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boss。”安度因拄着拐打着绷带双手困成绷带型粽子一步一瘸的走到自家boss的办公室,“boss,你是不是嫌我命长?”
“怎么说话呢。”boss扔下手里的报纸,“怎么了?今天这么积极的找我?以前你不都是没传唤不来吗?”
安度因坐在沙发上,扔掉拐杖,把坏腿架起来,“我说boss啊,你瞧瞧我都伤成这样了,断胳膊断腿满身伤外带肋骨骨裂肺部积水双手大面积创伤外带轻度蓖麻中毒,就这德行要是普通人早躺在医院诶诶呦呦的叫唤了,这也就是我不是普通人啊,但我也不是超人你不能得这一个能干的往死里用而且还不给加班费的。”
“能者多劳嘛,你看现在雾之枭能打的就你们几个,不紧着你们上谁来?”
好吧,合着我们就是被勇者刷了一次又一次的史莱姆,除了给地下人送经验送装备送情报就是等着被那天干掉了‘啊’一声是吧?然后用我们争取来的时间boss你穿上一堆你自己用不上地下人却用得着的装备等着被推是吧?还有其实这个企划不叫EDAS而是叫地下城与勇士吧?
好吧各种串行为了不被封杀你们什么都没看见对吧?
不过车轮战术真的好疼啊,安度因想着。第一次伤了一条胳膊,第二次就浑身是伤了,那第三次我还能活着从战场上下来么?到时候站着上去躺着下来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啊!嗯,就现在情况而言自己能不能站着上去也是个未知数,也许自己需要坐着轮椅上去。
“不过这次你的任务不重,你主要负责阻击地下人往上冲就可以了,阵地战不是你的强项吗?看看现在这座城市被炸得面目全非,不正好当做你的战场吗?混乱与破败,到处都可以成为你的前线,放心,这次你用掉的炸药钱组织会给你报销的。。。。。。”
安度因一听,立刻掏出一张发票,“boss先把上次的两千万报销再说!”
Boss:“。。。。。。”
不过安度因仔细想了想boss的话,确实挺有道理的。现在这座城市已经变得相当的。。。。。额。。。。。行为艺术了,满地的弹坑遍街的危楼,城市里的居民早就撤离这座城市了,而且城市郊区还有大量的军队把守——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军队不冲进来把两边的黑手党都干掉。
还有真不知道为什么两家黑手党打架弄得跟特么叙利亚内战一样,这座城市的名字其实是大马士革吗?
我在一座状况酷似大马士革的无名城市举着炸药包埋着大雷管扔着手榴弹这边还攥着起爆器然后盯着一群不知道怎么在没有阳光的地下生活了不知道多久却依旧没有的软骨病而且战斗力爆表的生化人开战另外我们这边人数远少于地下人。。。。。。安度因用凌乱的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boss,老大你确定我没走错片场?
看着自家老大悠闲地喝着咖啡抽着雪茄看着报纸安度因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趁早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买卖不成仁义在,都是生意人何苦为难自己呢?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不过这么做的前提是地下的生化人们也明白做人留一线的道理,万一我还没来得及投降丫们就打上来我哭都没地方哭去。安度因这么想着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蓖麻毒素造成的后遗症让他现在有点不定时的腹泻,不过吃过药应该这两天就能好。
“自己去布防吧,没什么事了。”boss挥挥手示意安度因可以走了,然后又转回头把注意力挪回到报纸上去了。
安度因叹了一口气拄着拐站起啦,好吧,看起来在出工之前需要先找一把轮椅和一些帮手。
人类,这颗星球上唯一的高等智慧生物,拥有着巧夺天工的创造力以及一双灵巧的手,他们在他们短暂的生命里运用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知识修建了一座又一座瑰丽的建筑,传承着他们的文化记录着他们的成就。然而在无情的战火下,白色的高塔已经倒下,王冠上的明珠碎裂着蒙上了灰尘,而当一切结束,只在夕阳里,残留着无人问津的断壁残垣,像化石一样诉说着它们曾经的辉煌,无力而凄凉。
好吧安度因确实脑抽了,他能想象出如此情景只是因为他从下午三点开始找卖轮椅的商店都特么找了四个小时了连个屁都没找到!真是日了狗了商店全都跑光了!能用的东西除了按照废铁价格回炉重练连个屁的作用都没有!怕屁酱还能讲讲冷笑话呢!这玩意连屁都不是了!
