特尔学姐和罗宾。今天没有见到唐学长,但是我听到高年级魔药课的教室里好像有唐学长的惨叫。
5月29日,晴,刚刚经过唐学长的宿舍,听到他在里头很大声地说“啊,我怎么如此罪恶,又让一个好女孩儿爱上了我。”,然后我就看到他被其他学长赶了出来。他抱着我哭了一会儿,好像还有点眼泪蹭在我围巾上了,因为它尝起来比平常咸。
5月31日,多云,今天我去问唐学长,爸爸说过穿裤子的都是男生那为什么罗宾是女孩子,唐学长给了我一块罗密亚西饼之后就把我赶回了宿舍。
“呃,或许我们不应该拜托这孩子……?”莎伦•肯特在一旁看完之后不禁苦笑。
柯莉斯特尔眨眨她的绿眼睛,没有说话,接着又翻开了下一页。
6月1日,阴,唐学长说今天是我的节日,送了我一盒花生杏仁小圆饼。我就顺带问了他大家一直说的女朋友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女朋友不能吃,为什么有人喜欢呢。唐学长说女朋友就是像小圆饼这样的东西,我想我也喜欢上女朋友了。
6月3日,唐学长说话不算数!说好了去霍格莫德玩之后会给我带蜂蜜公爵的糖的!我很生气,只好咬了咬他的围巾。我觉得还是赫奇帕奇的围巾更好吃一点。
6月10日,多云,我原谅唐学长了,他跟我说没买糖果是因为要陪他的小女朋友,我想了想,小圆饼的确很容易让人忘记事。当然,今天他送给我的鱿鱼圈也一样容易让人忘事。
6月15日,晴,唐学长今天趴在草坪上的石椅子后面一直在看着什么。我走过去的时候他还吓了一大跳。他说他在看他的小女朋友,可是四年级里头没有人长得像小圆饼。
6月23日,大雨,我好像有点明白唐学长说的小女朋友是谁了,可是柯莉斯特尔学姐跟小圆饼究竟有什么关系?
6月30日,阴,唐学长今天来找我,问我他摆出哪个姿势会更帅一点。我如实说了“给我咸味玉米培根麦芬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很生气。
再往下便是今日还未来得及写上的日记,莎伦•肯特看着柯莉斯特尔变红的脸,意味深长地闭上眼睛。
看来一盘起司鲜奶骨饼并不亏。她这样想着,不禁笑了起来。
BGM:http://www.xiami.com/song/1773437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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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对方面无表情,目光却如同野兽见到猎物般兴奋。带着鸟形面具的喰种歪了歪头,目光停留在暗红色骑士枪形状的昆克上,“真可惜,不是鳞赫呢。”
渡久地没有说话,乌鸦似乎也觉得这种对话毫无意义,他便展开了赫子,犹如羽翼般的暗红色赫子缓缓的展开,“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的昆克是鳞赫的话,胜算会多一些。”
渡久地举起了他的武器,那姿势一眼便可以看出是常年经过训练的战士所拥有的技巧,他的速度与昆克的沉重完全不同,攻势迅猛而激烈,枪舞动着逼近乌鸦的头部——接着,被那绮丽的羽翼般的赫子所隔绝了,甲赫相撞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乌鸦的赫包并不只有一个,另一边的“羽翼”带着凌厉的气势袭击了渡久地的所在之处,渡久地迅速的用喀秋莎抵挡了这一击,那赫子灵活的程度令人难以联想到沉重的甲赫,怪不得见到乌鸦的人会误将这对赫子认成羽赫。
“枪这种东西,因为长度的局限性,在两次攻击间难免会露出破绽的。”
在鸟形面具下,喰种艳丽的赫眼微微眯了起来,他向后退了两步,一边的甲赫以怪异的方式掩护住自己的身体,另一边的甲赫与对方的骑士枪撞击着。
渡久地正沉浸在喜悦中,与乌鸦的战斗满足了他内心的欲望,此时的他头脑中皆是如何打败这个喰种,然后扼住他的脖颈看他窒息的样子,让那张总是笑着的面孔扭曲,听到他破碎的喘息和呻吟。乌鸦的劣势,大概就在于他本身纤细的体型,他的身高并不矮小,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他在近身战斗时绝对不是力量型的。
因此,只要接近他的身边……
“你在想的事情,我也大概有所了解。”乌鸦发出轻轻的笑声,“不过既然我的劣势,当然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渡久地没有理会他的言辞,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乌鸦的身影,饶是战斗经验丰富的乌鸦,被那种目光凝视也不禁感到不快,那目光似乎试图撕裂他的身体,吞噬他的血肉……
仅仅是一刻的走神,渡久地已经摆脱一边羽翼的纠缠,向着乌鸦的方向冲来!
