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P6关联这部分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1724/】
剩余部分差不多是关联这边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7270/】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6569/】
拖了太久快不知道分镜的那个自己在想什么了(哇.jpg)但是总算硬着头皮画完了大跳着追赶!
回头看真的是各种微妙矛盾的地方啊……叹
里面大半都是重复的剧情就就就不要嫌弃麻烦啰嗦就好!
其中有为了某种连贯程度等各种杂七杂八的原因做了一些小改动的地方
以及因为自己的金鱼脑导致个别事件先后顺序混乱等等……|||(合掌跪穿
ooc的地方请来指正敲打哇哇哇(心虚哭泣
要郑重澄清什么至少右一次我问的是天治和半什么时候上莲也!!!!!!!!!!!!!!!
虽然看过好几遍了但是连着看下来还是想崩溃大喊柴柴你不能再画了你已经是个大——我都不敢回家了!!!!
半怎么那么甜被深沉的大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不过感觉这两个心思很重的人就需要这种小甜饼来治愈和净化
我还是站半总攻的!!!!!!初生!!牛犊!!咱不怕虎!!!!!!!
看每一格都要努力换气一次,狂喜乱舞到不能呼吸了啊啊!
这就是有感情的车啊啊啊真是超级棒的啊又色气又心疼,水蜜桃般的车啊啊啊大口狂吃!!NTR教徒头顶青天啊啊啊…
尤其是半的后背视角…妈啊蝴蝶骨的线条我要不能控制自己了啊啊啊啊!
果然3p的醍醐味就是多角吃醋多角虐啊!半的这个视角…啊捂胸口倒地。
还有一花老师的剧情太可爱了,是怎样的年轻人烦恼啊啊啊啊?!疯狂在意!
被天治劝回家那里,果然半忍着不说其实就是狂在意天治的过去啊!但是为了天治还是乖乖听话了,真是都超级纠结啊啊啊,
大大大画家柴柴画了这么多美丽的剧情,
但是我还要无耻的继续求后续啊啊啊
现在停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简直抓心挠肺!!
想要知道更多半的内心!!!
我靠并没有好到哪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幼崽怎么忍心!!
玩弄wwww被你这么说完就特别糟糕哇?!不愧是……!(xxx
這次時間趕不上先用分鏡稿卡一下TTTTTTTT
p1 p2祭典篇 p3為浴衣設定
某人只是我畫爽的 根本不會穿OTZ
p4為回應翼士那邊互動的酒吧篇幅
一共兩條。 重發第二次了簡直…希望不要再有bug
為什麼人家搞事搞的那麼開心,我搞個事情這麼心驚膽戰(現在就想轉身逃跑的荔枝人
總之……就是……這樣…………嗯…實在這麼大好的機會不搞就沒有機會了,原諒我
最後會說出嘴是因為康平他現在太混亂+現在對翼士他們已經有一定信賴感,不過等他冷靜下來就開始裝傻了( ˘ω˘)
想不起來還有什麼要解釋我還是頂著我的鍋蓋飛奔逃跑吧
大家都是有過去的男(女)人…!! 我也覺得這個祭典不對勁,我們應該和主辦方商量一下找個抓鬼的過來看看(畫風不對
其實只是我偷懶才隨便用兩個色分一下(捂臉
是啊,被兩個大人寵著性格不退化成小孩子也難呢!!趁著還年輕就要盡情的享受人生才行。
後續等我們…………慢慢……
落于腐花
#本互动发生在提交SO申请前。
如果OOC了白樫先生那么我非常抱歉。希望能和我提出。
————人们无所事事,我也无所事事。只有爱情、剑、马的四蹄。————
无论阳锐锋相不相信灵异事件。他每年都会来扫墓。现在扫墓的人已经很少了,因为没有所谓父母,更没有所谓兄弟姐妹,这堪堪世界上让你有紧密联系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你的SO,可悲的是当你的SO解散之后他们也与你失去了值得互相探望的可能,因此扫墓成为了奢侈的事情,只有还抱着狭隘而落后的传统观念的人,或是念旧的人会来扫墓。
阳锐锋不觉得自己念旧,自己对于老旧的东西总是毫不犹豫地丢弃,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为什么,他从没像他人那样舍不得丢掉什么,或是同情什么旧物。他总觉得他比他自己想的还要残忍的多。因为他觉得那是它们应得的。像他应该沤烂在黑泥里一样理所应当。所以他必定是抱有老旧观念的人了,在他闲来无事去查询SO-174856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点,单身为一位科学家,他是喜爱这个SO号码的,它没有字母乱入,没有数字重复,堪称完美。但是身为一个人,他是哀伤的。因为即使理智的他在叫嚣着你应当对你的父亲们拥有如此完美的SO号码而感到骄傲时,那个渺小、卑怯而感性的他却说,得了吧,他们解散了,其中的两个已经死了,剩下的那个行踪不明。这就是你的父亲们,这就是你的家,这就是你骨子里面流着的血。你的死亡命中注定,请静候它的到来。
