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同人 cp 恺撒 加图索x楚子航
*微小说
*基本属于练手作,文风没有,性格略差(PS发过贴吧
恺撒走在精神病院的过道中,黑色意大利手工皮鞋在地板瓷砖上随着每一下叩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俊美的外表加上手中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花束使得护士小姐们频频侧目。
背挺得笔直,面部线条因绷着脸显得过于僵硬,眼中的不知名情绪和周身的低气压让人不敢接近,极差的心情可见一斑。
有节奏的脚步声最终停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接着是中指指骨礼节性的三下敲门声。隔了一会没听见门内任何回应,恺撒握住了门把手。
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病人弓着背坐着洁白的病床上,凉薄微透白的阳光打进来,照着同样苍白的半边脸,还有一半在墨色发丝下和身体一起隐在阴影里。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细长花瓶,里面放着一朵干透的花,极细的茎折着耷拉在瓶口,从泛着棕黄的外貌已看不出是什么品种。——这是恺撒推开门看见的景象。
房间内的一切几乎静止,像被定格了时间。恺撒突然不适时的没来由的想到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葬礼上他看着要吞噬一切的红色,只觉得像中了言灵·时零,耳朵也似被堵上,只看得见镰鼬飞舞,接收不到任何带回的讯息,只是脑中回荡鸣声。
几秒的分神很快打住,恺撒很自如的走进去,拿出那支干枯丢进了垃圾桶,准备放下花束,内部干燥的花瓶使恺撒皱了皱眉,就直接和果篮一起放在床头柜上。床上的人转动着墨黑的眼珠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的动作,没有任何表示。
“喂。”几秒后病人头微微偏向声源,目光溃散,神情呆滞。
表情是极端自然的木然。
恺撒看着他这幅摸样,面色阴沉。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暴起的青筋在皮下突突的跳动。
由于当时正在出任务,并未能亲眼看到校董拿出致命证据指出他宿敌的血统之危险,以及最终判决的时候。他清楚这是为了要自己继承家族耍的手段,包括和诺诺的婚约。为此老东西们真是预谋已久,想到这里,他嘲讽的勾起嘴角。
“楚子航,我和诺诺下周要结婚了。” 病床上的少年嘴巴微张看向他,不明所以。
并未太过关注也没太期望对方的反应,恺撒自顾自说了下去,并从果篮中拿了个品相较好的苹果,用随身带的折刀削起了皮。
“具体时间是……”
“……很久前就订了,一直拖到现在。请柬没有。”顿了下,“你是不会去的。”拿这句结束了以自己结婚为话题的谈话,恺撒也收起了刀,任长而均匀的苹果皮落在冰冷的瓷砖上,堆成一团。他一屁股坐在床边,张嘴咬下一块果肉,瞬间口腔内充斥了清冽香甜的味道。
恺撒转头却看见他的宿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里的苹果,手也不自觉的抬高,小孩子似的啃起了大拇指。他有那么一瞬间想笑,然后想到要是现在躺床上变白痴的是他恺撒,楚子航看见这样的宿敌,会不会笑出来。
并不是一定想不出来楚子航会有什么反应,作为宿敌,他们彼此比谁都要了解对方。
把楚子航放嘴里的手拍掉并递过苹果的时候恺撒恍惚觉得很安心。莫名其妙。
病人低下头看了看苹果,没动。黄金瞳因为切断了龙族的精神共鸣变回原本的黑色,东方人特有的温润质感。恺撒张了张嘴,发出声音却徒然。【……】忽然快脱口而出的话,又匆忙嚼烂咽下去。味道不怎么好,还冲淡了口腔内残留的甜味。
面对单外表和楚子航无异的躯壳,恺撒觉得有些烦闷。也过了一段时间吧,他想他该走了。
他又撇了眼病号。伸手抚上楚子航的头发,然后揉乱。继而往下拨开遮住前额的刘海,恺撒俯身印上一吻,鼻翼扇动,嗅不到熟悉的薄荷清凉。
楚子航微仰头看他,冰蓝色的眼瞳他感觉很新奇,记忆中自己不曾见过。
年轻的现任加图索家主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自认潇洒的走出病房。
身后楚子航望着窗外。可能是不小心发起了呆,一个没抓牢,手里的已氧化的苹果滚到了地上。夕阳照在上面镀了一层金色。病人没有去捡,只是在床单上蹭掉了黏黏的汁水。
【完】
-未悠段子
-紧贴原作
-大概无OOC[x
[呼、呼——]
不停不停地在有着不少水坑的小道上奔跑着.呼吸也逐渐变得不均匀.略有些汗水的手掌握紧未来的手.因前日想与姐姐一起看机器人展却不料遭遇了大地震.本想着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再次发生.但果然还是不行呢.....
