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坑是填坑了,但是是流水账!!!!!
两年前的大纲!!!!!
和两年前完全没嵌字的漫画的前45p!!!!!!!!!
给点进来的各位先谢罪了:只有两年前的大纲,两年前的漫画,两年前的OOC(当然至今也是OOC),特-别-特-别烂,还特-别-特-别长。
很多古老的东西,很多混乱……还有很多我记不得的东西,我都努力去记了,预警,朋友,谢谢!
昨夜福至心灵,感到了必须完结的冲动。就算是发大纲,挖黑历史,也要完结,不这样的话,就永远没法完结了。两年前的我可能也是我吧……
就不响应大家的角色了,谢谢,谢谢大家。千言万语难抒发,见内容吧。
然后我就这么坐着看完了(…)天啊,妈呀,地啊,不如说首先能够回头去直面过去的作品,去补全它,本身这个行为已经肥肠有勇气了老师…………………………哪怕通篇是陈述,看下来也是清醒又漂亮(阿式那个wink笑得我),笑的笑哭的哭,醍醐灌顶
啊,老师 无论作为创作者还是读者,还是一个单纯的小迷妹小四眼我都太佩服了
黑崎作为一期顶立派的叛逆者,这样看下来人生故事尽是爱和生命。从梵高出发,违抗爱,走在爱的边界上,挖掘从爱而生的困惑,牵起身边角色的线看他们或升华或毁灭(倒不是真的毁灭),最后找到的是不是答案已经不打紧了,过于浪漫,突然只能想到一个形容词,像候鸟,飞来又走,灿烂一下,明年再来(不是)
像梵高的星月夜一样,像每个人抬头能看见的夜晚一样。每个人行走在世都可以是黑崎,每个人可以是每个人。这里写下的是黑崎自己的故事,成就的是所有角色的故事……说到这点真的感动,在黑崎的故事里其他的角色也鲜活地在另一面活着,能够操作这么多条不可控线,纯桑在编剧的角度来讲也泰厉害了……泰厉害了…………………………实际稍微体味过就非常懂这个调度可不是一般的伤人脑筋OTL,何况黑崎周围的出场角色还这么多……!!啊!!(土拨鼠叫.gif)
创作的感想部分令人亲切,当然我想创作别人的角色并不是那么需要让你担心的事情,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比如能有幸和老师你一起讨论过剧情,一起用自己的方式让角色活下来,我想大家都会开心的!都会接受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沟通的害怕,大家都会怕,说不定我能在黑崎身上看到一点纯桑本人的影子……说下去就要不好意思了,和我是这样相似啊,虽然说出来简直感觉脑袋开花羞惭难当(()不行了不能说了,意念交流吧
过去的不再来,所以感谢老师留下又做了这些,不然小迷妹我就要永远错过了……这样好的作品就把它当做印子,之后我也要一直带下去的!十足感谢
(总感觉享用了这——————么长的作品我不能只说这么一点啊,但我好怕啰嗦啊……!!)
打开E站突然发现纯纯的更新,飞速放下手中只写了个题目的report来写小作文了!(其实是因为写了个题目以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写目录了所以允许我偷个懒吧反正ddl还有三天呢(靠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黑崎究竟会是怎样一个结局。它高傲,聪明,果决,虽然有很多既已解决、尚待解决的疑惑,但总体来说展现在我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连翻飞的披风都帅得让人尖叫的九十九。一年多以来这个印象也没变过,直到看见了这篇星月夜。
通篇读下来还是忍不住想千百遍赞美您的画风,真的超棒,神仙(词穷)然后还在中途看见了我自己的评论,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地上去(。就算您没有嵌完字也没有画出结局,但在我心中这个终章已经完成了!!!(尖叫
再把话题扯回黑崎吧。它的确很聪明,很高傲,但同样经不起得失,会每时每刻都将得失演算千遍,不论是在和小九的多次交涉,还是在后来小一和阿式的那段情节中,敏感、脆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而这口热锅则是“秋分”“死亡”“缘分”。而我作为一个不聪明也没灵性的读者,也终于能将我心中的黑崎从“神坛”上拉下来了。黑崎就是一个普通人,原谅我暂且将它归为人,因为我不觉得人和九十九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黑崎一直想“为王”,想掌控最绝对的力量,想让所有人都臣服于它的脚下,这样它就不必自己俯下身去,去接触、了解人类,与其他人深交。这是我看完终章以后最直接的感受。但是谁能长久为王呢?没有的,“扭曲”的革命不会带来胜利的果实,但我很庆幸黑崎能在最后领悟到这一点,我相信它也算是被小葵拯救了吧,被那个自己曾看不起乃至敌视的清净屋。
