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17
身高:169(会穿内增高)
职业:学生
角色简介:
阳光又温柔的优等生,乐于助人,不管对方是好友还是点头之交都能做到有求必应,外加帅气的外貌和干净清爽的打扮,让他在同学里拥有很高的人气。
不是特别聪明,但是很擅长努力,因为持续性的努力过头身体不太好。
手指灵巧,很会做手艺活。会给来找他帮忙的同学送自己叠的纸鹤,如果有人舍得把这漂亮的纸鹤拆开,会看到亮太写在里面的鼓励的话。
体育方面的才能综合了两个极端,一方面速度很快动作灵活,是只要他不想就永远不会被打中的躲避球选手,另一方面则是个连矿泉水瓶盖都时常拧不开的弱鸡。
出身于普通职员家庭,老家在贫穷的乡下,父亲这一代才来到城市,日常生活总是徘徊在拮据的边缘。这样的他能够和大小姐梅户皐月以及目取真帆成为挚友三人组,大概是因为他的高人气吧。
立绘来自捏人:https://picrew.me/image_maker/11534
年龄:17
身高:169(会穿内增高)
职业:学生
角色简介:
阳光又温柔的优等生,乐于助人,不管对方是好友还是点头之交都能做到有求必应,外加帅气的外貌和干净清爽的打扮,让他在同学里拥有很高的人气。
不是特别聪明,但是很擅长努力,因为持续性的努力过头身体不太好。
手指灵巧,很会做手艺活。会给来找他帮忙的同学送自己叠的纸鹤,如果有人舍得把这漂亮的纸鹤拆开,会看到亮太写在里面的鼓励的话。
体育方面的才能综合了两个极端,一方面速度很快动作灵活,是只要他不想就永远不会被打中的躲避球选手,另一方面则是个连矿泉水瓶盖都时常拧不开的弱鸡。
出身于普通职员家庭,老家在贫穷的乡下,父亲这一代才来到城市,日常生活总是徘徊在拮据的边缘。这样的他能够和大小姐梅户皐月以及目取真帆成为挚友三人组,大概是因为他的高人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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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碎镜相通
作为人类,长时间呆在纯色的环境里会开始感到压力和焦躁,会迫切想改变现状,想得到这里没办法拥有的东西。
而囚徒川的游戏又像是一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随时提醒你,嗨!你已经死了,但是你还能再死一次!玩笑一样的游戏和嘲讽一般的休息日把人变成了拉满的弓,背叛的选项就是弓弦上的利箭,一切都是看你的手用什么样的方式松开,是用利箭穿透呢?还是放开空弦?
神威鸟羽在第二日的时候去了礼堂,没有人的时候去的,也不能说没有人,奇妙的“转学生”坐在坐席上笑着和他打招呼。
白色的。
很奇妙,他没经过任何人同意,也不需要任何人同意,躺进了对应自己照片的棺材里,很宁静,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在想,如果棺材是黑色的那就更好了。
酒店是白色的,礼堂是白色的,棺材是白色的,白川奈奈是白色的,但是他是黑色的。
“鸟羽哥哥,你把我们的秘密告诉第三人。而且是半真半假的,你这是最恶毒的谎言。”
耳边传来的声音不是转学生的,转学生的声音有些健气,和她的外表一样,像是冬日暖阳,给寒冷的人能带来一点点温暖。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深入血肉、骨髓的熟悉。
是“八百坂白乌”的声音又不是八百坂白乌的声音。
他去父亲医院检查过自己,借着认识的精神科的医生做了简单的表格自查,虽然最后想办法删掉了那个结果报告,但是还是被父母知道了,统合失调症而已,他觉得并不影响任何日常生活,也不影响工作学习,只不过生活中偶尔会多上那么一个“人”。
她留下了一句话之后又走了,听起来有点生气。
下一次她出现的时候是在野餐会上,年轻人没办法在压抑了几天意识到自己死了根本不需要吃东西或者怎么吃身体也不会有变化之后能拒绝无限量的BBQ,或者是就像是广播说的,享受24小时休息的时间,宁静和平,哪怕脸被按到烧烤架上、被烤肉签子扎穿喉咙也不会死的毫无波澜的一天。
“八百坂白乌”出现在他给相识的几个同学送完烤串之后,她用《理想国》遮着半张脸,没有光华的眼睛盯着他,她说:“你背叛了我们的誓言,你说过只会陪着‘我’跳舞的。”
“我还想在这里暂时多‘活’一会……”
“鸟羽哥哥,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在这里你竟然选择合作?”
