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或词, 变成了可以操控的【元素】, 你的能力会是什么呢?”
“元素使和人类,将会走上怎样的道路?”
原创世界观的异能企划,期待你的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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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以前开始,所有人停顿的眼神与惊奇的目光就伴随着她出生至长大。孩童般拒绝的话语,对自己的鄙弃,与与他人无法跨越的鸿沟。
[离开…]
[离开这里…]
在那个自己都忘却了的时间,思念着不再灼人的白发,弥漫着温暖的,那个地方。就如同沉迷于此,如果将隐藏许久的感情抛开,也许还是有机会找到了那个已经离开的人。
“泯锌——!!”少女咆哮着,对自己的过往以及那个得来不易的机会。被称之为泯锌的少女似是早已意识到了般迅速摆开了迎战的姿势,繁密的树荫使灰发少女很好的将布下的铁线隐藏。在柯菈附身冲过来的那一瞬间,将其提起升空。这突然的举动使白发少女立刻停下后退撤出对方的波及范围,仅仅是那细微的铁丝就已经被迫与对方拉开距离。犹是不甘的少女蓄力做出二次攻击。
“为什么?”
泯锌每靠近一步,她就更是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她的脚步声很轻,却似重击后的余音萦绕耳旁。铁器敲击的杂音在她手里掌握的恰到好处,然而对面的灰发少女却似不受影响,将直面的攻击轻松接下。柯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抛开了手中的短刀,并随意的折下一段树枝作为武器。被抛开的铁器在空中逐渐消散直至细微,然后在灰发少女身后凝成新的铁线。
[铁]元素,吸收范围内的[铁]并随意转换形态。
泯锌与他人留有约定,不会让任何人替之离开。接受了事实的她,早已决断好所有的退路。她与她亦不知刃在之前做了什么,不过那间沾满了血迹的房屋,已经可以说明一切。泯锌想着也是不会有人愿意主动进入那里,但那将从里面拿出的表格,与那两个清晰的字符,只能把一瞬间带来的绝望展现。而对于另一个人而言参军这像咒语一般的念头便涌了上来,她只要拿到那个人手上的东西,就可以永远离开。这里的居住人数本身就少,如果不是这种特殊机会,是根本不会被允许离开的。逃离者会被辨别为叛逃,其家属会收到牵连,审讯亦或是死刑。柯菈从以前根本没有妄想过,在这里的歧视不会消失,那她就没有一天离开的机会。
[一定要……]
从开始时就一直蔓延的不解,那个人明明蒙着眼,却似能看见每次她将攻击的方位。柯菈唯有静静等待着对手松懈的机会,由此不死心地攻击着。
“回去吧,我答应过了,不会让你离开。”泯锌的头转向左侧,不再注视柯菈。
她停顿不语,准备伺机夺过泯锌手中的名单。灰发少女在她一愣神的瞬间裁断她手中的树枝,将铁重新凝为短刀,抵在她的肩上。
“没有机会的。”她这么说着。
“嗡——”时间卡的恰巧,在那一瞬间后白发少女随着她的动作后移下落。
“……”[铁]的元素神替泯锌注视着她,随后指引了另一个方向。“剩下的,还是交给他吧。”
“看来已经结束了呢,真是很精彩的表演。”绿发少女抚了抚耳间的碎发,让其肆意飘向空中。“我说真的,我可以帮你一点。不过也真的只有一点。”白发少女整理了刚刚盘好的麻花,笑着望着她,“是了呢,已经结束了。”
所有的过往,就当是没有存在过。
“您的咖啡。”一旁的服务生在听完所有经历后静静地将被子放下,转身回到后台。
“啊啊。我也要走了呢,遇到同为伙伴的人,也算是一个奇迹吧。”她将利用元素换来的红酒一饮而尽后,缓缓地说着。“我是吉祥,元素是[奇迹],可以增加事物发生的几率。”
“柯菈,元素是[刃]。”
“那么,期待下次的见面了。”
“不,说不定不会再见了。”柯菈玩笑般说着,将方糖投进杯里。
“要相信[奇迹]呢。”
“那么,同样期待再见。”