我觉得这能算是一种“美好”。日本人常说恋爱的缘分都是小指头上的红线,但我想不仅是恋爱,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也都是红线。这世间有太多交错复杂的红线了,不可控,不可琢磨,正因如此才会奇妙,才会被称作“缘”。拒绝它当然是一种活法,但接受它,我想,或许才会真正开始接受整个世界吧。
啊,以及说到梵高,或许九十九与人之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也可以这么说呢?“在我们的心里或许有一把旺火,可是谁也没有拿它来让自己暖和一下;从旁边经过的人只看见烟筒里冒出的一缕青烟,不去理会。现在让我看一看你,应该干什么呢?人们必须守护那把内心的火,要稳着点,耐心地等待着,有谁走来,挨近它坐下——大概会停下来吧?心里多么着急。”只是黑崎心里的火太不稳定,太不耐烦了,我相信等它再一次醒
来——我相信一定会再次醒来的——或许会迎来一个更加温暖的、属于它自己的人生吧。
以及请纯老师不要这么害怕,真的每次看您产出都是一种享受,我就恨自己读书少涉及到宗教哲学就看得一头雾水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土下座)其实我以前也迷茫过,只是单纯写自己的故事,让其他老师们的oc来串场当配角,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但很多人都跟我说,就是要你自己的故事才有意义啊。而黑崎的故事里,七绪、小一、小葵、弥生的情节都是有意义的,阿式小九也是,大家都是自己人生里的主角,而在黑崎的故事里,从这些“配角”的言行与剧情中,读者们也得以窥见其他故事里,他们身为主角时的一隅。
总之,谢谢纯纯,希望下一次还能和您一起玩,超级期待der!
后知后觉地这才看到了,看完后却又拖延了许久才来评论,这种真是熟悉的感觉,大概就是再不写评论就要把这件事忘记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在去年已经重演太多次.
真的非常意外地..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间,以这样的方式突然地看到黑崎的结局,时间实在过去了太久(然而真的是这样的久吗?实际时间是消逝得如此的不留痕迹,真正过去许久,或者说过去了这样繁多和数量庞大的应该只是心境吧),对于前言中提到的"处理的是当时的我面对的问题,可现在它已经过去了"这一事,实在过于有同感了,尽管这绝不是我不填坑的借口,但通过作品面对那时候的自己,并尝试回归那样的状态将故事继续下去,就像是背对着不断跟随你前进的脚印上涨的潮水,却又要不回头地将步伐倒退回去那般.
所以今天以这样的形式看到这个故事的结局,或说是能以这样的方式..无论如何都十分的惊异,但也同样的惊艳.
今天终于看完了这一整个故事,在我看来,这个故事是多么的...和黑崎这个角色本身,是多么的相像.
在故事的最初,黑崎是多么的光芒万丈,和秋日的璀璨金色一样,但是它又逐渐黯淡.
它自由吗,被束缚吗;自信吗,不自信吗;强大吗,弱小吗?
它的心是否有原野和山巅那样宽阔和雄伟?但却又狭小和固执?它是否有着同伴和战友?但却又是只身战斗?
它是革命者吗?是反抗者吗?是高举的旗帜?是暴君?是独裁者?...是一事无成者,是求而不得..?
当一切凝结成枪膛中最为强烈的一次心跳,似乎所有的答案都化作了是,而这一刻,又完成了"这一生"的黑崎.
七绪说:"人间原来是这么复杂"
也不知是否真的含有这一层意思,但在这里却深深感到"人間"是多棒的一个词.写作ひとのま,读作にんげん,是人,是人之间,是人与人之间.
七原写下普通的日记,七绪学会去外面吃拉面,四斩选择不阻止浊化的器,一笔在离开时对本打算击杀自己的黑崎无声的道谢,一切都是因为是"人间",是各式各样的"人间",也是"人间"的各式各样(这一溜名字带数字的,因为这个我还特地写了阿式的本名(...
是一只纸鹤衔着纸人,这一格的感觉也特别棒..!
还有就是,缘分如果就像清歌老师所说的是一道红线,在那之后猝不及防看到截图中的那些,做梦都不会想到会这样出现的,大概都已经被遗忘的那些话语时,我的心真是被强烈地撼动了..
大约就是看到了这话语的红线穿过了时间和现实与虚构的界限,牵起的真正的缘分吧..
这个焦急之下弄出来的大纲能得到糟糟这么多的感想也太无地自容了,糟糟是非常厉害的创作者,我真心这么说!!
