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企划是一个以交流为主的原创奇幻类战争系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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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背景的上半部分,完全没有养分
文风依旧如此诡异
叔叔我随便约
有兴趣者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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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作者外出取材,本文停更一个月,一个月后恢复日更】
当达斯特又一次毫不负责任地打下这标志性的句子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之后的结果。
虽然曾经被友人吐槽过“你还能去什么地方外出取材?坐着时光机回去看古人打架吗?”但他向来是把这种玩笑似的的言论当做耳旁风。
不过现在嘛……
【well,well,第一次如此完美的外出取材,也许也是最后一次?现在我头顶青天,脚踏绿地,空气清新,鸟语花香,返璞归真,一群人坐着单程时光机回到了过去的某一时刻,将要亲身体验那不为人知的历史真相,伟大的穿越大神还为我们准备好了装备……】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穿上那双一看就很沉的鞋,然后迷瞪着死鱼眼蹲在地上,把他现在莫名其妙升腾起来的兴奋感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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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艺术细胞的人往往都有些清奇,虽然达斯特·斯托姆和艺术之间的联系岌岌可危。
他在他大学毕业后的这四五年里,一度过着一种容易遭人误会的生活,郊区的廉租房,一天两包的泡面,邋遢的着装,永远翘着的发尾,还有从没有停息也没有如愿过的催稿,似乎处处暗示着这人的生活有多么清贫与艰难。
“你真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但是如果真有人问起来,这人往往会抬起半个脑袋,瞪着他那双不大也不水润的眼睛,然后表示自己的存款充裕不需要救济,谁也没有办法理解这种人的乐趣。
而这种言论往往会导致另外一种误会,比如这人是那种不经世事的大少爷,现在是在体验生活之流,总会有点非议,不过那些都没关系,因为这货在意的也只有自己那清奇的生活态度。
顺便说一句,这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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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之地,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得恍惚一会。不过搞创作的人脑洞往往会比正常人大一那么点,这也使得达斯特很快就欣然接受了自己貌似是穿越了这件事实。
然后他就发现了自己身边的那双黑色低调有内涵的金属靴,附带光石的那种,而它的登录名就是自己。呆滞了几秒理清思绪,好吧,他不仅整个人有点清奇,这件除了沉以外似乎没什么特殊功能的光武也随了这个风格。
达斯特这人不爱说话,所有的想法都写在本子上,不清楚他的人有时会把他当哑巴看,这是个好现象,因为达斯特自己都知道自己说话讨人嫌。
“这地方一应该是建筑群,而不是草地”
【well,就是这个意思】达斯特点了点头,表示了对这位红头发先生的认同。博物馆也曾经是达斯特外出取材的目标地点之一,在高楼大厦和雾霾里瞥见过几次远景,和这回也差不多,但是看起来还没有那么重的历史感,回到的是过去,他自然而然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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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斯特的从众心理总是稀薄的,不过这种现象往往也被认作是一种作死,穿上拿上没有看起来那么沉重的光武之后,他说了今天唯一一句话,“那我就去那边的村子看看。”
和少数人脱离了大部队有一会他才意识到,从给自己竖立起flag到现在,他还没有吃上早饭。
【还真成荒野求生了】
Yeaaaah赶上了!!虽然没有图…
和伊特莉小姐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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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维斯被歌唱着的鸟儿唤醒。
