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好喜欢……普通人加上好似“普通”的意志像是一直在被现实裹挟,但是最后的每一步选择都有光好让人感动我狂哭啊啊啊啊,夜长梦多你是英雄!!!!
何德何能看到三时大作OOC有你了不起jpg!!!!
因仅代表居的回复所以换上了大号来回。借了角色原来是这么用的,意外地适合(?)。以下评论仅代表个人观点(如果泥石流的话就让泥石流留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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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物经历上来说,梦多这个角色感觉很早就和家人脱离了(因为各种原因),继而很早就脱离了这个世界里的正常人(普通人)的环境,与超高校级共处。然而,自身才能的特殊性导致了他对于自己的归属实际上是有焦虑感的(个人感想)。即,既不属于超高校级,也不属于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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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identity crisis我自己已经交出过答卷来表达看法,所以看到三时老师的答卷的时候,还是从这个角色中收获了不少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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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作为读者的视角来看,梦多在把自己归类于普通人(同鹰哥的互动中可以看出)的同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深受了超高校级的影响(天野,黑田等)。这样的他,在这篇漫画里,也无法意识到自己在做选择实际上已经囊括了绝大多数人的命运。说到底,既然没有任何归属感(不论是天门还是结社,都是超高校级组织),本身应该很难拥有偏向性,但决定通知天门,也是一种对结社现状的不信任。然而,这个决定是否真的是正确的,这个风险是否是自己作为普通人(?)可以背负的,他并没有留下后手,只是单纯地想要挡下要冲垮「自己(*从表面上来看,梦多对现状的焦虑胜过很多人,可能是因为其他人对自己的才能拥有自信,而他没有)」的洪流。这点上,感觉有着难以发掘的自私(*之所以难以发掘,是因为自我认知是普通人的时候,会把别的责任交付给他人,而忽视做选择的自己实际上也背负了他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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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如果说鹰哥身为超高校级的赌王,是因为他能在合适的时候压上一切获得胜利,那他之所以成为超高校级我觉得是那种对于能够胜利的信心(但预判成功本身也是这个才能的一部分←个人理解)。而梦多的勇气,个人认为是「吊顶」给予的。因为相信怎么样,吊顶都可以解决一切,所以只要做让自己问心无愧的事情,让自己良心安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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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本身的重量是超高校级,抉择底层的动机则是普通人感,我想这也是这个角色多面而又有趣的地方。在梦里能做到的超越,一旦被称之为才能,实际上也有在现实中影响自身,这也可以是才能与实人的关系诠释吧(?)总之辛苦了!捏肩搓脸,下次还要多画漫画啊(恶魔)
一口氣讀下來感官真棒……普通人和才能的探討已經很多人評論過了場外讀者就不複述了、但是這篇作為結尾真是相當有意義(對我個人來說)
雖然知道空白世界是為了體現夢境,但是這篇的空白表現在視覺和意象都給人的印象很深。在我看來夜長的系列(?)一直以來都是在探討虛實邊界的漫畫,然後這個虛實在最終篇完成了解答……真是厲害。
夜長最終做出了選擇,意義通過死亡被賦予,即使是什麼龐大計劃的一部分,他的普通也從此不再普通。一向是“普通人”的他,人脫離對平凡的恐懼,做出行動,邁出至關重要的一步,犧牲自我,平凡的人性也就因此產生了神性。夢有意義嗎?夢沒意義嗎?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他抗拒了夢中如偶像般的“自己”所說的言論,這一刻,人變成了神,神變成了人——但這也不重要。
……說到這裡,都有點宗教偶像獻身的味道了。場外觀眾變成了夜長的信徒(?)
吊頂是理所當然地存在的,高而上的存在,某種代言,“我”的位置,“你”的位置,即使帶有私心,誰有能說這樣的離去方式不值得人憧憬呢。
再說一遍、三時老師這篇真是太厲害了……
*好像最近天野爱菜戏份有点多,拿点旧文填补一下角色时间轴
世界从来不是一尘不变的,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为了适应环境而发生变化,而我对这种变化自小便极其着迷,它们看似难以捉摸,但一旦抓到规律后又是如此合乎情理,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微妙的矛盾平衡。
又或者说,我【注定】将对此着迷。
简单的说,生物的身体里有一种电脑程序一样的东西,你输入什么样的条件,它就会得出几种可能的结果,并将这种结果付诸于行动,对生物本身产生改变。