烧烤架的炭火发出细微的燃烧声,在嘈杂的摇滚乐里根本没有人听得见。
“八百坂白乌”还在问他:“你没选背叛的原因是没本事吗?”
真是刺耳的声音啊,哪怕她的语气那么平淡那么正常那么像她,但是还是让神威鸟羽把烤串签子扎进了手心里。
是啊,做着伪善合作的事情并不是出于心甘情愿,而仅仅只是因为没本事去背叛。
他想稍微为了那点不可能的事情多“活”一会,有机会看到电影落幕的明天就好。
“她”没等到神威鸟羽的答案,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像是樱花树飘落的花瓣一样消散了。
“如你所愿吧。”
签子从手心拔出来,带落了连成串的血珠,石榴籽一样的血把铺地的白色樱花染成盛放的血樱,在这个白色的世界里有这么一个小小角落仿佛回归了正常一样。
遇到了两次前辈的神威鸟羽终于面对了一次同级生。
可靠的阳光的温柔的同级生——柏原亮太。
如果有挑事的……不对,不是如果,是确实有挑事的同学说过,“神威,你和柏原撞人设了吧?”
啊啊,努力的优等生和偏科的优等生,温柔可靠和温和稳妥、一样的乐于助人、一眼的眼镜仔、甚至连泪痣都是镜像的……如果不是白皙的神威看起来过于“柔弱”和被阳光眷顾元气满满的柏原气质上差别太大,真的会让人感叹一句镜子里相对的两个人。
神威鸟羽知道柏原亮太拿他没办法,有一些难以令人察觉出来的控制欲的人是不会喜欢把自己缩在堡垒里的人的,不踏出围城就不会被发现弱点。
其实看见对手是他倒是让神威好奇了一下,他一直觉得柏原很聪明,是会隐藏自己心思但是又在可控范围内透露出去的那种,感觉他们挚友组一直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维持微妙平衡,但是这和他神威鸟羽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有一丝在意透过他人眼睛看见的自己是什么样的罢了。
“白乌”带来的压力让他决定了普通、中庸、从众是没办法的,那个人的手从深渊伸出来抓着他攀着他,让他越陷越深。
“柏原同学。”
“神威同学。”
两个男人站在巨大的镜面之前点点头,已经足够了解了,自己非他友人,不可能有天真的友情混杂在生与死的选择里;而他也非纯粹的好人,既不弱小可以骗取同情,又不强大到难以控制。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合作呢?
神威鸟羽背过身去,推了一下眼镜进了选择的房间,虽然确实是没什么本事的人,但是也要尝试一下对吧。
红色的按钮像是昨天野餐会昙花一现的血樱,其实那朵樱花在他捡起来之前就没了,血色转瞬融入了白,更直观地说,像是被吞噬了,被囚徒川吞噬,把不属于这里的不和谐之音消灭掉,一如雪白,干干净净,谁也不知道积雪层下到底有什么。
“咔哒。”
按钮陷入又弹起,红色的、特别的、不和谐的按钮,然后身旁的桌上出现了一把银色的蝴蝶刀。
他把这把小巧迷人发着寒光的东西随手塞进制服口袋里,轻轻松松走出了房间。
“直面我最大的恐惧,拥抱三分钟?谁会抱啊。”
也许神威真的会拥抱,走出门的那一刻他看清了对面的东西,是个人影,是他无比熟悉朝思暮想甚至扭曲执念犯病到产生那个人幻影和自己对话。
八百坂白乌。对,没错,娇小柔弱阴沉的12岁的妹妹。
她,应该用“她”,身上还是国中那件黑底赤襟的水手服,系着松松垮垮的蝴蝶结,黑眼圈严重的脸上有着审视他的表情,手上提着一把和她身材并不契合的长条包裹,估计是武士刀吧,然后对着神威说;“我不会拥抱你。”
“对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威鸟羽笑了出来,从喉咙里泄露的嘲讽的轻笑慢慢变成了肆意的大笑,他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眼眶周围的热气把镜片带起了一小块白雾。
