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医院,表面上是一所医院到实际上却是回收站一般的存在,收纳所有非正常生物的单独空间。在各个空间内设置【门】供该世界的【异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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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开始,新人可继续加入。
【“我的后世怎么死得这么蠢”安洛语
“…稍微冷静一点了吗?Lafer先生?”
Turman将已经见底了的茶杯收拾起来,微微一笑——该说不愧是祭司吗,Turman的笑容一看便有着让人心情稍微稳定下来的效果,就如同暖春时太阳的光芒那般令人温暖。
“嗯,”Lafer低垂着头回答道,似乎是还没有从刚刚那种状态中缓和过来,“他怎么样了?”
“他”自然指的是叶瞑。
Turman听到对方的问题后略微沉默了一下,表情似乎都发生了些许变化;不过在一瞬之后,他的表情便恢复到了平常那种温柔的微笑后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话语:“已经没有危险了,不过完全还需要一点时间而已,不需要担心哦。”——实际上,他现在除了保证那具尸体不会腐烂并且将尸体的伤口恢复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叶瞑的“核”,即是灵魂已经不在那具身体内了,而想要复活也就只能将“核”注入原本的身体内,但是无论是安洛的时代还是小祭司的时代,能够直接操控灵魂的魔法都没有存在,更不用说复活术这种听上去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魔法了。
尽管如此,安洛却还是对小祭司那样说了:“你不用太担心,我会有办法的;你就去安慰那个独角兽就好。”
‘安先生到底想做什么呢……’尽管并不知道安洛到底有什么方法解决这情况,Turman却还是依照着对方的指令去做了。现在原本心神不宁、似乎任何时候都有可能瞬间崩溃的独角兽少年已经冷静下来不少,也能够正常说话了,这让Turman稍微安心了些,然后便继续尽量不刺激到对方地和对方交谈,并尽量将话题从那个人身上扯开。
‘接下来……也就只能交给安先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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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要去哪里!”
在灵魂体状态,叶瞑就算竭尽全力大喊,在依然活着的安洛那边听来却还是和害羞的女子的话语差不多一个音量,若不是因为他确确实实能够感受到和他原本一模一样的“核”确实在自己的附近,他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幻听,将自己后世的呼救给忽视。
“去找那个院长。”
在刚刚他已经听自己的后世说了一下大概的情况——不小心被独角兽戳死所以就成了这样什么的,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也不知道是应该可怜他好,还是应该说他蠢好。不过再怎么样,说到底这个叶瞑也是和自己同名的后世,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他不管让他继续死下去;毕竟说到底,转世了之后没了记忆也不再是同一个人,但灵魂还是一样的——不帮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眼下的情况就是要找一个能够让他的后世复活的方法,对此他倒还真的有些头绪。
他想到了“黑猫”。
黑猫在医院里向来被当做传说对待,甚至没人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事物,却仍然是有人相信着这几乎是逆反世界规则一般的存在——比如安洛。安洛他并没有复活经历,只是他亲眼见过明明死过的人却再次出现而已。
虽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安洛还是记忆犹新。
他记得当时他以质疑的语气去问那个人到底是如何复活的,那人并没有回答多少,仅仅只是简单地提到了一个词——“黑猫”。并且表示正是黑猫,让他死而复生。
安洛原本也不相信黑猫的存在,可是那个人正是在他眼前死去,也在不久之后在他眼前重新出现,令人不得不信服。
而现在,他也只能尝试去寻找那个黑猫并请求对方将自己的后世复活。
可是上哪找呢?
