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线狂奔,再次尝试看看写个短篇。这个只是开头,希望下个月还有跟梦有关的题目,这样起码有可能能把这篇完整版发出来。
开头就不要评了。
即使是对于伦敦这样的巨型城市来说也有容不下的东西,或者换一种方式来说:总有一些过于纯洁脆弱的新枝不适宜过早的接触伦敦这个巨大的染缸。不要搞错了,女王的国家依旧是资本主义的发源地,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准入价格,只不过有些更加慈和些,将它们直接写在了脸上。比如位于伦敦远郊的这座私立公学,它与它的同类一样,使用古建筑作为校舍,有着平整的草坪,使用各种能让人在看到的一瞬间就能联想到古老或是昂贵的东西作为装饰。但它也与它的同类不大一样,比如它实际上建校时间很短,如果有人能够越过持炬者们假设的种种障碍,那就不难发现,这片郁郁葱葱沉静和谐的古建筑群在五年前根本不存在,占据这片空地的是一家被关停的高污染企业,它的厂房虽然也颇有些年头,但是得益于工业革命时期数十年如一日的排放,这片地皮可以说得上是寸草不生。而且因为所有方的复杂成分,它从一百多年前就开始的破产清算直到五年前才终于结束,在这期间,伦敦本地的黑帮为这片地皮添加了多种腐质作为营养。伴随这些好心的营养物质一同渗入这片土地的还有数不清的怨灵厉鬼。横死的悲愤恨怨是绝佳的招灵材料,所以除了这些品类常见的鬼魂,还有些不那么常见的漏网之鱼也栖息于此:直到五年前,进入废墟探险的好奇宝宝们慷慨的向附近警局与公务人员们分享自己劫后余生的悲号,并且众口一词的发誓自己在工厂废墟里看到了恶魔。
不过这些传闻与现在的公学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会认为圣经故事里那种长着羊蹄子羊脸的怪物会出现在现实世界。今天的公学内部也静谧和谐,正是午间小憩的美好时刻。
亚瑟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疼痛并未如约出席,但他却顾不上那许多了,他手脚并用的试图逃离。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论他如何运动,都无法远离近在咫尺的那只金色的横瞳。巨大的恶魔向他附身,为了减少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是尽可能用单侧的眼睛贴近他。尖叫、泪水、鼻涕伴随着再也无法压抑的恐惧一齐迸发。那只巨大的黄色眼睛是离他如此之近,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忠实的照映出他的丑态。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在片刻之后,那只眼睛中的镜像发生了变化,男孩停下了尖叫,他像是被镜像蛊惑一样,居然伸出手去触碰那只巨大的黄色眼睛。但就在他态度转变的一瞬间,几乎无法被人眼完全观测的巨大恶魔开始飞速缩小,并且在他的手指真的碰到对方眼睛之前,一只小小的,沾着些煤灰的手阻止了他:
“亚瑟 林赛?”
亚瑟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还没有他高的……绵羊人,大概吧。绵羊人似乎很不满意他的反应,他大声的清了清嗓子。这个动作使亚瑟想起自家的管家:金先生是个非常和蔼的中年人,但同时也有着非常严肃的一面,特别是在自己闯祸之后。但是眼前的小个子就完全没有那个气势了,虽然他也穿着一身非常讲究的西装,但当你浑身都长满了软绵绵的黑色卷毛,威慑力可能的确是一件比较难以追求的事情。
“国王在找你。”
“什么?”
绵羊人皱起了眉头,后退了两步,那只小小的手向着身后的方向做出一个展示的样子:
“那座城堡的国王正在找你。”
亚瑟顺着它的动作向后看去,果然在地平线上看到了一座巨大城堡,它用深棕色的石料构成的石墙狠狠地扎进周围的土地。亚瑟盯着那城堡看了一会,终于意识到违和感从何而来:没有护城河、箭楼,城墙顶上光秃秃的,几乎没有任何遮蔽,更不要提那过分宽阔且大敞的城门了。男孩顺着自己的观察沉默了一会:
“可我没说我是不是亚瑟 林赛。”
听到他说出这句话,那个绵羊人猛地扭过头来,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笑了一声,随后以一种与它毛茸茸圆滚滚的外貌完全不符的粗犷声音说:
“我他妈的不在乎。”
亚瑟没来的及反应,就感觉肩膀上被推了一下。下一刻,他就已经站在了王座厅里:
“亚瑟,你终于来了!”
