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22
身高:177
爱好:舞會,音樂,做愛做的事情(咳咳)
职业:國王【3752-3763】
角色简介:
既然是我家的王就是我家的規格是不是(被打
蛇家出的第二個王
(性質:7)
是那種很習慣要什麼有什麼的人,不順心就會超不高興。從小被嚴格管束,因此有些叛逆。被奸臣圈養長大,弒父篡位,其實嘛也沒什麼意願管國家,一時賭氣許下的願望罷了。不怎麼有責任感,沉浸在日漸腐敗的貴族之間也耳濡目染,很喜歡權力揣在手裡的感覺。的確有在施政,不過非常容易被人左右(蛇家一貫的舉棋不定唉)。對原本幫他篡位的那些人信任其實一般(雖然照着建議將他們佈在王位旁邊),唯一很聽mf的話。和分家關係都不好。自帶毒免。秉承了王家一貫的殘忍性子,也是個挺標準的昏君
*zp在現有的王家角色裡算是高戰力的一員
*因為毒免的屬性所以怎麼喝都不會醉,也不會很常生病,是家中人類範圍內前十的耐傷,重點是他自己知道這一點
*寫字很工整而且熟悉各種法律,雖然大多只停留在記得這種層面
年龄:22
身高:177
爱好:舞會,音樂,做愛做的事情(咳咳)
职业:國王【3752-3763】
角色简介:
既然是我家的王就是我家的規格是不是(被打
蛇家出的第二個王
(性質:7)
是那種很習慣要什麼有什麼的人,不順心就會超不高興。從小被嚴格管束,因此有些叛逆。被奸臣圈養長大,弒父篡位,其實嘛也沒什麼意願管國家,一時賭氣許下的願望罷了。不怎麼有責任感,沉浸在日漸腐敗的貴族之間也耳濡目染,很喜歡權力揣在手裡的感覺。的確有在施政,不過非常容易被人左右(蛇家一貫的舉棋不定唉)。對原本幫他篡位的那些人信任其實一般(雖然照着建議將他們佈在王位旁邊),唯一很聽mf的話。和分家關係都不好。自帶毒免。秉承了王家一貫的殘忍性子,也是個挺標準的昏君
*zp在現有的王家角色裡算是高戰力的一員
*因為毒免的屬性所以怎麼喝都不會醉,也不會很常生病,是家中人類範圍內前十的耐傷,重點是他自己知道這一點
*寫字很工整而且熟悉各種法律,雖然大多只停留在記得這種層面
攻打希姆顿/祈母教的11国联盟
一次响应这么多人真过(麻)瘾(烦)ww
看在人家画了那么多人的份上可否就意会一下到时天堂岛在攻打希姆顿的时候会乘晚上派水手&海军游上岸把前希姆顿海军的船偷偷开走orz 感谢理解
P2是我觉得比较好看的黑白版
原本以为与两个大国达成贸易协定之后,沙芙将会在贸易的滋养之下,稳步走向繁荣。可突如其来的埃尔德蚊灾让一切都乱了套,这成群结队的食树恶神仿佛一夜之间出现似的,侵害着沙芙的森林。当艾拉格特接到报道的时候,已经有将近五分之一的木材被这群恶魔吞噬殆尽了。
要知道跟嘉戴诺谈及贸易的时候,艾拉格特是答应对方,可以用低廉的价格购进木材的。但艾拉格特通过舞会上的接触,知道嘉戴诺的王还算好说话,只要告诉他沙芙所面对的困境,那一位一定会表示谅解的。可是另一位……希姆顿那自大傲慢的狂信之王就不怎么好讲道理了。海盗出身的普拉玛夫需要大量的木材制造船只,以此充实他的军队。如果沙芙的王不能及时交出一份解决方法,恐怕他会把艾拉格特抓去祭祀他“仁慈”的天父吧。
“可恶啊,我明明是诗人的众王,我的心永远属于鲜花与歌曲,而不是为了调和这些天灾人祸,费尽心思,这对我而言真是残忍。我的子民永远为了艺术而奋斗,我的国土永远弥漫着鲜花的甜香,可为什么这些不长眼的小玩意会忍心在如此美丽的乐园里调皮捣蛋呢?它们去别的地方不好么?”艾拉格特一边小声而孩子气地嘀咕着,一边用好看的花体字撰写发给其他国王的信函。
旁边的侍从听到王这样感慨,眼睛一亮,立即拿起纸笔刷刷刷两下写好新的诗歌,又和着小曲将写好的歌词唱了出来:
“啊,
赞美沙芙的富饶,
赞美沙芙的美丽,
艾拉格特乃沙芙之主。
心向鲜花,
魂憬诗歌,
是诗人的众王。
我民追寻艺术,
以勤奋为榜样。
我土鲜花盛放,
是甜美的故乡。
啊,
如今蚊灾泛滥,
如今树木凋亡;
纵乃睿智文雅之王,
也为这一幕而碌忙。
不知那顽皮蚊虫,
为何侵犯这乐园,这家乡。
若是那嫉妒的魔头作祟,
那沙芙的民众必用我的诗,我的歌,
将蚊群中的妒火熄灭,
捍卫我等的理想乡。”
直到艾拉格特写完信才白了侍从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干正事的时候唱歌?我正在给希姆顿的王写信说明情况,并且向追忆之国求购灭蚊的药剂,这可是很严肃的事情,我不喜欢有人在我思考的时候打扰我。”
“抱歉,陛下,但是您的言语总是充满了令我创作的欲望。您也知道,一个艺术家的灵感一旦袭来,无论是刀山或是火海,都遏制不住他创作的步伐。”艾拉格特的侍从十分优雅的朝他所服侍的王鞠躬,递上自己写下的新作,又去拿了印泥和火漆,准备将艾拉格特写好的信封装起来。
“埃拉托,我当时把你捡回来可不是让你当只会在我耳边唧唧喳喳的小鸟。”对外人很客气的艾拉格特跟亲近的人说话就要随意得多,他趁名为埃拉托的侍从替自己封装信件的时候,瞥了两眼那首新写出的诗歌,“噢,写得还可以,回去把诗歌里面的‘艾拉格特’全部改成‘吾’,然后发表出去,就说是我写的。”
“陛下,您不要脸的啊?”埃拉托哭笑不得的指着诗词,“您瞧,凡是提到艾拉格特的地方,我都在使劲夸您呢,要是全改成‘吾’了,岂不是变成您自己夸自己了?”
“咳,狡猾的小东西。好吧,你写的,你写的。”说笑完毕,艾拉格特将两封信又递给他的侍从,“你派人把这两封信送出去。这封厚的,是给希姆顿的。我向他们说明了沙芙的情况,并且让他拿点‘研究经费’给我,我好拿去买药。还有这薄一点,外带礼物清单的信呢,交给追忆之国的国王楚斯,把礼物都给我备齐了,派最能说会道的外交舌头过去买药。”
“明白了。”埃拉托点点头,朝艾拉格特鞠了一躬,带着信离开了王的书房。
艾拉格特见他离开,才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太阳穴:“嗯……要是一切都能顺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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