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素川司瀧
四期NPC
年龄:19
身高:170
角色简介:在神社的神主,为人温和友善,很有耐心,但也会有孩子气的时候。很受动物喜欢
喜欢苦咖啡和绿茶,最喜欢的颜色是浅绿。
为了一年一次的神社清理和扫墓来到山谷,结果被困在此处。
司 Moses
未设置称号
*Tsukasa つかさ
英日混血。
年龄三十代上下。
暴躁系抽烟酗酒聚赌老无赖。
讨厌甜食。讨厌小鬼头。更讨厌被当做小鬼头。意外的家政满分。
「喝酒聊天也是推理剧的一部分,不爽你别看。」
白石沙耶香
四期NPC
年龄:25
身高:161
爱好:各类刀具
职业:无
角色简介:
身材健美,性格寡淡, 兼具本身的矜持与高静,万事不留面,很难被人看出其心里活动。对各种刀具有强烈的收集癖好,最擅长使用蝴蝶刀,随身携带并时常放在手中把玩。本身很讨厌嘈杂的环境,做事说话简单,讨厌拖沓和麻烦。
永海一生
老板/三期NPC
年龄:25
身高:179
爱好:无
职业:旅店老板
角色简介:
说话习惯避重就轻,讨厌啰嗦,非必要场合不愿加入任何纠纷或争吵,不喜欢惹事上身,通常以“只处理自己的事”为原则,也是因为大环境中人情世故太复杂杂事太多而选择来到这荒山遍野当旅店老板,在来这儿之前的事没人问过自己也没提过。也是由于身性懒惰,所以要求旅客自己打扫好房间与收拾餐具,在其人生字典里并没有“责任”两个字,对一切事物保持“随缘”的心态。
白莎
未设置称号
年龄:这个状态是20
身高:156
爱好: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但比较喜欢单纯的人。
职业:自由职业
角色简介:
这个状态是化做是人的样子,没有特殊能力,身体素质等等都不会超出正常人。稍微比一般人灵活和有耐力一点。
表面上看上去就是有点娇小的温柔姑娘,平时也都是这样表现的。
其实是很可靠,心里承受力很强的人。什么知识都知道一点。
能很冷静的理性思考,但不一定会这样做,
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在一些性命攸关的时候选择会很出人意料。
乐于观察人们在各种情况下的各种行为。
(跪,这是我家大佬。希望大家喜欢她。这孩子还有很多东西不是很好表达出来。
凪
未设置称号
「嚯,那不是很好嘛?」
九十九奇谭Ⅱ/凝津物语/跑团用NPC。
立绘感谢好糟。
STR11 DEX13 CON11
APP16 POW17
SIZ12 INT17
EDU18
法拉
导游/三期NPC
年龄:28
身高:165
爱好:电子,机械,甜食(尤其是抹茶口味的)
职业:导游兼司机
角色简介:
日美混血
此次旅游的司机和导游 。
有严重的“电器依赖症”,无法离开手机,随身携带各类通讯工具和小型家用电器,以及足够多的备用电池和充电设备,甚至带了信号发射器。
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只说必要的话,但是至少算是负责的员工,不会刻意隐藏应该告知别人的信息。
远坂唯名进入山谷的第六天夜晚,是在山庄度过的。
在早前的种种猜想终于在这个晚上,自当事人的口中得到证实之后,这像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白石沙耶香同他说了许多。
从坦白自己的身份,到说明自己的来意,她看上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显得更加单薄而憔悴,一头蓝发凌乱,眼眶微微凹陷。
她说了很多很多,唯名安静的听着,然后轻声向她提问。
他觉得自己或许是有些累了。
累得早已转不动自己的视线。
第六天的夜晚像是很长。
说是留了宿过了夜,且算是孤男寡女,像是很有些引人深思的意思。可实际上,却远不是这么一回事——在这座旧主已证实是他人的豪宅中,他与同样是外来者的白石沙耶香注视着相同的一片蒙上灰色阴影的天幕,个中滋味,实在难以复述。