他摘下眼镜擦了擦眼泪看着对面,那个人的脸在失去了眼镜的辅助后那么模糊,但是他知道,对方一定在挑眉想,“我的恐惧为什么发了疯。”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能用这么可笑的方式让他最重要的妹妹出现在这里,即使有着那张脸,甚至声音都变得一样了,但是他没傻也没疯,那不是八百坂白乌,不是他的白,是他的好同学,提着刀会杀掉他的好同学。
“她”把包裹打开了,拿出了在他猜测范围内的武器。
他把手伸进了口袋,握住了比手术刀更加危险的武器。
奔跑的风声还没来得及在耳边呼啸就停了下来,神威下蹲重心弯腰欺近了“八百坂白乌”,蝴蝶刀尖细的刀刃划破了布料与皮肤绕开了肋骨直直埋入肌肉,他垂下眼帘,镜片之后的目光带着阴冷和狠毒,正当他打算扭转手腕准备发力让双刃的小刀更加侵入胸腹去划破脆弱柔软的脾脏时左手已经没办法动了。
冰冷的武士刀切进了他的身体,“八百坂白乌”借着神威刺到左肋的距离用力挥起了武士刀,对着他劈砍下来。然后他能够听见刀刃划开肌肉细微的声音,能听见左肩峰处的骨头发出痛苦的吱鸣,他的锁骨和肩胛骨努力卡住刀刃保护着他。
“滴答滴答。”
两个人的血液汇聚在了一起,红色的地面浅浅的反射着他们的身影,在对方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好好学生怎么会受过这么重的伤,过量失血造成体温急速流失,视线里时不时出现重影,连意识都有些模糊,身体也没办法支撑自己再站着,然后他跌坐在地上看着捂着伤口向门口离去的人。
回来!回来!看着我啊!!
愤怒的声音只能在胸腔响起,无力颤抖的嘴唇没办法把它吐出来。
看着我啊!你为什么没有发现我在……
最后的肾上腺素作祟,神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捂着肩膀和那只估计已经断掉了的左手扑向了要离开房间的妹妹。
“八百坂白乌”被抓住手臂,整个人被神威带倒在地上,回转过来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喉咙被沾满了血的手掐住,神威压在他身上,逐渐用全身的力量死死卡住他的气管,他想掰开神威的手却不知道那只单手为什么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眼镜已经丢了,人也看不太清,肩膀的血顺着垂下的手臂全流到“八百坂白乌”的身上,神威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光芒,表情狰狞扭曲,加上脸上那些溅到的血,像是无差别伤人的疯子一样。
他现在确实疯了,只想把这个不是白的人杀掉,手指一点点收紧,身下的人快只剩下出的气了。然后他听见了有人在叫他,那张和八百坂白乌一模一样的脸明明已经没法发出声音,但是他敢肯定他听见了,他绝对听见了,听见了有人在叫他。
“鸟。”
手不由自主松开了一点,给予了对方一丝空气,也给予了一丝逃生之路。
柏原亮太喘息着,发狠把手指插进了他砍出来的伤口里,这是他造成的伤害,是他了解的地方,是他可控的地方。指尖捅着滑腻的肌肉触到了骨头,他掰着森森的白骨让神威痛到松开了自己,再补上一脚踹开这个混蛋,艰难地爬向出口。
身后的人死不死与他何干,他也想活着!
什么算是拥抱?是亲密的身体接触吗?那压制和掐算吗?半死不活的未成年人能完全让另一个人三到五分钟得不到空气窒息而亡吗?如果不能带来死亡,那能算是另一种“亲密”的接触吗?
