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茶色短卷发,棕色眼眸,仿琥珀边圆框眼镜,眉心有一颗红痣,被前额头发遮挡,风一吹就能露出。
年龄:20岁
身高:168cm
爱好:拉小提琴 食用甜品 研究魔法机理
职业:里政府安全与医疗服务科医疗组,后调任侦查A队治疗师
角色简介:
西玛·普林斯,17岁进入克莱登大学生物系,19岁投笔从戎,20岁通过考核进入里政府安全与医疗服务科医疗组。父亲戴维斯·普林斯,政府普通部门官员;母亲玛格丽特·普林斯,■■大学研修生导师。叔父■■■■【数据删除】
西玛进入里政府不久后,其父死于房屋坍塌事故,母亲轻伤,目前在■■■疗养院进行精神治疗。据悉,这次的事故并不仅仅是一次意外……
西玛在此次事故之后调任侦查A队治疗师。
他性格较为温和,思维清晰,唯一做得不是很好的地方是控制他对魔法的兴趣的表露。他有时会对亲近的人耍小性子而表现出一些青年稚气来,对糖分的渴求似乎也是这样年纪的年轻人所有的行为。
他喜爱着甜品,尤其为巧克力(65%),其次为Ruby的奶油蛋糕和Apple Garden的苹果派。糖分会让他的精神高度地集中。
他喜欢拉小提琴,独居于公寓中,生活质量良好。衣品稍显糟糕,但无伤大雅。
西玛对病人有着近乎是仁慈的同情心,对于死亡有着稍显软弱的畏惧。他对寻求真相有着几乎是偏激的执拗,即使真相会让他痛苦万分他也不会接受在欺骗中舒服。
他的治疗手段偏向非保守治疗,药房需要注意配给注射药剂的量。特别是麻醉药品。
他对同伴非常重视。
他的武器为一把弹簧刀,淬毒使用,但并不常发起进攻。
当时的大学需要进修生物医药类必须通过文学考试,他的文学素养并不算低,甚至谈吐可算得上优雅而颇具上流贵族之风。他喜欢莎〇比亚和王〇德。
他的袖口常戴有一副蓝宝石的袖扣,是叔父留下的,据他的朋友■■所说,那是一种粗糙的炼金术制成的魔法物品,具有极其微弱的法术抵抗效果。
在他加入侦查组之后,左臂衬衫上的那枚袖扣消失了。
我们能从他身上看见软弱和坚忍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共存。
外貌:茶色短卷发,棕色眼眸,仿琥珀边圆框眼镜,眉心有一颗红痣,被前额头发遮挡,风一吹就能露出。
年龄:20岁
身高:168cm
爱好:拉小提琴 食用甜品 研究魔法机理
职业:里政府安全与医疗服务科医疗组,后调任侦查A队治疗师
角色简介:
西玛·普林斯,17岁进入克莱登大学生物系,19岁投笔从戎,20岁通过考核进入里政府安全与医疗服务科医疗组。父亲戴维斯·普林斯,政府普通部门官员;母亲玛格丽特·普林斯,■■大学研修生导师。叔父■■■■【数据删除】
西玛进入里政府不久后,其父死于房屋坍塌事故,母亲轻伤,目前在■■■疗养院进行精神治疗。据悉,这次的事故并不仅仅是一次意外……
西玛在此次事故之后调任侦查A队治疗师。
他性格较为温和,思维清晰,唯一做得不是很好的地方是控制他对魔法的兴趣的表露。他有时会对亲近的人耍小性子而表现出一些青年稚气来,对糖分的渴求似乎也是这样年纪的年轻人所有的行为。
他喜爱着甜品,尤其为巧克力(65%),其次为Ruby的奶油蛋糕和Apple Garden的苹果派。糖分会让他的精神高度地集中。
他喜欢拉小提琴,独居于公寓中,生活质量良好。衣品稍显糟糕,但无伤大雅。
西玛对病人有着近乎是仁慈的同情心,对于死亡有着稍显软弱的畏惧。他对寻求真相有着几乎是偏激的执拗,即使真相会让他痛苦万分他也不会接受在欺骗中舒服。
他的治疗手段偏向非保守治疗,药房需要注意配给注射药剂的量。特别是麻醉药品。
他对同伴非常重视。
他的武器为一把弹簧刀,淬毒使用,但并不常发起进攻。
当时的大学需要进修生物医药类必须通过文学考试,他的文学素养并不算低,甚至谈吐可算得上优雅而颇具上流贵族之风。他喜欢莎〇比亚和王〇德。
他的袖口常戴有一副蓝宝石的袖扣,是叔父留下的,据他的朋友■■所说,那是一种粗糙的炼金术制成的魔法物品,具有极其微弱的法术抵抗效果。
在他加入侦查组之后,左臂衬衫上的那枚袖扣消失了。
我们能从他身上看见软弱和坚忍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共存。
主线5
Von Meise für Tat zu Seite an Seite
“林。”无边的黑暗之中,有老人的声音传来。
