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52
身高:3.25cm
爱好:研究、聊天、曬太陽
职业:醫學者
角色简介:
普通青年一個、矮子,平常待人禮貌溫和但遇上熟人會露出較為調皮的那一面。熟練藥物調製、跨下kick及矮子灌籃(治療用)
❀ I ❀
残阳如血,染红天幕,图书馆不远处的森林里正栖息着一只风神翼龙,他为了他最忠实的伙伴能够平躺而将巨大的双翼展开盖在草地上。
图书馆是一颗巨大的参天古树掏空后建成,保留了躯干且耗费了不少人力制造假树叶来蒙蔽愚钝之人的双眼。树干中空,内部全是围摆成圆柱形的成千上万的书,无论是古文物还是现代著作,这里都收录着。
奥尔阖上眼帘,擅闯进国家大图书馆可不是什么轻而易举之事,皇室内部也只有通过国王允许才能进入,此时也只有深呼吸与闭目来抑制住那颗跳动得飞快的心脏。
待夕阳带走今日留在天幕的最后一片余温后,普蓝色与地平线那头的白色无缝衔接在一起。Winta轻声唤醒正在小憩的奥尔后,警惕地侦察着周围的一切。
耳边传来咔咔的声音,就像是铁块敲击着地面,又如此的富有节奏,Winta歪了歪头,仔细地听着,声音逐渐放大。
糟糕!是侦察兵!Winta反应过来,未等奥尔彻底清醒便一下抓住了她向天上冲,强烈的失重感带给奥尔一种奇妙的感觉,那一刻就像……就像是坠入星空的瞬间,或者说是自己也犹如炽热燃烧着的流星,与其他事物背道而驰。
Winta毫不犹豫地飞向一个人工修建的树干的平台,台子上面还摆放着大圆木桌,两张木椅,现已是人走茶凉。Winta停在了桌上的一角,将泡过的红茶上漂浮着的那片装饰用的绿叶掀起,正巧落在了奥尔的头上。然而此时的奥尔并没有闲暇之心来生气,况且她并不是一个易怒的家伙。
奥尔走进平台与树干的链接的小拱形门,上面攀附着茂密的藤蔓植物,有的甚至向树干上延伸,恍如踏入仙境。
沿着内部的螺旋楼梯一步步往上走,离国家历史那一架子书籍原来越近,奥尔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体力因平时缺少锻炼而吃不消了。
“呜——”
奥尔与Winta抬头望向发声源头——一只真双齿翼龙趴在一个吊在树干上的笼子里,他平静地俯视着他们,看着他们渐渐走近。奥尔记得他。
“他已经老了,他的主人——啊,那个老糊涂,因为记录历史时未按照国王的意愿进行编写而被谋杀……嗯?我从皇家建筑学院偷听来的。而当日国家公告也只写了是因突发疾病而死去。哈,平时这爷爷还能独自爬上图书馆楼顶呢——那些人是这么说的。”
Winta注视着笼中被囚的翼龙,低头哀悼。
奥尔则一言不发地找起了书,目光快速浏览过它们,视线突然聚焦在了一本书上。
“就是这本没错了。”奥尔对Winta说着,纤细的手指抚过烫金的书面。
突然,背后一阵风刮过,奥尔笑了笑,心中却早已是万丈波澜。
“哈。本想查个明白的——”奥尔轻浮地说着,慢慢转过头,然而眼前伫立着的却不是士兵,而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正握着剑对准了奥尔。Winta见状立即冲向奥尔,将她护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子,局势反转。这时奥尔才发现,那个女孩身后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孩子,此时正一脸不屑的看着这僵持对立的状况。
