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系列同人企划四期招生中,微博与ELF双平台。
具体请看企划书,报名请先私信。
学生人设纸投递截止时间7.19.
HWM3没有算进去的最后6783字
大概写了写凡妮莎四年级经历的其他事情
沃伦老爹说
凡妮莎要是没当上级长他就把领带吃了。
┗|`O′|┛ 嗷!
-
这次的三强争霸赛和以往的形式稍有差别,每个学校派要四名而不是一名队员参赛。对于霍格沃茨来说的话当然就是每个学院要选出一名勇士,而且校长说要院内各自推选代表。虽然凡妮莎知道自己大概是不能参赛的,却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回去给自家长姐写了张便条,一边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这种小事不应该麻烦达尔文……不过自带猫头鹰不就是干这个用的吗?!
to卢娜:
这学期要打三强啦!布斯巴顿的学姐都好漂亮呜呜呜!
好想参加!好想参加!好想参加!肿么办嘛!!!
“凡妮莎学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啊,打算自荐吗?”室友菲尔好奇地问道,鉴于凡妮莎这几天晚上在宿舍的表现大体可以总结成“嗷嗷嗷哈哈哈啊啊啊”,红头毛的学妹甚至还在某次起夜的时候顺便给邻床学姐捡过一次被子,再之后凡妮每晚都把自己用被子卷成一个毛毛虫,夜里时不时就拱一拱,一边哼哼唧唧地说着三强啊比赛啊什么的模糊字眼。
“……并……哈欠……不啦……”凡妮用空出来的手捂住张大的嘴巴,顺便擦了擦快要被挤出来的眼泪。
然后隔天的早晨的餐桌上Duang的一下一个大包裹猛地砸在凡妮莎面前,这个毫无防备的蠢货吓得手一抖,哗啦啦地把一整杯南瓜汁倒在了自己身上。在凡妮依旧当机的时候,左右两边的姑娘一人念了一道清理一新,一个弄干净了她的袍子,另一个把她脸上的那些连着今天份的淡妆一起卸掉了。凡妮没有发现,不过发现也了不会怎么样就是了。(不就是黑眼圈嘛!别人看见了又能怎样啊!)慌忙地道了谢,凡妮取下了包裹上面附着的便笺,展开来是姐姐清丽娟秀的字体:
to凡妮:
别想不开,吃只青蛙冷静一下。
乖。
随信而来的是一个盒子——一打开就是十只雕刻着玫瑰的粉色青蛙冲出来,有一只甚至蹦蹦跳跳地进了隔壁姑娘的牛奶碗里——一大盒子巧克力蛙,居然还是法国刚出的情人节限量铁盒款!等等,这叫“只”?!凡妮莎七手八脚地一边捉已经跑出盒子的几只青蛙,一边向同桌道着抱歉一边往嘴里胡乱地塞,然后看见桌子那边的丁一学长捉起青蛙的一只腿就丢进了嘴里,旁边的李夏吟拍着他朝自己笑了一笑。
其实她总共没主动跟丁一说过几句话,但对捕捉异域组的热情以及因为时不时并不是为了认识盖哥而去黏着夏吟姐的缘故,也渐渐混了个半熟,出乎意料地,看上去有点凶巴巴的丁一学长有点萌,而且她挺喜欢那件运动服的,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校服穿法。还有他头上的那个揪揪也让凡妮觉得莫名可爱,对了,那头绳上的黑白图案是太极阴阳鱼图,沃伦老爹最喜欢的图案之一。
等等,她是看见自己的囧样了?凡妮莎有点尴尬地笑着跟黑发的学姐摆了摆手,低头开始对付自己盘子里的香肠和蛋饼。
——没想到玫瑰巧克力还挺好吃的。
-
凡妮莎自然是没有参加院里的勇士竞选,格兰芬多最后决定出的勇士是洛丹·欧洛温,是个冷静而机敏的金发学长,就比她大一届。说熟不熟,凡妮莎几乎每次去图书馆的时候都能遇到这位看上去轻薄寡淡的学长,有时候他跟赫伯特学长同行就会打一个招呼,因为后者她是认识的。彼时凡妮莎才刚刚入学不久便认识了赫伯特,一个温柔可人好学长,而且跟自己一样喜欢热可可。不过天然蠢的凡妮终于还是暴露了她的属性,问道“赫伯特学长你姓什么呀?”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当时学长身边人爆发出的笑声拍倒了。后来才知道学长是德国移民,赫伯特就是他的姓,威廉才是名,可是写成德语形式却是不认得了。啊……丢脸丢到外国啦囧。凡妮莎从此算是跟赫伯特有些熟络起来,偶尔还跟这位学长讨论一下草药或者魔药学的内容。几个学期来自己是受益良多,不过“赫伯特的姓氏”这个梗却为凡妮莎的蠢字又深深地刻上了一笔。
