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男女比例日益不平均的世代,单身主义者越来越多,未婚率与日俱增,在这样一个不得不重视的情况下,某个组织在一个大学里强制进行了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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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初的相遇是在一个夏天的夜晚。
他随意的倚着栏杆,背靠星空。看向我笑着说你好。
接着我看着他向我伸出手——
拥有和这夜空一样颜色的棒棒糖。
此刻我闭目试想,多年之后我再回来重新审视这时间的长廊。我将记起那初时的明月光皎洁清亮,也许才能领会为什么所有的诱惑在现身之时都美得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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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拿到的信封攥在手里,今后的一百天都要和一个人度过了啊。熊野屋苗有些紧张的将信封拆开,姓名——尼米兹,听起来是很可爱的名字,很像小时候吃过的一种冰糕"糯米糍"。熊野这么想着不由的多念了几遍对方的名字,尼米兹,舌尖轻触上颚唇瓣之间碰撞随即嘴角划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气流从齿缝中而过。朗朗上口,熊野自顾自的这么评价。接着翻过人的照片熊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顿两秒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他叫这个名字啊。
看起来不太难相处的样子,可是不是神父吗神父是不是要禁欲啊..喔就算不禁欲我也没有想要做什么……熊野一边想着一边向宿舍的方向走去,低头对着小石子踢踢打打随即眼睛捕捉到一抹白色,就像是电视剧里突然慢动作一样熊野看着那抹白色缓缓扭过头,而对方并没有察觉和身边的人有说有笑,走路的速度并不慢导致被风吹起的衣襟都显得笔直。
熊野屋苗很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吃糯米糍,五毛钱一个,和那时手掌差不多大小的软糯糯的团子。外面是糯米里面是冰淇淋,便宜又好吃。熊野每个夏天的中午都会找妈妈要一块钱买两个糯米糍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花费半个小时一点一点舔,吃完后嘴边会糊满一圈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直到有一天熊野拆开包装袋的时候手滑将它掉到了地上,洁白的团子在地上滚了两圈沾满了灰尘。这天,熊野花费了整整一个下午从天空湛蓝到染上了一丝昏黄最后被整个浸染,看着这个被其他颜色染污的白色团子被一只蚂蚁发现最后整个蚂蚁窝的蚂蚁都出动将它整个包裹了起来,当熊野起身时腿麻的几乎站不稳,他做了一个决定,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吃糯米糍了,然而他也不清楚为什么。
那个即将要和熊野共同相处一百天的人与熊野几乎擦肩而过却并没有发现他,熊野有点不爽,还有点恼怒,虽然他自己也觉得会有这种感觉是在无理取闹。其实是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的,于是熊野就这么做了,虽然方式可能不太对,向上抛了抛手中的小石子暗搓搓向人砸了过去,对方挠了挠头并没有过多在意,依然和身边的人亲密的交谈着。熊野不开心,暗搓搓捡起一块石子再次砸了过去,熊野掌握的角度刚刚好,每次刚好能砸中对方。
尼米兹似乎是感觉到什么,毕竟任谁被连续砸了两次都不会觉得是有人不小心失手将石头扔过来。于是他扭头看向后方,石子扔过来的那个方向。橘红色的头发很显眼,轻易就看到了这个人——似乎是在鬼鬼祟祟做着什么,然而他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直到响起身旁的人有些惊讶的声音才想起,啊这不就是档案里的那个人吗。似乎是在哪儿见过他,这么想着尼米兹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算是示好性的笑容。
”你好,我是尼米兹。“
对方回头的那一瞬间熊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初恋中的少女一样的心理让熊野自己都感觉羞耻。不动声色的将即将扔出去第三块石头的手收回来,因为有些尴尬所以条件反射几乎脱口而出的”看什么看!“类似于这样的话。结果下一秒被对方的笑容和自我介绍硬生生噎了回去,意料之外和情理之中的不记得自己了啊,熊野觉得自己要玻璃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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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涛不断向我涌来,
我是蝼蚁决心要横过这汪洋的海,
最初虽是你诱使我酩酊诱使我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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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穿插席慕容的诗
按照实验室的规章处理好废液之后,诗音开始往手中的实验报告里填写实验的过程。
至于别的可以回去写的部分,她还是打算像往常一样拖到递交报告的截止期限前一天晚上然后再来发疯一样地拼命完成。
拖到死线什么的,已经成了无药可医的绝症。