大概是由于他伏案写作到了深夜太过劳累吧,他趴在实木方桌上、趴在他用于写作的本子上就睡着了,一旁摆放着开启的墨水瓶,还有一块闪烁着蓝色光芒的光石。
他用胳膊支起上身,望了望窗外明媚的阳光与风中摇曳的碧绿树木,又看向一旁橱柜上的时钟。
已经是早午餐的时间了。
他知道这么干不太好,可一旦落下笔就很难停止……他可不想让涌来的灵感之泉因睡眠干涸。
他心满意足地浏览了一遍写满字的纸张,将本子合起来,伸了个懒腰,接着起身整理一下桌子,把随身的包挂在腰间。
这么好的天气,出去走走好了——带着这样的想法,艾尔维斯戴上黑色手套离开了居住的那所由兽人管理的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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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维,靠近帝都的小村庄。人类与非人类的数量是一比一。
艾尔维斯来这里单纯只是因为革命军的首领萨尔萨先生——他非常崇敬的狼兽人——到了这个地方而已。
萨尔萨先生真是位和蔼的好首领啊,艾尔维斯独自一人的时候总是会这么想。而且,看上去毛绒绒的摸起来好像很舒服……
咳,到此为止。
他走在街道上,注意着过往的行人,小心地侧身避开走过的人类。每一次出门都会使他十分紧张,他必须无时无刻不观察着身边的人们,哪些是人类、哪些不是。
——艾尔维斯有人类精神洁癖,尽管他也是个人类。
不知为何,从街边店铺传来的声音忽然就引起了他的注意。明明是在有些嘈杂的环境中,声音却那么清晰可闻。
「你想用这种不明不白的玩意买我的东西?」
艾尔维斯往声源看去,站在店铺前的客人的是一个亚人少女。
令他最为注意的,是熟悉的褐色翅膀与浅金色长直发。
真像啊,他在心里小声地说道。
「这…」
少女想说什么,可被柜台另一边目光中充满蔑视的人类打断了。
「别说了,快给我滚出…」
艾尔维斯快步走到店铺前面,用余光瞟了一眼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孩,从包中拿出了几枚金币,摆放到桌子上面。
「请问,这样可以了吗?」
艾尔维斯用平稳而有力语气说着,同时直盯着对面人类的双眼。
人类欲言又止,收下了金币,将产生问题的物品——一块粗粮面包,递了过来。
少女接过面包。
「……谢谢」
过了半晌,她以一个非常细微、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复,之后便低下头一言不发。
「不用谢」
然而,在艾尔维斯迈出步子想要离开的时候,外套被拉住了。
「先生,请等一下……」
他转过身,少女一脸茫然地看向他。
「这里是哪儿?……现在,是什么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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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艾尔维斯见识到的最奇异的一件事情。
「我是从2005年过来的,我不知道我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我没有地方可去……请帮帮我」
少女说着这样一番像是想入非非的话语时,几乎都要哭出来了。艾尔维斯见状把她带回了旅店,给她倒了杯水,试图让她镇定下来。
现在,他正聆听着看似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发生的事情。
「伊特莉小姐是吧…您说的真令人难以置信……」
艾尔维斯快速记录着名为伊特莉的少女道来的信息,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声。记录完毕,艾尔维斯放下笔,揉了揉太阳穴。
从1005年后来到这里,这种荒唐话一般人肯定不会相信——不过伊特莉的反应看上去并不像是无聊的恶作剧,再看看她手中被人类说是『不明不白的玩意』的未来货币(伊特莉如此解释),艾尔维斯判断这是大概是真的。他翻了翻本子,叹了口气。
「非常抱歉,我并不清楚应该如何将您送回去,但我会尽量想办法…」
伊特莉神色低落下来。艾尔维斯察觉到了,可惜他什么都做不到。他有些心疼对面的少女,毫无缘由地就来到了这个与她丝毫没有干系的糟糕时代。
「您可以先住在这边,我会帮您暂时支付费用。当然如果您不放心也可以选择自己行动,不过我不建议你那样做…。」
艾尔维斯顿了顿,接着开始说明。
「嗯…长话短说吧。您应该可以感觉到——在这个时代种族之间是不平等的,大多数人类歧视兽人和亚人。至于我,您可以把我当成比较特殊的那类人…有位兽人试图改变这样的现状,创立了革命军这个组织,我也是革命军的一员。我想,革命军的各位会很乐意帮助你。」
……
「伊特莉小姐。」
艾尔维斯合上本子,双眼平和地注视着少女,缓缓开口。
「您愿意加入革命军吗?」
【写在前面】
本来不想分开来写的,结果还是忍不住先发了……!接下去虽然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也不介意各位来找我互动的!
有什么问题请告诉我!
