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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死线搞定了
所有黑括号都是风渣以前的作品,可以无视
请叫他竖旗小能手
面对守卫军时的扯淡来自于真实的故事
以及风渣和兔子的三观都比较古怪,以及兔子还是无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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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是阴天,空气里水汽弥漫,但是雨就是不下来。这种天气在文学作品里往往预兆着什么,直到正事发生时才会一声闷雷,然后根据情况下来一场或大或小的雨,之后进入一个小高潮,正派与反派对阵,围追截堵,一般不会有太过明显的胜负,因为这气氛不足以撑起结局的厚重。
【……图萨的内心很迷茫,就像这天一样,怎么也看不到太阳,这不是第一次,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被困在时间的废墟里,没有出路……根本上,他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但是他没法离开……】
矿坑那件事之后,激怒官方是理所当然的,守卫军将整个英格维包围住,耍了个花招,现在正到处抓可能的革命军成员,革命军们各自为战,寻找着离开的方式,今天是第二天,已然是傍晚。
达斯特算是比较轻松的,他是人类,不为人知的未来人,而且矿坑里也没有谁看到自己的正脸,如果有通缉令,也许上面会写着[矮个,黑发,有风属性光武,跑得很快的男性人类]?这种设定简直已经烂大街了,连他都用过不知道多少个这种样子的路人。
【……图萨看着面前的尸体,心里却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终于还是结束了,他拍了拍那蓬乱的黑发,嘴里说着自己也不清楚的悼词。这个人本身矮小,皱缩的尸体显得更加渺小,他手边的剑没了光泽,光石在战时是珍贵资源,拾荒者也许看不到尸体,但是……】
老板忙着去安顿老板娘,店里也不算安全,这两天来了两三拨来排查的守卫军,不想再麻烦人,辞别之后,达斯特独自离开了面包店。
他随手用布条把脚上的黑靴包裹起来,让光石的绿芒不那么引人注目,用水把翘乱的头发捯顺,向后一理成了个背头,可惜没有发胶,所以不怎么整齐,拿黑灰在眼底画了几下,有点像是哥特风的黑色眼影,给新换的衣服沾上土,简单打理之后基本上掩盖了比较有特点的地方,剩下的都要依靠,遮遮掩掩的伪装是无可奈何的最后手段,因为这往往更容易引来怀疑。找来一把匕首,挂在腰带上,正好能被披风遮住,虽然这武器太长、太厚、太重,不怎么符合达斯特的喜好,但是打架是最后手段,只是图个心安。
行动的时候快到了。天色越来越暗,最终达到了极点,真正的黑夜降临。
【……他的背后都是血,一只翅膀无力地耷拉着,脱离了他的掌控,另一只只剩下一堆碎骨、肌肉和被鲜血粘成一团的羽毛。他手里颤颤巍巍地握着刀,像是受惊了的野兽,风吹草动就会让他的利刃染血……但愿能够逃出去,他有些绝望地看着天上的明月……】
“你,要去什么地方?”走到半路就被拦了下来,听说已经有不少人跑了出去,所以守卫军的兵力又多了不少,想要完全避开,好像更加浪费时间。
“我……我去老板他家里,别抓我,我,我是去讨工资的。他已经欠了我三个月的工资了,都是你们这群家伙,我们前天刚谈妥了,你们就来了,吓得我们老板白天都不敢出来,生怕被当成什么革命党的给抓走,你们是谱够大了,让我们底下人怎么活啊……”理所应当的惊恐配上随着抱怨开始加重的语气,似乎已经让人信以为真,又扯了几句,终于得以放行。
看着那个守卫军走远,达斯特直了直背,当年练出来的演技还没下去,well,走快点吧。
【……他在黑夜中前行着,低着头,什么也不想看见,什么也不想听到,火还在烧着,到处都是临死的呼号……够了,真是够了,他为什么要退缩,为什么要冷漠。就因为他并非属于这里吗?就因为这并非属于他的世界吗?……他俯下身去,从尸体上取走一把刀,他不是武人,也从未这么近的接触过这样的凶器,但是今天以后他就逼着自己是了……】
耳边传来的呼救让达斯特没有办法忽视,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旁边的半条街道,跳上屋顶,小心翼翼地看到一群守卫军包围着两个亚人少年,从谈论声中听出来是抓到了守卫军。
“怎么?想救人?”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达斯特差点拔刀砍过去,但是定睛看到那对黑色的大耳朵,新修的胡子和熟悉的笑脸,让他除了惊吓还多出了别的情绪。
“我呲……”扭过头去,吞掉差点出口的脏话,达斯特上手拽住了那人的领子,压低嗓子,“你怎么在这儿,越狱越到了古代?”
熟练地拿掉达斯特的手,温斯顿的依旧面带微笑,“谁知道?也许是穿越小说看多了?”
“well,well,我忠实的读者大人,很高兴你和我有相同的遭遇。不过你半夜爬屋顶又是做什么?据我所知你一般不缺钱花?”
“从理论上来说,我现在应该和他们是一头的。”指了指下面的守卫军,温斯顿笑得一脸腼腆,“然后我看你眼熟。”
“不过这么说来我们以后算是敌人了?”达斯特强装出下一副惊讶的表情,“你平时说的种族大义哪里去了。”
“我觉得这样更稳妥一点,而且这种决定也不会说死了。”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温斯顿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虽然日期不太对,还是姑且把它当做生日礼物吧……也许下次见面我就得揍你了,好久没揍你了。”
一把纯黑色的小刀,只有巴掌大,轻薄却锋利的刀刃,完全是依着某人的喜好而来,还有手柄上的刻字——WS致爱DS
“好事不再,坏事常在,我懂,而且你现在跑不过我,你揍不了了。”看着刀,咧着嘴笑了笑,想起之前说的话,又看着下面的围捕,达斯特却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心上,他亲吻了一下手中的小刀,也挂在了腰上,拍了拍浮土,起身跳回那条安静的街道,“回见。”
“不去救人了?”
“我想想明白点东西。”
黑夜,再远就是黎明,天依旧是阴的,什么都没有开始,最后一次亲吻已然染血的刀锋,然后把一切都隐藏在深蓝色的斗篷下,脚上踏着沉重的黑靴,像来时一样走着,却又突然回过头去看那黑暗中的镇子,时隐时现的灯火把它衬托得像是某种永恒的巨兽。他突然知道了自己应该想的是什么。
【他走过去,摆出他最不擅长的表情,安抚着他们,“放心,你们都不会死。”
也不可能死去。
史实就是这样的残酷,它“预见”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无论他,图萨,做过什么,都不可能改变】
他知道了一些可以与死亡相提并论的东西:在这个时代,有些人生来就是英雄,而更多的人,无论如何,都——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