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中二超能战斗校园(恋爱)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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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不建议涉及过多元素的作品勾选;
[场外]仅供场外人设和作品投放,场内请勿勾选;
[第一章]仅限运动会期间剧情勾选;
[第二章]仅限试胆大会与神隐事件期间剧情勾选;
[第三章]学园祭及目前剧情请投至此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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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也算是E搞向了,人物OOC有,亲妈和粉丝都打脸打轻点。有不合适的地方请联系我更改。
作为生贺已经迟到太多,我去切腹。总之祝漫漫快乐,保重身体!
另外题目暗指文章内出现名字的角色,不仅仅是一个人。
最后的结尾接第三章的校园祭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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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迪克特是一个任性的人,一直都是。同时他也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生来如此。
这点千纮早就知道了。当然,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不知道,给这个心愿加上个时间的话,那就是永远。
可惜世间还有这么一句话,叫天不遂人愿。
“初等部自然系二年级的千纮,我是高等部精神系二年级的贝尼迪克特,现在正式向你发出挑战。请在明日正午十二点整于你猜的某个地点与我一战。
“至于这个‘你猜’是什么地方,我会给你留下相关的提示,你可以将它视作本次校规战的一个环节。不要抱怨,规则都是人订的,而我恰好是这次战斗的发起人。要怪就怪你为什么不先向我发出挑战,不是吗~?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只需要你按时到达对战地点,至于你怎么来,中间运用了什么方法,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如果你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逾期未到,比如说猜不到对战地点啦猜不到对战地点啦以及猜不到对战地点啦之类的原因,那这场对战算我赢。
“总之,就是这样,明天见!”
千纮第一次有了与之交好的某位同学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念头,好耶我马上就要成为大大了从此当上CEO迎娶KA……白富美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你逗我呢?!
虽然对于宣战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但是能当着全校的面用广播进行宣战,又是那样一副腔调,千纮想自己多少能猜到究竟是怎样的人。
到底是自信过度还是目中无人还是过于浮夸,总之完全想不到自己是如何与这样的人会有交集。BY现在心好累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千纮。
“哇塞你听到了吗?!”
身旁的同学发出惊呼,千纮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的光。
“全校广播啊,浪不浪漫?!”
——你还是当你的CEO去吧。BY现在觉得心更累了别问我静静是谁的千纮。
所以,当千纮努力回忆了从入学到现在的所有事情,甚至觉得再用力就要开始走马灯了之后,他依旧没想起这个贝尼迪克特究竟是何许人也。算了想不到就不想,反正明天自会见到。这么打算的千纮站起身,开始寻找对方口中所谓的线索。
贝尼迪克特心情很好,好的几乎不能再好了。他正满脸笑容哼着一只歌。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很感兴趣的人?”
友人冷眼旁观,长期的相处已经使他快要对贝尼迪克特的所作所为处变不惊,但对方似乎总能变着花样给他惊喜。
“对,他很有趣吧?”
“是那个校园祭的那个?”
“对对,那个橙发的。”
“不是有两个橙发。”
“长一点的——”这么说着的贝尼迪克特用手比划了一下,“长的。”
“你却把东西给了短发的。”
“喔——是这样吗?也许因为两个人都很有趣吧,或者欲擒故纵懂不懂?那些都是无所谓的事,他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找到答案。告诉我,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友人望着一脸戏虐笑容的贝尼迪克特沉默着,似是在思考。
“我想,既然你说了‘任何方式都可以’,那最快的方式就是直接问你吧。你还特意留下了姓名。”
“你每次都能令我感到惊喜,”贝尼迪克特假装露出夸张的表情,然后慢条斯理地说,“现在,让我们等。”
贝尔纳多合上手中的书,他也听到了刚才的广播。当那个有点长的名字从它的主人口中蹦出之前,他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那日在校园祭上,自己参加的借物竞走得到的纸条是“喝空的榴莲汁易拉罐”。当他终于找到拿着这罐饮料的人,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另一个人得到的要求是“一整罐易拉罐榴莲汁”。
对方似乎进展的并不顺利,绿发的男生一脸坏笑似乎并不打算给予协助。就是在这个时候贝尔纳多走上了前。
“我在参加借物竞走,内容是这个。”
扬了一下手中的纸条,贝尔纳多习惯性地露出微笑。
“请问能否借给我空的易拉罐?”