情况要比安度因想的还要糟糕,这座城市里的物资已经进入匮乏阶段了,正常的生产生活基本上已经停滞,唯一好在维持这里运转的,就是那些不怕死的安度因的同行和安度因同行的朋友——战争商人。
战争商人,二道贩子在二十级转职成军火商之后在五十级的二阶职业,融合了前两个职业的共性,更加突出要钱不要命的职业特色,拥有更加复杂更加细化也更加高消耗各种技能,其中分为食物补给、饮用水补给、日用品补给和枪支弹药补给四个大类,而每个大类又分为不知道多少个小类,这个职业可以按照需求随机应变调整自己的能力,算是战场上一把好手,佣兵之友。
但是这群人,不!卖!轮!椅!!!
真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不论是对于安度因还是那些商人。前者悲伤的是买不到轮椅自己就要拄着拐走路,后者悲伤的是看着一个会走路的钱袋子就这么走了蛋都疼啊。。。。。。
反正打此以后所有的商人都决定以后出货都带上把轮椅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买不到轮椅倒还不是大问题,安度因现在相当担心一件事——城市如此混乱,雾之枭手里貌似也没有明确的地下人成员名单,同样也貌似没有地下人的照片,更没有在任何一个联通地上地下的通道安置岗哨和检查站。现在地上乱成一锅粥,万一地下人混上来我们找都找不到他们人!万一,安度因只能够说万一,万一地下人分成好几批突袭地上总部,那么就算我们在总部外面埋了地雷架了防御工事修了地堡狙击塔甚至连逃跑用的地道都挖好也没用了——一锅端的话可是连反应的时间都不会有,反正要是安度因独立执行一锅端地下老窝的任务绝对会先侦察一个月都准备好了再动手。
一网打尽绝不留手,斩草除根除恶务尽。
要真是这样别说地道了,你丫就是突然掌握了空间魔法我都一发法力燃烧neng死你。
看着满地的废弃建筑物,安度因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这里面要是用来藏兵,你们说能藏多少?一千?两千?一万?五万?还是十万?百万?反正这座城市曾经的居民数量都过了千万了。。。。。。
掏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圆球随手扔到一片废墟里,盖上土掩藏起来,这是新型的炸弹,这个型号填充的炸药成分和‘萤火虫’使用的炸药从成分上来说是一样的,只不过个头更大而且不会飞——但是很愉快的告诉你们,这些小东西可以遥控引爆,而且因为是使用卫星定位传输信号,所以基本上不存在引爆盲区,只要能接收到卫星信号这炸弹就能爆炸。
“第一百零八个。。。。。好了,这片街区已经做好了上车的准备,就得着开往天堂的这班车老司机发车了。。。。。。哎呦我的腰。。。。。”
安度因锤了锤自己的腰,老拄着拐腰疼腿疼胳膊疼都是常事,果然自己需要一个轮椅。
打开终端确认一下炸弹的状况和分部,安度因很高兴的看到在其他几个自己来不及布置炸弹的街区也已经有了不少的炸弹分布——看来自己雇佣的那些佣兵还是挺管用的,至少他们把该做的都做好了。
早些时候安度因还接管了这座城市里面能用的那些摄像头,包括路灯杆上的警用摄像头和三星旅馆里面用来偷拍女房客的隐蔽摄像头,只要他们接入网络并且还能工作,安度因都可以通过自家师傅准备好的伺服器链接进去,虽然并没有指望着地下人能傻到直接暴露在自己的监控网络之下,但是能拍到一点蛛丝马迹也是好的——尤其是自家师傅也帮忙的前提下。
不要忘记安度因的师傅是一个单身了七十年曾经也曾叱咤风云过的超级佣兵头子,即便他现在老的不成样子而且已经转制成了科学家,他的道德底线还是保持在当年当佣兵的时候——一切紧着没下限来,就像安度因的炸弹和现在安度因使用的监控设备一击人脸监视器。
但凡在国际佣兵网络上挂名的佣兵和敢于从事战争商人的家伙都会在地下网络上传自己的头像和个人信息,通过人脸识别很快就能分辨出那些是佣兵那些是商人,如果这两个职业里都没发现你是谁,那么恭喜你,你会被安度因列为最高警戒目标并予以清除——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怎么这么一说那么像当年搜查地下党的特务似的?boss你确定我们是好人吗?是好人吧?一定是好人对吧?我确实是在为了正义事业而负伤的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安度因此时无比心虚。。。。。。