梦想,是多么奢侈的事情啊。
“既然是你选择的路,老师也不会强迫你。只不过老师真的觉得,你去大学比较好。”
手里拿着毕业证书,导师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慈爱。而自己则是向他露出了微笑,道出了感谢关心的话语。
有能力,有想法又怎么样?没时间,没金钱才是现实。只会说风凉话的家伙。
微笑假面之下的内心,对着面前的导师吐着恶言。
毕业典礼上,茱德一直隐藏自己的气息,躲在角落里。
偶尔会有几个同学看到自己,说着以后会寂寞的话,自己也适当地回应着,露出有着淡淡悲伤的微笑,但内在却毫无波澜。
好吵,好想赶快一个人呆着。
毕业典礼结束了之后,同学们还在那里喧闹之时,茱德就悄悄地走出了校门,走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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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清静了。
回到了父母都不在的家里,茱德脱掉了校服,换上家居服,坐到了自己的书桌面前。
除了家里的老式挂钟发出的滴答声和偶尔的鸟鸣,这世界上仿佛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切都是这么安逸舒适。
无气力地伏在桌子上的茱德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毕业证书,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
只有今天,就让我逃离这个现实吧。
这就是茱德在家里的最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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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德是被冻醒的。
抖了抖尾巴,用它抚上自己起了鸡皮疙瘩的腿,随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青绿和天蓝让她瞪大了眼睛。
保持着双手着地的姿势,身子往前探去,手却碰到了什么,条件反射地缩了回来。
她眯起眼睛往下看,在茂密的草丛之间,似乎有一个物体在一个光源的照耀下反射着黑光。
茱德迟疑了一会儿,便拨开草丛,仔细查看起来。
那是一把被漆黑的刀鞘包裹的刀。
虽然自己从来没有摸过实物,也对刀没兴趣,但因为爱好历史的关系,在去博物馆的时候也曾多次看到躺在玻璃柜里的名刀。
调动记忆,茱德观察着这把应该被分类为“胁差”的刀,踌躇着是否该把它捡起。
因为她已经看见了在这个刀柄的部分,埋着只在博物馆和商店里看见过的,散发出白色光芒的治愈光石。
光武管制法和刀枪管制法让嫌麻烦的她不想捡起面前的这个规制物,但又像是被吸引一般,手渐渐向那把胁差的手柄伸去。
如果一开始不小心碰触到它时的感觉是正确的话……
当她握住了胁差的手柄,一股自指尖传至全身的,不可名状的能量奔流,清晰地告诉茱德——这把光武的登陆者是她。但这却只让她更加混乱。
自己根本没有拥有过光武的记忆。
不只是这把光武,自己为何会在这个毫无印象的草原之上,各种问题充斥在脑海,让她无所适从。
“这,这里是哪里……?”
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让茱德吃惊地抖动了一下肩膀和尾巴,朝着声源望去,她看见了一个个素未谋面的人,接二连三的坐了起来。
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青草扫过了她的腿,带来了一丝瘙痒。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装束——纯色T恤,短裤,还有拖鞋。
羞耻感一下子爆发开来,热度扩散至了全身,又集中到了脸上。
她左顾右盼,绝望的发现这是个一望无际——也就是没有遮蔽物的草原之后,就立刻伏在了还算茂密的草丛之中,用尽全身力气抹消自己的存在感,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听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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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红发青年的“演说”,在众人还在各种感叹之时,她却已经悄悄地思考了起来。
对于帝都博物馆,她也并不陌生。不如说她比一般人更加了解。所以从远处看到的高大建筑物,的确是帝都博物馆没错。
她也同意红发青年的说法,深知处于市中心的博物馆周边,不可能有这样的草原。
难道……
她摇了摇头,把自己刚得出的一个假设给扔出脑海,皱起了眉头。
怎么可能呢。
悄悄地直起身子,决定到帝都博物馆的她,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却传至她的耳中——
“那么走吧,兄弟!”
“……!!”
过度的惊讶让她又不自觉地迅速伏在了地上。
这个声音,她听到过。
即使想要无视,也会钻入耳中,响彻脑海的,充满自信的声音。
“为什么……会在这里……”
灰白黑的腰羽是最容易辨认的特征。
“洛特和……赛文……”
TBC.