哎我很理解你,我很理解你的,你也很理解我,企划这个形式,确实很奇怪、很费劲、很多不可控因素、很难受又很有意思,我觉得它还是很有潜力的,像沙龙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关于沟通这点,糟糟真的很懂!!!接收到电波了!!!我感觉一部分人喜欢创造距离自己很远的角色,但我认为我没法够创作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所以是的,黑崎当然是我了!!更小、更单一,某个部分的我,某一小块固定的碎片,某个固定的时间段的,确实永远停留在那里的一个形象……每个角色都是,其实,而且黑崎还挺好掌控的,得说(…………)很容易能推测她的行为(…………)
真的很理解糟!!!!也非常高兴糟能感受到……糟当然会感受到了,毕竟糟是非常厉害的创作者嘛,我也希望能继续一起创作!!!!!那样就太好啦!!!!!!
哭了,太谢谢清歌说了这么多了,毕竟过去这么久,实在是太久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我很喜欢清歌有感受到黑崎未来也许会醒来!也许明天就醒来,也许永远都不醒来;之前填到45p然后没继续填,一大原因就是因为实在想不到比较好的结局处理方法,因为我确实不觉得它会自我了断,现在这个处理办法,我觉得还可以,就丢给不可控的缘分吧,丢给不可控的观众!
哈哈哈哈哈哈关于中间那个评论截图,我两年前就想这么干,结果现在才干!但better late than never,因为我非常想感谢评论的大家,我只能以这个方法……包括清歌酱,每次看到清歌的评论,我都会开心的;我觉得当时大家角色的立场也都很鲜明、很全面、很群像,实在是太完满精彩了,所以一定要体现出来才行,没通知就借用了你的评论,在这儿道歉了!!
我懂,我懂,我真的懂,“处理的是当时的我面对的问题,可现在它已经过去了”,我知道香木一直想填坑,我也是,但是确实如此……创作的赏味期限是在太短了!尤其是在年轻的时候(可能,我瞎说的,显然我还没有老过),不知道的东西很多,心态变得很快,总是在狗熊掰棒子一样能选到更好的玉米,不过曾经的我、不那么珠圆玉润的玉米也可以被记录的吧!
是的,我觉得黑崎的源头不是其他东西……当然路途上涉及了一些比较大的母题……但根本上可以说是企划!因为是我第一次玩企划,我指的是,第一次和很多人互动、真真正正考虑其他人的剧情和我自己的剧情、实实在在进行一个多人的共同作品,和其他创作者交流,很困难,可能因为创作者的AT FIELD本来就比大家的厚吧!
我也很喜欢七绪那句话!!!!更喜欢香木的解释!!!更更喜欢这一串名字,笑死我,太契合了吧,可以假面骑士出道了,这一季叫:假面骑士!Number(……)
能喜欢评论那一块我真的很高兴,两年前本想搞得更meta的,也是没机会了,可能这样也够了,毕竟,是吧,玩到企划的我和各位的缘分,是属于我的宝物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9973/】
感冒隔夜便好了。
來幸從床上起來時,他已能聽到火車站的方向傳來的鳴笛聲,早晨從閣樓的天窗那兒爬進來了。他愣了一會兒,又忿忿不平地捲起棉被,想把自己從床上拉起來。嶺不在,這讓他在那片寂靜中停了一陣子去瞭解這個事實,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但那煙斗還好端端地擺在書架上。來幸看著那煙斗,貪戀起棉被的舒適和柔軟,卻又不得不為工作報酬的那幾文錢振作起來。
米飯和大醬湯的香氣從書桌上飄了過來,但已經不熱了,兩者沉默地在桌上等待著人食用。嶺可能更早些時候就走了吧。來幸想著,坐在桌前。書桌和餐桌早已淡化了各自職責,合為一體了。
“我開動了。”竹制筷子落在白瓷碗上,發出微弱的聲響。來幸慢悠悠地嚼著被蒸得香甜的米飯。大醬湯口味清淡,裡面放了已經煮得爛軟入味的牛蒡和胡蘿蔔,在咀嚼過後帶出食材本身的甘甜和味增的醇厚口感。
