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主题创作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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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天气真好
好到想睡觉啊
啊啊..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这样想着的黑羽用缠满绷带的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初春的气息从城镇内到郊外蔓延的到处都是,不知不觉间樱花合着清晨微微亮起的光芒中在旅馆旁的水潭里打转 ,竹杠中的水柱滴在长满青苔的石头上传来清脆的敲击声
虽然冬末春初的天气还有点冷不过清晨薄雾笼罩水汽不失为一个黑羽关池口中的 好天气
今天得早点出发去鸟羽才行 ,妻笼宿那边似乎已经蔓延了战火 自己可不太想去搅合
在这之前还要找打伪造父亲自杀的凶手才行
脑内闪现出父母被悬挂在房梁上的一瞬间 下意识瞥向腰间红色的刀鞘
沟浊 换做你会怎么想呢
轻轻地抚摸者刀鞘光滑的表面
总有一天 我能用上你吧,等我找到那些家伙以后
依旧是清晰的水流声
沟浊大概是不知道从自己祖上多久一代代传下来的一把刀 ,本来是在父亲等到自己继承家业的时候亲手交给自己才对
却被自己用一种轻蔑的方式像是逃命一样带在身上从家里带了出来
那天的早晨应该和今天一样空气不错
却弥漫着尸体的腐臭的味道
本来那天回来等待的应该是母亲的问候和惯例的剑道训练才是 ,大概是对方请的杀手 到现在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父亲的哪一个冤家,只记得当时自己躲在后院的草丛里惶恐不安的恐惧感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
成为了浪人的刀你也很不甘心吧,沟浊
该出发了
——
“那这边是阁下的房间”
“恩 多谢了”
“阁下是第一次来鸟羽 ?”
“恩 ,来这里找人”
“啊啊..那有什么疑问可以问我 ,对面有药店,要是不舒服的话很近”
“真是万分感谢”
黑羽后来死都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会去药店
鸟羽城真是挺大的
恩
还是清晨
天气很好
除了现在这个情况
喂喂什么啊这是要当街干架么我可不想出这个风头啊
对面的小孩看起来火挺大大概有个十五六岁的样子 破破烂烂的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有一种
突然从草丛里蹦出来的感觉
叽里咕噜废话了一大段自己好像不小心玷污了武士道什么的作为武士太无理了老子现在火很大而且..
后面是什么没在意
“所以我说你有在听么!”黑色中分头型的小孩看着黑羽心不在焉的样子直接拔出了武士刀摆好了驾驶
“啊..啊,您继续”
“啊啊啊?!你碰了刀不说还弄掉了我的饭团啊!你都不听我说话的!这人怎么这样?!”
终于在小孩展开疯狂攻击之前大概知道了是什么事情
大概是自己没睡醒
然后走路时候打了个哈欠
叮咚一下擦出了火花
当然是刀鞘之间的
自己以前好像学过,父亲讲过身为武士的话碰到了刀鞘很不礼貌
加上自己一不小心似乎弄掉了那个小孩的饭团 看样子是辛辛苦苦买来的
想通这一切的时候黑羽感觉天气凉快了不少
诶
是风啊
抬头眼角划过蓝色头带的残影和武士刀的寒芒
————咚
————
“呜哇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用棍子啊!”
石雨影也不太喜欢今天的天气
是个正常人都不太喜欢
本来打算买个饭团填填肚子,自己记得往这边走的这家饭团很好吃
刚刚准备嗷呜一大口的时候走来一个人打着哈切给自己碰掉了
而且似乎继续打着哈切完全没在意的跑路
或者是根本没有注意到
真是火大
最火大的是这黑不溜秋的乱毛的刀鞘碰到了自己的
为了尊严今天一定要在这大街上杀个你死我活
在这之前要先骂他一顿
所以石雨影也从未觉得自己的语速有这么快
恩骂完了,这人好像明白了自己的过失 接下来是第二步了
自己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影也本人一个前冲在鸟羽城的樱花还没落下来的时候斩断樱花顺带一刀破甲穿膛再帅气的抽出沾着血液的刀刃在对方惊讶的表情下踏着清晨的微光扬长而去的场景
——咚
“不带这样的哪有这样的你不用刀么你是不是武士了!”
捂着头上的似乎鼓起来的包影也坐在地上不甘心的念叨着
“啊………抱歉顺手就..”
