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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新势力群号372926917 想参加的先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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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有怎么样的想法,如果没法实现,那就等于零。
绘木回到了宿舍,却迟迟不想进去。
——【你需要更强。现在的你只不过触及到微元素的皮毛。】
虽然被一只鸟教训了很不甘心——到现在绘木还是没法把元素神和印象中的“神”联系起来。不就是只会说话的鸟嘛——她曾经这么说,结果把元素神气的从窗口飞走,第二天晚上才气哼哼的飞回来。
“如果没有力量,那一切都等于零。”绘木突然对着肩头出声,倒是把元素神阿里吓了一跳。
“我想到更快变强的方法了!”
“实战练习……?”身着黑组校服的少女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大概是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她的头并没有抬向绘木。
“对啊!就像你之前和德川的那样!”绘木活力满满地说,“在去解救同伴之前提升自己的实战经验,这不是很有用的吗?”
实际上,她也是偶然看到德川和泯锌的私下约战,才突然想到了这个主意。不过这个她不会说的就是了。
“嗯……”对面床的少女似乎正在考虑,考虑的时间之长,让有一瞬间,绘木真的以为她会拒绝。毕竟她了解,泯锌的个性并不喜欢争端。这大概也是黑组的共同特征。但同样,泯锌的能力确实不弱,而且还是辅助系最难对付的攻击系。作为辅助而更加脆弱的自己,十分迫切地需要与攻击系交手的经验。
所以拜托啦,要同意啊——
绘木在心里祈祷。
“你们在说实战练习?”门口突然传来另一个少女的声音。少女梳着长长地双马尾,看起来十分可爱。
“安颜?”屋里的两个人同时望向门口。
“……绘木是辅助系,而且还有等级差,一个人跟我对战太勉强了。”
泯锌终于抬起头来,眼睛似乎是对着绘木。她不禁开始思索,泯锌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她在这里。虽然一直蒙着眼睛,但泯锌在方位的判断上,似乎从没出过差错。关于这个秘密她已经好奇了很久,可这毕竟牵扯到泯锌的隐私,甚至还有不愉快的经历,直接如她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询问。
“你就和安颜一起跟我打吧。”
绘木呆了一秒。这是什么展开?被小瞧了?但她马上反应过来,只是自己刚刚确实想得太简单了。凭自己一个人用辅助系的能力跟一个比自己高两级的攻击系元素使对战,基本上毫无还手之力。
“我们现在就准备吧,去广场。”
“……咦等等?我还没说加入你们呐?喂——”
——————————我是死缠烂打拖走安颜的分界线(不——————————
在这所学院里,学生之间的实战练习并不是什么大事。隔两天就能看见一次。至于用能力戏耍同学之类的事情,大概就更多了。绘木自己就曾经因为能力失控把新川变小,还变不回来,只能等一小时后自己的力量耗尽自动解除。不过就因为这起意外,她和新川才成为了朋友。
练习的时间最终定在傍晚六点,距离现在还有十分钟。
绘木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热身。由于一直喜爱运动,她的身体能力十分优秀,现在她的能力必须配合身体能力使用。
【喂,我说你,简直没胜算嘛。快认输啊。】
“那还有什么用啊!”
绘木简直想元素神到底有没有实体到底能不能煮一锅鸟汤。
但确实,现在还只能缩小自己接触到的事物。元素失控的时候虽然比现在强大,但最好还是不要发生。绘木不认可那是“自己”的力量。
只要能接触到泯锌把她变小,我就赢了。而这个过程中,自己需要借助安颜的辅助力。
虽说如此……
绘木扭头转向了没甚干劲的安颜。安颜的能力和自己处在同一级,似乎也不是一开始会很强的类型……
再想想自己,必须要直接接触到手中有长剑的泯锌,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消沉。
绘木捂脸。
傍晚的凉风也恰到好处地刮了起来。
而另一边,没在意对手的消沉,离绘木不远的泯锌也开始做起了自己的准备——尝试控制自己周围的铁元素组合,并抽出了自己的武器。老实说,看到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绘木心里又是一凉。
如果铁元素更强的话,简直是移动武器库了吧。她在心里默默吐槽。看来这场战斗结束之后,自己也要去找件适合自己的武器来防身了。
就在她边热身边考虑用什么武器好的时候,从钟塔传来了整点报时的声音。
“开始吧。”泯锌走到离绘木与安颜大约一百米的地方停下,慢慢举起剑。
因为都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没有经过什么客套话,两方直接就进入了对战阶段。
而跟泯锌的淡定相比,绘木这边则有些不知所措。
安颜已经满脸写满了打酱油。
“那个,安颜,尽量掩护我啊!”
