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
奥丁深层应该算傲慢,虽然亲妈内心觉得他暴怒起来很可怕。
千丑毫无疑问是色欲。
老三Cham暂时还不好说?
老四卡拉应该是懒怠,这个蝼蚁他几乎什么都不追求,除了活得爽。
小暴龙也应该是暴怒了。
虞衍恶感就是嫉妒或者贪婪?暂时人设不完全,不能说明白,不过比较偏向贪婪。
Viktor我感觉应该是嫉妒?如果要设计人格的话……
没有暴食。
0605温泉互动。
在奥丁看来,温泉的门票收得多此一举。
青年选在了饭点前往温泉,如他所料门前冷冷清清。傍晚的夕阳还很亮,温泉馆檐下的纸灯笼此时更像是一个摆设。
青年穿着宽松的衬衣和长裤,身后跟着一个和奥丁儿子差不多高的小男孩——臆想中的,如果奥丁有儿子的话,大约是这个身高。男孩子提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篮子,上面一丝不苟地盖着竹篮的盖子。
奥丁在门前结清了进入的费用,步伐从容地掀开帘子进去了。
主办方有心,安排了各个区域,好让一些人免去不想暴露身体的尴尬;也可能是给了某些人擦枪走火的去处——或许叫增进感情也好;总的来说选择去处不是奥丁的难题,他在更衣室里换上了温泉馆提供的蓝灰色浴衣,找到了他中意的单人隔间——最里端的那两个中的一个。
池子不大,精挑细选的石头把这个露天的小院子打造出了勉强风雅的味道;又因为露天,于是周围围着一圈高过头顶的竹篱笆。奥丁能听见另一边池子里面的水声。
温泉的浴衣并非定制,虽然也有大小号之分,但大多都是标准款。奥丁选了最大号的,但肩幅和袖幅仍旧不太对——他有点遗憾,却不太介意,只是把一面精致的雕花镜放进了振袖的袖口里头。
青年半点远东血统全无,于是这方面的涵养就显得有点,捉襟见肘。浴衣和角带难不倒他,自然地。奥丁在腰前系好了角带,接着规整地转到了腰后。但木屐就是一个新鲜体验了。青年看着摆放在一旁的深棕色,最终决定还是穿上它。
毕竟没有理由错过木屐和碎石路面间的敲击声,这可不是常有的经历。
在他换上浴衣的时候,随他而来的那个人偶打开了竹篮子。
奥丁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难得在他身上用得到附庸风雅四个字。篮子里面放着两瓶清酒,还有两碟候着他心意的小菜。他在房间配备的厨房里找到了筷子和筷枕,选了两个大小合适的托盘之后一同放进了篮子里。
勉强收拾妥当之后青年重新走出了更衣室,他瞧着对面一动不动的门帘——亲自送进去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即便现在没什么人,他也做不出这么糟糕的事来。
“去吧。”他拍了拍小男孩的后背,穿着短打的男孩子便端着托盘进去了。
趁着人少就来的顾客不止奥丁一个。船医在女浴的大池里正闭目养神。她深灰色的头发此刻全都挽起来了,露出一截柔和的后颈和不易察觉的肩窝。
人偶走进来的脚步声明显,船医迅速地察觉到了。她睁开眼睛,看见来人是一个穿着短打的男孩子——是男孩子,但是太年幼了,尽管性别的确不太对,却让人哭笑不得。
船医眨了眨金色的眸子。她没见过这个小男孩,两轮考试下来,她早已对考生们的脸熟悉了——水汽氤氲之间她就知道了这个小男孩的来历。
男孩子走到水池边,把怀里的托盘慢慢地放上了水面;他又轻轻推了托盘一把,让它在温泉的水面上平稳地往船医那里漂浮过去。
流火缓步挪动到了入口那里的池边,在中途接受到这个不大不小的托盘,如她所料,上面放着一瓶清酒和一个成套的小盏——因此一眼看得出是单独为谁准备的。