……只能去问院长了吧。
每一个区都有一条能够通往特许区的道路。
特许区里面看上去一如既往的黑暗,并且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或许只是他的错觉而已。说起来,上一次他来这里的时候,这里还都只是一片废墟而已,想不到这么快就修好了。或许也不是很快修好了,只是他对时间的流逝已经有点模糊了而已。
“喂院长——在吗——”身为第三次门进来的家伙,他一向对院长没有什么好感,从语气中就可以听出这一点。可是在这医院中,院长才是全知全能的存在,如此地也就只能请求他的帮助了。
不过安洛对院长没什么好感,院长同样的也对曾经把医院给拆了的拆迁大队的一员没什么好感。
“你来这里干什么。”院长不知道从哪一片阴影中忽然走出,语气同样也不怎么样。
“有个人死了,”说着,安洛指了指身后的某处,不过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后世是不是在那里,“有没有复活的方法。”
院长简短地回答道:“有复活的途径。”
“噢……是指‘黑猫’?”
“嗯。”很显然地,对方并不是很想回答他的问题。
既然对方不愿意回答自己,那也没办法了。安洛也就只能象征性地道声谢,压抑着将这里再砸成废墟一次逼迫对方将复活的方法说出的想法打开传送门离开了这里,穿过传送门后确定自己见到的是常见的风景之后,才对着自己身旁的空气说道:“我们现在要自己找方法了,可能会找不到。”
尽管“核”并不能直接表达灵魂的情绪,但安洛还是感受到了自己后世一下子低落了许多。
“……还是有可能的,你别沮丧的那么快。”
他应该还是有记录下来的,当时那个人的话语。
经过时光的洗礼,那时候的记忆说是记得,但已经有了些残缺,但是记录下来的一切却永远不会骗人。
他的储蓄袋里几乎没有书本,多半都是一些魔法道具或者是将该死的异族杀死后所得到的战利品,因此他曾经用来记录在医院里见闻的那个笔记本很快便被找到。当年那个人虽然并不想对自己的复活经历多说些什么,但是在安洛的武力威胁下还是说出了一切塔所知道的东西,而那些情报也就被记录在了这个本子中。
“关于黑猫的……啊,找到了。”
那个本子也算是有些分量,找到当年的记录还稍微用了些时间。虽然时间过去已久,但那娟秀的墨水字却如当年一般清晰。他终于在这个本子上关于黑猫的消息。只有短短几行字,却记载着重要的消息。
“黑猫喜欢鱼……”
他看到这条消息后微微一笑。
住在隔离区又刚好是水系……捉鱼也方便多了。
“后世,我们烤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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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不感谢感谢我吗。”
“啊……谢谢。”
“那个小独角兽相信你了吧?”
“嗯。”
“啊对了……那个黑猫怎样的。”
“……是个别扭的家伙。”
【戳死梗
【我觉得这个可以加入蠢蠢的死法中了
嗯,叶瞑和lafer终于好上了。
于是某一天,叶瞑终于把lafer约到了他的房间里;这次他倒也是用了点心,把能收拾的都收拾了,无论是书的摆放还是一些生活用品之类的都比往常整齐很多,桌上也不再是除了用了很多年的羽毛笔以外全都是书本和记载着翻译文的纸张,而是摆上了一个看上去做工精美的茶壶和平常只会被君王拿出来用用的茶杯。
原本他想着做点小点心说不定会更有气氛什么的,最终还是放弃了——料理白痴就是料理白痴,不仅是料理方面甜点也做不好;为了避免把厨房给整个炸掉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于现实。他那个前世倒是对这方面挺擅长,不过和恋人约会都要求助于他人的话就太悲惨了不是吗!