原本属于铃宫一家四口的这座宅子,在入夜之后消无声息,像是浮动着某种未散尽的沉郁之气,将所有的一切都染上沉重的铅灰色。
唯名站在窗台边,注视着窗外深色的雨幕。
“真的很抱歉……”
有谁带着歉疚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传入他的耳中。
他没有回头。
唯名有些分不清自己在想些什么。
但这倒也不妨事。他心想,在到了这里之后,他的确是已渐渐变得古怪了。他本不该理会那些有悖常理的事情,不该与这里的人牵扯过多……可他现在却在这里,留在了这里,自己为自己不会回头,身体却擅自做主,已伸手轻而缓和的抚上了女性的发顶。
‘我相信你。’这是他不能说的话。
‘不是你的错。’这是他说不出口的话。
‘一定能出去的。’这是他自己也不信任的话。
‘我会陪你。’……
……
到底是从哪一天开始的呢。
唯名开始时并不会总刻意想到她。
那些简单的相交也总交织着种种复杂的疑虑与欺骗,甚至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匮乏,更不要提相知或是别的什么。
到底是从那一刻开始的呢。
唯名开始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她。
不可信。不值得信任。危险。危险。危险。不能相信她。
他很清楚。
他对她有足够的戒心。
他从没有打算要相信她。
他……
“……”
他很清楚。
“早点睡吧。”
唯名最终也只能这样对她说:
“……晚安。”
“沙耶香。”
第七天上午,搜救隊花了幾乎所有時間在探索神社後的古宅。古宅裡就像傳統的密室逃脫遊戲(NPC自己說的…),大致就是找鑰匙,然後開門開機關。
比較有趣的是,我們在古宅裡找到了一個活人(據NPC說的),是一位老婦,應該是筱合家的家僕。由於她出現的太過詭異(好像是從椅子下鑽出來的。嗯…請原諒皮下老年癡呆發作_(:3]<)_),搜救隊員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怪物。
她出現後,NPC給出了兩個選項:1.轉身逃跑2.打她!!
當時在線的人員可能大部分都是武裝份子,除了非常少數的人,其他都選了2。還有人發表了一下感想:一開始怎麼就沒有2這種的選項呢,早就想打怪了,看我們有26個人!!
所以古宅內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幕:26個青壯年人士在毆打一位貌似住在這家古宅的老婦人…。
不過這又好像沒發生…最後好像是覺得不妥,所以改成了轉身逃跑。搜救隊逃跑之後,那老婦當然就追了上來。由於老婦身行靈活,速度非常快,她很快就追上了搜救隊,然後她一個飛撲,就要撲倒跑在比較後面的隊員。
這時,之前撿到的一個帶有筱合家家徽的髮髻(默認團體持有)掉了出來。老婦一見那個髮髻,就好像見到甚麼十分恐怖的東西似的,開始瑟瑟發抖,並跪了下來。之後,她還開始喃喃自語,誤認搜救隊為筱合家的人,對著搜救隊認錯,請求責罰。
從老婦的話語中,能夠聽出她很討厭某個小孩,搜救隊推測她說的就是素川司瀧。如果推測是對的,這表示素川跟筱合家或許存有甚麼微妙的分歧。
古宅裡藏了許多的秘密,大致看下來,皮下就知道筱合家不是好人,其中還牽扯上毒品、祭品這之類的。但素川好像甚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撒謊。但就目前有的線索來看,素川還真的沒說過謊…,他只是不能說所以不說。
唉…,皮下最不會想這種東西了,像這種要動腦的交給其他人就行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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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吧(?)