“……谢谢。”船医淡淡地勾了勾嘴角。于是小男孩往前走了一步,在她疑惑的目光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噗嗤。”流火忍不住笑出声,她从水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人偶的嘴唇意外的带有一点温度——大概是在温泉馆里被热气熏热的。
这个吻应该是命令的结尾,男孩子有点摇摇晃晃地在水池边转过身,顺着来时的路重新消失在了女更衣室里,消失在了流火的视线里。
奥丁淋浴完,总算泡进了池子里。
此刻他的面前正浮着另一个托盘,依旧是成套的酒盏和酒瓶,还多了一碟海菜和一碟腌笋。
温泉确实很叫人放松。他抿了一口酒,接着拿起了筷子——动作顿了顿,竹篱笆发出了一些响。
青年的动作只是顿了顿,接着他依旧夹起了海菜。
Fanio在池子里泡得太久了,出来的时候稍微有点头昏脑涨。因为有点头昏脑涨,所以才怀疑是不是眼花了。
对面走出来的青年算得上是他的朋友,穿着休闲衬衣和卷着裤脚的长裤,金发不如曾经那样用丝带系着,而是用一根簪子,或者筷子还是什么,勉强盘在了后脑勺。
哈,瞧。Fanio堪称欣慰地瞥到了青年脚上踩着的、同自己一样的沙滩拖鞋。也不是所有人都穿木屐的是不是。
三流作家的视线重新回到青年的脸上,中间不可避免地扫过了他怀里那个安静漂亮的女将——浴衣领口敞开得有些厉害,露出性感迷人的肩部曲线;虽然穿着奥丁的浴衣,但依旧是女将。
作家面不改色地同友人打了招呼。
“哟。奥丁。”
青年沉稳地回礼,并且注意到了Fanio落在怀里人上的目光。他微微举了举手臂,体贴地问道,“您也要吗?”
哦。真友好。真方便。Fanio恍然大悟了一下,然后拒绝了友人的好意。
END
+展开
梗来自群恋人十年相遇。 私设六十年相遇。 短 BE。 狗粮。
如果所有人都说他是个有钱人,那他就一定是个有钱人。
奥丁•德乌洛费乌,一个老态龙钟的白种人——原谅这模糊不清的描述,只因他的国籍从未流传过,有一头白得几乎透明的白发和一张优雅的面孔。
有钱的、养尊处优的老绅士。
有没有钱倒是另说,老绅士确实货真价实。他像个凭空出现的人一般出现在了新世界的上流社会里,而且那会儿已经五十多岁了;不像是个一夜暴富、内里羞涩的穷小伙子,更像是个隐居了几代才走到人前的古旧贵族。
如今这老绅士已经八十多岁,依旧神志清醒、四肢健在;如果不是前三十年碰壁太多,恐怕依旧有没落贵族的牵线人要来给他介绍姑娘。
“老爷,今早的电报。”
“谢谢,加西亚。”银质的信刀划开一个整齐的切口,从里头滑出来一张对折的信纸。奥丁打开信,阳光透光窗户洒在信纸上,窗格在信上照出一个个整齐的菱形。
“是否有一位年轻的小姐要找我?”他问道。
“有一位年轻的小姐要找您,是的。”加西亚说道,“似乎是一位东洋来的年轻女士。恕我无礼老爷,我不知道怎么念她的名字。”
奥丁拿起纸凑在鼻尖。“闻闻……鸢尾花的味道,”他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微微挑起了他的眉毛,“一个东洋的,年轻女士。”
他放下信,把腿上的餐巾放到桌上。
“我的花房里还有梗桔吗?”
“是的老爷,还有。”加西亚为他拉开椅子,扶他在一旁预备好的轮椅上坐下,“更衣的时候要我为您戴上吗?”
“正是如此。”奥丁摩挲了一下信封,“烫金的吗?”
“是的老爷。”加西亚把轮椅慢慢推出客厅,把奥丁推进屋前的草坪。遮阳棚的阴影下放着留声机和一把躺椅——十年如一日。
“那我猜它应该是红色的火漆。”
“是的,红色。”加西亚倒完了茶,询问道,“您还有别的要求吗?”
