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为了二百万的报酬而踏上一条游轮,却互不知道彼此的目的都是相同的:暗杀一名男子。然而这名男子因为意外的死亡,使一切初衷都改变了。船上的广播响起:「三天之内,这艘船上请务必只剩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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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原案:@打蜜】
“不要用那么吓人的眼神盯着我,又不是我杀的。”红长发男子无奈地苦笑着,对于面前这个女子,他有点犹豫。
一声也不吭,赛莉娅只是死盯着对面的红长发男子,她现在与其说是在盯着对方,还不如说脑袋直接死机了。
三十分钟前——
“诶?要,要打起来了吗?!”赛莉娅拽着华尔茨看见面前的奇怪四人组——
金色微波浪卷先生和有一小缕白发的黑发先生,这两位华尔茨好像有些抵触……还有褐发眼睛少年和一位红长发少年。
这四人横着站成了一堵墙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华尔茨下意识的用手挡在了赛莉娅身前,赛莉娅也自动躲在了对方身后。
“什么嘛~你们这个架势,搞得像我们是变态四人组一样。你说呢?Dia.”黑发先生笑看面前的两位,询问着右边的金发男子。
“古渊别闹,我来说吧,”Dia皱了皱眉,看着华尔茨,轻笑后问道,“怎么,你讨厌我?”
“滚。”
“……(不开心)”
六个人都僵住站在自己的位置,空气中一股特别尴尬的气息扑面而来。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华尔茨我要和你solo!”
一句话瞬间鼓动起华尔茨忍了很久的心情,他也一脸不削的回复道:“来啊比就比怕了我就是你孙子!”
“诶!?”赛莉娅对于男性之间的战争的导火索实在是捉摸不透,突然生气的华尔茨也让她吓了一跳。
华尔茨意识到身后还有只重要的小仓鼠,回过身子弯下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态度变温和说道:“在旁边坐着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回来陪你。”
“恩……”赛莉娅相信了前面的这个让自己觉得足够可靠的人,安静的退到一旁。
……谁知道,开始了大乱斗。
赛莉娅以为男人之间的战斗大概也就骂两句之后就大家说什么不打不相识,然后出门喝酒最后拜兄弟……反正电视剧是这么演的。
谁知道这暴风雨来得快,去得慢啊!本来1对1 什么的蛮合理,剩下3个什么时候开始也加入了?!而且可能还不止是4打1,有可能还是窝里斗?!这对于对男人们的友情战斗本来知识点就处于电视剧级别,现在搞得赛莉娅更不知所措了。
“呜……那个,你,你们不要打了…华,华尔茨……?你在哪里咳咳咳。”战斗太混乱也不知道谁家熊孩子扔了烟雾弹,整个走廊像北京一样。
赛莉娅在迷雾中迷失了方向,但是她相信华尔茨会来找她的,会抓着她的手,说‘快跟我跑’之类的话语。
“你好,”在视觉力低下的情况下,有人绕到了赛莉娅身后,“让我试试武器。”
烟雾渐渐散去,能显出人的样子了,赛莉娅回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是那个红色长发的少年,手里拿着弓箭,从他拿着的姿势就能感受到,这个人弓箭很厉害。
“我叫楠弥,赛莉娅小姐,让我试试武器。”平静的一句话说的像是不管他事一样。
“……”赛莉娅想到华尔茨已经是在一打四,自己如果能再帮忙分担一个,华尔茨应该能会轻松一点,虽然她自己确实很信任华尔茨。赛莉娅握紧手中的生存刀,往对方挥去,结果手太短,刀太短,完全伤不到对方丝毫。
对方快速抽箭,对准赛莉娅直接射箭,熟悉的手感让他几乎可以闭着眼睛来完成。
一声闷哼,箭穿入了赛莉娅的左肩,因为疼痛让她立刻松掉了手里的刀,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啧啧啧,很疼吗。”楠弥举起弓箭拉着弩准备给赛莉娅最后一击。
这样…为华尔茨争取一点时间了吧。
等一会儿我就叫他逃跑吧,他拉着我的手。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华尔茨没事就好。
华尔茨……我对你……
“咚”一种人倒下的声音传入赛莉娅的耳朵里。
随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赛莉娅往后张望,倒下的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华尔茨……?