“呜啊你…”
虽然清晨人很少但是黑羽还是接收到了来自四周的鄙夷的目光
“呜啊好疼好疼啊唔…”
完蛋要哭
那这样自己不就成了反派角色了嘛
“啊那个小弟弟对不….”
“我已经成年了!”
啊被打断了
是因为被自己一棍子伦翻了很不爽还是,自己开始没注意到他说话很不爽 还是自己没有多出几招很不爽或者是肚子饿了
对啊早饭都没吃就被抡了一棍子 是自己的话也很不开心的
饭团啊
叮咚~!
“啊那个小…. 恩.. 哥们儿,我有饭团 你不嫌弃的话这个你拿..”
只见面前的小朋友在自己那个“去”字儿还没脱口的时候一把抢走了自己今天早上吃了剩下的两个饭团一遍不知道咕咚着什么吃了起来
恩这样自己差不多就算是赔礼道歉了就可以走……….
……..了
等等
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拖住了衣服黑羽下意识伴随着路人注视的目光回头
低头
恩,小孩
嘴边饭粒还没擦干净
小孩抬头
四目相对
等等这是什么奇怪的展开啊
“好吃 ”小孩的表扬
“我还要”小孩伸手
————————————咚
这次是黑羽自身来自心灵沉重的激荡
“哈哈哈…”
此刻感觉自己如此手无缚鸡之力 地黑羽先生从腰包里拿出另一个饭团放在石雨影也手上
小孩鼻子挺灵
“你请我吃饭团”
“恩,算道歉嘛”
“那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哥们儿了”
等等我是随口说的!
——
在那之后黑羽告诉了石雨影也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说自己是个浪人 腰间的刀是吉祥物 叫做沟浊 顺便纠正了是沟浊不是沟蚀那样发音太挫了,以及自己暂时会在鸟羽城逗留一整子然后自己住的旅馆 如果想要找自己吃免费的饭团如果有吃剩的就可以给他
然后一边数着蚂蚁一边听着石雨影也咕咚了很多好像是人生理想什么的
里面好像有游廊两个字 应该是自己听出错了
回到家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天有点亮,路上人群也熙熙攘攘多了点人
哇啊..真是 还是回来
睡觉….
?
比较…………?
?????????????!!!!!!!!!!!!!!!!!!!!!!!!!!!!!!!!!!!
好……………….
……………
……………………………………………….
家里有个女的
湿漉漉的
“…..”
“………..”
“哇啊…………(棒读)”
“嘘!!!!!!!!!!!!!!!!!!”
花花绿绿游女一样的女人湿漉漉的带着水珠不知道是不是连滚带爬有点狼狈的跑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
啊哈
“别告诉别人我在这里啊”
你谁啊
黑羽斜着眼睛看着穿着光鲜却一身鱼味的女子,虽然不想说话但是眼神写满疑问
好像是被提醒了一般女子退后两步后整理了下自己湿漉漉的衣服
正面扫视了一下女子的面貌
这个应该是今天早上传的沸沸扬扬的
游廊女子溺水身亡
尸体不翼而飞
现在正在寻找尸体下落………..
啊~
“你是鬼么”背后背着的棍子在手上抡了一圈以后刮起一阵凉风直指了女子鼻尖后黑羽一本正经的说着
“不是啊!”
女子说着捞起袖子
“你看啦这个!是伤口啊 !手指都断掉了!看啊是血啦!不是鬼啊把棍子收起来啊!”