为了写点什么而写的
坏人里最扣题的一个了应该,而且它很长
其中有很多自嘲成分,最后的话与之后几年的状态有关
兔子是个好爸爸【bingbu
【相识十四年,十四个相处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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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葬礼和车
今天下雨了,这几天都在下,北方的雨完全没有南方的诗情画意,一切就像是例行公事,把一年中绝大多数水分抛弃下来,无聊,单调,让人烦躁。
在他记忆里那一年的同一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达斯特·斯托姆本质上是个怪人,他能够一直坚持做下来的事情只有三件,写作是谋生职业,杀人是某种病态的生理需求,只有一件事算得上爱好,那就是参加葬礼,这听上去依旧有些清奇,甚至也还要用病态来描写。他那出租屋的衣柜最深处有三套衣服,其中一套最昂贵的纯黑色正装就是为此准备的。
站在不知名的墓碑前,听着牧师的祷告,身边充斥着虚假的哭声,这让他宁静,对,难以言表的宁静。
唯独开始的第一次并非如此,也许这就是一个新的病态的爱好开始的原因。
他的父母,或者说养父母,他渴望找一个更加疏远的词去定义那些人,他们,死于他二十二岁那年,一场无端的车祸。
他站在那块还没有他膝盖高的墓碑前面,手里拿着从墓园门口买来的白色百合,低垂着头,凝视着上面的字迹。关于那两个人的绝大多数信息他都不怎么清楚,虽然他在那个屋子里呆过有几年,唯独让他熟悉点的是Storm这个姓氏,但是他对此有点深恶痛绝。
初秋的凉意和太阳的炙烤双重折磨着他,用掉所有稿费所买的西服有点大,没有想象中的束缚感,这反而增加了一种空虚。
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点沉重,甚至是愧疚,更加可怕的是他为此感到了悲哀。
他本不应该如此。
他在心里哀嚎着,想想他们对你做过什么……你吃饱过吗?穿暖过吗?用过新的东西吗?被打了你敢告诉他们吗?……他们把你当成过自己的孩子吗?你把他们真的当成过亲人吗?
他似乎能否认每一个问题,但是这缓解不了他心里的沉重。
【他像微尘(dust)一样以为自己天真,天真地以为自己善良,善良地以为自己应当是个好人,好人般地以为他不应如此】
可惜这不是小说,不是漫画,更不是电影,评判一个人的好坏实际上只需要一个片面的影像。
“我真想不出你会有脸来。”
他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身后站着他理论上的兄长,也是一身黑色的正装,不过更加得体一点,白发之中的弯角缠着黑布,面无表情,但那双和他完全不一样的红色眼睛里充斥着悲哀、愤怒,还有恐惧。
他差点以为他们会再打一架,他们见面总是这样。
斯托姆家货真价实的长子依旧站在那里,没动,深深的呼吸了几次,高大强壮的身躯开始颤抖,“那天我看到了你,你和那个人一起,我知道你的刀,还有那身衣服……”
达斯特不为所动地站着,两个人对视,直到那个真正的斯托姆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只是做出一个口型,然后达斯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打倒了。
[KILLER]
“不是我做的。”他闭上眼,再睁开,从未想过自己直面这个词语的时候会感到苍白,尽可能地让自己面无表情,“我没有理由……伤害你们。”
“让一个疯子去杀人还需要理由吗?更何况你恨他们,恨我,这就够了!”斯托姆的表情和语气开始歇斯底里,他的眼眶红了,但是还看不到眼泪,声音被他控制的很好,他总是能够控制局面,但是不包括在达斯特的面前。
达斯特依旧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他向着斯托姆走了一步,对方带着惶恐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又走了一步,速度更快,强行把手里已经有些萎蔫的花束塞到自己这位兄长空荡荡的手里,然后步伐稳健地朝着墓园的出口走去,“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懂,所以你怎么想怎么来吧。”
他继续走了十几步,然后回过头去,看着阳光下,绿草地上,整齐而密集地排列着那些长得一模一样的墓碑,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那两个人到底躺在了哪里。
那副情景莫名其妙得美好,这是二十多年以来他第一次觉得哽咽。
之后他唯一的疑惑是斯托姆为何至今也没有报警。
【他被一重又一重的以为欺骗,悲哀得像粒微尘】
离开墓园之后,他听到了喇叭声,路边一辆深蓝色的跑车的车窗摇下来,露出温斯顿的那张兔子脸,他点了点头,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你什么时候买的新车?”他坐在那里,看着前面,深吸一口气就可以闻出新车特有的味道。
温斯顿发动引擎,操作有些不熟练,毕竟刚刚抛弃那辆颤巍巍的老爷车。看着前面的路,他认真的回复:“我有钱的时候。”
“据我所知你今年才三十?”