“所以说……这是碰巧遇到另一伙强盗了?”奥尔走向那个女孩子,“我并不是皇族的人,没有恶意啊。我是奥尔——奥尔兰笛喔,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见状,将持有武器的手放下,“帕鲁,那边那个是基尔。”
“哼,你怎么肯定我们与皇族有仇?”基尔抱着双臂问道。
“因为你们——喔小心!”一只箭毫无征兆地射来,好在奥尔躲了过去,箭狠狠扎进了她身后的书里。
“这里是皇家卫兵第五队!都站在原地不要移动!”对面传来卫兵雄浑的声音,奥尔立刻爬上Winta的背,轻轻拍了拍,Winta便快速抓住基尔和帕鲁飞向下方的平台,顺便将囚禁那只真双齿翼龙的笼子撞向螺旋楼梯,笼子“砰”的一声被撞出一个大口,随即那只翼龙便逃了出来,跟着Winta一起飞出了图书馆。
大家回头张望时,图书馆已是灯火通明了。
——TO BE CONTINUED
+展开
【涅槃为雏的应该不止是我 还有这个世界】
【BGM:《策略》byS.E.N.S 切海底线后转《蔷薇狱乙女》】
屋内霍克廓尔解下花领上的宝石别针交给戴着高高尖顶帽的少年水手:“多谢了,尤修。”穿白兔长衫的人跟进来,向自己的船长摊开双手:“先生,需要治疗吗?”霍克拉开繁缛的花领,露出脖颈上被基尔的腰刀压出的血痕,对着镜子照了照,遂笑了:“不用了,兔,就让它这样。”
“……”被叫做“兔”的水手,或许是船医,后来轻声说:“那么如您所愿,我会让它就这样下去。”
“霍克廓尔给了我这个。”充当会议室的船长的房间,只有基尔和阿尔维斯在里面,其他人在门外旁听待命,基尔掏出一个不透明的小瓶子放在桌上,里面大概是什么颗粒物:“阿尔,你先别打开,就在外面闻闻看。”之前在小船上霍克廓尔给他这个瓶子,如果是什么杀伤力大的危险物品,例如什么特别的魔法火药,他应该在分手各自回船上的时候再发动,以免误伤自己。
阿尔维斯没有碰瓶子,低身用手将瓶子周围的空气扇动到自己的方向,确认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任何有毒物品的气味,于是向基尔汇报。
“它……会是遇到空气就爆炸的东西吗?”
“感觉不像。”
基尔咬着牙吸了口气,如果霍克廓尔给他的是什么魔法药品,他想躲也躲不开,他的船上可没有什么魔法师。
趁着阵列里还没给他们腾出足够的空间,他们把这只瓶子放进了小船里,让小船漂出一段距离,由阿尔冰一箭将它射爆。只见在船舱底和碎片之间有暗绿色的东西,阿尔维斯下去后用纸将它收集了起来:“不知道这是什么,气味有点像……盐?”不透明的暗绿色小颗粒,或者说是某种结晶,在纸包里倒是很乖巧的样子。“腾个瓶子出来把它挂在船头下面吧,从霍克廓尔船上来的东西,得警惕些。”基尔叹了口气,看来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一边阿尔冰突然开口了:“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胆子这么小了?”
“妈的你说谁胆子变小了?”一拳捶过去阿尔冰挨了挺气恼的一下,恐怕也只有阿尔冰这样结实的体质能接他一拳不受伤。先前基尔考虑再三,把霍克廓尔是本该已经被烧死的魔法师的事情告诉了精锐小组,大家都表示很惊讶,也很兴奋。
还真是一帮小鬼。
那群年轻人一个个满脸激动的时候基尔是这么想的……也没办法,至今为止自己船上直面过霍克廓尔的还只有阿尔冰,但是以阿尔冰的单纯,他是绝对不会感觉到那个一脸微笑的家伙会给人怎样的恐惧的。
等等……恐惧?
我……真的在害怕?