倒下的人让她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她捂着左肩一点一点挪到倒下人旁,近距离观看让她更痛心。真的是华尔茨。
华尔茨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赛莉娅,冲她微笑,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要…活……下。”
还没等对方话说完,便断气了,看起来应该是很严重的致命伤。
赛莉娅听到他说的话心里一颤。右手抚摸着华尔茨脸上的图案。
“男朋友死了?”楠弥很KY的接上一句话。看到赛莉娅回头,他被小吓了一跳。
赛莉娅正无表情无眼泪眼睛空洞般的盯着他。
啊。
怎么会这样。
死了。
华尔茨。
死了。
谁干的。
为什么。
要杀华尔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要用那么吓人的眼神盯着我,又不是我杀的。”楠弥无奈地苦笑着,对于面前这个女子,他有点犹豫,说不定这女孩子战斗力会突然爆发?!
一声也不吭,赛莉娅只是死盯着对面的楠弥,她现在与其说是在盯着对方,还不如说脑袋直接死机了……
不行了。
我完了。
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赛莉娅正准备打算直接拔出左肩上的箭然后自杀,但是一刹那间,她想起来了,华尔茨当时应该是要说……
“要活下去。”
赛莉娅猛地站起来用爆发力把楠弥推倒,突然被人用力推一般人都会重力不准然后摔倒,楠弥也不例外。
赛莉娅想都没想直接骑在对方身上双手用力扣住对方的脖子。
楠弥在缺少空气的情况下使劲敲打赛莉娅依然没有动,胡乱挥舞的手正好碰到了一开始赛莉娅丢下的生存刀,也是用了最后的力气直接猛捅了一下赛莉娅大腿。
答案显而易见,赛莉娅因为疼痛松开了手倒在一旁喘着气痛苦不堪,一旁的楠弥也因为刚刚的空气不足而差点窒息死掉。
看在自己几乎没有受伤还能跑的情况下,楠弥快步离开了,他可不想知道再多呆一秒,那个小姑娘会做出什么发疯的事。
只留下了赛莉娅无法站起只能用手一点点支撑到华尔茨身旁安抚着他,因为太累所以钻到了华尔茨的怀里睡着了。在睡着的时候,这个仓鼠系女孩终于大哭了出来。
华尔茨…
最喜欢你了。
+展开自参与暗杀计划以来,第一次在清晨苏醒的时候感觉到像是还在自己祖国一般的畅快,微凉的温度和干燥的被褥以及背后柔软的床垫十足地让人感到安心,就想这么一路被包裹着坠入梦境里,然后不知道应该醒来的时间。包括,连带以前的事情也都忘却就最好了,只可惜不能够呢。
但是那也没关系?反正即便现在想起来了,最后的最后,也已经由好心情带来的轻松意识取代掉了那份沉重。
就单单凭借着这一股冲劲,罗尔夫今天早晨不打算穿西装打领带了,甚至连头发也懒得扎起来,只是随意地用冷水洗漱了一番便出了门,往日藏在衣袖中的小刀现在被夹在了画册里面,被撑开的本子里还带着一只没有沾染颜色的画笔以及一红一黑一白三罐颜料。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去看什么,哼着歌从走廊上走过的时候,侧目的路人也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平时就显得另类的家伙心情不错,像舒龙陶就是这些路人中的一个。
“Привет!(俄语:你好!)”
极少地用俄语和外国人打了招呼,他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并且完全忽视掉了对方那轻轻侧身的躲闪。
“你来做什么……”
似乎是因为上次打斗时对方最后说的话语,舒龙陶戒备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可是俄国人完全没有想要发起攻击的意思,只是哼着曲调奇怪的歌笑着走掉了,除了他现在心情好之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也好,在只剩下少数人的时候,不耗费体力地尽量生存下去才是理性战斗的根本。
这是只有一方的想法吗?还是说不管是罗尔夫还是舒龙陶都这么想了呢?
嗯……如果在他心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的时候,或许确实两个人都会好好地计划一番吧?只可惜俄国人现在实在是太开心了,所以完全没有了这样的考虑。
管他呢,各过各的。
如果舒龙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的话,兴许他会这么回应方才的文字,配上他不管不顾地继续向前迈步的场景,确实颇有一种世外高人的境界。
只可惜这样的静谧并没有能够持续多久,就在舒龙陶还没走出去多远的时候,身后就猛地传来了什么东西被捅开的钝音,接踵而来地是两声猛烈的撞击声。
有什么人被杀了,在一瞬间。
是刚刚那个俄国人吗?