“恭喜你,欧洛温学长。”随着人群挤过去跟自己的学院勇士击了个掌,凡妮很快地就顺利完成了“人家还是好想参赛啦”到“啊啊啊啊学长们好帅加油加油”的心路转变——在民主投票里还有她的一份力量呢。于是凡妮以为自己对三强的执念终于到此为止了,既然实力不强,也没法出谋划策什么的,直到某一天在走廊不小心听到一耳朵“龙”的时候突然自己停了下来,调转方向朝寝室走去,把“乌头”说成了“龙头”又急忙地改正过来钻进了房间,翻出一年级就拿过来压了箱底的《如何与龙相处》使了个缩小咒语塞进了随身口袋里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到底还是一心扎在比赛里了。
to卢娜:
三强第一战的内容出来了,是龙。
还记得那本《如何与龙相处》吗?你的入学礼物,我现在开始读了。
-
沃伦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开学一周后,他一如平常地带了各式各样的小东西回来然后一如平常郁闷地地感叹了一下女大留不住了,又立刻一脸正经地问家里人凡妮莎有没有带上对话框口罩,最近有没有来信,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吗!你最近也没看朋友圈是吗!”大女儿终于叉起腰嘟起嘴回身搭理了自己老爹,一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她正在洗餐具。“哎呀卢娜你怎么手洗起盘子了?女孩儿的手才更要保护好知道吗。”说着褐色头发的男子从衣服内侧口袋抽出魔杖连挥几下——精妙的无声咒——杯碗碟子们就焕然一新地摆在了碗橱里,然后他亲吻了一下长女的脸颊。
——我就享受一下这等平静时光不行吗?身旁传来卢娜忿忿儿的声音。
其实卢娜心里很高兴,因为童年时沃伦很少陪伴她,甚至杰西生产时沃伦都不在身边,那时他刚被派出国工作,还要一年才能回来。而杰西当时还在布斯巴顿教书,很快就又回去了法国,卢娜大多时间是跟两位老人在一起的,一位巫师,一位麻瓜。在这一点上凡妮莎和卢娜到非常相似——她们幼年时期都更倾向于对麻瓜的东西感兴趣。沃伦的父亲是个老手艺人,会用传统方法制作精装硬皮书,家里有全套的装帧设备——并不是说魔法做不到,而是麻瓜的方法更能让人觉到历史感,实际摸上去的话不对的地方可以随时调整,不像用魔法,有时一失足成千古恨,造成的损失可不是轻易能弥补的。爷爷是从不让小孩子触碰他的宝贝设备的,维护什么的也全都自己来,凡妮莎和卢娜都曾整天整夜坐在爷爷的工作室里看着爷爷的手在设备之间舞动着将一页一页的纸张变成一本本漂亮的书籍而且乐此不疲。他曾想把这老手艺传给儿子,可是沃伦显然对魔法世界更感兴趣。所以在几年心不在焉的学习之后,沃伦凭借聪颖的天资和记忆力确实记住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手艺确实在是普通,只能说是摸到了装帧技术的一点点毛毛尖儿。
“父亲,”迟疑了一会儿,沃伦拿起听筒拨通了电话:“我明天可以去你那儿吗?”
-
凡妮莎很喜欢草药学。
凡妮莎很喜欢朱斯教授。
“布拉克莫小姐回答得很好,格兰芬多加两分。”
因为朱斯教授,凡妮莎更加喜欢草药学了。
“凡妮莎,朱斯教授留的论文你写完了吗?”一文字极子在图书馆捉到凡妮莎的时候,后者正在如痴如醉地读一本书。“啊……写了一部分。”凡妮莎抬身揉了揉眼睛,极子看见那个书皮上有一条威风凛凛的龙。“不过我会在明天之前写完的,相信我!”于是本来应该是两个人一起边写论文边讨论变成了一个在写论文,另一个在看书。“明天第二节课就是草药课了,要抓紧呀!”“嗯。”
回宿舍之后凡妮莎信誓旦旦地说要写完草药学论文,“不过先让我再看一会书,还差一点就看完这本啦。”“好哒!”
……
“凡妮学姐还不睡吗?”“嗯再等等。”
……
“凡妮学姐我们先睡啦!”“好的,我随后就睡!”
第二天早晨凡妮是被卡米尔和菲尔两个一起推醒的,然后她发现自己胡乱地披着睡袍趴在桌子上,脸的下面压着自己大概算是写完了的草药学论文,手边还有一只墨水已经干了的羽毛笔。羊皮纸上前半部分写的中规中矩,之后的字渐渐乱了起来,还带上了似乎是溅上去的墨水点,此外有洇开墨水的痕迹、被汗手抹花的痕迹和蜿蜒的口水痕迹,字已经全部飞了起来,勉强还能辨认出“尾巴”、“喷火”等几个词——草药学论文上不应该有这种词才对吧?