上次說過,佐佐木被宇文決禁足了吧,今天就來說說原由(其實這前因後果還挺爛的…)。
人格分裂有不穩定期(參考二十四個比利來的),我們的主人翁的不穩定期大概是九、十歲的時候開始,持續到高中快要畢業的時候。(這也有前因後果…但我大概寫不到了)
所以高中畢業時,人格之間已經差不多穩定了下來。這時,宇文決成了主導,他決定要遠離親戚們,然後上大學。起初宇文決是想好好念書的,但他資質差,也是力不從心。
到了大二時,三月十二日,這是佐佐木的生日。
宇文決:「啊,今天是生日呢。」
靜奈:「(◕ω◕✿)嗯?誰啊?今天有人生日嗎?」
宇文決:「是啊,是佐佐木的生日呢。(´・д・`)說來,也有好多年沒有為他慶祝了。」
靜奈:「嗯?是宇文哥哥的朋友嗎?怎麼可以這麼多年都不慶祝朋友的生日呢(๑ÒωÓ๑)。生日可是很重要的,宇文哥哥快送禮物過去啦。」
宇文決:「嗯…這樣好嗎…?(:3_ヽ)_」
靜奈嘟嘴:「有甚麼不好的。(@ーεー@)」
亞瑟:「行。」
靜奈:「看!亞瑟哥哥都說好了。」
宇文決:「嗯…那要送甚麼?」
靜奈:「那個佐佐木喜歡甚麼呢?(◕‸ ◕✿)」
三人沉思了一會兒。
然後,亞瑟悄悄地對宇文決說:「讓他出來看看吧,他也很久沒出來了。」
宇文決悄悄地對亞瑟說:「呃…但是以他的精神狀況…」
亞瑟悄悄地對宇文決說:「一下子應該還行,何況還有我們。」
宇文決悄悄地對亞瑟說:「也是。」
所以佐佐木就這麼接管了身體,然後他因為突然的場景轉換(佐佐木不知道他已經上大學了),精神緊張,過度刺激,再加上他有自殺傾向。所以,佐佐木就試圖自殺去了。然後,全校都知道了這件事,還鬧得沸沸揚揚。
自那之後,佐佐木就被禁足了,宇文決在學校也待不下去(其實他也不是很想繼續念書了)。所以宇文決就輟學離開了這個城市,到了別的地方,混了黑社會。
最後再說一句,他混得不錯喔XD。(雖然沒當上大哥啦ww)
今天就是我们进入山谷的第七天了。
七是一个奇妙的数字。然而在这个山谷之中,冥冥中有一个手就将我们的命运调到了七。
今天就是第七天。
我依旧找不到司龙,昨天晚上陪他到很晚才回去,早上来的时候司龙的床上已经没有人了。我尝试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
但是我们发现了那个可以进入古宅的门牌,我们进到了那个古宅,发现了一些东西。
素川好像在筱和家也不被待见。我们在他的古宅发现了一些东西,那个可恶的老妇人似乎将我们人称了幸小姐,磕磕绊绊地对我们说着,司龙不是神之子,他是魔鬼。
如果我那个时候可以发表情包,我已经发了那个掐洗你.jpg了。
司空不可能是魔鬼。
经过这个七天,搜救队都在讨论带谁出山谷。因为种种原因的限制,我们只能带一个人出去。我私心是想带司龙出去,却不能左右他人的思想,只能隐忍不语。
如果出不去的话,就让十五帮我搬一个物理实验室进来吧。
这个山谷里面有太多太多的神秘,是物理学家毕生的追求。我有幸到了这里,却只想着带一个孩子出去。
在来这里之前,物理和十五是我的一切,来这里之后,似乎加进了一个司龙。
司龙是我的天使。
这几天每天都在营地讨论司龙是多么的可爱,每次听到这里我就会不可察觉的微微昂起胸脯。只有我知道司龙的孩子气,只有我知道司龙的小任性。我知道司龙喜欢绿茶和咖啡,讨厌甜品,最喜欢浅绿色。
之前和他聊天的时候说过,他能被筱和家族收留是因为他的这个高超的灵力,司龙那个时候说微笑着说,也是呢。
那个时候心脏便开始密密麻麻地疼痛。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我十分想抓住司龙的肩膀告诉他,不会的,
不是的。
椿小姐收留你肯定是因为喜欢你的,不是的。
就像我想保护你,只是因为你是素川司龙而已,这个完完整整的,素川司龙。
下午我想再找一下素川。晚上应该就是搜救队开始找出口的时间的,这个日子不能再拖下去了。
司龙当时问我您把我当作什么人的时候,我脱口而出的便是弟弟。司龙那个时候很不好意思地告诉我,一直是我照顾弟弟和妹妹,还有没人把我当作弟弟呢。
那些你没有体会过地爱,母亲的爱,父亲的爱,我都会交给你。我会带你尝过尘世中的辛甜苦辣,喜怒哀乐。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一定会把司龙带出去的。
一定。
这是我的缅栀子,任何人都不能夺去他。
远坂唯名接到那一通来自榛名的来电时,他正在将课件上[剽窃做零分处理]几个字加粗放大,以此来警醒台下的那些无精打采的大学生们。
因是暑假前的最后一节课,单单从出席率来看,几乎可以算作是完美了。至少在这所大学里,很少有那种连必定会点名的最后一节课都缺席的傻瓜,能够让唯名轻松的在名簿里写上一个59分,甚至不必再多看一份惨不忍睹的期末报告——天知道为什么教务会强行规定课程必须要交报告,这不管是对学生还是对带课的老师来说,都可算是假期前最后的一场折磨。
