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快乐
我还是改不掉画谁都年轻十岁的坏毛病
赫伯你就开心吧 你又年轻了十岁!
我真的懒死了 勾线无力了 上色也……
你就凑合看吧……
*就是短。
*努力赶进度。
1.
从追回银发的“羊”的行动结束后已经过了一小段日子。
之前当菲斯提议他有出岛机会就带上莫吉托去看一眼的时候,让他一下子振奋起来。如饥渴的旅人走进绿洲,谁又知这是不是海市蜃楼给将死之人最后的幻梦呢?
而弟弟的“再次”离去似乎既揭开了他的伤疤,又推了他一把。
也许读书可以弥补上一些心里的漏洞,神的教诲可以让内心安定,让行为得以约束。他还没有来得及为兄弟和父母做些什么。这种在胸中憋闷到令人窒息的愧疚感令他一直逼迫自己拒绝一切正面相关的情绪,然而又有谁能真正拒绝温暖?当他找到一个释放口的时候,积蓄已久的力量将喷薄而出。
2.
自卢卡斯那儿得知了很多岛外的事情后,金汤力似乎相当中意与他相处的时光。可以只是听着,不需要顾虑是否会冷场,卢卡斯看起来也很乐意多说一些。
卢卡斯确诊的时间并不长,岛上的很多事情还有些难以接受。和从小就在岛上生活的金汤力不同,这个地方对卢卡斯而言或许只是一个大型的监狱。来到维稳科也只是因为他以为这里和之前的工作相似,但实际却并非如此。这些落差必然需要时间来适应。
于是金汤力便开始像前辈那样关注后辈的训练成果,甚至想代替他做抗拒的工作,一切都自然而然。
金汤力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源于对家人的渴求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已经太久没有对谁付出关心与照顾。明知卢卡斯与莫吉托毫无相似之处,他这样做也并非是想要求什么回报,只是重新恢复着,学习着照顾某人这件事。
第一次一起去午休的时候甚至因为舍不得打断侃侃而谈的后辈而不小心耽误到了工作——哪怕明知会受到惩罚。他只能以加倍认真地工作来偿还,并且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再发生这样的失误。
3.
提供抽样检查也好,献血也好,安抚羔羊和黑羊也好,金汤力平时在旁人看来仿佛是工作狂一般。没有人知道金汤力安抚其他羊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表面上看起来细致又体贴,可是一旦有所越界,他便会相当警觉,竭力避免更深的接触。
不过,最近他似乎放松了起来,甚至在文森特又一次嘲笑他到底是不是一只合格的牧羊犬的时候,突然站起将医生堵在墙壁边上。文森特在诧异之余,似乎还有点期待。然而金汤力最终也只是轻轻地将他抱在怀里……这令医生憋笑憋得相当辛苦。
“医生,你的状态很好,并不需要过度的安抚。”金汤力无视了医生的笑,缓缓拍着他的背。
医生伸出手指抵在金汤力的胸前,轻轻推开了他,“真是严格。放松一点不好么?”
金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放开了医生。
过于眷恋温暖,所以不敢触碰。没有更多话语,文森特做完例行的工作后,金汤力便离开了研究所。
4.
十二月十六日,从研究所返回后的新人们还沉浸在对新装备的好奇和期待研究中。而老成员们则显得稳重得多。
“想不到真的能做出东西来……”刚刚开始体验被研究所作为小白鼠的感受的新人们内心想必都抱有这种想法。
金汤力显得很高兴,这些新玩意可以很好地提高工作效率。虽然他不介意面对有戒断反应的黑羊的时候流点血,但那样也很容易引发新的意外。降低危险系数总是好的。
但也并非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种得到“礼物”的气氛中。
“我不能理解。”卢卡斯神情严肃地走着,雪地上留下的脚印很有节奏。“这么费尽心思地保护羊,犬付出什么都可以吗?”
