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16p的样子?没时间画封面了qwq…
分镜很烂,质量和画风依旧飘忽不定……
准确说是一章攻略到二章探索
其实还没算画完………和老师的谈人生只能下次继续了(吐血
感谢所有的互动,你们都的是天使qwq!!!!!
和大秋互动的那一段建议大家去看日影写的文,超级棒!!!画不出那种感觉来(泣
p7突然生硬地开始回忆杀预警,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8642/
倒数2、3p是打卡的图,没肝重画了orz
结尾强行补了一张崩响,你们怎么都那么帅啊—————
重新发一遍红字线索:
【工厂1线索】
原本是制造计算机等智慧型设备的工厂,现在被改造成了制造白狼头部的自动化生产线。
以及最后………
猛然醒悟投票搞事的怎么又是我……现在推锅给骰娘还来得及吗……对不起爱酱对不起弥生……(跪下了
接下来一周让我去冷静一下……………对不起我以后不搞事了……………(大哭
#02 约定好的事情
*就一个卡……
总觉得无论何时都在拼命前进着,为了不落在后面而向前漫无目的地奔跑,除此之外的事情一概不去考虑——正因如此,我却更加无从追赶。
如同屏障般将我阻隔开来的银杏花雨般簇簇落下,回转着的落叶仍然残留着晚秋最后的气息,眼前四散着的是阳光中明灭不定的浮尘。
在那一天的黄昏,我一如既往地伫立在原地,目送着渐行渐远的驹崎辽,最终就连他都背影也逐渐变得模糊、变得陌生,消失在漫长道路的尽头。
“我不想让你加入的。”
结果我只记住了只有这句缺失了前因后果后显得突兀而又直截了当的话语。这是属于他的独特又不加修饰的表达方式,也是无论何时都会令我变得手足无措的回答。
我一向觉得在驹崎辽面前我所有的沉默失败与茫然都是那么不堪一击,仅仅是为了掩饰某种脆弱易碎的内芯而一层一层包裹在外面的茧壳,但不同的是再也没有蝴蝶破茧而出。
只是沉默的、等待夏日逝去的茧而已。
他究竟是出于我的软弱而反对我的加入,还是因为其他的别的原因,这一点我也不得而知了。
*
当我自浅薄的沉睡中惊醒时看到的不是湛蓝色的天空抑或者树林的阴翳,而是仿佛遮天蔽日的灰黑烟尘。我用了几秒钟来接受这一切,而后记忆自三森狙向我跑来的那一刻开始倒序回放。我慌忙地撑坐起来,在天旋地转、仿佛宿醉般的昏沉与头痛中(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不喜欢酒精),驹崎辽的身影在星火乱飞的城堡废墟中变得清晰,跟在他后面的伊梅斯与篝仁也与鹫巢镞走了出来。
大家都没事,大家都没事吗?诸如此类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个不停。我却什么也做不到、只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树一样生根发芽般一动不动。
“——莱奇君呢?”
寒河江秋彦这么问道,与此同时我一直尽力忽略、试图忘记与藏匿起来的某个事实终于浮出了水面。
“莱奇..布尔本?”
不是的,不对、那个名字是不可以说的——就像是魔咒那样、如果说出来了一切就都会结束变得四分五裂,不说出来大家就会过着幸福的谁都没有死去的生活,所以是不行,不行,不行的。说到底关于死亡这种事情本身就是有悖常理的,只能认为那是不通情理的某种意志,还有不合理的单方面的硬性规定。
没有人继续说话,在出奇的死一般的寂静中夕阳沉入了云层,如同血一般缓缓地熔化在遥远的地平线中——世界树的夜幕降临了。
*
“——”
我不知道刚刚究竟想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时间似乎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转得哗哗作响,早已马不停蹄地冲到前面去了,篝火明灭不定的光隐隐约约将四周映成一种黑暗中夹带着橘黄、却不但没有明亮反而变得更加深邃可怖的颜色。
深夜。
有谁死了吗?
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是空无一物般的声音,以至于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大致地辨认出那是我自己在说话,我在问可可罗先生:“有人死了吗?”
“我不知道。”然后我摇了摇头,“没有吧?”