來幸想起父親也曾說過,貴族應當優雅從容地品味生活的本色。會對他說出這樣話的父親只是他記憶中一個小小的剪影,剩下的無數回憶將他驅逐出了岡山。時至今日他也想不明白,父親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出於厭惡,還是出於他自己的慾望,又或者完全是因為父親對母親的愧疚感呢。
來幸試圖回憶起自己的母親,但能想起來的卻只有模糊的音容笑貌。父親曾說他長得像母親,或許那就是他被收養的原因吧,但那副女性化的孩童面孔總有一天會變化。無論怎樣,他都會長大,對……像嶺一樣,個子更高些,會長出鬍鬚,聲音也會粗起來,臂膀會更寬闊……
他兀自思考著,直到湯碗底部乾淨得發亮,現實才駕著那輛臃腫的寶車來到他的閣樓。來幸下了樓梯,再步行去往每日工作的工廠。
為了快些逃離現在的境地,他將全身心都投放到那些被劈成長短不一、各有瑕疵的木柴上,為他們蘸藥。工頭從他身後經過巡視,也只是瞟了一眼,並沒有在說什麼。來幸出來工廠時,經常因為蘸藥做得不均而被罵,後來被訓斥慣了,自然也就做好了。他熟練地將不合規格的木柴放到一邊,收拾乾淨,再整理那些已經做好的,交給下個工人裝盒。
窗外的民居已掛上男孩節的鯉魚旗,青色的布鱗隨風曳動,透過工廠狹窄的窗帶來了幾許春日生氣。來幸看到那個掃地的孩子來了,便站起身來給他騰出地方,地上散落的木柴和說不清來頭的穢物被一掃而凈,可過不了多久又要被散落的木屑侵佔了。
日復一日進行同樣的工作,來幸卻並不覺得乏味,反倒有種坐禪般的清淨感。或許是因為洋火的製作流程與茶道有些許相似之處吧。除卻工廠裡的設施並非為了工人的舒適而存在外,這種需要久坐的工作在來幸看來修身養性。
通通掃去吧,心間三千煩惱。他在心中默念著,隨後又想到了嶺。
嶺要是知道我現在正在這麼想的話,恐怕會發笑吧。來幸仿佛都能看到煙斗那張嘲笑的臉。自己這種想法,恐怕會被對方當做“孩子氣的故作老成”。不,哪怕是由別的大人來看,得來的應該也是相同的結論。
真想快點長大呀,這樣,自己那些心事恐怕就能找到應得的渠道,盡數消散。
來幸深吸口氣,再度投入到為柴火蘸藥的工作中去。
到了晚上,他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在書店裡呆了會兒。來東京已經有兩個多月,書店老闆早知道他是個站讀客,卻從未要趕他出門。對這點,來幸當做是對方的好意而感激地收下了。雖然沒有足夠的錢經常買文庫本,但來幸另花一些錢買文具支持卻是經常的事,何況,家裡的紙墨不知為何用得很快。
簡單向店主打過招呼後,來幸便直奔文學區了。書架上,已經放上了最新一期的《雜談》。他取下其中一本,隨後和書店的常客冰川聊了起來。
冰川先生三十多歲,戴著金邊眼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上有什麼頑疾的緣故,還未到不惑,頭髮便已黑白半參。但他為人和藹又見多識廣,每次和他聊天,來幸都有種又從新角度看到世界的感受。兩人相識僅僅是因為常在同片書架旁站讀而已。
“冰川先生,您看過最新一期的《雜談》了嗎?”
“已經看過了,你要在店裡讀嗎?”來幸看到冰川先生眼鏡後的眉毛微微挑起。
“不用啦,謝謝你。”原本來幸就對做書店的站讀客而有些不大好意思,被對方一提更是羞恥了起來, “我上次看到《雜談》上有個作者,和您同一個姓氏呢!”
“正是我。”冰川笑了笑,語氣間不無得意的意思在,“前些日子投上去了一篇新小說,大概再寫三期結束吧。不過,我也從來不勉強自己,可能幾個月內才會完結吧。”
“太好了,恭喜您!”來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您這樣博識的人,無論是看您寫的東西、還是和您對話,都很愉快!上次您寫的東西我也好好讀了,還寫過讀後感,您要看嗎?”
“不必了不必了,如果你有什麼感觸,我很榮幸,不過,堵著的心情對我來說,還是像黑箱一樣更好些,這樣我就不會受到讀者的干擾。”冰川這麼說著,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道,“你不會覺得冒犯吧?”