于是就这么的,他们第一次约会开始了。
虽然叶瞑平常生活除了研究之外都有点懒散,但说到底他在11岁之前都是一个名门贵族里的大少爷,骨子里也还是有贵族的意识的;他往常那副研究狂的样子倒是看不出来贵族的样子,最多也就能看出来是魔法师而已,但是当他一舍弃了研究狂这个身份,贵族的那一部分便显露了出来——“茶的味道还好吗?”叶瞑遵循着隐藏多久的礼仪,将每一处细节都做得极好,就连表情也都换成了极少有的微笑——当然,这其实都是他为了掩盖自己的害羞而已。
纵使他没有安洛那般的演技,但还算得上是不错的,比如现在他虽然内心害羞得要死,表面上却还是极度平静的样子。
“嗯……”lafer听到对方的问题后回答道。
不过说起来,Lafer身为传说中的独角兽,纯洁得令人心疼。别人一看都知道是约会的邀请,他却是理解为了普通的邀请;不过这过于纯洁的性格倒也是挺惹人怜爱的不是吗。
“啊,”叶瞑所准备的茶壶并不算大,所以没过一会儿茶壶便已经见底,顺带一提,其实有大部分都是因为他自己为了掩饰尴尬而喝茶喝掉的,“我去再泡一壶……稍等。”说着,他再次对对方微笑了一下后便拿起茶壶站起身。
‘茶叶……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那个柜子里。’放着茶叶的柜子刚好就在lafer身后不远处,于是叶瞑便往那个方向走去。往常的话他其实会直接用操控术解决这个问题,不过现在在过度紧张的情况下,他就连自己的常用魔法也都给忘却了——而也就是因为他忘记了这个魔法的存在,一件不怎么愉快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他刚刚好走到lafer旁边的时候,他,脚底打滑了。
身体猛然失去重心向后跌倒的那一瞬间身体比理智更先地反应,企图抓住什么以阻止身体继续往下坠,却喜剧性地抓住了Lafer的衣服连带着将对方也一同拉了下来,并在同时,由于身处稍下方,叶瞑恰好看见了Lafer那荧蓝色的眼睛并与那双夹杂着惊慌的双眼对视——而在这一瞬间,他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一名魔法师了。
‘用漂浮术的话——’他轻声吟唱一个字,周围的元素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聚集过来然后将他们托起——这是理所当然的啊,因为lafer的能力便是在与他人对视之后将他人的能力吊销——也就是无作用化。无论是你天生拥有的能力也好,还是后天练成的也好,在这双荧蓝色双眼前,都会变成废物。
于是,他们就那么摔了。
顺带一提,似乎无论是在叶瞑的世界,还是在别的世界里,独角兽的角,都挺坚硬的呢。
刺穿人的骨头什么的……完全没问题的呢w。
【关于传送门的
“啊真是——无聊啊……”某一天,安洛再一次打开传送门却只能够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他如此感叹道
自从二十多天前开始,那两个与安洛来自于同一个世界的人——那个白发祭司和他的后世就忽然失踪了。更恰当点说,就像是被什么人忽然掠走了一般,无论是一些不适合放在储蓄袋中的物品也好、还是一些未翻译完全的魔法原典也好,都没有被他们带走。
一个魔法师怎么可能放弃这些珍贵的原典呢?由于这个原因,安洛起初几天开始着手于调查他们的去向,不过最后也就得到了一个“和院长区长他们有关”的无谓结论,最后也就只得作罢了,反正这医院其实就是一个钢铁牢笼,没有人能逃脱的。
——不过虽然是这样说,这么二十多天过去了,他还是难免会感到无聊。
‘如果他们在的话倒也不会这么无聊了吧。’安洛一边想着,一边从传送门中跳下。
因为房间的主人尚未回来,叶瞑的房间的布局还是和叶瞑没去参加比赛时一模一样,连摆成一堆的书还有因为主人并不在意而乱糟糟的被子都没有变化;羽毛笔还是放在那墨水快要用尽了的墨水瓶中,魔法原典摊开着摆在桌上,已经有些老旧了的书页上放着一张新的纸张,纸上的墨水字已经干了好久了,却是没人给这张纸继续写下去。
‘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看着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的房间,他想着。果然太过寂寞还是不能适应啊。
‘如果这时候她在的话……没有可能呢。’
‘……等等’如果我回去找她呢?
‘之前那祭司,好像找我翻译过一个世界级传送魔法的?’