“先这样。谢谢你,加西亚。”
东洋的年轻女士进来的时候,奥丁的表情困惑了一下。鸢尾花香,轻巧的脚步声,应该是四厘米的小高跟,节奏平均而从容——是位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女性。然而老绅士的能力并非仅仅如此,他捕捉到了新的东西,是纸上所没有的。
他在困惑的思考中听见了椅子拉开的声音,女士在他的面前坐下。
“老爷,这位是来信的炽灯小姐。”
噢噢——这就是他困惑的来源了,奥丁哭笑不得间又有些唏嘘叹息。
“炽灯流火小姐。”加西亚重复道。
“可以帮我们上一壶茶吗。”奥丁沉默了一会说道,“先这样就好。”
“茶已经备好了,”加西亚说道,“如果有需要请随时叫我。”
唯一的管家退出去并且关上了门。老绅士沉默地坐着,听见衣料温柔的摩擦声和摆弄茶具的声响。
“奥丁,你已经老得连我都看不见了。”
奥丁•德乌洛费乌,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老瞎子。
“……对我来说有点难以相信,我居然没想到来的人是你。”然而很快他就发出了两声轻松的笑声,和着两点钟的教堂钟声总算拉开了这场谈话摇摇欲坠的序幕。
“‘你没有想过找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老侯爵之类的作伴吗?我正好认识一个,熬几年你还能拿到一大笔遗产。’”流火模仿着说话人的语气,奥丁几乎可以想想那些帽檐轻纱后面透着精明却翻着皱纹的眼角。
“奥丁,你走的还真挺远的。”骨瓷杯不轻不重敲在小托盘上,流火把热茶放在了奥丁的面前。
奥丁从胸口发出闷闷的笑声,似乎连眼角的皱纹都揉化了。
“虽然你这么说了,但我还是被找到了。”奥丁伸出手去不偏不倚捏住了骨瓷杯的杯耳,如果不是他闭着的眼睛,流火说不定会怀疑他的眼瞎只是一场玩笑。
“近四十年,”流火好笑地说道,“我没看出你什么好不满足的理由?”她即便是在反问,语气也轻轻柔柔的。
奥丁笑了笑。
他并不回答,只是拄了拄手杖,手杖敲在地毯上发出“咚咚”两声,“加西亚,我不是未成年人还需要你检查的我的谈话。”
“……非常抱歉老爷。”关上的客厅门重新打开了几秒钟,站在门外偷听的管家表示了一定程度被抓包的尴尬和抱歉,接着重新关上了房门。
“他是个好管家,但是跟我跟久了,偶尔就会这样逾矩,”奥丁这时才喝了口茶,“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他们低声交谈着,经过刚才这件事之后他们的谈话像是被人釜底抽薪了一样——状似要被午后的阳光融化在空气里。
“我带来了一封信,你会想知道的,”流火从手包里拿出一个有些老旧的信封,“来自你的老邻居帕加索斯。”
“噢……帕加……”奥丁的眉头舒展开来,“他说了什么?”
“我要念给你吗?”
“不,不用,我已经不是可以听别人信件的年纪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收到他的信,你的老邻居还是走上了你阻止过的那条路……”流火翻开信件,那是长长的一大封。她金色的眼睛瞧着这些熟悉的字,尽管对她而言也已经陌生了,“而且还背水一战彻底抛弃了他的保险柜。看来是深恶痛绝于日益加厚的无尽纸页了。”
奥丁顿了顿,银色的睫毛模糊了他眼睑的颤抖,“多久之前?”
“致新世界历3527。十二年前了。”
“我可怜的邻居……他一定会后悔的……”
“哦?”
“解脱和无知具有同样的压力,一瞬间遗失了所有,我不敢说时间好事。”
流火看着他的样子,奥丁确实老了,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无言的印记,他说出这些箴言时的手不再如以前那样沉稳,不过他微笑的神情却没有怎么改变。
“容我问问乌丝和梵夜?”
流火的笑容淡了一点,年轻女士矜持地喝了一口茶,“他们比你远得多了,你不过是在一个乡村定居了四十年,在我还当船医的最后两年,他们似乎已经投身于高原森林的开发了。”
“一个森林和一个开发。”奥丁发出几声模糊的笑音,把情绪弄得含糊不清。
流火“噗嗤”一声笑出来,“精辟。”
“看起来有点辜负这么好的阳光。”奥丁从扶手边拿起他的手杖,站起身,“走走?”