——等等?!那是我的草药学论文!???????
“清理一新!”
“……清理一新!”
“…………清理一新!”
-
沃伦不禁感叹了一下霍格沃茨不能使用电子设备还真是麻烦。
他看见朋友圈了,然后就打算给凡妮莎一点小帮助。不过站在自己父亲的家门口刚要敲门的手却还是犹豫地停在了半空中。
“父亲,我想让您教我做一本书。”这一句话带着深深的歉意,沉默了两秒才开口。听筒里一时只有电流的沙沙声。
过了好些时候那边才有了动静。“……沃伦小子,终于开窍了吗?”沙哑而带着轻颤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男人感觉自己的心里也跟着颤动了。
然后整整一周,沃伦都和自己的父亲住在一起,出入于卧室和工作室之间。然后这个常年在在外的男人恍然意识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父亲亲密接触过了。父亲瘦高,有点驼背却依然身体健朗,一点也不像动过心脏手术的人——之前老人被检查出了心脏问题,沃伦也没得空回来看看,是自己的兄姐照看的——想到这儿就更生出了一些愧疚。
“这是……龙?”父亲来回翻看着那些羊皮纸,上面是各种论文、数据、图画,而且看起来像是从很多种不同的书籍上摘录下来的。“嗯,给凡妮莎的……我记得她经常收到您做的本子。”“我这把老骨头,也没什么能给孙女的喽!之前我还想让你继承我这作坊,现在看来,你还是在那边比较好啊……”老人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继续指导起自己的小儿子来。
然后某一天的早kuai餐di时间,格兰芬多长桌上出现了一只隼。
“老爹快递!”
——明明发个电子邮件就全解决了。
to卢娜:
书拿到了,我很喜欢。跟老爹说声谢谢~!
不过有点呲啊——他小时候也没认真学习吧?
(吐舌头.jpg)
-
凡妮莎喜欢朱斯教授。
朱斯教授喜欢同时长于内容和字迹的论文。
凡妮莎这次的论文就是一坨渣渣,呃,半坨渣渣。
可是已经没有重写的时间了,凡妮莎只好硬着头皮决定把这样的论文交上去——本来想压在极子的那张下面交的,不过被爽快地拒绝了。
下课之后大家陆陆续续交了论文谈笑着离开,凡妮磨蹭着留到了最后一个,她双手握着论文卷成的羊皮纸筒低着头递过去,横了心似的道着歉:“朱斯教授对不起,我……”手心的汗水已经洇在了纸上,朱斯接过来,半带疑惑地轻皱着眉头展开。
我都没眼看了——朱斯教授愈来愈深的秀气眉峰之间渐渐写出一句话来,然后一直用余光瞟着教授美颜的凡妮莎赶紧要把想了一节半课的说辞倒了出来:“教授对不起,我这几天太沉迷于三强的比赛了!昨晚我看书——关于,呃,您知道的,龙——看得入迷了就睡迟了……醒了就变成这样了……非常抱歉!”
结果说出来不知道为啥就变成了:“教授…三强…龙……这个…那个……”
“憧憬三强也不能这样啊,回去重写一份明天交给我。”教授轻叹了一口气,把论文交还给凡妮莎,“你可以走了。”熊猫扶额.jpg
“教授再见——谢谢教授,非常感谢!
——非常感谢!!!”
to卢娜:
老爹谋杀了我的草药学论文!!
(附上凶案现场)
-
霍格沃茨的勇士们太帅了。
“加油——!”
“洛丹学长——!”
“马修学长——!”
“兰斯学长——!”
“克里斯汀学长——!”
“霍格沃茨——!!!”
在龙的吼声和凛冽的风声里,凡妮莎跟着观众席上的同学们喊哑了嗓子。
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激动,学长们伏在飞天扫帚上面,锋利地切开空气,冲刺、躲闪、回旋,与中国火球巨大的身体和被击飞的乱石缠斗。那些动作是多么危险啊,动身的时刻、转身的时刻、发出魔咒的时刻都像是被最精密的钟表计算过,每每看的凡妮莎身体都跟着心一升一降,就像在飞天扫帚上甩出精确有效魔咒的就是她一样——如果她拥有这样的勇气、智慧和体魄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试一试。
嗯,试一试。
……
“你还好吗?”
“凡妮莎,不用那么拼命吧!”
“大概是因为三强争霸赛她才……”
凡妮莎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眼前有一个黑压压的圈,过了一会儿变成暗红色,然后这个圈散开了,旁边是菲尔的声音:“凡妮莎学姐醒了!”
