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以《地缚少年花子君》为基础的学园怪谈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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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放我下来啊……”阴暗的,有些潮湿而布上苔藓的走廊里,回荡着有些嘶哑的声音。如果这时有人抬头看的话,就会发现走廊上方悬挂着一具少女的尸体。再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嘶哑的求救声正是这具‘尸体’发出来的。
“没有人么……我好难受啊……”少女蹬腿挣扎着,却带动绳子将自己的脖颈勒的更紧,瞬间无法发出声音。
好!好可怕!!怎么办!!少女痛苦的挣扎着,同时思考解决方法,然而却没有丝毫头绪。
怎、怎么办啊!我为什么会这样!谁来救救我!!少女在内心呼救着,却没办法传达出来。
不!不要!!我要死了么!!不对!我好像已经死了!?完全陷入混乱的少女无助的挣扎着,终于引起了其他存在的注意。
“那个……你在干什么呢?”带着像猫一样帽子,身形也像猫一样可爱的女孩子蹲着抬头询问道。
“呜呜嗯!!哈!救救我!!”放弃挣扎后终于能说出话,少女求救道。
“欸?救你?要怎么救??”那名小猫一样的女孩子却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歪头看向还在上吊的少女。
“帮我!……下来!”拼力想要表达‘放我下来’的意思,但却没能成功,只能寄希望于对方的理解力。想到这点有些焦急的少女紧盯着还在困惑的那孩子,试图传达自己的意思。
“嗷!你是想要下来么?”不知是得益于少女那拼命的眼神,还是老天爷的怜悯,猫一样的女孩子……或者说小女孩?敲了一下手掌,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看看啊……”像小猫一样跳起身,直接漂浮到少女身边。“嗯……是连在一起的。”口中叨念着少女无法理解的话语,但在那之前,这幅景象却让她感到惊讶,或者说是恐惧。
像猫一样可爱的女孩子,漂浮在空中,试图搭救被吊在天花板上的自己。这种只能在梦中看到的景象让少女呆住无法言语,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一般。
“那个……那个!!”被忽视许久的女孩子有些不满的叫喊着,终于让少女回神。
“怎、怎么了??不、不对!为什么你能飘在空中啊!!”少女大喊着,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吊在空中,处于不能说话状态的事实。
“为什么……很正常啊?你不也是一样?”女孩用着仿佛是在回答‘今天天气怎样’这样的问题随意说着,一边戳着吊着少女的绳子。“这个绳子是连在上面的,我弄不断。”
“欸!?那我该怎么办??我要下来啊!”少女慌乱的说着,同时再次开始挣扎。
“等!等等!”女孩立即跳到一边,防止少女踢到自己。“你静下心来,想着‘要到地面上去’就好了啊!!”有些生气的喊着。
“欸?”摆出无法理解的表情,但在看到女孩的表情后少女立刻停止挣扎,在心中默念‘要到地面上去’。
变得……轻松了?少女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女孩则坐在自己对面。
“下来……了?对了绳子!”立即抚摸自己脖颈,确定是皮肤的触感后放下心来。“啊……还以为为我会死呢。”完全放松的躺下说道。
“欸?”女孩却一脸不解的看着少女,从头到脚仔细观察直到少女快忍不住羞耻心时开口。“但是姐姐你已经死了啊?”
“啊?”未能理解女孩话语中的含义,少女机械性的拉扯自己脸蛋,确定有痛感后放下,一脸不解的看向女孩。
到底发生了何事,少女还未能理解。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去过去的日常、仅此而已。
这就是,尚未有怪谈自觉的普通少女、与另一位可爱怪谈的初遇。
这之后会发生什么呢?还真是让人期待。
+展开
我是十岁时被捉到宋家的。
嗯,捉到。
七岁时我逃离了这个地方,然后流浪了五年,什么地方都睡过,停车场、垃圾堆、天桥下。
但这些比那枯燥无味的生活有趣的多。
他们这三年间坚持不懈的寻找我,我不得不躲避。
但是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呢。
我在翻垃圾堆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
他们粗暴的、不容置疑的把我带回了祖宅。
姥姥见了我,什么也没说,领着我看了一把很大的美工刀。
那把美工刀后面刻有符文,我看不懂。
但是不影响它长的好搓的事实。
她让我举起它。
她是不是有病?