乌鸦的赫子立即遮挡住主人的身体,然而枪尖却挑下了乌鸦的面具,乌鸦敛去了平时的温和笑容,艳丽的赫眼如视死物般注视着渡久地,枪尖所留下的割痕上,血珠连在一起聚成一条线留下,即使那伤口马上就因喰种强大的自愈力而消失了,渡久地依旧感到了愉悦。
乌鸦……或者说相场,他眯起了双眼,清秀的面孔由于极度的冷漠而变得陌生。
“渡久地先生,既然如此,我也不妨再告诉你更多的信息好了。”相场再次展露了笑容,但这次的笑容却是与往日有本质差别,散发着森冷杀意的笑,“我似乎从来没有说过……我的赫包仅仅有两个。”
他的话音刚落,赫子便再次展开,这次他的姿态不像是乌鸦,反倒更像是黑色翅膀的蝴蝶了。
渡久地却忽然发出了笑声,“果然你能够满足我啊……相场!”
相场莞尔一笑,“那么……”
甲赫不仅仅是防御力强,重量与坚硬程度也没的说,再加上相场的经验高上渡久地不知多少,渡久地很快落在了下风,身上的伤口也在增加。
渡久地依靠着喀秋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面前的相场平静的站在那里,四只羽翼一时间令人联想到吟诵咒文的光天使——或者现在说是化身死亡的暗天使比较恰当,然而相场却并没有如意料般下手,他用他的甲赫形成了一个半球形的罩,紧接着,他迅速的压制了渡久地的动作,骑坐在他的胯部,钳住他的脖颈。
“我有一个想法……渡久地君,”相场注视着渡久地的面孔,语气恢复了最开始的柔和,“你不想死吧,那么……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渡久地依然没有回答,相场自顾自的开口,“交换情报,这个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我相信你也明白这个时候拒绝的下场。”
相场的身体忽然僵住了,他发觉自己骑坐的地方奇怪的胀大、变硬,联想到在公寓中打斗时的状况,相场皱着眉起身。虽然他也明白这种状况是由于摩擦和窒息所带来的刺激,但是他本身并不是贪欲的人,对于这种事情……
“如果你明白了的话,”相场的赫子撤去了半圆的状态,转为攻击时的状态,“最好现在离开我的视线。”
在这时候,相场才注意到战局的另一侧,小樱正茫然的站在一侧,注视着地上昏阙过去的某个CCG……至于临时的队友菅野旭,正和另一个CCG缠斗着,那个CCG的实力比菅野要高的多,仅是观察一会儿便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即使没有插手的想法,但见到菅野即将承受可能将他重伤甚至置于死地的一击,他依旧出手了,既然菅野拥有保护小樱的意志,那么就不能让他死,菅野倒下的瞬间,那个CCG的目标就会转变成对小樱……他像妹妹一般的薄荷。
他捡起了刚刚被渡久地打落的面具,重新戴好。
相场脱下了自己身上粘着着血渍的风衣,走进浴室中,水流冲洗着身上的血腥味,同样也渐渐令他心中咆哮的怪物安分下来。
在和渡久地对战时,他久违的感受到了热血沸腾,和那群渣滓不同,渡久地的攻击更加疯狂,而且那份对战斗的渴求也不是假的。
……那个家伙,比起他而言说不定更像个怪物呢。
等到他结束洗浴,穿着浴衣走出来时,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渡久地凝视着他,眼中却是和淡漠表情完全不同兴奋。于是相场端起了往日的完美笑容,轻声细语的开口,“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渡久地君?”