‘……用那个魔法的话,说不定可以回去找她了吧。’
如此想着,安洛抬手打开了通往祭司房间的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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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储蓄着魔力的水晶,足够了。”
安洛一只手拿着那本已经有些老旧了的原典,另一只手从储蓄袋拿出了些浅蓝色的水晶,感谢上帝他没有在那段混乱的时间里将水晶全部用完了。
这个魔法所需要的魔力量十分大,连安洛这种能与大魔法师比肩的家伙都无法仅靠自身的魔力使这个魔法运行起来,所幸的是他在自己后世和Turman的房间里搜刮一番后得到的魔力水晶足够用来施法了。
隔离区里就算是室内都比较少人,见四下无人后他便立了几个避免干扰的屏障后便合上了魔法原典,开始了吟唱——这次魔法吟唱的咒语比起往常的都要长上不少,因为所需要的魔力实在太大,他只能依靠较长的吟唱从周围汲取魔力以支撑魔法的运行;被他摆在周围的魔力水晶在他吟唱的同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周身的空气猛然开始流动,流速愈来愈快,直至开始形成风暴为止流速才开始稳定下来;那些元素逐渐开始凝聚并汇集于安洛的指尖,最后因安洛手指的运动而依照手指的动作依次排好。
“……开启吧,门扉。”咒语终于到达尽头,在这句话结尾的同时较小的风暴猛然散开,周围再次归于平静之中。
那魔法所构造成的门就摆在他的面前,就如那魔法原典里所说的一样,透过门所看见的便是安洛他的那个世界。看上去门的背后似乎是一个后花园,不远处还能看到一位黑发的女子坐在花园正中央中品茶,坐在她对面的则是一名年幼的男孩,从服饰来看,他们都应该是一些比较尊贵的人。
‘……Alva……’黑发女子的面庞一如既往的熟悉——原本已经快要把她的脸忘了吧,现在终于地,又一次记起来了。
有什么在膨胀着,膨胀着,几乎把他的思绪完全占满——回去以后Alva会是什么表情呢?惊喜?哭泣?还是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连我已经不再是原本那个身体了的事情都不知道?那些事情似乎都有点无所谓了吧,好想去找你啊——内心如此地诉说着。
可是,事实总是不会令人如愿的,要说区别的话……估计也就只有这次的世界不再是白发神明掌控了的吧。
‘不要过去——’在不好的预感响起的同时,那扇门发生了些改变。
就像是照片被什么人突然烧灼了一般,这扇门开始了崩塌——说是崩塌其实也不太恰当,只是那景象开始逐渐被黑色所代替,并且连带着周围的空间一起逐渐崩裂,开始在这个空间内形成一个不规则的黑色平面;那平面似乎有着吸力,放在较靠近平面附近的水晶便是被这东西吸了进去。
‘空间乱流?!魔法失控了……?!’尽管安洛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魔力乱流,但是出于保险,他还是将传送门关闭——没有反应。
那黑色的平面,还在原处。“……诶?”怎么可能……莫非这已经不是传送门可以掌控的范围了吗。
‘……真是糟糕。’刚刚膨胀的思绪瞬间消失,安洛的嘴角弧度稍微小了一些,看上去似乎有点
‘…怎么处理呢……’正在安洛苦恼着如何解决这麻烦的东西时,黑洞却是忽然地关上了,就像是裂缝被什么人合上了那样。
“小鬼,”院长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安洛身后,与往常不同的是,院长的声音竟是低沉了许多,就像是因为小孩子的胡闹不高兴了一样,“这些东西不要乱玩,会出人命的……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出人命,而是我亲手送你。”
“?!”安洛竟是少有的恐慌了些许,他猛地转过头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搞什么。’
【情人节互动
“你在做什么呢?后世?”