唯名的手机响起系统自带的铃声,但却并未引起主人过多的关注。这是其实一件有点奇怪的事情,因为自从开始使用手机这种机械的那一天起,他就从未开启过铃音,而是常年使用着震动模式。这一点疑虑自唯名的脑海一闪而过,并未留下多少痕迹。
他低头看了一眼显示的来电人,在看到那个无比熟悉的备注名后,伸手毫不犹豫的掐断了这通来电。
总归对方也不会有什么要紧的事。
他这样想到。
而在年轻的研究者掐断电话的空当,台下有学生将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打扰一下,老师。”
举起手的女学生微微颦着眉,眼下有一抹淡淡的乌青,“关于报告书的提出期限……”
唯名对上女学生的视线。这是一张让他留有印象的面孔,对方上课总是来得很早,在人数稀疏的教室中也总坐在前排正中的位置上,因而很叫人印象深刻。他记得她应该是姓朝日,有一个很好记的名字。
“一周时间。”唯名对等待着回答的学生们说,“下周提交,没问题吧。”
这根本不是一个问句。学生们大多有气无力的用一些肢体语言做出了回答——唯名对此视而不见。
如果可以,他其实也并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去挨个看一篇篇用胡言乱语配合着错误算式和小心翼翼的复制黏贴拼凑出来的报告书。
更不想被一学期也没见过几次的学生抱住大腿,哭着喊着争论到底是59还是60这种问题。
授课到这里就结束了。蓝眼睛的教师动作迅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物品,目光在扫过伏在课桌上的朝月时微微顿了顿。
女生今天的面色很差,总像是微微有些恍惚,带血丝的眼睛和泛出乌色的眼底昭示出她糟糕的状态。就算是因为即将暑假,这样的状态还是有些古怪了,不免叫人担忧。但唯名沉默片刻,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偏头移开了视线。
关怀学生这一条并不在他的计划之上。
他伸手去抓手机,想要将之重新切换回静音模式,然而古怪的是,机械的状态显示他从未开过铃音,好像几分钟前的刺耳铃声只是一个幻觉。
唯名微微抿起了嘴角。
他心中泛起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忍不住伸手从路过的学生中随意拦下一个,张口问道:“刚刚下课前,我的手机响了吗?”
突然被拦下的男生多少有些战战兢兢,他缺席次数不少,生怕面色冷淡不近人情的年轻助教是要秋后算账找他麻烦,正做好准备要大声求饶拒绝59只求及格……猛然听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男生摸摸脑袋,亮红色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有、有吧?”
因摸不清对方的用意,他甚至连语气都有些不确定起来。在看到教师皱起眉后,甚至急忙转向身边留下等待的女友,满脸茫然的像对方求助。
“可可,远坂老师的手机铃声,你也听到了吧?”
水谷可可顺着自己男友的问题点了点头。满面带笑的女孩子看起来甚至比自己的男友还要来得可靠许多,唯名终于松了松眉,朝他们微微点了点头。
他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手机却猛地震动起来,伴随着一声铃声突兀的响起。
“……”
唯名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僵硬,他拨动了一下静音开关,铃声却依旧响个不停。屏幕上显示的[阿榛(はる)]让他不禁磨了磨牙,思索着回去就把远坂榛名这家伙藏在床底下的甜食全部打包丢掉……
然而不论他如何想,手机却依旧固执的震动着。
水谷可可偏了偏头,眼中透露出几分疑惑:“老师,不接吗?”
她的话像是打破了某种无声的僵持,蓝眼睛的青年终于动了起来,他挪动了一下手指,按上了手机上的——关机键。
铃声戛然而止。
————————
突然搞事.jpg
玩了一玩不在着信的梗。因为学生有点多没办法人人都写到我们山上再见啦!!擅自互动打扰了!!
唯名满脸懵逼,为什么这群熊孩子都上山了,你们报告写完了吗?!
以及一个哭昏过去的榛名:大哥我是只是想问你晚上吃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挂我电话——
最近除了论文和报告什么都没写,现在复健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写报告……哭着重新找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