“哦这样 ,但这是我的房间啊”黑羽收起棍子以后看了看天花板然后盯着游女
“看…看什么…”
之间对方用食指指了指自己 游女柰子正在思考这个人下一步的举措的时候却看见还是那根指着自己的食指一阵平移最后指向了门
“诶!我才不出去!总之拜托啦先让我在这里藏一整子吧”
——
女人真可怕
正午
“小伙子身体健壮啊,得了什么病啊”来自药店的老者亲切的问候
“风湿”
“哦哦,这个药治的是风寒..”来自药店老者的质疑
“恩 ,差不多啦”
一样个鬼
黑羽今天死都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来药店
自己明明应该是来鸟羽找一找关于父亲的线索才对
恰巧缝上了鸟羽城的一桩自杀案 路上碰见了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跟自己打了一架 赔了两个饭团 今后会赔更多 回到旅舍发现自杀尸体躺在自己床上 还被被迫出来给尸体小姐买药防止她感冒 午睡只能睡地板
现在面前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带着斗笠的家伙前面的头发留的很长其中夹杂着一丝很显眼的红色横在了自己面前
话说这人从假山后面一跃而出 难道早就埋伏好了
“在下神月安吾,正在帮城主查一桩案子”
来者不善啊
(接下来就是接着安吾那边的了)))因为本来以为是12点截止结果结果(((((本来打算是撒哭拉来救场来着结果今天还没写到战斗发现神月已经写了我就((((但是我还是写上了相关人设尽管只有一句话(好意思(死都写不出和风的感觉我安心吐槽了(闭眼 (开心就好!(喂!
2811个字儿(
庆长20年,春季。
“新的一天,又到了。”见崎鸫穿着黑色的和服,懒洋洋地依着门晒太阳,身旁放着一个眉眼精致的男性人偶,若是仔细看,那男性人偶的容貌,是和见崎鸫有相似之处的。院子里高大的梧桐树的树枝上歇着一只毛色平庸、看起来像麻雀的小鸟。
见崎鸫自被见崎家赶出来之后,就一直住在临近居酒屋的一处院落里。她曾经这么说过:“还算是有点良心,起码也给了鸫这么大的‘家’呢。”
她一直都是一个迷信的人,相信着小时候父辈带她去寺庙里住持给她的预言:在初春,将会遇见“命运之人”。
被赶出来之后,她说:“在见崎家住了那么多年都没有遇见能改变鸫命运的人,那现在,大概是要出现了吧,那个家伙。真是让鸫等得够久,哼。”
于是,她就开始了所谓的“等待命运之人”的生活。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排泄和训练就是晒太阳,但本人却认为这是充实的生活,真是令人头痛啊。
她眯着眼睛观察着那只看起来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小鸟,脸上的表情慵懒至极,好像是一只下午躲在房屋角落里晒太阳的猫,等待着陌生人的爱抚。
“真是舒服呀,”见崎鸫说着,然后伸了个懒腰,看起来也真是像她所说的那样“舒服”,“如果鸦也在就好了,这么温暖的阳光。这么温暖的阳光真是让我们这些躲在黑暗里的人们惧怕呢。”
然后她抱起原本放在身边的人偶,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好像是要把人偶的一切都印在脑海里。忽然,她转了眼神,又看向那只小鸟,开玩笑一般地道:“惧怕……吗?鸫,你好像是没有惧怕的东西呢。要说惧怕的话,是惧怕温暖还是……光明?”
“是光明。但是,鸫到现在也没有分清什么是黑暗,什么是光明呢。”见崎鸫如是道。
她带着一脸烦躁抱着人偶坐回了屋子里,然后找出了茶叶和茶具,认认真真地洗茶、冲泡、封壶、分杯、分壶,然后将茶奉给对面的人偶,一本正经地对着人偶说:“光明,光明就是远离黑暗吗?这便是光明的定义吗?那什么是黑暗呢?德川幕府就是黑暗吗?如果说光明,那鸫认为,光明就是鸦的选择,鸦的选择一定是正确的。因为鸦有远大的抱负。可是鸫没有,鸫的使命和任务,就是追随着鸦。现如今,鸦的选择是流浪,是推翻幕府,那,鸫的选择,便也要和鸦一样!”
正说着,外面传出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鸫深深地看了人偶一眼,然后拿好自己的丸木弓和箭袋三步并作两步翻身上了房顶。
她看见几个幕府一方的武士正围着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少女,她想:那个家伙,大概就是“命运之人”吧。
见崎鸫眯着眼睛学了一声乌鸦叫,一箭射向离少女最近的那个武士。少女顺着箭飞来的方向朝见崎鸫看了一眼,然后笑了笑,无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接下来,见崎鸫以一个缓慢的速度和少女杀了那几个幕府军。结束这场战斗后,见崎鸫从房顶轻轻地翻下去,然后盯着少女,道:
“你终于来了,“命运之人”赤井森子。鸫,现在是鸫。鸫等了你很久呢,赤井。”
然后,见崎鸫又整好衣领,认认真真地说:“请让鸫追随你吧!”
