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久還歸檔,因為我喜歡他OHO】
年龄:28
身高:190
爱好:金工藝
职业:將軍
角色简介:
(性質:3)
是個正直的將軍雖然骨子裡仍是個精緻的貴族長子,認真,能戰可是性格上還算是挺平和的,其實並不喜歡得罪人,特別是上頭的人,總有種想要討好的意思,祖傳的悲天憫人的大愛之心……雖然最後都偏向錯的人身上了唉,憐惜著蛇家的王,卻是蛛家的忠臣,心裡很清楚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糾結到最後啥都沒做就太晚了,經常把錯誤攬在自己身上,喜歡照顧人卻不大擅長為別人著想
*最最最最討厭騎馬
*和sel從小如同兄弟,甚至比和自己的親弟弟關係都好
*先是被當作處死昏君的英雄捧上天,然後又因為弒君之罪被處死,也不能說是跟錯了人,就是生錯時代吧
*家里人好幾次警告保持中立的,可是沒辦法啊沒辦法
【為什麼這麼久還歸檔,因為我喜歡他OHO】
年龄:28
身高:190
爱好:金工藝
职业:將軍
角色简介:
(性質:3)
是個正直的將軍雖然骨子裡仍是個精緻的貴族長子,認真,能戰可是性格上還算是挺平和的,其實並不喜歡得罪人,特別是上頭的人,總有種想要討好的意思,祖傳的悲天憫人的大愛之心……雖然最後都偏向錯的人身上了唉,憐惜著蛇家的王,卻是蛛家的忠臣,心裡很清楚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糾結到最後啥都沒做就太晚了,經常把錯誤攬在自己身上,喜歡照顧人卻不大擅長為別人著想
*最最最最討厭騎馬
*和sel從小如同兄弟,甚至比和自己的親弟弟關係都好
*先是被當作處死昏君的英雄捧上天,然後又因為弒君之罪被處死,也不能說是跟錯了人,就是生錯時代吧
*家里人好幾次警告保持中立的,可是沒辦法啊沒辦法
【3753年 春入夏】
杜倫走下馬車,他很久沒有拜訪這個坐落南方的莊園,在那種滿了花草的大道上他仍能隱約看到兒時與朋友追逐奔跑的殘影。他深呼吸令無數藥草混雜的辛香充滿喉嚨,謝爾身上也總是帶著這種氣味,他一直以為是房間裡的薰香染上的,但此時他覺得或許是因為長期住在這種環境裡——自己過去是太習慣了以至於沒有注意到而已。那熟悉的深金色在轉角處的溫室裡緩緩移動,他在大門便能看到,也就只有艾爾文斯家裡面會用溫室來陪襯宅邸了。
他拒絕了傭人的指引,自己踱到玻璃大門前,在樹蔭下它彷彿被什麼擊碎,直到皮膚觸及那冰涼光滑的表面,那陰影隨敲門的響聲顫動。謝爾回頭,一如既往地悠哉。杜倫沒有等他來開門便已擅自進入溫室內,這麼多年的相處他早就不期待謝爾能夠加快動作。
他走到對方面前,張開手給他一個擁抱,對方開口還沒來得及說話,懸著沾了土的雙手不敢亂動,只能微笑歡迎他的拜訪。
“歡迎回家。杜倫。”謝爾終於說道。
“給你帶了點東西,已經讓隨從送到大宅。其他人呢?”
“一早都去打獵了。”他褪下工作手套然後放在一邊還未種下東西的花壇上,周圍都是杜倫叫不出的品種,這裡應該是謝爾自己的小實驗溫室。那雙手慢慢攀上杜倫的後背,他有點好笑低下頭。謝爾彷彿和其他人活在不同的時間流逝之中,從前家教還以為這傢伙腦子也一樣遲鈍,放慢了速度一個字一個字地想教這人讀書,不過沒過多久就再也不敢提這種事情。“怎麼?”
“有點想你。”
謝爾哼了聲,將這句話當作一調侃從肩膀後撥落。“進屋吧,這裡太亂。”
“沒關系,我還蠻喜歡戶外的。”
“那我們去西邊的花園,最近才從亞盧士進的花開了。”
“鄰國的植栽?合法的嗎?”