“老爹?”林试着转头,但无论如何,眼前都只有黑暗。老人的声音似乎是由整个空间产生的,无法分辨出声音究竟来自哪里。
“林,记住你加入里政府的初心。初心会指引着你,引导你做正确的事。”老人的声音似乎正在慢慢远去,“不要辜负了林这个名字。你该醒了。”
林确实醒了。不过不是因为梦中老爹说的话,而是趴着的桌子,被撞倒了。身边吵吵嚷嚷的全是声音,林趴在桌子后面,听着枪声和吟唱以及法术的发射声,还感觉有点没睡醒。
然后,身边传来熟悉的法术发动声,冷气弥漫而出。“制冷…啊不是,艾希礼!所以你们都决定了?”一回头,就看见被自己殴打过的某人正跟自己趴在同一张桌子后面。
“也不是,一部分的社员在听过讲座之后,打算和里政府这边协商一手,看看解决一下眼前共同的问题。”艾希礼抓抓脸颊,指了指桌子另外一边站着的几个人,“不过好像有些人不太愿意接受我们就是了。”
林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是交班完在二楼趴了一会,然后桌子就被掀了,按这个时间点来说的话…
“艾希礼,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过去跟人解释一下,毕竟里政府看到一群观星社冲进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反应。”说着,林悄悄举起手挥了挥,然后钻出这边桌子朝着里政府的那一圈人走过去,身后的桌洞里,透出艾希礼灼热的视线。
“奎特你们几个来换班啊,来来来都凑过来我跟你们讲点东西。”林朝着几个端枪拿剑的招招手。奎特几个也将信将疑凑过来,交头接耳叽里咕噜好一阵子之后,林朝着那几个观星社的挥挥手,然后艾希礼几个一股脑就钻出来了,林闲着的右手悄悄敲着裤子的侧线,数了一下人数。
十七个。要是真想动武,至少强攻都能把咱这一块的防守推平了。林和奎特交换了一下眼神,互相都从眼中看到的同样的想法。
“来来来咱先把桌子扶起来然后开个作战会议。按这个时间来说,学会那边的人也差…”林动手扶起来一张桌子,指挥着其他几个人搬桌子的时候,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与此同时,脚步声在二楼的楼梯间响起,道恩柯利弗泽华和护卫队的几个人出现在门口。
“来得正好,咱来开个作战会议,奎特你去医疗部那边把西玛叫过来,还有艾泽尔和肖恩。如果埃勒瑞在的话,把他叫上也好。这次还真有点麻烦了。”
奎特起了个收到的手势,绕过门口的学会方面的人,向着楼上去了。
“那么,咱们来讲讲,旗塔的具体处境。这里的路面因为城建所以结构的稳定程度偏低,我们要做的是用艾希礼的冰法术把地下的熔岩凝固,达到加固的效果。但是单凭借观星社这边几个人肯定是不够的,所以,道恩,还需要你帮忙一下,用一点辅助的法术帮忙一起控制地面的稳定性。柯利弗,道恩的背后就交给你了。路希德,泽华,还有其他的学会和观星社的成员,也感谢你们能放下之前的敌对情绪来帮忙,地底会冒出一些伴生魔物。我们已经和一小群交战过,他们会有简单的团队协作,使用爪子攻击,不过要注意的是,爪子上带着高温,带有冰和水的法术…”说到这里,林小小地停顿了一下,“对其会有奇效。”
说着,楼上传来参差的脚步声。刚刚上楼的奎特,跟着奎特走下来的艾泽尔,肖恩,以及带着黑眼圈的西玛,全部都出现在楼梯间。
楼梯间的西玛,就这样和站在林身边的艾希礼对上了视线。看见艾希礼,林只觉得西玛眼中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的东西就这么出现了。林拍拍艾希礼的肩膀,对人露出一个“都靠你了”的笑容:“艾希礼,你和道恩去准备一手,看看要把法术放到什么程度才能把熔岩凝固。”然后示意红学和观星的人到外面去。
吵吵嚷嚷地,一群人就这么走过门口的几个人,到楼下去了。在看不见的地方,西玛和艾希礼的手指碰撞了一下。
“吵闹也吵闹完了,一次叫这么多人来,究竟是出了多大的事情?”说着,艾泽尔就这样走进来。西玛肖恩站在艾泽尔两侧,而奎特很自然地就绕过桌子,站在林的身后。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颇有里政府内部分裂的意思。