时不时回头望着身后因余震而缓缓倒下的东京铁塔与跟自己一样正在奔跑着的人群.眼看塔就要倒下急忙与姐姐跑下石阶.
[唉?]
人群的拥挤使自己与姐姐握紧的手撞开.拼命的大声喊着姐姐却还是没有找到.隐约听见自己的名字便朝那方向望去.是姐姐.开心的从人群中使劲钻了出去却看见对方正面带惊恐的呆在原地.由于东京铁塔的倒下被砸碎并溅起的石块向着姐姐砸去.没有一丝顾虑的冲了上去护住对方只感觉到后脑的一股冲击便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悠贵.喂醒一醒啊悠贵!”
朦胧中听见一丝声音后慢慢睁开双眸.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终于看清自己面前蹲下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姐姐.
[没关系的啦.没有事情哦.]
虽然疲惫与后脑的痛感一直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但为了不让对方担心还是尽量扯出一丝笑容.
“吓死我了啊真是的.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嗯.我会一直呆在姐姐身边的.毕竟要一起回家啊.一直.]
一直.
一直.........
少女颤抖着用手附上了白色的床单.摸着那小孩子特有的轮廓.一旁名为真理的女人与医生讨论着.少女也并没有听清太多.只顾着看床上的人手腕上系着的小病例上的黑色绷带.心脏不再跳动的人才会贴上的黑色绷带.而病例上死因那一栏.明确的写着三个字:
『脑淤血』
为什么啊.
明明说过要一起回家.
悠贵————
少女泣不成声的跪在地上.
壹.
江苏杭州,孟夏。
在西冷印社的红砖青瓦旁,有一条窄窄的胡同。而胡同尽头是一家不起眼的古董店,不大的门脸被两面的窄墙堪堪一挤就显得有些冷清简陋。
但院子和里屋,却是别有洞天。
“最近西北方又有些不小的战乱,将军不去平复,竟还在这里与我下棋,是该说荣幸,还是民不聊生呢?”
巨大的老树屹立在院中,阳光被重重绿叶筛过,剩下的只有温暖而不刺眼的光影。
黑子被两根奇长的手指捏起,主人犹豫了一下,最终随着“啪”的一声,整盘棋局落下了帷幕。
吴邪无奈的摇摇头,葱白色的指间夹着一个年岁似乎许久的折扇,象牙白的玉石从扇尾垂下来,细腻光滑的纹路有些莫名的赏心悦目。
“将军又赢了我一盘,不知今天是要些什么?还是先赊着?”
对面那年轻人身着一身炭黑色衣衫,立在一旁的古刀上刻着复杂而又精细的花纹,看这样子,那把刀和其主人的来头便不得而知了。
张起灵没回答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吴邪像是明白了什么,收了折扇就在张起灵唇边留下一吻。
“最近将军倒是开心了,来我这店里躲个清闲,不管朝政也不理战乱。我到没有什么,只不过多双筷子的事,只是怕将军回去之后不好办啊。”
吻闭,吴邪笑眼吟吟的叫着屋里的王盟:“把昨天买的西瓜切了!这天毒的很啊。”
张起灵没有刻意的去加深这个吻,他直视着正摇着扇子指使王盟的吴邪:“朝政的事情我不懂,最近的战乱也不大。听老板的意思,是要赶我走?”
吴邪收好棋盘,听完这话也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哪儿的话,最近将军在京里的处境并不好吧。”那尾音是笃定的,与人脸色凝住的笑容如出一辙。
张起灵沉默了。
没错,最近他的处境确实没有以前好了。虽然现在国泰民安是好事,但人们在安宁的时候放下了警惕,而且不管是平民还是宦官都不重视他们这些以前出生入死的人了——也是,谁不想抓紧时间过日子?
但这短暂的沉默马上就被扣动门把的声音打破了,外面人催命似的敲门的声音使张起灵皱了皱眉。
吴邪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西瓜,朗声喊道:“抱歉,今天不开门!”
