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企划已经关闭!后日谈/剧情补完请移步官方E组:http://elfartworld.com/groups/730/】
谢谢各位的参与!
企划描述:
架空大正年间,人类和妖异为了在灵灾的诅咒下延续彼此的血脉而诞生了新的种族半妖,而半妖在人类社会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因此双方领袖约定在接下来的百年之内,所有的半妖都可以选择接受秘法,变成完全的妖异或者人类。若成为人类就融入人类社会作为人度过一生,若成为妖异就跟随古老的一族隐居山野。而玩家则要扮演3个种族中的一种,通过恋爱决定是否接受秘法以及和谁,在怎样的环境共同生活下去。
在死线关头成功力挽狂澜!我特么成功的打碎了那只某位想要be自己的碗!【咦
我觉得我真厉害啊!!!!呜呜呜我终于谈成恋爱了!!!!!幸福【。
然后胡搞瞎搞的总算是先搞出一点,不管如何也要发上打上tag让这个成为既定事实!别问我写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有bug有ooc也再说!现在不管啦!荔枝人要去继续爆笑了。
剩下日后E组补完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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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日的工作收尾之后,汐音不由得思考起了今后的打算。
从上一次久违的再次遭受了客人的暴行以后就开始思索着放弃现在的工作。虽说三味线如同生命一般重要,但被客人用言语骚扰甚至动手动脚的日子实在是太多,若遇到瞧不起女性奏者的客人,还会被客人贬低嘲笑,被醉酒的客人掌掴也是极有可能的。
……但这么多年下来,说实在的也已经麻木了。但受伤的话,自己倒还好,随着时间伤总会好起来的。但是关心自己的人却不会这么想,他们会对此感到愤怒、伤心和心疼。
上次终是被父亲发现了自己的伤,看着父亲在母亲的照片前叹气自责的样子,自己也感到了心疼,明明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但父亲却还是将事情全怪在自己头上。
就连紫苑也哭着向自己道歉。
已经不想再让他们有这样的感受了。
说起来最近父亲似乎从隐退的打算,最近甚至新收了几个年少的弟子。看样子似乎就是打算在家中办一间三味线教室……这么说来,自己也可以离开现在的岗位,随父亲一起教授弟子三味线。
毕竟就算是年轻的自己也已经有了紫苑这个稚嫩的弟子。
“嗯……回头和父亲商量一下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好东西的汐音往店外走去,然后果不其然的看见了站在店门外等候自己的人。
“今天也来了呢。”
她走上前去,笑吟吟地用空着的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虽然已经进入六月,但偶尔夜晚还是有些凉呢。几时来的?”
“琢磨着差不多就来了,才到不久。”
“是吗……”不打算说穿的汐音紧紧握住他有些冰凉的手,在他也回握自己的手以后才相伴离去。不过走了一小段路后,因为单手怀抱三味线稍稍感觉有些吃力就松开了手。被问及“不用帮忙拿吗”的时候,她笑着的说“已经习惯这份重量了,工作结束后如果没带着它就感觉不像工作结束了”。
一路上偶有谈话,但更多的还是安静的前进着。不得不说,两人的性子都有些太过安静了。
注意到路上行人有一些都换上了新的木屐草履的汐音不由得开口问道:“今天店的生意怎么样?最近看到换新的人也挺多呢。工作的时候我也向好几位客人推荐了店,不知道有没有去呢。”
“嗯,今天还好吧。”听她提起客人,觉二郎也轻笑了一声,“是呢,偶尔有这样的客人呢。那些客人都会提起你,然后问我有没有听过你的琴、和你是什么关系之类的。”
“在测量尺寸的时候,偶尔还会说起你工作时候的样子呢。”
“……看起来是没有说我坏话了呢~?”
“哈哈,当然没有了。看得出他们还是很喜欢你的。”
“是呢,没有他们的支持的话,我也无法坚持到现在了。”
觉二郎低侧过头看向汐音,她看起来似乎很高兴,还稍稍有些害羞。恐怕甚少这样从他人口中听到客人在其他地方谈论自己吧。宗次郎先生看起来也不像是会跟她说这些的人。
注意到自己的视线的汐音抬起头了,轻轻一声“?”的笑看着自己。
“嗯,没什么不用在意。”
“这样……啊。”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汐音的说道,然后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看向觉二郎,“说起来你来接我的话,回去就必须马上烧热水呢。”
“说的也是,回去之后就这么做吧。”
“嗯。顺便想和你谈谈我今后的打算呢。”
“哦?”