金汤力无奈地跟上去解释着:“规则就是这样,羊也并非自愿,他们要承受的也远远超过你的想象。”他知道卢卡斯并不喜欢有些牧羊犬的献身精神——比如自己。“也并非所有牧羊犬都会毫无怨言。”他补充道。
“研究所也将牧羊犬当做实验的素材。你不觉得过分吗?”淡薄的日光罩在卢卡斯脸上,也丝毫无法削弱他不满的神情。
“研究所的目的是减轻牧羊犬和羊的负担。”
“还是很不科学。”
金汤力一下拽住了卢卡斯的手,这使卢卡斯晃了下才恢复平衡。
还没有等卢卡斯开口抱怨什么,金汤力将他的脸转过来正对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羊和犬,都不是自己所选择的,恩典也并不尽是令人高兴的东西。我们能做的事情,只是将这不寻常的影响降低,再降低。付出不一定会有回报,但是如果没有人做这些事情,世界会变得很糟糕。这里和岛外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我们……只是竭尽全力……”
卢卡斯看着金汤力执拗的眼神,一时有些失神。他皱了皱眉,但并未甩开金的手,只是别开了视线,轻轻说了句,“我知道了。”随即又突然抬头加了一句,“但还是请修斯先生爱惜自己的身体……”
金汤力一如往常地回答着好的,连卢卡斯都知道他又在敷衍。
回到维稳科,卢卡斯接下去还有训练,分别前他迟疑了一下,回过头说:“修斯先生,下次教我如何安抚羊吧。”
金汤力正在想着刚才的说教是不是太过生硬了,听到卢卡斯的提议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答应了。
5.
办公室里的赫伯特看着离去的卢卡斯和站在原地思考着什么的金汤力,过去轻轻掩上了门,拍了拍他的肩膀。
“教育新人的感觉怎么样?”
“谈不上是教育……”
“能让他尽快适应也好。”
“嗯。”
“最近心情不错也是因为他么?看起来还是挺像哥哥带弟弟的。”
金汤力瞪大了浅绿色的眼睛,似乎想否认,他直觉赫伯特说的弟弟并非是莫吉托那种意思的弟弟,又觉得没必要解释什么,索性掏出烟朝赫伯特挥了挥手:“阳台去?”
赫伯特欣然接受。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外再度响起的脚步声。
+展开
拖拖拉拉画了一个星期依然完成度喂狗-=-
不想涂色不想做背景不想调字体不想好好勾线了就这样吧!
本来还有第10p……实在肝不动了,有缘再见?
最后,再次向WWK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老爹奈你们哟❤
1、
“加,加注!”
黑发的年轻人两眼放光,把手里当做筹码的汽水瓶盖丢在桌子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真是自信哪,看来没办法了。要摊牌咯?”
年长些的牧羊犬叹了口气,露出苦恼的表情。
“总算……这次总该成功了吧。”
柯特摊开桌上的扑克,双手握拳在空中挥了两下,朝后倒在座椅靠背上。
现在是六点十五分,从敞开的阳台拉门向外面望去,玻璃上有很耀眼的反光,云彩靠近夕阳的部分被染成赤红色和金黄色,而其他部分则在消融在傍晚的天空中,呈现出淡淡的玫瑰色,远处可以看到海上白色的灯塔,内陆深暗的山影以及散落在山影上的城市。整个房间被这种海岛特有的,惬意的光线笼罩,让人不禁佩服起这栋建筑前任主人的眼光和财力。
这栋三层的废弃别墅自从被改建作为维稳科的办公楼已经十五年了,除了外立面的红砖颜色变浅,爬山虎顺着偏楼的一侧爬满了整面墙,连接墙壁和屋顶的灰色砖石出现了裂缝以外,与它原来的样子基本没有什么不同。一楼大厅用于接待来访,两侧的房间被用作档案室,而二楼的三个房间被打通,作为整栋楼最大的房间,被当做日常办公的地方。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除了贴着照片和档案资料的写字板,几张办公桌,一张沙发,一排置物柜,和被某个精力过剩的前成员放在房间里的沙袋,就没有其他家具了。
岛屿上不总是有需要控制或安抚的能力者,维稳科的成员在巡逻之余就聚在这里,或是到其他地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除非得到通知要去岛外处理有关“羊”的事情,这个房间的气氛通常很轻松,比起办公场所更像个大家庭。
“竟然是同花,印象中你来之后第一次有这么好的运气。”
赫西亚露出了衷心祝贺的微笑,把手里的两张底牌转向对方。
“不好意思,我的是fullhouse。”
“唔啊……为什么又是你赢!”