但外面传过来的声音又让他无奈了一把,那是他损友的声音——
“小天真,快来给你胖爷开门!”
Chapter1 灾
吴邪的右眼在文理分科完毕后突然跳得厉害,他只好捂着眼,神情稍些痛苦地问同桌的胖子,右眼跳什么。
胖子还沉浸在又与他整天念叨着的云彩妹妹同班的喜悦中,大脑还没来得及转过弯来:“跳什么?跳粪坑?”
吴邪白了他一眼心里咒了几句就不再理他,隐隐约约心中的答案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不过想找个人来证实他记反了。他心想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没惹着过一个怨死鬼,除了五六岁与邻家的二娃打了一架让他摔断了颗门牙破了相以外,他从此见老人就扶见乞丐就给钱,十几年下来也应当赎了当年的罪了吧。
“也没说最近双鱼座流年不吉啊。”吴邪小声嘀咕着,加重了手上揉按的力道。现在正是午间自修,班长解雨臣被班主任陈皮阿四叫去了办公室,副班长又是个弱得没气势的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坐在讲台上畏畏缩缩的,望向全班的眼神里全是小兽般的胆怯,似乎这个班级形如血盆大口要分分钟吃了她。教室像沸水般喧闹,不受人管制的时候,学生们就是爱过分地无理取闹。
胖子就是那种典型的管不住自己动不动就疯的学生。没过一会,他就与教室另一端的大奎飞起纸飞机联络感情。作为同桌的吴邪自然受到了很大的殃及,那些从大奎那起飞的纸飞机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冲他的脑袋,搞得吴邪觉得自己的头就是那可怜的世贸中心。倒是一旁的胖子,不停地艰难扭动自己笨拙肥大的身躯,却是一架飞机的边都没擦到。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灾’的话,受就受了吧。”吴邪想着,在心中给大奎了无数个差评。
正闹着,从前门传来两记警告般的敲门声,全班立即肃静,就看见解雨臣仍保持敲门的姿势对着班里四十多只鸭子怒目圆瞪,站在他身边的便是陈皮阿四。
讲台上的副班长见到此情况马上低着头跑下了台,回到自己位置上。吴邪坐在后面看见她肩一耸一耸的,多成是哭了出来。陈皮阿四清了清喉咙,从粉笔盒里挑了只粉笔开始在黑板上板书。
“他在写些啥?”吴邪用笔戳戳刚回到自己位置的解雨臣。
“新的座位表。”
吴邪哦地应了声,收回手的瞬间右眼又开始跳了起来。“次奥。”他甩下笔,只好再次用手捂着眼睛,然后一抬眼,就看见陈皮阿四遒劲有力的“吴邪”两字,旁边紧挨着“张起灵”。
这张起灵算是一中的大人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张氏集团总裁张启山的儿子,手里有的是钱,因此他被买进一中的事实大家也心知肚明,不过没明说出来罢了。这一中是全市最好的高中,张起灵又在重点实验班里,叫人不去怀疑都难。
与他同班了一年的吴邪也知道这张大爷总爱在课上凭空消失,任课老师对此也不闻不问,由他了去。一个学年下来,吴邪向后瞥一眼能看到他张大爷的次数寥寥无几,更别说与他SAY HELLO了。
张起灵性子冷,这谁都看得出来。他甚少与班级里的同学交谈,总是形单影只地行在校园里,夕阳下被拉长的影子,像渺渺天地间的一只孤鸿。这样寂寞的背影却蛊惑了不知多少少女芳心。用胖子的话来形容,对张起灵芳心暗许的女生排排队来肯定比中午食堂排餐的队伍还壮观。这没夸张多少。光是自班就有大半女生下课有事没事往他桌边粘。
吴邪记得上个学期期中前后,胖子很是忧郁,坐在那里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吴邪很好心地去问原因,他胖子哀叹三声,悲怅道,我的云彩妹妹也被那臭小子迷了个去。然后胖子握着他的手,跟孟姜女哭长城一样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个遍。原来他发现云彩上传了一张张起灵的偷拍照到名为“YOU”的相册里,而“YOU”里仅就这一张相片。
“你这是用生命在奸视啊,”吴邪的第一反应,“我没看出来啊你个痴汉。”
吴邪再看身边的胖子,老泪纵横涕泗横流,立马收起了下面调侃的话,拍拍肩安慰胖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云彩。那也是第一次,吴邪看到胖子如此脆弱的一面。