像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一样,寒河江秋彦转过头来。说实在的,我完全不清楚他的神情有什么含义——不,与其说是不清楚倒不如说我连刨根究底的勇气都没有。那样失望的、焦虑的表情,恐怕我只要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就会崩溃掉吧。
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忽视掉无法面对的现实,把自己囚禁在蔷薇花墙中沉睡的城堡里。
我的鸟儿在哪里,它们会有悦耳的声音吗?我的蔷薇在哪里,它们会有鲜红的花瓣吗?我的纺锤在哪里,又是谁用它扎破了我的手指——是我,就是我,祈求着永远的安宁,而又从未期待王子的造访。
*
……我对现在的事情,一点头绪也没有。
被向我走来的寒河江秋彦拉住还是上一秒的事情,转眼间我已经被困在墙壁与他的影子所形成的空隙之间,有点像是忽然从草丛中弹出的、令我无暇反应的捕兽夹子,但在他的面前我甚至没有考虑过挣扎(我清楚这是没有用的),于是我低着头如同罪人般等待着审判——寒河江秋彦冰冷的目光毫无保留地朝我倾泻下来。
“你还想再逃避一次吗?”当他在我耳边这样质问我的时候我说不出话来,不是因为吓得无法发声了,只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什么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他“逃避什么?”不对,那也是没用的,更何况就算我仿佛要骗过自己般笑着,忽视掉脚下交错流淌的鲜血,寒河江秋彦也会把我拽过去让我好好看清楚的——不知为何我有这样的感觉。
“华节奏。”就像是此时此刻他的呼吸停驻在我的脸侧,淡色的头发垂落在肩头,我却觉得与他相隔了无法逾越的距离。“能救你的始终只有你自己。”寒河江秋彦稍微顿了顿,“当然,如果我能把你从那个深渊拽出来……”
话没有说完,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把他身上白色的外套扯了下来,看起来像是漫不经心般地把它扔给了我,做完这些后,寒河江秋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样的我让他失望了吗——但是,究竟哪里出错了呢?
究竟哪里出错了?我问可可罗先生,但小小的兔子沉默着,就像是它从未说过话一样,火焰橘黄色的光芒在一片漆黑中明亮地跳动着,白色外套的温度本来也几近消逝了,却仍然在火光下流露出一点温暖的色彩来。
*
伤痕累累的莱奇·布尔本出现在我们眼前。
莱奇怎么会死呢,莱奇说过会回来的——莱奇是幸运吧?一厢情愿地认为他已经消失不见、却继续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才好了。
“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我像个笨蛋一样,心中塞满了不知如何表达的感情,只好一遍一遍像是坏掉了的机器一样在嘴上、在心底,不停地重复着,但与此同时一个早已萌生想法却缓缓升了起来,又像是寒河江秋彦抓住我时在我眼中投下的阴影一样令人无法忽视。
如果之后再有人死了呢?
我没办法思考下去,但是那种欢欣的感情却被冲淡了许多,变得乏味了。
*
我与寒河江秋彦关系的转折,发生于驹崎辽带着十队队员离开的时候。
白色的潮流浩浩荡荡地向着这里涌来,于是围绕着这座工厂的我们仿佛孤岛上最后的住民,而就连这座岛屿似乎也开始变得摇摇欲坠,不断地遭到蚕食。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来,映入眼中的是闭着眼睛,陷入昏睡的白发少年。超高校级的旗手。我在脑中将他与那张照片仔细对应起来,然后确信一般地点了点头。没关系,已经用绳子和手铐紧紧地绑住了,才能的因素也没有忽略掉,三森狙的事情不会再重演一遍。
在我被打晕后追上去,然后抓住她的正是寒河江秋彦。当他看着曾经的好友倒在他身边时究竟作何感想?我已经无从得知了,甚至抗拒思考那个可能性,只是从头到脚充斥着无可言喻的愧疚——总是在给他添麻烦的我,却连回报他的期待都做不到。
怀抱着这样的心情,我举起枪来向扑上来的白狼射击,明明最开始的时候还会犹豫但现在已经完全熟悉了呢——这么想着的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寒河江秋彦因为躲闪不及,被利爪划过的样子。
不行,不行,不行。
寒河江秋彦会死吗?白狼会扑上来吗?我们都会死吗?