见崎鸫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顾赤井森子一脸惊悚的表情。
大概赤井在心底默默地吐槽:她有病吧。
……
大纲:
A姐出门喝酒,路过看到赌场打手饼代老板收账,欠债的想用老婆抵债但自己被饼打晕带回去了。
第二天A姐路过赌场,发现饼的铺盖卷被赌场老板扔出去了。
赌场老板:你MB,你傻啊你带个JB丑的男人回来卖春!白养你!你滚!
面对立刻就成为无业游民的危机,饼……决定先晒晒太阳给自己充电。
A姐:……跟我走吗,管饭。
然后饼麻溜儿卷被子跟着走了。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江户。居酒屋。
“最近好像来江户的浪人越来越多了,工作也不好找了。”石原烦恼地道,他三天前结束了上一份工作,进入了空窗期,却迟迟找不到新的。虽说原本江户的人就不少,可如今忽然之间更是人满为患,街道边、屋檐下无家可归的人比比皆是,全都衣衫褴褛,形容枯槁。每天都有好友向他诉苦,雇主为了利用更便宜的劳力解雇了原本干得好好的自己,如今要找个糊口的工作可不容易了。治安变得混乱不堪,奉行所也越加马虎,只要不搞出人命,他们对众多偷盗、抢劫统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比之下乞丐和流浪汉倒更像是正当的职业了。
“嘛,这是因为原来只是挂在嘴上说个不停的战争,现在终于真正地开始了嘛。这个冬天可不好过了。”中谷端起酒壶给朋友们斟满。
“所以说,我早就让你们找个稳定的职业了啊。当时是谁说如同鸟儿划过天空般的自由才符合浪人的气质,被人像狗一样使唤会损害他们的男子气概啊?”唯一的女性不由得提高了音量,难得的三人聚会,温馨的气氛都被这两个笨蛋破坏殆尽了。
“可是我们哪像荒姐你,有一门手艺当然容易立足多了。”石原道,中谷也附和地点点头。大泽荒是和他们一同来到江户的,但现在已经在街上开起了自己的锻刀店,虽说只有一间一个人都转不过身来的小屋,住宿和生意场所并做一起,火炉也干脆砌在屋外,但现在正是需求兵器的时期,起码不愁吃喝。
“是说,我啊也有考虑到小金赌场去碰碰运气,前段时间他们不是在找看场子的人吗。不过现在人都招满了啊,好像是从宫城县那个方向过来的。”石原原本不肯去那种害人的地方助纣为虐,可是谁让这年景不好呢。
“宫城县吗?战况很激烈的哟。听说死了不少人,房子和粮食都被烧得精光,从那边逃过来的都像是饿死鬼一样,只要提供饭食他们就愿意做任何事。不过现在赌场老板大概是后悔死了,那群人随便一个人一顿也能吃下四五碗饭呢!”中谷安慰地道,“也许过个几天,老板自己就会辞退他们了。到那时石原你说不定还有机会哦。”
“喂,说归说,就算是要饿死了,那种地方也还是不要去的好。”大泽荒的居处就在赌场附近,对于那些深陷地狱还拼命将自己的亲人也拉进去的赌徒她一点都不陌生。“要是你们愿意到我……”的店里来工作的话。
邀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男人打断了,石原大笑着说,“虽说你在这里有了自己的店,可是也没有宽裕到雇佣两个成年男人帮忙的地步吧。更何况我们对锻刀一窍不通,一点都帮不上忙。如果像是废物一样被你养着,那我宁可上战场呢。”
中谷连连点头赞同:“是呀,就算我们敬你是条汉子,但我们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愿意被包养的歌姬啊!”
大泽荒面无表情地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意,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好像说了了不得的话。
“……不要啊荒姐!打坏桌子会赔钱的!”