“不小了,已经是攒钱的年纪。”
然后对话就停止了,温斯顿开车,这么多年来他还是会小心翼翼地盯着指示牌和红绿灯;达斯特无所适从地看着窗外,看着灵车,家属和笑盈盈的卖花人。
“你心情不好?”到了一个路口,车停下来,温斯顿有节奏地用指头敲着方向盘,然后偏过头,带着点关切地看着达斯特。
“well,只是……有点疑惑。”达斯特并没有转过头来,“我觉得我应该对他们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我有,我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唯独这回是这样。我自己考上的大学,考研已经有了结果,小说销量很好,我甚至能找到自己住的地方,有自己的生活,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我在那个房子里只是一个装饰品,我可以让自己生活得很好,我觉得不应该对他们报以什么感情,良心吗,那东西我从来没有过,所以我不明白……”
他说了很多,除了小学时在讲台上读作文以外的第一次,虽然说出来的东西和小学作文一样混沌而又没有逻辑。
“听起来你是个好人。”
“别扯了,这话让我听起来像是刚刚和什么人分手了。”
“好吧,那你是个坏人。”
“你改得太随便了一点吧?”
“看,你总得给自己个定义吧,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总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红灯变成了绿灯,车又开始缓慢地向前开动,达斯特看着外面的一家甜品店,带孩子的父母手里拿着冰淇淋,小情侣喝着同一杯饮料,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着温斯顿。
“停车。”
“怎么了?想回去修补一下失去多年的亲情?”
车被停在路边,达斯特气势汹汹地下来,又把温斯顿从驾驶座上扯下来,自己坐上去。
“不,我一直以为你买这车是为了趁着中年危机还远享受享受肆意的青春,没想到你还是把它当成老爷车开。”
温斯顿笑了笑,从善如流地做到了刚刚达斯特的位置上,随着车突然启动又突然加速,他表情一变,紧紧地拽住扶手,“你有驾照吗?”
“高中毕业那一年考的,然后三年多没再碰过方向盘!”
深蓝色的跑车绝尘而去,速度很快就达到了超速的边缘,这也甩走了达斯特身上的什么东西。
【忌日那一天必须写下什么
我少了点什么-22
也许是良心?-23
是顾虑-24
或者发现自己还有点人性-25
我本身就是个人谢谢-26】
伊特莉睁开双眼后,看到了一片仿佛没有尽头的、湛蓝的天空,同时,她闻到了青草和湿润的泥土的味道。
这是…哪里?
她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正在家附近的公园散步……
伊特莉用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她的身下是一片很大的草地,……她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侧过身体能看到离这里较远的地方有一座高大建筑物,她看向周围,发现远远近近都躺着、坐着或站着不少的人,兽人、亚人、人类都有。她能看清离得近一些的人脸上的表情——疑惑,惊讶,苦恼……似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地方。
在身边她发现了在右边掉在地上的她的帽子……和左边的她的光武。她把帽子拿起来,拍了拍然后戴回头上。然后她拿起了那把看上去全新的光武——虽然原来她就没怎么用过这支父上母上为她定制的“魔法棒”,但是它看起来比印象中更加的新,就像是才到她手里的时候……她能感觉到登陆者是她。
这是怎么回事……
“………米特斯特里博物馆………”
已经有不少人拿着各样的光武站起来。人们向着建筑物有意无意地靠得近了一些,然后一些人开始交谈。伊特莉在对话中听见了这个词,这是指那座高大建筑么?
“大家听我说——!”
一瞬间这片广阔的草地安静了下来。伊特莉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许多目光同时凝聚在那位有着显眼红发的青年身上。他面对着人们,表情凝重:“虽然那个应该是米特斯特里博物馆没错,”他顿了顿,“但我敢保证,我们现在站着的地方也应该是建筑群,而不是草地。”
…………什么?
这里应该是建筑群?
但现在,这里,是一片很大的草地啊……
伊特莉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神色……
许多人已经走了,或只身一人,又或三三两两地向着高大建筑进发。
伊特莉慢慢地站起来。
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刚才红发青年说的话是否是真实的,不知道她现在该做什么……
等等……想知道这是哪里,就应该找这里的人问问情况,而有人在的地方……!
她看向建筑物的方向,站了起来,拿着光武的手紧了紧,展开翅膀,向着高大建筑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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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特莉已经开始感到疲惫和饥饿了。
在几分钟前她到达了看上去有着不少人的镇子的上空,但看到集市里的人群时整个人都僵硬了。她并不擅长与不熟悉的人交流,因此一想到要和别人说话就会产生害怕的感觉。
肚子饿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伊特莉徘徊了一会儿,乘着人流少了一点,急急忙忙地降下来收拢了翅膀。她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快速地向一家面包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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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这之后被作家遇到了_(:з」∠)_【http://elfartworld.com/works/537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