“當然,當然不會,只是以我來說,我更想知道大家對我寫的東西是怎麼想的……”來幸躊躇再三,還是決定買下那本《雜談》,或許冰川先生寫的後續也在上面呢!他這般想著,與冰川先生又再說兩句,隨後到了別,怯生生地走向收銀台。老闆掃了他一眼,很快結了賬,也並沒有為難他。
來幸抱著那本雜誌向租住的閣樓小跑而去,早上的煩惱早已被那對談話散得乾淨。他走上樓,看到嶺正在門口等著他。
“你的稿子投中《雜談》啦。”嶺不無高興地說道。
哇啊是这个封面呢!!!!小,小虎太可爱了……………………给老燕【?!】弹琴的那一整页看呆了简直……太美了呜呜呜【结果下一页就HP-1可笑死我
嗨呀开始打架了!!!阿爸被打了!!好开心!刀刀加油!【你这奏奏【【【
诶其实看了之后觉得虎胡比我想象的能打好多啊!!!帅到昏厥o<-<刀刀的表情和原来老燕也差太多了……反派角色【等等
好,好的我又被自己的美貌击中了【你】天啦噜大龙画的奏奏真是,超绝可爱,很有人气!!!居然还有小脸红和各种小表情啊啊啊啊啊大龙啊————————【疯狂打call
以及虽然见过了!!但是!!小!金!鱼!浴!衣!!!!!真是太感谢了QAAAAAAQ!!!!还有小包子发型!!!!太感谢虎胡爸爸了给了奏奏这么多……………………奏奏能越来越像个人真是全靠虎胡【擦眼泪【然后小黑猫瓷娃娃表情居然是这样的哈哈哈!!和阿爸好像哦!!喜欢!
看着最后哭哭的虎虎……我也哭哭了……【等】呜呜最后那段独白……人类在奏奏眼里确实非常美好又温柔,但是虎虎就很清楚……哎
好的这就是我一路看下来的感想【语死早死去】等着刀刀那边你们的交杯酒!!!!以及等着我补上文啊啊啊突然又有动力了!!!【被打死
夕阳红评论手速终于追上来了!
我,我已经是二次爆炸了,炸响一些在这儿祝贺您长跑冲线吧QwQ
实在是很长的一跑,眼看接力棒又传回我手里了心里真慌啊,虽然做过了看到您的二章以后自己这边必然会有一大片要激动推翻再添添补补的准备,但是,果然,新东西还是扑面而来压倒性的,没法准备足的啊hhhhhh
一下解锁了幼体和节日特典伤残(……)两款阿虎皮肤我喜不自胜,阿虎常画常新,阿奏也是推出了下滑翻页时让我汪地一哭的可爱造型,我想把头探出车窗高歌任脸颊风中拍打
就连我也解锁了不凶,贼凶和妈耶真凶三款特典皮肤,怎么这么愁人;;
不跟您扯皮了来说正经儿的吧!首先是您连着两章的标题页看得我蠢蠢欲动,下一次也想拿一个毛和一个刀的互动含蓄地梗概一下剧情,差不多是一个毛嗷一下坐住一个刀这样一个构图,已经在做了
看到小虎半推门溜进来废弃院落的一刻心里嗷嗷难过了,您是把我们脑洞这个开篇时候心里那点看过山车爬升似的恶意都重现出来在漫画形式里的人;;讨论这里的时候我听了好多三弦曲子,现在看到您的画面有一首跳出来了,不是《雪》,而是《风林火山》
您给了战场老燕(是的哟!奏奏!)一个格子,哇——要是第一次看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一格跟它后面那格的对比转变可以说是大错误了,因为我实在很喜欢这一点地方……气势汹汹的跨页画面很像是人的视野,小虎确实是在听曲子的人那双给毁坏掉的眼睛前铺陈了这样奇异的景色,成功把对方带到了过去。大概不止这一次成功了,一定在之后的某个场合也能发挥作用。像抓住垂进地狱里的蜘蛛丝那样,仅凭本能对方会一直抓住包括这首曲子在内的有关阿虎的记忆不放,对不起阿虎,其实应该逃跑的,阿虎;;!
成长为厉害的大人的阿虎遇到的这一个燕是如此乱来,行动和言语两方对阿虎施加了暴行,阿虎没当时翻手把丫拍在街头可能是因为手里拿了刀而不是倒拎大三弦子。阿虎额头挂血闻言愣住的表情看得我胃……胃绞痛,活像说给他的那句话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一样,一个傻字太当得起了,怕了怕了
傻得好,我接下去也傻得再响些您敬请期待吧,祭典当然是要大闹一场才对;;奏奏篇是完全的惊喜,怎么说,小四十页看完一大半我产生了一种感受,觉得被递进的波浪推背,画面和情节跳转里有一点连贯螺旋上升的东西,到了满是焰火的那一页咻地爆燃了,还加上阿虎的那颗眼泪,整片焰火就像第一次打赢XP系统自带空当接龙时候看到的像素烟花那样余响不绝,后面特别干净的白色尾声又给了我二次桑害。
是这个封面。。。!!!画了这么久也没把这张画完但是被老爹催着去遛弯所以直接发了!!【ntm
怎么被打了这么开心啊真的不是亲生的闺女【真的不是
在人设时候有想过或许经历了些什么才会随身佩刀...!!有了刀刀之后这个设定不是很合适但好歹用了一次。。。!!或许是老燕教的刀法!!【】【然后被小燕打哭【【
我觉得我家奏微妙的在OOC之路一去不返;;;;;;桃太宠我了 以后还要给奏奏换新的小衣服穿【】
其实说人类虚伪一面时候主要是在跟奏奏说糟糕的自己;W;在庙会之后虎利用奏奏的善意下了不好的决定,这些是后话————【不要让刀刀看到这句话【】
我等你们的更新!!!!!!