当医疗翼的夏普教授分开人群走过来的时候凡妮莎的头开始传来疼痛,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打消了想要坐起来的念头,她并不是因为见到夏普而头疼的,呃,虽然这也可能是原因之一。
“夏普教授,我……”
“你什么你,躺着。”
凡妮莎承认自己这次受伤都怪三强,毕竟大多数时候她都很理智,至少是不会用头去接游走球的,可是这次那球一击命中太阳穴,然后她忽悠一下就从扫帚上翻了下去。
当然没摔折,不然缓冲咒是干什么用的!
凡妮莎在医疗翼躺了一天之后恢复了正常生活,不过身边的好友都十分默契地避开了魁地奇的话题就是了,她也没抱怨夏普的那些药水到底有多难喝。
“对了,咱们下一次魁地奇训练是什么时候来着?”“……凡妮,你已经被禁止参加了!”“啊?”“迷妹还是专心看比赛吧!”
to凡妮:
你个天然蠢!把这些都吃了,别留下啥后遗症!
还好我没提前把老爹买的新扫帚给你。
-
凡妮莎在分院式上第一次见到贝斯特·阿匹斯,看到壮观景象之后很快开始神游霍格沃兹城堡的姑娘被这个听起来不属于这里的名字唤回了神智。
现在你可以想象一年级的凡妮莎思维有多么跳跃,因为这个男生无论是姓氏还是名字都被排在分院列表的顶端。深色皮肤和灿金发色的强烈对比给了凡妮莎极为深刻的印象,脑中跳出了一击必杀的四个大字:异域风情。
没错,凡妮莎对异域风情简直没有一点抵抗力,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那么痴迷于学习语言以及收集亚细亚组的图鉴(x)。在这一瞬间她的图鉴开启了新章,嗯,大师球已经饥渴难耐了。
然后她听见分院帽大嚷着“拉文克劳”。
(又是格兰芬多跟拉文克劳,场景简直跟姐姐说起当年看见朱斯提提亚·赫本入学的时候一模一样!自己看到的是个男孩子,姐姐的口味就……不过看看准姐夫迈克,原来卢娜喜欢这种颇为严肃的个性是不分性别的……)
格兰芬多跟拉文克劳一起上魔咒课,阿匹斯先生每次的表现都很不错,尤其是凡妮失手的时候。没错,凡妮莎在练漂浮咒时都失过手,当然是因为走神了——这是一个奇妙而无法解释的事情——然后桌上的苹果突然飞了出去打在了阿匹斯的后脑勺上。之后他们在道歉声中认识了,再之后就渐渐变成了见面会打招呼,在图书馆时碰见交流一下学习感想,偶尔凡妮莎还向贝斯特请教个问题之类的朋友。
虽然这似乎不足以成为做舞伴的基础,但很明显地,凡妮莎抓住了这次机会。她不想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去舞会了,虽然说每次的舞会主题都是吃吃吃,有个舞伴的感觉还是非常不一样的。
舞会前夕大家总是特别忙,男生们忙着邀请姑娘,女生们忙着接受或者拒绝男生的邀请,然后在宿舍里一套一套地试衣服,或者随时随地翻看摩金夫人的产品目录。遇到看脱凡的就顺便赞一句壕,被调笑着回复说难道壕们不都是家族定制礼服的吗。
哦对,好像确实是这样。
在服装搭配的方面凡妮莎可以给出很好的建议,比如“这个版型不能显出你的腰线”、“后背上的蝴蝶结太累赘了”或者“比起粉色,为什么不试试香槟金呢?”之类的,上次去舞会也有不少同学说自己好看,本身俊朗的面部线条性转之后更是帅气,然而她一直没有过舞伴。
“贝斯特,可以跟我一起去舞会吗?”在走廊上遇到贝斯特的时候他好像有点失落的样子,只希望他能开心一点儿——更重要的是,别看出来这是我心血来潮的提议吧。话已经说出口的凡妮莎这样想着,就算被拒绝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呢。
“……当然,只要你不介意我是给。”
转过身的少年似乎有点惊讶,却是同意了。
高举着着大师球的凡妮莎以洪亮的声音昭告天下:“我得到神奇宝贝了!”(bu)
“为什么要介意?和朋友一起去个舞会而已——我知道他们都在说情人节舞会,不过既然是舞会,精髓还是在吃吃喝喝才对嘛!”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于是就这么决定了。
当凡妮莎穿过长长的走廊在大厅门口和全副武装的贝斯特见面的时候,脑海里全是小黑皮捂着后脑勺“嗷”一声的样子,不过一见到穿得整齐利落的舞伴,脑海里就只剩下“好帅好帅好帅”了。
黑色礼服上面滚着金边,伸出带着黑丝绸手套的修长五指,凡妮莎便笑一下把自己刷了柔和珠光甲油的手搭上去。她今天是一身红色抹胸半裙,据说是杰西当年穿过的,两条系带上缀着密密麻麻闪出异色光芒的水钻碎片,从腰间开始,在胸前交叉,最后在脖子上结束。
“贝斯特,你今天看起来真不错。”
“你也是,凡妮莎。”
to凡妮:
老爹说如果你这次三强舞会没有舞伴而打算自己吃吃吃的话,他就要过去陪你跳舞了。
祝你好运。
-
四年级就这样结束了,三强争霸赛出现了历史上第一次平局,三个学院的队长举着火焰杯的灿烂微笑印在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上,凡妮莎还收藏了三个学校队员专访的特刊。马修学长和朱斯教授终于修成正果,凡妮莎赶紧给卢娜写信说你喜欢的学妹已经有主了,被回复了一个“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说我还有本格拉斯学弟呢你快忙你的去。而且什么叫“喜欢的学妹”啊!只是看好的学妹好吗!而且有那么有潜力,你看现在都当教授了,难道不是很厉害吗?!