从新生典礼上下来,她跟着安颜来到了宿舍。看着规规整整藏在泯锌床下的那个盒子,表面积了很厚的灰。露出的一点白角使她意识到,这是那个讳莫如深的,某个人的秘密。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一角,抽出了空白的信封。每封信都没有署名,同样没留有地址。只有收信人的名字。柯菈提起了微笑,这是她和泯锌少有的共同点。她不知道那个人身处何方,仅能依托这淡薄的信件来阐述这早已由来的思念。
“不如将其放下吧。”柯菈坐在她的床沿上,转动着短刃仔仔细细地摇着头。这句话劝着泯锌,同样也劝着她。
“阳光太刺眼了。”她们说出了一样的话,一个是在过去,另一个则是现在。
“如果能像德壹那样忘了,才是最好的吧。”
意识流真是抱歉〒▽〒
“唔嗯。。。。”
“快醒醒!露羽”
“唔。。。。”
“快醒醒!”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轻轻晃动。
露羽缓缓的睁开眼睛。
只见自己眼前还是朦胧一片,渐渐的视野变得开始开阔起来。
“还好吗?”死兔坐在露羽的身上,担心的问道。
“唔。。嗯。。。头好昏。。。”露羽伸出手来摸着自己的额头,此时自己的脸上不断的躺下滴滴汗水。
呼吸都不均匀,仿佛剧烈运动过的一样。
“又。。做那个梦了吧”死兔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
“嗯。。。”露羽轻轻的点了点头,双手抓紧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为了不打扰舍友,露羽和死兔说话声音尽量保持小声。
“要不要去像往常一样去图书馆呢?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死兔望着洒进屋子里的月光,无奈的说道。
“嗯。。”露羽伸出双手,轻轻的抱起死兔然后将她放到自己身体的一边,然后伸出手来,拿起了整齐的放在旁边桌子上的衣服,开始穿了起来。
我做那个梦的时候,样子一定很难看吧。。
露羽边换着衣服,边想着。
幸亏死兔是不会睡觉的,要不然,估计自己恐怕因为把那个梦做完,早晨浑身无力起不来了吧。
这个梦到底要伴随自己什么时候呢。
露羽换好衣服,然后从床上起来,轻轻的转回头,对坐在床上的死兔说道:
“走吧”
“嗯!”
轻轻的关上门,慢慢的走出了宿舍楼,来到了不满星空下的学校庭院。
“晚上的学校真是漂亮呢”死兔为了缓解气氛,望着星空,对走在旁边的露羽说道。
“。。。。”而露羽则默默无闻,并没有理会死兔。
而死兔则叹了口气,无奈的和露羽并排走着。
每次做这个梦的时候都会去图书馆呢。
这所学校的图书馆有点期待呢。
呼。。。
每次做像这种,忘也忘不掉,如同回忆一样的梦时,去图书馆看书冷静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
此时露羽满脑子里还残留着梦境所留下来的实感。
因为自己的能力失去了亲人,独自漂泊,最后被好心的大哥哥收留。
教会了枪械的用法,然后在自己的眼前被人。。。。
或许我不能和别人在一起呢
因为和我在一起的人都会离自己而去。。。
已经不想这样了。。。
露羽咬着嘴角,为了驱散自己的想法,大步大步的往前走着。
“呼。。我说露羽,今天和大家一起玩,很开心对吧”死兔飞到露羽的肩上对露羽说道。
“。。。。多管闲事呢,死兔。。。”露羽将头转向一边,没好气的对死兔说道。
“哈哈。。谁叫我是露羽的监护人呢~~”死兔说的时候还带着自豪的口气。
“。。。。”露羽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但是还是强忍下去了。
就这样两个人走到了通往图书馆的大桥那里,桥下的河水还传来阵阵寒气,由于是晚上的原因,周围几乎看不到别人了。
而学院的路灯还在亮着,被星海点缀的学院,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呐,我说露羽试着和别人接触吧,和大家成为好朋友可是很好的事哦”死兔仿佛还没有放弃,一如既往的劝说着露羽。
“。。。不。。我一个人就好”露羽闭上眼睛头也没回的走到前面,对身后的死兔说道。
“还在因为大哥哥的死,而自己勉强自己吗?”死兔急忙说道。
露羽停下脚步,然后缓缓的回过头说道:
“你和那时候不一样了。。呢,那时候的你仿佛如同冰冷的兵器一样。。”
【“你想要力量吗?像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吗?”