今天安洛一如既往地趁着区长不注意,偷偷开了个传送门去了常务区那边看看自己的后世在做什么。
如果是往常的话他通常会看到叶瞑拿着原典翻译的身影,接着他就会自顾自地去泡上一杯花茶,给对方和自己都装上一杯后便坐下加入愉快的魔法研究中——他记得那个所谓的大魔法师那个什么世界级传送的魔法原典有一大部分就是他翻译的,“大灾难”后,人类的魔法水平退步了简直不是一点半点,给安洛翻译后本来要研究好几十年的原典一年内就搞定了;有时候他一时兴起,还说不定会教给叶瞑或者祭司一些“大灾难”前的魔法。
不过这次安洛从传送门中出来时,看到的却不是魔法原典——而是一大堆用于做点心的器具,还有因为不知道怎么做巧克力而烦恼的、自己的后世。
“你在做巧克力?”安洛一眼就看出来了叶瞑到底在做什么,毕竟他以前可没少被自己的王妃缠着要亲手制的巧克力,长久下来,他现在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别人是不是在做巧克力了,“哦哟……你是要送给谁啊,后世?”
叶瞑似乎是突然出现的安洛吓到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语气平静地回答了对方:“送给lafer。”
“lafer……?”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的样子?安洛沉默着稍微思考了一会便得到了答案——噢,那个蓝发遮眼的独角兽小鬼啊;自己讨厌独角兽,但是后世却想要送巧克力给独角兽……唉,还真是讽刺啊。“独角兽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的后世。”安洛的声音忽地低沉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某个微笑着的独角兽那该死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脑海中吧,本能地厌恶让他连微笑都无法保持住。
“……”也许是因为是前后世,安洛和叶瞑长得很像,再说的仔细一点,安洛根本就是叶瞑小时候的样子;平常安洛常挂微笑,这才能让别人将他与总是面无表情的叶瞑区分开来,但此刻安洛难得严肃起来的样子在叶瞑看来就像是在照镜子一般,有种奇怪的微妙感。
“lafer没你想象中那么差,”在短暂而尴尬的沉默中,叶瞑最终开口说道。
安洛低垂荧蓝色双眸,直视对方那深蓝色的眼睛后轻声叹气:“你真是固执,我的后世。”固执得就和他自己一样,倒还真是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么,你现在又在烦恼什么呢?”如此说着的同时,安洛又挂上了那仿佛是玩弄着世间一切的微笑。
“……不会做。”嗯,叶瞑他其实,不会做饭也不会做点心,毕竟以前一直都有人帮他做饭的,而情人节之类的……他可没有那样幸福美好的时间啊。这直接导致的就是他料理技能lv0,去领取了材料回来却总是做不成功,最后也就只能干看着剩下的材料发呆了。
“噗……”我的后世怎么那么蠢呢,“那么我来教你吧?”
“托Alva那家伙的福,我在这方面还算挺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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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那个独角兽小鬼就在那里啊你怕什么。”
“告白你说的很轻巧啊。”
“告白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叫你上去耍流氓。”
“……”
前后世性格不同还真是一件很麻烦的,叶瞑和安洛盯着和自己相似的脸,几乎是同时这样想道。
“总而言之你快去,和小姑娘一样算什么,简直丢我的脸。”说着安洛推了推对方。
“好……”叶瞑难得有气无力地答道,与此同时在心里稍微给自己打气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上战场大概都没有那么紧张了吧。
“快快快。”我记录水晶都拿出来了后世你倒是快点。
lafer平常就经常会往竞技场那边跑,导致安洛也经常见到这个独角兽甚至已经算是面熟了的程度;平常Lafer去竞技场就是为了去给那个一眼看上去就是异族的独眼天使投食,今天也不例外。
“那个……Lafer。”叶瞑向对方喊了一声,似乎是因为紧张,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的感觉、不过也有可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自己脸现在会不会很红?礼仪是不是没有做到完美?现在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很丢脸?——他不禁这样思考起来,不过实际上多亏了他平常的表现,现在他其实还是往常那一副平静的样子。
Lafer听到叶瞑叫他后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走去了叶瞑那边:“什么事?”
“啊…这个给你。”叶瞑内心汹涌澎湃,但却表面平静地将并没有多加装饰的巧克力递给了对方,正准备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却像是被施了失音魔法一样什么都无法说出,只能干愣着看着对方接过巧克力。
不过lafer他并没有接触过巧克力这个东西,看着对方递过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给我干什么?’