快说我有眼光!
“嗯,你眼睛里有光。”
四年级就这样结束了。这学期魔咒依旧高分结业,魔药也受到朱斯教授的好评。魔史依旧低空掠过,凡妮莎记得自己好像把什么魔法被发明的时间记错了。
暑假开始的时候沃伦带着兰斯去9 3/4站台接她,当头就是一个爆栗。“怎么只给你姐写信不给你爹写?!”
“上哪儿找你去啊!我可不想让达尔文累死在半路上,或者被什么奇怪的生物吃掉。”
“你不爱我了吗QAQ?”
“你都来接我了怎么能说不爱...”
然后等沃伦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兰斯就一下子扑上来抱住了凡妮莎。
“姐姐明年该是级长了!”
“——诶?!谁说的?”
“爸爸!”
……
“沃伦!我要是没当上级长,你就把领带吃了!!!!!”
“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当不上级长嘛!”
一家人快乐地走上了回家的路。
-HWM3,凡妮莎线完结-
~
HWM4继续,等着看沃伦吃领带。
~
五年级,我来了!
总字数:2674
看到教授来了,我就疯狂地从床上蹦起来投个互动((不
人人都有自己的喀迈拉①
就像那古籍上用白纸黑字所写着的那般,我在灰色的苍穹之下,在广袤的烟尘弥漫的平原上行走着,灰色的浮尘淹没了一切,就连一旁我头发的金色都被尽数吞食,吐出一个满是烟尘的饱嗝。没有道路,没有草地,矢车菊和荨麻在一群弯腰前行的人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波德莱尔说他们是罗马步兵,背着装满报复的行囊走上着什么都没有的平原上。人群延绵不绝,不时还有几位逆向而来的旅人,带着北方那粗糙的大沙砾,喘着粗气没入另一边的天际。
头顶,天空之子②与翠柏一同悬尸脚下,倒挂着化为时钟,指向流通道路的远方。圆形的地表滑得几乎要站不住脚,向后翻滚的恐惧像枯槁的双手搭上我的肩膀,硬生生地将我掰倒。
重心迅速后移,仰头的时候我看见那些天空之子低垂的脚尖,他们都那样的笔直,像极了母亲家乡的教堂,指尖高耸上云天,不染一粒灰尘。没有太阳的云层只剩下白色和蓝色的调料,随意地被泼洒在画布上,还未干透的画布滴下一串浓稠的液体,正落在我的额上。还未来得及伸手擦去,地心引力却生生将我拉向后方,尘土与硬质的土地并未伤害到我,但那后仰所带来的眩晕却袭击了我,我回过头,在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之后,是我熟悉的鸢尾花枕巾。
阳光正晒在那朵花儿上,我仿佛能看到她随着晨光由枕巾上脱离,扭着腰站起来的样子。刚刚的梦境早被抛在脑后,管它是通往耶利哥还是通往克洛艾③,又或者指路牌上大大地写着“霍格沃茨”这几个大字,这一切都比不上一只鸢尾花。是的,世界再怎么惊天动地,也美不过一只小小的鸢尾花。
当然,如果我能够预知未来,能够从那和地球一般弧度的水晶球里一窥究竟的话,我一定会回到早上,在我还没从梦中清醒的时候讲枕巾上的鸢尾花采下,用最好的丝带和油纸包装,将她第一时间送至最合适的人身边。可时间就像那些飞上天的孩子一样,无法再次踏入地面,他们的脚尖紧绷,指向永远无法回头的前方。
和告解的大教堂相同的木桌之后,在瞌睡的晨光中,新一年的时光仿佛神谕,连魔杖都不用挥动,就将天使送至我的身边。
那是连母亲都会赞赏的美丽。
如水的眸子溢出的优雅高贵混合着女性的含蓄内敛,长发被精心打理后,有着花瓣一样的弧度,再往下,纵使我绞尽脑汁也再想不出什么词语。我的言语被她的微笑融化,消亡在了心脏的左半边。所以我才钟情于女性,那样得美丽是其他东西无法比拟的,仅仅是在心中权衡都显得不敬。
整节变形课我都心猿意马,课程在此刻变为最为枯燥的东西,味道甚至比不上鼻涕味儿的多味豆。我开始想起很多不相关的事情,我的枕巾,我的刺绣袖口,我的印花纽扣,我消亡了的梦境,我曾经见过的那些姑娘。
我知道对比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然而事实上,我也没有这样做。只是事实摆在那儿,甚至不用大脑思考,下流的情感直觉就给出了答案。我必须道歉,我必须道歉,这样想着,混乱的思维扯入超过两位女性,我的胃开始生理性地抽搐。我只得落荒而逃。