因为实在不了解安颜的能力到底是能做到哪一步,所以只能用这种笼统到死的方式提醒了。但说完更让绘木觉得底气不足。
开始了。
她先试着朝着泯锌的侧面冲去,并尝试着抓住泯锌的破绽。她的计划是绕到她背后袭击。自己的身体能力比泯锌要强一点。她在心里估计。
重要的是,泯锌在自己高速移动的时候,是否还能准确地抓住自己的位置呢。
绘木的心里大概希望泯锌会因为视觉的不灵敏而受到制约,至少,也会出现细微的误差……在不知道泯锌秘密的现在,她主观的猜测泯锌是通过听声辩位的。那么,自己的脚步混乱一些的话……
可惜,泯锌的行动一直精准至极,丝毫不像受到了自己的干扰。天不遂人愿啊,绘木抽空叹气。对手确实每每准确地把握住了自己的位置。战斗开始五分钟,绘木一直站在泯锌的十米左右的位置,找不到机会前进。
自己的判断错了?那泯锌到底是通过什么判断自己的位置的呢?
而且更出乎她意料的是,泯锌的体力似乎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这五分钟双方都在快速跑动,但泯锌并没有显出疲劳。
而且安颜……
除了不停地把自己变成其他的颜色,实在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毕竟在广场上,四周太空旷,安颜的保护色并不能起到保护的作用。而且安颜本身的力量也有限,并不能将太多的东西变色。
与此同时,泯锌也在暗自盘算着。
她一开始就没想过绘木会赢,这也只是练习战。但是,如果真的不小心被绘木触碰到的话……
虽然实力悬殊,但要赢也要仔细考虑。
这是泯锌做出的结论。
“咦。”
就在这时,泯锌的行动却突然慢了下来,似乎在犹豫什么。
【那个女生,微,消失了】
泯锌的眉头皱了起来。
为什么不动了?
绘木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难道是判断我的位置出现了问题?
这毫无疑问是机会,泯锌一直处于优势,用不着估计设下陷阱。平平常常的交手对她更有利。这就说明,她确实出现了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绘木对这突如其来的机会仍有一丝疑问,不敢贸然接近对手。
——直到她看向自己的手的时候。
原本是手的位置,竟然空无一物。
这也是安颜的能力吗?现在竟然能发挥出这么强的能力,那应该就是……
绘木抓紧时间行动了起来。
果然,泯锌的行动开始出现混乱,挥剑劈下的距离总与自己的位置差着几厘米。虽然不知道泯锌的判位方法,但看来也跟视觉脱不了干系。
能力失控。
安颜的能力十有八九是失控了。因为想使出超出自己限度的能力。原来也听泯锌说过安颜的能力失控会直接让物体“失去颜色”,也就是变成透明。而这恰好让泯锌无法“看到”自己了。
绘木加快速度,飞身一跃,直接落到了泯锌的右后方。而泯锌的行动似乎更加迟疑,这一剑竟然离自己还有一大截,虽然也砍在右边,但方向完全不对。
这是机会吗。
绘木咬了一下嘴唇。
安颜的能力处在非正常状态,时间不是她自己控制的了的,透明的效果随时都有可能消失。而一旦消失,自己的位置必然会再被泯锌抓到,那时候想赢过攻击范围大于自己的泯锌,就真的没有可能了!
只能上了。
绘木深吸一口气,尽全力发动起腿部的肌肉,朝着泯锌的身体猛冲过去,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向后转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自己可以在泯锌的剑指向自己之前触碰到她的身体!