深吸一口气儿————
虽然是苦药内容但从昨天看到现在一直乐乐呵呵地傻笑【】高举阿爸
虎子的确是想让每一章都能有些比较明显的变化;W;我也想用很幼稚的办法让阿燕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啊,这点的话很早之前就达成了。
我画不出好看的阿燕跟您嚎啕大哭…就跟我当年画不出好看的一酱一样;;【】【】解锁的这三个皮肤马上就下架了您就当没瞅到吧;;
倒是给我说说一个毛嗷的坐住一个刀是怎么个构图啦
到这停顿一下紧急去听了《风林火山》
……
啊——————
小虎是有才能的孩子;W;但绝对不是根据阿燕理解投其所好的演奏了,该怎么说呢,是臭味相投吗【。。。】他把人伤痛奠念的感情抛在一边自然而然地就把曲子弹成了那样;W;合了老燕的胃口也是歪打正着,着的好,着的好。
我自己可喜欢HP-1那个地方【【小虎本就以对未知物的敬畏感对待老燕;W;,但自己的演出换来笑声还是会生气连衣食父母都敢打【】超可爱的是不是【【【别自己说
虎虎也没能长成什么了不起的大人就是了【】挂血这段我们都明白怎么回事儿就不跟您赘述了;W;
又是没能忍住的给您疯狂腿图了;;每次成品都是打过很多次折扣没新鲜感的东西……很惭愧但是改不了【】
我是很期待您那边的了;;
啊啊啊真的特别特别流畅,看下来感觉内容那么丰富而且好自然TTTT
奏酱祭典的和服真是……!?太漂亮了?!小金鱼!!!!!
前面那个大跨页用战争和死亡表示音乐那块……完全被震撼TTTTT表现力非常强那一页,特别喜欢!!!干但是最后的流泪我也特别喜欢无法评比哪个是第一!!!!
最后那个流泪真的是……………………天啊TTTTTTT特别………………怎么讲!!!不是单纯的难过或者痛苦什么的流泪……而是就………………又美丽又复杂的时机又特别巧妙的…………其他时候没有,反而居然面对烟花流泪了TTT有种从梦中惊醒的感觉!!!
完成度超高,线条太漂亮了TTTT打架的场面也是干脆利落!!!整个线条都很干脆利落冷酷!!如果线条是电影一定是那种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的感受(????)三个人都特别好、稳固…………留白也特别好…………
辛苦了,真是太棒了,食完。(合掌)
☆谢谢式哥!!!!给式哥打Call!!!!!!
☆终章终于让店长友情出演了,OOC属于我(
☆桃李不言随雨意,亦知终是有晴时。(《入村》宋·方岳)
桃李不言。
男人于斗室中端坐着,华服宽袖下摆上繁复的樱花纹样在昏暗烛光的照耀下显出不合时宜的美,毕竟并非身处可以随意侃上几句的悠闲场合,他这次十分干脆利落地回应:“是,我会陪伴他、帮助他、守护他,直到一切尘埃落定,到那时,我就会将他带回你的身边。”
似乎是觉得还不足够,藏身于阴影中的人形又问了一遍,好像这样就能使得骨肉分离造成的不安减少些,与她契约的式神对此心领神会,他一如既往地笑起来。
“哈哈哈,当然了!当然了,我当然会实现你的愿望,我正是为此而生的,我的主人。”男人顿了顿,到底还是把进屋来时就盘旋于脑海的疑惑化为言语、脱口而出,“说起来,虽然光线不够明亮,不过你手中的那个瞧着挺眼熟的东西……也是个护身符吗?”
解释缘由并不是什么难事,物件的来历很快就明晰地为付丧神所知晓。
“是吗,从你的姊妹那里得来的,照这么说,好像也可以算得上是我的兄弟了。”九十九眨眨眼,词句从舌尖滚到咽喉,再被囫囵地咽下、坠到深处去,“恩,确实挺奇妙的,毕竟我们与人类不同,并不会与谁血脉相连。我们在拥有意识之前就是孤独的。”
机会难得,离开之前,有没有什么话要留给你的‘弟弟’呢,像是祝福之类?于是因着复杂的机缘巧合而有幸得到‘兄长’位置的付丧神便莞尔笑道:“那么,我希望他能够——”
“……派上用场……”
“我想要派上用场啊!”鹤见时江嘶吼着,“我想要为谁所用啊!这很难吗!啊?!”