一直到日头西沉,喝光了身上的银钱,三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居酒屋。自己都喝得歪歪斜斜的石原和中谷坚持要送大泽荒回锻刀店。“啊呀,真是烦人。”红发的女性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讲话有多么大声,街面上的行人以及躺卧得到处都是的流浪汉都把眼神投向了她。虽说样貌凶悍,可是身材姣好,脸庞也散发着柔和的光的女性在这个时代也是少见的美人呢。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就只好让你们两个跟着了。”大泽荒打了个酒嗝,自言自语地接了下去。
“……呃,事实上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啊。”中谷嘟哝着,一定又是喝醉了吧。他凶恶地将那些流连在大泽荒胸前的目光吓了回去。和石原一人一边架住了大泽荒,如同过去一样,三人勾肩搭背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甚至兴致高昂地唱起歌来。是的,对浪人来说,低调行事永远都不在他们字典里呢。
“诶,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快要到家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的道路上围满了人。再过去不远就是小金赌场了,难道是赌场出了什么事吗。酒精和傻气已经从一路上的大喊大叫和手舞足蹈中挥发了出去,三人开始有些清醒了。
“欠债还钱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我说你啊,既然玩不起就不要玩嘛。到现在说你没钱有什么用呢?就算是大爷我想给你通融通融也没有办法。看看,白纸黑字上写得明明白白!”穷凶极恶的赌场讨债人弯下腰对着怕得浑身发抖的男人说道,手里还将一张欠条举得高高的,让周围的人们都能看见。“欠债无法偿还的话,用你的手脚来抵债也是可以的呢。”说着可怕的话的讨债鬼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枯黄的鸡窝头,衣服呢又破又脏,还有着暗暗的血迹,破口也明显是锐器造成的。大概这就是传言中赌场老板雇佣的从战场上逃跑出来的那群人吧。
“等、等等!这位大爷,我可是已经还上一半的钱了啊!”欠债的衰人趴在地上向领头的鸡窝头求饶道,他家里的东西被抛洒到大街上铺了一地,赌场来的打手随意走动翻捡着,家具啦,锅碗瓢盆啦,衣物啦,想要从这些破烂里翻出值钱的来,简直是白费力气。高瘦的那个用佩刀在被褥里拨弄,他左脸有一条可怕的刀疤,虽然已经结痂不再流血了,可是肉曾经可怕地翻卷出来的痕迹还没消失,假如再深一点,说不定切破脸颊的刀刃会直接捅进嘴里吧。个子稍矮的另一个连腰都懒得弯,只心不在焉地用脚把杂物踢来踢去,挂在脸上的黑眼圈极其浓重像是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似的,看起来只要让他找到机会往地上一躺,立马就能睡得打鼾。
大泽荒注意到黑眼圈背后捆着五把刀具,对,单单就是混乱地捆成一团负在身后,完全没有很好的佩戴。假如真的开战,任何一把刀他都不可能顺利地拔出来吧。而且他的刀简直可以说乱七八糟,有刀鞘的,没刀鞘的,奇形怪状的,有一把从露出在外面的样子来看完全就不是日本刀该有的形象了。她没有见过哪个浪人和武士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武器的,更何况……这些破烂玩意儿真的还能用吗?
“这世上可没有只还一半的道理啊。”鸡窝头啧啧地摇头,他的目光落在了欠债人的妻女身上,她们打一开始就躲在门后哆嗦个不停。名叫福山的可怜虫顺着鸡窝头看的方向望过去,不由得嚎哭起来,“大爷求您发发善心吧,再宽限几日,我一定会凑够钱给您送过去的!”他不是不知道赌场的规矩,但假如向来温顺的妻子和女儿都被赌场带走,那么他的生活谁来照顾呢,谁来赚钱养活他?
