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战-ViceCity【警察vs黑帮】
序
——
一直潛伏於K市內的黑幫稍然伸出銳利的爪牙,他們所帶來的黑暗無聲擴散於本應平靜的城市。名為警察的獵人們率先打聽到犯罪者的動向,集結了各地的精英捕獵這群蠢蠢欲動的野獸。然而從空氣中嗅到危險氣息的黑幫也開始為反擊進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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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注意】这个是第一章第二篇!之前的那个初遇是发生在这之后的!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OTLL还有第三篇我明天再···【死
いつか
淅淅沥沥的雨不断地打在青年向上仰着的脸上,顺着脸庞往下掉落,然后砸进了深褐色的土壤消失不见。他没有打伞,一个人站在这片杂草丛生的建筑残骸中心,在他眼中仿佛依然可以见到被大火的热浪呛得无法呼吸却依然抱紧怀中一脸惊恐的小男孩的女人精致的脸。她没有一点惧怕,直直的朝着出口走去,即使背后是飞快倒塌的横梁和一地歪歪扭扭的血迹。
“报报报告!这里是后勤组新人谭栎扬!组组组长好!”谭栎扬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第一天就迟到加上走错办公室,半辈子的耻度都快用光了。啊,还口吃了。该死。
坐在办公椅上皱着眉头看简历的‘组长’更加不爽的抬起头,像扫描枪的目光顺着谭栎扬的头顶射到脚底,然后抖了抖他的简历:“你就是那个新人?听说你爸爸还是个前领导嘛,没有教过你入职前先把职位的名称搞清楚吗?这里可不是行动组那堆热血暴力分子们呆的地方,听好了,这里是后•勤•部,不是什么后勤组!我是部长!不是京初那个笨蛋。”
好了,现在一辈子的耻度都用光了,谭栎扬抹了一把脸再次立正站好大声喊道:“对不起!部长好!我是来报到的谭栎扬!今年20岁!爱好是养动物!喜欢的吃…”
“闭嘴!我没问你这些破玩意儿!”关仁把简历摔在办公桌上扶住了额头,摸出了一根烟想点上,瞟了一眼对面站得笔直的新人,叹了口气把烟收回去。真不知道Boss是怎么想的,这种笨蛋都能入职?啧啧。跳级考上X省美术院校美术系的刚满20岁大学生,体能不行,枪法不准,就是跑得快,外加上有那么点小聪明。这种人K市一抓一大把,靠关系上来的?局长会第一个不允许吧,关仁又瞄了一眼谭栎扬,对面的娃娃脸废柴浑身一抖,就差点夺门而出了。关仁扯了扯嘴角,真麻烦,小屁孩最难应付了,啊好想去找媳妇儿玩啊。
谭栎扬看着对面部长越来越紧凑的眉头,心里已经被弹幕刷满了【我的妈啊我不会还没上岗就丢了饭碗吧】【不要啊这可是我第一个工作】【臭老爹什么说好的没问题你尽管去吧!骗人!超恐怖好吗!】【组长…不对部长不会杀了我吧!】【姐姐救命————】【我要不要直接说我不干了麻烦了谢谢再见啊?!】这之类的心里活动。在他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椅子上的关仁挑了挑眉,问道;“你,为什么想当警察?”
“欸?”谭栎扬一愣,捏了捏拳头,有点颤抖的声音慢慢的回荡在办公室里,“我……不记得母亲的样子,嗯…听大姐说在我3岁的时候,由于父亲的工作出了问题,妈妈和我被黑帮…也就是青帮的激进分子绑架了。然后…具体的事姐姐们也没有告诉我,只知道警察最后赶到的时候厂房发生了大火,我也差点被撕票,妈妈……”谭栎扬使劲眨了眨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妈妈也被那些混蛋虐待了,从大火里被救出来之后,妈妈就在送去医院的途中……死掉了,哈哈,老爹前天晚上还和她吵架呢,结果最后一面也没见上,哈哈哈……唔。”他别过头,努力不让眼泪溢出眼眶,真是丢人,居然在上司面前哭。啊,一定没戏了,我还是回去画我的画吧,真没用。
关仁静静的看着谭栎扬,右手从口袋里抽出刚才那只烟叼在嘴上,开口说道:“哦,这样啊。哼哼,你小子比看起来要有用一点呢,虽然还是很蠢很废柴,呵呵呵,有趣。”
谭栎扬讶异的看着对面叼着烟玩世不恭的部长,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开了口:“我……你……?不不不,部长你的意思是?啊?”他难以置信的喊了出来:“组长你的意思是我被录取了?!啊啊啊太好了!!!”