渡久地没有回答,他借助着身材与身高的优势撑住门框,大有不让他进去就这样僵持住的气势。相场微笑着退后让对方进来。
门锁咔嚓咬合的同时,渡久地的双手钳住了他的咽喉,并将他压倒在地,后脑撞击地面令相场闷哼一声,紧接着,渡久地的双手更加用力,他的肘部压在相场的胸腔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相场毫不留情的用膝盖撞击了渡久地的小腹。
两人撕打在一起,相场并没有使用赫子,相较起来纤细的肢体令他落在下风,渡久地的双手如铁钳般扣紧他的咽喉,相场在窒息的痛苦中也不免恼怒起来,双眼转变为艳红的赫眼。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渡久地却停了下来,他注视着身下的喰种,对方的浴衣在刚刚的打斗中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往日中笑意盈盈的面颊上终于露出了狼狈的神色,那双艳丽的赫眼正凝视着他,散发着杀意。
渡久地忽然做出了相场始料未及的事情,他竟然开始爱抚自己的性器。相场顿时惊讶的睁大双眼,听到对方的喘息和自己的名字时才反应过来似的敛去全部表情。
渡久地注视着喰种面无表情的清秀脸颊,那赫眼的灼红简直像是要燃烧他的神经,等到他到达顶端时,白浊甚至溅到了相场的胸膛上。
房间中还留着点味道,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相场轻轻的推了推渡久地示意他起来,然后慢条斯理的擦去白浊,整理自己的衣衫。
然后那个喰种侧过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会不会被查水表啊好担忧……感觉好耻幸好没弄第一人称啊。触手play,慎入】
“你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理吗?”villar抬起头,面前纤细的少年正注视着他,然而说成注视不太准确,这个少年的眼神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什么,像是在注视着他,却也没有注视着他的那般虚无缥缈。
“不想。”villar用书籍遮住自己下半边面颊,无神的双眼在少年身上停留了片刻。“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诶……居然是这样吗。”少年微微歪着头笑了笑,villar便干脆放下书,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形状瞬间扭曲,或者说有什么冲破皮肤的束缚,机械扭曲的交织、膨胀,就像绽开的花苞,最后它们重新组成手掌的形态,“因为触碰了不该让我知道的东西,所以我才会变成这种似人非人的形态。”
金色的眼眸在villar的脸颊上流连片刻,而那张死气沉沉的面容毫无起伏,似乎事不关己。
“这样啊。”那双眼眸眯了起来,看上去如盯紧猎物的蛇一般,“既然如此,为了褒奖你曾探索过真理的‘勇气’,就给你点糖吧。”
面前的少年自说自话,villar很难理解他口中的“糖”,紧接着的下一刻,他便明白了。少年的一只手臂化作庞大的黑色丛林,向他袭来——不,那并不是什么丛林,而是难以计数的触手,将他的双臂束缚在头顶。
少年微笑着,“性交也算是真理的一种,而且会让你的肉体感受到欢愉,这样的糖如何?”
“……那还真是不胜感激了。”
“莫非你厌恶性交?”
“算不得讨厌,但是也不是很喜欢。”villar的双眼扫过束缚住自己的东西,“不过,即使我想要反抗也是不可能的吧。”
“没错。”少年闻言依旧是微笑,“在进行下一步之前,你的名字是?”
“villar。”
“你可以叫我Tholania。”
灵活的触手探进衣物中,被接触到的皮肤微微泛起粉色,微妙的感觉从脚尖传达到发梢。“唔……”villar口中不自觉的发出甜腻的声音,然而在嘴唇微微张开的同时,黑色的触手侵入了口腔,直达喉头的窒息感令villar弓起了身体。
在身体上爱抚的触手却并不这么粗暴,反而温柔的令villar升起了有些讶异的感觉。触手拉开了他的双腿,从裤腿摸索进去,缠绕在性器上,“你这样倒是有些吃糖的样子了,”Tholania让口腔中的触手抽出,粘着着津液湿答答的触手褪去了villar的上衣,在惨白的皮肤上滑动。
“药?”villar喘息着,刚刚疲软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铃口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会让你感觉很愉快,没错吧?”
“如果只是想性交的话,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villar断断续续的说道,“毕竟,女性拥有接纳的性器和……繁衍的能力……唔……”身体内部被探索的感觉令villar只能垂下头喘息。
“确实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更柔软,而且拥有乳房。”Tholania点了点头,“不过……我看你们的书中,常常将女性的胸部描绘的超过正常比例,人类对偏大的乳房有什么执着吗?”
“繁衍啊。”villar的金发被汗水打湿,双眼也渐渐趋向迷离。在身后探索的触手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适应,于是更粗大、与男性性器相似尺寸的触手插入了后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啊……啊啊……”
“繁衍?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Villar克制住喘息,“如果,女性的乳房足够大的话,哺育下一代比起乳房小的女性更有优势,大概是……出于这一点吧……”
“低维生物的思维也蛮有趣的。”Tholania注视着villar的样子,对方正扭动着腰肢,甜腻的呻吟着迎合身后的触手。“那么你呢?对这种行为的感觉?”
“无所谓。”即使在情欲之中,villar却也没有真正的沉沦下去,“如果是正常的男性,应该会感到屈辱,但是那些对我而言只是名词。”
“是吗。”
Villar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另一根试图进入他的身体,“这样强硬的进入会造成撕裂伤的。”
“低维生物的肉体真是脆弱。”
像最开始那样,触手粗暴的侵入口腔,来回搅动着。“唔……”villar发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皮肤泛起粉红色,侵入口腔的触手分泌药物后并未离开,反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他的口腔中冲撞,villar的眼眶因呼吸困难而泛红,肌肉似乎渐渐松弛下来。
“舒服起来了?”第二根进入身体,褶皱完全被撑开,然而皱着眉的villar身前的性器反倒更加兴奋。
这应该不仅仅是引起情欲的药物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Villar一边被触手侵犯,一边用朦胧的目光注视着少年,心中居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期待,想象着接下来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