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fang)能(bao)
相场脱下了自己身上粘着着血渍的风衣,走进浴室中,水流冲洗着身上的血腥味,同样也渐渐令他心中咆哮的怪物安分下来。
在和渡久地对战时,他久违的感受到了热血沸腾,和那群渣滓不同,渡久地的攻击更加疯狂,而且那份对战斗的渴求也不是假的。
……那个家伙,比起他而言说不定更像个怪物呢。
等到他结束洗浴,穿着浴衣走出来时,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渡久地凝视着他,眼中却是和淡漠表情完全不同兴奋。于是相场端起了往日的完美笑容,轻声细语的开口,“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渡久地君?”
渡久地没有回答,他借助着身材与身高的优势撑住门框,大有不让他进去就这样僵持住的气势。相场微笑着退后让对方进来。
门锁咔嚓咬合的同时,渡久地的双手钳住了他的咽喉,并将他压倒在地,后脑撞击地面令相场闷哼一声,紧接着,渡久地的双手更加用力,他的肘部压在相场的胸腔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相场毫不留情的用膝盖撞击了渡久地的小腹。
两人撕打在一起,相场并没有使用赫子,相较起来纤细的肢体令他落在下风,渡久地的双手如铁钳般扣紧他的咽喉,相场在窒息的痛苦中也不免恼怒起来,双眼转变为艳红的赫眼。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渡久地却停了下来,他注视着身下的喰种,对方的浴衣在刚刚的打斗中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往日中笑意盈盈的面颊上终于露出了狼狈的神色,那双艳丽的赫眼正凝视着他,散发着杀意。
渡久地忽然做出了相场始料未及的事情,他竟然开始爱抚自己的性器。相场顿时惊讶的睁大双眼,听到对方的喘息和自己的名字时才反应过来似的敛去全部表情。
渡久地注视着喰种面无表情的清秀脸颊,那赫眼的灼红简直像是要燃烧他的神经,等到他到达顶端时,白浊甚至溅到了相场的胸膛上。
房间中还留着点味道,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相场轻轻的推了推渡久地示意他起来,然后慢条斯理的擦去白浊,整理自己的衣衫。
然后那个喰种侧过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