我叫天野,名字不重要——我们存在的意义即是举着晚灯走在田野上的解密人。我的命运早在还是受精卵的时候就得到了界定,质量最好的精子和卵子、用仪器模仿出来的最完美的胚胎发育条件、经过研究的饮食计划……我的一生就像这道程序一样,从小便被父母当作接班人培养,探寻生命的根源就是我的宿命和本能。
我相信着这道公式,它是绝对不会背叛的,人类已经在逐渐破解它的面纱,找到公式的全文,就一定能清楚生命的真相。
Amano实验室的交接棒到了我的手上时,我还是高二的学生,父母已经心满意足地退出了战线,我将作为天野家的下一个符号承接着这个使命。一切都在既定的轨道下走着,【预定调和】作为真理将人们的阶级清晰地化开,才能者与非才能者、才能者的基因再交给下一代才能者……这是一座永恒不变的金字塔,是诺亚方舟。
这似乎跟古印度社会的种姓制度很像,听起来仿佛人类文明的倒退,但我认为这才是文明的终端,只有亘古不变的安宁才能让世界稳定地发展。我对此深信不疑。不如说,我已经充分进行了演算,并看到了人类各种可能的、既定的未来,这种感觉大概就跟传说中的先知一样,我对一切都失去了情感。因为连情感也不过是由体内的分泌物控制的产物罢了。
直到有两个孩子的存在打破了我的轨迹,让我看见了一个极为有趣的、我从未想过的可能性。
第一个孩子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带着极为自信的神采将报告塞进我的手里。
“生命的可能性是无限的,我们应当去打破枷锁,摒弃那些界限,去改变每个人类的命运。”
——就像她改变了渡渡鸟、将消失在历史舞台的这个动物重新再现一样。
她是一个极其优秀的以色列女孩,白发和黝黑的皮肤,跟普通沉迷于科研的同僚不一样,她的眼中始终绽放着某种精明的目光,像指挥家编织着手中的旋律一般。
少女是主动找上我的。她的父亲曾是我父母的同级,在父母的引荐下,我阅读了她关于渡渡鸟的基因研究,看了她关于掌握生命的演讲,彼时的我已经正式从才能学校毕业,以自己的头衔“元超高校级的进化生物学家”活跃于学界,在短暂地、我也不知为何而来的愤怒之后,我突然觉得有了一点兴趣。
因为虽然她的研究还略显青涩,但我很清楚这一点——她的方向是【理论上正确】的。
——这个女孩会颠覆世界。
她是真相密码的挑战者,亦是金字塔未来的破坏者。我看见了这个可能性,这个女孩严谨治学的外壳下隐藏着惊人的野心,那种野心既让我忌惮又感到兴奋。
那一天,我【放任】了幼狮的成长。
另一个孩子被带来的时候情况却大不相同,如果第一个孩子给我感觉是野心勃勃、展开自己的双翼冲向云霄,第二个孩子则是沉睡于冬天的蛇蚺。
那个时候我手中的项目进行到了瓶颈,我的理论是完全正确的,可并没有人能够承受住那个理论所带来的后果,这个时候,我遇见了心碎的海斯通先生。
请救救我的孩子。德高望重的欧洲律师说。她活不了太久了,她已经被所有的医生判了死刑……她的问题是先天上、早在未出生时就被决定了的,但这对那个孩子太不公平了。
是啊,太不公平了。命运本就是从出生时,就决定好的东西。
“我不是医生。”我这样告诉他,“如果说生命是一道公式,我所做的就是在简单的算式中嵌套更多条延伸出来的东西——明白的说,您试图改变她未来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将不再是人。即便如此,您和您的女儿也要接受吗?”
父亲闭上了嘴,看了看自己的孩子,又看了看我。他拉着的女孩小步小步地紧贴着高大的父亲,攥紧了自己手里的小玩偶,玩偶穿着披风神气地叉着腰,仿佛什么样的敌人都能打倒,我认出来,那是电视上常播放的动画片英雄小兔。
孩子抓得是那样紧,就好像一松开那个玩偶,英雄小兔就会自己飞走一样,她的眼中除了那件披风以外一无所有,无论是我还是她的父亲,都好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我别无选择。”
过了良久,律师先生开口了。小女孩紧紧将小兔子抱在怀里,木讷地开了口:“跟这个姐姐走了,现在没用的卡米拉就可以丢掉,然后变成超厉害的英雄小兔拯救世界了吗?”
孩子是纯洁的,任何欲望都从她的口中不加遮掩地流露出来,我突然感到一种奇妙的违和感,我面前的孩子连站稳身体都很吃力、呼吸间也有不妙的痰音,但她那双眼睛下面隐藏的某种东西比我至今为止见过的任何力量都强大。
我对这个孩子很中意。她可能就是我解开这个问题的关键之处。
事实证明我没有猜错。
她的意志力和执着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无论是实验期间还是漫长的观察期,她都平静得毫无波澜,就像这股力量天生就该属于她一样,她是命定的“正义”。
这个娇小的女孩本就隐藏着无尽的燃料,在我的点燃下,她烧起了原野上最绚烂的一把火焰。蛰伏于雪下的森蚺醒来了,她锐利无比的毒牙向着幼狮的心脏举起,把陈腐的残渣尽数吞下。
我知道,我们已经站在名为真理的天平两端,少女的脚步就是它所倾斜的方向,这列铁轨会马不停蹄地奔跑下去——朝着它最初所被设定的方向。最后,是她会一尘不变,还是你将改变她撞上悬崖的命运呢?
我打开了邮箱,给第一个孩子发出了自己的挑战书。
看到最后吧,底波拉·霍格维茨。我们的赌局从现在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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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音频部分非常有纪录片的感觉 转到“留神吊顶”的那一刻又有点后背发凉 节奏把控得太好了……
梦多好可爱爱酱好可爱555555戴机器的那段的梦多好乖啊好想用力抱一下……(停
不知后面会不会讲形成梦多现状的原因呢……好期待…………
啊啊啊啊那个公交车的梦怎么那么帅啊!!!!!从音频到天皇出来的那一下我真的被帅死了被夜长梦多迷死了当时看完就想一定要梦一次天皇我来了我第一章按着角色头给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