既然发起了行动,就不能让尴尬的气氛继续持续下去。林首先打破了对视的气氛,不过这本来就是他该做的:“之前,林尼克斯的讲座,去听的大家大概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没去的,大概也能得到一些消息。”林看了一眼西玛,又扫了一眼身边的奎特,“总而言之,我们现在受到魔兽的袭击,”刻意地停顿,林又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人,“主动地,直接地袭击。这是我们所遭受到的第一次袭击,而敌人来自我们脚下…”于是,就如同复读一样,林把刚刚对魔法师群体讲的话又讲了一遍。
“但是,咱们可不能只盯着魔兽打。那些观星社的,有些我交过手,不是什么好人。眼下最大的敌人是魔兽,但是不要把全力都放出去了,注意着点。特别是你,艾泽尔。你在旗塔顶楼,打控场。有重伤的魔兽要直接击杀,要是被钻回岩浆里,很快就又有全新的一只魔兽蹦出来了。那么,都了解了?”
站在桌对面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那么,虽然说可以解散,但是,西玛,你留下来一下我有点话要跟你说。”
明显的,西玛的眼皮跳了一下,至少是在林看来。奎特和肖恩勾肩搭背地走出去了,几个其他人也一边讨论着简单的团队合作走到了楼下去,艾泽尔在楼上收拾枪支和爬楼的声音,林和西玛都能听见。
“西玛。要是这次的事情解决不了,我们都会在今天成为‘过去’。那么,让我们来谈谈,人际关系。”林双手撑着桌面,直视着西玛,“我知道,你的病,我还知道,你和艾希礼之间的关系。”短暂的停顿,林观察了一下西玛的反应,“我不会干涉你们之间,无论是友情,还是…”林用口型说出了那个词:LOVE。
不那么明显,但是仍然被林察觉到了,西玛的呼吸在林做出那个口型之后,有些变快,这也证实了林的猜测。
“我不希望你们的感情,会影响战局。不过你也不用上去硬碰。正面战斗交给我们来。”边说边走,林绕到了西玛的身后,打开了不知道是哪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造型奇怪的弩,“这把我特制的,发射的弩箭”林拉开一旁的柜子,掏出了几支黑色的箭,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不和谐的光芒,“可以直接击杀那些生在岩浆中的生物。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我们的命,都掌握在你手里。”
“可是我…”西玛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里的弩,转过身来,抓着西玛的肩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林已经满脸是泪。
“在这片土地上,沉眠着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的战友。看在他们的份上,我要守护这片土地。死者已去,生者尚可挽留,你,艾泽尔,肖恩,狄伦,里政府的大家,我都不希望你们离开。所以,可以答应我吗,就这一个小小的请求,就当,守护你所爱的人。”说着说着,林的声音就这么低下去。跪在地上的林,西玛需要低下头才能与其对视。
在林的一番话之后,就是长久的沉默与对视。林缓缓地站起来,抚摸着手腕上缠着的,当初送葬伊莉丝的时候用的挂坠。
西玛的嘴,几次张开,几次闭上,最后还是开了口:“可以,那你也要向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死去,包括你。”
在西玛说完最后一个字后,林突然低下头,将西玛的额头和自己的碰在一起,一只手摁在西玛脑后,不让西玛往后仰。两人从来没有在如此近的距离对视,看着西玛的双眼,林开口了。
“西玛·普林斯,这就是我们的约定了。这是我第二次叫你的全名,第一次是在以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我老爹的故乡,那里不说一个人死了,而是说一个人,成为了‘过去’。不让任何人在今天成为过去,这就是我们的约定。”
林松开了西玛:“那么,该是我们出场的时候了。”刚好,窗外传来了大吵大嚷的声音以及让人心生胆怯的吼声,伴随着大地裂开的声音。
两人对视,两人双拳相碰,走出门外。
那些弩箭,换了地方,在西玛腰侧的箭袋里,仍旧闪烁着不和谐的光芒。
+展开
(顺着血迹,泽华和西玛找到了雪地上的罗南……)