绘木已经将微元素集中在手上。
赢了!
就在她在心中呐喊的时候,身体却已经处在半空。
咦。
她甚至没时间反应过来到底怎么了,腹部已经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一根黑色的细线,在空中一闪而过。
虽然充满不甘,但绘木也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离泯锌越来越远。
“看来是我赢了。”泯锌放下了手里的剑。她也明白,绘木的一丝胜机,完全是由于安颜偶然的能力失控。
虽然听起来很残酷,但这就是双方力量的差距。
“嗯,看来是。”绘木蔫蔫地拍拍身上的土,找到长椅坐下。毕竟背部直挺挺摔在地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没事吧。”泯锌走过来,能听出她话语里的关切。虽然绘木现在还是透明的状态,但她已经不再隐藏自己,泯锌听声音就可以找到她。
“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判断我的位置的啊。你不是一直蒙着眼睛吗。”好不容易有机会,绘木把这个压在心底的疑问和被打败的怨气一口气吐了出来。
“嗯?”泯锌歪歪头,“是元素神在给我指明方向啊。”
“那后来元素神看不到我了,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位置的呢?”
绘木连珠炮似地追问。
“在元素神看不到你之后,我确实感到了犹豫与不安,毕竟我一直以来都是靠元素神指引方向的。不过,他虽然没法准确地看到你,但还是提供给了我大致的方向。”
“于是我就在那附近贴身布下了铁线,因为位置比较低,我想你可能不会察觉。即使察觉了,我也能防御你的攻击。直到安颜的能力解除。”
泯锌的语调一直很平静,这让绘木也冷静了下来。
是啊。
凭着偶然是没法取胜的。因为安颜的能力限制,自己必须攻击。而泯锌只要防御就好了。
这就是力量的差距。
“呼啊!”就在这时,安颜的能力终于解除。看起来安颜也累的够呛。毕竟能力失控是能力的非正常状态,维持这个状态对元素使也不好受。
“有点晚了,我们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泯锌提议。
而这,得到了剩下两个人的一致赞同。
一白两黑,三名少女伴着明亮的星空,一同向食堂走去。
^p^END.
那是,能源缺乏如同末日一般的十年。人们抢着去邮局购买翻了不知几番价格的电,踩破了不知多少家加油站的招牌...混乱着,争吵着,然后-----"都给我好好干!这么点东西就搬不动了?!"不管外界是昼是夜,这里始终毫无阳光的一家公司,终于开始收集起童工。监督人持着蘸了水的鞭子抽打在地上,甩出一声清脆的回响,搬着货物的孩子们衣着单薄,光着的脚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然后向前慢吞吞的迈去......不,这不是童工,而是被卷入这个社会日渐崩坏的某个角落的孩子罢了。这种生活,简直如同奴隶一般---
"镜原爱你再给我偷懒试试看!"紧接着蘸了水的鞭子向一个皮肤比其他孩子白很多的女孩身上抽去,我看着她颤抖着闭紧了双眼,快走几步挡在了她的前面。裸露的皮肤被鞭子划过,交织分不清多少种的痛感,划过漫长的弧线,"啪!"抽打终于完成了...这算是度日如年吗?
"我们会好好干的。"我低下头算是行礼,用目光示意小爱赶紧走。
抽打,谩骂,还有肮脏的环境。这就是我的生活。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一切啊......呜"休息的时候,我听到角落里小爱的哭声和低声的抱怨。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偏头看着她埋在胳膊里的头,然后轻轻抚摸她的胳膊,用我所能及的最愉快的声音安慰她:"没事的,小爱,你看我就算被抽了也就是红一下嘛,完全不痛的。这样总比流浪强吧?别哭了啊。"
听到我的声音,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笑脸,一脸委屈的说:"对不起...都...都是我的错....青目呜呜呜呜呜...."她扑上来抱住我,哭得更凶了。
"再哭的话下午会没体力哦?"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虽然衣服是和我同样的面料,但摸上去有一种不同的质感。
"咕〜"
"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饿呢"
"我还有半块饼,给你吧。"
看着她还带着泪的笑脸,我不禁摇摇头笑了。如果一直保持这样的话也还不错。那时我这么想。
也有的孩子这么问我:"你为什么和小爱关系这么好啊?"