“我都说了是部长!白痴!!!”关仁翘起了二郎腿,对着快蹦起来的白发小子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你被录取了行了吧,快滚吧去找王立花登个记领资料什么的,不懂得问老周就好别来烦我。”看着谭栎扬鞠了个躬敬礼完准备开门的时候又慢悠悠的补了一句:“记得别告诉别人我在办公室啊,特别是行动组的人。”
“咦?为什么?”谭栎扬奇怪的回过头。
“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叫你别说你就闭嘴就行了,乖乖的。”
“哦…噢噢好的,谢谢部长!部长再见!”谭栎扬又鞠了个躬,才小心翼翼的拉开门,向外张望了一下便溜出了后勤部部长办公室,门也在同时轻轻地关上了。
“呵……这小子。”关仁摇了摇头,“啪”的点燃火机,吸了一口香烟,缓缓地吐出来之后,笑呵呵的拨通了支援科科长办公室的座机:“喂~阿紫吗?呀我才没有偷懒我这是要和你商讨公事呢~~~哈哈…我问你个事儿啊…………”
谭栎扬抱着一沓厚厚的资料快步跟着前面的女前辈,不禁感叹道:女性真是个奇妙的生物,又美丽又柔软又刚强,有时候还很彪悍……艾玛想到二姐了嘶————不行不行不能想别的事。他摇了摇头,刚想开口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呜哇!”谭栎扬一个趔趄自然的放开双手保持平衡,结果怀里的文件啊资料啊全部散落一地,他连忙双手合十鞠躬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分心了没看路哇啊真的很抱歉!!!咦……”面前的男人没有理会他的道歉,蹲下身拾起纸张整理好递给了谭栎扬,然后揉了揉他本来就乱的头发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谭栎扬愣了一秒摸了摸自己的呆毛,再回头发现男人已经转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了。
是后勤部的前辈?看起来不太像……难不成是支援科?唔看起来好清秀啊,真是个好人呢……。就在他瞎想的遐想时,王立花哒哒哒的跑回来,有点慌张的拉住了谭栎扬的手:“对…对不起喏…嗯……我把你搞丢了,那个…”谭栎扬连忙摇了摇头说:“不不不,不是你的错,我走神了不小心撞了人。唉,我太糟糕了这才第一天就闹出这么多笑话,麻烦你们了!以后请多指教。”说完低了低头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一下。
“啊…不…新入职都是这样的喏……好啦跟我走….周头在等着你喏。”王立花拉着谭栎扬的手走向了另一侧的办公室。
“喏,这是管理监狱的同事,这位是…周头,啊,这位是阿辰…端木辰。好像……就这两位在喏。周头阿辰……这位是新来的同事,名字叫谭栎扬,那个…请来做个自我介绍喏?”王立花把他往前面推了推,又扶了扶架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退到了一边看着他们。
谭栎扬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都比他高一个头的两位同事,深感自己真的是矮矬子,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开口道:“唔,周头好!端木你好!我叫谭栎扬,今年20岁,毕业于X省的美术院校,兴趣爱好是养小动物和吃好吃的东西!我要当一名好警察!请多指教!”他一口气说完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次没有人打断他的爱好介绍,虽然这样介绍很蠢很天真,但是确实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惴惴不安的看向两位新前辈,猛然发现周梵音脸上有一条从头皮到嘴角的伤疤,看起来特别可怕。谭栎扬联想了一下故事背景,打了个寒颤。再看向端木辰,这位倒是很让人安心,谭栎扬对他笑了笑,他也回了谭栎扬一个大大的微笑:“嗯?谭栎扬吗,名字挺好听,啊啊我跟你说,我也喜欢吃好吃的,布丁最喜欢啦!你知道吗?K市W街有家叫sweetheart的甜品店,他们家的布丁蛋糕非常好吃,不过是限量啦,我们下次一起去吃好不?对了,你说你喜欢小动物?我也是。”
“真的吗!我还没去过W街呢!啊啊原来还有这家店啊居然没听说过哇……我家有一狗一猫!猫咪叫Mayu蠢狗叫多比~下次给你看照片吧!我可以叫你阿辰吗?你也可以叫我扬扬!请多指教哈哈。”
“噢噢可以可以!扬扬你好请多指教,来我们坐下慢慢说………”
看着马上熟络起来的两个小年轻,周梵音转头对王立花歪了歪头:“怎么,上头嫌我一把老骨头还能折腾几天又他妈给我整一个小崽子过来?先说好,他看着这么弱我可不保证他的安全。光莫云一个就够粘人了,唉……人生总是会接触到新鲜的事物,别看他这么有志气,过段时间就会知道这工作有多危险了吧。局长也是,把老谭的唯一一个儿子收进来干啥哟……”挠了挠脸上的疤,周梵音伸手去办公桌上拿了香烟点上,对着谭栎扬喊了一句:“小谭,快去把你的办公桌清一下,我们这儿可乱了别指望着别人帮你。”
“哦哦好的!”谭栎扬拍了拍端木辰的手,抱着文件走向了最里面的一个办公桌,然后被吓到了,“我的天呐……这是?我的位置吗?”