囚徒川的房间永远是雪白一片,只有两条血路在这间房的镜子里缓缓消失,仿佛被这片纯洁的地面吸收了一样。
明天对于世界而言永远是一个奇迹,你永远不知道迎接你的究竟是生还是死。
+展开
不要委婉。要径直地冲入他的怀抱。
我们像玫瑰的花瓣一样相拥,在舞池中央顺着名为音乐的水流旋转而下。小提琴奏出钢琴一样顿感十足的声音,带动我们的脚步。我并不清楚这是什么音乐,我只知道如何舞蹈,如何将脸靠在亮太的肩膀上,如何探入他的衣摆,好让我们两片花瓣依偎得更加紧致错落。
平缓渐强的长音推出胆战心惊的颤音,亮太将我甩了出去。我向外不遗余力地回旋,回旋,撕开布料,撕得只剩下暴露网格的丝线连接着力的两边,那是只以几根手指勾住的彼此。
顺着五线谱向下,哆唏啦嗦㕹咪瑞哆。这叫什么?我想不起来了。亮太将像是因此被夺走浑身气力的我拽了回来。我顺势在他的臂弯里下腰,后仰到失去重心。随时准备跌落,随时准备失去意识。亮太找准时机托住了我的后脑勺,我被他带了回来。
我们一同迈开最大的步伐,又以最快的速度并腿立正。我慢一拍地追逐着他的学生皮鞋,扭过方向,他又得跟上我的脚尖——我脱下了鞋子,垫脚裸足踩在地面上。
不要去摸我屁股!像是在这么控诉,我扯开亮太捧着我后腰的手。别生气!像是在这样挽留,亮太握住了我离开他肩膀的手。此时,我们双手十指相扣,将它们向上抬起,我只要在其下背过身来,就能被扣入亮太的怀抱。他像木拓在爱情白皮书里一样问我:我就不行吗?我将他的手放在心口回答:不会和你分开。随后、我们继续在手臂扭成的8字中钻来钻去,组成不同的造型。社交舞是多么的复杂啊!可我们玩得不亦乐乎,因为我们还是孩童。
只有孩子才会在典雅的古典音乐中这般胡乱的舞蹈。音乐结束了,舞动也没有停止。体态端庄与否,节奏正确与否,此时更不重要了。我们不松手,我们不摘下面具,我们也不停止跳动。不,是我们的心在跳动吧。
我蹦得太高了,亮太直接将我横抱起来。这有点吃力,但他依然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
“在这样跳下去你的脚要疼了。”他慢慢摇晃着,这样说。
“这样的疼痛我并不讨厌。”我听到自己说,声音在面具的作用下混响在耳边。
“你没有必要为了我……”
“没关系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爱你。”
我做出了对于我们的关系而言过分了的宣言。
亮太听罢没有再说什么,静静地把我放在地上。我躺下,并在面具下闭上了眼睛。他分开我的双腿,我任由他这么做,遵循睡着的设定,像是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或被荆棘扎了的睡美人。是我淫荡?还是童话中的她们被描绘得毫无防备。
“如果你爱我。”亮太的手放在的我的腹部上,“你为何擅自堕掉了我的胎儿?”
不知怜香惜玉地,毫不委婉地,径直戳破了秘密时间不牢靠的窗户纸。
是帆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发现的?该从什么角度回答?要怎么表现才能转移话题?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亮太将我压在身下,宣誓自己的捕食者姿态。我感觉不到从这个问题下逃走的可能性。
答案是,我的生活中不需要一个新生儿。
我带着哭腔对亮太撒谎道:“因为我不想让你为此痛苦……”
他抱住了微微颤抖的我回应道:“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的,这本该是我们一同承受的痛苦。”
傻瓜,胎儿是从我的身体里被取出来的,你有什么痛苦?
我同样虚伪地抱住了他。我们是含苞待放的玫瑰。掰不开来,一冲就散……
话题和舞蹈就都止在这儿吧。
亮太为我提起长筒袜,好好地穿上鞋。
我们忍不住接吻,直到离开房间都没能脱下面具。
+展开
完蛋了啊bbq我不会画人体和侧脸和男人的事全囚徒川都要知道了!
抓了一部分眼熟的小孩练手,对不起,如果您感觉神态不对、ooc、人体崩坏等等不是我不爱您的孩子,是我太菜了(土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