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礼帽宁宁扣上帽子的时候,缎带樱桃的心情是复杂的。
“我,我才不要这种东西!”
缎带樱桃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塞回了礼帽宁宁的手里。
“但是戴上了这顶帽子,大家就不会觉得你是棵树了,因为没有戴帽子的树啊。”
礼帽宁宁把帽子重新扣上了缎带樱桃的脑袋,缎带樱桃又变得一点都不像一棵树了。
“我,我才不需要这种帽子,再说,大家不会觉得我是一棵树的话,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缎带樱桃出生以后,就一直在假扮樱桃树。她也不知道最初为什么这样做,但现在除了假扮成樱桃树让别的海兔来砍自己,缎带樱桃再也找不到其他能让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了。
“呜这样吗,好巧,除了把帽子往别人头上扣以外,我也找不到其他能让我觉得有意义的事了呢。”
“呜,呜,我讨厌帽子!”
缎带樱桃把头上的帽子一挥,跑回家里躲了起来。
缎带樱桃不想失去生活的意义,但她也不想失去礼帽宁宁。
缎带樱桃不知道该怎么办,躲在被子里,难过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