“看这紫蓝色的鸢尾爱丽斯,她花瓣上闪烁的露珠绝不是无用的装饰,它们都饱含着太阳的颜色。虽然这一切都比不上您的眼眸,噢,艾寇教授,您的眼中有着一整座森林——我能看见松露在您的眼底泛出最为馥郁的香气;桃金娘,这维纳斯的神花在您的瞳仁中绽放,哦,哦,我并无侵犯之意,只是像您这样美丽的人儿,任何人看了都会有些幻想,如果可以,请让我将您作为我珍藏的喀迈拉——”
啊,不行,不行。我脱力地跌坐在草地上,修改再三的台词听来还是充满了刻意,让人想把一个个字母揉皱丢进黑湖。
并非患得患失,只是人生第一次如此接近于“美”这样虚幻的东西,虽然无法吐出更多更好的赞美之词,但内心早已了然。凡界的词语早已无法形容那本身,任何更多的评论都是一种侮辱,我几乎要下定决心什么都不说,只将这仰慕的目光投向她。
但忽然的,仿佛吹拂过忘忧之水的清风,那声音响起,贯穿了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我就像跪倒在忏悔室的罪人,周身如山杨树一般颤抖着④,惊惶不安地看着圣坛上降临的天使。
“一不小心似乎听到什么,”她敛起笑容,“刚才那些话,是说给我听的吗?”
我发誓从出生以来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挫败,我承认我是有在和女性说情话前悄悄打好草稿的不齿习惯,但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真的在练习的时候遇见正主。这一刻只剩下风声,夹杂着远处低年级学生练习魔法的呢喃,我仿佛听见头骨在体内因尴尬而迸发出的响声。
“呃,我,我……”矢口否认显然不切实际,不如腆着老脸承认来得爽快,只可惜我肯定的语句还未脱出口,那双细小白皙的手便捧着一袋茶包送至跟前。
我下意识地接过,她却轻提裙摆,微微收颔说道:“玫瑰花瓣做的花茶,有空的话,就泡来喝喝吧。”
我低下头,纹理细致的茶包中,黄色的花瓣扎眼得让我不敢相信。再一抬头,只见那绣着冬青的裙角消失在回廊拐角。如来时一般,那清风吹过忘忧之水,掠过深渊之流,化为天边平淡的味道,不带一丝甜味儿。
更多的行人与我背道而驰着,尘土模糊了我的全部视线,就连那倒吊的亡人都需要靠想象复原,我继续前行。行人们没有一个人对吊在他颈部和伏在他背上的凶恶怪物表现出反感,他们都将那怪物看作是自己的一部分,那疲惫而认真的面孔,没有一点绝望,泥土还是那样的郁闷不乐,他们却都逆来顺受,毫不反抗。就连经过我身边时,那罕见的好奇目光都被地球弧度所挡住了。我停住脚步,幸运的骰子直指瓦尔德拉达⑤,我惊恐地抬头。
不出所料,被沙尘所侵蚀,面庞模糊不清,金发融入灰暗也不过是无法融化伊卡洛斯的阳光,死气沉沉的。与之相反,我清楚地看到,在我的背上,也有着一样与我自身所不可分割的东西。不,我还不能告诉你那究竟是什么,那是怪物吗?或许是,但就连我都无法轻易给出定论。它只是骑在我的脖子上,吊在我的胸前,爬着我的背上,在我从镜子中看到的它的那一瞬间,我的腰便负重不堪,低垂至地面。
不,不,我不能说出口,我要死守这个秘密。我瞪大双眼,捂住耳朵,瓦尔德拉达却让我无处可逃。不,不,我不能再说了。那就是我的永远的喀迈拉,请不要让我说出口。人人都有自己的喀迈拉,在询问之前,回头看看自己的背吧,在梦境醒来前的那一刻。不要让他人惨烈地指出,不要让他人递出拒绝的暗示,在此之前先回头。人人都有自己喀迈拉,人人都有自己的喀迈拉,我看到了它,我不再说话了。
①标题引自《巴黎的忧郁》,喀迈拉意为古希腊神话中的怪兽,狮头羊身蟒尾,其寓意为空想、妄想。
②意味被绞死的人,之后的“翠柏”有死亡之树的意思。
③“耶利哥”,世上最古老,永远都有人居住的城市。“克洛艾”,贞洁与肉欲之城。
④山杨树叶子见风便摇摆,仿佛在颤抖,原因有二,一是耶稣的十字架便为山杨树所制,二是出卖耶稣的犹大在山杨树上自缢而死。
⑤瓦尔德拉达,拥有众多镜子的城市。
总字数:2969
黑发的女人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新生的孩子,然后她用她那如血的唇说道:
“这个孩子是被选中的
他将拥有金发、战袍和一切
世间的荣光将为他升起
让我们欢呼庆祝吧!”