那把美工刀比我还高啊。
但我还是尝试举了起来。
很轻。
姥姥说我是那个注定的人。
这是魔法世界吗?
好像是。
然后我在祖宅里跟着姥姥带着那把美工刀每天无止境的学习和练习,度过了更加枯燥的七年。
接着我在买宵夜回家的小胡同里,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怪谈。
它没有下半身,半边脸都烂了。
好丑,一点都不符合书上的怪谈。
它开始对我说英语。
我觉得很烦躁,因为它的口音我听不太懂,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我把美工刀拿了出来,砍死了它。
没有书上说的那么强。
可是我觉得我刚刚好酷哦。
好像爱上这个职业了。
+展开‘它’是异常的。
在‘它’之外的‘存在’看来是如此。
不知何时诞生、不知因何诞生、也不知是否拥有‘自我’。
这样的‘东西’,甚至无法认为他是‘存在于世’的。
但‘它’却切切实实的,隐藏于这所校舍。
因而,‘它’被称为怪谈。
然而,被称为怪谈、被忌讳的‘它’,却从不认为自己怪异。
它了解自己诞生的原因,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甚至、它还有所谓的‘人生目标’。
用人类的话语来说,它拥有执念。
它,正是因执念而生。
大概是千年前……也许更久?它诞生了。
但那时的它,并不是现在这样,只是一名因意外去世壮志未酬的锻刀匠。
至于姓甚名谁,则无从查之。
作为一个普通的锻刀匠,他却拥有与才能不符的志向。
他想要锻造出,比传说中的草薙剑更为完美的刀剑。
这样的他,一直努力着,想要完成这份愿望。
却在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相应的才能之前,就意外身亡。
他不甘、他想要完成自己的志向,但他已经失去了锻刀的资格。
身为区区怨灵的他,连接触物品都无法做到。
他痛恨命运,只能每日咒骂。
在他未注意到的时候,怨恨已经积攒下来,让他的灵体浑浊。
这样的他,在某一日,与另一个灵体结合了。
第二名灵体是一个锻刀家族的后代。
虽然比不上名族、但也算是小有名气。
他是这个家族历代以来最具天赋的成员。当然,放在大环境中仅仅是中上水准,但对这个家族而言已属上等。
他和其他刀匠一样,热爱锻刀。但同时,他又及其自负,相信自己具有超越前人的能力。
即便如此,他也没能锻造出被公认最上等的作品。
某一天,不曾放弃的他如往常一般早早去锻刀时,却听到了‘声音’。
那个‘声音’告诉他,今日就是他的杰作完成之时。
他大喜过望,连忙拉来自己最得意的两名助手协助锻刀。
为了杰作的诞生,他精心挑选最上乘的玉钢,投入火中冶炼。
不知为何,那日的炉火极旺,而心中只有杰作的他也只认为那是吉兆。却未曾想到,那是他生命结束的预兆。
那炉火越燃越旺,突然,一条火龙蹿出缠住他的身体,伸舌舔舐他的双眼。
伴随巨大的痛苦,他的双眼被毁,紧接着,肉体被引燃。
连求救的能力都没有,嘶哑的声音发出莫名的嚎叫的他,倒在了炉火前。
伴随他一同逝世的,还有那连冶炼都为完成就失去生父的刀。
不知过了多久,他却再次出现了。
用着已经没有人形的灵体奔走着,嘶吼着,传达想要锻刀的执念。
这份执念吸引了最初的怨灵,两位就此相遇。然后,合二为一。
经过一次融合后,‘它’开始成长,明白了融合的要领。在经历了不知道少时间,与无数相同的灵体融合后。
完整的‘它’,诞生了。
但伴随着这令人喜悦的进化,诅咒也悄然而至。
‘它’被迫变成女性的身体,失去右小臂,只能用左手勉强拿起大槌锤。
‘它’没有肉体,却要被自己的形象束缚,只能依靠右脚行走。
‘它’只能寄宿在刀剑中、也只能在有刀剑的区域内活动。
‘它’怨恨着。
为何命运如此残忍。
为何愿望遥不可及。
为何……那些蠢货还能笑着追求理想!!!!
‘它’暴怒了。
利用这间旧校舍的特别之处,‘它’在校长室内活动,等待前来的猎物。
‘它’佯装可怜,请求猎物陪伴它观赏刀剑。并伺机摧毁他们的精神。
只是某一次,‘它’失误了。
‘它’暴走了。
+展开