绿发的精神系男生眼睛滴溜溜地转,来回打量着贝尔纳多和另一名借物少年。
“好。”
这么说着的对方将饮料扔给贝尔纳多,然后带着朋友走掉了。
在那之后贝尔纳多在不少场合都遇见过那名绿发男性,毕竟对方向来是如此高调的人,他也在机缘巧合下知晓了对方的名字。
抚摸着书封面上凹下去的烫金字,贝尔纳多稍微被提起了点兴趣。从目前的接触来看,贝尼迪克特似乎永远都是出其不意的,令人很难预料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以及,到底想要什么。”
贝尔纳多不自觉地笑了,今天真是个好天气,想必明天也是如此。
当风再一次拂起的时候,千纮正在贝尼迪克特的怀里。
说的准确点,是他正被一个男人公•主•抱着,从教学楼上缓缓下坠,并正与对方十指相扣。
千纮觉得大脑有点空白,他想想些什么又什么都不愿想。他甚至连刚才的对战都有些不记得了,只是隐约有印象最后的最后,他召唤来的风刃袭向对方,却被完全没有打算躲避的贝尼迪克特吓了一跳。
“我猜你会停下攻击。”
贝尼迪克特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只翘起一边的嘴角。
“你看,我赢了。”
操控着千纮的身体而御风,贝尼迪克特就这样抱着对方降落在风纪圈出来的一片空地上。
现场一片寂静。
千纮突然间觉得失去了压迫,他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支配权后立刻一个咕噜滑出对方的怀抱。
他真后悔自己当时没一个风刃劈了对方,好让他不要这么得意地笑。
“所以,你要什么?那个规则‘战斗胜出后满足你一个愿望’究竟是什么?”
贝尼迪克特看到人群中离去的一个身影,认出那是那天向他借东西的另一个人。他想他当时之所以将物品交给对方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就像千纮在某些方面于他而言有着奇妙的吸引一般。
“我想想看,”眯着眼睛的贝尼迪克特说,“那你就笑吧。”
千纮露出疑惑的表情,贝尼迪克特弯下腰,附在他的耳边说:“不是你经常用的那种,我要真的。”
然后他直起身,投下的影子笼罩了千纮。
“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你们这里不卖关东煮还开什么女仆咖啡店?”
翘着二郎腿的贝尼迪克特坐在由教室改装的咖啡屋,一本正经地问自己的学生们。
“老师你别闹了好吗,有那玩意才不是咖啡店吧!”
“所谓的女仆咖啡店就是满足客人幻想和愿望的神圣的地方,现在,我只是想吃个关东煮,连这样的卑微的愿望都没法满足吗?”
“想吃关东煮就出门右转不送谢——”
刺耳的嗡鸣声打断了自家学生的话,也中断了贝尼迪克特难得的消遣。他有些不太痛快。
“你的问题可真有趣。”
他听到广播里有人这么说。
這次一定沒有鬼了⋯魏伶生望向森林深處,油燈的玻璃罩上映出他緊張的臉,走在後面的黑瀧赤也倒是仍然一臉悠然,甚至還沖他笑了笑——知道他從燈罩上可以看見映像。
而伶生每多看一眼就覺得加倍氣結。
——那傢伙,剛剛一定是搗鬼了吧!
「沒啊,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只是轉頭看了看啊。」——但如果如此向他質問的話,得到的一定會是這樣自得的回答吧;就算真的用能力搗了什麼鬼,赤也不開口,那就無從證實,儘管燈罩上映著的那忍笑忍得有點抖的嘴角分明在說「啊,就是我幹的」。
想想就令人火大。伶生一邊謹慎地下腳前行——在不長的路上他已經險些絆倒幾次,這高跟鞋——一邊環視四周,試圖藉著自己的能力從夜晚的風中分辨前路上潛伏的「危險」。試膽大會這線路選得夠好,一路上灌木叢生,來自上一個冬天的枯枝鋪在腳下,踩上去發出輕微又有點悶的喀吱聲:這時要是竄出什麼,局面就要亂起來了。雖然自己和赤也都並不怎麼怕鬼——那傢伙甚至還在遇見幾個扮鬼的同學后直說「未免可愛得不像鬼啊」——卻還是會被突如其來的黑影嚇一跳。方才後撤一步的時候鞋跟陷進泥土裡,差點崴一跤,聽見背後赤也一聲噗嗤。
——說起來自己現在這一身女僕打扮也是他害的。「要結組一起去試膽大會嗎」,被這麼問了后赤也拿過通知單掃了一眼,他頭腦太敏銳,立刻就抓住了其中的關鍵點。
「沒問題啊,反正我也不想整天在保健室待下去了。」他說,突然歪頭一笑,「不過現在就決定吧——我穿男裝,就這麼說定啦。」
伶生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一組兩人裡面要求一套男裝一套女裝嘛,那當然先說先贏啦。」赤也把通知單塞回他手裡,嘴邊是憋不住的笑,「服裝管戲劇社要好像就行。二年級要上課了,先走——」
答復是樓道里無故刮起的五級風和試膽大會當晚集合前就摔了兩跤的女僕裝少年。對此,一身紅黑相間禮服的執事揉著太陽穴(“笑別人也好笑得頭疼嗎?”)把分配給每組的油燈交給了他,後者正撣掉裙擺上的土,一臉的自暴自棄。
「你不打算走前面嗎?」伸手接過來,伶生看著那燈——一旦被嚇倒,這靠精神力維持的火種就會變回普通的狀態,只用物理方法就可以熄滅,到時就算為出局。「論不怕鬼的話,應該是你比我強吧。」
「但是你走後面的話,萬一被裙子絆倒,會摔下去啊。」赤也一臉理所應當,眼裏卻溢出笑意,「這樣安排的話,你的後背有人保護嘛。」
伶生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不把這個大自己一歲的學弟刮到天上。剛認識的時候還是會用能力撿起你失手落下的東西的傢伙,現在怎麼就⋯他嘆了口氣,撥開擋在身前的樹枝,赤也接手過來。只好當他是和你熟了就暴露本性吧,他腹誹,這樣也不壞。
路越走越窄,到最後近乎沒有;若不是地上還有幾串尚新鮮的腳印,真叫人要疑惑是不是迷失在森林里了。把燈舉過頭頂,伶生努力探頭向前看去,滿眼的夜色茫茫,時間流逝得很慢,似乎夏日的微風都要在空中凍住了——
等等,凍住了?這麼說來剛才心跳隱約的忽快忽慢也是……?