“合法的。”謝爾拉著杜倫就往外面走,興奮的像個孩子,一邊念叨著新品種的價值。庭院的構造和他記憶中的有些不太一樣,許多地方都有新翻新過的痕跡。他口中的西院並不像其他花園一樣開闊,更像是隨意挑了塊空地就開闢出來的,藏在一片樹籬後方,路面上舖的是白色石子,裡面一座木架搭成的涼亭被藤蔓和垂下的淺黃色花朵成束成束地淹沒。
“要酒嗎?”對方問道。“今年坎伯璃那邊成品還算可以。也有茶,曬了一批水果……”
“酒吧。你什麼時候在坎伯璃還有酒莊了——今年的事情嗎?”杜倫在桌邊坐下,看著謝爾點著頭給傭人下指示,對方還很年輕的樣子,表情看起來已經了解該做什麼卻因為主人還沒講完而不敢離開。再過一段時間就會習慣的,他會這麼說,在謝爾手下工作的唯一好處大概便是不會因為拖沓而被責罰——要是在城堡必定會被管家扣薪資。他想到捷芬,突然又有點失落。
“兩年前和厄伯頓家競拍得來的,花了很多錢呢。不過沒有在盈利,主要是姑姑的興趣,接下來想和蜂家合作,試釀蜂蜜酒。”
“難怪市面上沒有看到過。”他隨意地捻下一束花,在指尖揉搓,並沒有什麼氣味,只是沾了滿指的汁液。
謝爾側側頭。“有毒的。”
他愣了一下,咒罵著將手裡的碎花扔到草叢裡,望著對方輕聲笑起來,才緩緩從口袋裡取出手帕遞給自己。他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淡紫色的指紋,此時聞起來才有那麼點酸。“不早說!”
“別擔心,癢個……幾個小時就會好了。”
杜倫嘆氣,往謝爾身邊一坐,手臂很自然地就繞過對方後頸搭在長椅的背上,抬頭從花叢的間隙之間看著零星破碎的天空,羅爾帝的天氣一直都只能用微妙來形容,今天算是比較好的了。謝爾在身邊捏著那些花瓣,倒是一副毫不介意的樣子,艾爾文斯的孩子都被訓練地對毒性有抵抗力,他想起來小時候那些無盡的看著醫生在房裡進出的日子,那總是帶著一絲朦朧的眼神和蒼白的臉——他那時還沒有能夠理解這種事情,還時常拿來當玩笑,現在看起來只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惡劣。“真羨慕你。”
“嗯?”
“好像什麼都不需要擔心的樣子。”
謝爾將手指蹭在剛剛杜倫用的那塊手帕上,啜了口酒,對著陽光搖搖杯子,彷彿在沉思該怎麼才能改善這酒的口感。“不過是,我擔心的事情,你不需要擔心罷了。”
“我該常常回來的。”
“杜倫操心殿下的事情就好。”
杜倫的心臟抽了下,身體在腦子之前意識到對方話中的意思,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他轉身靠在對方肩膀上,帶著無盡的無奈。“為什麼偏偏是你們呢?要是哪天我也得在你和帝國之間選擇該怎麼辦……為什麼非要讓我這麼難做事?”
“你很清楚,那是你自找的。”謝爾說,也沒有說教或是責備的意思。“維持現狀也是一種選擇,不是嗎?杜倫,算是給你一個免費的建議,如果不想選擇,那就放手吧,待在捷芬身邊,讓他不要偏離太遠就好,沒有人會責怪你的。”
“但我是將軍,這是我的責任……”
“這可不是你的國家,無論誰做主它都會繼續存在。”
他無話可說,卻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太對勁,說不出任何原因,只知道這種想法是錯誤的。他抬頭,對方還是那樣緩慢地啜著酒——杜倫一直都覺得能稱得上家人的只有謝爾,其餘的不過是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帶著同樣姓氏的人罷了。他不和這個人談政治方面的事情,知道謝爾和自己的理念從來就相差甚遠,他知道謝爾在法律邊緣遊走,和犯罪之間不過是一紙之隔——就如謝爾知道自己的立場和計劃,什麼都隱瞞不了。但就如他為了捷芬沒法下手去處置梅菲斯,他一直以來都刻意在允許的範圍內寬恕這個人。
這樣也是錯的嗎?
“想進屋了嗎?”謝爾問道。
“再待一會。”
他拍了拍杜倫的腿。“不要太勉強自己,既然回家,就好好休息吧。”
【好像從沒寫過這兩個人,他們關係很好,對DR來說這就是唯一的家,大公是真心關心DR,可是他太擅長將公事和私事分開,是DR永遠做不完全的事情。】
【Sel也遵守承諾一點都不給DR選擇的機會,從頭到尾沒有露出馬腳,貪得幹乾淨淨,只不過DR最後還是得面對選擇私情還是責任的困境,這點Sel是真的幫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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