“呜呜。。我想要。。力量。。想要。。。”
“那么承认自己的力量,哦,不,是自己的元素就可以了,这样。。。”
“呜呜。。嗯。。”
“就可以把威胁自己身边的人抹杀掉了哦,虽然以前你因为元素很难控制,而造成元素泄露了呢,但是现在的你,能控制自己的元素了呢”】
“呼。。那时候的确。。但是我变成这样也是脱你的福嘛。。因为根本放不下你嘛”死兔叹了口气说道。
“。。。。快点,要不然。。我先走了”露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的转回头说道。
“哦哦!等等我”死兔急忙跟了上去。
四年前(日本)--
「都几岁了,看到亲戚不会叫人、面对客人不会摆笑容吗!?」男人充满怒气的声音震动了大厅的空气。
乔以临低头不语,静静承受眼前自己的父亲--乔俨的辱骂。
「整天摆着一副嘴脸,问你十句话也不见你回答一句,有你这么没礼貌的儿子真是令我丢脸!」手重重的拍在桌上,极大的声响证明施力者有多么的愤怒。见眼前的人仍低着头用头顶面对他,乔俨怒斥道:「给我抬头!我说的话你听见没!?」
他闻言抬起头,几乎不可见的点了几下。
「回答!」
「…………是……」
「你清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分?」
没有任何的动作,他面无表情的站着,好似没有听到乔俨的话。
「回答!」
没有回应。
他该回答什么?是您的儿子、乔家的少爷、乔氏的继承人、又或是什么都不是。
「……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回、答!」
这么多年来他都感觉的到,乔俨人不想承认他的第一个身分。那后面那两个不用考虑了,答案无疑是最后一个。
否则也不会在他母亲死后就将他送来日本,远离中国那些他应该继承的企业,虽然他并不想继承。
于是乔以临仍沉默以对。
「你……!」
乔俨人气的一把拿起桌上的热茶朝他泼去。他没有闪躲,等着承受。
--『你是笨蛋吗?不躲不会挡啊!』
一道声音从他的心中传出。同时怪事发生了--泼洒出来的液体距离他不到几公分,就这么静止于半空中,仔细看可以发现液体外围覆了层薄冰。
乔俨惊讶的看着他。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他见此景象也有些茫然。
--『我已经给你力量了,剩下你自己加油吧。』
「你做了什么!?」
他愣愣地摇头,液体同时解除了静止的状态,洒落在地面。
「这该不会是……」乔俨人低语,随后目光冷冽的看向他,「来人把他押下去!」
话刚落下,站在乔俨人身后的两个保镳就要上前,他直觉不对劲,转身跑离大厅。
在走廊上拐了几个弯回到房间,将门反锁后跑到阳台。扯下窗帘随便绑在栏杆上便不顾地面离他有两层楼的高度跳了下去。
还未落到地面,绑在栏杆的结就松开了。
「唔……」撞击的力道令他闷哼了声,所幸这里是后花园的泥土地,伤势应该不会太过于严重。
这时楼上传来了声响,门大概已经被撬开了。乔以临拖着有些发疼的身子,在草丛的遮蔽下到了后门,翻墙出去。
对于自小便不怎么离家的他来说,外面的世界太过于陌生,可眼下没有时间可以仔细思考该往哪条路,只能随便挑一个看似比较没有人烟的方向跑。
后方传来脚步声,声音听起来离他还有点距离。拐了个弯,眼前出现一个公园,四周有小范围的树林。他已经快没体力了,树林是个不错的藏匿处。
才刚决定好,胸口就突然传来熟悉的刺痛感,而且越来越疼。
发作了……他脸色苍白的摀着胸口,努力保持着速度跑进森林。
注意尽量不踩到脚下的落叶发出声响,盲目地往里走,直到完全听不见脚步声为止他才停下,面向他走来的方向靠在一棵树下休息,努力保持着快要消散的意识提防周围。
胸口的疼痛没有减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难受,眼前越来越模糊。
「沙沙--」
……?