“当然啦,这里就这一个空位嘛。”端木辰转过头摇了摇手中的CD,“要听吗,林肯公园的!我和你说,主唱的声音真的超好听,歌词和旋律也……”
扬扬维持着脸上被惊吓到的表情扯了扯嘴角:“不……不用了谢谢…我喜欢五月天。”然后把那一大摞纸轻轻的放在了靠墙的唯一一块没有被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交缠着的桌面,深深地叹了口气,无视了前面扫兴地撇撇嘴的端木辰,把袖子挽上胳膊,提着墙角的桶拎着抹布去走廊外的卫生间打水去了。
一个月后。
谭栎扬张大嘴巴看着前方,公文包“啪”的一下从手中脱落,摔在了布满足足有一厘米厚灰尘的地面。他将脸庞深深地埋进双手,带着哭腔颤抖着嚷道:“你你你……你们……!我们不就出去学习几天,为什么办公室脏成这样?!锤叔呢?!为什么不在?!你们干了什么啊啊啊?!”
林麦芽从她身后走到前面,用一根手指扫了一下自己的桌面,然后满脸黑线的开口:“你们这是被沙尘暴袭击了吗?K市明明靠海……你们难不成没关窗?天啦撸不会是有人玩什么恶劣的play吧。”
“啊啊我的文件喏?!明明放在这里的啊!怎么不见了?!呜哇啊啊啊————”王立花翻箱倒柜的找着自己开会的记录本,最后还是端木辰从不知道谁的桌子角抽出了会议记录本递给她叹了口气说:“别提了,领导这几天都在开会,连带着我们也加班加点的三班倒,锤叔老寒腿的毛病又犯了,去支援科看了之后就回家休息去了。唉,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几天整个单位都鸡飞狗跳的。”
三个人拍着办公桌看着端木辰,异口同声的说:“那你们倒是做做清洁啊!”
周梵音在旁边抖了抖鞋子上的灰,吐了个烟圈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啊,没时间嘛,最近好像有重大事要发生,每天行动组都会来人看情况。我都快被莫云那个小丫头烦死了,唉,尽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现充爆炸吧!”
“…….”周梵音耸了耸肩,灭了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你们快把卫生打扫一下,说不定局长马上就来了呢。”
“骗人吧?!”办公室顿时一片哀嚎,连刚回来的谭栎扬、林麦芽和王立花也手忙脚乱的加入了大扫除。
“……我去趟小卖部。”周梵音披着外套慢悠悠的走出了办公室,头也不回的拐进了去行动组的走廊。
“回来啊啊啊周头!!!那是你家老婆的组不是小卖部!可恶!被耍了!”一个同事想出去追周梵音,被马壮拉住拍了拍肩:“Don’t 当电灯泡~please do 清洁~”
“走开英语白痴!我去厕所!”
“啊啊我也要去!你们先扫扫地!我去拿拖把回来!”
“噢噢噢好的!那我去拿抹布!”
“我帮你提水桶!”
“我我我……”
在周梵音的‘良好’带头下,顿时后勤部只剩下谭栎扬、马壮、端木辰、林麦芽、王立花等几位平时比较认真负责其实是蠢的人员了。大家望着充满垃圾的办公室,默默地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双手。
“喂喂你们听说了吗!说是这个星期某个晚上有大任务!有关‘那个’的!”
“我就说嘛!对面的终于有动静了,老子手痒的都快三倍速了。”
“哈哈哈你这个猥琐的老家伙!啧啧,怎么?看上对面的御姐还是妹子了?老牛吃嫩草呵呵。”
“滚你妈蛋!我手痒想摸家伙!你思想真肮脏!”
“不要不承认,你就是这么想的,都恼羞成怒了,还摸家伙呢,你现在不就…”
“咳咳!”谭栎扬没事人似的从厕所的隔间里出来,洗了洗手回头笑眯眯的按下暂停键:“我什么都没听到哟,你们接着聊哈~”
“……那是谁?”一个组员眨巴了两下眼睛。
“不知道…新人?”另一个摇了摇头。
“…等等,那个好像是叫…什么扬?哎哟我擦!是后勤部的!快追!”三个人飞快地系好裤子拔腿就冲出厕所,可是哪还有谭栎扬的影子,连根呆毛都看不到了。
关仁关部长在门口咳嗽了一声之后,听到里面慌慌张张的收拾东西和打电话的声音满意的笑了笑,一边模仿着局长的声音一边敲了敲门:“开门。”
一个部员战战兢兢地打开门,一看是关仁,顿时翻了个白眼,对着后面喊:“同志们都歇歇吧!不是Boss!”
“切,我还以为搞突击检查了呢。”一个把杂乱无章的文件和本子往抽屉底层藏的部员A收回了自己的手,翻开了新买的R18X本子若无气人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Oh还好是部长!部长come!!!give you look look my 单词card。”部员B傻兮兮的凑上来递上自己亲手制作的单词卡,被不耐烦的关仁挥手打到一边去了:“你们一个个什么鬼态度?!不是局长来就不能认真迎接一下我吗?!老周呢?”