不曾将魔法用于战斗的研究者,死于残暴的魔物,直至最后一刻终于完成了在雪山的术式。
被同袍发现时仅剩下半副残缺的身体,面部早已被啃食殆尽。
求知者罗南,最终带着他所窥见的一切秘密进了坟墓。
他的死亡
对某些人来说比他活着还可怕。
我来踩死线……【。
BGM:Until We Go Down-Ruelle
画不出来 我好弱 我只能在脑子里放电影
我文案也好中二啊 草
格子里其实有别的角色可我不好意思响应【。】
救救里政府 救救孩子
你曾经是道恩•斯托克,两位地质学者的独子。你的父母总忙于工作,他们说着他们爱你,但你想不明白——那死气沉沉的、不会发声的石头对他们显然比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具吸引力,不然他们为何不在你思念他们时出现在你眼前?总在你身旁的是母亲的远房亲戚,或许是因为你是个过于活泼的孩子,那位远亲很不喜欢你。
“你是个坏孩子,你的父母迟早会抛弃你。”
渐渐的,你不吵闹了,但你是个坏孩子的事实没有改变,最终,你的父母“抛弃”了你。在一次对火山的研究后,他们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你像一个发霉了的橘子,被远亲嫌弃的从货架上拎出,咕噜噜的滚到角落里。你是个没用的孩子,除了哭泣外什么也做不到。
你如今是道恩•斯卡瑞德,一位杰出的结界魔法师的养子。你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魔法,先是为魔法的神秘与美丽吸引,再是对魔法的强大力量感到恐惧。燃烧的书本,垮塌的书架,魔法劈开头颅就如切开西瓜般轻而易举。红色的汁水四处飞溅着,你的哥哥小心的将你护在怀里,他强作镇定,全身小幅度地颤动着,他试图让你安心,可他每一次肌肉绷紧产生小幅位移都使你更加惊恐。你无能为力,只能用更大的力气抱住兄长。你想不顾一切地大叫哭闹,回到婴儿的状态用尖锐响亮的嗓音哭喊,以此得到父母的注意父母的保护,然后重新回被安全感包围。你没有哭喊,此时发声只会引来死神的关注。你将自己撕裂,一半冷静沉默地死死掐住另一半的喉咙,遏制声带的震动。伴随着窒息,所有的声音在发出前就被掐灭,最终转化为在脑海中肆意爆发的叫喧。你们不过是和众多普通人一同被卷入了两个魔法师的冲突现场。身穿蓝色制服的一群人赶到后将你们送回了家,他们不知道,你们也是他们要剿灭的对象。从那时起你就恐惧冲突、恐惧攻击,这或许就是天赋优异的你并不擅长攻击类魔法的原因之一。
对于可能发生的冲突,你一直采取回避的方式——逃跑向来是你的优先选项。你意识到,你现在躲不开了。居所位于火山附近的你(你时不时的会上火山去做实地考察)比大多数人要更早意识到火山场出了问题。
其实危机仍未直接撞上你的家门,你犹豫着——毕竟人倾向于呆在安全区中,就连大自然也倾向于保持原样而不是改变。你就是一块石头,沉在水底,水流只打磨你的外壳却无法撼动你的核心。偶尔水流变得湍急,这块石头也只是在河里顺着水流方向滚动几下,接着便再次沉默的扎在又或者该说是陷进河堤的淤泥中。
你不像你的爱人那般忠于红色学会,不过学会的利益和你的利益并不冲突(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保持着一致)。你不会背叛学会(背叛这种行为违背你不损害他人利益的原则),也会为学会出力,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会为了学会拼尽全力。你只是个小团体主义者,真正在乎的人一只手就足以数清。你想到了离开萨纳西乌,可你的家人不愿离开他们扎根的这篇土壤,而你的爱人定会为了学会利益、保护学会成员而奉献自己的所有力量。你终究是人,终究要与人产生联系,那些不平整的凸起或凹陷正是击开这块石头的关键部位。
此刻,你看见你的爱人身受重伤,濒临死亡。你要做的是用上你的所学,进行紧急的治疗。
你——应该说是我,不擅长进攻,即便如此,我也拥有足以自卫的工具。智慧、稳重再加上分析能力,它们向来是我最有力的武器,也是最坚固的防御。
可是它们现在去哪了?在现在,我最需要它们的时候,它们怎么抛弃了我?任何人都可能会在背后为信任者献上致命一击,粉碎被偷袭者的心灵,粉碎其生命,而无机质的武器永远是持有者最忠实的同伴,它将不背叛直至被丢弃又或过度损耗。但我的武器,我的理智,它们现在在哪?难道是我主动放弃了它们?