根据线报和过往作战经验的总结,敌人大多着装古怪行为诡异作息不定打法变变态,附带武器鬼畜饰品累赘习惯非人爱好广泛。。。。。。
就比如拿着剃须刀刀片的某肉铺掌柜和走错片场的红马尾以及能做出撕‘票’这种一看脑子里就是布朗运动的。。。。。。安度因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么一群敌人战斗真是亏大发了。。。。。而且还没有软绵绵的萌妹子,要是有萌妹子跟自己战斗自己还能看看爆衣福利乳摇福利破洞黑丝福利,现在自己经手了两个,都尼玛是前平后平中间凸起的汉子。。。。。。额。。。。。。这么一说为什么好像更没动力了。。。。。。好想回家洗洗睡了。。。。。。
而且乐观估计这一次还是没有萌妹子。。。。。。安度因表示哭了。
这种要奖金没奖金要津贴没津贴要福利没福利而且还不带三险一金要求额外加班的高危工作老子当年连刺杀X国总统都没这么刺激好不好!
前略:亲爱的师傅,我估计会过劳死吧。。。。。。
“滴滴!”就在安度因蹲在马路牙子上就着可乐抱着鸡蛋灌饼啃的时候,他的终端突然响了两声。有人触雷了?这是安度因的第一反应,毕竟终端只会对并非由自己手动引爆而爆炸的炸弹进行提醒。
果不其然,在安度因重新确认之后,确实有一颗炸弹被引爆,而且还有一堆炸弹聚集在比引爆的炸弹附近。
有一个负责埋雷的佣兵被干掉了了吗?安度因在帮绷带擦擦手,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毕竟在这座城市里面,会把这些要钱不要命的佣兵当成敌人干掉的除了其他佣兵就只有地下人了,而如果是其他佣兵,看到炸弹上有着安度因的标志,也绝对不会吃饱了撑的误触炸弹的——那么明显的一个‘A’字标示,只要是干佣兵这一行的说不认识那你就等着被炸死吧。
“第七街区。。。。。第六大道。。。。。。住宅区。。。。。。有了找到了。”安度因通过监视器网络,找到了那个地下人,显然对方刚刚误触了炸弹之后有点不知所从,但是看情况除了在地上留着一个冒烟的弹坑对方好像并没有受伤。
果然地下人都是生化舱培育出来的吗???
安度因撇了撇嘴,我就不信了这么多炸药都不能把你们炸的连你们出生用的生化舱都认不出你们!我和次要让你们站着上来,包成饺子下去!
稍稍拉近了摄像头试图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但是安度因只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穿着一身和自己类似的黄色披风,摄像头就报销了。
被对方一枪打爆了吗?安度因记着最后一个镜头是对方迅速摘下自己的枪朝着摄像头开了一枪,然后就啥也看不到了。看来对方擅长使用远程狙击类武器,反应速度一流,相当机警,第六感出色,但是不知道近战怎么样,不过就目前来看猎杀他还是很容易的。
安度因重新调取了另一个摄像头,果然对方已经消失不见,不过没关系,数据库里已经把对方的影像进行了截图打印,很快所有的佣兵都将接收到这通缉令,我就不信这么多人都不能把你逼到陷阱里。
安度因拍着大腿冷冷的笑着,但是很快他的冷笑就变成了龇牙咧嘴——手上的伤口拍到了大腿上的伤口,两者都疼得钻心。。。。。。
欧利斐站在废墟掩体之后,前面不远处就是冒烟的弹坑,而身侧则是他刚刚打掉的一个摄像头还在滋滋的冒着火花,收起枪,欧利斐立刻抽身离开事故现场,他现在有理由相信他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而且而对方还有可能真该谋划什么不好的计划。
刚才他在路旁看到一个身上挂着炸弹的男人正在寻找好地方埋雷,根据之前自己队友的报告,地上有一个疯子就是使用炸弹做武器的,而且眼前这个人和同伴描述的那个人非常像——金发,破烂的袍子,以及炸弹。