在信息充斥的时代下,他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他的其中一位父亲洋冬暖与应当与他没有血缘的父亲张黎明的墓碑。他们像每个死者一样排列着在墓园中沉默。除了亚洲人的名字和别人没有任何区别。阳锐锋看着他们,像看着两块石头。
这算什么呢?他在心里想,质问他们。左瑛为了你们被政府软禁了。我第一次去见他的时候我十五岁,我告诉那里的执行职我是作为学生去考察课题他们才让我进去。像探监似的看我身上的另一半血。他透过我去看你们。那天回去我还被同年级的学生从头到尾浇了一桶水,该有的资料完全潮透。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一切了?我的出生不被任何人所期待。我只是你们在任何一人死去后用来怀念的纪念品。可惜我身上连漂亮的金粉都没有。我只是一事无成的破人偶。
即便如此他依旧经常过来。虽然他是有神论者,但他不信鬼魂(i知道这件事估计得大骂他是霍格沃茨的叛徒),所以无论是早是晚,他都不曾恐惧。他抱着不同的花,像一个怪物一样让它们腐烂在了那里。没有人扫墓,花便只与爱情绑定。而在他手上却是满溢的死亡。
所以当他在墓地见到别人时,他是震惊的。他在这个墓地来来回回十一年不曾停歇,是第一次见到别的扫墓者。
“美羽。”他隐约听到那男人说,阳锐锋并没有在偷听,也没有那方面的癖好。只是那男人来扫的墓的墓碑就在他的父亲们的后一排,精致小巧,上面挂满花环,美丽极了。别的墓碑都是素白统一,没有生气,而那个墓碑永远如同不曾老去,阳锐锋曾经以为那是上帝的旨意。现在他觉得也许那男人就是上帝派来的。
“美羽,我现在很好。”那男人说,“天治也许也很好,我和他不常碰面。他来看过你吗?如果没有,你和我说,我替你去揍他。”
“您知道这只是一块墓碑吗?”阳锐锋问。他兴许冷淡无趣,但素来有话直说,哪怕对方与他素昧平生,他依旧不想看到别人痛苦,“请节哀,先生。但是尘归尘,土归土,与其放着执念,不如由她去吧。”
“你是谁?”那男人好像先前并没注意到阳锐锋站在那里,兴许是阳锐锋的白大褂与墓碑融为一体,他又非得驼着背抽烟,站在那里看着墓碑不说话活像一具尸体。总之对方好像惊了一下,随之摆出的是警惕的神情和捏紧的拳头。阳锐锋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又要挨揍了,于是他向后退了一步,但是却没有道歉。他从不道歉。
“阳锐锋。一位路过扫墓的化学家。”他说,“没准备刻意听你说话,但我们离得太近了,我的两个父亲就在这里。”他指指自己身后,“如果你觉得被冒犯了也许我能请你吃个饭?”
“父亲?”对方明显对这个陌生的词感到诧异,“你是传统派的?”
“不能这么说。”阳锐锋挠了挠头,有些蛋疼地解释,“我觉得用『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一位男人及他的SO之一』形容他们实在是太麻烦了,于是选择了传统派的叫法。”
对方看了看他的长相,又狐疑地瞥了瞥那投影着两位亚洲人姓名的墓碑,姑且算是相信了他的说法。然后他松开了拳头,表情缓和了些:“我第一次见到来为所谓父亲扫墓的人,反应有些大了,请您节哀。”
“没事,反正我是个怪胎。”阳锐锋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
“白樫翼士。”那有挑染发色的高大男人象征性地伸出手来,“您好,阳先生。”
“您好,白樫先生。”阳锐锋看到对方伸出手,愣神了几秒钟,用戴着手套的手用劲地在白大褂上蹭了几下,才敢握上去,“打扰您的谈话了。要不我请您吃个饭?”
“哈,你请客吗?”白樫翼士爽朗而短促地笑了一声,但是阳锐锋依旧敏锐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对方没有想亲近他的意思,这反而让他感到轻松,他也不太擅长对付非常自来熟的人,“虽然我很是乐意,但还是下次吧!我还要留下来陪一会儿美羽。”
下次得是有缘了。阳锐锋听出了对方的话中话。他在这里来来去去了十一年才第一次遇见这位白樫先生,谁知道下一次遇见是不是又是一个十一年,而他阳锐锋是否还活着。
虽然他们很疏远。但至少白樫翼士的感情很真。阳锐锋看着对方轻柔地抚摸墓碑。心中一股难言的嫉妒腾腾升起,没人曾经爱过他,没有。他孑然一身,像一只落单的黑豹。
但这不行。阳锐锋微笑着与白樫翼士道别,离开了他的两位父亲的墓碑面前,这是恶之花。我当掐断。
他死死抠住自己的心脏部位,感觉它跳动地异常缓慢。
Fin。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