我紧紧抱住柯利弗,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他的双眼闭着,既不是美梦相伴时的安然舒展,也不是恶梦缠绕时扭曲紧闭。那两扇窗户就只是关上了,留下两条不传递任何信息的细线,却让人在脑海中联想到这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的可能性,那将使人再也无法读出其中的坚毅、柔情、闪烁着的智慧的光芒以及毫无偏袒分享给一切事物的博爱——我无法接受这种可能性转为事实。柯利弗就像一个残破的人偶那样,双手在重力的作用中下垂。他是有这美妙歌喉的夜莺,应当永远幸福地歌唱着动听的赞美诗,而不是用自己宝贵的生命去换取红玫瑰。原本不染的纯白玫瑰在夜莺的血液中红逐渐转变色彩,最终也只会随着夜莺生命的消逝逐渐枯萎,飘落后腐烂在泥土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暗红的血液没再顺着手臂从指尖滴下,生命流逝的沙漏已经被成功堵上。但这不够,这远远不够,柯利弗仍未苏醒。
面前的孩子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他那枯草般凌乱的发扣在他的头上,就像我的——我的柯利弗一样缺乏生命力。
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挡住我的去路?
“对……不起……道恩,对不起……”破碎的话语从那人的喉咙中断断续续的滚出,每一个音节都在颤动着。熟悉的声线让我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西玛,我亲爱的朋友。他是西玛?这样不堪的、岌岌可危的仿佛随时就要崩裂的不堪一击的家伙,是那个曾自信满满的在我的书页上写下“王子赠予黎明”的骄傲的小普林斯(little Prince)?
“——对不起!”
那是悬崖峭壁上岩石滚落时发出的声响吧?
西玛在不断地道歉,此刻的我只觉得那是噪音。我不在乎事情的起因经过,我只知道现在的结果是柯利弗的生命岌岌可危,他随时可能会失去那轻飘飘的21克。那是西玛的错吗?柯利弗是自己冲到了西玛身前。是,他总是这样,他总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这不是西玛错吗?如果不是他冒失的冲到了最前线,柯利弗又怎么会……又怎么会为了救他而……不,那是柯利弗自己的选择,可是——该死的,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没用的事了。真可笑,我根本不是什么石头,我不过是壳薄如纸的鸡蛋,用均匀分散压力的方式来抵御外界的冲击,能长久都保持完好不过是因为逃避式的自我保护使我远离了危险源。
责怪他、谩骂他,安慰他、原谅他。早在见到满身血迹的柯利弗时就已经混乱的头脑试图给出一个恰当的选择。
你不该把自己的情感发泄在西玛身上,你看不出来他现在的精神状况有多糟糕吗?是你太过无能——那不是,难道不是他的错吗?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无法回应西玛。我既说不出责怪他的话语,也挤不出谅解的语句。
“让开。”
西玛错愕的抬头,然后向左弹出一步,就像人突然接触到冰块时的应激反应。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绕开西玛,抱着柯利弗冲了出去。我治愈魔法的水平无法和死神的镰刀做斗争——去找恐狼,我知道她在哪。该死的,为什么我不能跑得更快?对于一直缺乏体能训练的我来说,柯利弗很重,却莫名让人感到安心——这是生命的重度。我忽视酸痛的四肢,快要炸裂的肺部,感受到的只有柯利弗的心跳。别停下来,千万不要停止跳动。一切都变得恍惚。突然间,惨白的布将我与柯利弗分隔,我伸出手想将这一屏障掀开,却被人拦下。
“放心交给我吧,他不会有事的。”
我分辨不出那是谁的声音,那似乎是女性的声线。我甚至不知道我已经冲到了诊所,把柯利弗交给了恐狼——我一直不喜欢她的治疗方式,可作为医生她值得信赖。
“放心交给我吧。”我听见柯利弗的声音,看见他的笑容。这是幻觉,柯利弗现在正躺在白色的围布后,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终于,在过于激烈的运动结束后,我扶着墙呕吐了起来。胃酸和还未消化的食物让人感到恶心,一同从眼眶中滚落的泪水更让人感到厌恶。
没有轰鸣声。
碰撞的声音如此剧烈,碎裂的声音却是那样细不可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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