「沙沙--」
有人……他想要撑起身子逃跑,却全身无力。
一个男人从前方离乔以临不远的草丛走出来,手里拿着对讲机。
「报告,找到了,他好像受伤了,逃不了。」男人对着对讲机这么说道。
『弄晕了抓回来。』对讲机那头是乔俨的声音。
「是。」
男人拿着电击器朝他走来,他心里没想着怎么跑、没想着研究所是哪里,只是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和男人身后突然出现的一脸笑容的男子。
在男人离他不到一米时,男子搭上了男人的肩:「不可以强迫别人啦。」
「谁……」
男人还来不及回头,就被一脚踹开。男子顺势抢过男人没拿好的电击器,将人电昏了过去。
确定人确实晕了,男子将抢来的电击器收进了口袋,蹲在乔以临的面前。乔以临这才看清了男子的脸,加上刚刚男子说的是普通话,确定了男子是中国人,不是日本人。
「Are you okay?」
「……会普通话……」
「哎、好,方便多了。」
「……」
「我可以问下你是谁吗?为什么会被那个男的追着过来啊?我从大街上就看着你们跑到这里耶!」男子指着倒在一旁的男人问道。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接着报上了名字:「……冰川、以临……」
反正那个家也容不下他,乔这个姓也跟他没关系了。他干脆的把姓氏改成母亲的。
「嗯……这样吗……好!你需不需要找个安全点的地方休息?』
男子稍微打量他一下,发现他的身上沾了不少泥,手脚上也有些细小的伤口,而且脸色非常差。『你看起来好像……状态不太好。」 他点点头,男子朝他伸出手。他扶着男子吃力的起身,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玛利亚。"太阳无力的颓坠着,被地平线拉入无法逃脱的深渊,在夕阳淡红色的决然绝望的光辉下,一切事物都失去了本来的颜色,沦为黑色,沉于黑色。明暗光影交织着,世间唯有赤色与乌色,这亦如人间,或是前行,或是后退。在人生这样一条永无止境的长路上,你我所能做的,也不过是选择一端走下去,或者停在这里止步不前吧。
白发的女孩应声回头,轻风扬起她波浪的长发,遮盖了她迷离的表情:“想必以后不会再见了吧,塞西莉亚。”柔软的长发穿过她的指缝,缠绕交错在她的指间,如同在水中绽放的花朵。
她的眼神中含着不舍吧?而塞西莉亚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她清楚的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比谁都要清楚。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忍住自己曾经作为人类的感情的流露。即便从意义上来讲她已经不再是人了,但是这颗人类的心还在心脏里跳动,与“人”的联系还尚未终止。正因为如此,她才想要留存住这一点联系,因此才加入学院,成为“黑”的一员。
"你真的已经想好了以后要走的全部的路了吗。"赛西莉亚低声呢喃着,似乎太大的声音都会让眼前这个不真切的人影消散殆尽。尽管她了解玛丽亚并不是个轻率的人,但是这种关头她还是不禁再三确认,像是人们面对残酷的现实惯有的自我欺骗。她自欺欺人的期待着回答是"让我再想想"。
"你明白的吧。"玛丽亚也低语着,垂下了头。复仇是她的使命,也是责任。给予自己那样过去的卑劣的人类的本心是每个人都有的,对于那样的伤痛,她没办法包容,也无力去改变,因此只剩下毁灭。
两个人都沉默着,她们侧头看向欲颓的夕阳。
世界渐渐的浅了,浅了,淡出到了几年前。一个年轻的女子坐在中央,左手搂着金发女孩的肩膀,右手牵着白发女孩的手,每个人笑得都很甜。那是她们刚刚相遇的时候。一开始,两个大小姐针锋相对,然而赛西利亚的妈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给每个人沏了茶,然后等到她们都安静下来之后进行了一个小小的心理游戏。"你们本就是相似的,却又截然相反。"这是对她们最好的评价。于回忆中的她们是那样亲近,以至于忘记了了原本的哀愁。但是现在永远不是从前了。
天空吞噬了最后一点夕阳,心满意足的吐出一口长气。令现实渐渐真切起来。