柯特拼命揉着头发。
“是啊,谁知道呢。”
赫西亚熟练地把扑克洗好,装进纸盒放进抽屉。
“还是不要抱能赢回来的侥幸心理比较好,这样下去就算结束实习期,你的正式工资也拿不到了。”
男人站起来走向置物柜,取出外套和一个长方形的小纸盒。然后朝屋子里的同事们打招呼。
“七点在酒吧集合,稍晚一点也没关系。”
接着他转向刚才输了牌的对手,后者正有气无力地把脸贴在桌子上。
“这次柯特不能再赊账了。”
快要滑到桌子下面的年轻人像被戳了一下一样跳起来,奔向坐在斜对面的金。
“金……看在同期的情谊上,这个月先预支一点好不好?清洁、勤务、跑腿……都会帮你干的!等领到工资马上还你!”
浅色头发的青年瞟了他一眼,接着低头继续读那本厚书。
“吉恩,吉恩怎么样呢?多少借一点吧!”
“就算柯特这么说,我自己都已经没的可用了啊。”
正站在房间中央活动身体,金色短发的高个青年开朗地回答。
“对了……多尼,训练的时候我可是相当照顾你的!”
“抱歉啊前辈,突然想起码头那里有事要处理,我们之后再讨论这个好了。”
阿多尼斯推了推眼镜,一脸无辜地冲柯特挥了挥手,推开门走了出去。
“咿……”
柯特把脸扭向一直沉默着的,早几年加入维稳科的李、玛尔斯和道格拉斯,还有一直没有停止敲击面前台式电脑的阿什雷德,然后仿佛奔跑中的人撞在走廊尽头的玻璃门上一样,被空气中某种无形的冰冷阻力弹了回来。
“前辈他……”
新来的卢卡斯一直站在柯特对面观看牌局,似乎考虑再三,他犹豫着向柯特开口。
“一定是出千了吧,虽然看不太清手法……”
“啊啊,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也同样作弊了,还是没能赢啊!”
柯特抽出用手掌盖着的,插在袖口里的扑克,沮丧地低下头抱住了脑袋。
2、
“真是和平。”
“和平不好吗?这毕竟只是个小小的海岛,我希望和平宁静能一直持续下去。”
“这样的新人们,真的能担负起他们的重任来吗?远离家乡,远离亲人,无法为了真正的家人战斗,而是为了强加给他们的枷锁,强加给他们的联系死在异国他乡,他们能够接受吗?”
赫西亚和赫伯特站在暮色笼罩的庭院中间,看着脚下的墓石。橄榄树依然一片青绿,柠檬的果实已经变黄,周围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清爽气味,只有为雨水打落的枫叶像是变成活物一样,随着风在湿润的地面上爬行着,在他们脚下沙沙作响。
“他们可以。我相信他们。”
赫西亚从纸盒里取出包着纸,用绸带扎着瓶口的酒瓶,扯掉那根细细的丝带,打开已经拧松的木塞,把红色的液体倒进墓石前面的草丛。
“喂,这可是皮埃蒙蒂的巴勃罗,超贵的,姑且不说连酒都不沾的李先生,兰斯要是还活着,要做出牙疼的表情来了吧!”