置于理由,我也说不出来。只记得有一天下午,我被台阶绊破了腿,她用藏着的纸巾用水沾湿给我擦拭伤口。也许这在其他人眼中只是类似停电时的烛光,不过在黑暗中的孩子们看来,这无异是一束明亮的光了。那时我是这么看待的。
不过观点出现改变是在某一天下午,我们搬运的食品少了一箱的时候。货是中午时送来的,因为到了饭点,我们就先去吃饭。也许中午吃饭时少了谁,也许没少谁,货丢了一箱。
"看看这个空箱子!啊?小小年纪学会骗人了?"监工拎着箱子的一角,甩了几甩,然后扬起手把箱子拼命的往下摔,"谁偷的!"
没人敢说话。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行,不说。不说就都打!"
抡圆的鞭子抽在刚才的纸箱上,抽的支离破碎。几个孩子吓得已经步步后退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恐怖的神色,恐怖的气息弥漫在孩子们中间,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爆发了。
"我,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孩子揪着衣角低着头小声的说着,像是自言自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大片的阴影覆盖在她脸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谁!"
只是没料到,她的手指竟然会向我指来。我?!那么努力维护着大家的我?所有人都没说话,表示默认,包括小爱。为什么?你们所说的朋友什么的都是假的吗?!我已经惊愕到来不及惊愕。
【为了让大家不挨打,就牺牲你吧。反正你比较强。】
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这么说。
"我就知道是你!"他粗糙的手抓向我的衣襟,把我拉到他的面前,"藏哪了!"
不知道。"不是我做的。"我尽力保持语气平静。
"都有人指认了还撒谎!"肮脏的皮鞋向我的肚子踢来,我被他抓着,没办法躲开。
我不知道。"不是我..."难以缓和的钝痛挤压着内脏,快要把内脏搅碎。
"小崽子,还嘴硬!看我不收拾你..."他一边说一边四下张罗着,捡起了角落里的铁棍。他用铁棍戳着我的肚子,生锈的尖端散发着恶心的血味,远处的人群交头接耳,只不过没有任何人大声替我申冤,连带有怜悯神色的人都没有。没有。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机会?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让这种人给我机会?疼痛也好,天罚也罢,我没有错。我没有任何错。被不负责任的父母生下来是我的错吗?被肮脏的老板带走是我的错吗?我从来没有奢望过温暖的家,我只是希望有朋友待在我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好,只要能给我一点爱我就可以满足。为什么,为什么我连爱人和被爱的权力都没有!如果我遭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的话,为什么不降下天罚将我整个毁灭!
有什么地方,能够容纳我的爱啊——
【你是这么想的吗?】
【那么––】
监工扎向我的铁棍被白色的光球包住了尖端,仿佛一扇门被打开了。
"这,这是什么?"他惊讶了一瞬,然后进而是虚张声势的暴怒,铁棍被他狠狠的按入白色的空间,然后就此消失,连同白色的门一起。
" 肯定是你!你用了什么把戏!"监工恼羞成怒的肆意踢打着我,似乎在掩饰刚才的失态。
【生还是死,选择都在你。】
话音刚落,刚才的铁棍从白洞掉下来,落到我手里。选择在我?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吗?
"你这个妖怪,你,你做了什么!"监工抓起鞭子就要向我打来,我略一低身,绕过监工,轻扶一个纸箱,想要让刚才的白洞再次奏效。呼应我心里的期待,白洞出现在了地面,纸箱随之落到洞里。真的可以?!如果纸箱能落在监工头顶的话––
【那就这么干吧。】
白洞出现在监工的头顶,纸箱随之落下不偏不倚砸在他的头上。
这种如同超能力一般的。。。
【现在就是机会。】
如果躲过了监工的话从那边的矮墙就有机会翻出去了!终于有机会逃离这个地方了!我跑到矮墙下看着远处呆若木鸡的曾经的朋友们,一种难以辨识的感情涌了上来。小柔,那个诬陷我的孩子,我们总是互相鼓励;林理,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孩子;还有小爱,镜原爱,我的朋友。他们都未曾对我刚才所受到的委屈说一句话,是我自作多情吗?不过也许只是他们太胆小吧。
出去之后也许活的会好过,也许会更难过,不管怎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从现在开始,我自己的路,我要自己走,再见了,大家。
可是身上分文没有的我,能去哪里呢?