“啊…周头去行动组喏…”王立花推了推眼镜回答道。
“对对对,周头去和行动组商量事情去了哈哈。”
“啧,以为我眼睛是瞎的嘛?我刚刚才在后面走廊看到他和莫云卿卿我我呢,记一次迟到。”
“哎哟关部长别,这回真的是商讨公务。”周梵音从门口晃进来,将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了关仁,“这是行动组那边给我的这回任务的资料,莫云说我正好去就直接交给我了,您接到电话了吧?”
“接到了…咳咳!”大家瞬间安静了下来,听着关仁的讲话,“嗯,这回有个大任务需要我们部分人出动,总之我先去会议室开会,喂那边的几个把桌子收拾一下,动作快点,吃饭了吗!”
“…………………好的,会议就开到这儿,散会。”京奕站起身来收起电脑和U盘,将会议资料递给关仁,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会议室。关仁收拾了一下桌子,对梁紫眨了眨眼睛,对方回了个‘会帮你修理尸体的’表情就踏出了会议室。关仁啊哈哈的干笑了一下,对着会议室其他表情不一的人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会开完就散了吧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嗯哼!好的都坐下,最术你也是不要因为腿没地放就站着!我来说一下这回我们任务的详细情况,对面的有个大单子要运过来,东西是什么我们不知道,按经验来看估计又会躲躲藏藏的把东西隐蔽起来,走的又是海路,所以这回后勤部需要提供很多武器和防具之类的,大家放勤快点!这回虽然很危险但是最好不要有人员伤亡!能不去支援科就不去支援科!不过我除外。好了现在我来宣布下全局参加人员的名单,你们看看资料啥的熟悉一下,这里还有对面的一些人员物资情况等,要谢谢我亲爱的娘子啊~”
听完后勤参加人员名单,谭栎扬皱起了眉头怯生生的提问:“部长…?请问一下,没有我吗?”
“没有。你才到这里1个月多连枪都握不稳上什么前线,乖乖在警局留着听候消息。”关仁拨了拨头发,有点烦躁的说。
“可是……”谭栎扬握紧了手中青帮前线人员名单,那个人也要去啊,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了不能就这样……“报告部长!我能行的!虽然我身手不好但是瞄准射击我还是能行的!而且我速度快能当靶子!让我去吧!”突然爆发出声音的他把周围的同事都吓了一跳,诧异的望着这个毛头小子一脸坚决的样子不知所云。
关仁皱起眉头敲了敲桌子:“小谭,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不是不让你去,是不能去。我们要保障每个人的生命安全,这不是游戏,没有复活技能,如果你要是战亡了,你的父亲和姐姐们要怎么办?你有想过他们的感受吗?你……”他突然停住了话语,因为,对面笔直站着的那个白毛小子正在用必死的眼神看着前方,紧咬的牙关甚至让这个身高只有165cm的新人面容整个都扭曲了起来。关仁深吸了一口气,思考了5秒钟,开了口:“这样吧,你,和阿辰一起上前线去仓库。同行的那里还有行动组的一个狙击手,他的枪法很不错,最主要是仓库应该没有什么对面的重要成员,你…多小心。”说完叹了口气,无视掉旁边的属下们各种惊讶疑惑和不屑的表情。
谭栎扬捂住了嘴,极力阻止自己不要大叫出来,然后深深地鞠了一个90°的躬,站起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道:“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谢谢部长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努力完成任务!”
“不是努力!是保证!而且给我完好无损的回来!你们每个人都一样!”关仁也提高嗓门吼道,碾灭了根本没有抽过的烟头,向全属下敬礼。
“yes,sir!!!”