二话不说欧利斐就用袖箭一下‘biu’死了对方,结果当他走过去仔细检查的时候,却遗憾地发现被他弄死的家伙根本不是地上的那个炸弹疯子,而是某个路过打酱油的倒霉蛋,不过显然,这个倒霉蛋受雇于那个炸弹疯子,因为他身上的炸弹每一枚都有独特的标志显示它的主认识谁。
有点麻烦呢。。。。。。欧利斐挠挠头叹了口气,先找个地方收集情报吧,别暴露了行踪呢。
最后一组人已经把炸弹都已经安放完成,看着满地图的小红点,安度因坐在移动废弃大楼里嘿嘿的怪笑着,现在他这个位置相当的不好找,这座大楼本身就位于城市边缘切远离通道,而安度因又藏在这栋大楼天台上的中央空调外机内,只要不是爬上空调外机的顶部,根本不会发现其实这外机里面已经被掏空变成了一间小房子。
刚刚有一名佣兵发现了目标,根据他的举报,安度因已经调用了数十个摄像头开始监控那个人的行踪,同时根据人脸识别系统,又有七个没有被登录进数据库的家伙贝标示了出来,安度因估摸着,现在外围圈是军队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能进来的除了战争商人和登记在册的佣兵应该不会有谁作死的往这里跑,那么这凭空冒出来的七个人,没有任何佣兵数据登记,也没有任何地上居民应有的出生证医疗证房产证小学毕业证中学毕业证大学毕业证驾驶证工作证卫生体检证以及持枪证坦克驾驶证或者战斗机驾驶证什么的,由此可以推断这些人也不是地上居民,那么只能是地下上来的家伙了。。。。。。
其实根据他们着装特奇怪这一点也能判断他们来自地下。。。。。。
“来吧来吧来吧,来的越多死的越多,来的越找死的越早。。。。。。淹没在无尽的人民战争大海里吧!”安度因在确认发送键上点了下去,将新编辑好的带有那八个人头像的通缉令发送给所有佣兵和雾之枭成员,“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能好过,嘿嘿嘿,我neng不死你们!”
其实早就应该这样了嘛,我们占着天时地利人和却还要和底下人打的脑浆子都要出来了,真是亏大了,就应该一箱子核弹扔下去,万事皆无了——就算那群生化人不被炸死,辐射尘和超高温也会弄死他们的,哎。。。。。。安度因叹了一口气,受了一身伤还要战斗真心不情愿啊。。。。。。
嗯?那个抢手怎么没影了?
安度因刚说喝点汽水吃点零食看点电视剧突然发现一直在监控的那个抢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消失了!
诶我你妈怎么回事?安度因慌忙操作监视器寻找消失的那个家伙,但是连着操作查看了四五个监视器都没有发现对方的身影,可是这些检视器已经把对方能脱身的位置都封住了啊?就尼玛一个转弯就消失了?这也太电影了吧?
看来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安度因胡乱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跑路,对方应该是消失在某个下水道里或者排气管道理了,唯有那里才是监视器盲区,而且也是自己没有布置炸弹的地方。
对方消失的位置距离这里不算近,但是如果走下水道的话大概五分钟就能跑到这里,而且只要从下水道出来就能看到自己所在的大楼,到时候再换地方就来不及了!
当然也不能确定对方一定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但是按照那群生化人的战斗力,隔着八百公里一耳朵听见自己喘气也不是不可能不是?
当然这种理由纯属扯淡,显然是有佣兵或者某些自己曾经的敌人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出卖了这里的位置啊!安度因一脚踢开应急撤离通道——一条垂到地面的绳索,扣上腰间的垂酱锁扣纵身跃下大楼。
真是作茧自缚,明明只是想通过人网找到敌人的位置,没想到却被有心人反过来利用了。安度因瘸着腿,咬着牙往撤离点逃跑,双腿本来就有骨裂,现在更疼了,疼的安度因不想说话。别让我知道是谁出卖的我!我要把那个混蛋绑在窜天猴上放烟花!