显然的,自己一个人思考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思考了一会儿后,lafer便直接向对方索取答案了:“为什么送这个给我?”
“额……因为……”叶瞑这个向来冷静的人竟是难得地支吾了起来,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了完整的句子:“今天是情人节,所以送你巧克力…我、我喜欢你所以……”虽然说是说了出来,但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小;不过幸好的是,他所想要说的一切都传达给了对方。
Lafer听到对方的话语后马上就傻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后也没好到哪去,脸蹭一下地就轰了,耳根红的就像是要滴血一般,此刻他害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只不过头发帮他挡住了他小部分的面部表情而已;而叶瞑将心意说出后也不在吭声,仅仅只是同样也红着脸的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一般这种场景是会怎样的呢?一脸害羞的接受了然后HE?但现实总是不尽人意的;lafer在害羞过度的情况下,最终只是扇了对方一巴掌后猛地跑开,留下对方在原地干愣着。
“……我是被拒绝了吗,安洛。”
“嘛……”看着叶瞑那副想哭的样子,安洛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情人节活动好像是“被告白的人就不能拒绝来着?”
那么只是接受的方式另类了点而已啊……噗,也是为难了他。
嘛,祝他幸福吧,虽然对象是个独角兽,但是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吧。
希望他能早日发现对方其实已经答应了吧。
————————————————【想虐虐自家孩子的产物,挺无关紧要的】———————————————
“接下来帮后世收拾一下吧……啊,材料还有一点呢。”
“嗯…给Alva他们做一下好了,不然又会缠着我……啊……”
‘我在说什么呢。’
‘他们不在这里啊。’
“……啧。”
【我会不会被查水表啊好担忧……感觉好耻幸好没弄第一人称啊。触手play,慎入】
“你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理吗?”villar抬起头,面前纤细的少年正注视着他,然而说成注视不太准确,这个少年的眼神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什么,像是在注视着他,却也没有注视着他的那般虚无缥缈。
“不想。”villar用书籍遮住自己下半边面颊,无神的双眼在少年身上停留了片刻。“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诶……居然是这样吗。”少年微微歪着头笑了笑,villar便干脆放下书,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形状瞬间扭曲,或者说有什么冲破皮肤的束缚,机械扭曲的交织、膨胀,就像绽开的花苞,最后它们重新组成手掌的形态,“因为触碰了不该让我知道的东西,所以我才会变成这种似人非人的形态。”
金色的眼眸在villar的脸颊上流连片刻,而那张死气沉沉的面容毫无起伏,似乎事不关己。
“这样啊。”那双眼眸眯了起来,看上去如盯紧猎物的蛇一般,“既然如此,为了褒奖你曾探索过真理的‘勇气’,就给你点糖吧。”
面前的少年自说自话,villar很难理解他口中的“糖”,紧接着的下一刻,他便明白了。少年的一只手臂化作庞大的黑色丛林,向他袭来——不,那并不是什么丛林,而是难以计数的触手,将他的双臂束缚在头顶。
少年微笑着,“性交也算是真理的一种,而且会让你的肉体感受到欢愉,这样的糖如何?”
“……那还真是不胜感激了。”
“莫非你厌恶性交?”
“算不得讨厌,但是也不是很喜欢。”villar的双眼扫过束缚住自己的东西,“不过,即使我想要反抗也是不可能的吧。”
“没错。”少年闻言依旧是微笑,“在进行下一步之前,你的名字是?”
“villar。”
“你可以叫我Tholania。”
灵活的触手探进衣物中,被接触到的皮肤微微泛起粉色,微妙的感觉从脚尖传达到发梢。“唔……”villar口中不自觉的发出甜腻的声音,然而在嘴唇微微张开的同时,黑色的触手侵入了口腔,直达喉头的窒息感令villar弓起了身体。
在身体上爱抚的触手却并不这么粗暴,反而温柔的令villar升起了有些讶异的感觉。触手拉开了他的双腿,从裤腿摸索进去,缠绕在性器上,“你这样倒是有些吃糖的样子了,”Tholania让口腔中的触手抽出,粘着着津液湿答答的触手褪去了villar的上衣,在惨白的皮肤上滑动。
“药?”villar喘息着,刚刚疲软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铃口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会让你感觉很愉快,没错吧?”
