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原来前几次没能公布托梦真身(
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梦见这名陌生青年了。
虽然这个想法来得没头没脑,但静间蓝却有种近乎疯狂的笃信——研究者不可尽信其有,也不可尽信其无,但他似乎在梦里忘记了——他也终于看清了那张脸。可谓清俊的面容上挂着一副老式的单边眼镜。青年望着他,语气异常平静,却又透露出一股浓浓的警告之意。
他一字一顿地说:
「私のようには、ならないでください」
随即梦醒。
现实伴随一阵天摇地动将他生生拍醒。
青年从床上翻滚落下,撞在墙壁上,磕得他痛呼一声。而后,不知谁在外疯狂砸门,砸门声敲击耳膜,令他更加分不清东南西北。
“静间蓝!静间蓝!!快出来跳船了!!!!”
那是高桥九歌的声音。
静间愣了一秒,立刻手脚并用爬起来,抓过西装外套和手机便夺门而出。船体再次摇晃,他一把拉住没能站稳的高桥九歌,刚对上女性的眼神,她就迅速说:
“快跟我去救生艇!”
“……”
那一瞬,脑际掠过了几个念头。但时间紧迫,青年只好拔腿赶上,跟在大部队的后方,穿上救生衣,就这么离开了这艘游轮。
然后漂流至岛上。
静间蓝已记不太清漂流的过程。救生艇上,他见九歌一直抱着宝贝相机失神落魄,便又往她身旁挨了挨,不过分亲近,只要能让她感受到身旁还有人在就好,算是回刚才她的“砸门”礼。
然而海天荒茫,过分纯净的蓝色延展至地平线,仿佛生命的尽头,万物消失殆尽。接着,静间感到意识渐渐模糊,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躺在了沙滩上。
还活着。阳光的热度是真实的,指间沙粒的感觉也是真实的,原本湿透的衬衫半干地贴合在皮肤上,他拍了拍脸,深吸一口气,这才确认自己还活着。没有什么比呼吸更加真实。
随即,他发现一个船的游客竟都安然无事地漂流至此了。他确认了高桥九歌的安全,又看见了不远处正和同伴待在一起的蓝原仙介,还瞧见了一直无缘说上话的姚姓青年,以及……面色阴沉的深泽实琴。
这是某种巧合么?
尚未来得及细想,视线中的深泽实琴便恢复至往常的模样。倒是旁边的深泽美琴更加动摇,拉住妹妹,细声道:
“……实琴……果然,这里是……”
——首先,能够肯定的是,虽说山林莽莽,但这里并非荒岛。眼下游轮的旅客们既已集中在一起,沿着沙滩寻找。他们找到了一处小型的港口建筑,旅游专用的港口旁,立有一块巨大的标语牌。
【欢迎来到安乐岛】
安乐岛。那不就是——
“……”实琴紧紧盯着远方,沉默片刻,自言自语般开了口,“早该想到的……”复又扶住了姐姐:“美琴,没事吧?”
美琴摇摇头。
“你们知道这里是哪里么?”不远处的白发少女忽然出声问道。
听闻问话,美琴转过头去,抿了抿唇:
“……如果没有错的话……可是,为什么……”
实琴虽面无表情,眼神却冷沉。
“我以为……已经,结束了……可是为什么……”
片刻,小女孩拉住了美琴的手:“没关系,美琴,不会有事的。”
而美琴也回握住妹妹的手,微含坚定地说:“……嗯,我没事的。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实琴的……”
“……”实琴垂了垂眸,没有回应。
这段对话在他人眼中看来未免有些荒唐。但静间蓝并不这么想,同时,他发觉那位时不时关心姐妹的黑发女性也不这么想。或许是遇了难的缘故,她不复往常精致的妆容,照常盘起的乌发亦有些微的松垮,即便如此,周身也透着一股干练与精明。
静间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应该是在昨晚的泳池派对上,那个和姓今泉的金发青年聊天的人……似乎是姓弥生?