“有关工作的事。虽然已经决定了这么做了,但还是想和你在聊聊呢。父亲那边也是……到时候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呢。”
“……我知道了。”虽然说着是有关工作的事,但总觉得到时候她会说出对自己来说不得了的话吧。
嗯……毕竟是她嘛?
这么想着的觉二郎打开了家门,然后与汐音一同进了门。
“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大家都在努力丢着核弹的时候,搞出了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笑哭
观众朋友们可以关掉这个页面了!求你们了!!【【【
*基本还算是PG15,所以没用上MD5加密【【【
*黑历史上又多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尽力从儿童蘑菇池挣扎到了浅水区,但发现站起来水还没没过头顶
*总之不管什么题材都要尽力尝试,给白川老师荔枝人下跪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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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了解别人在想什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勾起嘴角,微微低头,谄媚地说着赞颂的话,眼神却偏向一侧毫无笑意的人,心里正在暗暗咒骂。
手按在胸口赌咒发誓,大声宣告自己的诚意的人,眼睛却在频繁眨着。他停下来擦着手心里的汗,编造故事对他来说,越来越困难了吧。
那精神紧绷以至于声音都变得尖细的人,正在唾沫横飞地怒吼着,看来虚张声势快要到极限了,只要再多等一会儿,他的双肩就会松弛下来,为恐惧所击垮,要么变得默不作声,要么开始说真话。
即使不想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有时也很难选择言辞,将想传达的事情告诉对方。
“啊,那个……”吞吞吐吐的中年男人,摸着脖颈后面,面露难色地看着身旁正在兴高采烈地交谈的同伴,是想让他们注意到自己已经很疲劳,已经不想再去下一家喝酒的。
说着“从那边的十字路口左转就可以回家了。”却放慢了脚步,以期待的眼神看着那个青年的年轻女性,是希望对方挽留自己的。
跟在对方身后,看着面前优雅挺拔的少女,轻轻拉着自己短短的卷发发梢的女孩,眼里是超越了对朋友、同伴的温柔和憧憬。
不能以虚伪或矫饰之类的形容一言以概之,人类就是这样复杂微妙的生物,生活与交往都必须带着面具。倘若那面具具有形状和颜色,看起来一定是白瓷一般光滑整洁的能面吧,能够非常精巧地将想法掩盖起来,必须靠偶然流露出的表情、声音,还有支离破碎的话语和词句,才能推测出真实的心意。
然而犬类就不一样了。
轻松地翘起尾巴是“今天也是愉快的一天。”,大幅度摆着尾巴凑过来是“是你吗,好开心!”,太过快速地摇动尾巴,连身体也随之摇摆是紧张过度,大概是打坏了什么东西“怎,怎么办啊。”的样子。
“感觉很糟,绝对不想过去。”
“我累了。”
“陪我一会儿吧。”
“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那边那个,想要。”
“讨厌。”
“……喜欢。”
就算是只带有一半妖异特征的半妖,也能通过这种方式,仿佛高声呼喊出来一样,全心全意地表达着自己的愿望。
那么,假如所有普通人类都长出耳朵和尾巴,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呢?
跪坐在地板上的让治,盯着仰面躺着,微微张开嘴呼吸的透,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一定会天下大乱吧。
人类青年苦笑着,站起来拉开隔着客厅和阳台的门,凛冽的夜风扑面而来,原来房间里显得有点憋闷的燥热气息也随之退却。
让治的视线越过山脚下茂密的树林,投向远处的湖泊。
旅馆建在半山腰上,从这里看得相当清楚,由于靠近火山口,丰富的地热资源让这个湖即使在冬季也不会结冻。岸边的岩石附近,湖水呈现着和微明的天色一般浅淡透明的蓝色,随着水的深度逐渐增加,那颜色也渐渐变得深沉浓郁,最后变得像蓝宝石一样。
白天那湖泊清澈见底,湖底的枯木和怪石、以及在那其中游动的鱼儿都显得清晰无比。而夜晚随着光线的变化,夜空中的星斗会映照在湖中,向天穹延伸的银河也同样向湖底无限延展,在氤氲着的白色雾气中,构成浑然一体的奇妙景象。
让治很喜欢这个地方独一无二的湛蓝湖水,即使和冬季络绎不绝的客人不同,不去泡温泉,只是什么也不做地静静盯着那里发呆,就可以打发一天。但是,也许之前有过什么不快的回忆,透对名字里带着“温泉”二字的地方似乎没什么兴趣。
靠着不断的说服,两人才一起把这里选作了目的地,虽然如此,刚刚到达不久,山犬半妖就恢复了一贯旺盛的好奇心,在旅舍周围到处乱转,连崎岖的无人小径也不放过,晚餐后也说着“既然来了怎么也要试一下”地进入了露天浴场。
二十分钟以后,让治觉得,似乎了解对方不愿来这种地方的原因了。
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的透脸朝下地倒在浴场到房间之间、铺了木板的走廊上,头发上还滴着水。让治只得在浴场老板诧异的眼光中把他运送回房间,然后把让人打寒战的冷风放进房间,让室内温度降低一点。
“呜……”
躺在被褥上的人翻了个身,用手臂支起身体,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完放在枕边的一大杯水之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好多了?”