开什么玩笑……
不死鸟之子出生在一个叫做世界的层层叠叠的卵中,这些年他已经误打误撞或几经挣扎啄破了几层卵壳,而后逐渐忘记了在这已经觉得足够飞翔的卵壳之外还有更多更深更广阔的未知。只是,一年来,不断有东西从壳的外面掉落进来,先是人鱼半卫兵,再是魔法师霍克廓尔,不知自己决心去啄破的那层壳后面会有什么样的存在。
早已过了因为无知而勇敢的年纪,不死鸟之子也傲然登临过这一方蔚蓝疆域了。然而……登临之后,就该涅槃化为最初最稚弱的形态了重新开始了。
好吧……不是开玩笑。
我的确不擅长对付那种家伙,而且他身后藏着的那个世界,我也因为完全不了解而本能地恐惧。
这点恐惧算不了什么,我倒要看看,这个死眼镜能给我展开一个怎样的世界。
不,是——我能从他那里探寻到怎样的世界。
在这场探险开启之后,不死鸟之子将以新生之姿去探寻一个被他们的发现重写而同样需要涅槃的世界。
今晚他和霍克廓尔将单独赴费莱茵一场小型晚宴的约,带一个得力的水手同去是无妨的。天色暗下来时,海盗的阵列中还是一片灯火通明。小船载着基尔和凯尔离开不死鸟号,目可见之处由基尔留意,看不到的则全部交由凯尔注视。
双方不曾见过彼此船上的人员配置,但是基尔把霍克廓尔秘密探查不死鸟号列为了可能已经发生过的事,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他不知道对方船上都有什么人,更无法推测对方会带上什么样的水手。
甲板上恰好相逢,穿着考究礼服的霍克廓尔向他问好,身后跟着他见过的艾里纳。那个年轻人仍是一副心机全无的样子,冲他们笑得爽朗:“晚上好,再次自我介绍,我是艾里纳。”这句话大概是向未曾见面的凯尔说的,基尔的鞋尖轻点地面,凯尔向艾里纳回礼:“幸会。”
“先生们,请。”为了这场私宴穿上华丽礼服的年轻侍女微笑着为他们打开门。基尔瞥向霍克廓尔,看见那个人也在看着他,他没有收回目光,在对方转过脸之后也回头目视前方,与之前后进入了宴会厅。
白昼之雀与黑夜的飞蛾之间,有无形的战场在悄悄编织着。
而船长离开不死鸟号时,没人注意有个陌生的黑影在船底的幽暗海水中游曳。
海渊附近的黑暗洞窟深处,骨节略突出的手指细细碾着暗绿色的颗粒,半透明的结晶落进泛着暖色光芒的热泉眼,在被高温焚化之前炸成绚烂的掌上烟花。“这是禁忌的一种。”发尾沿着颌线整齐斜下如斧劈过,带着些许病容的人鱼侧坐在热泉边,金色眸子在幽暗的洞窟里略显耀眼:“……是把人类变成人鱼形态的魔砂。”
“你确定?”来者半信半疑。
“不肯相信我,就不要来问我啊。”残缺一半尾鳍的蛇纹绿尾在礁石上轻轻拍打,说着人鱼伸直了原本支撑身体的手臂,软软躺下缓缓扭动脊骨:“我只对相信我的人说真话。”
“我们相信你。”来者沉声,悬浮在海窟隧道的黑暗里:“这是那艘船的小船里残留的东西,来自人类。”
“哼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瘦削的人鱼趴在礁台上闷声笑起来,渐渐笑出声,肩膀颤抖,头发的鲜红色在水中摇曳,直到声嘶力竭。
那尖锐的笑声令来者毛骨悚然。
“他们也活下来了啊……”带着咬唇的小动作翻过身来人鱼竟有一丝媚态:“也对啊,我们这些异端如果不存在,他们怎么会是‘正道’呢?嗯哼哼……”
“还是跟以前一样精神状态很成问题啊……” 来者轻声咕哝,准备离开。
“你说谁精神有问题?!”身后的黑暗中东西翻倒一地的声音暗示着那条人鱼挣扎着用残缺的尾巴半游半爬追过来了,曾经有过一次被他勒住脖子经历的人下意识地游快了些,很快窜出了海窟的洞口,转身看见那条人鱼扑过来撞上了封印的界网,手臂上多出了一片艳红的灼伤。
“真是个……”“疯子”一词被生生咽了回去,来探视的人快速游走,将巫师法夏的咆哮声远远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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