付丧神的身边徘徊着不同寻常的雾霭,它们呈现紫黑的颜色,在屋檐下看不太真切,相较而言,在他身上产生的突变却是异常的明显。渐渐由虚变实的细长蛇尾和满布其上的尖锐鳞片,歪斜的镜片之下亮金的眼瞳之中扭转着愤怒与痛苦的漩涡,十指、脸颊的皮肤被其下暗自生成的层叠硬物撑起、撕裂,自伤口涌出的鲜血滴落衣物,洇染成温润湿滑的一片。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都是这样!为什么啊!为什么只有我一事无成!只有我要受这些飞来横祸!想要保护谁却只会招来危险!想要帮助谁却什么都做不到!又不是我想要变成这样的!我从来都没有希望过变成这样啊!把我做成这种东西的是你们!唾弃我的又是你们!何等的傲慢!何等的卑鄙!啊啊啊啊啊你们这些人类啊!!!”
向来敏感的痛觉由已经污浊了的念想麻痹、停止了正常运作,因此现在看到挥展开去的手臂不复原形,不堪入目的悲凉神色这才后知后觉地攀上九十九那血淋淋的异化面孔。
“对……我没有做正确的事,我承认,可是你们……你们!!!”利爪蜷缩起来,勉力做出了握拳的动作,不断翻动的黑亮鳞片带出更多更多更多的赤红,它们接连不断地淌落、在地面聚集成腥稠的小泊,“你们明明也在做错误的事情不是吗!!!为什么只有我要受惩罚???只有我要变成这样???凭什么啊!!!”
“真的……凭什么啊……?告诉我啊……告诉我……算我求你们……”
蹒跚的步伐并不能将濒临崩溃的年轻人带到什么地方去,就算离开了满地狼藉,迎接他的也只有冰凉的、无情地夺取着他所剩无几的体温的倾盆大雨而已。
“没有醒来过就好了,没有存在过就好了,听到我这样说,你们就终于能够满足了吗?能够停止玩弄我了吗?能放过我了吗?”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他没有得到回答,他不得不自行得出结论。
“……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就算撕扯脖颈,也只会听见鳞片之间相互碰撞发出的嚓嚓声响,事到如今,不论做什么好像都只剩下为时已晚的挫败感。
“可以恨你们吗?”
意识尚且能够控制自身行动的最后一刻,鹤见时江直视着松井的双眼,如此问道。
入行十余年,相似的境况有增无减,这份工作注定从其业者大多时候只能作为旁观者、或者得到故事的中途甚至结尾才能加入进去,毕竟每到需要清净屋闪亮登场的时刻,总是没有那么多的余裕允许他们及时且完整地了解一切来龙去脉。
如果早点发现、早点阻止,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并不是可以回答的问题。
“你是他的契约者?”大约二十出头的大阪人士赶紧伸手把另一位仁兄从地上拉起来,“我是路过的清净屋,叫我阿式就行。”“对。松井。”青年报上名号的同时反手捉住对方的腕子,语气略显急切地反问,“你是打算怎么做?要把时江祛除掉吗?”“不不不,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姑且还是要先和他好好谈谈的再说的。”当然,万不得已的时候就算是得把人打趴在地下也要和他谈。清净屋在肚子里补完这句话,抽回手摆摆让普通人快些撤下:“总之接下来就放心地交给我这个专业的来处理吧!”“我来帮忙。”“啊?”“拜托了,请让我帮你的忙。”松井的神情是那样的严肃认真,竟让人瞧了就再说不出劝阻的话,阿式也只好点点头:“……明白了,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叫你的,不过现在就先站远一些吧。”
解放、或者也可说是说放弃了自我的,先前几分钟还能称之为鹤见时江的九十九,此时此刻就只是杀意恶意怨怼缠身的怪物,浊化到了这般程度,已经很难从它身上找出与人类相仿的特征。它的速度很快、身手敏捷,覆盖其身的蛇鳞坚硬且尖锐,不论是攻还是守都是十分棘手的麻烦。从动作上可以看出它缺乏技巧,但即便如此,遵循本能而采取的行动在不按套路出牌的同时也确实能起到打乱节奏的奇效。
而且这雨下的也是不太妙,清净屋本来打算速战速决,搞定问题顺便借个地儿歇歇晾晾,没成想拖成了消耗战,这会儿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惹人不快不说还碍人行动,更不用提阵阵妖风,总是在关键时候糊他一脸,倒好像老天爷都站在对手那方似的。阿式抬手抹了一把眼前,恶劣环境下的战斗颇耗体力,然而怪物却毫无疲色、好整以暇地候着他的下一步。
“啊,对啊,你就是这样的付丧神来着。”阿式也顾不上雨水会不会灌进嘴里了,赶紧抓紧机会开口,“刚刚抱怨那么多,这能力不也挺好用的吗?你这不就用得挺顺的?”