撤离点距离大楼不远,那里是一出隐蔽的地下停车库,在哪里还有一辆伪装成报废车辆其实是特种装甲车的双人吉普正在那里等候着。安度因三下两下扒掉了伪装钻进车里,将终端接在车上,点火开车,冲出车库朝着市区冲去,那里有其他雾之枭的成员。
绝对不能和那个用狙击枪的家伙碰面,不然就没救了!
废弃的街道上其他车辆都处于报废状态,就只有一辆车在飞驰,相当的扎眼啊那可是,不过为了跑路暴露就暴露吧。大概在冲出半公里之后,安度因抬手引爆了一批炸弹——这批炸弹被他安装在刚才藏身的大楼内,大楼一层的承重墙和承重立柱都被炸弹重点照顾,引爆之后,整个一层就会变成飞灰,然后迎接大楼里没能撤离人员的就是整栋建筑的倾覆。
不论里面有几个人,他们都将葬身废墟!
同时巨大的冲击力还将导致大楼附近的地下通道等设施全部坍塌,经过精确计算的用药量绝对会将这里夷为平地。希望那个枪手运气好点直接被砸死,不然等待他的将是饥饿干渴伤口感染和氧气短缺!
砰!啪嚓!
就在安度因松了一口气觉得安全了一点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从吉普车后车窗传来,透过后视镜安度因看到原本完好无缺的防弹玻璃已经龟裂成了一张蜘蛛网,网的中心一个深深地弹坑里有一个大号黑点。
我亲娘诶!日了潘多拉了!这孙子用的是M99还是M95?这么大个的子弹万幸他没用反器材子弹啊!我这装甲吉普也禁不起这孙子用反器材狙击枪啊!
不对!槽点不在这里!日了潘多拉了这孙子怎么在刚才的爆炸里活下来的???丫是交了闪现还是BKB十秒无敌???安度因一脚油门朝着一条小巷里拐进去,然后又是一个转弯将车甩到了另一条街上,选定了刚才那条街,起爆。
用一条街我就不信炸不死你!
跟好莱坞电影特效一样,整条街道瞬间被如海浪般一浪高过一浪的爆炸淹没,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就算是蟑螂都会被超高温变成油炸食品的!
然而又是一发子弹打中了安度因侧车后门!
“计算机!计算机给我找录像!麻溜的!卧槽你丫作弊啊!你是怎么在刚才的爆炸里活下来的???果然你们都是生化人吗!”
其实调录像也没什么用,这里的摄像头都是民用设备不可能拍到弹道,但是别忘了安度因的职业。“计算机,自动驾驶,目的地设定,基地。”
将汽车调成自动驾驶之后,安度因迅速钻到刚才中弹的位置附近,“子弹斜射入二十七度半,口径14mm???卧槽特种枪???计算机,更改路线,直线前进!”
Bang!第三颗子弹命中车辆,安度因身旁的防弹门上多了个不明显的小坑,“计时开始。”
六秒之后,第二颗子弹命中,又是六秒,第三课子弹命中。
六秒一颗,根据自担打中防弹玻璃的深度大致计算出命中时子弹速度在900/s,稳定的六秒一颗子弹,狙击手距离这里。。。。。五点五公里???
不可能吧?这么远的狙击距离命中率高到100%?你丫这是把我当成愚人节过呢是吧?
又是一颗子弹,又是六秒钟!
好吧好吧!你赢了!安度因气急败坏的在终端上操作着,本车左侧所有六公里以内三公里以上炸弹,全部起爆!
看着窗外被爆炸的火光映红的夜空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安度因松了一口气。
砰!
不可能!
Bang!
我日!我忘了,我起爆的时候,他的那颗子弹已经射出来了,六秒钟,只是他。。。。。。
让子弹飞的时间。。。。。
轰。军用吉普翻车了,引擎被破坏,车辆瞬间翻着跟头甩了出去,时速在一百六十公里的时候,一个小小的翻车,都能飞出去二百多米。
不过万幸老司机翻车之后没有其他的子弹再射过来了。
汽车炸成了一团烟花。
“潘多拉,安度因情况如何?”
“。。。。。。很糟糕,且不论骨折,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脑震荡吗。。。。。。医生怎么说?”