淅淅沥沥的雨仍然打落在青年脸上,这回他的眼中没有了之前的空洞,反而溢满了快要喷发出来的力量,虽然,这种力量看起来是这么的决绝与悲伤。
妈妈……等着我,一定,一定不会让您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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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赶死我了话唠爆字数简直太悲伤了啊啊啊!!!!如果有bug的话非常对不起我尽力了!!!不好吃的话也对不起我真的是个文渣!画画也渣真的对不起OTLL
其实每个题目都是日文是有原因的和妈妈身份有关,都是歌名,所以和歌词也有小关系啦最主要是开头都是い噗噗(x
part1
任务前夜,魁葵和往常一样,一边擦着刀一边在大脑里回想着以往战斗的每一个细节。拔刀的手法,敌人的突袭,关于闪避的反应方式。
手中的刀已经记不得是换了第几把了,魁葵觉得只要足够锋利就行,其他的怎样都没关系。不论对方有多么的惨残暴或者强大,魁葵知道只要手里还握着刀就应该战斗下去,到是用来挥舞的,她一直记
得。
“明天的任务很重要,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那个男子这么转达着boss的命令,冷静而又沉着一如既往,难以想象刚刚接到重任,魁葵很认真地听者。然后他转头,对着她,严肃的神情比以往更加凝重几分。
“魁葵,你和清河去镇守仓库,在那里拖延住警察,确保交易完成。”
[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完成任务。]她安静的打着手语这么表示。杜若蓝灰色的瞳孔中,魁葵看到了很复杂的东西,但是那在她的理解范围之外。
散会后,杜若敲响了她房间的门,
每次任务开始前杜若都会来叮嘱魁葵注意事项,这次也不例外。
“……保护好清河”
第一句话。
魁葵打手语表示她一定会的。
“还有,保护好…你自己,不要太拼命。”
魁葵打手语表示她会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
杜若似乎还有什么要讲,但他只是在看了看她,然后就离开了。魁葵有些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如果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就行了啊…
但是他的想法,她一向是没有办法懂得的。
擦完手上的刀,听者刀入鞘时熟悉的噌的一声,魁葵也就稍稍放松了一些。此时却是又是有了敲门声,魁葵愣了愣,放下刀起身去开门。
“呜哇!小葵葵我们明天不再同一个地点呢!!!要加油哦!!”棕发少女一进门就抱怨着抱住了魁葵,“和清河一起行动话阿盖头脑战会轻松一点吧”
魁葵很认真地打着手语:
[燕燕还不去做准备吗?你明天不是和先生(杜若)他们一起去码头吗?那边很危险吧?]
“没关系没关系的啦!小葵葵別担心我啦!倒是你呢!一个人和清河去仓库那边没有问题吗?应该会有很多警察在那边吧?”
[大概吧?不过清河说没问题,他会时刻留意我的。]
“是吗?”陈双燕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的笑意还是不减,“加油哦加油哦!”说完就是又贴上来蹭了蹭魁葵的脸然后离开了。魁葵似乎是有些不明白的样子,一脸迷惑的看着双燕离去的方向,然后站
了一会儿,关上了门。
指针指向了十一点三十,按理来说任务前夜的魁葵应该已经睡了,但是这一次没有。她静静地看着已经拉上的窗帘,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又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但微微蹙着眉头的她,终究还是在十二点整的时候入睡了。
毕竟明天是很重要的任务。
一觉醒来天刚明。
part2
“起得很早啊?”一出门就看见了对面的清河正握着门把,双眼有些惺忪,似乎是刚刚睡醒的样子。没有睡懒觉的习惯的魁葵也就点了点头示意早安,然后转身走向杜若的房间。
早上醒来换好衣服第一件事就是找杜若打招呼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你找杜短?他已经走了哦!”清河脸上有浅浅的笑意,魁葵有些愣,这种情况很少见,这种她在而他不在的情况。魁葵也就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清河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回房洗漱,魁葵又
从房间里出来了,拿着长条形状的背包。
[我觉得可能会有狙击手,虽然是可以拼速度,不过还是带多一把以防万一]
清河伸手接过,想了想开口:
“等会过来我这里拿耳麦吧,顺便,我跟你说一下计划。”魁葵点点头,回了房间。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两把长刀两把13发微型手枪以及短刀无数。
这是对于魁葵来讲,把负重对速度的影响降低到最小的全副武装。
“出发”
清河微笑着别上耳机,魁葵也别上了耳机,两人拉开门,一步踏出。
任务——开始!
写的少怪我
“你能不能少抽一点?”
忍无可忍的张青放下车窗透风,从刚才到现在,阿方索就一根接着一根抽烟。整个车厢烟雾缭绕,先前张青远远在外面看到,还以为是着火了。
阿方索不理她,只是翻了一下眼睛,然后捻灭手中的烟。他不发一言,眉头紧锁直视前方。张青一边咳嗽一边打开换气系统。
“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回来后就一直不正常。小弟死了又不是你的错,两方交手必有伤亡,你也不用这样失落吧。还是你们关系很好?”
阿方索瞪了一眼张青,然后在对方的注视下又摸出烟。
“呼——”
仰面吐出一口烟,阿方索终于开口。
“我在想事情。”
“看都知道了,”张青毫不犹豫地反击,“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你想说的话,我愿意听。也许还能帮你?”
阿方索转过脸,冲着张青,直勾勾地盯着她,然后朝着女生的脸吐出一口烟,张青咳嗽起来。
“你……!!”
伸出手揉了揉张青的头,阿方索说:“有些事是只能自己做的,你懂。对吧?”
张青张了张口,似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抿着嘴,带着落寞的表情点头。
“组织有新任务了。”
恰到好处响起的手机声无疑解救了张青,她忙不迭地换了话题。阿方索也没心思多计较,只是懒洋洋地点头。
“好像是要和警方交涉,我们御虎的需要早一步赶往现场,进行埋伏。”
靠在驾驶座的阿方索继续吸烟,从鼻孔喷出烟气。他有些茫然地盯着袅袅升起的白色烟雾,看到它们盘旋于车顶。张青倒也不催促,只是将头别到窗户那边,抓紧时间呼吸新鲜空气。
“好吧,”阿方索突兀地说,张青忍不住又咳嗽起来,“我们走。”
然后便不由分说地启动了汽车。
将车停在隐蔽的地方,阿方索问张青:“你等下什么安排?”