赫伯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偶尔奢侈一下,不管是哪位前辈都不会反对的。”
“……这下面不是根本什么都没有吗。”
两人弯下腰,把花束放在墓石前面。看着形状像十字架一样,周围装饰着藤蔓与松叶的墓碑。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亵慢人的座位,持守的人何等蒙福。”
碑石上雕刻的语句和走廊两侧的公示板上装饰的灰白色浮雕一模一样。
“他们绝对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这岛上残缺的东西太多了,不管是‘羊’还是‘犬’都是。因为异常遭受排斥,因为不了解而产生敌视,因为受到约束而感到厌烦,因为终于从恶劣的环境中脱离反而想要报复……没有人教导能力者……教导我们怎么做的话,‘岛’不会是如今的样子。现在没有任何人能抹消他们的存在。”
“是啊……维稳科这个名字已经出现二十年,李先生是七年前离开的……兰斯也已经四年了。要说他们留下了什么,就是身后的这群小家伙都长大了吧。”
赫伯特蹲下来,从墓石上拂去水珠。
“兰斯经常说你刚来岛上的时候,披着毯子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地过了一个星期哪。”
“那是斯坦福德先生的夸张,而且您不是没有亲眼见过吗?我是真切地看到了,雷纳德先生摆脱酒精沉迷的样子。”
“在先人面前就不要互相揭短了,就算他们不在这里,恐怕也要在什么地方发笑吧。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去同样的地方,那时候,一切都得交给现在这群小狗。”
“所以在那之前轮到我们告诉他们需要守护的事物,帮助他们,引导他们,就像帮助和引导‘羊’一样。”
“不,这种事我可是敬谢不敏。”
赫伯特从同事的手里夺过酒瓶,仰起头喝了几口。
“不要太自大了,我们是神的使者吗?是不可缺少的存在吗?像你想的那样被需要,被依赖吗?我们不过是突然生了病的普通人,自己都无法医治,还要去救助别人……不是所有的‘牧羊犬’都能心甘情愿地为‘羊’牺牲,也别指望‘羊’能了解这种心意,‘从沙子里取不出水,从冰里取不出火焰,从空虚之中只能取得空虚。’对于不幸和我们患了同一种病的家伙,只能教他们选择目前最适合的生存方式罢了。”
“……”
年轻牧羊犬的黑眼睛里仿佛扫过了一丝阴翳,他轻轻吁了口气,合上眼睛过了片刻。接着又恢复了坚定、郑重的神色。
“是的,不管我们身上被强加了什么,我们还是能够选择的。”
3、
“我们真的要来这间而不是去前辈们经常去的酒吧吗?这个全年龄的装修风格让人产生负罪感啊!”
“这,这是糖果?”
“管他呢,这有什么不好。”
“但是已经坐不下了。”
“我想要白朗姆和威士忌调的蛋酒!”
灯光昏暗,音乐轻柔的小房间突然挤满了人。总是一个人负责招待所有客人的酒吧老板似乎也不善于应对这样的场面,只能带着点无奈地,在吧台闪烁着晶莹光线的酒杯和酒瓶中间匆忙来去。
“又是新人欢迎会啊。”
“给你添麻烦了,他们很吵吗?”
“不会比小孩子更吵了。”
束着头发,有着赤红双眸的青年微笑着,挨个把调制好的饮料放在桌上。在大家都尝了第一口之后,吧台中间的青年悠然开口。
“虽然是为了不让气氛沉重才来这里的,还是要说些场面话……我们将来可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制裁伤害他人的人,要指点不安与困惑的人,要让疯狂的人取回理性,要给痛苦的人抚慰与希望……还不止这些。”
“我们会分离孩子与父母,亲手拆散恋人,可能会杀人,也可能受伤、死亡。但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是很多人用性命给我们铺就的路……作为从他们那里被挽救,被教导,被保护的人,我不要求大家都抱持同样的想法,只有一件事,即使无法选择在何时走向终点,也请你们好好选择如何活下去,不要惧怕,不要妥协,不要偏离正道,不要在阴影中徘徊不前。”
“欢迎新加入的同事,敬在场的所有兄弟……希望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
“唔……敬,敬前辈!”
“敬神的威严与慈爱。”
“敬死去的人与活着的人。”
================================================================================
*擅自搞搞团队建设,你们看出活跃气氛的努力了吗【不
*Lance S Stanford是六爹,李先生是Lean的爹
*虽然E站排版这么丑,还是懒得开PS【
*多次修改会提示不好意思,没有台词的就不打扰了,如果有设定不符或者OOC的地方请戳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