潘多拉摇了摇头。“看他的意志力了,能不能醒过来全靠他自己了。”
在老司机翻车的时候,安度因只来得完成最后一项自救,那就是瞬间让吉普车抛弃了可拆卸的车顶棚,然后让自己被甩了出去。然而这么足的后果虽然让他免于被炸死或者活活烧死,但是因为着地姿势有问题,脑袋垫着手,以时速十一公里磕到了一根灯杆上,彻底的昏迷了。虽然做完手术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是能不能醒过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毕竟安度因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缩瞳反射了,能救回来完全是大(ming tu)夫(zhui hun)鬼斧神工的手术的功劳。
“主保佑安度因。”潘多拉摸着安度因的额头,后者带着氧气面罩呼吸平稳,却没有丝毫的反应,潘多拉咬了咬牙,贴近安度因耳畔小声的说着,“如果你醒过来,我就穿比基尼给你看,所以,快点醒过来吧。”
“哥哥。”
+展开
【娱乐向改图】原出处:http://www.weibo.com/1195908387/DjZ893oxD?type=comment#_rnd1456838986910
「Our Father which art in heaven,
Hallowed be thy name.
Thy kingdom come.
Thy will be done in earth, as it is in heaven.」
昏暗的地下连光线都是吝啬的。忽明忽灭的灯光心不在焉地将祈祷的人抹上重重叠叠的惨白。低低的声音扩散在整个空间,搅动着浓厚的血腥气息,场面诡异得让欧利斐觉得似乎有一只鬼手在顺着脊梁向上攀爬。他开了口:
“你还好吗,rowilng小姐”
而战场中央的那个人依旧在虔诚地祈祷,置若罔闻。
「For thine is the kingdom, and the power,and the glory,
for ever. 」
「Amen.」
——【http://elfartworld.com/works/94152/】
还是刚放寒假时候写的文,后来搁置了……接着我发现似乎开学了!!???!
于是过来结个尾。本来脑洞了啥我记不清了……只求不被打死【 ……话说真的会有人看吗】
※文风奇异,ooc注意,不买股谢谢,没写完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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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wling似乎有一阵子没有来温室了。欧利斐想到。
Rowling第一次发现这间有着水,光,温暖,泥土,植物,生命和书本(以及小动物)的温室之后,兴奋得脸都红了。得到了出入许可之后更是在那一段时间里几乎天天都要抽空往这里跑。之后……之后呢?似乎从某一天开始后就再也没见她来过。
欧利斐不禁有些担心,其实他之前也稍微查了Rowling,虽然不多,但最起码也知道了她不像表面上那么干净,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安全。
「去教堂找找吧。」
罕见的,教堂中也不见她的踪影,就连Tisiphone也不见踪影。欧利斐心中的不安愈发的盛了。
「Akino,见到Rowling了吗?」
Akino从凌乱的红发中抬起眼看了看敲门而入的青年,漫不经心地回答:「她啊,出任务去了吧。」想了想,又随即补充了一句:「估计在3号街区。」
欧利斐简单地道了谢之后急匆匆离开了,Akino看着很罕见没有弧的欧利斐,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这尼玛是要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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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利斐之前从未看过Rowling杀人。
他只觉得,在开枪的一瞬间,Rowling原先身上一直笼罩着的那种柔软,宁静,安详的气质瞬间就被狂躁的子弹声绞碎,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金属质地,冰冷而坚硬,带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锋利气息。
她手法利落,身形矫健,与手中枪支的配合堪称天衣无缝。枪口的火光,缭乱的身姿,枪械的嘶吼,敌人的悲鸣和喘息,一切一切交织在一起,场面壮丽得如同一出歌剧。然而这一切映在欧利斐眼里,大脑所反馈给他的信息只有两个字。
「疯狗」
并非她的动作有什么慌张或凌乱,而是有一种潜在的披头散发不顾一切的感觉,穿破了层层包装强烈地扩散开来。让人畏惧,让人退缩,甚至
让人怜悯。
枪战终了,这场壮阔的圆舞曲拉下帷幕之后一切沉入寂静。只余下了一个影子立在死寂的战场中央。影子垂着头,仿佛还不能理解自己孤零零的现状。长久的凝滞之后,影子忽然丢掉手里沉重的枪械,转而捧起了胸口本应是银白的十字架:
「Our Father which art in heaven,
Hallowed be thy name.
Thy kingdom come.