盛夏六月,高考的前一天早上,张起灵的书桌上被堆满了鲜花糖果,花花绿绿的,十分惹眼。吴邪一进教室就注意到了,不明其意图,跟他一道来的室友解释说张起灵魅力无边,高三许多学姐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特地在高考前一天放些花呀果呀糖呀,既表达心意又祈福高考。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嫉妒与不爽。
真他妈扯,吴邪暗地里打了个寒颤,这堆颜控学姐估计是想放弃高考吧。班里多数男同胞们都是同样的想法。张起灵一直以来都是年级倒一,现实与他一看上去就是学霸的脸截然相反。张起灵长相出众,把他混到人群中也能一眼辨出来,画风不同。
从高一开始,张起灵就没被安排过同桌,一个人一张桌孤零零地坐在教室最后,像被遗弃的孤儿。现在陈皮阿四突然给他排了个同桌,教人摸不着头脑。最重要的是那个倒霉蛋还是自己。
吴邪在心中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蜡烛。
胖子抹抹眼角两滴不存在的泪水,握着吴邪两只小白手,嘴里净扯些有的没的,装出来语重心长的口吻还真与吴妈有些相像。吴邪奋力从他的咸猪爪里抽出自己的手,嫌恶地瞪他一眼说:“你要笑就笑出来吧。”
话音刚落,胖子立马喜笑颜开,拍拍吴邪的肩道:“还是小天真你懂我。”
陈皮阿四写完座位表什么也没说就回了办公室,黑板右下角标明了在下午第二节课前换完座位的命令。胖子被安排在云彩正后方,原本与吴邪分开的悲伤瞬间被喜悦取代。
“胖爷我终于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他说着,跟赶火车一样飞快地整理起自己的书物。
“恐怕这月你还没得到就被你压成月饼了吧。”
胖子挥挥手,没去理会他的挤兑。教室里又吵了起来,多是整理书物和移动桌椅的声响,同学之间互相道别与迎接的话语淹没在嘈杂中。胖子背上沉甸甸的书包,再一次拍拍吴邪的肩:“天真,如果那臭小子欺负你了,尽管告诉你胖爷爷我,胖子我一直与你在统一战线。”
“我他妈就这么像被欺负的料吗!”吴邪踹他肥腿两脚,“滚到你云彩妹妹后面去!”
胖子嘿嘿一笑,拖着所有家当就直奔云彩那端,原预定的一步三回头戏码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吴邪扶额坐下,朝后瞥了一眼张大爷的座位。人早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干净得一塌糊涂。
“小邪,”吴邪转过头,看到前排的解雨臣单肩挂着包,眉头紧锁,清秀的脸上写着忧虑,“张起灵他……你不必管他就是了。”
当吴邪把自己的桌子与张起灵的并好了之后,所有换位工程宣告结束。解雨臣拿着本作业到讲台上管自修,隆隆送风的空调就算开着也没减多少暑气,教室里仍闷热难耐。倒是吴邪觉得大热天的,自己身边去了个大胖子之后清凉了不少。
正庆幸着,身边突然传来椅子被拉开的声响。“我擦,那大胖子又卷土重来啦?”吴邪想着,不假思索道,“死胖子你坐远点。”
教室瞬即归于死寂。吴邪感到不大对,连忙抬起头来,就看到前排的胖子一脸惊诧。
……等等。
吴邪有些机械地转过头去,身旁的张起灵手搭着椅背,双眼凝视着自己,虽然依旧是平常他代表性的淡漠眼神,但吴邪还是在其中读出了鄙夷。然后全班迸发出一阵笑声,笑得吴邪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地下去。“妈蛋小爷我不会对胖子相思成病了吧?”吴邪摇摇头甩掉这个奇怪的念头,然后立即换上一副狗腿的笑脸,“抱歉啊同学……我这不是认错了吗。您坐,坐。”
待他坐下,吴邪不改那狗腿样道:“我叫吴邪,很高兴与你同桌,以后就请多指教。”那人盯着他,半天没吐一个字。吴邪呵呵了两声,转过身去,收起狗腿笑垂下千行泪,心里直骂张起灵个闷油瓶。但转念又悲哀地想,原本与张起灵打好关系了说不定就能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自己还有点小激动呢,现在估计人家只把自己当傻逼了看。
吴邪再次哀叹自己,在心里又点了三十二只蜡烛。
“张起灵。”身边的人突然出声,自报姓名。声音低沉又带着磁性。
PART1.