事实上诸如此类的想法在那一刻完全没有发生,我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做了的,仅仅只是让无形的音波子弹穿透那只闪着红光的独眼,令那只白狼应声瘫倒而已。
“秋彦君?”
我慌乱地冲上去,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几乎愣住了——然后又开始翻找起用于包扎的东西。最后我蹲下来用纱布一层一层试图地把那道伤口掩盖起来,笨手笨脚得简直像个凑数的新手,我甚至确信这样笨拙的包扎一定把他弄疼了(我听见压低了的抽气声),而当我终于完成的时候,血迹已经在纱布的表面星星点点地晕染开来了。
“……对不起。”我喃喃地说着,“其他人会做得更好吧。”
寒河江秋彦不知何时笑了起来,就像是那道狰狞的痕迹并不在他身上一样若无其事地笑着。
“小华节,闭上眼睛。”
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我隐约感觉到寒河江秋彦已经没有生我的气了。于是我听话地闭上了双眼,与此同时,我的手背传来了某种温暖而又柔和的触感。
当我茫然地睁开眼睛时寒河江秋彦对我露出了恶作剧成功般轻松的笑容,我回忆了一下,随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吻了我的手背——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眨了眨眼睛。但他却没有对我作出解释,只是向我伸出了手,小指微微地翘在外面。
“跟我做个约定吧,小华节。”他说。
我有些迷惑,但还是将手指与他勾在一起,简直像是小孩子间的约定一样简单而又固执。
“诶……?”
“你要努力自己走下去,而不是一味的依赖我。”
面对着他忽然变得低沉的声音、以及眼中闪动着的光芒,我不知所措地愣愣地看他,忽然想起约定是要郑重对待的——因此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会的。”
像是放下心来了一样,这样的他重新露出了我习惯的轻佻的微笑,但对我来说也是令人安心的笑容。一直以来困扰着我的那份阴影也似乎变得薄弱,如同蔷薇花蔓的缝隙间露出一点阳光的色彩。
+展开
沉迷学习的日子终于暂时结束...
打个卡,大致3100+,完整版大约今晚上发,请先不要评论——
这个故事的颜色本身就是杂乱的。
未知的,混沌的,不安的,希望的,绝望的——
各种各样的色彩扭曲重合在一起,从黑暗之中急坠而下。摔向地面的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分离四散,化成各色的碎片,记录着一幕又一幕———
他从碎片中拾起名为“现今”的那一片,那是因为不安和痛苦交织而成的灰色,和他所背负的罪孽一样的颜色。
“莱奇君呢?莱奇·布尔本?”
以他这句话作为起始音符开始的,灰色蒙上了【现今】。伊梅斯脸上的痛苦,驹崎辽那铁青的脸色,知见寺和九重茫然的神色,华节奏像是要封闭自我一样低垂着眼帘的模样,全都是———
交织在黑与白之间的,灰色。
那是关于莱奇·布尔本的记忆。
墓园总是带着萧瑟而寂寥的气氛,极度的压抑从一桩又一桩的灰色中孕育而生,向着他扑过来,甚至有些无法喘息。
在气温逐渐下跌一些的初秋,略微的寒气打在了寒河江秋彦的脖颈上,他竖了竖衣领,然后又因为西装带来的不适感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袖口残留的百合花香气划入鼻腔,因为那浅浅的痒意他揉了揉鼻子,接着抬起头。
视野里的天空是澄澈的蓝色,那漂亮的颜色让墓园也显得不那么压抑而沉闷。视野里突然飞过去一只灰色的鸟,影子落在了秋彦的单目里,“真好看啊…”他轻声低喃道。
秋彦看着眼前冰冷的灰色墓碑,从上衣兜拿出了烟,抽出一只点燃,放在嘴边浅浅地吸了一口,看着灰色的烟雾缓缓升入天空化为虚无,秋彦放下手,轻轻眯起眼睛——直到听到了脚步声。
“咦,秋彦君?”