在幽蓝的天空里,某颗星星颤抖了。
"....如果可以的话,再见。"
不知是谁先道了别,然后在浅淡的微光里她们毅然离去,沉默无言,各自走向截然相反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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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西利亚叹了一口气,放下古典的鹅毛笔,合上了密密麻麻写满文字的日记本。好像有点过于沉重了?她拉开椅子转身走去开图书馆的窗子,一丝清凉的风吹进来,挟卷着水汽的味道,还有来自远方的硝烟的味道,拂过她的脸颊。当然也拂过了其他人的脸颊。
"阿...阿嚏。"
图书馆的常住户–––小日兔里裹着层层的围巾,在围巾里打了一个喷嚏。她脸红的推推眼镜,把围巾往下拉了一点:"见笑了(・x・))"
赛西莉亚赶紧关好窗户:"不,我才是...抱歉了。"她看着日兔里身边飘过一串串微笑的颜文字,心情好了许多。虽然两个人对于人类也有不同的想法,但是除去这点,兴趣爱好相同的她们成为朋友也不是意外的事。
思想嘛,本身就是具有个人特色的东西,所以不同也没什么好在意。当然,对于一个已经深思熟虑才作出决定的人来说改变这个人的思想也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
抽空想了想乱七八糟的道理,赛西莉亚走到日兔里旁边坐下:"感冒了?"
"没有(・Д・)ノ没关系的o(`ω´ )o"颜文字连成圈绕着日兔里转来转去,看起来就和魔法的词汇组成的光圈一样(参见神幻拍档),但不是中二满满而是可爱满满。
"要喝点热茶吗?"捧着几本书的希特罗看见正在对话的两人走了过来,他把几本书放在桌上,看见赛西利亚的微笑和日兔里身边的花型文字之后就起身去书架的对面桌子取装着茶具的背包。
这个名字和希特勒很像的同伴,元素是【茶】,顾名思义就是泡茶。因为在茶里加入了人类得不到的元素,所以尝起来会别有一番风味。对于热衷奶茶的赛西莉亚来说,这个元素真是再亲切不过了。
不过说起来,图书馆里好像不允许吃东西的样子?
过了一小会,希特罗拎着背包回来了。他坐在座位上翻找了一会,然后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今天没带牛奶来,不能泡奶茶了。"
日兔里看着希特罗有点奇怪的笑,然后又扭头看着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低下头,把很平整的裙子拽平,沉默了一会之后将垂到前面的头发捋到后面,抬起头,"没关系的,希特罗的茶都很香。"
看见塞西莉亚有趣的反应,希特罗忍不住笑了:"我是开玩笑的啦,看。"他把不知什么沏好的奶茶和红茶推到塞西莉亚和日兔里的面前,继续沏自己的茶。
"啊...真是的。"塞西莉亚回想了刚刚的景象,立刻明白了刚刚的违和感,有点责怪自己为什么变的这么迟钝的同时害羞了起来。明明以前这种程度的捉弄都会立即识破的,是希特罗太狡猾了还是自己适应安逸变的迟钝了呢?她有点别扭的扭过头,调整好情绪之后才说了声:"谢谢。"
日兔里和希特罗也端起杯子开始品茶。
身边是日兔里,斜对面是希特罗。想到刚刚自己的迟钝,塞西莉亚忽然有点不安,她说不出原因,只是莫名的感到恐慌。也许是远方的硝烟令她有所警觉,亦或是必将发展至此的未来给她某种预示,她觉得,一定会再次经历战斗的。很快。
褐色的奶茶倒映出她的脸庞,她看着那个自己,扪心自问:
这样的幸福,能保持多久呢?
xx月xx日
加入了洛基队!
其中成员除了一起都是战斗执行部的徐然以外,其他的人实际上也都算不上熟啦,姑且认识。
我觉得这个队伍之间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吧,所以在监视洛基这个任务上主动请缨了!还有洛基买的零食挺好吃的。
虽然大家说这个队名不好听,但是“狂魔队”这个名称也被反驳了,于是队名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其实我觉得怎样都好啦……说起来不愧是我选中的队伍,火药味真浓啊,主要是洛基的错吧?