“如果只是想性交的话,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villar断断续续的说道,“毕竟,女性拥有接纳的性器和……繁衍的能力……唔……”身体内部被探索的感觉令villar只能垂下头喘息。
“确实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更柔软,而且拥有乳房。”Tholania点了点头,“不过……我看你们的书中,常常将女性的胸部描绘的超过正常比例,人类对偏大的乳房有什么执着吗?”
“繁衍啊。”villar的金发被汗水打湿,双眼也渐渐趋向迷离。在身后探索的触手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适应,于是更粗大、与男性性器相似尺寸的触手插入了后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啊……啊啊……”
“繁衍?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Villar克制住喘息,“如果,女性的乳房足够大的话,哺育下一代比起乳房小的女性更有优势,大概是……出于这一点吧……”
“低维生物的思维也蛮有趣的。”Tholania注视着villar的样子,对方正扭动着腰肢,甜腻的呻吟着迎合身后的触手。“那么你呢?对这种行为的感觉?”
“无所谓。”即使在情欲之中,villar却也没有真正的沉沦下去,“如果是正常的男性,应该会感到屈辱,但是那些对我而言只是名词。”
“是吗。”
Villar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另一根试图进入他的身体,“这样强硬的进入会造成撕裂伤的。”
“低维生物的肉体真是脆弱。”
像最开始那样,触手粗暴的侵入口腔,来回搅动着。“唔……”villar发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皮肤泛起粉红色,侵入口腔的触手分泌药物后并未离开,反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他的口腔中冲撞,villar的眼眶因呼吸困难而泛红,肌肉似乎渐渐松弛下来。
“舒服起来了?”第二根进入身体,褶皱完全被撑开,然而皱着眉的villar身前的性器反倒更加兴奋。
这应该不仅仅是引起情欲的药物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Villar一边被触手侵犯,一边用朦胧的目光注视着少年,心中居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期待,想象着接下来的“糖果”。
【1805字。因為特殊原因試了試上帝視角,感覺沒寫好(……)希望沒OOC】
這世間上最先有的是黑暗,然後才有了光。上帝見那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
單純的黑暗並沒有讓人心生恐懼的能力,只有當想象力與黑暗中的聲音結合在一起時,才會使其變得詭譎起來。于人類而言,對黑暗的恐懼便是對捕食者、對異類的恐懼——于上古時代起人類的祖先便習慣於在更為明亮、視野開闊的白晝中尋找食物與水,並在寒冷的夜晚中瑟縮在庇護所中,等待野獸的吼叫蹄聲與長夜一同過去。
病宿啃咬著鐵欄,無意識地轉動著蒼白的眼珠看向走在隔離區外的人影,對方的聲音並不大,唯一能讓人注意到的就是身上散發著的那種氣味。
身為“相似者”、“同類”的氣味。
病毒們毫無疑問討厭那種氣味,對他們來說,其他一切疾病都是爭奪宿主與資源的敵人。這世界上常常會有人患上嚴重的疾患,但能同時得兩個致死疾病的人卻極其少有。對病毒們來說,眼前的那具宿主身體毫無吸引力,反之,讓他們覺得不適。
是同類。是相似者。不能被它們占奪先機。遠離。隔離。不許靠近。不能靠近。病毒們在宿主的身體上傳遞著這個信息,每個細胞至每個細胞,每個基因片段至每個基因片段——
病宿向著籠外的少年發出了一聲威懾性的怒吼,警示對方不要靠近。
“吼——”
“啊呀——?!”少年被忽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略帶驚慌地往後退了一步,接著意識到自己的臉部痕跡裂開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臥槽,嘴巴裂開了。”
病宿再度發出了吼叫,他咬動著鐵欄杆,試圖從縫隙之中出去。少年起初還有些驚慌之色,但馬上恢復了平靜。
“?……類、類……相同……?”了無神智可言的喪尸低聲嘶吼著說出不成句子的隻字片語,“?離……?”