有的时候,我会担心起自己不过是活在母亲的梦中。
她有着邻国独有的美貌和邻国独有的疯狂,她的红唇一张一合,仅凭父亲那头金色的长发便签下了婚约。
“但你父亲并不英俊,”她这样对着我说道,“所以我要和他结婚,这样一来,世上就会有一个继承了我姣好面容和他金灿灿的头发的孩子了。”
她疯狂地喜爱着我,只因为我满足了她的愿望。我有着英挺的鼻子,深邃的眼眸,还有那她最爱的金色头发。
“你像太阳,像救赎,像一切美好的神话,这才是我生活着的意义!你降临之后,我荒芜的土地充满欢欣,像百合花般绽放。仿佛盲人的眼睛看见天光,聋人的耳朵得到开启。你就是那将手放入龙栖身洞穴中的新生婴儿,你将牵着狮子的鬃毛前行。①”
她总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样的话,另一边,哥哥那继承自她自身的黑发却被抛弃,终日只陷于墙角的阴影之下,我只能越过母亲的肩膀看见他的身影。他的双手上有着我所没有的粗茧,像是藏于他手中的宝石,只在最为黑暗的时刻才焕发出光芒。他的眼睛有着我所没有的勇气,像是塞浦路斯之金中混杂了西西里之红,倒映出堂吉诃德的身影,相比之下,我那酸涩的萨摩色雷斯之紫连恺撒的斗篷都比不上。他的胸腔中有着我所没有的责任感,胜过我所拥有的所有绿宝石、白孔雀、珍珠项圈以及紫水晶黄玉玛瑙。②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埋没在他平实的相貌之下,那女人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愿呼喊。有时候,我会产生他披着驼毛,腰间系着皮带的错觉,仿佛他理应从荒原而来,抛弃我兄长的身份,靠蝗虫和野密为生。③
那女人,她迈着她那精致的、如白鸽一般的双脚,躲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称赞我的美丽,我无时无刻不在那双金色的眸子的注视之下,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的眼神宛如埋入沙子中的蛇,凝神屏气,在细沙与底部冰冷的蓝色之间潜伏。她令我学习艺术,令我了解美,仿佛丢弃了原本的信仰,忘记了自己还是一名纯血,堕落于这样一个麻瓜的世界。我的手指划过琴弦,按过琴键,手掌握住每一个经过我面前的女性,手腕向前伸出,跟随着我的歌声伸向空荡荡的远方。
黑发的撒旦站在阴影中微笑,抛出那染黑的枝条,蛆虫从地底下钻出,扭动着它们那丑陋的躯体说道:
“追求美吧
渴求它远胜于其余一切
用你的生命去歌颂美吧
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我的抵抗也不过是一时,很快地,如水退抽沙,认知作为最基础的立足之地被迅速地带走,脚下只剩下水波的回旋。
我开始频繁地与女性约会。
不论是贵族小姐还是平民女子,不论她们是生来便含着金汤匙或是注定终生要与面粉打交道,我通通收下。母亲对此感到不满,她的美被最为稀疏平常的精神攻破,她为此而疯狂。
“告诉我,我亲爱的唐·璜,”她凝着眸子,仿佛带着黑珍珠王冠,扑着蓝白亮粉的希罗底,审判般地开口,“告诉我,你有着不输于阿多尼斯的美貌,可你为何执着于那些凡夫俗子?”
“因为她们是美。”我回答道,“她们每个人都有自身的美丽,您总说,白皙纤长的脖颈是美,指盖上染上金粉是美,各色眸子灿出不同深浅的光芒是美;可在我看来,脸上的小雀斑也是美,因染料而变色褶皱手指也是美,单调的褐色眸子中反射出的光芒也是美,这些为什么不是美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美法。”
“一派胡言!美可不是那么贫贱的东西!好好看看你自己吧,这就是我穷极一生才找到的‘美’,这样才够得上‘美’这个名词!再看看你找的那些俗物,她们哪一点可以配得上‘美’这个词?!”