后来大家一起去了KTV,虽然我一直在吃,基本没有参与……说实在的,我是音痴来着,这方面完全不行。但是我也不可能说出来,所以就不如让他们觉得我一心扑在吃的上面好了。
结果他们唱完歌就准备吃饭了,嘛,虽然是我怂恿的。
我最近食量有点大,虽然和之前大家所见的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但实际上我是为了在【噬】元素上有所突破。比如,我特意选了一只猫让元素神附身上去,纪念性的给它起了“姜黄”这个名字,但实际上猫的躯体也是有一定的极限的。
按照洛老师说的,我利用元素神附身在其他生物身上的方式,是和他的【铠化】有些像的。不过我这相当于在别的生物身上附加了【铠化】,虽然看起来非常像是元素侵染的能力,但除了需要对象状态虚弱才能附身成功这一点以外,解除附身后生物就会恢复原状,除非它在被附身的情况下和我合体时间太长……直接被我身体给“吃”掉了。
总而言之,这种增强自己的方式是有极限的,而且根据对象本来的体质如何来定。毕竟我这个【噬】的元素本来就不算什么正儿八经的战斗型能力,想要再在战斗上出新花样,就需要尝试了。
所以,我现在的吃吃吃,完全是为了提高战斗力的前提哦?绝对只不是我想满足口腹之欲而已!
其实,战斗力提高的方法有一个更直接的。
但是,上一个学期我没有用,这个学期我也尽量的不想用它。
先不写了,一会饭菜就端上来了。
洛基斜眼看着趁着上菜时间的时候,黑城砂暴从衣袋里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本子和一支笔迅速的记着什么,随即有些好奇,毕竟他总觉得像砂暴这样的吃货在饭桌上有这种举动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砂暴,你原来有写日记的习惯吗?”他歪了歪身子,坐在砂暴旁边的他看到了那个“xx月xx日”。黑城砂暴瞅了一眼他,故作警惕的把本子收好。
“有什么隐私吗?”
“既然人家有隐私你还问个啥?”青崎一树——俗称“小森”毫不留情的吐槽洛基。
洛基耸耸肩,一脸“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表情。
“说起来……之前砂暴你好像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啊。”徐然有些恍惚的回忆了一下。
“嗯,是秘密噢。”黑城砂暴收好本子,安心的拿起桌上的筷子敲了敲碗,“比起这种小事,为什么饭菜还不送来?”
“饭菜才是小事吧?”有人嘟囔着。
“不不,两件事都不算大事吧。”
这倒没错。
露羽在唱歌后依旧话少,但也不是一味的沉默了,虽然回应大家的话有时候都是叫人有些尴尬的单音节,但洛基队都是些什么神人?逗比萝莉控高冷三无吃货啥属性都有,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尴尬的场面,倒是洛基一人把仇恨拉得特别稳,导致大家也没太在意细节。
惊为妹子的死兔为自家女儿(?)的成长倍感欣慰。
送菜的服务生机械人没有耽搁太久,陆陆续续的把大家要的食物都端了来……只是“陆陆续续”这个词指的不是端菜的情况,而是一个又一个的服务生机械人端着盘子来了……鬼知道黑城砂暴点了多少,就这么一波摆满了一桌子。
曾经是军人的十夜不是什么特别在意食物品质的人,但有条件时他也不去吃狗粮,此时特别小清新的点了一盘蛋包饭,和他平时的高冷和冷脸相衬,有点淡淡的违和。
露羽也是一反她三无的属性,点了一盘萌萌哒的甜甜圈,缩在饭桌边上像松鼠一样捧着吃,被死兔啰啰嗦嗦的说着“这样营养跟不上你长不高也长不了胸”这样的话,终究被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喜欢吃甜食而已,这算是反差萌吗?