就算上天都给她创造提前写完报告不用赶死线的机会,她也绝对不会领情。举例来说,刚刚把报告的实验过程记录完成,准备飞奔回宿舍好好刷游戏的诗音,突然想起今天正是SB69版本更新的日子,现在服务器肯定已经关闭了。「既然没办法回去玩游戏,那么早点在实验室先把以后要写的东西写好也应该没有关系吧」,通常的人或许会这么想,但是诗音不会。她的拖延症已经和懒癌一样处于晚期绝望的状态,即使是在实验室无所事事地走来走去或者找个别的什么东西消磨时间,她也不会自己想到还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先把未来的任务完成。
她看了看四周,同学们都已经写完了实验报告相继离开了实验室。老师似乎也因为有什么事情而离开了实验室,偌大的实验室的瓶瓶罐罐之间只有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对诗音这样不善于交际的孩子来说,这样空空荡荡,只有她独自一人的场景是她最喜欢的。她在实验室里走来走去,伸手抚摸着自己座位上,还有其他学生离开后的座位上的试剂瓶,烧杯,试管,实验器材。一边抚摸着它们,感受试剂与人不同的冰冷,一边神游天外。
诗音一直就不是一个善于交际的孩子。即使被家里的长辈们说「要和别人多多交流,处好关系啊」这样的话,她要么装作没听到,要么就是口头上答应下来,然后转头就忘。
「为什么呢?」被以前的老师这么问过,被同学这么问过,也被若松兔这么问过。
明明做个开朗的孩子会更好的,就像若松兔那样,对着谁都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至少看起来是这样,世界会变得更大,会遇见更多善良的友好的人,会交到更多的朋友,能遇见更多有趣的事情——
——住口。
住口。住口。住口。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想了。
诗音拼命地摇着头,灰色的低马尾也跟着摇动,想要将这一切全都扫到她的世界之外。
我不想要什么更大的世界,我不想要什么更多的朋友。
相遇总是伴随着无可避免的离别,如果能够选择的话,比起承受这必然的痛楚,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去相遇。
或许这么说来,她并不一直是一个不善于交际的孩子,只是很久以前的离别带给了她难以承受的痛楚,所以她才开始想要逃避一切。
「……快起来,快起来陪诗音一起玩……」
「妈妈,为什么……不肯来和诗音一起玩了,是诗音做错了什么吗?」
那么小的孩子还不清楚死亡的概念究竟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朋友再也不会醒来了,再也不能陪自己一起玩了。只是当时的她,不管家里人或者其他人怎么说,就算脸上浮现起掩饰用的虚伪的笑容,也始终在内心里把一切的责任归到自己的身上。即使说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即使事实上她确实真的什么也没有做错,她也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告诉自己:是你把自己的朋友推向了那回不来的深渊之下。
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在心中自责,一次一次地回避着向自己伸来的友好的手。虽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让朋友遭遇如此厄运,但是只要和自己不搭上关系的话,就不会受到自己的诅咒了。她就抱着那样的想法周旋在人群当中,灵巧而又残酷地避开别人朝自己伸出的友好的手。久而久之,不愿结识不熟悉的人的她变得沉默寡言,只有在和自己真正相熟的人的时候,她才会解开自己的束缚,把心中埋藏的话语一口气倒出来。
诗音的手轻抚过冰冷的试剂瓶,感受着这股凉意。
本来只要这样下去就好了…但是却来到了这个地方,被强迫着要和一个从未谋面的人相识、相交、相恋。被迫把自己的诅咒再次转移到人身上…
虽然心里这么想,诗音也不得不承认,太久没有像这样深入地去碰触其他人的心灵了,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不想放手,想要更加深入地接触她,了解她,和她成为亲密的人。
“啊,一之濑同学…”
突如其来的喊声硬生生地把神游天外的诗音强行拉回身体里,受到惊吓的她猛地一缩手,带翻了一个试剂瓶。出人意料的是,试剂瓶的塞子并没有塞住,随着瓶子的倒下瓶塞也掉了出来,紧跟着就有一些液体溅到了手上。一瞬间,强烈的疼痛感立刻让诗音明白发生了什么。她飞快地将实验台的水龙头开到最大,伸手用清水冲洗。刚刚在门口愣住的那位同学也很快反应了过来,跑进来扶正了躺倒的试剂瓶。
试剂是硫酸,幸好浓度很低,溅出来的也不多,按照应急处理所说用大量流动的清水冲洗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在用水冲洗的时候她抬头看了一下进来的那位同学,是同一个专业的,不过之前她并没有记住同学的名字。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也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似乎是叫川岛君一来着…因为害怕那种叫错名字的尴尬,她决定还是不开口询问。
川岛同学扶起被她碰到的试剂瓶之后很快走到另一个座位前,从桌上拿起了一本书,诗音这才明白他大概是来拿自己遗忘的课本的。她一边冲洗着硫酸溅到的皮肤,一边在心中,默默地把这件事的责任又划到了自己身上。他拿起课本之后没再多做停留,匆匆地离开了实验室,不过没过多久,实验老师就出现在了教室门口。这位老师显然是没有想到,在实验的一切操作都结束后还能发生实验事故,于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川岛同学因为这样的突发事件,或许惹上了一点麻烦。实验老师也因为这事故或许会受到什么批评之类的。
那么,和我接触了这么久,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的若松同学,会不会因为我的原因,遭受到更加可怕的诅咒呢?
诗音不敢接着往下想。
——
超时了2小时ry我的懒癌已经没救
中之人并不是化学系的所以关于实验的部分yy居多请不要在意可能会有的硬伤ry
以及完全变成了回忆杀
不,是变成了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总之不管怎么说先投了再(←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