“噢,这可就难办哪,还债日可早都到了。我看不如就照着这欠条上写的以身抵债如何?你既然口口声声只欠了一半,我们也只要你一半的手脚,也算钱货两讫。”鸡窝头笑得越温和,福山就越害怕。他这一下又改了主意,砍手砍脚赌场等闲也是不会做的,毕竟没什么好处。可要是他们真觉得他一毛不拔,这帮凶人心一横将自己卖进煤窑做苦力,这可是能干得出来的事儿。他向来好逸恶劳,不然家里也不会穷到这个地步。女儿毕竟是自己的血脉,如今只能把妻子送给赌场抵债了。他这决心一下就猛然站起来,倒让人吃了一惊,三个赌场的人都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啥。他踉跄着回身进屋,把扶着门框不肯走的妻子使劲拖出来推倒在地,女人陡然哭喊起来,小女孩睁大了眼睛,反倒是从躲藏的地方跑了出来抱住妈妈不放手。福山在这哭声中谄媚地哀求:“大爷,大爷,您听我说,这婆娘别看着邋遢,倒是有几分姿色,总能值个几贯钱的。只求大爷告诉小金老板,多宽限我几日。”
这一出戏原本就住在赌场边的人倒是见怪不怪,只有大泽荒冷着脸将叼在嘴里的草根咬烂了。“……噢。”鸡窝头第一次从赌场老板手里接到任务,虽然把事办得圆满,但是能捞点利息回去也不错。更何况这女人很年轻,长相也不至于难看,收拾收拾就和福山说的一样,几贯钱总是值的。他刚要接受这送上门的货,人们眼看着事情得到了解决也没什么热闹好看了,正准备纷纷散了。那黑眼圈倒像突然被女人和小孩的哭闹声惊醒了,他不声不响地走到鸡窝头身边,捏住鸡窝头刚想揣回怀里的欠条。两人一言不发对视良久,最后仿佛在沉默中达成了什么协议,鸡窝头认命地把那张薄纸给了黑眼圈。
福山的眼珠随着鸡窝头的手转到黑眼圈的手上,黑眼圈完全没有被那些疑惑的眼神所困扰,他捏着欠条,慢吞吞走到再次下跪的福山前,纡尊降贵地弯下腰,那双被青黑色眼圈埋没的黑眼珠盯着他,“……”
福山眨巴了眼,搞不清楚这个矮子想要干嘛,明明领头的爷都已经快答应他了。
“喂?他到底想干嘛?”中谷也忍不住开口问身边的好友。
“谁知道呢,也许是想占了鸡窝头的功劳吧。”石原往鸡窝头的方向撇撇嘴。明明是领头人,却被下属抢了欠条,说起来鸡窝头的涵养功夫不是一般的好呢。视线再转回来的时候,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让石原惊讶地轻叹,“……啊喂!”
不过这声音恐怕没人在意,因为周围的人群也发出了喧哗声。那个黑眼圈竟然用那种缓慢得令人发指的速度,在福山眼前把欠条一溜溜地撕掉了,是说接手了福山的老婆这笔账就一笔购销了吗,跪在地上的烂赌鬼惊喜交加。“这女人恐怕要在妓院里做到死为止了。”石原不敢置信。
“他又要发病了吗?”就连他的同伴刀疤脸都忍不住吐槽起来。
“啊,也许。”鸡窝头嘲讽道。“噢,我简直都能猜到接下来的发展了。”
“谢谢!谢谢大爷!”福山连连磕头,赶紧把女人带走吧。他原本对于用老婆清抵利息感到不满,但本息一次清偿的话这便宜可是占大了,他输掉的可是做上两辈子苦力也还不上的钱。这赌债压得他缓不过气来,甚至都已经半年没有进过赌场了。如今欠条已经毁掉了,哪怕他今天再去开开荤,也是合情合理的呀。
见他这么上道黑眼圈满意了似的,他吸了一口气,直起腰来。
“既然你也同意……”鸡窝头配合着黑眼圈的动作,缓缓地吐出和他不符的冷酷声调,仿佛是特意在给同伴演双簧一样。只不过这双簧不是为了震慑他人,只是为了向刀疤脸证实他的话。刀疤脸被逗得咧了咧嘴,于是那张脸更可怕了。
“那么我们银货两讫!”随着鸡窝头夸张的话音落地,福山被黑眼圈的一记勾拳打得横飞了出去,不省人事。
“……”围观的人们。
“……”浪人三人组。
“怎样,我说吧。”鸡窝头大笑着捅了捅刀疤脸的腰,“走了,回去交差吧。”
“喂,这要怎么交差。这可是个男人。”刀疤脸嘟哝,但是也没见他有更不满的表示。不过他们两一个也没去给同伴搭把手,黑眼圈也根本没在意他们,他只是把撕碎了的欠条洒在差点被卖到妓院的不知所措的女人面前,用绳子绕在福山的腋下,拖着不省人事的福山慢慢地离开了,就像是一只拖着雪橇的狗……摇摇晃晃,走几步都要揉揉眼,打个哈欠。
“啊,刚刚我还以为荒姐你要冲上去教训那个赌鬼了呢。”中谷呼出了一口气,大泽荒在他旁边把牙咬得咯咯作响,他简直同情大泽荒嘴里的那根稻草了。
“教训?”