所有的辜负与被辜负,离开与抛弃。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两个字。
不爱。
云雀不知道山本到底是因为什么那么坚决的要分手。
他甚至搞不清楚山本到底爱没爱过他,是不是还爱他。
其实,后半句是可以直接否定掉的吧。
如果还爱着。
怎么舍得分手。
但云雀确实搞不清楚他和山本之间的关系。
分手之后的一段时间,云雀着实颓废了一阵。
说是颓废,其实并不恰当。
因为就工作来说,云雀反而更有效率了一些。这些,从云雀手下那些可怜兮兮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来。当本身就很可怕的委员长化身为工作狂,有什么能比这件事更恐怖的呢?
所以,后来云雀为自己那段时间总结时,用了一个更贴切的词语。
放荡。
山本提出分手的时候,云雀觉得自己出奇的平静。
甚至,都没有想过用浮萍拐咬杀这人一顿。
山本就那么平静地说出了分手。虽然全程垂着眼睛看不清表情。
而自己也就那么平静地点头接受了。嘴上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安慰的话。
当山本离开基地后,云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阵阵反胃的感觉。
云雀把这种难受归结为对自己刚才有悖于自己原则的行为感到恶心。
所以,云雀又把训练室里里外外破坏了一遍。
然而,伴随体力透支而来的是。
莫大的空虚。
当晚,云雀破天荒地给迪诺打了电话。
云雀从来都是忠于自己感觉的人。
所以,对于早上醒来是带着纹身的手臂,云却并不感到惊讶。
其实,云雀觉得在跟迪诺上床时,自己是完全清醒的。
他能清楚的记得一杯一杯从喉咙烧进胃底的清酒。记得迪诺温和的吻与粗暴的进入。还有。
那敲进心底的低喃。
那么低的度数,怎么会醉呢。
他不过是要给自己一个放纵的理由罢了。
所以,当迪诺覆上来时,云雀没有抵抗。
然后。
一发不可收拾。
PART2.
所有的辜负与被辜负,不过都是因为不爱。可是不相爱的人在一起的原因却可以有很多。
比如。性。
比如。被爱。
云雀一直都知道迪诺对自己的感觉。从在并盛的时候就知道了。
所以,当迪诺醒来对自己告白时,云雀没有拒绝。
但云雀很清楚。自己。
并不爱他。
除了最爱的那个。大概。
剩下的哪个都是一样的。
跟迪诺在一起的事没人知道,这是云雀要求的。
但彭格列的云守与加百罗涅boss的关系突然密切起来却是不争的事实。
虽说之前两个人就存在着一些似是而非的关系,但自从云雀默认了与山本的关系之后,迪诺就收敛了很多,有时甚至看上去是在刻意避开云雀一样。
所以,当在现在这种敏感时期,偶尔留宿什么的,很难不让人产生一些桃色的联想。
可是,明明是事实的谣言,却很快伴随着云雀的行为“不攻自破”。
PART3.
云雀和山本分手的第二周,一直没怎么在基地出现过的雾守不知是因为任务还是什么,突然出现沢田纲吉的办公室。
然后,第二天,云雀便接到了去日本处理事务的任务,跟六道骸一起。
任务并不轻松。据说。
因为一周后从日本回来的彭格列最强云守的脸上居然带了伤。
不过,这伤的来历却值得商榷。
因为,还有人似乎在委员长的脖子和手腕上看到了很重的青紫色的痕迹。
很显然,那并不是战斗所留下的伤痕。
有好事者曾向跟派这次任务的其他人打听情况,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似乎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在那些人纠结的表情中,倒是可以嗅出些什么八卦的味道,不过,也仅限于此。没人有胆再问下去。
万分不爽。
做完例行工作汇报从纲吉办公室出来的云雀脸上明显地写着这四个大字。
六道骸没有跟云雀一起从日本回来。不过,对于向来见首不见尾的雾守来说,这种情况倒是司空见惯。于是,报告这种乏味到会令人暴走的东西便落在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