需要找个机会和弥生聊一聊。静间蓝在心中做了决定。
不过,更多人则是选择了放弃。他们纷纷开始下一步动作,有人提议去探寻安乐岛,有人选择留在海滩等待,有人检查着随身物品,看看有没有还能用的或吃的,总之,场面一度混乱。
等到重新安定下来,确定好分组之后,大家才终于勉强打起干劲,准备出发探索。
这时,众人才发现,深泽姐妹失踪了。
看来这并非巧合。
静间蓝心中一凛。他想起那个梦——那个或许再也不会被他梦见的梦境里,陌生青年所说的话。
【不要变成我】
+展开
elf太有毒了吧活活重发五遍……【气吐】
我也不知道自己都画了些什么玩意儿.jpg
剧情不连贯不说还一格换一个画风 大家凑合着看吧……(土下座
原本是用于自我治愈的产物 画完自己都信了
凝津山是个温馨美好的企划 BE?什么BE?【温和的笑容】
很久很久没有写过东西了,所以文采什么的不存在的,凑合着看吧hhhh
真结局
主要就是给当时仓促的死去的白石一个演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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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站在神乐殿的白石沙耶香,神色淡然,一言不发的看着众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有的人走到了司龍素川的身旁穿上了白袍,剩余的人有的开始惊慌有的表示愤怒,但白石沙耶香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比谁都清楚
在道德的抉择上。我们永远不能把错误归咎于人性或人的软弱
曾经的她,也曾为了利益,为了自己,抛弃了所谓的道德仁义,这样的她并没有资格对任何人表示愤怒或者不屑
她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低头笑了笑,是在自嘲,还是嘲讽这个结局,没有人知道。
她看了看殿中央的司龍素川,这将自己拥护的东西守住了的样子,还真让她嫉妒
至于自己
守护
动人而宏伟
但是她终究只是渺小而可悲
真的……抱歉了……
白石沙耶香将视线转向人群,她看到了愤怒焦急的松雪小姐,看到了那个眼里不知带着什么情感的远坂唯名,她本无波澜的心,开始恨,恨之入骨。
当白石沙耶香被当做祭品拉上演舞台时,她依旧紧闭着双唇,没有说一句话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被杀死的她不是英雄,没有资格大义凛然的做出壮士赴死的英勇姿态,她只是一个失败者,没有做到她所承诺且希望的一切
铁丝绞上脖颈,真的一点也不痛
呼吸越来越困难
眼前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有个女孩天天跑来找自己学习练刀,看着她笨手笨脚的使用那些不熟悉的刀具,但是却能熟练的清理动物的内脏,小小的身体好像总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渐渐的,自己把她当做了一个想要保护的小妹妹,想起准备好留给她的那把蝴蝶刀和一小册精心写好的使用技巧,还是没能交给她啊。
还有他
“ おやすみ”
好想在听一遍
“ きみのことすきだ”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什么时候心里最大的愿望,被另一个完全占据
开始,关于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
后来,又选择将自己最肮脏的秘密赤裸裸的摆到他眼前
就算,被当做爱说谎的怪物
最后,没有责怪,没有质问,他给了她从来没有过的安心
她记得他不爱说话,自己居然主动的和他攀谈起来
好き
她记得他很聪明,却对刀具之类的东西很不擅长,被自己硬塞了一把刀后的样子有些窘迫,全然没有了平常时候的精明,那时的白石沙耶香开玩笑的将刀驾到了他的脖子上,只是他大概不知道,身后的人把自己卷到了这个玩笑里。
好きですよ、君 のこと
她记得,那天晚让他留宿,支支吾吾的胡乱编了很多理由,以为他会拒绝,结果他竟爽快的答应了,两个人背对背沉默的并没有很多话,她第一次紧张的一夜未眠。
そばにいてほしい
她记得,那个带有温度的拥抱和从未有过的悸动,她不明白这个拥抱的意义,只知道
君 こそ我が 好意に値 するもの
意识慢慢被抽离,白石沙耶香听到有人在哭,有人再笑,有人在愤怒的喊叫,她努力的想要在嘈杂的声音中听到那个人的声音,直到最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这时她突然挣扎了起来,她想起来了,她有话想说
她无力的动着嘴巴,想说什么,但也只能发出难听到无法分辨的几个音节
最终她吃力的抬起手握了握胸口的项链
本来想给你的呢,唯名
唯名
我第一次这么叫啊
唯名
我念出来的话
一定很好听啊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