流火熟稔地挽上他一如曾经的、已然曲起的手臂,“我没有否定的理由。”
奥丁晃着手杖同流火从落地窗并肩步入了柔软的草地。并肩同立的时候流火才惊觉当年要把她抱起来接吻的男人,现在已经因为年岁而变得和她差不多高了。
“我的一生没做过几次委屈淑女的事情,”奥丁微微仰起脸在太阳下眯起眉眼,“但是想要在我的屋子里找到一把合适你的太阳伞实在太困难了。”他轻轻拍了拍流火挽着他的手。
“这点阳光对我来说……”流火跟随着他的脚步在草地上踱着步子,“我猜你胸口的梗桔就够了。”
她带着笑探过去,轻巧地抽出了奥丁胸前的那小束梗桔,意外带出了一个小巧的圆环。
阳光包裹了他们的身影,他们停在那里,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的戒指掉了,劳驾帮我这个老人捡一下?”过了许久,奥丁轻声地问道。
流火弯下身去捡起了戒指,“要我帮你戴起来吗?”她重新挽紧了奥丁的胳膊,捻着那枚戒指问道。
“不必了,谢谢。”奥丁摸索握住了流火的手,从手心慢慢捏到那人的指尖,这才稳妥地接过了流火手里的小银环,重新放回了自己胸前的口袋里,“再走走?”
“好。”
“过了四十年,虽然很困难,但不得不承认很多事情你是对的。”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老人在太阳低下连语气都懒了下来。
“可惜人类并不都是一样的。”
“有件事我很早就想说了,流火。”
“什么事?”
“关于现状……我要谢谢你。”奥丁说道。
流火的表情不太好看,但她很快就放松了下来,露出一个勾着嘴角却有些塌下眉毛的笑容。
“我……真不想接受。”她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奥丁去世在此之后没多少年,他的葬礼在这个乡村的教堂里举行,来参加的人意料之中:一小部分看八卦的贵族,一部分奥丁在形形色色方面认识的朋友,一大批数量的乡村邻居——看来奥丁和邻居们的关系向来很好,还有一些来去匆匆无声之人——他的故友。
流火站在教堂中后段,身边站着奥丁的律师。这是个无人注意的小角落,却站着两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此前他们正在进行一场关于奥丁遗嘱的交谈,进展顺利,于是葬礼开始了。
奥丁最后的抬棺者是两个他半百之后才认识的大公和勋爵,很符合奥丁一贯示人的形象,流火也看得出约是几个受了奥丁恩惠的贵族——只不过是担任最后几步的抬棺人而已。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哀乐的奏响中,他们抬起了奥丁的棺木——不太重,和几乎所有这个年纪下葬的人一样,都只剩一幅枯骨了;他们缓步走到了圣灵殿厚重的门前。
“是谁在外面?”
“是阿芙艾拉领主,名誉授位伯莱比匈伯爵,圣吉亚勋章获得者,奥丁•德乌洛费乌伯爵。”
“我们不知其人。”
哀乐缓慢地流泻,又是几个小节,抬棺者在圣灵殿前的台阶上站着,在阴影中等待着第二次询问。
“是谁在外面?”
“是一个终身忠诚、慷慨、守序的致新世界子民,奥丁•德乌洛费乌伯爵。”
“我们不知其人。”
哀乐依旧在进行着,有一阵微风从教堂敞开着的大门一路而来,吹动了奥丁棺木上白玫瑰的花瓣和系带。
流火摸了摸手套下左手的无名指,里面的戒指突起着,在手套上突出一小块极不明显的痕迹。
“我觉得这件事您应该知道,虽然奥丁伯爵没有要求告诉您。”她身边的律师瞧见了她细微的动作,“他要求在下葬前为他代上他的婚戒,还要求我们在他的胸口放一束梗桔。”
流火怔了怔,过了一会儿才笑道,“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律师说道:“我们从管家那里得知了一件事,在有所有女性访客的时候,奥丁伯爵只佩戴梗桔,那个戒指则是每日由奥丁伯爵亲自放置和取出的。”穿着黑色西装的律师看来对他的长期客户有着相当的了解。
流火咀嚼着这些言辞,她感到一阵一阵的电流从地面往她的脑海里钻。她觉得自己对奥丁的恨意和爱意几乎再同一时间到了最顶峰。
“是谁在外面?”主教终于又问道。
“一个灵魂。”抬棺者回答。这一次他们的答案简单又复杂,为哀乐和奥丁一起画上了句号。
“进来吧。”
门锁带着沉闷的锁链声,圣灵殿的大门在他们的面前打开了。
人们都很关注奥丁的遗产,因为据他们所知,奥丁是个隐藏不露的老富翁——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他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子嗣。