“是啊,因为荒姐你平时就是很厌烦这些垃圾。想要救救那个女人也是很正常的。”
“……不,我才不会救。”只会哭着接受自己命运的人,不反抗也不求救,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求生意志,救了也活不长久。大泽荒从来不是一个烂好人。倒是那个家伙收账收了一个烂赌鬼回去,不知道他准备怎么收场呢。看样子就是不好惹的三人组,能从战场上活着逃回来,一定有自己的考虑吧。
一定是有自己的考虑………………才怪!第二天一大早大泽荒刚走到门口,邻居赌场老板小金破口大骂的声音中气十足地传了过来,“米!仓!饼!你平时一顿吃七碗也就算了!但你难道真是长了一副猪脑子吗?!带个男人回来卖春?!你卖给谁?谁买?!谁?谁?!你买啊?你啊?白养你!给老子滚!”
“……”黑眼圈盯着小金踩在脚下的铺盖卷,后者正气得大喘气。
“看什么看!蠢到没人要!”铺盖卷被无情地踹到了街面上,虽说有不少眼睛盯着那床干净的被褥。但从前赌场打手的手里抢东西,他们还没那个胆量。小金老板霸气十足地掉头走了,只剩下鸡窝头和刀疤脸笑着奚落自己的同伴。
“啊呀,这么快就被赶出去了。我该说果然是你,还是应该说不愧是你呢。早饭有吃饱吗?”鸡窝头笑眯眯地说,黑眼圈看看铺盖卷,看看老板决绝的背影,反应迟钝地发现自己再次回归了无业游民的身份。“中午开始你就没有饭吃了噢。”
“……”
“晚饭也没有。”
“……”
被同伙会心一击,黑眼圈颓丧得要缩成球了。
“……喂,中午会给你带馒头的。”刀疤脸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保证道。
“……”又活过来了。
大泽荒无语地发现黑眼圈好像真的安心了一样……啊,喂,你是真的打算在这里等着他们给你送馒头吗?
黑眼圈没听见大泽荒的心声,只是目送那两个家伙也进了赌场,再也看不见,才缓慢地捡起自己的物品挪到了街边。原本盘踞着自己地盘的流浪汉都偷偷地往两边缩了缩,给他让出了位置。他像向日葵一样仰着脸,寻摸着天空上的某物……是太阳吧?
没错就是太阳,黑眼圈很是认真地端详了一下太阳,将自己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打起了盹。那正是刚刚可以沐浴到阳光的角度。
米仓饼感到一阵阴冷,阳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睁开眼。
“跟我走吗?”在他感到不耐烦之前,那个女人说,“管饭。”
思考没有超过三秒,身体就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他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把铺盖卷背在了背上。
走吧。
“……”
有一种今天不把人设放上去赤井就要结果我的感觉(´°̥̥̥̥̥̥̥̥ω°̥̥̥̥̥̥̥̥`)
于是窝终于肥来辣(欢脱脸
年后大概就可以补上立绘辣
因为太蠢的缘故所以弄错惹。。非常感谢小丽丽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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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见崎 鸫
年龄:未知 看起来是萝莉
性别:女
生日:猜测是12月-2月之间
身高:149.9cm(穿鞋159.9cm)
职业:浪人
性格:外俄罗斯蓝猫内哈士奇、话似乎很少,但本人说是因为不善言谈、中二、傲沉、严重兄控
爱好:和人偶们在一起、和「鸦」聊天
武器:虽然身上佩戴着太刀和肋差,但是一·点·都·不·擅·长。意外地很擅长丸木弓。
生在以做人偶而得到荣誉的见崎家,据说将来要继承见崎家家主的位置。
虽然是从小开始学习做人偶,但做的还是不如哥哥见崎鸦好,所以因此被家族放弃。
哥哥不满见崎家效忠于幕府和自己的命运,而开始反抗,脱离家族成为了浪人。
因见崎鸦实力太弱,所以被幕府军杀害。
「反正已经被家族放弃了,那不如就像哥哥一样吧,为了自己而活着。」见崎鸫这么想着。
开始住在家族早已购置好的大宅里等着「命运之人」。
练习丸木弓的时候会把头发束成马尾,穿着男性服装,因为据说那样很有气势。
着黑色振袖和服,非丧服。
看起来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