说到营养不平衡,这个团队里的另外一个妹子——徐然,她的点餐可是要豪迈多了——就是肉。也不知道她点了什么菜,此时她碗里完全就是肉类的大杂烩,喷香的肉香满溢而出,将里面的白米饭完全掩盖,但肉汁渗了进去,于是这白米饭也不是乏味的了。徐然此时看起来有些感动,但她一抬头却发现大家的视线此时一同集中在她这里时,又有些羞涩和窘迫了。
“干、干嘛啊你们……没见过喜欢吃肉的啊……”徐然说得特别心虚。
“……”洛基脸色沉重的摇摇头,压低声音跟他身边的另一位伙伴青崎一树说:“一般来说这样冲动的女生最后都没有好结果。”
“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小森作为萝莉控,自然向着女性一点……他一点也不介意多损损洛基这个曾经在研究所里的拍档。
“最后这样的女生不是在体重秤上坠入深渊,就是在减肥的道路上艰苦的挣扎。”
“我听得到啊!”徐然一拍桌子,洛基的声音压低后确实不大,刚好是她能听到的范围,顿时她有些恼羞成怒了……至于有没有被说中,这个,等她洗澡的时候为自己占卜一下应该比这个经验之谈更有谱吧。
洛基不想挨徐然的致命耳光,他开始假装四处看风景。洛基这次点的菜不算特别中规中矩,但也不是不常见的食物——披萨,而且是超大份的。
“为什么你要点披萨这么快餐式的食物?!你一个人吃的完吗?”
“我喜欢啊,而且你以为我的胃量能有多了不起……”洛基插起一块披萨的一角,用刀子割了下来,“主要是这种披萨用料多。”
“用料多?”
“有土豆。”
为啥披萨上会有土豆啊。
小森没话讲了,低头开始对付他的咖喱猪扒饭。至于能不能吃完这种弱智的问题,交给黑城砂暴处理就好了,他从不辜负农民伯伯的心意。
砂暴吃饭可没什么特别的偏好,楞要说的话就是高营养高热量这种的食物会让他倾心一些。他生冷不忌,吃相也不狼狈,以一种奇妙的节奏和难以想象的速度消灭着一桌子的吃食,这当然是有他的【噬】元素加成的,食物在他体内很快就会变成纯粹的能量,为了战斗和增强自我而准备。
其他五人看得惊心胆颤。
“他到底吃多少才会吃饱?”
“这素质……是经过长久的磨练形成的啊。”
“吃也能说是素质吗?”
“不然你以为那么多美食漫是在说些什么故事?”
“呃……用生命和食材搏斗然后将食材做成料理吃掉,然后升级美食细胞什么的?”
“小森,你能不要往美食的俘■这种漫画上联想吗?”
“……(默默啃甜甜圈)”
“所以说露羽你总是只吃甜食是不行的哦!”
“……(默默吃蛋包饭)”
“咳,十夜小哥可真是沉默啊……这样沉稳的人真是难得啊……”
“食不言寝不语。”
“……Interesting。”
“……”
即使天天这样吃,也没见到他把自己钱包刷爆啊。
相比其他四人,对黑城砂暴有更多了解的徐然在心里默默的感叹。
也许他把他哥哥黑城砂尘的钱包刷爆了。
徐然无不可能的这样猜测着,砂暴好像也是挺喜欢捉弄他哥哥的,砂尘往往表现得很迷茫,战斗执行部部长你还行不行了……在日常相处时,部长确实表现得比较温和。
吃完饭,无事可干的六人就有了属于自己的闲余时间,该回宿舍的回宿舍,该找妹妹的找妹妹,该找萝莉的找萝莉……总之该干嘛就干嘛。
黑城砂暴去找洛老师了,好像是有了一些关于战斗方面的灵感。
有一点不得不提的就是,除了吃和有趣的事情是他生活一大重点以外,战斗也是他喜爱的东西。
哪怕他在黑城家里,并没有被系统教授过黑城家独有的剑道,但自小就受到了环境的很大影响,他的战斗直觉非常的出色。
对杀人也没有任何不适和感想。
不如说,与他无关的其他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这是出身暗杀世家的人最起码的素质。
“监视啊……”
明明是不适合自己的事情。
“其实怎样都无所谓啦。”
是的,只要过程有趣就好了。
“但是如果他要伤害他们的话……”
砂暴心中最重要的人们。
“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他的。”
所以才要以同伴的姿态先接近危险,总的来说自己也算是危险人物吧。
黑城砂暴听到自己心里的笑声——来自自己元素神的嘲笑。
“真烦啊你……”砂暴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