戴着巨大宝石王冠的中年男人大喜过望的向他迎了上来,但他肩上披着猩红的大氅,但内里却穿着一件明显不怎么合身的淡蓝色休闲衬衫,如果说上半身起码在尝试,那下半身无疑是彻底放弃,亚瑟看着那件印着粉红火烈鸟的沙滩裤和白色洞洞鞋愣了愣神,终于确认了一件事:他在做梦。
作者:阿令
评论要求:求知
(HP同人,无伏地魔轻松时间线,无cp)
格拉斯霍恩教授的休息室中总是舒适的,恰到好处的温湿度就像是一块精心擦拭着宝石的大手,总能抚平年轻客人们心中与年龄十分相称的不安与焦躁,使他们能够顺利的维持与身上华服相配的文雅做派来。一切被奉上的食物与饮品都是教授珍藏的方子,它们绝不会与房间中弥漫的香薰打架,更不会通过飞溅的汁水或古怪的气味给客人们难堪。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几乎是在催促着这些青涩的孩子,以言语为足跳上一曲激情充沛魅力十足的探戈了。
而他就像是只结好了网的蜘蛛,目标精准的捕捉着从这些涉世未深的孩子口中溜出的美味信息。并且十分慷慨的将这温和的猎场与其他稚嫩的捕食者分享。时年16岁的艾许莉诺克斯是此中好手,或者说,哪条斯莱特林的毒蛇不是呢?哪怕是行踪成谜堂姐,穿上西装,端起酒杯也能够四平八稳的应付觥筹交错的场合,从那些闪光杯盏间的细语中轻而易举的整合出自己想要的消息。
但她没有下场,斯内普教授的进阶魔药课程愈发的不可理喻了,这位难得一见的魔药天才似乎与诺克斯这个名字交上了劲,非得要艾许莉承认他的制药思路和手法更胜一筹,仿佛这样就能够胜过避居远东却依旧在《釜中迷思》与他交锋的老对手一筹。艾许莉很好的继承了父亲柔软的腰肢和牛脾气,但这种遇强则强的性格并没能在魔药课上给她带来多少好处,反倒引发了一个又一个难题,比如今天下午的……
一阵破罗般的笑声短暂的划破了薄纱般拢在交谈声表面的音乐,也打断了艾许莉诺克斯苦恼的回忆,声音传来的源头正是格拉斯霍恩教授所在的沙发角。金色头发的夏利正被一个艾许莉叫不出名字的低年级小鬼逗得乐不可支,但多亏了她美好到惊人的皮相,被打断了对话的众人大多也只是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作为嘲讽就作罢,原本被指派保护这个甜妞的乐芙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而一向承担兜底角色的女友竟然也不见了踪影。两者相合,艾许莉只能不是十分走心的期望教授私藏的材料一切都好。藏在帷幕之后的艾许莉将学业上的不顺利扫到一边,理了理衣服,踏上了拯救好友的征途:
“我们在聊什么呢?”
板正的衬衣似乎不符合女孩的生存哲学,于是选择了一件简单宽松的v领衬衣,暗绿色的宽大西装将白色丝绸珍珠般的光泽包裹在内。格拉斯霍恩原本认为这种从大洋彼岸传来的样式多少有些邋遢,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当自己的误解,并暗暗盘算是否自己也得要来一身。黑发的女孩将手松松按在好友的肩上,格拉斯霍恩看到那原本紧绷如弓弦的金色头发女孩瞬间放松了下来,而周围那些窸窸窣窣的恶意也在瞬间消失:
“海因斯?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吗?我看到你跟在汤米的身后来过两次俱乐部,但从未参加过讨论。”
少年显然是没想到这个学姐敢在教授面前提起决斗俱乐部,他下意识去看教授的脸色,但对方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仿佛他听到的不是学生私下开设的危险游戏,而是什么作业研讨会似的。
“你应该好好准备,很多道理是要亲身经历的才会懂,对不对?”