“怎么,你有别的安排?”张青不答反问。
“我考虑了很久,”阿方索说,眼睛却盯着据说是交易地点的废弃大楼方向,“有了一个决定。”
张青看了一眼天,她想说卧槽今儿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阿方索居然在思考,但碍于现在的气氛,她也只是讪讪地收回了目光。
“接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为了你的安全,最好离我远点。”
“你这是对同僚的警告?”
“是对朋友的忠告。”
阿方索取下被张青等关系好的人嘲笑是“本体”的墨镜,别在领口上,然后对张青点头。
“张青,你是个好人。虽然这么说我不知道对不对,毕竟干我们这一行的。但我还是要说,你是个好人。你会做你认为是对的事,这就好了。”
张青一脸惊魂未定,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想要伸手摸摸阿方索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烧糊涂了,但是阿方索避开了她的手。
“你怎么了阿方?没事别给自己乱插Flag好吗?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好怕,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张青嘟囔着,“总之你注意安全?我可能先回大家那里,有需要就联系我。你知道怎样能找到我。”
阿方索点点头,转身便走,张青再一次唤住了他。阿方索看到张青笔直地向前伸出拳头。他顿了一下,然后折回身,也伸出拳头与张青碰了碰,笑了。
“保重。”张青说。阿方索狂笑起来。
“爷只是去玩个大的,又死不了,保重什么。再过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
张青憋了一下,终于忍住没在这个时刻吐槽。这句话看起来Flag也很高啊?!
阿方索潜入废楼的时候,听到了枪声。他静静听了一会,大致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后朝相反的方向开始奔跑。跑了两步他又觉得不对,就又返了回来。
他想他的最术是精于射击的,上一次在欢乐谷玩射击游戏,对方可是全部命中靶心,令老板目瞪口呆了好久。当时的阿方索只是顾着揽着爱人的腰大笑,他忍不住想要向全世界炫耀,这个优秀的人不是别人,是他阿方索的伴侣。不过现在想起来却多了几分可笑,想来普通人是不会有如此精湛的枪法,为什么那个时候的他就没意识到?
周围很静,阿方索想自己是不是偏离了主战场。这个废弃的大楼似乎真的毫无生命,任阿方索走到任何角落都没有发现任何人。阿方索有些失望,但他不会放弃,他想他一定要见到他,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
阿方索委身于柱子后,他通过影子的长短判断来者的距离,然后摸出了电击器。
“哇靠你想吓死我?!”
张青避开从阴暗处冲出来的阿方索,看到对方手中的武器皱起眉头。
“你这是要我命呢?”
“电压又不高,死不了。不是让你别跟着。”
“你又不是我妈,你不让我干什么我就不干什么。再说了就算你是,我也有权利选择自己要做的事。”
“别拦着我,否则和你不客气。”
阿方索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张青笑了起来。
“如果你再向这边走下去,等火拼结束都没法干成自己要做的事。狡兔三窟,条子们也不是白给的。你想去做事,做什么我不管,可你总要找对地方吧?”
“……好。”阿方索点头,收起浑身的戾气,沉默地跟在张青身后。
事情的发展于张青而言,更像是某三流小说的狗血剧情展开。
他们与匆匆忙忙跑出的白立擦肩而过,对方边跑边打手势前方有情况,三十六计跑为上。张青还没来得及转达阿方索跑吧哥们,就看到对方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张青顺着阿方索着了火一样的目光,看到一个紫色双瞳的警察。她恍然大悟。
最术本是和陈刕追着逃跑的白立出来,没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阿方索像是流星,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与他对上了目光,两个人都停住了。
“你先走。”最术对迟疑着的陈刕说,这是他们的事,他不想牵扯任何人。再者,阿方索的身份与他们的立场相驳,从各个角度出发,他都不想任何人染指他的阿方索。
不论是公众立场,还是个人立场。
陈刕左右看看两个人,觉察出了不对劲。阿方索浑身杀气,陈刕有些担心他的小师父。但他也信任他,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他只是沉默地点头,然后快速离开。
张青躲在暗处,想自己这是出去还是不出去。既然有四个人,还是出去好了,可以把时间留给阿方索和他相好,她可真是好人。但突然陈刕就脱出了,这下张青可没机会登场了。只好躲在暗处帮阿方索把风。
阿方索看着最术,最术也望着阿方索。两个人都不肯先说话,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流逝。
终于,手插在裤兜里的阿方索动了起来,最术几乎是下意识地举起了枪。阿方索挑动着眉毛。
“这可不是对男友应有的态度啊,亲爱的。”
阿方索笑得轻盈,别说张青,就连最术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你,你可真是无时不刻不给我惊喜。”
话音未落,阿方索猛然冲出,他以Z型快速奔跑向前,最术威胁性地放了空枪,未果。眼看对方就要冲到自己面前,最术强忍着不适再次扣下扳机。