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这种事了。
我原本以为我会忘记该怎么做,但没想到这和骑自行车跟游泳一样,是一旦学会就再也忘不了的事情。
总之,时隔多年之后,我又使用了【魔】元素的创造能力。
花费一个晚上,完成了我新的造物。
“元素学院那里已经有人突围了!”
“什么?!怎么出来的?!”
“一拨是直接飞出来的,还有一拨是用巨型昆虫挡着直接跑出来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飞出来的是怎么回事?!包围的军队没有带高射炮或者对空火箭筒吗?!”
“我不清楚……”
“总之我们要注意了!看这样子这里很快就会遭到入侵,赶紧让守卫队站到岗位上去。”
“是!”
昨天傍晚,我听到了房间外面有人在进行这样对话。
“要……开战了吗……?”
和我在同一房间内的青崎一树如此说道。
看样子他也听到了外面研究人员所说的话。
手术室事件以来,我和原本并没有什么交集的一树有了些可以闲聊的话题(虽然开始的时候他看上去不怎么想和我说话就是了),再加上我们同样是B2的守卫,碰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为了搭档。
“对呢,不过这是迟早的事情吧?”
我回答道。
和元素学院之间的战斗是迟早会发生的事实,而我就是为了应对这个事实才从乡下的研究所调过来的。
“洛基君喜欢战斗吗?”
“如果是现实中的战斗的话,冷感。”
“是这样吗……我的话,相当厌恶战斗呢。”
“是哦……”
“因为一旦开始战斗的话,就会有伤害产生,甚至还有可能会有生命因此死亡……哈哈,洛基君应该不懂我在说什么吧?”
“……”
在手术室事件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跟他在这方面的价值观有很激烈的矛盾,所以这之后我都不再提类似的事,因为我不想跟我的队友闹得太僵。
即便如此,我还是认为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如果你讨厌战斗的话,为什么还要当守卫呢?”
我试着转移话题。
但我说出口后才意识到,提这样的问题根本不会把话题转移得太远,所以我转移话题的企图算是失败了吧。
不过反正都说出来了,那也没办法,就这样吧。
“因为,有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被关在下面。”
“……”
“如果要保护好她的话,就只能同意当这个守卫了。”
……
“为了守护重要的人,是吗?”
“是的。”
一树露出了混杂着无奈和自责的表情。
“有重要之人可以守护……我还真是羡慕你呢。”
我喃喃自语道。
“【魔】跟【生】!到岗位上去!我们马上就要被入侵了!”
房间门被从外面推开,跟着跑进来的白大褂如此对我们说道。
“是……是!洛基君我们快走吧!”
听到研究人员催促的一树站了起来。
“你先过去吧,我晚点到。”
“?”
“我明天早上再去。”
“不要开玩笑了,【魔】!敌人已经快——”
“他们从那边移动过来也要不少时间吧?B1不是也有几个比较强的家伙守着吗?如果在明天早上之前就被突破了,那只能说本所的实力也不过如此。”
“你!你说什么——!”
“总之,我稍微有点事要做,暂时不要来找我。”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别忘了自己的实力。”
“??!!”
研究人员一时说不出话来,涨红了脸。
而一树则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在这样的沉默中,我走出了房间。
在我听到元素学院那里有人突围的时候就在这样想了。
搞什么啊?
直接飞出来,跟在巨型昆虫的掩护下直接跑出。
这算什么啊?
为何要用这种犹如要向全世界宣告“我已脱离”一般的高调方式出来啊?
他们在小看我们吗?