“嗯?這貨不會是喪尸吧……”少年喃喃著,略帶汗顏的說道。面對他的舉動,病宿從最初的敵意,漸漸生出了一絲好奇。黑暗中,一切聲音戛然而止,唯剩下病宿吞嚥口水的聲音。這種聲音顯然讓少年覺得有些不舒服,他別過臉去,沒再看了。
*
自那天之後少年每夜都會途徑隔離區的走廊。對對方日復一日無意義的舉動,病宿只是單純地隔著鐵欄,向著對方發出無意義的吼叫,身上的拘束衣讓喪尸沒法動作,渾濁且佈滿血絲的雙眼只能直直地盯著對方看,試圖將對方驅逐走。
少年試著站在兩米外的地方與他交流,有時被病宿的吼聲嚇一跳。
病毒們安靜地在宿主的血管內遊蕩,反復不停地交換著意見——同類就是爭奪資源的敵人。敵人就是爭奪資源的同類。它們要幹什麼。它們有什麼目的。它們的進化程度如何。能否與它們共存。
“……義……意?”在少年拜訪的第十二個夜晚,病宿在病毒們的集體同意下問出了這句話,擁有群體性智慧的病毒控制著宿主的口腔,試圖發出表達的聲音,“同、同類?”
“嗯?是在問我來這裡來的意義嗎?”少年說道,遠遠地,病宿看到對方灰色的雙眼似乎包含了某種他所熟悉的東西,“……我想,大概是出於好奇吧?”
“好?”病宿歪了歪頭,病毒們無法理解這個詞,但其意義似乎根植在宿主的身體里,頭一詞,宿主緩緩地問道,“好奇、什?”
“在問我好奇什麼嗎……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灰發的少年回答道,表情上沒有多少起伏,“大概是……本能的吧。”
“本……能?”
“沒法理解嗎……”少年的眉頭微皺,病宿能稍稍感覺到其周身散發出的荷爾蒙氣味與之前的些許不同,但他無法辨別其中所能包含的訊息。
異於常人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少年看。
“理解、吧,好奇?許……或?”病宿用低沉嘶啞的嗓音說道,儘管那聲音中並不帶有多少神智在其中,語法和詞彙也并不準確,但卻已經有了最為關鍵的詞彙,“進……化?”
良久而再無其他的沉默,過了半晌,少年突兀地說道:“我的名字是瓊孝澤。”
“氣昂、小哲?”病宿試著說出貼近的發音,但顯然,失敗了。
“瓊孝澤。瓊,孝澤。”
“……瓊、孝澤?”病宿確認一般問道,這次,灰發的少年點了點頭,喪尸確認著什麼似的,不停地重複道,“瓊孝澤、瓊孝澤……”
*
第一百二十六個夜晚,少年走進隔離區的房間。在角落裡,喪尸無聲地盯著他看。暮地,黑暗中爆發出了一聲大笑。笑畢,病宿問道:“怎麼了?”
“對你的進化速度表示驚訝。”
“是嗎——三四個月前的我如何?更白癡一點?”病宿說道,“我給你想了個絕妙的外號……哈哈哈哈一想到我就笑得岔氣。”
“什麼?”少年挑了挑眉,略帶困惑地問。
“窮小子,怎麼樣,是不是挺合適?發音也挺相近嘛。”
“……我不喜歡。”瓊孝澤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坦然了,他聳聳肩,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開始翻看一本書。
——所謂同類,即是相斥又相同的存在。
隔離區外的昏暗走廊,與往日一般並無燈光,在黑暗中,多了些聊談時所發出的的細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