“好啦好啦,我把你们这些年轻人困在跟前太久了,快去玩吧,下首曲子可是首欢快的歌,都去跳舞吧。”
格拉斯霍恩如此说着,青少年们也非常识相的散去,艾许莉就十分自然的坐在了教授旁边的座位上:
“怪不得那么凶,你把他们都赶走了,是想要问我什么问题吗,年轻的诺克斯女士?”
“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魔药课上的事情您想必也听说了?”
“喔……魔药课,西弗勒斯是个魔药上的天才,他也有些不太温和的小脾气,就跟你爸爸一样。”
格拉斯霍恩看着女孩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表情,于是进一步解释:
“要论尖酸刻薄你爸爸刚刚入学的时候可不比西弗勒斯差多少,你们家的人啊,也就是表面看着礼貌,从你爷爷那辈开始就这样了……”
格拉斯霍恩教授脸上的精明消失不见了,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在回忆往昔的老人。但艾许莉并不接茬,甚至还十分体贴的按住了想要出声安慰的夏利,她非常礼貌且耐心的看着扶手椅中的教授。这阵沉默最开始还算是温馨,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起来,但处在风暴中心的两人都十分镇定。格拉斯霍恩看着女孩安抚同伴的手镇定的呆在原处,他突然的大笑了起来,并伸出手指向着同样也露出笑容的女孩虚点两下:
“你看看,刚刚还不同意我说的话。”
“也许您说的是对的。”
“就算你同意了我也不会帮你,哈罗德和西弗勒斯还在读书时也常这样玩闹,偏偏都每次把我卷进去,那可真是好时候啊,那时候我还没有弄到这样好闻的熏香……”
留下这样一句感慨,格拉斯霍恩教授就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去了,只剩下一头雾水的夏利和满脸深思的艾许莉在原地。
“呼……好险好险,差点被抓到。”
乐芙的红脑袋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夏利看到她,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米娅呢?”
“她去盥洗室了,好像之后就直接回去休息。”
“她怎么了?”
毫无形象窝在沙发座上的红脑袋指了指异常沉默的诺克斯:
“不知道,她跟教授聊天就像是在对暗号。”
“诺克斯,你该不会还在为斯内普那个狗屁不通的要求苦恼吧,他那不就是明摆着为难你吗?理他干嘛?”
陷入沉思的女孩抬起头,那双蓝眼睛亮的惊人:
“乐芙,你烧过吱吱草吗?”
“别逗了,那种草碰一下都叫的能掀翻房顶,更何况直接点着了。”
夏利看着乐芙缓缓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又扭过头看看艾许莉脸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笑。金发的女孩发出叹息,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两个人想的绝对不是同一件事,但往往都能够在各自的方向上糟糕的别出心裁。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一种长相奇特的草迅速因其尖锐刺耳的叫声迅速登顶费尔奇的违禁品名录,而在这周的结尾,艾许莉诺克斯也顶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向斯内普教授提交了她的作业,女孩骄傲的微微抬起下巴,蓝眼睛也被胜利的喜悦填满:
“教授,魔药我熬好了。”
而亲身体验过吱吱草被点燃时连闭耳塞听都不能完全隔绝的绝命哀嚎,在人群中充当背景板的乐芙与夏利也只能摇着头赞叹: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说的对。”
“不过就这么烧草居然也能跟香薰搭上边?”
“也许斯拉格霍恩教授就是认为搭不上边才这样提醒的。”
“你说的对。”
END
“村长,你怎么开个门也能摔倒!” 妮卡大声喊道
“妮卡,你敲门铃能不能敲得正经点!”老村长脸色通红,严肃地说道
“诶,我已经按你一如既往的要求敲了两遍门铃了。”妮卡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位是?”村長打量了下眼前的這位男生的打扮
“他是尼尔,将是这里的牧场见习生。” 妮卡微笑道
“新人往往很容易遇到诈骗案。”老村長托腮,故作深沉地說道
“村长,你说话能不能换种方式…”妮卡輕微的揚了揚眉
“好不容易来了另一个新人来管辖這裡的牧场。”妮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