舒龙陶诧异地回过头去,却没想到与他的念想相去甚远的,一个棕发的青年已经正面倒在了血泊里,而方才走过去的俄国人正稀松平常地抱着他的美术用具,不同的只有那把小刀已经出现在他的右手上,并且和他的白上衣一样,沾染上了触目惊心的鲜红,而在他的身旁,显然受到惊吓的女孩子被迫后退到墙沿,惊慌失措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唇,似乎不这样做就会马上叫出来一样,而她那可爱的小裙子的花边上,也被零星地溅上了血渍,看起来像是她同伴的男人在一旁戒备着,将手拦在了女孩的身前。
“哎呀,这位是……华尔茨先生吧?”没等蓝色头发的青年询问一字一句,罗尔夫突然笑着开口道,像是见到了老熟人一样用拳头轻轻顶了一下华尔茨的肩膀:“请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您的,真是好久不见了,不是吗?没想到您已经有女朋友了呢!”
他用问句维稳不乱地寒暄着,把小刀收回到了自己的画册中,随后礼貌地对着一旁的少女露出了笑容:“您好,美丽的小姐,祝您与您的恋人有一个美好的早晨……很抱歉弄乱了您的家门口,不过我会把这里处理好的,请您放心。”
丝毫没有顾忌所有人惊恐眼神的打算,自顾自地转过了身去,任由华尔茨拉着塞莉娅跑出了这个被染红的犯罪现场。
“您不跟他们去吗?”
看着仍旧站在那里的舒龙陶,罗尔夫边放下手中的画具边询问着,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对峙了一下,随后识趣的“医生”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便甩手离开了,那动作显得似乎手上沾满鲜血的不是罗尔夫而是他一样。
没有意识到也不想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的青年开始小声地唱起了来自欧洲的民谣,并将地上的尸体翻了个身、帮他合上了那死前因为疼痛而睁大了的眼睛,再将他的双手搭在腹部,摆成了一个安息者的姿势。
Free from the prisions of are past
the sentences and the fears that last
We have lost another blossom to the snow
Where are bridges burn
Where are bridges burn and glow
如旋律般流畅,血液混合着颜料玷染了笔尖,随后流畅的线条便开始在被血铺满的地上和墙上扩散开来。
他在画荆棘丛。
大片色块铺垫成了一朵朵盛放的蔷薇,连带地上尸体的衣物都不放过地,也从胸口的创口出画出了大片包裹他的藤蔓,让这件艺术作品呈现出来一种因胸口长出来的花丛而陷入沉睡的效果。
“事实上也是因为这样呢,”中断了旋律的哼唱,罗尔夫自言自语道,“随意地做手势挑衅别人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更何况我连您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更不可能把它签在作品的标注上了,这会造成对您的莫大的不敬,我本不想这样。”
他忘我地画着,身上沾上的到底是血还是颜料早就已经分不清楚了。
“您就像这蔷薇一样,从您的身上能够感受非常有趣而美丽的故事,但是无奈它的刺总是能招来‘被伤害’的灾祸——啊,颜料不够了,”他轻轻地将画笔放在地上,可是却又拿起了没有被擦拭或者洗净的小刀,“请稍等一下,我会马上回来的……嗯……我看看,还需要一把椅子,可以让我够得着天花板!”
说着,他似乎害怕惊动了谁,蹑手蹑脚地跑到了三楼的楼梯口才终于是放平了脚步,若无其事地朝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请、请站住!”
是想兼顾敬语和挑衅时候的起誓吧,以至于那句话的主人让罗尔夫感觉身后传来的是一声缺少底气的呼唤?抑或是哀求?
“噢,可爱的羔羊。”
伴随转身说出的是一句莫名其妙的感慨,顾不上也没有想要顾上现在自己外表的他正经十足地面对说话的青年站定,随后应付着表示善意地将小刀收到了身后,没料到青年却对这个动作起了反应,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他的背后——
“啪!”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下意识,罗尔夫突然闪到一边,并打掉了对方伸过来的手:“随便动别人的东西,看来是顽皮的小山羊。”
他又笑起来,配合他脸上沾着的血液,简直达到了恐怖电影一样的效果,让青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个……那是我的刀!”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青年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朝着罗尔夫扑了过去,却又在对方看似慢动作的移动中扑了个空,然而在一个踉跄之间,青年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就如在教谁跳舞一般,轻柔地抬起了对方的手臂:
“速度和力量都是D……但是我想,如果有个人陪着他,他大概就不会那么寂寞了吧?”
“什么?”
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青年便被用力地转了一个圈,后退了好几步方才站稳,可是讨厌的俄国人又凑上前来,在他的耳边轻轻询问:“如果您是这把刀的主人,那么您就是和一吧?”