但是紧接着奥丁的律师就宣布了奥丁生前早就立下的遗嘱,他的财产分成了三个部分:一个部分交给了私人——这个私人是谁当然不能公布;一个部分捐献给了致新世界的教育局——奥丁的圣吉亚勋章总算有了合理的解释,他曾是个致新世界不为人知的考官;最后一部分捐献给了他爵位下的阿芙艾拉领地,也就是这个他居住了四十年的地方——为了更好的建设这片土地,和帮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他的贵族朋友们大多是失望的,但领地里的邻居们都很高兴,他们由衷地感谢奥丁的遗嘱——由此可见至少奥丁的墓地今后四十年是不会缺乏扫墓人了。
流火则拿到了奥丁大部分贴身财物的继承权,她发现奥丁对于很多她耿耿于怀的东西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葬礼当天她没有心情来处理这些东西,因此她只是在屋子里逛了逛便离去了,在这个奥丁呆了四十年的地方游荡着。
由于奥丁的个人意愿,梵夜和乌丝收到流火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赶在葬礼时到达此地了。谢天谢地,四十年总算勉强磨平了乌丝对奥丁抛弃流火的不满,再加上梵夜的制止,流火至少不用担心乌丝会一把烧了奥丁坟前的玫瑰花。
流火在村子里走着,却在一家酒馆的阳光棚下见到了一个正在享用一杯龙舌兰的老人。
白发,红眸,一件中性样式但实则是女款的披肩,胸口别着一朵今天葬礼发放的白玫瑰。
“您好啊,”流火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要了两杯咖啡,“我觉得您有点面生?”当然是面生的。她心想。
“是的,我不是这里的人。”老人微笑了一下,“我是看到报纸的讣告才来的。我是奥丁伯爵的朋友。”
“原来如此。”流火点了点头。咖啡很快送上来了,流火把其中的一杯推到了老人的面前。她拿起桌上的方糖罐子,对着老人的咖啡杯抖了抖。罐头里的方糖被惊动了,一连滚落了五块,统统掉进了老人的咖啡里。
老人的笑容愣住了,他放下手里龙舌兰的酒杯,“您是不是认识我?”他上半身前倾,眼睛盯着流火,显露出少见的失态。
“我是你的老朋友了,帕加索斯。”流火叹了一口气。
END
梗:
流火的鸢尾花:意味得不到的爱。
奥丁的梗桔:意为永恒的爱。
管家名加西亚:是《百年孤独》一书的作者名。
奥丁对流火的道谢:关于奥流的分手,来自奥丁五十岁时,因为不能接受自己和流火的时间差,因此决定和流火分开。奥丁认为如果和流火一直生活下去,流火理论上是不会死亡的,但他会一直老去,在有许多年沉淀之后再分手可能会对流火造成很大的伤害,因此决定趁早结束这段感情。但是流火不愿意接受,她认为自己可以忍受老死时的分离,所以拒绝听从奥丁的安排。奥丁的感谢是因为最后流火还是被强制接受了四十年。
乌丝的不满:因为奥丁和流火的争吵内容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所以乌丝只是单方面以为奥丁发生了各种原因,但是结果是抛弃了自己的妹妹。很长一段时间差不多是想烧死奥丁的。
葬礼:采用奥匈帝国国葬,但私设如天,除了三敲门基本什么都改光了。圣灵殿是随便编的,但是大部分教堂会有一个专门安葬某些权贵人物的地方,一是为了纪念这些人,二是为了补贴教堂的资金。因为如果有人要把自己的遗体安葬进去,是需要一大笔安葬费给教堂的。
阿芙艾拉领主:私设,阿芙艾拉意为乡村。
伯莱比匈伯爵:私设,伯来比匈意为预估、预言。
圣吉亚勋章:私设,吉亚意为导游、引路人。本文设定所有担任过致新世界考官的人都会获得圣吉亚勋章。
奥流的戒指:奥丁在从流火手里拿过戒指的时候,有非常认真地摸了一遍流火的手,然后就摸到了流火手套下面一直带着的戒指。
以及律师说奥丁有女性访客时都会戴梗桔,是奥丁在暗示自己的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并不能接受其他的追求者了。
好吧也是老男人的浪漫。
流火的爱和恨:爱就是单纯的爱,恨是对于奥丁的一切行为让她根本不能忘记,但是又没有接受她。
方糖:帕加索斯对咖啡加糖的执着。流火认出了帕加,但是由于帕加没有记忆了,所以他没认出流火。
所以,这其实是一个奥丁比所有人都死得早的故事。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