阿方索踉跄了下,但他很快找回了平衡。最术射的角度很巧妙,子弹只是擦过阿方索的小腿,血花溅了出来。最术的呼吸开始紊乱,他想不到阿方索到底想要什么,这么说他似乎一直搞不懂对方。明明是个耿直纯粹到一如既往的人,偏偏这样的阿方索最术就是读不懂。
恍神间,阿方索已经近在咫尺。毫无疑问他正在发怒,最术极少在对方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他想还说我呢,你不也是给我展现了不一样的自己,不过你倒是时时给我“惊喜”。
再次扣动扳机,最术突然觉得时间突然被放至无限慢。他能闻见火药刺鼻气味,听到子弹划过枪膛又射穿空气的声响,以及那颗罪恶的子弹射入阿方索腹腔的声音。
血的味道铺天盖地。
最术想要吐。紧接着他的胃部就结结实实地挨了阿方索一拳,这么一来他已经眩晕地快要昏倒。也就是这个空挡,他被转身到他身后的阿方索扯过手腕,压在了地上。
他挣扎着,但又不敢真的用力。阿方索温热的血液淌了最术一身,它们甚至滑过他的身体又滴在地上。
阿方索伏在最术的身上猛烈喘息,最术分不清究竟是因为肾上腺还是疼痛。他被阿方索压在身下,手被对方紧紧扼住,就连脸都被对方掌控在手中。
最术想这可真是糟糕透了,不论从哪个方面而言。这个姿势他们不是没尝试过,起初最术极为排斥,他更喜欢能看到对方脸的体位,但后来他总是不甘心却受虏于巨大的欢愉。他就像是一块执拗的巨石,孤独又沉默地屹立在海边。每每嘲讽于对方沧海易变,却一次又一次沉沦在海洋温暖的如同怀抱般的浪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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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方索扳过了最术的脸,将呼吸打在对方的脸上。他的呼吸很急促,最术心中泛起疼痛。他又开始挣扎,不为其他,只是这个姿势对方更易出血。
“别动!”
阿方索制止道,尔后又放轻声音,缓慢地重复了遍。
“你不要动。”
最术安静下来。阿方索的血滴在地上,就像钟摆。
“你受伤了……我……”
“我知道。”
阿方索再一次打断最术的话,他的呼吸已经开始凌乱。
“……我知道。”
最术沉默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阿方索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他的唇,就像是每一次行事之前爱抚着他的嘴。
阿方索的手沿着最术的唇画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将头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最术听到阿方索凑在自己耳边轻声问道:“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张青走了出来,看到阿方索收起电击枪。那个在他看来与阿方索关系亲密的警察身上全是血迹,阿方索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你受伤了。”
“屁话,看就知道了。”
“你做完了要做的事?”
“对。”
“现在打算怎么办?”
阿方索扛起昏厥的最术,这个动作有些大,又扯裂了他的伤口,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
“……离开这里,你会开车吗?”
张青摇摇头,对于她不能给予朋友帮助而感到难受。
“好,那你就去帮我稳住组织。别他妈的让他们以为我私奔了。”
“……难道你不是私奔?!”
“我光明磊落为什么要私奔?我这是家法伺候懂不懂?”
张青点点头,又快速摇了摇头:“你别跟我贫,你就这样带着个条子出去,没事也被说成有事。我看你还是先躲躲,组织这边我帮你兜着。有其他可以信赖的人吗?有熟悉的医生吗?”
“你能兜住吗?”
张青想,这他妈要不是阿方索挂了彩,她绝逼揍他。
“没事没事,我就说你变成蝴蝶飞走了。你飞都飞走了,他们怎么怪我?”
闻言阿方索仰天大笑,他不知道笑点,但就是觉得好笑。他一边扛着最术,一边血流如注,却笑出了眼泪。他伸出手拍了拍张青的肩,说了句“好兄弟”。
然后两个人分别朝不同的方向离去。
TBC
いかないで
冬天的K市温度非但不像大部分南方城市那般适宜,冷起来反而还恍若北极。路上的行人们都全副武装行色匆匆,或提着公文包小跑或不耐烦的打着电话,在这个不普通的城市里,这是每天都让人习以为常的平凡日子,但,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唉…….”谭栎扬叹了口气,入职已经快一个多月的他并不是在烦恼如何处理同事关系或者为自己一片空白的恋情而伤感,而是————
“啊啊啊啊好烦啊啊啊今天sweetheart的限量布丁蛋糕怎么又卖完了啊啊呜呜呜…每次都卖的那么好为什么老板不多做点啊可恶!”银色紫瞳的娃娃脸少年不高兴地鼓着腮帮子从口里拿出了星空棒棒糖,“啊,谁打电话来了我看看…咦?没见过的号码呢……唔?!”迎面撞上的是一位高他快一个半头的长发青年,面色有点不悦的盯着谭栎扬的手,谭栎扬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马上惊叫了起来:“我才买的棒棒糖啊啊——————10块钱又没了啊……天啦噜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他苦恼的举着手里粘着青年衣服混着口水的糖,正准备抬头就听到了青年仿佛冬天的寒风扎在脸上的声音:“你,在哀悼你的该死的棒棒糖之前,是不是该想想我的衣服怎么办?”