他抬起头,目光对上正一脸笑意俯身向下盯着他的人类青年,立刻用手捂上了脸。过了一会儿,才一边从指缝里窥探着对方的动作,一边点了点头。
2、
“真是够呛啊,不是体育教员吗,这样夏天根本没法上课嘛。”
“……有暑假。”
“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考虑搬到北方一点的地方啊。”
透揉了揉脸颊,房间里的冷空气让人精神一振,刚才眩晕的感觉已经消失,接着,他感到手里塞进一团冰凉的东西。
那是剥掉皮的四分之一个橘子,看来刚刚从阳台的走廊上拿进来,还沾染着外面的寒气,透把它整个丢进嘴里咬了一口,酸甜冰凉的汁水立刻在口腔里流淌起来。
刚才坐在身边的人站起来把拉门重新关好,接着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跪坐下来,一瓣一瓣地掰着剩下的橘子吃。
“让治。”
“嗯?”
透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谢谢。”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让治勾起嘴角笑了,伸手摸摸仰面躺着的山犬头上那刚刚变得干燥的耳朵,从浴场离开以后那双毛茸茸的灰色耳朵一直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把枕头都弄湿了,直到刚才才重新恢复活力。
“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自己也吓了一跳……”
透保持着微微张嘴的姿势停下来,对方的手指缠绕着额角的头发,接着顺势向下抚摸自己的脸颊,那只手手指纤长有力,手掌干燥而又温暖,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青年背对着灯光低着头,黑色短发从白皙的面孔周围垂下来,眼神专注而温和。但是,透觉得,那份平静中似乎含有某种期待,自己仿佛在看着树枝上的积雪在阳光下融化,有水珠在枝头轻轻颤动,似乎马上就要滴落下来,打破在四周静静流淌的、带着寒意的空气。
周围变得模糊不清,心跳也开始加快,刚才的眩晕感好像又回来了,接着,透做了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举动。他稍稍偏过头,轻轻咬了一下对方刚好滑过嘴角的拇指。
果然,刚才还在笑着的青年脸色瞬间改变,他合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气。
“哎呀,明明还很有精神嘛。”
与温柔的语气不同,下一瞬袭来的是非常热烈的攻势,耳畔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眼前一片黑暗,嘴巴被堵住,对方的舌从牙齿之间侵入进来,在犬齿周围舔舐着,似乎连身体都变成横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唔……”
从齿缝间流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透用嗡嗡作响的头脑里最后残存的一点意识,伸出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努力把身体贴了上去。
3、
灯光已经熄灭,房间里一片黑暗。
但是让治知道,作为山犬半妖的透,只要睁开眼睛,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这个光线下的事物的。
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完全不想面对那双平时凝视多少次都难以移开目光的眼睛。
但是,温暖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亲吻的双唇还带着橘子的香气,对方的脸颊埋在自己的肩头,喉咙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呜咽,这一切根本没给人留下任何思考的余地。
眼角,鼻尖,脸颊。
喉咙,肩膀,锁骨。
宽厚的胸膛,结实的手臂,柔软灵活的腰的一侧……全部都留下了炽热的烙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某种沉重、令人战栗,每次呼吸都会感到轻微的刺痛,同时又让人觉得无比甜蜜的东西,逐渐在胸腔里淤积起来。
无数次看到为情绪所左右走上错误的道路的人,无数次看到被欲望缠绕变得满身泥泞的人,无数次询问对方,这样好吗,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不会有人因为这样的行为而受到伤害吗?
“有什么不对吗,我喜欢你啊,让治对我,也抱有同样的感情吧。”
即使是这样,透只是单纯坦率、一心一意地这么说着。
而早就知道会得到如此的回答,而且下定决心就算被拒绝也不会止步,还是一次又一次从对方身上寻求治愈的自己,简直算的上卑劣。
得不到祝福也好,陷入泥潭也好,违背常理也好,一切已经无法停止了。
一只手与对方十指交缠,另一只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背,让治俯下身,以开玩笑的语气耳语着。
“……透?”
山犬半妖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呻吟。
“……一会儿可不要像刚才一样,再晕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