「怎麼了,伶生?」看他停下腳步,赤也挑了挑眉,面上還是一樣的淡定,「發生了什麼嗎?」
而在他面前,對方一副怒極反笑的表情,眉頭皺得直抽。「黑瀧赤也……」他拳頭攥得手背上繃起青筋,「老實交代,你這傢伙剛剛放慢了時間是吧……」
赤也再也忍不住了。看著這個平日里優雅從容,此刻雖氣得隨時要爆發、無奈卻被一身女僕的長裙與圍裙削弱了氣勢的學長,儘管因為一路上好幾次使用能力,頭疼了起來,可他還是笑得眉眼直顫:「不是我說,伶生……你,你也是可以,直到抓到證據才問我到底幹了什麼……哈哈哈……」
笑得越久越暢快,周圍空氣流動的速度就越發快起來。他快步往前走,再怎麼說對方好歹是元素值測定為B的人,據說這週圍又有一小片海,製造個微型颱風來登陸于森林也是未可知……「別內訌,還是先專心走出森林再說……」看著伶生紅了又黑的臉色,他竭力想閉嘴,卻笑得更厲害了,停也停不下來。
「你也好意思開口說這個,」他提著燈追過來,咔嚓踏碎了地上的樹枝,「既然走到前面去了就把燈交給你吧看來還是需要你來打頭陣啊黑瀧前輩——誒啊啊啊?!」
還沒看清這一步前到底是地面還是垂下來的裙擺,伶生已經一腳踏了上去,接著就車輪一樣向前翻去;而在下坡路的盡頭,隱約能望見的是斷掉的石崖——
「危險!」玩笑歸玩笑,真出了事情可不行——!體質弱得爆表,跑步也追不上去,赤也伸手指向斷崖:哪怕是一會兒頭會疼得要裂開也好,時間能放多慢就放多慢!「給我停下——」
包含了近乎全部精神力的指令,效果立竿見影。原本就連最後一點和地面有接觸的鞋跟也拗斷了,伶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摔了下去,下意識緊閉起雙眼的時候卻感覺像被穩穩托住一般,緩慢地向下降。
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是赤也發動了能力。他一會兒會直接從森林里被抬到保健室去的……「風。」伶生做出個上升的手勢,空氣在他身下織出一張大網;雖然有點晚了,但多少還能分擔下對方的精神力負擔。終於落了地——他一生從未感覺十幾秒鐘這麼難熬,除了將近十年前那個火場和被剛才救了他的人作弄的時候,「呼……謝了,赤也,你還好……嗯?這裡是?」
原來手中散落的是綿軟的白色細沙。不遠處的海邊,已經聚集了好些著裝各異的學生,圍著堆成小山的煙花說說笑笑——原來這石崖下面就是海灘,試膽大會的終點。
窸窣的腳步聲,赤也從樹林里走出來,看起來是頭暈得厲害,一屁股坐在沙灘上,呼呼喘著粗氣,從頭髮里摘下碎葉子。「還好是趕上了……你沒事吧?」
「沒事,多虧你了。」伶生看著他,臉色紅得和頭髮一樣,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看完一會兒的焰火表演而不在中途就撤退到保健室去。明明是為了不在保健室度日而出來參加這樣一個他自言「相當無聊」的活動,到頭來不會還要回去吧?他站起來,撣撣落了一裙擺的沙土——遠處似乎有「學姐你鞋跟斷了」的喊聲飄來,不是早川又能是誰——抓住赤也的手,後者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不論怎樣也好,剛剛惡作劇的事情可……啊……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