Thy will be done in earth, as it is in heaven.」
昏暗的地下连光线都是吝啬的。忽明忽灭的灯光心不在焉地将祈祷的人抹上重重叠叠的惨白。低低的声音扩散在整个空间,搅动着浓厚的血腥气息,场面诡异得让欧利斐觉得似乎有一只鬼手在顺着脊梁向上攀爬。他开了口:
“你还好吗,rowilng小姐”
而战场中央的那个人依旧在虔诚地祈祷,置若罔闻。
「For thine is the kingdom, and the power,and the glory,
for ever. 」
「A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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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
走进宾馆房间,Tisphone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睁大金色的眸子端坐在床上等她。
Rowling像是被沉重的锁链拖住一般向前艰难地迈步,每一步都要留下一个猩红色的残破脚印。颜色晦暗的修道服被血液浸透,沉甸甸的,原本光洁细软的金色长发被半凝结的血液玷污了颜色,饼结成了一缕一缕。阳光常年冷落酿就的苍白肤色,在血液映衬下妖冶夺目。
看着浴血归来的Rowling,Tisphone不仅没有像楼下的服务生一样惊慌失措,反而仰着头目不转睛。太美了,在一片猩红包裹之中的Rowling简直像灼烧的火焰一样耀眼,就如同一年前的那场摧枯拉朽的大火,让人狂喜到晕眩,又如当时随同降下的水珠,令人欣慰到沉醉。
看着想往常任何一次任务归来都会不声不响地直接走进浴室的Rowling,Tisphone总是感受到一种违和感。
……是哪里出错了?
「唔……嗯……」
低微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哗啦的水声中泄露,脚下除了透明的水,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杂色。Rowling浑身颤抖地倚在墙上,一边摸索自己的身体一边努力咬住嘴唇尽量不发出可悲的呻吟。
「再……坚持一下下就好……」嘴唇早已失去血色,手上的动作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
————————————————————————
洗完澡出来的Rowling只穿着一件连衣裙。她把那些沾了血的衣服整理好放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手提箱里。接着她翻过另一身干净的衣服,一样一样将那些原先藏在上一件修道服底下的药品,手术刀,纱布等依次塞进这一件修道服的一个个小口袋里。直到做完这项工作,Rowling终于抬起头直视着从作业一半就默默站在她身旁明显低气压的Tisphone,语调柔和:「怎么了?」
「脱掉。」
「……什么?」Rowling在又低了不少的气压里故作懵逼地笑着。
Tisphone突然爆发,不由分说地将Rowling推倒在床上,并在真的懵逼了的Rowling反应过来之前掀起了她的裙子。
「……」知道此刻已经错失最佳反抗时间的Rowling放弃了抵抗,静静躺在那里任由Tisphone死死抓住她的裙摆。
「……我只是……不希望你担心。」Rowling平淡地开口,语气淡漠到似乎再说别人的事情。而她裸露的小腹处,有一处处理潦草的伤口,散开的纱布下暴露着凌乱的针脚——刚刚在浴室,Rowling在没有做麻醉的情况下凭自己一个人取出了镶在身体里的子弹并缝合了伤口。
Rowling还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Tisphone,结果却被后者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直接瞪了回去。语塞的Rowling就只能静静地看着Tisphone红着眼眶为她重新缠上纱布。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凝固的寂静。
「你是怎么发现的。」并非疑问,而仅仅是为了打破这个空间的寂静。
「……肾上腺素,少了两支。」
「……」本想挣扎着安抚Tisphone的笑容被刺痛打断。是啊,战斗的时候毫无顾忌的注射了两支肾上腺素,为了不被镶入身体的子弹阻滞身姿,为了不让刺骨难耐的疼痛削弱意志,为了让自己的眼中星芒不灭。她每一步都是那么平稳,连近在咫尺的欧利斐都没有发现异常。
「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Tisphone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委屈的颤抖。
不安的情绪逐渐从这个棕发的女孩身上弥散开来,Rowling仿佛看见了那天那个浑身湿透的女孩。她柔软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一只淋湿的幼犬。眸子是金色的,宛若凝固的琥珀,在静止中折射着令人莫名悲伤的光线。遥远的时空重叠,金发的人忍不住伸出手,像一年前一样将诧异的女孩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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