是单纯的妄尊自大,还是说他们确实有着能够小看我们的实力?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我可不觉得单凭狂妄就能从包围他们的军队眼皮上面逃脱。
所以说,是后者。
现在突围的那批人,是强者。
将要和我们展开战斗的是强者。
……
我刚明明说过,我对现实中的战斗冷感。
但现在,意识到将要和强者战斗的我,为何内心会如此兴奋呢?
是不是战斗漫画看的太多了啊?还是说我最近玩的战争游戏的影响呢?
不管怎么样,我开始觉得,我会来这里当守卫,除了回应上面的请求外,还有其它的理由了。
另外,如果是要和强者战斗的话,单靠我现在拥有的三只造物应该不够。
所以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又做了一只出来。
其名为:
八足神驹-斯雷普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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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元素使——洛基.菲克修恩
守卫楼层:B2
危险等级:月光黄
备战!
破碎的日常(1)
——我喜欢小小的东西。
——又精巧,又惹人怜爱的东西。
——大大的东西,无论是巨大的汽车,高楼大山,还是高大的成人们,似乎都注定了给我带来不幸。
——如果,所有的东西都能变小,是不是自己就能幸福呢。
十二岁的少女,曾经漫无边际的幻想过。
绘木心里满是茫然。
“人类与元素使,是不可能共存的。”
她试着把宿舍中央的桌子变成蟑螂大小,然后再变回去。这就是她的元素,微,也是把她和人类社会彻底隔断的东西。
现在的自己不再是人类,这具身体是由【人】与【微】混合而成的怪物。但老实说,她知道这件事之后,反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既然不是人类,就没理由为人类负责。同样的,人类也不必为怪物负责。
她已经下定决心用元素使的力量,建立元素使能幸福生存的社会。不会再有想要研究他们的人,不会再有想要射杀他们的枪口,也不会再有尖叫着避开他们的人类……而这幸福的代价必然是大量的人类死亡,绘木的心里非常明白。
但她已下定决心,唯一的障碍,来自她的朋友们。
新川她,还有爱着的人。
大概就因为如此,她才会选择加入黑组,做出了和自己对立的选择。其实,这大概才是正常的选择。像自己这样的想法,一定会被说成冷血。
绘木叹了口气,抬头望向窗外。窗外吹来清新的凉风,带着一点湖边特有的味道,从这个窗口可以隐约看到一点湖中的图书馆岛的影子。那里刚刚进行了一次改变他们所有人命运的课程,大概是几天前,她还曾经在那里看有关微型雕刻的书。新川在同一张桌子上画着自己的画。
还有自己的舍友们,泯锌、安颜……她的视线转向对面空空的床铺。
我们以后就是敌人了?会有交战的一天吗?
她下意识的玩弄起桌上一支钢笔,傻傻的发愣。
自己和新川来自同一个国家。但区别是她在那里还有值得留恋的亲人,但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把自己当成怪物看待、并报告给政府的家人,不如说再也不想看到。即使看到,大概也不会手下留情。
万一自己,误伤了新川的家人呢?她会不会因为“家人”而想杀掉我呢?
绘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同样的情景,未必不会在自己其他的朋友身上出现。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性格,特殊的身份,造就了今天这样让人担忧又无奈地局面。
“我不想失去新川。”
她听到自己小声对自己说。
“也不想失去泯锌、安颜,还有灵……”
想起灵,跟她同样站在白组的男生,绘木心里有一股热热的暖流流过。
自己对他,到底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她长久以来都在心里保留着这样的问题。但现在,不管怎么说,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即使有,也无所谓了吧。
念头到这,绘木长出了一口气。
“我不会伤害新川的家人。其他朋友爱着的人,我也不会伤害。但除此以外的人类我是不会留情的。”
“为了我自己梦想的未来。”
手中握着的笔似乎轻微的颤动了一下。窗外的风依然不紧不慢的吹着。阿里一直没有对她说话,只是在宿舍的一角默默地整理着羽毛。似乎有关人类的这一切纠结,都与它无关。
——醒醒吧,你的生活早已改变了。
她又听到了那时候的声音,色彩斑斓的蜂鸟飞入自己的窗口,改变了整个窗口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