“我说,虽然你好像觉得自己什么事都做不成,不过其实不是这样的吧?你其实也有帮上谁的时候吧?你看,你可是能和我有来有往地打到现在的狠角色啊,你可强了。”
“也许你不太了解,清净屋是帮助九十九和人类解决问题的职业,我会帮你的。”男人许下诺言,他收起短刀,向着怪物的方向摊开手,“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的,还记得吗,能和我说说吗?”
怪物看着他,咧开嘴,尖端分叉的舌头伸出来、又缩了回去。
下一秒,它猛然转身,攻击就从侧面袭来,蛇尾一路带起地面的瓦砾,眼见就要击中——却被什么东西挡下了。
“你要是觉得我还不够格的话。”阿式接着讲,“就和你的主人好好谈谈吧。”
从九十九的口中冲出的尖锐指责,虽说遭到了不少主观上的扭曲,但确实是毫无虚假的。在他所知道的、他所不知道的难以计数的失败背后,于暗处悄然滋生的障害直到此刻才终于掀开裹尸布。鹤见从来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地如此清晰过,他总是闭上嘴,用隐忍且苦痛的虚弱笑容将一切都敷衍过去,他从不说。
松井也从不说。
“差不多、闹够了吧。”青年稳稳握着手中雕花的长棍——他的武器——看似轻巧地将尾巴猛然拨开去,“就算是难得的任性,也不能再给别人添麻烦了。”
作为武术老师表现活跃是付丧神造访之前的事,他有很长时间没有拿起过棍棒了,武者的本能被琐碎的生活蒙上尘埃,也只有到了这种时候才能重现分毫。松井重新摆好架势,异常平和地开口:“你讲了很多事,时江,我都听见了,所以你也听听我的话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可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可惜他是个格外迟钝的人,不花上从相识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就完全无法理解。
青年以棍作支撑避开对方的扑杀,而从松井介入战局开始就突然陷入了某种混乱的怪物没能及时的作出反应,被他逮住机会蹿到毫无防备的背后挨上一阵猛攻。
“时江,你要打破契约了吗?那时你说你的愿望是和自己的主人一起平静地生活下去,现在这已经不是你的愿望了吗?告诉我。”
“就算我忘记了一切,你也没有放弃过……对吧?”
“你比我懂的多,你会做账,会算数,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也比我远远更像是一个人类。”收式过后,按照常理可以再接一段棍法,但松井没有这么做,他看着倒在地上不再动弹的怪物,不,九十九,稍微上前了几步,“当我终于看见你的喜怒哀乐,我却找不到它们的源头……教教我,好吗?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这么伤心?”
雨水积了几滴在年轻人的眼眶,看上去倒像是泪水了,青年在他身旁跪下来,伸手抹去它们。
“时江,看着我。”
“一起生活下去吧。”
“你的事情,我会好好照看的。”
“…………起……”
“……对不起……对不起……”
轻微的、轻微的声音,好好地借由恢复了正常的口舌发出来。
“我一直想要派上用场……能够派上用场的话,能够被人需要的话,我就不会被丢掉了……我……很害怕……一个人,会很冷……”
“……对不起……谢谢……谢谢……松井先生,非常感谢。”
说出了道谢的话语,九十九总算毫无顾虑地、开开心心地笑出来——然后,消失了。
雨声已然停下的街道上,他从水洼里拾起一个湿漉漉、脏兮兮的桃纹御守。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了。”阿式挠挠脑袋,“正好是暴雨天,没人注意打斗的声响,损失也只有店家的门户被掀了而已,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损失……最近挺忙的,我也是这几天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女童点了点头,再没有其他的动作,过了一会儿,见清净屋仍没有离开的意思,鸟山石缘便主动地补了一句:“这不是徒然堂的委托,报酬的话,自己去和对方商量就好。”“啊,不,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九十九,稍微有点好奇。”“那孩子的话,是咒具。”
“当然,一开始确实是普通的护符。”她缺乏感情地叙述道,“流转的过程中有人往里面塞了不好的东西,又被胡乱地使用,到店里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这样了。”
“不过,听你说来,像是找到了个好主人,又没有受到太多损害,花些时日就会醒的。”
徒然堂的店长闭上眼睛,喃喃道:
“——很快,就又是秋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