金色的少年迟疑,巨龙对着手无寸铁的他发出一声咆哮:
“这就是你的落幕
你这不学无术的贵公子
终归还是要化为我口中之食
腹中之物”
我看着艾拉的眼睛,她那绿色的眼眸像极了新生的嫩草,有着春天的气息。它们不像那俗气的宝石,总是向世人夸耀有海波在其中流动,它们是那么自然,那么无邪,就像是浑然天成一般,还不曾经过技师的打磨。不,不,我该反省,我不应该将艾拉再次比作宝石,那些宝物不过是沾染了尘埃的垃圾,根本比不上她的双眸。我不该做一个粗俗的人,我深而有愧地携起她的手。
草堤的另一头,在她家磨坊所望不到的另一片土地上,才是我家雇工所工作的地方。我牵着她走过两块地交界处留下便于区分的小片树林,这里没有葡萄藤也没有橄榄枝,我采了朵忍冬夹在她鬓角,燥热的风吹拂过树林,掀起她微卷的头发,在长空中划过一个很快就消散了的弧。我牵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手指间的粗糙,她的指缝中还塞着难以轻易清理的面粉,汗水黏上那些颗粒,将它们化为最为糟糕的贡品。我知道的,要是母亲还潜藏在看不见的沙底,吐着她冷冷的信子看着我的话,她势必会暴怒如雷,说着“美”而离开的。
但是她没有。我一直牵着艾拉的手,直到夕阳落山。
“晚上的时候,当月光翻过山丘时,我就会来找你,请你在城中的花池边等我。”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下定决心一般想要和一个女孩儿相处超过一整日的时光。
八字眉的亲信眯起双眼,用他那尖锐如女人的嗓音说道:
“您不必担心
危险自会躲开您
因为他们知晓
您是那一位的骨肉”
我还能再说什么呢,水边只剩下空荡荡的波纹。玫瑰的花瓣从空中落下,正打碎了那一轮月亮。
“你看这月亮啊,今晚的月亮瞧上去有点儿怪,她就像是一个从坟墓里爬起来的女人,像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说不定她还正在寻找死人呢。”④
那双红唇再次出现,其中吐出的了有毒的信子。我看着她。
“你是太阳,是救赎,是一切美好的神话,是我生活着的意义!”她看着我说道,“‘让我吻你的唇,约翰!’⑤”
我举起了我的盾牌,我要用这盾牌向巴比伦不洁的女儿身上压去。
黑发的生母跪倒在圣坛之前,她用她的口大声呼喊着:
“我的骨肉
我的骨肉
而今你已变为他人口中之食腹中之物
我只得亲手将你埋葬!”
藤蔓缠绕着古堡,我双腿湿淋淋,浸入水中,这古老的水牢,我头顶悬挂着那死亡指环,刽子手马上就要举刀向我砍来。我渴望逃离,可哪里有施洗约翰呢,就连原本应当在水牢的约翰都不见了踪影。侍卫长倒在血泊中,银盘正在火把下闪闪发光。
“点火吧!把星星藏起来!把月亮藏起来!把那正悬于天际之上的太阳藏起来!”
我看见烟火在我面前升起,蹿上白日的天空。
“这就是光芒!这就是美!睁大眼睛看吧,一定只有在你的眸子经受不住强光之时,最美丽的画面才会留在你的脑海中。”
“朝圣吧!奉献吧!像那东方的精细画师一般,用你的视力交换美吧!”
一片亮光中,我紧闭着眼睛,忽然一双手按住了我的肩。我眯起眼睛转向来人。披着驼毛的约翰将他的手按在我的肩头,趁着这不绝的白光,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袖中。
那是一只魔杖。
“静下心去倾听吧,那来自霍格沃茨的火车声。”
滔天的巨浪即将将那金发的少年吞噬,忽然间,有身影自远处而来,那手一挥,顷刻间风平浪静。来着冲着浪头说道:
“你莫要伤他性命
你可知他是谁的骨肉
你可知谁是他的生母
你可愿将头颅献上以求回答吗”
巨浪无言,只见那金色的少年转过身,对着那哭倒在圣坛前的生母说道:
“我知道你的名姓
你的来历和你的恶行
在此大声宣告吧
你的名字便是那不洁的莎乐美!”
①引自《莎乐美》,施洗约翰对于耶稣降临的预言。
②萨摩色雷斯之紫,塞浦路斯之金,西西里之红,恺撒的斗篷,均引自《莎乐美》中士兵对于希律王美酒的评价。
③引自《莎乐美》,士兵对于施洗约翰的描述。
④引自《莎乐美》,希罗底侍从的开场白。
⑤引自《莎乐美》,莎乐美的经典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