他看着来人的绿色头发轻轻笑了笑,用便利烟灰缸熄灭了那支烟,接着伸出手指抵在了唇上,“别说出去哦,莱奇君。”
[如果你信任的人——不在了?]
思考,断线。
持续时间,20秒。
最后的最后,寒河江秋彦阖上了单目。
【1】
如果闭上眼睛的话,就可以和现实隔离。
如果沉浸在梦境里的话,就不会受伤,不会痛苦,不会悲哀。
那些字伴随着少女不真切的声音莫名地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寒河江秋彦的脑髓就像是被电击的那样猛地一颤,接着他捂住了头。
华节奏跟在他的身后,但是,秋彦却一反常态的不再那么聒噪,让人窒息的沉默笼罩在车站的走廊里——还有这两人之间。只剩下华节的长靴触及地面发出的声响而已。
城堡里的睡美人因为王子的亲吻而醒过来,但是装作睡着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叫不醒的,所以,就算是王子的亲吻,也只不过是无济于事的多此一举罢了。
寒河江秋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到他的胃泛起了痛楚的焦虑情绪——他看着华节奏脸上的表情,那是实实在在的空虚,眼神的色彩是极为空洞的,那感觉甚至和医学书里写过的某些病症相似。
“我不知道...有谁死了吗?没有人吧...”
华节奏那轻飘飘的声音传入耳畔的时候秋彦回头看着她的表情全然失去了平时的游刃有余,华节和他对上视线的下一秒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手中的可可罗先生。却被快步走过去的秋彦拉住了手腕。
“...现实中不存在温柔的王子,至少我不是,不要渴望着我去叫醒你,我不是那么伟大的男人。”他抓着华节的手腕,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护着她的后背以免方才的动作给她带来的冲击过大,他松开华节,把手搭在了墙壁上让华节奏整个人被困在了秋彦和墙之间的狭小空间。她低着头一言不发,也不去与从上而下的那太过冰冷的眼神相对,眼神还是那般空洞而虚无缥缈。秋彦的手握得更紧了,他弯下身,凑到华节奏耳边,下颚与少女的肩头触碰的瞬间华节立刻像是小动物那般抖了抖,“...你要知道,这是在随时都可能丧命的地方——牺牲和救赎是等的,还是说,你还想再次逃避一次吗?”
“华节奏,能救你的始终只有你自己...”他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当然,如果我能把你从那个深渊里拽出来的话...”
“算了。”尾音消失在空气里,他摇了摇头,反手脱下白色的外套扔给华节奏,“你自己衡量吧。”便把手放进了上衣的口袋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走出几步后他停住脚,摸了摸自己的刘海之后发出了一声轻到飘渺的叹气,“...即使对她生气也只是违背我自身的抉择罢了。”接着他一拳打上了旁边的墙壁,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可恶。”
撞击带来的疼痛渗进了皮肤里,秋彦抿紧了下唇。
【梦境会比现实更加残忍的扼杀你。】他低下头,额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淡漠的仿佛在念着课文一样的语气,描绘出了这样的语句。
【2】
听到了脚步声,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像是一个木头人那样怔怔的滞在原地的秋彦终于有了动作——他直起身,看向来人的方向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切换成了一如既往的模式,“哟,有什么事吗?九重酱?”
紫发的少女此刻的表情比他们刚见面的时候要柔和了许多, 猛然间想起这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好好的正面对话,看着九重明希那双闪烁着宝石般熠熠的流光的眸子他想起曾经见过的属于这双眼睛的狰狞的颜色,唏嘘不已的时刻却因为看到她的脖颈上的项圈,表情再一次地,发生了变化。
“可以借一下绷带吗?寒河江同学?我听说你这里有。”
“哦,绷带啊...”他瞥了一眼九重身上的伤口,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与他们对抗的痛楚清晰的回到了身体,刺痛了脑仁,他向着九重扔出绷带,却在对方抬起头的瞬间抽出了暂时绑在手腕的匕首,一瞬闪过的寒光划破了九重平静的神色。
匕首的主人却露出了往常般轻浮却有些扭曲的微笑,他举着匕首,咧开嘴角,“不过啊,你现在还是别靠我太近的比较好哦,九重酱。”
那是下意识的动作——或者说,寒河江秋彦混沌的脑海此时还在将面前的少女定义成“敌人”,即使这和他的守则有所相悖,但是那个守则,早在他存在于此的瞬间就已经只剩下被击毁的废墟了九重明显被他吓到了,少女秉着气息,表情也变的凝重带着点提心吊胆的意味,她紧绷着神经,愣在原地等待着秋彦下一步的动作。
“啊,真抱歉~”他的眉头舒缓了些,眼角也弯了起来,但眸子里却不带着丝毫的笑意,“表情太吓人了吗,抱歉,我情绪还有点调整不过来。”
“九重酱,不仅仅是牺牲和救赎会画上等号,犯罪和赎罪也是相等的,虽然有点难懂...不过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吧?”