谭栎扬有点惊讶的望着青年的脸,这一看就呆滞住了,青年虽然现在皱着眉头黑着一张脸,不过完美的东方人面孔和垂到胸前的黑色长发还是让他心跳漏了一拍。啊,多么美丽的一件艺术品啊,女娲娘娘果然还是会认真捏一次泥巴的嘛!虽然性别有点不对,不过……嘿嘿。
见他呆着傻笑,“完美的艺术品”啧了一声,不耐烦的再次问道:“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我问你,我的衣服怎么办?”谭栎扬这才反应过来:“啊啊!那个…嗯…嗯~我帮你洗干净?别看我这样我洗衣服可是很…?!!!等!你…唔…啊…你在干什么哈…咳咳!!放..手!”
“我不管你洗衣服的技能修炼到哪儿了,弄脏别人的衣服难道不会赔一件吗?噢,也对,看你穿着这么寒酸,估计也赔不起吧。”青年抓着谭栎扬举着棒棒糖的手,将棒棒糖狠狠地塞进了他的口中,圆形的糖球直抵喉咙的深处,谭栎扬不得不努力吞咽口水才不会导致呛到。得让他把手放开!然后再揍他一顿!他是这么想着的,可是青年的力气大的惊人,谭栎扬怎么都掰不开他的手,于是只能突然往后退,他对自己的速度还是比较自信的,虽然糖终于从口中离开了。但是,由于青年抓着他的手,于是两人在扭打过程中摔进了一个死胡同,这下谭栎扬开始害怕了,他不知道原来看起来那么骨感十足的美人力气会这么大,而且一点都不像普通人的打斗方式。他想不到怎样才能逃掉,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等着脸颊上突然而至的疼痛,可是预想的风声并没有到来,同时抓着他的腕部的冰凉的手也放开了。谭栎扬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发现青年正死死地盯着自己,随即冷哼一声转头走了。
咦咦?这什么情况?有人来了?他朝巷子外看去,发现路上的行人都有意的避开这边,没有任何人在围观或者帮忙报警。喂喂,这可是单方面的殴打啊,现在的人啊……谭栎扬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羽绒服外套,这才发现衣扣在扭打的过程中被撕开了,露出了里面蓝色的警服。谭栎扬高兴的一拍手:“哈哈!果然下班懒得换衬衣是明智之举!小样儿怕了吧!呵呵呵呵呵~~~再让我下次看到你,呼呼~”他捡起自己掉落一地的东西,发现并没有少些什么,也对,自己穷的就只剩文件了。他摇了摇头,将早就碎掉并沾满灰尘的糖丢进了垃圾桶,理了理自己的外套,步伐有点不稳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喂…?请问是谁?啊?哦哦哦部长!部长好!有什么事吗?嗯…嗯嗯……明天吗?好的好的,麻烦了!不谢不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好的,再见!”挂掉电话的谭栎扬再次深深的叹了口气,明天要加班……说好的蛋糕又飞走了。他捂住自己的脸使劲揉了揉,暗暗地握了握拳,入职后的第一次‘加班’啊,就在明天了吗。哈,但愿自己好运吧。
“……谁。…….哦,我知道了。”不顾电话那头人大喊大叫地阻止,宫傲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即又拨通了另外一个人的号码,“喂诺言,你帮我查查最近对面的有没有新收人,别废话,估计是后勤或者支援的,矮子,嗯…白发娃娃脸。好的,我知道了。还有,下次打电话的时候不准吃糖。”挂掉电话,他露出了一个可以吓跑小孩子的笑容,真是期待明天啊,谭栎扬,对吧?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总有些事在悄悄发生呢,在看不见的深渊低端,慢慢的,溢出来。看,马上,就要开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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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吐槽我最后一句画风不对 都怪阿光 都怪他!!!!!【哭着跑了
上一次写文是在8年前大概 所以什么语句不通啊有BUG啊请不要大意的来揍我吧我会把阿光推出去的
扬扬明明是和宫傲CP 为什么我感觉我被阿光包养了【不你住嘴!
宫傲你混蛋!!!快点画啦啊啊啊啊啊小黄兔!!!!
再不发我就要爆炸了所以流水账什么的就让他随风而逝吧【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