“是的话……请问又怎么样——唔!”
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就被狠狠地揍了一拳,也便就那么昏了过去,最后的残留在视野中的,也只剩下那几缕被血液胶着在一起的棕色长发。
现在即便是作为文艺青年的罗尔夫也并没有去揣测羸弱对手心理活动的打算,轻巧地抱起那本身就没什么重量的身体,随后再走到自己房间之后的走廊前轻轻放下。
“You are 'the great ghosts'.”
他看着“沉睡”着的人,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像摆放活祭品一样安置好后打开了房间的门:“我回来啦!”
他对着空无一物的屋子小声说道,随后蹑手蹑脚地拿起了必要的画材用具,再折回原处精心布置起了一个“圣礼”的会场。颜色各异的花朵再度随着画笔出现在了和一的身旁,金线与白画布构成了华丽的祭坛边框,随后再用红颜料按出无数个手印子,罗尔夫觉得这俨然是一副符合神秘学的完美画作,只是还缺了一点点的细节而已。
约莫是觉得死人不会动所以没有照看的必要吧,对着眼前鲜活的素材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打算先继续完成被他落在二楼的“作画现场”,从而专心致志地打扮起这个空间——不,现在不能打扮,要选一个更为特殊的时间才行!
早晨起床的时间是10:00,早晨的淋浴和其他洗漱用了15分钟,整理衣服和绘画用具只用了5分钟,那么……创作的话……哦对了,画成那种程度的话,大概用了三十分钟吧?也要庆幸走廊上没什么人走过,才能够专心完成自己的任务。好了好了,那么再算上和蔷薇丛以及小羊羔对峙的时间,现在应该是10:50?再等个一小时十分钟好了。
“今天在午餐的时候必须送给我所爱慕的友人一份大礼,也希望他能够喜欢呢。”
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和一的脸颊,在他惊讶地发现对方出乎意料的柔软后,这份喜悦又更上了一层,因为他知道,曾经自己在实验室的时候,那个一身纯白的身影,是最贪恋这份触感的,某种程度上就和自己一样。
要是能够再见他一面就好了。
宛若是个落魄的艺术家,他蹲在地上用笔开始细致地一边又一边勾勒起了祭坛的纹理,厚重的颜料着实弥补了在船上先天的材料不足,不一会儿原本光滑的地面上就浮现了更多秀丽的图案,号角、云端,甚至是滴胶而成的宝石晶块与其金色颜料制成的底座。
是真的没有人来打搅他吗?兴许也未必。哪怕这是三楼最偏僻的地方,光是邻居们开门关门的声音早就听了许多次,但是至于他们是无暇兼顾一个疯子,亦或是说已经被他那满身颜料与血迹的模样吓到,谁也没有来打搅他的意图,唯有一阵报时的钟表打断了他的专心。
“滴滴滴滴”
“啊,时间到了。”
这是平时为了督促自己去吃饭而设置的房间里的闹铃,现在声音足够大的它便是最好的报时信号。
“那么,请上路吧,我可爱的小山羊!”
手起刀落,随着心脏被割开与血液飞溅而出的声音,闹铃也重新恢复了沉寂,祭坛在一瞬间就被染得血红一片,未干透的颜料也因为血液的点染而变得有点污浊了。
“生日快乐,利尔,”他用微颤的声音激动地说着,俄语的单词在这种时候也似乎变为了让舌头不利落的工具,但是即便如此,他也像是接收上帝的馈赠一般向着根本看不见蓝天的船顶张开双臂,“我已经送了个‘朋友’去陪您了。”
“如果您不满意的话,我就再多呈现一副作品吧!”
他迅速地低下头打量了下躺在地上的尸体,因为生前的疼痛,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睛现在可怖地睁大了,从口腔中溢出的鲜血也让一旁原先呈现完美褶皱的画布坍塌了一角,让我们的艺术家觉得不甚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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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my father knows
I will go into the
Into the snow !
As my father kno——ws——
I will go into the
Into the snow !
低沉的歌声从不知哪里的走廊传来,也许可以称之为童年玩伴之间的心灵感应吧,尽管看不见自己未来的对手在走廊的另一侧继续他的创作,古伊也预感到了什么不详的情况正在发生。
“和一……”
顺着他认为声音飘来的方向,古伊迈开了通向未知结局的步伐。
有些事情,是不是还是就让它埋在雪里比较好?
Part1.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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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有的英文都来自Death in June的《Peaceful S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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