九重明希的表情一瞬间有些迷惘,像是出神一样的神色持续了两三秒后,她蹙紧了眉头,“我似乎可以理解你的意思...但是我还有事情需要确认。”
“是吗。”秋彦耸了耸肩,有那么一瞬他的心被薄薄的,灰蒙蒙的阴影所覆盖,冰冷的悲哀从那阴影中渗出流进了心扉,悲哀的对象却是自己。糟透了,真是糟透了。他一遍遍地,如此想着。
“刚才吓到你了真是抱歉~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为了缓解对方的情绪,或者说是给自己一个调整的时间,他做了个鬼脸。但那个表情,却生硬到了近乎可笑的地步。
而这个反应似乎引起了九重明希的不快——这也难怪,我就是这么讨人嫌的男人啊,他想。少女红色的眼睛里多了锐利而坚定,流转的颜色是曾经的他很喜欢,很想记录下来的,只是此时此刻,太过不合时宜了。
“不要太小看我。”
“好。”秋彦弯起了眼睛,意外地,他的表情非常的柔和,就像是刚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九重明希离开后,秋彦注视着那个身影完全淡出视线的下一秒,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缓慢地弯下了身,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展现过的痛苦写满了他的脸颊,声音变得颤抖而真实——不再是以往那样,充满了天花乱坠的掩饰。
“...我也想...忘掉啊...”
“我也想让...一切重来啊...”
“不可能的。”然后,将所有存在于瞬间的脆弱泯灭在了眼中的浅蓝色漩涡的深处。
【3】
屋顶上的气温比他想的要不亲近些,当他爬上砖瓦的时候,打在手臂上的切切实实的微凉就像是把一个沉浸在梦境中的人猛地敲醒那般让人感到了现在所处之处的现实感。大概是因为神经过度紧张,就连时间的流逝也被抛却在了脑后——也许仅剩短暂的休憩可以让它回溯至脑内。
会被那个歌声吸引,在一开始的时候,仅仅是单纯的意外。也许是因为太过杂乱的心绪需要梳理——就这样不自觉的在一旁听到出了神。
色彩亮丽的少年停止歌声开口的时候,寒河江秋彦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地,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觉得偷听是很不好的哦,前辈。”
+展开那双瞳孔中映出的是什么颜色呢←标题翻译来自空空!
字数大概3200+,本来和莱奇君商量的互动想这章写想想还是移到了下章,对不起修治桑(跪下
斗胆把BRO搬上了封面,感谢小明百忙之中帮我画封面,哭哭。
基本就是唠唠和BRO的关系说说秋彦靠着活蹦乱跳都干了点啥...流水账的我自己都不敢看【
中间出了点事故重新发一次...BRO不要打我
『非日常与日常的shift』
标题和探索阶段的『超高校級的绝对绝望rock』是呼应结构【比心
封面来自http://elfartworld.com/users/118550/ 呜呜呜谢谢你你是我的天使——
对这张小小的图就是封面请不要放大它【跪】
在大家攻略的时候搞搞事.mp4 醒的时候大概是王八炸的时候……【。】回忆的部分几乎都在放飞如有OOC我先土下座……
仍然在绝望side也没肝好康,总字数三千一,只是想抓紧最后的绝望机会和老同学们互动【dui】也让自己借此转换成日觉的心态……
你们的爽朗哭包回来了——!【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